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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递纵横-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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霂雨珠,润物无声,点染柔枝嫩荑,更添一份生机。
这是在浣城,雨来的突兀,马路旁的行人脚步更加匆匆。
某个不算繁华地带有一个酒吧,名唤都都酒吧,在这一带名声噪得狠,即使在整个浣城来论,都能排得进一流之列。酒吧隶属于一个叫做黄太岁的人,黄太岁是在浣城黑道沉浮几十年的老人,虽然没有组建什么帮派,但是一生福荫不少后起之秀,说上是一言九鼎也不为过。
今日和往常一样,酒吧白天的生意冷冷清清,聊有人烟。酒保兴趣缺缺的在吧台神游,几个工作人员有一下没一下的打扫着卫生,来这里的顾客大多都是熟人,所以细枝末节的东西黄太岁也不太在意。然而,就在众人百无聊赖的时候,一群十余人的壮汉队伍突然造访,来的比这场春雨更要着急。
眼尖的一个看场子的保安起身和一个工作人员耳语两句,然后向那群人迎去。
生面孔,不请自来,自然不是善类。
“兄弟几个来的真早啊,想喝点什么,快快里面请。”
看得出来来人以一个青年为瞻,青年面对酒吧保安的“热情”无动于衷,他身旁的一个壮汉倒是向前一步,毫无预兆的出手,宽厚有劲的手掌覆上保安的项颈,手臂上青筋爆起,接着那名受制保安的身体便离开了地面,向后平移四五米,被按倒在一张玻璃圆桌上,桌上的杯盏跌碎在地面,引来几声尖锐的喊叫。
零星的顾客和工作人员们惊慌逃窜,在黄太岁的酒吧工作这么多年,他们还没有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事后又该如何经受住黄太岁的怒火?
先前的工作人员被叫去呼唤帮手,在酒吧内间有地位更高的黄太岁的一位义子坐镇。很快,呼拉拉涌出二十余位面色冷酷的汉子,为首一人见己方吃亏,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不知道是哪方的兄弟?连我义父的薄面都不给吗?”
那名来势汹汹的青年嗤笑出声,甚至连和义子对话的兴趣都缺缺,只是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开打!”,便悠哉地坐在一旁轻启一瓶美酒。
十余人面对二倍于己的对手,哪里来的自信?
可是最后的结果却证明,双拳难敌四手的老话,已经过时了。
十分钟后,原来的主人被清扫出酒吧,一群人相互扶持,才堪堪能够自己离开。而酒吧则被一条粗锁链牢牢地锁住。
临了的时候,青年伸出手扳过义子的脸,十分真诚地说道:“不要在心里觉得不公平,也不要觉得像我这样猖獗的人活不长久,更不要想着回去马上找人来报仇。骄傲使人落后,但某种程度上这代表着实力,相信你回去之后很快就会明白,我之所以不屑和你说话,是因为我要开始习惯作为统治者该有的气质和魄力。格局影响结局,而从现在开始,注定了我的格局会无比宏大。这是天哥教我的,不妄自菲薄,才能高人一等。”
目送一群人踉跄远去,连车都没敢在跟前坐,青年昂首挺胸,仰望45度角天空,沐浴在微风细雨中。
“正哥,你在看什么呢?”
“我在看,浣城,就要变天了……”
……
一件事情发生是巧合,十件事情发生则是预谋,很明显,清明这天,浣城发生了一次大预谋。黄太岁的都都酒吧只是一个缩影,及至夜晚,夜游族们惊诧发现,浣城的一流酒吧中,竟然有七成以上全都关门歇菜,除了门上都被一条枷锁束缚阴森森偷着寒气外,各个酒吧都没有做出任何哪怕一点说明。一时间,在整个浣城引起轩然大波,不明就里的人都以为是政府的干预,或者是黑道的洗牌,人人风声鹤唳,竖起耳朵各种打探消息,各种小道信息更是层出不穷。2223年的清明时节,浣城笼罩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就在浣城绝大数人草木皆兵的时候,大学城的一幢别墅,其间的气氛倒是与外界截然迥异。
“沧浪一浮生”,五个遒苍的大字,一如这幢别墅曾经的主人,一般不羁地悬挂在正门之上。尽管长时间没有人打扫,但是匾额上却焕然如洗,这大抵就是北方冬日的最大优点,晶莹白雪吸纳了空气中的大部分尘垢,让空气出奇地没有因为供暖而变得更糟,反倒有几分脱尘之意。
两辆黑色轿跑从远方疾驰而至,一行人穿堂而入,期间在门口伫立良久,为首的青年竟然睹物潸然。
四个男人带来两个中年妇女,为首青年叮嘱两个妇女打扫房间时把家具都放回原处。两个清洁工身份的妇女诺诺答应,对方支付了高额的雇价,两个人如何敢得罪如此出手阔绰的东家。
青年的目光一贯是严冷的,尤其是在经历过一浮生之变过后,那时候枪林弹雨,才让青年真正直面了黑道的冷酷。然而对于青年来说,残酷的现实之后激起他无尽的斗志,从小到大,孤苦无依,他就不知道屈服两个字该如何去书写!
因为他叫薛天,他有一个兄弟,绰号叫疯子!
“天哥,这个别墅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虽然墙壁什么的刚刚翻新过,但还是陈旧了些。你大动干戈地打扫它干嘛?”
青年身后一个痞痞地黄发青年有些不解,言语间轻浮些,却没想到换来了薛天的冷冽回视。
“对不起,天哥。”
黄发青年见到薛天的目光,气势委实颓唐起来。他跟随薛天还是两个月前的事,因为一场酒吧乱斗,薛天见他身手拔俗,便生了爱才之心,施以小计,便让黄发青年心悦臣服。黄发青年名唤田丰,在跟随薛天后深得重用,仗着年少轻狂,所以作风未免跋扈了一些。
薛天凝视良久,才缓缓收回目光,用一种略带曾经沧海的语气说道:“小田,今天有件事我要和你说明一下。你也知道,我并非飓风的老大,而今,那个让我心甘情愿做小弟的人,已经回来了。你跟着我,不羁一些我尚且宽容,但是面对他,我希望你能够有所收敛,不然,我也没办法坏了规矩搭救你。明白吗?”
田丰听到薛天的叮咛,心中未年不是滋味,但是他既然能够让薛天赏识,自然也不是个不识大体的莽撞人,所以沉吟片刻,他便答应下来,立在薛天身后垂首不语。只是心中疑惑非常,心道该是何样的人物,肯让薛天鞍前马后?
薛天久立别墅,身后的田丰和另外两个保镖也不动如山,良久,直到天色浓郁,晚灯绚烂,外面有人来禀告事情,薛天才恍然回神。
“借着这场春雨,华国的格局该重新洗牌了。”
第三十三章 突战(下)
薛天从一浮生出来,驱车来到贵品轩的顶级奢华包间,那是仿照阳城故宫打造的盛宴广厅,等薛天抵达的时候,广厅里已经人满为患。
放眼望去,可谓是济济一堂,倒不是政界人物或者社会名流,也不是慈善晚宴或者拍卖酒会,反倒是一个个在浣城黑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灰色大鳄,错致在偌大广厅,散发着浓烈的杀伐之气!
薛天眉头舒展,嘴角微微上扬,一改方才不久的缅怀惆怅,一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黑道贵族气质,隐隐和迎面扑来的凌厉肃杀在颉颃之间。
薛天甫进门,自然而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先前的喧哗妄语也一扫而空。薛天在众目睽睽之下,怡然走向最前面,轻松站定,目光柔和地扫视一圈,对众人的怒目相视忽略不见。
敌不动,我不动,薛天站定之后便只视不语,片刻之后,便有养气功夫不足的人开始按捺不住。
“薛天,你把我们叫来是什么意思,真以为来个突然袭击我们就怕你不成,整个浣城黑道都让你得罪遍了,你是嫌命大还是不想活了?”
说话之人声如洪钟,底气中足,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乃是最近两年浣城黑道崛起的新秀,在城南颇有名气。
薛天自动忽视了莽汉的冲撞,目光反而移到不远处的一个白髯老者的身上,之后微微躬身施礼,气质立马收敛到恰当的程度。
“黄太岁,晚辈一直听闻您的传奇事迹,深感钦佩,很早便想去拜谒您,却实在无奈以这种方式把您邀请来。幸闻令爱千金前不久喜结连理,晚辈略备薄礼,以表恭贺之情。”
薛天说话间,田丰从一名手下接过一个透明的水晶盒子,透过盒子可以清晰看见其内的鸾凤合鸣蓝田玉雕。田丰不复之前吊儿郎当的模样,双手将盒子奉上。黄太岁见精致玉雕,眉宇间陡然明亮了几许,亲自接过盒子,连语气都和蔼了些许。
“薛天兄弟太客气了,你有这份心,还为我这个将死之人的事挂心,已经很难得了。我也不倚老卖老,这份礼物却之不恭,改天有时间,老朽府上有不少香茗,可以和薛天兄弟对饮几番。”
薛天微微施礼,“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好。”黄太岁把礼盒交给身边的保镖,起身和在座的几个同样白发素髯的老人拱手一番,然后向薛天告辞离去。
这场浣城黑道百年难得一次的隆重集会,没想到黄太岁作为举足轻重的人物,竟然离开的这么快,而且这样温和。广厅内的众人面面相觑,如坠五里雾中,就连那几位苍颜白发,也丈二的和尚。
黄太岁的几位独当一面的义子,也被自己义父的举动弄得迷茫起来,先前义父只是说便宜行事,他们几个离开义父良久,黄太岁对于他们的决定,也是很少加以干涉。
薛天送走黄太岁,才把目光转移到先前那位莽汉身上,气势也陡然转换,如挺直苍松直插霄汉,平地起罡风,顿时让广厅内的气温下降几分。
“你是南城烈焰会的陈火熊?”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你陈爷爷我!”
薛天没有因为对方的无礼而脸上稍显愠色,倒是一反常态的古井无波,老僧入定。陈火熊被薛天的目光刺的面色微微异样,再一次落于下风,开门见山地露出了最后的底线。
“薛天,不要和我耍心机,我不吃你那一套,我今天既然肯来,就不会怕你。给句痛快话,到底想怎么样?老子承认,不久前刺杀居风的时候有老子的一个人,但是今天你要作我的老大,也得摆出你的实力。老子辛辛苦苦打拼好几年才混到现今的地步,你搞个偷袭就想让我拱手相让,门都没有!”
陈火熊言辞切切,虽然谈吐直白,却是道出了不少在座之人的心思。众人之所以现在都在这里,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真的对飓风这个帮派的好奇和畏惧,不说当初闪电般的崛起,就连帮派高层也是在三十人的枪杀之下无一阵亡,这真是让人胆寒的实力。以前是迫于归一盟的*威,不得不得罪这个新贵,可是如今归一盟自顾不暇,他们首当其冲遭到了飓风突兀而惨烈的教训。试问浣城的任何一个帮派,谁敢夸下海口,创下半日之间连克几十酒吧的佳绩?
众人把目光重新汇聚到薛天身上,薛天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陈火熊的面庞。广厅内无风而寒,好似窗外的春夜之境一点也不敢逾越。
“你想要说法,我可以给你说法。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自然是谁的拳头大,谁讲的道理才算话。几个月前,你们一群人绑在一起,拳头很硬,打得飓风很疼,不过庆幸的是,我们的骨头更硬,扛了这几下,休养生息,现在已经恢复过来,并且变得更加强壮。我是孤儿,没有爹妈教我道理,我就靠自己吃亏摸索,现在渐渐懂得了一条,那就是别人欺负我,我忍,待我有能力后,好好地报复回来,并且让他记住一辈子,不敢再打我的主意。风哥说我就这点格局太小,睚眦必报,怎么能够做大事。我想改,但是今天却不改。陈火熊,你无非就是想知道,我飓风的实力,还能不能镇得住你,以及你们。我今天请诸位来,不是谈判,而是通知。从今以后,浣城的黑道,我飓风才是执牛耳者!”
众人闻言,惊诧之余难以掩盖心中的愤怒,毕竟被谁这样胁迫,内心都不是滋味。陈火熊有一句话说道大家的心坎里,那就是每个人都是一脚一脚步履维艰才走到现在这个位置,谁愿意俯首称臣。
还未等众人的议论声响起,薛天继续说道:“田丰,请陈火熊一个人出去,通知下去,今晚,我要让烈焰会在华国彻底消失!”
众人没想到薛天说翻脸就翻脸,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田丰领命向陈火熊走去,刚走出两步,一支手枪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手中,继而抬手就是两枪,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着传来两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众人愣神的瞬间,田丰业已来到陈火熊的身前,手枪消失,一只手搭上了陈火熊的肩膀,陈火熊的烈焰会实打实是打出来的,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反手扣上田丰的手腕,用力外掰,另一只手向田丰的面门打去。
田丰微微侧头,刚好躲过那一拳,底下脚步近身,肩膀贴着那只伸出来的手臂而近,被扣住的手腕向下一转一压,反而扣住对方。腰腹再一用力,瞬间把陈火熊185的身躯扛了起来。
电光火石之间,是用来形容迅捷的,可是在现场的众人开看,即使用这个词来形容也稍逊风骚。陈火熊被田丰扛起,不敢妄动,几个呼吸之间就被扛离了会场,留下一帮人面面相觑,神色莫名。
田丰和陈火熊来到广厅之外的走廊,走了两步之后,田丰没好气地把陈火熊放下来,哂笑道:“你还让人背上瘾了!用不用我把你背回家啊!”
陈火熊尴尬一笑,道:“这不是机会难得嘛,若不是为了配合天哥演这出戏,哪能让你扛着,你还别说,这滋味挺舒服的。”
田丰冷哼一声,靠在墙壁上,不经意间的询问道:“你那两个手下牺牲没问题吧?”
陈火熊见状也肃然起来,认真道:“放心吧,这两个人都是别的帮派的奸细,我正愁没办法处理呢!他娘的,老子在南城混了这么多年,没少孝敬各方神明,他们没一个是喂得饱的。”
田丰就不喜欢陈火熊这副样子,明明很有能力的一个人,却屈在南城那地方两三年,让人难以捉摸。
“接下来还得看你,回去之后把戏演完整了,天哥已经应允了给你一笔不少的医疗费。千万别弄砸了。”
“这个当然。”陈火熊从怀里拿出一颗烟,点燃,很享受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徐徐吐出,明亮的眸子隐藏在烟岚之间。
“听说天哥顶上那位回来了,你在天哥身边,打没打听到什么消息。”
陈火熊一脸八卦的好奇之心,田丰依旧冷哼一声,但还是微微提醒了一下,“天哥说,让你小心一点,不然他也救不了你。”
陈火熊似乎是料到了这样的答案,并没有多少吃惊,等一根烟抽得差不多的时候,才饶有意味地揶揄道:“我是不担心,本身就是一个马前卒,只要甘心做事就好。倒是你,听说不仅那位,他身边还有好几位高手,在飓风的老人里面威望可是奇高。唉,自求多福吧!”
陈火熊把烟头掐灭,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正要作势往外走去,却怀中的手机突然响起。陈火熊接起来一看,明眸里绽开了满眶亮色。
“那边有消息了?”
“嗯,首战告捷!”
…………
就在陈火熊接到短信的时候,广厅里面正在喋喋不休地争论,几个准备晓之以情的老大一方面摘脱自己的干系,一方面说明归一盟是自己的后盾,企图能够缓解一些。不知道什么原因,薛天的语气也不像对陈火熊那么直接,开始高谈阔论起来。至于其余人,则各怀鬼胎,在暗自谋划着什么。
突然,场间的气氛发生了转变,因为不断地有人开始察看自己的手机,然后吃惊不语,然后眼珠流转,然后喟然长叹。
薛天把众人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顿时但笑不语,自己的手机没有带,因为他确信,今天的事必成。
“诸位,我不知道各位频频低头,所做为何?我想,各位似乎是可以做出决定了。那就这样吧,我这里有一叠名片,想和飓风合盟的朋友们,我们欢迎,事后给我们打个电话报备一下,我们便相安无事。如果诸位想和飓风刀戈相见,那我们便只能事后战场上相见了。”
薛天下达了最后通牒,在座的众人只觉得手里的手机,此刻重达千金!片刻后,有一个人站了起来,从薛天手里接过名片,恭敬寒暄之后,黯然离去;旋踵又有一个人站起,重复先前那人的动作。这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接二连三地有人站起,一时间广厅内变得有些拥挤。
是什么短信让大家如此转变呢?其实,不论陈火熊,还是其间的众人,所接的短信只有寥寥数字。
“华帮突然反击,归一盟阳城大败,溃逃。”
又是突战!
(,)
第三十四章 对局
清明雨止,天色也已深沉,贵品轩广厅内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离开,薛天手中的名片叠也由厚变薄。走到最后,有几个人同时站起,薛天的目光扫去,笑容挂在脸上,豪情了然于胸。
“几位承蒙黄太岁恩泽,薛天自然以礼相待,日后有什么飓风能够帮扶的地方,在下一定不遗余力。”
薛天虚施以礼,几位黄太岁的义子抱拳还礼,拿了名片后又寒暄几句,才相伴走出广厅。
人去厅空之后,田丰不知道从哪里又突然出现,看着薛天手中空空如也,桀骜的脸庞也不禁流露喜色。
“天哥,你真是料事如神,没想到那黄太岁如此配合,一个蓝田玉雕就把他打发了。”
薛天听闻田丰的马屁,不禁笑骂出声,解释道:“这个世上的无数事,追根究底就是与人打交道,最重要的就是要弄懂人心,对症下药。黄太岁黑道沉浮几十年,眼光自然远飞后辈可比。实力这个东西,我们已经露出一点端倪,他自然不敢拿自己的家人和晚年去赌一场无所谓的得失。他这几个义子,还算听话,最后的集体亮相,背后自然有黄太岁的影子,只怕他们最后收到的短信,绝不止一条。”
田丰的聪明之处就在于,他毫不掩饰跟随薛天求教的态度,这时便开始沉思起来。薛天也不打扰,在一旁思考着自己的事。
半晌,田丰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情,然后开口说道:“天哥,我觉得黄太岁还会给我们一些好处,他不应该不忌惮我们对当初的事耿耿于怀。”
薛天闻言,眼中的欣赏之情毫不加掩饰,他和煦道:“不错,今天只是个开端,会做事的人,还会把自己交代给我们更彻底些。我想,都都酒吧,应该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听到薛天的肯定,田丰欣喜,像一个学生考试名列前茅一样开心。顿了片刻,薛天继续说了一句话,让田丰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安稳在肺腑内。
“看来,我可以放心把你介绍给小风了。”
…………
阳城,晟铭会馆。
一片狼藉,仿佛刚遭了秋霜的稼田,或者龙卷风肆虐过的村庄。总之,难以想象,这里曾经是阳城极负盛名的富豪聚集地,名声远播的销金窟,纨绔少爷的温柔乡。
顶楼是会馆别墅,近四百平米的开放装修,如今还能依稀窥见曾经辉煌的,便只有墙壁上那几幅天价的画作,泼墨山水,经典油画,抽象写意,包罗万象。
一群二十几人,除了极少数几人外,其余均或多或少挂了一些红彩,或气喘吁吁,或栽倒一旁,或哼哼呀呀强忍着疼痛,形态万千,但都在絮说着一个事实——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酣战!
众人中,一个倾城女子,一身束紧的墨服,垂在腰际的秀发被一条淡紫色的丝带将将系住,一身肌肤曼妙润泽,纤腰翘臀不容增减半分。
人念我以风花雪月,我示人与菩提琉璃。
“伊人天王,兄弟们三百人,死八人,伤近半,归一盟五百人,全部溃逃。自这帮龟孙子偷袭以来,这是咱们华帮第一场大胜,太痛快了!终于能够对死去的兄弟们有所交代了!”
说话之人是华帮的元老,职位虽在八大天王之下,但是资质却连花雪月也弗如。人之暮矣,尚能在刀风剑雨里坚守着华帮的最后一点荣耀,如何能不让人肃然起敬!
花雪月绝世的花容月貌,依然清冷高洁如三秋婵娟,只是蛾眉下眼波流转,难以掩饰荡漾起的三分喜悦和七分激动。
“袁老说的是,兄弟们都是华帮的英雄,伊人定然不会辜负兄弟们的以死相守。我个人还有一些储蓄,全部拿出来慰问亡故的兄弟!”
袁老作为华帮元老,自然知道此番之所以能够组织起有效的反击,几乎皆因花雪月一人之力。先是最开始的保存实力,化整为零,然后分散骚扰,搅得归一盟疲惫不堪,最后再集中力量,一夜拿下阳城,可以说这系列的举动,堪称黑道教科书一般无二,可想而知当事人为之付出多少!如今又要花雪月自己掏腰包慰问罹难的兄弟,袁老深深心感不安。
欲言又止,最终只得长叹一声。花雪月微笑颔首,袁老才蹒跚地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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