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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递纵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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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剑,文明摇摇头,居风也苦笑一声,这样的话只能坐以待毙了,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
就在居风暗自焦急的时候,初阳又再次语不惊人死不休。
“爸爸,我可以让它打开。”
“你可以?”居风一脸疑问?
“嗯,他们都是听飞行器*控中央命令的,而且他还像很听我话,我还可以把路线改回去。”
众人面面相觑,乖乖,这已经不在常人的理解范畴了,司徒雨见到想礼貌这种飞檐走壁的人都已经惊为天人了,可是礼貌听到初阳的话也是一脸震惊,这是什么能力,连门都听你对话,你到底是什么妖孽啊!
还是居风率先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是和初阳天天肌肤之亲的男人,并没有从身体本质感受这个小女孩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区别,居风点了点头,示意初阳把门打开,初阳闭上眼睛,两秒钟,又睁开眼睛,一脸欢呼雀跃:“行了。”
文明站在门口,伸手一开门,“咔嚓”一声,门还真的开了,不过文明惊喜之余并没有冒失出去,而是等着居风的下一步命令。
居风震惊之余,暂时也先顾不得调查初阳的身世了,顺手把初阳抱起,然后拿好二品刀具,便开始出去寻找机会。
飞行器一行人想抢劫,那居风只好反抢劫了。飞行器一共二百人左右是敌方,如今肯定是分散兵力在各个游客区恐吓威*洗劫。所以居风当机立断,擒贼先擒王,直奔那个欧美男人而去。
可是问题是不确定那个欧美男人在哪里,很大可能就是在驾驶舱,不过真正板上钉钉的则是初阳,她极其肯定的说盖尔·比尔就在那里,再一次惊了居风一把。
人多目标大,居风把众人分成三个梯队,各行其事。
花雪月和礼貌一路,从正面扰乱驾驶舱;而自己和童白龙一路,负责迂回偷袭;至于文明和司徒雨,则负责殿后,守候在游客区和工作区的分水岭,能阻隔多久就阻隔多久。
约定好时间,众人分散开去,文明抱着初阳,跟在童白龙身后,一起向着驾驶舱进发。
第四章 收服比尔
比尔,小麦哲伦星球合众国的一个州参议员的独子,父亲在几年前因为贪污巨款东窗事发而吞枪自杀,妈妈也是个痴情的苦命红尘女子,把所有资产千方百计地腾转挪移出境,然后就化作一缕香魂追寻夫君而去。合众国的律法比较人道,罪永远不及家人,比尔不会坦白从宽地傻呵呵把母亲辛辛苦苦留给自己的钱财双手奉上,尽管那钱的渠道并不清白,所以在家乡悲痛欲绝三天之后,比尔就毅然决然离开了那个伤心之地。
有一笔厚重的原始积累,加上比尔遗传自父母的精明头脑,很快,他就成就了很多人无法成就的让钱生钱的良性循环。然而终究是染于苍则苍,染于黄则黄,父母铤而走险不走正路的风气也被这个年轻人全部继承下来,所以他勾结了一大群狐朋狗友,做起了这等抢劫越货的龌龊勾当。
“比尔,情况不对啊,怎么这里显示有个房间门被打开了?”
驾驶舱内,比尔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主控的转椅上悠哉游哉品咂着咖啡,脑海里正意*着金光灿灿银光闪闪的堆积如山,脸上的笑容深邃无比。可是这主人公才攀登在半山腰,忽然天空中一道惊雷,忽然暴发山洪,直接把比尔淹没在山脚下,连大气都喘不过来。
比尔呛了一口咖啡,愤怒地瞪了一眼在一旁大呼小叫扰人美梦的死党,然后慢悠悠极不情愿地转回身,不耐烦道:“能有什么事,大惊小怪的,给韦德通讯,让他带一队人去看一下,都是板上煮熟的鸭子,难道还能飞了不成。”
如今全宇宙都在流行华国汉语,也难得这个外国佬能把汉语说得这么溜。
一旁长相和居风一样风格的东方面孔的年轻人,性格中一向是谨小慎微,可不敢如比尔那么大意,急忙连线上了叫韦德的武装小队队长,叮嘱他先去居风原先所在的那个房间看一下。
很快,韦德便传回了消息,说是一个房间的人都不见了。这时候东方面孔正在翻阅这个房间所住的人物的大致资料,看到了极其亲切的几个人的面孔,然后心中顿时萌生一种不好的情愫。
“比尔,尼玛还有闲心喝咖啡呢!快过来看看,这几个人的长相气质可都不俗,我们把房间都上了锁,他们怎么可能打开逃跑?真晦气,看来这回碰上茬子了,我就说这次出活眼皮总跳,果真没好事。”
比尔见东方面孔语气不善,自己也不敢在摆出那副玩世不恭的心态,目光在资料上一扫,心中同样是一沉。
此刻驾驶舱还有十余人,都是最基本的飞行器驾驶员,贫苦出身,所谓道上混的,所以才能聚在一起。此刻大家都大眼瞪小眼凝视着这两个算是头目的角色,心中多少有些隐忧。不过显然,比尔更善人心之道,虽然心里知道可能坏事,但是面上依然不动声色,还不忘借安慰死党而安慰大家。
“毛子,担心个屁,不久四五个人嘛,让韦德领着一队人再抓回来就是了,这是我们的地盘,他们难道还能飞出飞行器不成,完蛋玩意。”
东方面孔叫做朱毛,私底下好朋友都把他叫做毛子。毛子被比尔敲了个板栗,总算是回复点平静,但是心中总是放心不下,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谁又不是天生杀人放火都心安理得。
这边刚刚结束给韦德的通讯,只听驾驶舱外边传来了一些拳打脚踢的声音,比尔和朱毛相视一眼,赶紧命令*作员关紧驾驶舱门,可是不到片刻功夫,驾驶舱门竟然极其滑稽地不再听话,反其道而行之地自己看了,看得舱内一行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舱门大开,露出了几道诡异的身影。其中一个大汉正扛着一个不知死活的武装队员还没有撂下,一个俊美的男子双手插兜睥睨仿佛渡假的学生,在其身旁是一个容颜绝美的女子,正神色清冷地环臂而立,最妖冶的还是居中的一个年轻人,神色平静地右手领着一个吹弹可破的洋娃娃一般的女孩,然后缓步率先向舱内走去。
一步一惊心,惊的自然是比尔和朱毛的心,其余驾驶员都战战兢兢地坐在自己的职位上不敢轻举妄动,比尔和朱毛则是被眼前的阵容震惊地忘了自己下一步举动。
“你是比尔船长吧?”居风把初阳抱起来放在一边闲置的座椅上,然后不咸不淡地转头问道。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另一个人口中徐徐吐出,比尔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竟然被人家反客为主了,竟然连最后的挣扎都忘记了。于是下一刻,比尔作势就要从身后掏出某一样东西,或许是手枪,或许是飞刀,也或许是银行卡,但总是不得而知。因为在他把手刚刚放在身后的时候,身后不紧不慢而至的礼貌闪电出脚,于是比尔便侧身飞了出去,直至撞到其后的庞大复杂驾驶台上,才轰然倒地。
礼貌走上前,站在比尔身边一步远的地方,并没有做进一步的缴械动作,但是那一刻比尔却再也生不起反抗的念头。
朱毛倒是一反常态的没有退缩,反而小跑到比尔身边,把后者小心扶起,替暂时缓不过气来的比尔回答先前的问话。
“我们就是,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劫机吗?”
“扑哧。”礼貌总是笑点特别低的那个人,于是喷了朱毛一脸口水,后者眼神躲躲闪闪地停留在居风那里,倒是忽略了这个不礼貌的举动。
居风无奈摇了摇头,“我这一辈子见过反贪局长一边高喊整顿风气一边大肆收敛财富,也见过夜场小姐明目张胆地立贞节牌坊。可是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抢劫杀人的强盗贼喊捉贼,是我太久没有离开家乡适应不了时代的节奏,还是这个时代落伍了。就算打马虎眼想要蒙混过关,也得想个登堂入室的理由,弄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了。”
居风一语中的,朱毛支支吾吾不敢继续扯谎,比尔虽然缓了过气来,但是也不知道在这么强大的实力面前该做如何抉择。
“你们是第几次抢劫游客了?”
“第一次。”比尔揉着拧劲疼痛的肚子,艰难说道。
“第一次?”居风眼神玩味,“杀过人没有?”
“没有!”“杀过!”
这次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一个是从比尔口中说出,另一个自然是出自朱毛。
比尔瞥了一眼朱毛,继续解释道:“做这行之前杀过,之后没有。”
居风闻言沉默了下来,比尔和朱毛心中各有所想,也乐得拖延一些时间。
片刻之后,居风才又道:“你们上头有没有老大,做这事还有没有同伙,当然,外面那些不入流的武装人员就不再范畴之内,你们也别指望他们来救你,没机会的。”
比尔和朱毛听闻这句话心头一凉,知道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也被风吹散了,难免有点黯然。
“没有,我们就是心血来潮准备干一笔,都是道上混的兄弟,没有谁是老大。”
居风不知为何点了点头,抱起初阳,撇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这里,“以后跟我混吧,保证比你干这个大风险的事情赚钱多。没被惊扰到的乘客说声抱歉,惊扰到的乘客给一些补偿,把事情解释圆满了,我相信你应该有这样的能力。按原来的方向飞,对了,给我换两间设施更好一点的房间。”
“至于耍不耍花样的事情你自己掂量,不过给你一个忠告,我既然能抓住你一次,就还能抓住你第二次。好自为之吧。”
居风和花雪月率先走出驾驶舱,然后礼貌和童白龙才缓缓出去。
不远处传来了依稀的枪声,证明韦德他们应该离自己很近,但是比尔心中期待的援兵,终究是姗姗并没有来。
比尔长叹一声,无奈道:“给韦德通讯,让他停手吧。”
毛子想要争取一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刚才礼貌的那一腿还记忆犹新,更可怕的是,那个抱着精致瓷娃娃的年轻人,那种天生的压迫感,让人几乎窒息。
……
飞行器廊道里,初阳问居风,“爸爸,为什么礼貌叔叔要踢那人一脚呢?”
居风莞尔一笑,把额头贴上了初阳的紫发。
“因为啊,这个世界上,有些道理永远不是靠嘴巴讲出来,行动比语言更有力量,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居风说完,哈哈大笑,初阳似乎不是很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不过看着爸爸笑就很开心,于是小姑娘个“咯咯”的笑起来。
远处的枪声渐行渐远,廊道里的笑声越荡越欢。
(有没有想到杀死比尔呢?不过小五可没有那么血腥,收了好。呔,妖怪,看俺老孙收了你~~)
第五章 管中窥炎黄城
生活就是一个舞台,每天都上演着不同的戏剧,今天是喜剧,明天可能就是悲剧。生活最耐人寻味的地方就是,谁也摸不透他的脾气。
“那你倒是说说,比尔那个家伙是哪出剧?”
面对礼貌的“孜孜以求”,文明思忖了片刻,才一本正经道:“应该是幽默剧。”
得到这个答案,礼貌躺在床上笑的前仰后合,一连踢翻了不少童白龙的零食,惹得大块头金刚怒目,张牙舞爪就扑将上去,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冲出去屋子,开展一场几乎每天都会上演的生死追逐。
洵然如文明所说,比尔这次实在有点贻笑方家,偷鸡不成蚀把米,大抵说的就是合众国青年如今的遭遇。顾不上修养身体的疼痛,比尔一门心思都放在如何缓和与居风这尊道上宗师的关系。韦德手臂被擦破了两枪,正和朱毛评估着需要多少人多少支枪才能彻底把居风一行人解决,讨论的正如火如荼,不料却被比尔泼了一盆子冷水。
“算了吧,把心思放在如何讨好他们,别做飞蛾扑火的事情。”
朱毛闻言噤声,韦德却是充分继承了黑色肌肤的火爆脾气,心有不甘道:“就这么算了?”
比尔把视线放在玻璃窗后面浩淼的宇宙空间,鲜有的和这两个兄弟吐露心声。
“其实自从爹妈死了之后,我就一直没有找到过生活的方向,虽然夜夜欢歌,不是和兄弟们喝酒,就是和娘们在床上打滚,但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不踏实。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没有灵魂只有躯壳吧。直到今天看见了他,我才算真正觉得原来自己还活着,有一丝畏惧和……憧憬,所以我不想这么浑浑噩噩下去,跟他混说不定会有好结果。”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没有斡旋的余地。”
韦德的对汉语的博大精深并不是深谙,所以不太能理解比尔乱七八糟的句子,只是主心骨都这么表态了,自己还能如何。从相识一起一切就都听比尔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习惯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所以接下来比尔很热情地邀请居风一行人狂歌痛饮,对这座飞行器也是大献殷勤地介绍,大有一分将全部家底一并奉上的势态。
饭后居风领着初阳出来散步,比尔思忖了片刻,还是不远不近地缀在身后,直到居风来到了一处类似观星赏景的开阔地方,才示意比尔走到跟前来。
“这里能抽烟吗?”
“当然能。”
居风从怀里拿出一盒烟,是地球不出名的一个牌子,抖出一根先递给比尔,然后才拿给自己。后者诚惶诚恐地双手接过,顺手从自己兜里拿出一个打火机,很镶金带钻的那种,连忙给居风点上,而自己却没敢吞云吐雾。
居风抽烟是不久之前的事,当时他还和几个兄弟在雪地里跋涉躲避追杀,似乎是太过困倦,所以才跟身边人要来一根以抵御风寒和疲惫侵袭神经。居风是那种绝不会被烟瘾所束缚的人,只是他自那以后,一静下心来思考事情,食指和中指间总要夹一根东西,不然心中无法晏然。
习惯,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是不是心里对我不服。”居风吐出一个烟圈,淡淡地问道。
比尔心弦紧绷了一下,有点为难道:“不敢。”
“不敢并不代表没有。”居风喃喃道,“你是觉得我偷袭你出其不意胜之不武,你还有杀手锏没有使出。”
比尔微微侧了侧身,后背的贴身衣服因为瞬间出汗的缘故,和皮肤贴在了一起。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那好,我给你个机会,方式由你选,我和你打个赌,你赢了,继续做你的逍遥海盗,你输了,我也不要你的飞行器,只是希望你能鞍前马后跟我几年,如何?”
比尔想了想,额间的发丝间隐隐都能看见一丝汗津,最终一咬牙,“可以。不过要问一下,你会不会机甲?”
居风闻言一愣,知道比尔意欲何为,没想到这家伙一下子就戳中了自己的要害。不过居风倒是没有一丝紧张,反而低下头问了初阳一句相同的话。
“初阳会不会机甲?”
初阳眉头皱起来冥思苦想,极其认证的在考虑爸爸的这个问题,半晌之后,忽然眼前一亮,于是欢快答道:“爸爸,我会。”
居风猛吸一口香烟,和旁边一脸惊讶的比尔说道,“就来这个吧。”
半小时后,两架庞然机甲轰隆隆驶出飞行器,如两粒沙砾,丢进了汪洋大海,不起一丝波澜。
驾驶舱内,花雪月一行人和韦德朱毛正闲聊着什么,忽然巨大的显示屏出现了两个猩红的斑点,在经过属下报告得知了那两个斑点是为何物的众人一脸好奇,朱毛连忙下令把画面放大,于是乎两个相对飞行的机甲画面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咦,这疯子什么时候学会的机甲?他离开炎黄城的时候,那里还没有开设机甲课呢!”
礼貌只有在居风不在的时候才称呼后者为疯子,如今被他这么一提醒,众人才想起居风不过是一名学了机甲不过半年的新生。
“你们炎黄城没有机甲,万一被别人觊觎派军队扫荡了怎么办。”
司徒雨心思很缜密,天生就对这种人体机能远超常人的家伙没有好感,他是信奉子弹硬过拳头的,所以不忘提出个刁钻问题。众人对炎黄城也很好奇,于是一时间都竖起了耳朵。
被闻及家乡,礼貌的脸上鲜少的流露出出自骨子里的自豪和倨傲,“几十年前,机甲刚刚露出端倪的时候,曾经有过一个军阀心血来潮,叫了一万军队驾驶着军舰前来扫荡炎黄城,当时那个军阀就拥有五架刚刚研制成功的机甲,只可惜还是被炎黄城的一个老道士给轻松解决了,赤手破机甲,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看着礼貌在那里嚣张,众人一阵腹诽,肌肉和金属硬碰硬,除非是傻子,否则谁敢尝试。没什么好奇怪的,你怎么不去试试。
“那后来呢,那个军阀怎么样了。”花雪月难得的没有打趣,而是认真问道。
“后来那人就成了疯子的大师兄了,那一批士兵也大部分都留下了,还赚的一个军舰守护炎黄城。为此,炎黄城还大费周章的又开垦出一片山林,才勉强容纳下这么一拨人。”
竖耳朵的众人闻言都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心道那该是如何惊才艳艳的一场对决啊。同时从一叶知秋的角度来看,炎黄城又该是如何的强大!
视线从礼貌转到主显,面前的两架机甲也已经拉开了架势。只是众人听了礼貌的叙述,难免有点心不在焉,心中暗暗纳闷,经过这几十年的发展,也不知道如今的机甲面对着曾经的那个老人,会是鹿死谁手呢?
第六章 居于下风
宇宙浩瀚,却并非晦涩阴暗,每一个星系都有一颗或几颗熊熊燃烧的庞然火球,光芒穿越些许光年,映射在两架金属巨人上。
飞行器上的机甲,通常规格为5米左右,比诸瀛寰依然是沧海一粟,但此刻投影在主显上,便是两条链轨之间的螺丝钉也瞧得清轮廓。
礼貌永远是不甘寂寞,似乎和居风在咖啡屋推杯把盏之后,心事便莫名开朗。他随手抽了一把椅子,大开大阖地坐下,只差没回房间把童白龙的零食偷来,像极了电影院的小资青年。
”你们猜谁能赢,首先声明,我压100块给船长。”外面的两架机甲还在预热,驾驶舱内倒先开启了赌局。礼貌倒不是空手套白狼,说话间果真从裤子口袋里掏出褶褶皱皱的一张人民币。
按照以往的剧情发展,礼貌往往是自娱自乐,众人除了报以一个白眼之外,连冷哼一声的雅兴都没有。然而没想到,礼貌刚把钱放到一张桌子上,便接踵有人配合。
”我压风哥。”文明只施施然说了一句话,留下一张和礼貌相同面值的纸币,便走回原处静静地观看主显。
礼貌起先还和众人一样诧异,不过片刻后脸上便浮现出喜色,连忙催促着众人一起下注,真是难以想象一个风度翩翩的武道高手美少年,竟然会对这种世俗气极浓的小把戏如此热衷。
所谓白墙效应,就是指人们会对一个没有一点瑕疵的洁白墙面怀有敬畏,但是对于一个已经被人涂鸦两笔的白墙却恣意挥毫毁坏而没有负担。也就是说,如果一件事有人开了一个头,那大家就会自然而然地随波逐流。连平素最文青的文明的都被玩坏了,其余人又如何能幸免。
司徒雨随手掏出一大把纸钞,也没有计算具体价值几何,便一股脑压在了礼貌的的那张纸币上面,虽然一言不发,但是众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礼貌随意瞥了一眼,眼神微异,却没有多说什么。文明在一旁也是老神在道,目不转睛。花雪月有意无意地深呼一口气,刚刚回到她身边的司徒雨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然后心中微冷。
倒是另一边的韦德和朱毛,眼睛瞪得就像玻璃窗外的璀璨星辰,一时间竟有一些难以置信,他们不是那人的手下吗?怎么还有两个人来赌自己老大获胜啊。
韦德见自己老大的气势正猛,不假思索的便掏出一把锁碎的零钱压在了那一叠钱上。至于朱毛,略微苦涩的吞下一口口水,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百块钱,内心挣扎了半天,才最终放在了多的那一摞上。
一面只有孤零零的一张纸币静静地躺在那里,一面却是大小不一面值不同的一叠钱不安摇摆,对比很是鲜明。
花雪月似乎没有参与其中的意思,童白龙从口袋里掏了半天,极为认真地拢好之后,全部放在了文明的那一张纸币之上,甚至上面还有几个硬币,虽然气势上和另一侧相去甚远,但是总归不显得那么单薄。
闹剧收场,外面的机甲之争即将上演。
宇宙如夜,恒星如月,月光照在金属铠甲上,显得格外清冽。
陡然间,仿佛昙花在夤夜中绽出一朵温存,两颗炮弹在太虚中猛烈碰撞,倏然爆炸,没来由的突然,惊得驾驶舱的众人一阵唏嘘。
所谓外行看热闹,大抵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幸好在座的诸位不尽然都是丈二和尚。
韦德一脸兴奋,“那是火焰弹,星际间战斗,用来示警和发射信号的,并没有太大杀伤力。”
童白龙闻言大点其头,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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