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递纵横-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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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上官王宇会在意这些吗？我觉得他是一个目标导向的人，只注重最终的结果，不会在意过程。”

　　　　欧阳畅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因为在他看来，上官王宇不是一个刚愎自用的人。

　　　　居风顿了一下，说道：“也许之前的确是这样，但是在经过初阳的事情之后，他一定会那样选择。”

　　　　“因为命中注定，我们天生就是宿敌。”

　　　　居风说完，就离开了指挥室，驾驶着飓风，消失在茫茫寰宇里。

　　　　隔空相望，是对方的战舰群，和居风一方相差不多。不过如今破龙军的战舰队已经今非昔比了，实力较之前有了质的飞跃。

　　　　因为有了潘安和池田健植的耳濡目染，并且破龙军的战舰兵和飓风军的交叉融合了一下，对于飓风军几乎没有影响，但是对于破龙军来说，裨益却是巨大的。

　　　　况且此次担任破龙军战舰大队队长的是苟弘博，他在战舰方面的造诣，仅次于池田健植。

　　　　其实，说到底和上官王宇最终的对决还要在机甲上产生，因为整个寰宇对于机甲的认知，正是因为居风和上官王宇才有所改变。

　　　　先是成群结队精英的出现，三百名青级上段，二十名十段，十名赤级；紧接着又是一百名赤级；再然后就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赤级上段。

　　　　两个人在交替刷新着世人对于机甲的认知，然而这场竞争还没有一个结局。

　　　　居风收敛了心神，在靠近绥寰军的地方止步，打开了远红外的反监测系统，然后看到了绥寰军的防御网络。

　　　　驻地周围都会有这样的网络系统，在最外围防止对方偷袭。然而并不是全无漏洞，单个的机甲可以轻松通过。

　　　　通过之后，则是一片中空的区域，居风远远地观察着，看到了绥寰军的战舰类型。

　　　　冲锋舰，主舰等等都是寻常的装备，两方都有，没什么出奇的地方。

　　　　然而对方有一种重舰，这是破龙军所欠缺的。像这种舰种极其费钱，小麦哲伦星系只有在标准的舰队军队比如飓风军才会装备。

　　　　居风正在感慨寰科造的富有，忽然心头一动，感受到危险的到来。

　　　　居风下意识地向下坠去，这样的情况已经无数次的发生过，所以他早就习惯了躲避的方式。

　　　　然后一道亮光滑过了居风刚才所在的位置。

　　　　那是激光射线，如果被射中，机甲就会受损。

　　　　居风眼神微眯，看着不远处漂浮的机甲，暗道来得好快！

　第三百九十四章　单骑闯关（下）

　　　　居风刚刚越过了防御网络，上官王宇就出现在他的身后，自然是真的很快。

　　　　不过与其说来得快，不如说是等得久。

　　　　上官王宇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印证了这一点。

　　　　“居风，我等你很久了。”

　　　　破龙军在几个小时之前就在对面遥遥地驻扎完毕，想必上官王宇也是在那之后，就着手等候居风了。

　　　　然而茫茫宇宙浩如烟海，上官王宇怎么会知道居风从那里过来呢？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你也不用惊讶，只不过是换位思考而已。如果我是你，大约会在三个地方通过防御网络。我只要随便逛逛，总能等到你。”

　　　　居风闻言沉默了半晌，然后忽然上官王宇的耳畔响起了居风的笑声。

　　　　上官王宇眉间的笑意收敛，疑问道：“你笑什么？”

　　　　居风说道：“我自然也想到你会这么想，所以你等我的同时，我又何尝没有等你呢？”

　　　　上官王宇闻言，挑起眉梢。这两个人还真是机关算机，彼此都把对方算计到了尽处，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哪里像而立之年的年轻人朝气之人。

　　　　上官王宇觉得继续说话下去有些无聊，只有无能的人才会在口舌上逞一时之快。

　　　　所以他亮出了自己的热能装备，以示要战的决心。

　　　　那是一个……棒子。居风看了一眼，只能粗略地下这样一个结论。看不出有任何的锋利，但是却很有刚猛的感觉。

　　　　握在手端的部位微细一些，然后到尖端逐渐加粗。大约和热能剑一样长短，只是上面的火焰更加的旺盛。

　　　　居风微嘲的声音在山观望与的耳畔响起：“这样的武器，你不觉得看上去很滑稽吗？”

　　　　上官王宇把手里面像狼牙棒一样的武器前指，冲着居风说道：“滑不滑稽，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上官王宇就驾驶着机甲疾驰向居风掠去。

　　　　转瞬即至。

　　　　居风如旋风一般向后退去，同时热能剑下一刻就来到了手掌，热能的链子在星空中划出一条妖魅的弧度，然后阻挡了上官王宇的乘势而上。

　　　　上官王宇的机甲叫做太子，没有什么新意，但是却很有意义。现在看来他不仅仅是太子，在机甲的领域里，已经是当仁不让的皇帝。

　　　　然而，居风对于皇权向来不屑，所以他要反抗，推翻，建立一个自由民主的国度。

　　　　飓风的身形在半空中戛然而止，十指手指飞快地在操控盘上按着键子，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跃然到面前的屏幕上，只是见着机甲也朝着上官王宇飞快地冲过去。

　　　　出拳，出脚，再出拳，欺身而上，肘肩下砸，热能剑刺砍劈挑。

　　　　两个机甲聚集在一起，一瞬间就有无数的动作交织，甚至被人体控制肌肉还要来的迅速而充满了节奏。

　　　　没错，就是节奏，如果你仔细地观察，就能看到两个机甲好像舞步一般的武打动作，尽管快，却不乱。

　　　　这是多么矛盾的一件事。武术重在出其不意，而音乐却重在和谐。但是在机甲上，这两者确实可以浑然天成地凑成在一起。

　　　　有点像太极的意思。

　　　　太极是无数吗？这是毋庸置疑的，没有人敢否认太极在武术道宗中的悬殊地位。但是太极却是一种极其充满了韵律的东西，每一招每一式都仿佛一首起承转合的诗歌，让人观赏的甚至忘记了它足以杀人取命。

　　　　上官王宇之前还在想，居风所谓的在等自己的话，不过是一种心理攻势罢了，充其量中段，还不一定能在曹恪的手上稳操胜券，怎么会愿意碰到自己。

　　　　但是这一交手，他却明白了，原来居风这十几日在近地星，不仅仅是安逸地获得了荣誉和权利，更加是深造机甲去了。

　　　　这份天赋，连上官王宇都些嫉妒。

　　　　“是天星的那些人吗？啧啧，真是厉害啊！不过临阵磨枪，只能是看看而已，如果真到了实战上，怎么可能陡然间锋利？”

　　　　上官王宇冷冷地嗤笑一声，挡下居风的一系列攻势，然后陡然间转换了攻防的态势。一瞬间竟然有些让居风措手不及。

　　　　狼牙棒如一座大山，摧山坼地地向居风倒来，忽然有一种黑云压城的无力感，竟然恍惚间似乎忘记了躲闪。

　　　　这就是节奏，太子的节奏。重要的不是这样的节奏有多么的美妙，重要的是这样的节奏会把人带入其中，有时候无法自拔。

　　　　就单单的这一砸，恐怕除了十段和赤级，其余的机甲都无力反抗，可能一瞬间就崩溃掉。他纵然单枪匹马闯入乱军之中，只需要像这样简单地挥舞几十下上百下，就能到达对方的中心位置。

　　　　居风不是十段，更不是简单的赤级，所以他会躲得更加的轻松一些。热能剑从一只手接到另一只手上，露出了一截细长的链子，然后在星空里面挡住了下砸的狼牙棒。

　　　　链子柔软，容易削减力量。所以居风只是接着链子绷紧的弹性向下坠去，倒是并没有受伤。

　　　　只是确定了一件事，现在的自己，果真还不是上官王宇的对手。

　　　　这样的思想在居风心中的另一层涵义就是，现在得居风还没有办法战胜上官王宇，但是上官王宇想要胜过自己，如何那么容易。

　　　　居风敛心静气，将这些日子从慎鲁大师兄那里取的经，都消化吸收，接着从上官王宇那里而来的压力，反倒可以咀嚼得更加细致彻底。

　　　　两个站在寰宇顶端的机甲手，从星际转移到星球，又从星球飞到星际。期间破坏了多少的山川树木，惹起过多少的沙尘风暴，又绽放了多少的烟花，破碎了多少陨石。

　　　　两个人的战斗大致进行了一个半小时，居风已经要接近力竭了，但是却还没有输得彻底——纵然浑身上下遍体鳞伤。

　　　　上官王宇很愤怒，愤怒居风没有按照自己预想的那样，在自己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很快地失败。但是愤怒只会让他的动作变得混乱，更加没有办法取胜。

　　　　但是现在居风已经力竭了，自己在他身上的伤势也因为积少成多的原因，终于要到了一个爆炸的边缘。如果继续下去，自己获胜的可能性极大。

　　　　然而，就在这时候，在居风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两个机甲，而在上官王宇的身后，也有一个机甲出现。

　　　　然后各自和寻找自己的机甲通讯之后，居风和上官王宇的脸色都大惊。

　　　　于是今天的这场比试，不得不就此终止。

　　　　居风听到的是齐发给他传来的消息，内容是：“张虎威将军被伏击了，恐怕要不行了。”

　　　　至于上官王宇惊讶的原因则是：“曹恪将军现在被敌人包围了，局势很危险。”

　　　　

　第三百九十五章　人固有一死

　　　　齐发急急忙忙来寻，因为张虎威和曹恪的局势发生了变化。曹恪忽然倾力攻击，让张虎威的指挥室分离之后还受到了重创，尽管在几十颗炮弹中侥幸存活，但是张虎威的性命却岌岌可危。

　　　　幸而这时候池田健植即使赶到，把张虎威拯救了下来，还利用大局观把曹恪围困在一个星球的内部，如果没有援军，插翅难逃。

　　　　难逃的命运并不是要在这样的困境中被池田健植一方杀死，而是困死。当然，如果曹恪选择弃占据不顾，一心归隐田园，也可以一箪食一豆羹的存活下去。

　　　　前提是这颗星球不被池田健植摧毁。

　　　　这也是为什么上官王宇放过了一个绝佳的杀死居风的机会，也不得不去营救曹恪的原因。

　　　　他固然无情，但是却真有些朋友。昔日的女朋友不认自己了，从小玩到大的死党也反目成仇，如果再失去曹恪，他也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在若干年之后，居风和上官王宇一起谈论这件事的时候，居风有过这样一个评价。

　　　　“如果你不是还没有丧尽天良，或许整个寰宇的天下就是你的了；但是话又说过来，也正是因为你没有丧尽天良，所以你今天还活着。”

　　　　……

　　　　居风随着齐发，一路急速地回来，也顾不得小心翼翼地过防御网络，全速回到了驻地。

　　　　上官王宇在手下回报防御网络有人入侵的时候，也顾不得去追杀居风，连忙下令整支部队转移，前往曹恪那里去营救自己的伙伴。

　　　　居风回到战舰内的第一个命令就是：开拔，支援池田健植和张虎威。

　　　　然而去往遥远的另一片星域，至少也要一天的时间，恐怕张虎威没办法坚持那么久，所以居风回到指挥室就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张司令出现在屏幕上。

　　　　那是一张苍白的面庞，眉宇间的棱角都已经淡化了，双目也似睁非睁，看上去疲惫至极。

　　　　张虎威之所以还能坚持着到现在不死，就是为了见居风一面。老一辈的司令员，陈老，潘德忠，还有他，都已经作古或者将要作古，所以在临死前，他必须要见居风一面，亲手把联合军交给居风。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个仪式。所以居风换上了那一身司令的军装，显得格外庄重肃穆。

　　　　“张司令，居风向你报道。”

　　　　或许人之将死的场合难免有些悲情，所以居风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曾经陈老离开的时候那种复杂难名的心情又涌上了心头。

　　　　张虎威闻言，缓缓地睁开了一些眼睛，虽然依旧无光，但是却穿若干光年，和居风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张虎威嘴角笑了笑，片刻后用极弱的声音说道：“你穿上军装的样子，很像我年轻的时候。”

　　　　居风这是第一次和张虎威谈话，第一次发现，原来抛开在新闻发布会上的铿锵有力抑扬顿挫，私下里张虎威是这样的柔和。

　　　　“记得那年我十七岁，用文艺的话说，正值花季雨季。很多小朋友还在谈恋爱看漫画，而我已经在荒无人烟的森林里开始学习野外求生。”

　　　　张虎威将他那段年轻的历史光景娓娓道来，没有像读书郎们爱看的小说那样，充满了爱恨情仇，只是很平淡的灰色。

　　　　枪弹，训练，枯燥的生活。然而居风却从张虎威的眼神中，读出了他对于这种生活的眷恋和怀念。

　　　　那证明什么？

　　　　如果人生中的某段时光是值得回忆的，那么这段时光一定是值得的。

　　　　张虎威的一生都“军旅”两个字所捆绑，可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不甘或者觉得单调，对于他来说，这样的人何尝不是一种完美？

　　　　居风静静地听着，听着张虎威在诉说经年的生活，有一些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有一些是轰轰烈烈的壮举。他显得很有耐心，欧阳畅很有耐心，就连平时桀骜的齐发都安静了下来。整个指挥室都很有耐心地在听讲，想必在视频另一方的飓风军的指挥室，同样也是这样。

　　　　不一会而，张虎威忽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那声音就像是死神的催命锣声，让人很厌烦。

　　　　张虎威缓了缓，然后再次笑道：“看来，阎王爷是打算让我说一些正事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们这些年轻人，如此年轻就这么优秀，在逐渐承担起整个寰宇的重任，我就真的很怀念自己当初的那些时候。”

　　　　顿了一下，张虎威脸上的笑容敛去，变成了他在新闻发布会和战争的时候最常挂着的那张脸庞，让居风也不禁心里面严肃起来。

　　　　“居风，我和你说这些的目的，就是希望你能够明白。现在的寰宇，是我们无数的人用青春和生命换来的，我们维持了它几十年的稳定，然而终究还是没有机会善终。”

　　　　“所以，接下来，这就是你们的责任。”

　　　　“你是我见过为数不多的年轻人，当真让人羡慕，但是你的对手，曹恪和上官王宇，也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你们很幸运，有上天来赏赐天赋；但是又很不幸，赶上了一个鲜花绽放的年代。”

　　　　“时代决定了格局，你们必然有人要生，有人要死，有人要胜，有人要败。而我希望，最后活下来并且书写历史的人，是你，居风。”

　　　　居风听着张虎威的这句希冀，忽然觉得背上的责任又重了一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却踏实了一些。张虎威的这番嘱托，更加坚定了居风一往无前的气势！

　　　　“我很喜欢一句话，人固有一死，或重或轻。这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标杆，但是对于我们军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要对得起肩章上的星辰和头顶上人民的托付。我想我做到了。”

　　　　张虎威脸上又恢复了宁静和平和，似乎死神已经等不了太多了，所以张虎威的眼皮已经开始微微地阖上。

　　　　“我要走了，最后一个请求，希望将来你能给甘文一个机会，他也不容易。当年他妈不满意我常年不在家，就和我离婚了，他也跟着他妈姓。在做父亲这一点上，我对不起他，这一辈子，也就这一个遗憾了。”

　　　　张虎威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嘴角蠕动，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却没办法说出口。

　　　　他的眼睛渐渐地阖上最后一丝光亮，在眼皮的里面，应该已经是完全的黑暗了。

　　　　居风听着张虎威最后的一句话，震惊地无以复加！没想到甘文和张虎威还有这样的关系，可是却从来都没有听甘文提起过，想必他对于张虎威也是充满了恨意地吧。

　　　　张虎威的手陡然间落在了地上，身体一动不动，一动不动。

　　　　忽然间，有隐隐压抑地啜泣声音在指挥室里响起。

　　　　为什么，人固有一死呢？

　　　　为什么，自己要亲自送他们离开呢？

　　　　居风觉得眼前有些不适，却不想伸手去擦。

　　　　居风脱帽，敬礼。

　　　　整个指挥室脱帽，敬礼。

　　　　整个破龙军和飓风军，数以万计的联合军精英们，脱帽，敬礼！

　　　　这是一位军人，最光荣的葬礼！

　　　　

　第三百九十六章　师恪长技（上）

　　　　每一艘战舰，都会有一些棺椁，放在冷藏室里面，用来贮藏在战时牺牲的高级将领。

　　　　张虎威被光荣地送到了棺椁当中，池田健植听了他的那番话后，亲自和小五礼貌等人，用双手将他抬到了安息的地方。

　　　　人死如灯灭，但是战争依然要继续，如果继续沉浸在悲伤的氛围里面，他们将无法自拔，将重蹈覆辙。

　　　　所以，当屏幕上的人物变成了池田健植的时候，居风脸上的悲伤已经被刚毅果决所取代。

　　　　“上官王宇的军队已经开拔，你在那面注意一点，我会跟上他，恐怕我们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就要在今次画上一个句号了。成败之战，池田兄保重。”

　　　　居风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还是池田健植第一次见到，说实话他很伤心，但是伤心的力量因着居风的这句话变成死战的勇气。

　　　　池田健植对张虎威的那句话深以为然，人固有一死，如果让自己选择一种死法，那么战死沙场是他最希望的选择。

　　　　居风给了他战死沙场的勇气。

　　　　“你也保重，放心，我一定会把曹恪困的死死的。”

　　　　两个人对视一眼，然后切断了视频，破龙军在上官王宇其后，紧随其上，向池田健植那里进发。

　　　　……

　　　　切断了通讯，池田健植转目看向指挥室里面的三人。

　　　　此间最厉害的机甲手就是小五文明礼貌还有童白龙，四个赤级去牵制一个曹恪，勉强能够成事。

　　　　“拜托了。”

　　　　池田健植郑重其事的鞠了一躬，实际上他和他们四人的关系并不算是朋友，只是因为居风的关系才聚集在一起。所以这一鞠躬，很有份量。

　　　　四人还礼，脸色也都很凝重，不仅是因为任务的艰难，更加是因为张虎威的离开带来的感慨。

　　　　人生不能没有感慨，四人然后潇洒转身。

　　　　目送着他们离开，居风又把视线落在了陆鸿宇的身上，说道：“埋伏的事情，就托付给您了。”

　　　　陆鸿宇在从大麦哲伦星系回来之后，就留在了边境，在张虎威的身边鞍前马后。他是在张虎威的手上被擢拔起来，张虎威对他有知遇之恩，所以张虎威的死，他的悲伤比谁都更加悲伤。

　　　　陆氏兄妹的父母死得早，所以张虎威对于陆鸿宇来说，扮演的是一个父亲的角色。也没有什么悲伤比丧父之痛更加的浓重了。

　　　　曹恪突然发难，陆鸿宇率领机甲战团拼死奋战，可是还是没有办法挽回局面，最终让张虎威重伤而死，他内心的自责可想而知。

　　　　所以当池田健植和他说起埋伏的事情的时候，他早已经抱着必死之心。

　　　　“我会处理好的。”

　　　　陆鸿宇说完，带领着张虎威军队残余的力量，在外面埋伏了起来。

　　　　池田健植即使赶到，凭借和潘安的努力，把曹恪给逼到了星球上。他们的战舰已经没办法再起飞，想要突围只能依靠机甲，而文明他们已经前去阻止。接下来就是既定的对策，来应付前来支援的上官王宇。

　　　　“想到了什么？”

　　　　刚才池田健植一直在下达命令，然而潘安却一直在沉默，池田健植于是问道。

　　　　潘安听闻池田健植的发问，缓缓地抬起了头，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说道：“我只是在想，到底是为我父亲报仇重要，还是以寰宇大任为己任重要？”

　　　　池田健植闻言微愣，想不到潘安竟然会这样坦诚。然而在愕然之余，池田健植更加的欣喜，因为潘安既然敢这样说，就说明他已经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而这个决心，让池田健植对他刮目相看。

　　　　“其实我在刚才还在犹豫，然而张虎威的死前遗言，却告诉了我一些道理。也许，我选择报仇的出发点错了。我相信，父亲也是希望联合军能够打败绥寰军的。”

　　　　池田健植也笑了起来，很开心，因为今天正能量的事情发生的太多。张虎威将军虽然牺牲了，但是却留下了宝贵的财富。足够聆听他话的人受用终生。

　　　　“说说吧，什么想法。”

　　　　潘安得意地一笑，说道：“我研究了曹恪所有的战役，包括最近的对飓风军的一战。不得不说，他真的很厉害。上官王宇来到这里，就算一直空间跳跃的话，也需要五个小时。这五个小时不足以制作那么大的一个陷阱，但是让上官王宇缺胳膊断腿却是足够。”

　　　　当初飓风军在中正军的炮火下，险些就做了靶子，现在潘安要把这些全部都还给绥寰军。

　　　　池田健植闻言，脸上的笑容更甚，这时候他很想不要脸的说一句：英雄所见略同。

　　　　“事不宜迟，抓紧时间。”

　　　　……

　　　　上官王宇急于去搭救曹恪，所以真的选择了一种最快捷也是最好耗费能源的方式，空间踊跃。

　　　　居风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