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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狐-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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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森为难地说:“阿姨,赵晨虽然是我表哥,但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也不太
清楚,我想一定在一个防守严密的地方,不是想去就可以去的,所以你们还是等我
表哥回来再说吧。”

陈太点头道:“哦,是这样的,那就算了,我们还是等他回来吧。”

时间不长,李芸就把菜饭全都做好了,坐在桌上,谢森闻着菜香,笑道:“芸
姐,要是小酽她们知道,我在这吃你做的菜,一定会羡慕死的。”

李芸说:“你们想吃我做的菜,那还不简单,等有时间,让小酽她们去卖好
菜,我去给你们做就行了。”

谢森含着满嘴的菜,对李芸说:“芸姐,这可是你说的,回去我就叫天娇她们
去卖菜,等明天你去给我们做。”

李芸笑着说:“行,只要她们准备好了,我一定去做。”

吃着吃着,李芸感觉好像少了什么,一拍头,对陈太喊道:“坏了,刚才我一
高兴,忘记跟胖干爹说了。”

陈生说:“快,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要不然一定会被他念死。”

于是,陈生打电话给胖师父,李芸打电话给父亲李远山和刘娜,把舒语就是赵
晨的事,分别告诉他们。

吃完饭了,几个人坐在客厅里,随便地说着话,就听先是门响,紧接着伊莲娜
和萧逸就喊道:“我们回来了。”

进到客厅就看李芸和谢森坐在沙发上,而且李芸的表情和往日有明显的不同,
伊莲娜就坐到李芸的身边,搂着李芸的胳膊,问道:“芸姐,你今天拣到钱了,那
么高兴?”

李芸拍打了一下伊莲娜的头,说:“你把芸姐当成财迷了,除了钱就是钱,难
道就不能是其他高兴事?”

伊莲娜揉着头,在李芸身上蹭道:“那芸姐,难道你升官了?”

李芸笑道:“除了钱就是官,芸姐就不兴有别的事了。”

伊莲娜说:“那会是什么?”

李芸说:“你猜猜看?”

伊莲娜闭上眼睛,苦思了一会儿,撅着嘴对李芸说:“芸姐,还是你告诉我
吧,我猜不着。”

李芸问道:“你现在最想谁?”

伊莲娜看了一下李芸的表情,小声地说:“我最想舒语哥哥了,可是又不知道
他人在哪里?”

李芸笑着说:“我们已经知道他的消息了,你说我们该不该高兴呀?”

伊莲娜先是一愣,马上就跳起来,看着李芸,左看看,右看看,用手摸摸李芸
的头,又摸摸之间的额头,感觉李芸很正常,就担心地说:“芸姐,你不是有毛病
吧,你知道舒语哥哥的消息了,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昨天你还愁眉
苦脸的呢?”

李芸把伊莲娜拉到自己身边,对伊莲娜说:“芸姐没有骗你,你舒语哥哥的确
有消息了,我也是才知道一会儿。”

看着李芸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在骗人,伊莲娜抓着李芸的手,急急地问道:
“芸姐,你快说,舒语哥哥现在他人在哪里?他没什么事吧?”声音越来越低,似乎
很怕被自己说反一样。

李芸说:“他没事,而且还很好。”

伊莲娜睁大眼睛,问道:“既然没事了,那他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们?”眼睛瞟到
一旁的谢森,马上就住了嘴,怀疑地看着李芸。

李芸知道伊莲娜在担心什么,就笑着说:“你放心吧,谢森是你舒语哥哥的表
弟,是绝对不会害他的。”

伊莲娜不解地看着李芸,问道:“芸姐,舒语哥哥的父母在舒语哥哥小的时
候,就已经死了,他怎么知道谢森是他表弟的,会不会上当受骗了?”

谢森眼睛瞪着伊莲娜说:“嘿,嘿,我说丫头,你说什么哪?什么上当受骗
啊,我骗他干什么,能当饭吃?”

伊莲娜理直气壮地说:“哼,舒语哥哥很有钱的,你要不是为了钱,还会为了
什么?”

伊莲娜的话,差点把谢森的鼻子都气歪了,指着伊莲娜说道:“芸姐,你看
看,她都说了些什么?我是那种人吗?简直就是岂有此理,不可礼喻。”

李芸用眼神安慰了一下谢森,对伊莲娜说:“伊莲娜,你看你,难道除了你舒
语哥哥有钱才认他,没钱就不认了,你是为了钱,才为你舒语哥哥担心的喽?”

伊莲娜被李芸的这句话,给问的没话可说了,只好低着头,不说话。

李芸说:“伊莲娜,你舒语哥哥真名应该叫赵晨,他爹还活着,而且他的大仇
人是日本人,你明白吗?”

伊莲娜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了。”

陈生这时笑着说:“伊莲娜,其实你舒语哥哥什么钱都没有了,因为钱都交给
了我,所以并不是为了钱,谢森才认他当表哥的。”

谢森说:“丫头,别看我表哥有钱,但他也不一定有我钱多,你知道吗?”洋洋
得意的看着伊莲娜。

伊莲娜轻蔑地看着谢森,问道:“舒语哥哥没你钱多,你知道舒语哥哥有多少
钱吗?十几亿美元!”

这下轮到谢森无话可说了,因为自己就算有十几亿,那也只是人民币,比起美
元来说怎么说都还少着点,更何况自己才不过几千万人民币,那就差得更远了,所
以只好闭上嘴不说话了。

李芸一看伊莲娜得意洋洋的看着谢森,而谢森蔫了似的不说话,就笑着说:
“我说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赵晨钱多钱少怎么了,难道就不是我们的亲人和朋友
了吗?”
第六卷 第八章
每个人都对名利有着不同的见解,有说好的,也有说坏的,当然也有不怎么在
乎的,无论是好是坏,或是不在乎,亲情在他们的眼中,比什么都重要,远远的超
越了他们的生命。

在现实生活中,每个人都不一样,根据环境,家庭条件和所受教育程度的不
同,之间的分歧就会更大,所以这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

钱不是万能的,但却万万不能没有钱,因为在这个物质至上的社会,一分钱就
真的可以难倒英雄汉,所以千万不能没有钱啊!(好像古代也是这样吧?)

虽然不能没有钱,但是否应该把钱看得很重,重得甚至超越了亲情,为了金钱
致亲情于不顾,这样会怎样?

李芸的话让伊莲娜显得很扭捏,对谢森小声地说:“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

伊莲娜主动认错,让谢森也就感觉好过了些,对伊莲娜说:“没关系,我知道
你不是有心的。”

陈生说:“伊莲娜她心直口快,谢森你别介意,她其实没有别的意思,主要这
些年赵晨他太苦了,让伊莲娜心疼他。”

谢森笑笑说:“陈叔,看您说的,我哪能跟伊莲娜计较,她是什么样的人,我
还不知道吗,不会的。”

伊莲娜和萧逸还没问些什么事,就听门外一个粗大的嗓门喊道:“芸丫头,快
开门!”

李芸看了下表,笑道:“胖干爹的速度还真快,这才告诉他几分钟呀,人就到
了。”站起来去给胖师父开门。

门一开,胖师父就急匆匆地嚷道:“芸丫头,快跟我说舒语他现在怎么了?”

见胖师父火急火燎的样子,陈生陈太笑道:“我说她胖干爹,你怎么急成这
样,最少你也要坐下喘口气在问哪。”

胖师父用自己厚大的手掌随便在脸上抹了一把,喘着粗气说道:“我这不是……
不是着急吗?”

也不管伊莲娜是女孩子,把伊莲娜一挤,一屁股就坐在伊莲娜的身边,端起也
不知道是谁的杯子,仰头就灌了几口,转过头,就对给他倒水的李芸,问道:“芸
丫头,你快说说舒语他到底怎么了?”

把杯子放在胖师父面前,李芸笑着说:“干爹,舒语他没事了,他现在不但在
一个安全的地方,而且还跟他爹相认了。”

胖师父张大嘴看着李芸,不相信地问:“芸丫头,你说什么?舒语他和他爹相
认了,他有爹吗?”

胖师父这句话,顿时让客厅里爆笑起来,陈叔陈太哭笑不得地问:“我说他胖
干爹,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赵晨如果没爹的话,他难道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胖师父估计也认识到着急说错话了,就赶忙解释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既然舒语他爹还活着,那么他这些年为什么不找舒语?对了,你们跟
我讲的这个赵晨是谁呀?”

李芸等人马上就沉默下来,眼睛看着谢森,似乎谢森会知道答案似的。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谢森说:“别,别都这样看着我,我也什
么都不知道,芸姐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一点都不比芸姐早,
至于为什么?那也要等我问过了才知道。”

陈叔想了想,看着李芸说:“芸芸,你看我们是不是去问一下,别这样?”看来
陈叔是有些担心,甚至还怀疑舒语已经遭遇不测了,这封信虽说的确是舒语的笔
迹,但未尝不可能是舒语在临死前委托别人转交的。

李芸想了一下,在梅林山庄里吕璐珊等人的表情,并不像是作伪,但陈生的考
虑也不是没有道理,正在思考间,就听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芸芸开门,我是爸爸。”李远山在门外喊道。

李芸站起来去跟李远山开门,李远山和刘娜跟胖师父差不多,只是稍微比胖师
父还一点,脸上的汗渍并不是很多,但也喘得很急。

李远山一进门就询问道:“芸芸,舒语现在怎么样了?”

李芸大致的把情况讲了一下,同时把陈生刚才的的意思也说了。

李远山略一思考,就对李芸说:“芸芸,你干爹说的对,我们必须要知道,到
底是怎么一回事,否则这心里还是不踏实。”

李芸看这谢森,谢森说:“芸姐,既然叔叔他们都是这个意思,我想也应该去
问一下,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李芸说:“那我们就去仔细的问有下,到底是什么缘由。”

谢森说:“芸姐,你们等一下,我去拿点东西。”一下就跑进厨房,在里面叮叮
铛铛的响了一会儿,拎着二个黑塑料口袋出来。

李芸和陈生他们一看就知道谢森进去干什么去了,可伊莲娜和胖师父不知道,
就盯着谢森手里的口袋,问道:“你这是拎的什么?”

谢森说:“我拎点菜回去,给天娇吃。”

伊莲娜对萧逸说:“萧逸,你看又来一个馋猫。”

胖师父瞪着谢森,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你就这么馋啊,连临走都得带点。”

谢森感觉上好像还没吃过胖师父的菜,就白了胖师父一眼,说:“我说这位大
叔,我芸姐和陈叔都没有意见,你多什么话呀,芸姐的菜你吃过?”

胖师父还没说话,李芸就说:“好了谢森,你就少说几句吧,我做的菜都还是
胖干爹教我的。”

谢森一听胖师父教的,马上就换了一付嘴脸,媚笑道:“大叔,什么时间做一
顿来尝尝?”

胖师父表示不屑地说:“想吃我做的菜,嘿嘿,你等着去吧。”

谢森眼睛一转,对胖师父说:“大叔,赵晨是我表哥,看在我表哥的面子上,
您就勉为其难的做一顿来尝尝,怎么样?”

胖师父送了一个更大的白眼给谢森,说:“赵晨?赵晨是谁呀,我又不认识
他,干嘛给他面子,不做!”

谢森心里这个郁闷,看了胖师父一眼,说:“不做就不做,我吃芸姐做的菜也
不错。”

李芸笑着说:“胖干爹,赵晨就是舒语,舒语就是赵晨,谢森是赵晨的表弟。”

胖师父说:“哦,原来是这样,我心里就纳闷什么时候又冒出个赵晨来了。”

坐车到了梅林山庄,门卫一看是谢森带来的,就开门让车直接进去了。

车在一进大门的时候,吕璐珊和谢文祥就在楼上看到了。于是,就下楼在客厅
里等着。

进到客厅,谢森就说:“老妈,这位是陈生,这位是陈太,这位是芸姐的爸
爸,这位是芸姐的,芸姐的小妈妈,这位是从小跟表哥一起长大的伊莲娜,这位是
伊莲娜的男朋友萧逸。”把来的人都介绍完了,唯独把胖师父丢在一边,不去介绍。

胖师父看着谢森,心里明白,这小子是怨直接刚才拒绝了他,现在趁机报复自己。

李芸对吕璐珊说:“阿姨,这位是我胖干爹,赵晨在香港的忘年交。”

见到赵晨这么多的亲人和朋友,吕璐珊深深地弯下腰,给他们鞠了一躬,感激
地说:“谢谢你们这些年照顾晨儿,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们。”

陈生直接问道:“听芸芸说舒语,哦,不应该是赵晨他现在很好,我们想知道
他人现在到底在哪里?您可以告诉我们吗?”

吕璐珊看着陈生,说:“你们关心晨儿,这点我很明白,但我可以告诉你们,
虽说你们都是晨儿的亲人,但晨儿在什么地方,我还是不能告诉你们。不过,你们
尽管放心,晨儿现在绝对安全,相信很快就会来广州,到时候你们想知道什么,他
都可以告诉你们。”

胖师父急急问道:“舒语不是说他从小就是孤儿吗?什么时候冒了个爹出来。”

吕璐珊说:“看来你们都在怀疑,我们并不是晨儿的真正亲人。那好,我告诉
你们当年晨儿才刚出生,就被一个恶毒的日本女人从产房抱走了,而且还杀了晨儿
的娘亲。由于某种原因,他爹当年没有立即派人去找他,更没有为他娘亲报仇,以
致晨儿和我们失散了二十多年。其实,在这二十年里,我们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晨
儿的下落,直到前不久,晨儿娘亲的师妹,根据晨儿练功时的气机,寻找到了晨
儿,并把晨儿带回了师门,在那里传授晨儿更高深的武功,好等晨儿亲手为他娘亲
报仇。”

陈生沉声问道:“既然知道儿子被人抱走了,就算有天大的理由,我想也不应
该不把儿子寻回来。既然以前没有,现在就不应该强留舒语,而是应该让舒语回到
我们身边,我们会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去帮他报仇的。”

谢文祥哈哈一笑道:“你们帮他报仇!真是笑死我了,你们知道晨儿的真正仇
家是谁吗?就敢说帮他报仇。如果你们是说杀死晨儿娘亲和抱走晨儿的女人,那么
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仇应该报了。如果是想找出真正的仇家,那你们还是算了吧,
就算你们算都有晨儿一样的身手,恐怕也帮不了他。”

吕璐珊和林可儿聊过,知道赵晨心里很是在乎眼前这些人,所以就对谢文祥
说:“你说够了没有!”

谢文祥一见吕璐珊瞪着眼睛,马上就乖乖地闭上嘴,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看着。

吕璐珊恳切地说:“你们担心晨儿的安危,我完全可以理解,但请你们相信,
我们的确是晨儿的亲人。相信日本的黑龙会你们一定听说过,在日本很有势力的一
个神秘组织,就连我们都秘密调查了十几年,也是最近才知道它真正的所在地。当
年之所以不为晨儿的娘亲报仇和寻回晨儿,真的是有不得以的原因,才让晨儿的
爹,含恨放弃报仇,可寻找晨儿的下落,他也是一天都没有忘过啊!”

李远山问:“是什么不得以的原因,可以说一说吗?”

吕璐珊点点头,说:“如果在以前,这个原因是绝对不可以说的,但现在可以
说了,是为了国家!”

“为了国家?”

吕璐珊点着头说:“的确是为了国家,大家都知道二十前的中国,很多才刚起
步,正忙于经济建设,那时很多西方国家,都对我们虎视眈眈,妄图扼杀我们,就
是为了这个原因,晨儿爹在一位老人的劝说下,没有大肆的搜寻晨儿的下落,也没
有为晨儿的娘亲报仇。”

歇了口气,吕璐珊含泪说道:“你们知道吗?这位老人在临终前都不忘告诫自
己的子孙,一旦我们国家强大了,这个仇一定要报,最后是死不瞑目,含恨而逝
啊!”声不成气,泪不成行的说完这段话。

吕璐珊的话深深的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谢森咬牙问道:“老妈,这就是为什
么我发出铜指令和魔王令的时候,你们和姨父并没有出面阻止,反而加派更多人手
的原因吗?”

吕璐珊含泪点头,表示确是为了这个原因。

知道了这些多年秘事,每一个人的心中都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一般沉重。他们
谁都没有想到,赵晨的身世竟然是这样的离奇,而为了国家的建设,赵晨的爹竟然
忍辱负重这么多年。

李芸哭着扑在李远山的怀里,伊莲娜哭倒在和她相差无几的萧逸怀中,陈太和
陈生相拥而泣,李远山紧紧抱紧怀中的刘娜,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胖师父眼泪婆
娑地一推谢森,说:“小子,借你肩膀用一下,等那天我专门给你们做一顿好菜。”
搂这谢森就猛蹭眼泪。

吕璐珊似乎又想起了惨死的表姐,心中一阵阵的酸楚,扑在谢文祥的怀中,痛
哭起来。谢文祥忍着心中的痛楚,安慰着怀中的妻子。

哭了一会儿后,李远山拍了拍还在哭的刘娜,说:“好了小娜别哭了,这不都
已经过去了么,现在要紧的是怎么想办法帮赵晨报仇。”

伊莲娜红红地眼睛看着萧逸,说:“萧逸,你会武功的,你一定要帮舒语哥哥
报仇,知道吗?”

萧逸眼冒寒光地说:“伊莲娜不用你说,我也会的!”

看到萧逸眼中的寒光,谢文祥问道:“你练的什么武功?我感觉很熟悉,但却
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萧逸傲然说道:“我练的是《自然功》。”

谢文祥一听是《自然功》,身如雷亟一般地推开怀中,还在哭泣的吕璐珊,惊问
道:“你练的是《自然功》,那萧德海是你什么人?”

萧逸看着谢文祥,眼中的流露出极深的戒备,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爹的名字?”

谢文祥看着萧逸,嘴里念道:“像,像,像,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
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吕璐珊被谢文祥推开,心中本来很为恼怒,但一见谢文祥的样子,就问道:
“文祥,你怎么了?”

谢文祥大叫一声,跑到萧逸的面前,左看看,右看看,猛然把萧逸抱在怀里,
哭道:“逸儿,我是你二叔呀!”

“二叔?你什么时候成了我二叔了,你不会是认错了吧?”萧逸怀疑地说道。

谢文祥说:“不会错,不会错,只要萧德海是你爹,那我就绝对是你二叔。”看
到萧逸怀疑的眼光,谢文祥问:“难道你爹一点都没告诉你,在中国他有两位结义
哥哥吗?”

萧逸摇着头说:“我爹从来就不跟我讲他以前的事,也不允许我问,只是告诉
我,不要忘记自己是个中国人,无论人在哪里,都不能给中国人脸上抹黑。”

谢文祥叹道:“你爹到死还是这撅脾气,当年等我和你大叔赶到的时候,你爹
早已带着你走了,所以在一气之下,我这才下令,把那些背叛你爹的人全都杀光,
最后还被你大叔令我闭门思过三年。”

萧逸听了这些,心里还是不信谢文祥的话。

谢文祥一急,对萧逸说:“你还不信是吧,那好你等着,我这就去拿东西来证
明,我就是你二叔。”

咚咚咚,几下跑进书房,小心地捧着一本发黄的书出来,走到萧逸的面前,轻
轻翻开第一页,用手指着上面的墨迹,对萧逸说:“你仔细看一下,这上面几个
字,是不是你爹亲笔所写?”

萧逸看到上面龙飞凤舞,苍遒有力的两行字,是那样的熟悉,似乎父亲正站在
自己的身边,笑着对自己说:“逸儿,你明白这几个字的含义吗?”

浑身颤抖中,萧逸喊道:“二叔,我爹他死的好惨哪!”扑进谢文祥的怀中,紧
紧的抱着谢文祥的腰,大哭起来。

谢文祥搂着萧逸哭道:“逸儿,我和你大叔找了你们父子十几年,找得我们好
苦哇。”

哭得差不多,谢文祥问道:“逸儿,你爹是怎么死的,你详详细细的告诉我。”

萧逸哭着把他爹是怎么死的,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谢文祥,最后告诉谢文祥:
“二叔,我爹从来就不让我问,我们为什么会在美国,我娘为什么不跟我们在一
起?每当我问到这些,我爹就会很生气地训斥我,让我滚一边去。在临死的时候,
我爹告诉我,不要涉足江湖。”

谢文祥含泪说道:“逸儿,不是你爹他不想告诉你,而是不能告诉你,这是你
爹心中的隐痛啊!”

萧逸擦干眼泪,问道:“二叔,您可以告诉我吗?”

谢文祥摇摇头,说:“逸儿,既然你爹都不告诉你,那二叔就更不能告诉你
了,你就听你爹的,不要涉足江湖,好好的做一个平民百姓吧!”

萧逸问:“为什么?”

谢文祥说:“没有什么为什么,你爹既然这样安排,就一定有你爹的道理,记
住你爹的话,无论人在哪里,都不能给中国人脸上抹黑就行了。”对吕璐珊说:“我
累了,你招呼他们吧!”步履蹒跚地走上楼,心情很是沉重。

吕璐珊看着萧逸,说:“逸儿,不要问了,他们谁都不会告诉你的,你问了也
是白问。”

在小楼里,又待了一会儿,李芸等人就走了,因为今天发生了太多的意外,让
每一个人的心情都很沉重,所以还是走吧,不要问下去了。
第六卷 第九章
经过几个月的充分准备,肖若海和杨雨定下的婚期,在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正
式开始了。

由于杨雨的家在千里之外的南京,所以杨雨在公安局的宿舍,就临时成了杨雨
的娘家所在,肖若海和杨雨按照规矩和礼仪,把杨雨的父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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