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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乞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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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它们念一通阿弥陀佛。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要活,自然要吃饭,要吃饭,免不了杀生。虽说不是我亲手所为,伯仁却也因我而死。
只能祈祷你们下辈子别在被我遇上;我信报应因果这一说的!下辈子别来找我报仇…要找找朱桑傅去,他混得一向比我好!!!
抹油,撒盐,各种调料尽情倒上。否则野物的腥味不好去。都说没有经过污染的野物最好吃,我反而觉得它们最具土腥气。所谓好吃不过是吃的酱料味道,你来试试不加任何调料的烤野物?
香气传出。
吃着野鸡翅膀,我在心中想象:它是肯德基的新奥尔良烤翅…………流油的烤翅…………我最爱的烤翅…………
一面想,这里没有禽流感吧?没有,肯定没有,由也不在这只鸡身上。一面又念叨家中的飞凤鸡和可爱的锦鸡宝宝们。
对此,其他三人向来不予理会。
朱桑傅说我这是‘典型离乡抽风症’。
充分证明我已经把皇城当成自己家乡——需要他来废话?我当然当自己家了…………那可是真金白银买下,费尽心机布置,我的窝!谁敢抄我老窝我就跟他拼命!
然后达额憨厚笑笑,说,根据最新线报,三皇子不见了我很是发火一阵,不过还不到抄家的地步。
咂舌。我们一路疾驶,怎么不见有线报?要知道我为了好玩,也为测试朱桑傅手下能力,经常随心所欲改变行车路线。他们究竟怎样跟上来,怎样跟他们联系?
看眼小白。人家默不作声闷头啃肉。
照准兔腿狠狠啃下!我咬,我咬死你们个欺负弱小群体!
吃过饭,逗弄一阵小灰兔灰又灰,两只耳朵耷下来。
可怜的小兔子眼睛红红,嘴巴呲呲,发出吼吼的威胁。——吼吼?兔子会威胁人?还会学狗从喉咙里低衅?嗬嗬,这只兔子有够特别!
一边拨弄它绑住的腿和耷下的耳朵,一边漫不经心问:“我们走到哪个地儿了?”
咦?没回应?大家都睡了?
微微侧头,看朱桑傅眼睛明亮又略带担心的注视。
“怎么了?”
好奇怪的反应,为何大家都不讲话?我又问错了?不能怪我啊,谁叫他们的界标隐藏在草丛中,现代大马路上的指示牌我都看不懂坐反方向车,更何况古代的歪曲扭八文字?
朱桑傅一声轻咳,惹我心中一阵不耐。
为什么大家都好像有事瞒我?
“这里属江洲地界。”小白开口。清冷声音回荡在半空。
江洲,江洲有什么会令他们如此顾忌?不解,不解!
摇头晃脑想半天,还是没想到。
虚心向学:“那有谁能解释一下江洲跟我有何关联不?”
几乎在话出口的同时我的脸煞白。
江洲!“王翠花,江洲欧沿县百合村人氏,闹饥荒那年父母双亡,被大伯带出讨饭,当时十岁正。”
当日他的声音犹在耳边。我怎会忘记王翠花的出身之处?
干笑,连嘴角都无法扯起:“不是说我的家人都死光了……”当年贵大爷是这么说的,三皇子同朱桑傅随后的调查也没有多说什么。
“都死光了我们就不必去了对不对”
他沉吟半晌,最后毅然对我说:“到家乡却不去看看,拜祭父母,于理不合。”
大喘气!!!原来是这么回事,早说嘛,吓死人了!!
轻松回答:“那就回去啊,本来也应该回去祭拜一下。”不是我的生身父母,却是我身体的生身父母。对于占用人家女儿的身体我是有愧疚跟不安啦,可这不是我的错!要怪怪老天爷!
“亲人没有,却还有旧街坊邻居。”朱桑傅目光深沉望向远处,虽然我很怀疑黑漆漆一片能看到什么!
“翠花离家之时已有十岁,那些街坊邻居对她的印象也相当深刻——因为她有一个全村最好听的名字!”
“那又怎样?”我满不在乎。
“你不认为变化也太大些?对翠花记忆你留有多少?儿时伙伴,童年趣事你记得多少?”小白达额早已悄悄起身离开。如今只剩下我跟朱桑傅。
“一个十岁的孩子,离家多年,际遇不同,哪能奢望她永远不变?更何况我当日曾经重伤,身心俱损,醒来往事记得不多。”原本就这样对外解释不是吗?
他一笑,在火光映照中显得面色如玉:“你当他是傻子?”
突然感觉非常疲惫。缓缓靠向他的怀中。
“我们不是已经走出他的势力范围?不是没人追究?”
感觉他的手慢慢抚摸我的额头:“我们的人能跟上,他的人自然不差。——不追究,因为笃定你逃不出去。你可知他已跟我父亲要你?”
一惊:“忠王爷不是五皇子派?”
“所以他更会答应。”他的声音有些阴沉:“这样一来,最坏的结果是我跟三皇子闹翻…………这也是他们所期望的;实在不行,也能把你拔离我的身边,踢到三皇子身边去为非作歹…………他们是这样认为你的。”
嘟囔:“我得谢谢你爹看得起我。”
察觉到他在我头顶轻轻一笑:“所以,你必须回家。哪怕是做给三皇子他们看。”随即担忧道:“知道我在怕什么?”
点头:“知道。”
他怕一旦有人看穿我的身份,三皇子已经在怀疑,如果真的被他们抓到什么把柄,到时不止我,连他都要跟着完蛋——怪力乱神,有时可以愚弄人,却也并非没有被愚弄的时候。
我们这条路,原来并不如想象中平坦。
他的下巴轻轻地在我头顶:“如果不想回去,我们不去。没人规定你必须回去…………离这三十里有条岔路,我们改走那边去荆州。”
奇道:“荆州?”
他叹息:“你不会连我们此行目的地都不晓得吧?”
嘿嘿一笑。
“刘备大意失荆州那个荆州?”
“此荆州非彼荆州。这个荆州位处北方偏远地带,却是大堡皇朝战略要地,直接面对边塞游牧民族。”他详细解释:“名义上我去赈灾,实际上朝中传言有皇子勾结游牧民族试图造反,镇守荆州的大将杜德良是我前次力挺之人,也是三皇子的心腹爱将。这次的传言说他要叛变,所以皇上派我去查看。”
脑袋高速运转:“这样说来,叛变矛头直指三皇子?”
他点头。赞许的嗯一声。
“你的出行,你的回报,既可以成为三皇子的助力,又可以令他完蛋。”
“对。”
那我就更加不懂:“他选在这时要我,明白着想得罪你?更不提他才大婚不多久,不怕妻子娘家恼怒?”
朱桑傅更是轻叹:“第一,他要你,摆明不怕得罪我,也说明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做给所有人,尤其是皇上看。”
原来是利用我!!
“第二。”说到这里,微一停顿:“王翠花——虽然很不情愿,还是必须承认,三皇子真是喜欢你。”
说得有些云淡风轻,却带着抹不掉的酸味:“恐怕他不想失去你,也怕我在势力增大之后要不到你。”
心中还是欣喜的。
不为他的吃醋,倒为三皇子对我的重视。
那个女人不虚荣?尤其是我这般相貌平平,文采平平的女人。居然一下吸引两个优秀男人的注意,要不得意也难!
当然,得意不能忘形。三皇子可不是随便小猫小狗,今天喜欢难保明天不会杀我灭口。而朱桑傅这里,也是要做做样子的…
故意很烦恼的说:“早知道当初不跟他走近!早知道不跟他讲话,不敲诈他,不那么随兴……………”
果然:“不能全怪你——当初要不是我也存着私心,试图用你来挡各方势力的眼,故意对你百般纵容百般依随,你也不会认识他。”懊恼道:“早知道今天,遇到你的那天就该把你藏起,藏到谁都见不到的地方!”
嘻嘻,这话我爱听。
躺着,温暖的怀抱令人舍不得离开。
“有没有听过一个典故?”调皮问道。
“哪个?”
“王翠花衣锦还乡!”拖长的语调回荡在空中。
如果你的爱人也爱你,如果你珍惜的人也珍惜你,如果你想保护的人也要保护你,如果你们心心相映两情相悦。那我宁可相信——龙潭虎穴轻身走,流的真情在人间!
带鱼我没有遵守承诺;因为我把三章结合到一章中去了哭泣中……………真得很忙;忙到带鱼晕头转向完全没有时间更新。今天问问星期几了;结果老妈告诉我说星期六!!!!!!
答读者问暂时没有办法进行;带鱼我匆匆忙忙跑来网吧上网;传上就要走。
各位大大;下星期咱们再见了!!!

第 41 章

我曾经见过最穷的村庄。兄弟七八个,只得一条裤子,谁要出门,谁去老娘房中拿。裤子锁在老娘陪嫁过来的一口樟木箱中。平日兄弟几个下田做活,每人一条【炫|书|网】象征性遮挡的破布了事。老大今年三十几岁,娶过一个外地媳妇,媳妇进门两年,最终没受得住贫寒生活,跑了。
我问老大恨不恨她。
饱经风雨不像三十几岁人的面孔带着憨厚笑容“俺只气她怎么不给俺留个娃就走。”
那位老母亲则是叹息着:“咱这地儿太穷,留不住人!不能怪孩子受不住穷。”
我却忍不住要责怪那位跑掉的媳妇——不为她的嫌贫爱富。设身处地为她着想,如果换做我,别说两年,恐怕两个月我都呆不住。
我只怪她,走就走,为何要带走这家积攒多年给老二娶媳妇的星点银两。这家憨厚老实的人居然还能咧着干裂的嘴巴用闷而憨厚的嗓音告诉我们:“不怪她。”
临走时我给他们留下六十两银子,是这个地区一个人半生的最大所得。同时竹桑傅砍了那个州父母官的脑袋,然后上报朝廷,另选官员。
可能另选的官员还会贪,会盘剥百姓,却或许能汲取上个官员的教训——我们也只能这般希望,再看过诸多城镇之后。
总不能把他们的脑袋全砍下来吧!!!
那个地方据说是整个大堡皇朝最穷的州县。
可我却能见到人人脸上挂着希望的笑容,面对客人他们真诚招待,给与客人最好的待遇和温暖的感觉。我能感受到他们的知足常乐,他们善良的心灵。
如果缺钱,我可以帮忙,有地方插手帮起。
如果缺少灵魂,那我真的无能为力。
而江洲欧沿县。是我见过一个唯一没有灵魂的县城。
纸醉金迷,灯红酒绿。
如果缺钱,我可以帮忙。有地方插手帮起。
这儿的人,缺少的却是基本灵魂。我,只能对着这座没有灵魂没有思想的县城叹气。
江洲欧沿。一个算得上繁华的城镇。有大的客栈,青楼,街上车水马龙,丝毫看不出这曾经是座死城。但人们的脸上,却带不可忽视的死气。
因为这个地方,几年前那场大灾中死掉大部分人,幸存下来的人们在逃离家乡之后又被无情驱赶回来。原因只是怕这座军事重镇无人防守,造成损失。
游兵散勇在街上横行霸道,老百姓脸上带着漠然的麻木,对一件件不平事袖手旁观甚至起哄看热闹。
心,阵阵隐痛。
是身体仍残存王秀花的意识吗?所以面对曾经熟悉的家园会难过。
竹桑傅的情报来源说,王秀花家有一门远房亲戚留在欧沿县。是县城中大户。当年那场灾荒没有牵连到他们家,他们家却对王翠花,对所有亲戚的不幸袖手旁观。
如今不幸轮到他们身上。他家中小女儿被驻守着附近的一名参将看上,硬要纳做第八房小妾,如果是单纯男婚女嫁也就罢了。那参将野心大得很,看上他们家的家财,非要霸为己有。
达鄂小心翼翼问我是否先去拜访有钱亲戚。
他在旁边笑笑,说:“先去百合村。”
看他一眼。两人对视而笑。
最了解我的只有他。不回家乡看一眼,始终难以心安。哪怕只是去祭拜祖坟,最先回到的也该是自己家。而那位有钱亲戚……………若非只剩他一家王秀花的联系,我才不要去理会这等见死不救的富贵地主!
百合村在几重大山之中,是个连马车都无法行驶的穷山沟。我们一行跋山涉水在羊肠小道上走了整整一天。
十岁离家,居然有人认出我,叫着我的小名儿:“花花,花花”赶着问我是否当年逃难出去的王秀花。
花花?我还兰兰呢!
原本有所顾忌,不敢承认。
虽说在某些人看来竹桑傅此行已不是秘密,但他的外出办差仍属机密,不得声张。我怕会妨碍他的正事。
他却微笑的上前拉开老太太拽着我的手,主动握住那双苍老、干裂、洗不净泥土的手,道:“老人家,她是王秀花没错。您是?”
那位老太顿时老泪纵横,上前来用力拍打我的肩膀:“你个没良心的狠娃吆……………一去多年怎就不知捎个信儿回来”
心下惊讶。
看这位架势与王秀花应该关系非浅,怎的贵大爷当年未曾提起这号人物?
客气有礼相问:“您是?”
老太太闻言那叫一个悲痛。更加用力拍打我,边拍边喊:“我可怜的儿啊…………可怜你这些年不娶,苦等你媳妇儿!如今你媳妇儿连娘都给忘了啊……………你个没良心的孩子……………”
恍若晴天霹雳打在我的头上。
儿?媳妇?娘???????
摇头连连苦笑:“老人家别开玩笑了,当年我不过十岁,怎么会成为您的媳妇儿?”
老太太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喊地:“你个没良心的狠心娃!我儿奇山跟你是打小定的娃娃亲,如今你大了,出息了,不认账了!!”
本来就被她闹得头痛,又跑来一大群村民围观。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闹得我头都大了!
天色已晚,连夜赶路回去不可能,只得住下。
可住哪儿?我的,啊,是王秀花祖屋早已倒塌。只余一堵破墙围着满园荒草。
在老太太盛情相邀,或者说哭闹胁迫下,我们几个住进了她家。
而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终于在老太太断断续续的叙述下真相大白。
王秀花与大她三岁的慕容奇山在她出生当年由双方父母做主定下了娃娃亲。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若非当年那场灾荒无情拆散,恐怕此刻两人早已是人见人羡的良配佳偶。原本秀花同大伯与慕容一家是集体逃难,可是半路上两家失散,从此音讯全无。
慕容奇山也算有出息。十二三岁参军入伍,现在已在军中升任佐领一职。其间提亲者几乎要踏破慕容家门槛,可慕容奇山有情有意,一心只牵念那青梅竹马的王秀花,连上司惜才,想把女儿许配与他都婉言相拒。四处寻找王秀花未果。
如今我也算自投罗网。被着急慕容家子嗣的慕容老太太给逮住。她已连夜请人通知慕容奇山回家。
对桌坐着的朱桑傅轻笑:“慕容?倒是你最爱的复姓!”
被老太太紧抓着的我不敢放言,只得狠狠瞪他。
已经够乱了,你还来添油加醋!
果然,老太太对他防备万千,上下打量:“你叫啥?跟秀花是啥关系?”
“在下朱允文,是秀花的朋友——很亲很亲的朋友。”他故意暧昧的拖长声调,引人无限遐思。
朱允文这个名字还是我帮他想出来,用来蒙骗一般人。
好歹也是皇帝的尊名。咱在现实中当不成皇帝,就不行在意识中当?
老太太紧紧抓住我的手:“谢谢你送咱秀花回来…………明天你就请吧!百合村太小,实在容不下闲人!”
头一次被嫌弃的竹桑傅身体一僵,大概不敢相信会被无情驱逐。
而达鄂跟小白早已偷偷背过身去,肩膀一抖一抖的。
这老太够直接!
无奈的对老太太讲道理:“老人家——我早已改名叫翠花——王翠花!再者您讲的事情我都记不得,村里又没人能作证,我怎知道您不是骗我?”
老太太瞪眼:“我管你叫翠花还是秀花?反正你是我慕容家的媳妇,就不能不守妇道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骗你?我骗你干啥?骗吃还是骗喝?如今我儿也出息了,哪点配不起你?”
我更加无奈。
面对讲理人我能耍赖,可面对老太太你能吗?
你不能。因为她们比你更能耍赖!——打不过就骂,骂不过就哭,哭不过再说,实在说不过还能躺在地上打滚!
不是我贬低她们,实在老人如顽童,完全没有理智。
百合村中如今的村民,除去慕容一家,再少有几个年轻一辈是旧村民,其它全部是外地移民。逃荒来到小山村,贪图这里安静祥和不肯出去的。
能作证的一个没有。那几个年轻人七嘴八舌有的说有这回事,有的说不是这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连我自己都不敢保证。
当夜,我跟小白睡一间,竹桑傅同达鄂睡一间。
注意到他脸上闪过的那一丝嫌弃。达鄂把一张凳子连抹三遍他才肯坐,而倒上的茶水饭菜更是一口未动。达鄂要去铺床,他拦住,说:“和衣卧一宿也就罢了,不必动。”
没有说话,转身进入我的房间。小白已经将床铺好。
看着床上的大红棉被粗布床单木头枕。再叹息。
不必说娇生惯养的他。就是我,在享尽荣华富贵之后也很难适应这种生活。
出门,悄悄叫出达鄂,拿给他一个荷包,里面尽是些我爱吃的零食。
已经一天没有好好吃东西,总不能饿着肚子睡觉吧。好歹吃些东西,才有力气面对明天的新一轮轰炸。
————————————————————我是悲伤的分割线——————————————————
第二天早上。
神清气爽的达额站在房门前伸个舒服的懒腰,还配合心满意足的一声呻吟。
然后惊奇看着我跟小白从房中哀怨走出。
“你们,没睡好?”
我没出声,用着无比哀怨的眼神看他一下,径自走去厨房帮忙弄早餐。只听后面小白冷冷的腔调:“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到哪都像猪——能吃能睡!”
而达额则反驳着:“我们做下人的不吃好睡足养好精神怎么伺候主子?”
忍不住微微一笑。这一路达鄂跟小白不打不相识,越吵越出感情。如今小白对待达额已不像开始那般处处防备,动不动就拔剑;而达额则是不由自主关心小白的每一份情绪变化。
也许,旅游真的能成就有一对佳偶?
只希望我跟他不会变成怨偶!光是昨天晚上,那位可歌可泣的老太太就跑到我们房间侦查不下十次,每次都要上去摸摸看是否两个人躺在床上。要不是我反应快,意识到是她不放心怕我们跑掉,恐怕她早就死在小白的掌下了!
我平生最怕两种人—— 老人和小孩。
跟他们,完全没理可讲。
什么尊老爱幼,我压根不屑理会。我的原则是:敬而远之。
没理讲,我不跟你们讲总可以吧。没有接触就没有争执,也就无所谓怕不怕。靠这个宗旨,平平安安混到现在,结果居然碰到这样一位完全失去理智的老太太!!!
莫非我王翠花命中注定由此一劫?
在老太太,哦,应该改口叫娘。——老太太非要我叫她娘,否则就哭给我看,好。我叫。了不起认你做干娘。
干娘见我来帮忙,乐得脸上开花一朵朵,直夸我还是跟以前一样,又贤惠又懂事还听话,绝对居家旅行观光休闲的必备良品——后面这句是我自个儿加的。
我开心果吗?
还是恰恰香瓜子?
只见我笨手笨脚。一会儿碰倒刚洗好的菜,一会儿撞歪装着酱料的瓶。干娘满是皱褶的脸逐渐不见笑意,陇不住的嘴也开始向外咧,终于忍不住温言好说:“好孩子,你去屋里等着吧,这里有娘就够了,去,好好歇歇。”
干脆答应。
“哎!”
然后蹦蹦跳跳出厨房,一路高喊高叫:“我最最亲亲的小白白,姐姐饿了,去把院里那只大公鸡宰掉拔毛洗干净,中午我们炖公鸡吃——天然无污染,绝对香喷喷美滋滋!”
成功听到身后厨房中老太太被口水呛到的咳嗽声。
与带着黑眼圈,眼中布满血丝满是倦怠的竹桑傅相视而笑。
如果说不讲理是她的优点;那么装疯卖傻就是我的特长!
旧社会老太太喜欢一个听话温顺的媳妇儿,绝对不会是我这般好吃懒做挑肥拣瘦的女子。光是我在太平一顿饭的花销,恐怕她的儿子要挣上一年。
吃过简单早饭,我们去祭拜祖坟。
说是祖坟,其实不过在山头上圈起一片地,一个个坟头林立。
我的汗毛直竖,悄悄靠在他身上,小声道:“你说,人家祖宗会不会怪我占了人家晚辈的身体,找我算账?”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恐惧,不怀好意的笑着:“会!绝对会!晚上啊,王秀花的父母会找你算账!说不定你的鬼大爷也要要来哦!”
怒目而视。
为我们引路的据说是我童年玩伴的一位“大叔”好奇看着我们。
放松神情,作出悲痛欲绝的样子,手下却决不留情的狠狠一掐。
只听噢的一声惨叫,竹桑傅尴尬笑着:“这里蚊子真多,真多。”
慢慢附在我耳边:“现在你知道我为何不敢一个人进入竹家祠堂了吧?”
点头。
那种罪恶感实在强烈到无法忽视。明明不是我们自愿,却总感觉偷来的光阴,盗来的生命不可靠。
拜祭仪式很麻烦,所以我一概省略。准备我们走后花钱请人来做。
今天只略备水酒,小菜,还有纸元宝烧给地下的人。
我蹲在地上,拿一根木棍拨弄燃起的纸元宝,看它们慢慢燃成灰烬。心中默念:如果你们地下有知,请别见怪。我也不像占据这个身体,要怪就怪老天爷。或者帮忙问问阎王究竟我是怎样一回事。
竹桑傅也蹲下,看纸灰飘在空中。
“别担心。一切上天自有安排。他们地下有知也会原谅我们的。”
阵阵静默。
突然传来疾驶的马蹄声,伴随心焦吆喝。
不由好奇。百合村行路不便,行马更是危险 fsktxt。cōm重重,而这座山头虽不算高却陡峭难爬,马儿怎能上山?
我们几人都转头看向远处。
一人一骑渐渐驶到近前,看得清那是一匹通体发亮的黑色马,神骏异常,而那马上骑士更是白袍白衫,头上白色发带迎风飘扬,潇洒极了。
我们几人统统看呆。为那人精良骑术,也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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