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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乞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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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可爱的救星小翠花要在这时隆重出场。救我的收留恩人于水火之中!
早说过,做事情要有计划有利益。没便宜可占的事情我是不会管的。经过对紫菜姑娘的说服,她又对老鸨进行了说服,终于决定要我也加入这次的大赛——以协助者的身份。
时髦点可以说是明星助理,造型师。化妆师咱不敢尝试,提供点子指点江山还是能行得!
花魁大赛中(未完)
“什么鬼东西?”绿菊姐姐满是嫌恶的用两根手指捏着我呕心沥血设计出来的衣服。一面嫌弃一面在我眼前晃:
“你所谓惊天地泣鬼神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得意之作就是这团破布?”惟妙惟肖的学我当初的豪言壮语,打击我脆弱心灵。
呜————寻求支持看向紫菜。
紫菜则惨不忍睹的撇了头。
“那个,我相信小翠——可衣服……我跟她不太熟的样子,不敢相信……”
“哇——”小翠我嗷一嗓子哭了出来。
人家连续几个几个通宵才设计出来的舞裙……说得口干舌燥才使制衣坊的人明白并相信衣服可以这样做。我们几个人加工再加工,返工有返工,我熬的眼睛都红了,你们竟然否定?
没良心,没善心,不体贴,不可爱……凭什么人家随便一比划做出来都是惊人之作,凭什么我不行?我比划又比划,凭什么做出来没人欣赏?
不理她们两个的安慰,夺过衣服躲到了后院角落里。
展开,比划。
真的——很烂!
换我我也不穿!
说不定还要笑话死这件衣服的制作者。
红色上好丝绸布料,因为是上好的,垂直性非常好,我设计的是小露香肩,用了一根黑色吊带装饰颈部的空白。腰间缀着金色腰带,华丽奢靡的质感呼之欲出。下身用了我那时代最最流行的波希米亚风格,大大的裙摆,收尾处精心缝制了黑色金边的牡丹。
整体风格看起来好极了。放我们那儿保证是晚宴上最出风头的礼服。说不定要花掉我几个月的工资。
可是在这儿,没人稀罕。
紫菜的风格其实很清楚,美虽美矣,与艳无关。她适合飘逸清雅的礼服,越简单越出彩。可能拿块白色绸缎随便给她围一围都比这件衣服出色。
灵光一闪!
对嘛!不是我的衣服不好,是与紫菜气质不符!回去拿块白色丝绸给她围围看,太单调的话再绣上几支修竹——用金边。
头发半挽起,留几缕青丝自然垂在耳边。脸上不要太多脂粉,淡扫娥眉足以。最好以面纱挡面出场,轻歌曼舞中面纱掉落才更惊艳。
我想的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要回去准备
刚刚站起,手中的衣服被人一把夺走。
我怒——老娘我都躲到这儿来了谁还要笑话我?
嗯,低头,温顺状:
“公子好。”不知哪家不长眼的恩客跑到后院来了。
没人说话。
再开口:“公子是迷路了吗?从这里出去直走就到前院了,那里有人伺候。”你绝对是白痴才会迷路!
没人说话。
再接再厉:“公子不舒服吗?回前院奴婢为您端醒酒汤?”喝吧,喝得你胃溃疡胃肠炎胃癌。
终于有人接话:“翠花?”
咦?惊奇的抬头。是谁知道我的名字?平日有客人紫菜姑娘都不用我伺候的,嫌我笨手笨脚。
那人站的位置背光,看不清五官,只知道身高很有压迫感——从小吃激素长大吗?我最讨厌别人比我高还故意站我面前!
“每次见你都拿着衣服,今天又出来为你家姑娘晒衣服?在晚上?”有纡弄的意味。
松一口大气。我当谁呢,原来是几天前那个史公子。
他也真奇怪,放着好好的前院不待,总是跑来下人们的地盘作什么?而且,我要衣服晒星星还是晒月亮管他屁事?
连续几天不眠不休心里难免会不爽,有人在这时找茬更令我火冒三丈。
压着火气回答:“回公子,是姑娘要奴婢把衣服拿回去改一改。奴婢见今晚星光不错自作主张带衣服来赏星星。”
呵呵呵——他低沉的笑声仿佛就在我耳边,弄得人一阵不自在。
感觉他压低身子,离我更近,几乎凑到我的面上来。
“那本公子刚才听到的是什么?没人稀罕我自个儿穿,我当睡衣穿——也是你们家姑娘要你念的?”
那叫一个恨哪!偷听!变态!流氓!
“其实是姑娘不要了,赏给奴婢的。”努力辩解。
那人玩味的看着我:“不要了,不要就给我吧。”轻描淡写一句就要拿着衣服走人。
“哎——”我有些慌。
那人停下,看着我:“怎地?”
支吾着:“公子要拿走不是不行,只不过当初做衣服花费不菲,可都是奴婢出的银子……”后面省略,聪明人不用多说,都是一点就透的。
果然,他了然:“说,多少?”
当下暗喜在心。
裙子报仇十年不晚!上次的账我还没找你算你就主动上门了!不好好宰你一番怎对得起上次的裙子?(是对不起你的银子吧?)
诚惶诚恐状:“奴婢不敢跟公子乱开口,衣料加做工还有绣花——总共给奴婢三十两银子就够了。”三十两,都快够我的赎身钱了!给你还价的余地,别说我太狠啊!
那人轻笑:“三十两?不多要?”
心中忐忑不安。凡是与钱有关我都会忐忑不安。莫非要太多?再少点?
正胡思乱想,一张银票递到眼前。
五十两?????????????????????
“我没钱找公子……”
他朗声大笑,惊动了墙头上几只归鸟。
“不必你找——多余二十两就做你的跑腿费和辛苦费吧——但!必须保证这件衣服没有第二件!”
点头。狂点头。
保证没有第二件。除了我谁这么变态做它?
那人意味深长看我一眼,终于离开。
这次没有注视他的背影,光是五十两银票就够我注视个三四年了,哪来闲空注视别人?
五十两哪——我能赎身了——
心中隐隐有丝疑惑,他要女人衣服何用?他又是何人,为何频频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我连他的脸都没看清就把衣服买给他会不会有差错?
再看一眼银票,心花怒放,连疑惑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花魁大赛(完)
人家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
恩——我当然没有变坏,没变坏就有钱,我岂不是更厉害?也许应该改行卖衣服?专门制作做衣服好像也蛮挣钱的……认真思考中……
还是不要了。像我这等优秀人才岂能浪费时间在做衣服这等小事上,再说,做人要言而有信。我既答应不会出现第二件衣服就应该遵守承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拿到钱后的整整一个晚上没能入睡。躺在大通铺对着星星畅想未来。
赎身,做生意,挣大钱,买宅第,建房屋,包他几个小白脸,每天吃香喝辣——
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颠颠的跑去找老鸨。
“妈妈,花魁大赛还有多久才举行?”甜中带腻,腻中有嗲。存心恶心死老鸨。
人家根本不当回事,咯咯的笑:“哟——怎么,你家姑娘还不急小翠花倒是着急了?”一面伸出肥肥的手在我脸上捏一把:“也想男人了?不急不急,过几年啊,妈妈会给你安排的!”
旁边坐着的其他姑娘都笑起来。
TMD,老娘才不稀罕你的安排。老娘要当就当花魁,才不会窝在你这穷地方随便接客。
不过也很心惊就是了。早知道死肥猪不会轻易放过我,没想到一向眼界甚高的她会想到要我来接客。秀花的脸经过几年调养虽称不上清秀可人倒也脱去了当初面黄肌瘦的恶鬼样,因为年纪尚小发育不完全,但也隐约有了女人模样,至少不再是瘦竹杆。继续留下来只能沦为最下等妓女。她的话更坚定了我离开的信念。但不是现在!
五十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够了我的赎身银子,当初作为丫鬟留下来所以没在官府里面备份,妓籍不用愁。出去之后呢?恐怕老鸨会榨干所有银两才放我走,走出红橙楼我又是一无所有。吃什么喝什么?没家没亲人一个女子怎么过活?
想了一个晚上终究只是空想,太阳出来的霎那决定了一件事!——趁着大赛的好机会,从老鸨和姑娘身上多捞点银两,以便为以后打算。
扭着身子,用自己听了都起鸡皮疙瘩的声音道:“妈妈——人家要给姑娘做衣服,再给人家点银子嘛……”
楼里规定,凡参加花魁大赛的姑娘们为大赛准备的一切银两由楼里全包。
老鸨瞪眼:“衣服?你不是刚要走十两银子做过了?”那眼珠瞪得,恨不得要跳出来咬我一口。
挠挠头顶的两个小包:“姑娘说衣服不好看,要我拿去丢掉了。”姑娘,别怪我没道德,把责任推到你身上老鸨不会说什么,如果责任在我,我可就死定了!
果然老鸨沉默半晌,才冒出一句:“十两银子。”
东摸摸西摸摸,趁她还在肉痛来不及骂我偷偷溜走了。
又是十两银子送到我手中。送来的丫鬟传达老鸨的旨意:“你个鬼丫头不是说有很好的创意来举办大赛吗?创意呢?被你吃了还是喝了?”据说是咬牙切齿,连嘴上的口红都吃掉了还不自觉——应该是心疼十两银子!
准备又准备,全楼备战一个月后,花魁大赛正式举行了。
天公不作美,从早上开始倾盆大雨下个不停,老鸨和姑娘们的眉头也皱了整整一天。也是,有几个达官贵人会冒雨前来?
总算到了晚上雨势转小,邀请的人员也一一到来。而新的问题又产生了。
这些人加上仆人的油纸伞上湿淋淋还滴着雨水,要放到哪里?整个大厅弄得湿淋淋要怎么有闲情逸致观赏节目?老鸨急得团团转,只能要人在门厅等候,害得小厮们一个劲儿挨骂道歉。眼看人越来越多也渐渐不耐烦起来,脑中猛地闪过一个念头。
“你,还有你,去后院把水缸搬来!”随便抓过两个人命令着。
老鸨狠狠打我头一下:“你疯了吗?还嫌大厅不够湿?要水缸做什么——能吸水还是喝水?”
翻个白眼。没知识就不要自以为是![·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那个,把水缸摆在门厅里放伞刚刚好——既不会弄湿我们大厅又能满足公子们的挑剔。”
依我说直接把伞丢在外面得了,不过一把油纸伞,我在现代下场雨买把伞都没说过什么!(这时还不知道油纸伞是很贵滴………有时候是有钱也买不到滴………)
她恍(书)然(网)大悟,兴奋得指示人去搬水缸。
不理她的神经,跑去看紫菜。
她在房间里静静坐着。见我进门眼睛一亮,问道:“史公子来了没?”
啊?史公子?
“哪个史公子?”
紫菜笑的娇羞极了:“傻丫头,就是你把衣服故意给他的史公子!”
心里大惊:“姑娘,我,对不起你——我——”以为假公济私买衣服的事东窗事发了。
她一低头,头上的五彩飞凤簪叮当作响:“看不出来你还挺机灵的,怎么想到把我的绫花长裙送给史公子来气叶子的?你没见她看到史公子进我房间时的表情……”
松口气——大姐,讲话不要学绵羊,总是大喘气!
那个史公子来找过紫菜吗?最近一段时间都忙昏了头,压根顾不上紫菜这边了。
紫菜伸开双臂旋转:“怎样?”期待的眼神。
失笑。美貌如你也会期待我的赞美吗?肯定的点头:
“美极了!”不美也要说美!她今天的装扮可是我精心设计过的,虽没盯着化妆,但看得出来绿菊姐姐充分理解了我的创作理念。有发展前途!
看得出来紫菜有些紧张,连连问:“史公子来了没?翠花呢?”
我故意逗她:”史公子来没来我是不知道,翠花这不跟您面前站着呢!”
说着有的没的多少消除她的紧张情绪。开始时间也要到了,我离开紫菜房间来到大厅。
厅中各个席位上已坐满了人,看来人们对花魁大赛的关注程度远远高过我的想象。大厅是按着现代报告厅的做法重新设计。本来我也想来个惊世骇俗与众不同的设计,可惜本人现代学的并非设计专业,也是在苦于没有设计头脑,又在正式踏入社会之前离开人世,有印象的只有大学学术报告厅。
在原有的梨花木桌椅基础上我命人加了厚厚的软垫,上铺奢华红色软绵丝缎,选用的当然不是光滑的江南织锦,而是大包皇朝北方游牧民族特有的织进动物毛皮的绸缎,即有光泽又防滑,看起来也别具一格,大体感觉像是现代的布艺沙发,当然是拆掉椅子原来扶手加宽的效果。最大的特点是人一旦坐进去就再不想站起来,恨不得能摊在温暖柔软的毛皮中一辈子。
桌子铺上了专门经过印染的珍珠白布,布上有精工刺绣,一律使用蓝线。蓝白色调明显对比突出了雅致的情调。每张桌上都摆有烧陶土瓶一只,瓶内插有鲜花,红白蓝三色。红的鲜嫩欲滴白的纯洁质朴蓝的超凡脱俗,务求客人忘记身在青楼,营造着若有似无的小资氛围。
据老鸨说往届的主办方都会摆设酒宴,要客人在酒酣饭饱之后观赏评论。我却在发帖之时专门注明请客人在家用过晚膳再来。饱暖思淫欲没错。紧随饱暖而来的必定是挑剔,我不希望客人抱着挑剔的心情来观赏姑娘们的才艺表演。
以往也都为贵宾留有特定包厢,今年的红橙楼却没有,无非是位置角度好坏之分。
今年参加的贵宾有几组,都被安排在位置最好也有一定隐秘性的地方。放眼一看,专门留出的几席已坐上了人。
我已尽我全力,成功与否全在上天了。老鸨承诺如这次风头盖过上届,并且花魁出在我红橙楼的话就放我自由。
期待了很长时间,能改变我命运的花魁大赛终于正式开始了。
先上场的自然是各个青楼推出的小人物,我管这叫热场子。现把气氛跳动起来,等真正主角上台才能引起共鸣。
不出所料的,她们的表演无非是琴棋书画,跳舞唱歌,并不出彩。
到了椰子。
她是一身紫衣,倒也雍容华贵,只可惜于场合气氛不符。紫色原本就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颜色,很少有人真正将紫色穿出它原有的神秘高贵气质。椰子选在今天穿紫衣无非是希望将自己与其他人区分开来,彰显与众不同的脱俗气质,可惜了……不但没有成功表达反而增加了距离感。如果她选择的舞蹈与伴奏合适也能加分不少,偏偏又选了最拿手的艳舞和琴瑟鼓三种乐器作伴奏,令我在台下看着大摇头。
接下来是我家紫菜。
出场气势不凡。
由一顶红乘软轿抬出场,放在中央,主角却不下轿。台后渐渐传来缥缈萧声,初时只有几缕如耳,渐渐声音加大,像是环绕在四周般。接着几声叮咚古琴,悠远超俗中带着亲切自然。五名舞娘着淡绿色衣裳出场,轻歌曼舞中着实引起观众的注意,舞到高峰处古琴音调拔高,主角这才姗姗来迟,自软轿中走出。神韵天成。
白衣素裙,云鬓高盘,一块粉纱罩面疑似天上仙子下凡。满意地听到厅中众人的抽气声。所谓欲遮还露,怀抱琵琶半遮面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这些人平日美人看多了看腻了,猛然有个蒙面仙子出场怎能不激动?若非紫菜资质不够我还想要她黑衣劲装来段剑舞呢!
紫菜的表演非常成功,尤其最后不经意间掉落的蒙面纱巾更是完美到极点,当仙子露出庐山真面,又是清纯脱俗的一面时,厅里更是洋溢着兴奋的声音。
花魁之名十拿九稳!我已经可以看到自由在向我招手了!
骄傲的扫视大厅一眼,就你们这些低智商古代人拿什么跟我拼?目光无意中浏览到专为贵宾留出的一个角落。那里是唯一一个专用屏风隔开的座椅。坐在里面的人很清楚的能看到大厅一切地方,而大厅里的客人却只能猜测里面人的身份。其时也用不到猜啦,据说里面的客人是年迈老矣的三王爷,因为不好意思在高龄之年还沾花惹草又惧怕家中老妻才特地要人看不到的。相见不如怀念啊——人人都知道的事实隔起来以为能遮多少羞?
也许里面坐的是了不起的人物?三王爷只是个幌子,真正想遮的是那个了不起人物——例如大包皇朝的皇上,或者某个皇子?
别怪我胡思乱想,人家穿越都能遇上皇上皇子王爷大臣一大堆,说不定还有个乱臣贼子反臣刺客也苦恋女主。凭什么到我就没有?
正胡思乱想间,却听主持人报说下一个出场的是翠花姑娘。(主持人当然也是天才我想出滴——)
被吓到了,真的。直觉想骂人——那个混蛋二百五陷害可爱的翠花我,要我表演才艺还不如要我表演吃饭!
垂头骂人的功夫只听厅中一片比刚才更大的抽气声。
抬头——清晰听到自己的抽气!
震,震撼呀,绝对。
台上站着个绝色美女。怎生个形容法才能不误了她的天生美貌?顾盼之间全然的风姿,台上她一笑,顿时令日月黯淡。美艳大方成熟?都不足以形容她风采的万分之一,我只恨自身修为不够,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更震撼的是她身上穿的衣服——不用怀疑,就是我做给紫菜又私下卖人的红色晚礼服。
如果紫菜穿上大概只能损害她的脱俗气质,而台上站着的美女穿着的衣服却好似天生就为她而作。不是说椰子风格类似翠花嘛,在我看来,她连翠花百分之一都极不上。总算明白为何当年紫菜情人对她一见倾心了,也明白为何众人放着紫菜不选偏偏钟情于她了。根本没得比嘛。这女人如生在现代是天生明星,台风稳重的那种,以出现压得住千万人场子,随便一个动作能抓住千万人的所有关注。
我只能呆傻站在下面仰头看她的舞蹈,别无他法。
也许,我也深陷她的美丽中不可自拔。
最后怎样散场,结局是怎样我完全没有了印象。满脑子想着是否该变节投诚向真正翠花那方,同时考虑改名。她与我使用同一个名字对我而言是种荣幸,对她却是侮辱。
作为思想独立不信什么阶级贵贱之分的现代人,我知道我的想法很可耻很可悲。我没办法。没办法认同我的魅力能如她一般。怎会没有贵贱高低之分,哪怕在现代?有钱有势的自然会高人一等,那些口口声声众生平等我不比谁低几个档次的人更是可笑。因为无知。因为可怜。生活水准直接决定人的思想与生活质量,谁见过整天忙于生活的人有闲情逸致享受人生?连吃饭都困难,还欣赏什么古今名画?
我从来,相信人是有分别的。说白点叫拜金。很早很早开始就发誓将来一定要努力工作好好挣钱,我不要去逛商场还看售货员的眼色;不要去吃饭先掂掂钱包重量。
直到老鸨一个暴栗打在我头上:“死丫头,你不是说保证花魁是咱楼里的吗?你不是说有你出马一个顶三吗?你不说万无一失吗?现在是怎地?我养了匹吃里爬外的狼啊——给你银子你给我做衣服给外人?说,怎么回事?”
紫菜则是哀怨的看着我,她是无比相信我的……对不起紫菜,我变心了,我是负心汉……
没有办法只得把事实一一道出,老鸨不必说气的是火冒三丈暴跳如雷:“银子呢?你私吞的银子呢?”
乖乖跑回房拿来交工,不忘问一声:“最后花魁是谁?”
众人气结。
紫菜悠悠道:“翠花——”
看吧看吧,她眼中也满是崇拜的眼神我绝对不会看错。我敢保证紫菜也很崇拜翠花姑娘,不过碍于当年的横刀夺爱不好表现就是!
经历了责骂再责骂,审问再审问。终于确定我手中再没有私房钱,老鸨终于肯放过我了。不能自由是一定的,没有当场打死我已经是紫菜在求情了。
事后没几天,紫菜从良嫁人了。走的无声无息,没有通知任何人,包括我。
我在这个世界第二个最亲的人,也离开我了。
可怜的小翠花,从今后开始悲惨的生活着。
当年。大包皇朝与境外民族关系恶化,烽烟四起。边关百姓流离失所,战火,却似乎延续不到红橙楼,一派繁华景象。
_______________看右边______
他乡遇故知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晚起的鸟儿找草吃——明明我是早起的鸟儿,怎会不停在吃草呢?”嘟嘟囔囔不满的低头站在太平酒楼二层大厅中。
太平酒楼,皇城最豪华的酒楼。同时也是唯一一家兼卖点心的酒楼。她们家卖的各样点心甜品深得红橙楼每位姑娘的心,结果就是我每次都被支出来跑腿买点心还没得吃。我还在发育,发育!每次都要我眼睁睁看着美味而不给吃,真的很残忍!
太平酒楼也是。起什么破名字?太平,我还子夜咧……故意提起人家的伤心事,明知道《太平》没有看完是平生一大憾事地说……
名字奇怪也就罢了,连布置都与众不同。风格一点不像大包皇朝水准嘛,要不是旁击侧敲了掌柜很多次我都以为还有一个人跟我一样来自……现代呢!
无聊四下打量着。太平酒楼分为上下两层,下面一层采用通风装饰,整个大厅一览无余,是普通酒楼采用的经营方式。二楼也有大厅,却与下面不同。主人别出心裁的用竹板棉纸隔出一个个单间,每个单间门前垂帘,竟然是类似于玻璃的琉璃珠子!大包皇朝琉璃制品稀少,大部分是由海外传来,因此价格奇高,也属于有钱都不定买得到的奢侈品,而太平酒楼却能用作门帘,人们在赞叹主人心思巧妙的同时也不得不感叹他的富可敌国。
二楼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我也是托姑娘们嘴馋的福常来跑腿买点心也算是老顾客才有幸被带上二楼。站在楼梯口等小二拿点心给我。
说到这里又是太平酒楼的一大特色。每层都有单独厨房,一般来说酒楼厨房属禁地,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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