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围城-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此时路上的人并不多。这个时间的人们应该正在跟家人围座在一起，吃着亲人用心准备的晚餐，享受着天伦之乐吧。身边的路人也是行色匆匆，不知道是不是急着奔赴那个有人在等待的家。
我和林斌就这样走着，我挽了他的胳膊，仿佛怕他会走掉一样，我们没有说话就这样一路走着，并不在乎会走去那里。
翁翁声伴随着喊叫声阵阵传来，寻声望去，我和林斌走到了卡丁车场门口。我抬头看见他笑了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缓解我的情绪有目的的来到这里。
一些年轻人正趴在场外的栅栏上大声喊叫着，场内几辆卡丁车正在轮胎架成的护栏内的小路上一路飞驰，看上去有点像小孩子玩的有轨电池玩具。路的末端有个人拿着旗子在做着引导工作，不时地挥动着手里的旗子。
林斌走过来，手里拿了两张票，我看着他做惊讶装，他朝我点点头。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玩过这种游戏，我有些担心，虽然有驾驶牌照也开过车，可看起来那东西和开车完全两马事。
“我不行，你自己去玩吧”我看着他拒绝着。
“不要害怕，很简单的，来吧，我会教你的”他拉着我走到柜台前，拿了放在柜台上的护具给我套上，拉我走到了入口处。柜台的男生看着我们笑着，我想他一定没有见过这样两个大龄人过来玩吧。
那边有个工作人员已经拉了两辆车子放在了起点的位置上，林斌示意我坐进去，那个工作人员给我们讲解着我们下一步的动作，在征求我们是否可以开始时我点了点头。
车子在驶出起点以后我慢慢地加了油门，因为底盘很底缓冲很差，感觉到车子有些颠簸。
“加快速度啊”林斌大声喊着，快速地超过了我。
狠狠地加了油门紧跟着林斌追了过去。
因为车子的构造很底，坐在车子里眼里除了前面一个又一个的转弯，就是感觉高高的轮胎栅栏。林斌在前面高喊着，我已经完全看不到他，没完没了的拐弯阻挡了我的视线，我只能紧紧抓着越来越重的方向盘加紧油门使劲追赶。感觉翁翁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知道自己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不知道自己拐了多少个弯以后在一个看似较直的路上，我看到前面的林斌放慢了速度，我知道他在等我。我看了看他并没有减速，一下子超过他把他甩在了后面，只听见他大喊喊叫的声音一下子被甩的好远好远……
从车子上下来，感觉自己有些摇晃，脑袋也翁翁地响，林斌过来牵着我。我看着她笑的前仰后合……
一直以来从不屑去玩这种游戏，觉得只年轻人和小孩子才会玩这种游戏，今天林斌却让我体验了一把，很是刺激。
走出卡丁车场，我们往回家的方向走着。
“我饿了”我笑着看他。
“你还知道饿啊，我可是饿着肚子陪你玩啊，我可怜的肚子已经叫半天了”他委屈地捂着肚子看着我。
“我可没有阻拦你吃饭啊，是你自己乐意饿着的啊”我调皮地说。
“你个臭丫头”他说着抬起手做着敲我动作，我快速地跑开着，大声笑着…
这天，我们不像原来的自己……
在楼下自己经常解决温饱的那个餐厅里我们叫了很多东西满足着我们饥肠辘轳的肚子。看到林斌狼吞虎咽的模样，我嗤嗤地笑起来。他看着我没有理会，继续着刚才的吃相，他的样子好像在吃什么山珍海味，吃的很香很满足……
开门又关门的那刻屋子里很黑，习惯性地伸手摸索着寻找电灯的开关，林斌阻止了我的动作，抱起我，感觉到他的迫不及待，但是我阻止了他。因为之前玩的太疯狂我们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汗味。
静下来才感觉到原来玩也会让人觉得那么累，洗手间里传出哗哗的流水声。听到林斌的叫声，靠在门上。
“帮我拿条毛巾好吗”他喊着
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把所有的毛巾都洗过，现在还晾在阳台上。
拿了毛巾敲着门，门被打开的同时，我被他那双有力的大手拽了进去。
水温温地缓缓顺着头发流下来，因为穿了衣服，水流下来的时候感觉痒痒的。我闭了眼睛用手拢着湿透头发，他那柔软的嘴唇压在了我的嘴上。他赤身裸体地抱着我，亲吻着一件一件地退去我已经湿透的衣服，他的手开始不停地在我身上游走着，哗哗的水流声掩盖了我们彼此爱的声音……头上莲蓬大的花洒没有停止它的工作，漫不经心地冲洗着我们……
第二十七章　真情感动
　　　　左衡出院那天，我叫了林斌一起赶到医院，帮他们收拾东西办理出院手续。毕竟左衡现在是个残缺的人行动起来很不方便，龚倩又大着肚子，心想着有个男人在旁边帮忙会方便些。
这是左衡和林斌的第一次见面。以这样的状态见面，左衡显的很不好意思，一个劲地道着谢。
送他们回家的路上，已经看不出左衡有任何的心理障碍。只是他现在还要学习怎么用拐杖协助自己走路，毕竟刚开始，还需要从心理和身体上去适应。不同的是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到开始时的忧郁和绝望，开朗又重新返回到了他已经变的饱满的脸上。
左衡跟林斌见面后交谈就一直没有停下，你一句我一句一见如故的样子。
“书蕙终于舍得把男朋友隆重推出了”左衡满脸堆笑地看了看开车的林斌，又看了看我，调侃地说着。
“你孩子都有了，还不允许我谈情说爱啊，真是”我故做生气地说。
“没有没有，应该的应该的”左衡狡辩着，我们笑成一片。
左衡的家装修的很简单，但却很有味道，很适合他的性格。家具不多，个性的沙发，怪异的桌凳，木制的书架显的很陈旧。乍看上去不像是一对已经结婚的人住的房子，而像是一位个性的艺术家的作品。
那面订了很多照片的墙吸引着我。照片把整面墙帖的满满的，凌乱着却很有特点。
林斌扶着左衡把他安置在沙发上，自己也坐下。龚倩给我们倒了水示意我们随便座。我走近那面墙看着，照片大多数都是左衡在野外拍的，张扬的动作，个性的姿态，记录的是他野外生活的点点滴滴，上面有些和龚倩的合影，看的出是后来才加上去的……
“那些都是过去了，以后不会再有了”左衡笑着，手里在忙着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我们都紧张了起来，怕左衡看到那些东西会触景生情。
“生老病死都是自然规律，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会接受这个现实，我也应该好好计划以后怎么去延续未来啦……哪些就让它永远停留在美好的记忆里吧”他叹息着看了看那面墙显的很轻松的样子，让我们都悬着的心放慢慢放了下来。
看到龚倩来来回回地忙着招呼我们，我示意她不用客气，站起来拉着她坐到我旁边，有意无意地闲聊着。
“以后，龚倩就辛苦了，毕竟我现在行动不方便，肯定会添很多麻烦”左衡说没有抬头。
“我也会尽快让自己适应”他拍了拍那条残缺的腿。
“你就不要多想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会和你一起承担，你就不要总那么介意了”龚倩回应着。
“谢谢你龚倩”左衡抬起头看着她的妻子，眼睛有些发红。
看着他们两个恩爱的样子，我和林斌相视笑着。
“拜托啊，在这么多人面前亲亲我我的，等我们走了你们两个再好好肉麻好不好”我打破凝重的气氛笑着看到他们一脸的不好意思。
我们大家都笑了，我知道自己被感动着，我想林斌应该也是一样。
龚倩握着我的手说“其实最应该感谢的人是你。谢谢你，书蕙姐，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和左衡的照顾，如果没有你在身边安慰支持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来”她的眼里含着眼泪，有些激动。左衡也点着头向我表达着谢意。
“看你们说的，还说把我当最好的朋友呢，这么见外”。我佯状生气看着他们。
“真的谢谢你，书蕙，如果没有你我想我也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恢复的那么好”这次是左衡说的。
“你们就不要一唱一和的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说，还把我当朋友的话就不要见外啦”
“还有你啊，自己也要多注意身体，你现在可是两个人了”我拍着龚倩的手看了看她隆起的肚子。
“你放心吧，我会的”她用手抚摩着自己的肚子，满眼期待……
跟左衡夫妻道了别，我们驱车往回走，开始没有说话，无意间看到林斌嘴角上扬着好像想着什么开心的事。
“遇到什么开心事了，一个人偷着乐”我看着他
“没有”他继续笑着。
“还说没有，你的脸都乐开花了”我也忍不住笑着
“谢谢你今天带我来，让我能看到那么感人的场面，我现在终于知道他们是怎么让你那么感动的了”。
“真看不出来，你一个大男人那么容易就被感动了”我笑着看他。
“如果换做是我，你也会那样待我吗”在停了片刻后他说。
“不要说那么不吉利的话，用心开车”我满脸严肃地说，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永远不希望那样的事情会再发生，更不希望有一天也会发生在林斌身上。
“答应我好吗，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不安地说道。
林斌没有说话，腾出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我随意搭在腿上的手……
第二十八章　公车见闻
　　　　人生真的是变幻无常，短短的时间里发生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地挑战着敏感的神经，让自己那份容易感动的心应接不暇。
在都市生活了那么多年，突然觉得自己的无知不亚于一个初来乍到的人，所有城市中发展起来的新鲜事物好像都变成了自己生活中的摆设。公交车的行使方向和地铁的拥挤让我觉得晕旋，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城市能叫的出名字的道路也没几条。每天固定的路线限制了我视野。朋友说自己是个落伍了的人，我没有否认。我自嘲，如果有一天没有了出租车，像我这样白痴的人应该怎么办。
天气很好，心血来潮想了解一下城市的公交车上的生活。选择了一辆人少的车子走了上去，不关心它将开往那里，反正总能回来。车身的晃动让人脚下没了根基，身体左右摇摆着。紧握着把手找了靠里面的位子坐下来，看着车上不停进出的形形色色的人。
不知道都市的人每天都重复着怎样的生活，每个人的脸上都呈现着一样的表情行色匆匆地赶着时间。车上不断地有人上车，下车。有西装革履的青年人，有身着校服的学生，有时尚摩登的年轻人，有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有怀抱婴儿的妇女，也有步态迟缓的老年人，不时地有年轻人给那些抱孩子的女人和颤抖的老年人让着座位，心里默许着这个城市里还尚存着为数不少的文明人，只是看着那些白发苍苍的老人们晃晃悠悠的身体，不知道他们那么辛苦地挤在车上是为了什么。
社会的需求和城市的发展让人们肩上的负担越来越重，所以每个人都在为了生计奔波忙碌着。好像只有我这样不求上进的闲人才把这当成是一种消遣，看到他们忙碌的身影忽然觉得有些惭愧……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旁边坐上来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拿着手里的电话没完没了地聊着，声音很大，不时地有人投过眼光。开始自己并没有注意，用心地听着车子报出的每一个车站名字，只是她的声音大到好像车子上的人都能听的到，自己也忍不住把目光投向她。一头短发，衣着简单大方，一口典型的南方口音，不知道是不是讲话太投入她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公共场所一样，依旧公开着自己的电话情节，并没有降低嗓门的意思。自己的耳朵也不自觉地被吸引过来。
听她的对话对方是一个已经结婚的女人，好像正站在过来人的角度替她出着主意。讲电话的女孩子正赶着去见交往不久的男朋友，大致是因为交往的时间里，女孩子又去见了朋友给介绍的对像，而男孩子知道后在跟他的朋友聚会的时候说了女孩子一些自私，势力一类的话，女孩知道后很生气。她对着电话里说“我去就是想知道他到底在他朋友面前是怎么说我的，我现在还没有结婚，有权利选择适合我的交往对象，更何况交往的日子里我并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女孩子辩解着。
大概是听了对方阻止她前往的劝解女孩子说“我知道你是怕伤害到我，谢谢你，但是，我还是想去弄清楚，他到底是怎么侮辱我的，如果真像我听到的那样也好，我应该感谢他，让我早些看清楚。我还会把买给他的礼物送给他，然后和他好好吃完这餐饭，好合好散”女孩子依旧大声地说着。
“你说我有做错吗？”这句是她重复的最多的。
我想她一定意识到自己的所做也伤害到对方了吧，否则为什么会那么不自信。只是谁对谁错又有谁能说的清楚。
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情在面对现实的时候少了冲动多了理智，他们都在努力地从中把对自己的伤害减低到最小，所以有时候在为自己需求更好的出路的时候并不会估计到对方的感受，而一旦出现问题，不管是自己做对了还是错了，也不管是不是已经为对方带来了伤害，都会各自为自己寻找脱词。
看着女孩子下车的背影，想象不出那会是怎样的一次约会。
收回心思，继续倾听着站台的名字。看着窗外，车子已经行使到了城市边缘，无论是建筑还是街道，都不及市内繁华，车子上的人也越来越少，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到终点站。
在一个陌生的站点，车门打开的那刻，走上来一个驼背的老人，他衣着褴褛，蓬头垢面，像是个乞讨者。手里拿着一段树枝折成的简单拐杖，几乎是拖着的一个看似肮脏的袋子散发出一阵阵难闻的气味，腿脚好像受过伤，一掂一跛动作很迟缓，嘴里发出很吃力的呻吟声。上车的时候因为踏板太高，他几乎是扒上来的。司机冷漠地看了一眼，没有做出反映。可是在他上了车的那刻，原本坐在车子前面的人一下子站了起来不约而同地躲闪着涌到了车子的后面。顿时车子前部分被空了出来，只剩那个可怜的乞讨者颤颤悠悠地站着。他的脸虽然很黑，但依旧看的出像受了极大的侮辱，眼睛变的通红。呆了片刻后他挪动着颤抖的身体拖着袋子慢慢向后面的车门走着，周围的人见他过来都捂着鼻子小心地躲避着。而言这一刻，那个乞讨者的呻吟声伴随着哭腔叫了出来，身子猛烈地晃动着仿佛要摔倒一样，那声音很是凄凉，刺激着躲闪着的人们也刺激着我。那个乞丐没有坐下，而是在下一站停车的时候，几乎逃似地滚扒着下了车。而我明明看见车门关上的那刻，有个衣着整洁的年轻人扶了他一把……
车子又重新启动了，车子里也恢复了刚才的平静，只是自己的心仿佛被深深地刺激了。
人落魄没有错，错的是他不该来到这样落魄的城市。我们生活在这样的城市，被城市的无情和冷漠同化着，这是我为车子里的人找的理由，包括我。可是那个年轻人呢，在面对的那一刻，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车子在一个简陋的站点停了下来，总站到了，要下车了，在陌生的地点。
感觉到心底的惭愧，我没有像来时那样登上返回的公交车，而是选择了出租车载我回家，那个乞讨者的形象总浮现在脑海，面对那一刻我为自己感到惭愧，这一刻的心情仿佛自己做了多么龌龊的事怕被看到一样，逃似地离开……
第二十九章　再遇真情
　　　　“书蕙姐，我是冉冉，你还好吗？”电话里传出郝冉轻快的声音。
“我想你”那声音依旧说道。
“你过的好吗，郝冉，那么久没有消息，有些担心你”我急切地问着。
“我很好，你放心吧，只是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
“书蕙姐，我现在在上海，过段时间要去美国了，想起你，就打给你了”她说着
“去美国？一个人吗？公干，还是……”我询问着，有点意外。
“我跟JACKY两个人，去定居，以后回来的机会可能就少了”郝冉说着。
“JACKY，是我现在的男朋友，我们已经交往一段时间了”她解释着。
“你想好了吗？已经决定了是吗？”我问她。
“是的，等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我们就走。”
“JACKY是美国人，是我们公司的国外代表，比我大三岁，离过婚。在我过来的那段时间对我很照顾，工作上也帮了不少忙，在后来知道我的情况后，总是对我格外热情，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发现他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人缘也好对我也是体贴有佳，可能是日久生情吧，我们对彼此产生了好感。那天当他向我表达了爱意，我还一直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接受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后来在工作中的接触发现他真的是个很优秀的人，而且也从不介意我以前的事情，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最终答应了他的求婚，决定跟他去美国。”
“书蕙姐，你呢，你还好吗”郝冉问我。
“我很好”我回答着，为她的决定感到有些吃惊，也感到高兴。
“书蕙姐，你一定会觉得突然吧？”也许意识到我会吃惊，她问到。
“其实，我也不是因为冲动才决定的，和王凯离婚的那段日子里我也迷茫过，觉得自己不可能再面对婚姻，以为自己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自己的生活。于是我来到上海，进了一家外企。那段日子我把时间安排的满满的，不给自己一点空闲的时间，累了就睡，醒了继续工作，把所有的心思只放在工作上，也是因为歪打正着，一段时间以后，我在业绩上取得了很好的成绩，也赢得了老板的认可。直到JACKY的出现，才改变了我的想法，把我从那种黑暗的状态下解救出来。那时我才知道，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有多难。所以我决定接受现实，不再沉迷，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虽然青梅竹马的爱情经不住考验，我还是愿意相信眼前的这份感情，所以我没有拒绝”郝冉期待地说着。
“书蕙姐，你也应该考虑自己的问题了，女人一辈子总要嫁一回吧，有个人在身边相互也有个照顾，更何况没有哪个女人是甘心一辈子独守寂寞的”郝冉深有感触地说。
“你能重新选择自己的幸福我为你高兴，我祝福你”我避开她的感触说着。
“我是说真的，书蕙姐，也许你有自己的苦衷，但是岁月不饶人啊，你总该为自己的将来想想吧”郝冉见我没有正视她的问题执着地说着。
“我会的，只是时间问题”我敷衍着，并不做出实质的回答。
“书蕙姐，祝福我们吧，我相信我们的未来会充满幸福的，毕竟我们都经历了爱情的磨难，更懂得珍惜彼此的感情”她尽情地说着，对未来做着憧憬。
“书蕙姐，你要保重身体啊，我会想你的”郝冉有些伤感着。
“你也是，到了那边以后要记得打电话给我”我叮嘱着。
“我会的，书蕙姐，希望下次再联系能听到你的好消息”她指的是我的个人问题。
“会的”我依旧敷衍着，为了让她不再惦记着。
接下来我们在彼此的沉默中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这次郝冉真的要离开了，去到大洋彼岸，再也不回来了，我想着，不免有些伤感。
郝冉的话触动着我心底一直犹豫不决的神经，听着她在经历了爱情的结束和爱情的开始后总结的陈述，让我多少有些感动。是啊，有几个女人甘心一辈子守着孤独，虽然自己一直拒绝着那种约束，却从没有放弃追求爱情，我知道自己依旧向往着，也从中感受着爱情带来的种种感动和温暖，可是自己却为什么依旧那么坚持，至此，我也没有弄明白，自己到底还在坚持什么……
第三十章　你来我往
　　　　有段时间没见邻居柳菲菲的身影了，这个命运坎坷的女孩子仿佛一下子失踪了一样。正想着，就听门铃声响。
“还在想有日子没见你呢，你就来了”看见门外满脸堆笑的菲菲感慨人生真的是处处充满着机缘巧合。
“我回老家一趟这不刚回来，顺便给您带了点家乡的土特产”
这才看到她满头大汗地提了一个很大的编制袋。
“没什么好东西，都是自家产的，不过可是纯天然绿色食品”她说着费力地把那袋东西提进来。
看她很辛苦的样子，赶紧搭手帮她把东西提进来，才发现那袋东西很重。
“快进来休息一下，看你累的”
“不了，我先回去冲凉，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身上臭死了”她嗅着鼻子说“我等会过来”
说完她走了出去进了对面的门。
看着柳菲菲提进来的那袋东西，里面装满了红薯和芋头，还有一个袋子里装了些金黄的小米。看着那一堆东西，不免有些感动，萍水相逢，菲菲为什么对我那么亲切。
没过多久菲菲就进来了，看她穿了件圆领的浅灰色连衣裙，满脸素净，显然刚洗完澡就过来了，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答着水，把衣服弄湿了一片。
“看你，也不把头发吹干”我拉着她走到洗手间，帮她吹干头发。
这是第一次和菲菲这么近距离地接触。此时的菲菲，因为没有脂粉的修饰，显得很单纯，抚弄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审视着眼前的这个女孩，脸上明明带着稚气，很难去想象她有那样的身世背景。
关了吹风机，菲菲说着谢谢走出了洗手间。
“你父母都还好吧”我问着
“还好，我前几天我爸爸病的厉害，我妈给我电话让我赶紧回去，当天晚上我就买了回家的火车票”走的太急没有来得急打招呼。
“他现在怎么样了”我问着。
“已经没事了，只要用药维持着就没有什么问题，这么多年呢都习惯了”菲菲简单地说着。
我没有说话，看着她的表情有点冷漠，和之前的表情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