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围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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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话，看着她的表情有点冷漠，和之前的表情没有过度，好象是身体里有个开关能让情绪自由转换。我想一定是那么多年这样的事情已经让她变的麻木了。
“坐了那么久的车，累了吧，有没有吃东西啊”我问着她。
“还没有呢”她抚摩了一下肚子，我知道她一定饿了。
“正好，我也没吃呢，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随便坐”我说着往厨房走着。
“看不出你还会做饭啊，我帮您”菲菲说着跟了过来。
“还真不太会，简单对付着还行”我笑着。
“我来帮你做吧”菲菲客套着。
“不用了，你也累了先休息会，马上就好”
我把菲菲让出了厨房，自己忙了起来。
饭菜端上来的时候菲菲靠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大概是听到了声响，她醒了过来。
“好香啊”她站起来伸着懒腰走到餐桌前。
“赶紧坐下吃饭”。
菲菲吃的很香，没有一点拘束的样子。
“菲菲，你在这边有朋友吗”我没看她，吃着碗里的饭。
“有是有，算不上是好朋友，只是一帮外地的嫌寂寞的年轻人”她大口地吃着。
“我不喜欢城市里的人，他们太自负，瞧不起外地人，但是，你没有，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很和蔼，而且没有嫌弃过我，所以我喜欢您”这次菲菲抬起头看着我。我知道她是指我没有嫌弃她的身份。
是啊，城市的人太自负，她说出了我也曾有过的看法，只是，事过境迁，我的那份仇视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变的荡然无存了，看着眼前的菲菲，想起自己的那份已经消失很久的心情。
“多吃点”我夹了菜放到她的碗里。看着她吃饭的样子很香很甜。
“对了，姐，你明天有事情吗，我约了帮朋友聚会，想在您的店里，您看行吗？她停了下来看着我。
“行啊，随时欢迎”我笑着看她。
“太好了，到时候您也一起来吧”
“我可能去不了，明天还有其他的事情”我推脱着，并不是因为真的有事情，只是不喜欢跟一帮孩子纠缠在一起。
“这样啊，那下次吧”她有点失望的样子，继续吃着东西。
“那你们玩的开心点，其他的我会安排的”我嘱咐着。
菲菲听出了我的意思喊着“那怎么行，到哪都是花，要是那样，我干脆还去别的地方好了，何况又不是我的钱。”
菲菲这样说着，我感觉到她每花一分钱都像是在报复对方，让我很不舒服。
晚上，还是给书吧打了电话，交代着不要收她们任何的费用，也不要干预，让她们好好玩。有可能的话就不要接待其他人了。
我想菲菲她们一定玩的很疯吧，我的书吧的气氛会适合她们吗……
第三十一章　球友
　　　　有时候也会感叹上帝也是公平的，让你在失去的同时也在不断地收获。不管失去和收获的是什么，只要你留心发现，总能找到答案。
李娜打电话过来约我打网球，单身女人总是不用顾及时间是不是合适，只要自己愿意，随时都可以收拾东西出门，不会有人抱怨你是不是个顾家的女人，因为你的家里永远只有你自己一人。
李娜是我众多球友中接触最多的一个，几年前在球场的一来一往中认识。虽然算下来认识也有好几年了，可我们之间除了保持球友的关系外一点都没有发展的意思，平常的日子里除了相约打球以外基本上就没有其他联系，即使中场休息的时候我们也很少问及彼此的生活，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我们的关系一直保持在刚刚认识时的状态。
来到体育馆的时候李娜已经在训练场忙碌了起来，见我过来就停了下来。
“不好意思，迟到了”我看着她伸出手。
“你好，不是你迟到，是我早到而已”
我们和以往那样客套着握了手，各自拿着自己的东西走进标准场地。
李娜还是老样子，长长的头发一丝不乱地挽成发髻高高地盘在头上，冷酷的表情仿佛永远都没有换过。
李娜的老公多年前因病突然去世，她自己一个人接手经营着老公生前的那家贸易公司。到如今也已经发展到不小的规模，做为一个女人也实属不易，或许是商场中的残酷赋予了她那幅永远冷酷的表情和那样豪爽的性格吧。因为极少交谈的原因，我对她了解并不多。
李娜也很少问及我的事情，我们之间的问候仅停留在简单的寒暄上，不会有过深的交谈，我们接触最多的就是球场上你来我往。
李娜球打的很好，她的身材很高，身体偏瘦，有时候看到她那么卖力地打球真怕她体力吃不消，可每次总是我先败下阵来，不得不有些佩服她。
诺大的球场已经都被前来的人占据了，除了运动的人偶尔发出的欢呼声就是网球和网拍间接触所发出的有节奏的砰砰声。和以往一样几个回合以后，还是我先举了拍子示意休息。
“你的体力还是没有见长啊”李娜喝着水并没有看我。
“是啊，已经到极限了，没的长了”
我们都自顾地补充着水份，看着场上其他的人对弈。
“书蕙”
听着喊声，我应声望去。
“真的是你啊，这么巧，又碰到你”来人是吴昊。
“你好，今天这么有时间啊”我站起来。
“休息，就过来了”
“今天有朋友啊”他看了看李娜
“球友李娜”“吴昊”我给他们做着介绍。
“这是我同事李坤”这才看到吴昊身后还跟了一个人。
“看来今天场子都满了，没想到今天这么多人，”吴昊环视着场地。
我猜到他们没有提前预约场地。
“是啊，已经没有空场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们双打啊”我看了看立娜，她客套地笑了笑表示欢迎，也许是平时太严肃的原因，我还是喜欢看她冷酷的样子。
“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他笑着看着我们。
看到他在做热身运动准备上场的意思，我示意需要休息，让他和李娜先上场。我和李坤在休息区坐了下来。
他们的球打的很棒，几个回合下来也看不出胜负，看着他们配合如此默契，我们在旁边看着也觉得精彩。
不知道过了几个回合，我们作为观众还觉得余忧未尽的时候他们已经招呼我们两个看客上场了。
没想到一上场就觉出我们在球场上的配合是如此默契，好像我们不似临时组合而是长期合作过一样，直到彼此都感觉到需要休息的时候我们才停了下来。
“好久没玩的这么过瘾了”吴昊说着，一脸兴奋的样子。我们几个也表示有同感。如果不是大家偶然遇到一起，还真不知道彼此能配合的那么好。大家一致表示有机会一定再次相约。
“上次的事情谢谢你，谢谢你那么及时找来琐匠”
“太客气了，举手之劳罢了”
在我和吴昊说话的时候李娜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她总是那样，忙完了应该做的事情从不愿多呆片刻。
“你们先聊着，我得先走了”她收拾好了东西站过来跟我们一一握手道别。
“谢谢，我们下次再见吧”她客气着。
“下次见”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吴昊说“你的朋友真酷啊”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真看不出你们当警察的平时也很清闲嘛”我笑着。
“什么啊，干我们这行才累呢，没白天没黑夜的，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时间还被你碰到了”
“上次你的店里被盗的案子还没有破，现在类似的案件太多了，这个城市涌入太多人了，治安问题真的叫人很头痛”他叹息着。
“也没指望能挽回什么损失，全当破财消灾了”我笑着。
“你好像对我们失去希望了？”吴昊看着我。
“没有，绝对没有，只是现在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认为的”我辩解着。
我们都默许着点着头，其实我说的是实话，生活在这里的人有几个没有被盗的经历呢。做为我们又能做什么呢，除了人倒霉，就是好好看好自己的银兜吧。
电话声打断我们的交谈，是柳菲菲。
听出她的声音有些不对劲，简单说了几句挂了线起身收拾了东西跟吴昊他们告别。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情要先走了，你们继续玩吧，有机会再见”
“好的，你先忙”
跟吴昊和李坤他们告了别，我背起袋子匆匆走出球场，快步地往回走着……
第三二章　揭露奸情（上）
　　　　出了电梯门的那刻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回家，看到柳菲菲家里的门大敞开着，门口站了些人正在向里张望这，还不时地指指点点地议论着什么，意识到出了什么事情快步地拔开人群走了过去。
屋子里的地板上满是玻璃和瓷器的碎片，家具东倒西歪着，仿佛刚经受了一次浩荡的扫劫。菲菲坐在客厅里已经有些面目全非的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凌乱的头发纠结在一起耷拉着挡住了她的脸，我转过身疏散了看热闹的人，把门关上，走到她身边。
“菲菲，出什么事了”我小心地问着，顺手整了整凌乱已经破损的沙发。
菲菲没有说话，此时才看到她的脸上和脖子上有几条抓痕，还在微微地渗着血，抓痕鼓起着仿佛几条丑陋虫子爬在她光嫩的皮肤上。上衣的领子敞开着，领口的扣子已经没了踪影，袖子也被撕掉了一块，很是狼狈的样子，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才看到此时她的表情那么的呆痴，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光彩而是变的浑浊了。
“菲菲，别吓我，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没事吧？”我询问着，摆弄着她的胳膊，想看看她身上有没有其他的伤痕。
此时，她动作缓慢地直了直身子坐起来，脸上还是没有一点表情。
“你受伤了，家里有没有药箱啊”我问着
她轻轻地摇着头，没有回答。
我赶紧起身，出了门，把自家的药箱拿了过来。
我用棉球沾了碘酒替她消毒，当棉球碰触到她那虫子一样的血痕的时候她痛的发着吱啦的声音闪躲了着。
“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弄成这样”我一边给她消毒一边问着。
我看到她狠狠地咬着嘴唇，眼光还是那么浑浊。
替她处理了伤口，我找来扫箸清扫着满地的狼籍，归整着东倒西歪的家具，看到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停下来倒了水坐到她身边。
“来喝点水”我看她，满脸疑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事情。
“该来的终于来了……
菲菲说话的时候拉着长音，仿佛期待了很久一样。
“开始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我一直等着，可是过了那么久都没有发生的事情，今天却发生了”菲菲的陈述搞的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她看了看我，苦笑了一下，仿佛是脸上抽了一下筋。
“他的老婆今天找上门来了”菲菲说的很轻松的样子。
我听着没有出声，意识到事情的复杂性。
“他和她的老婆结婚很多年了，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起初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要求我给他生个孩子，可是我没有答应，事情也就这样拖了下来，男人到了一定的年龄总是希望有个自己的孩子”菲菲说着，一副很了解男人的样子。
“我也知道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在外边包养女人的事情总有一天会被他老婆知道，所以我总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尽量让自己的每一天都过的开心。”
“除了欺骗自己在人前表现着开心的样子，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看到她的样子，我知道她虽然选择了那种身份生活，但她活的并不轻松，我知道她不是怕别人介意，而是她自己本身就在介意，甚至是有些绝望。
“今天他老婆带了几个男人闯了进来，不由分说，见东西就摔东西，几乎能砸的都砸了”她说着环顾着屋子。
“其实我很同情他的老婆，所以我并没有阻止他们，也没有解释什么，见我无动于衷的样子，她像受了极大的侮辱一样跑过来和我撕打了起来”
菲菲冷漠地说着事情的经过，眼睛偶尔还转动一下，让我觉得她还是个活着的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打累了吧，那个女人坐了下来，突然一改刚才的凶悍哭了起来，让我有些震惊。她哭着说着一些对不起那个男人的话，因为身体的原因结婚后一直没能给他生个孩子，可是再怎么样，也坚决不允许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包养女人。她还说，她和她的老公辛辛苦苦才有了今天的生活，不能就那么毁了。他的老公已经把我们事情全部告诉她了，也知道这房子是给我买的。还说，是她老公先对不起我的，房子的事情她也不追究了，让我赶紧离开他的老公，走的越远越好”。
菲菲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眼睛始终盯着一个方向。
“她临走还警告我，不要再让她碰到我，否则对我不客气。”
菲菲说“我知道她不是在吓唬我，一个女人在受了那么大的侮辱的时候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换做是我，我也会那么做”。
菲菲如此地冷静放我觉得很吃惊，仿佛她早就做好了准备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这样也好，早点结束也好让我知道我下一步的路应该怎么走”
菲菲自己拢着头发，深深地吐了口气，仿佛自己得到解脱一样。
听着菲菲陈述事情的经过我始终没有出声，想象着那是怎么样一种混乱的场景。看着她的表情，猜不出她现在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以后打算怎么过。
我想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或者说菲菲放弃选择这样的身份生活，她应该会是一个开朗善良的的人吧，可有些时候，事情是不会按照我们思维运转的。
“谢谢你，书蕙姐”菲菲转过身看着我，看到她无助的眼神让我也觉得心里酸酸的。
第三十三章　揭露奸情（下）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我觉得有些意外，虽然在知道菲菲的身份后也曾质疑过她和那个男人的道德问题。
在菲菲面对了事情被揭发以后，我没有留她一个人在家里，而是牵着她来到我自己的家，怕留她一个人会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
人在情绪极端爆发的时候总是能做出自己都料想不到的事情，有个人在旁边开导安慰着会好些。
看到菲菲的样子，我觉得有些可怜眼前这个伤痕累累的女孩子。
“去冲个凉吧，也许会好些”她抬头看了我，没有拒绝。
找了备用的毛巾拿给她，看着她走进洗手间。听着里面传出哗哗的流水声，感觉到自己的思绪也变的不安起来。
坐到沙发上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有些腰酸背痛，身上的运动服都已经变干了，只是散发出阵阵汗味……
意识到菲菲没有拿衣服，赶紧找了件浴袍拿给她。看着她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脸上没有了刚才的冷漠，眼睛也渐渐恢复了光彩。
“来，过来坐会休息一下，我也去冲一下，身上味道都变酸味了”我笑着看她。
从冰箱里拿出水果端到茶几上，示意她不要客气，顺便打开了电视。
抬头看到她脸上已有了些表情，放我觉得放心了好多。
当温温的水冲透身体的时候，感觉到身上轻松了很多，想象着刚才的事情仿佛是做了个梦。
想象着那个女人在从自己丈夫的嘴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的时候，是以怎么样的心情闯到菲菲的家里，又是以怎样的痛苦表情接受着背叛自己的丈夫。而那个男人呢，在事情被揭穿以后，为什么像个乌龟一样躲着，却让一个女人出面来解决问题。心想他当初无耻地夺走一个女孩子的贞操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今天的结果。
此时，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来审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了，那些经不住诱惑的男人和女人们什么时候才能为了自己的选择监守到底……
出来的时候，菲菲正吃着手里的苹果，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
“看什么呢，那么用心”看到她恢复的那么快，我高兴地说。
“没什么”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电话此时响起来。
“忙什么呢，丫头”是林斌的声音。
“没什么，家里有客人在”我看着菲菲说着。
“我想你”林斌那头压着嗓门说着。“恩”我回答。
“找我有事吗？”我问林斌。
“奥”他像想起什么似的“明天中午有个同学聚会，我想带你一起去”。
“同学会，合适嘛，我不去了”我拒绝着“再说明天你不用上班啊”？
“大小姐，明天是周末啊，你都过的什么日子啊”林斌那头无奈的样子。
“是嘛，我都有点过糊涂了”
“这样啊，明天中午过来接你啊，就这么说定了”他下着命令。
“这样啊……”我装着为难的样子。
“说好了，不见不散”他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在沙发上坐下来。
“是男朋友吧”菲菲笑着看着电视。
“你个鬼丫头，偷听啊”
“还用偷听啊，听你说话的口气就知道了，恋爱的女人说话是和平时不一样的”她调皮的说着。
“一个男人要把你介绍给他的朋友的时候，说明你在他心里有了很大的分量，说明他是想把你娶回家的”菲菲依旧调皮着。
“就你鬼机灵”我戳着她的脑袋，她咯咯地笑着故意歪倒在沙发上。
菲菲的话倒提醒了我，我开始忧郁明天到底要不要跟林斌见他的朋友……
“书蕙姐，你能帮我个忙吗”菲菲直起身子一本正经地说。
“需要我帮什么忙？”我看着她。
“我想把房子卖了，回家陪我的爸爸妈妈”她低下头，不再看电视。
“这么快就做出决定，要不要再想想，你真的想回家吗？”
“恩”菲菲点着头“其实也不是刚刚做的决定，在买房子的时候，我就想好了，如果有一天事情被揭穿以后，我就把房子卖了，带着卖房子的钱回家。房子对我来说没什么用了，我需要的是钱，我爸爸的病需要钱，我们那个家也需要钱。”菲菲有些沉重地说着。
“既然你决定了，我就想办法帮你打听一下”
“那你有没有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我问她。
“等我脸上的伤好了吧，我不想我爸妈看到，我想房子应该也不会那么快卖掉”。
“这样吧，房子的事情我会尽快帮你办，到时候我们再具体商量一下，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想了”我安慰着她。
“谢谢你，书蕙姐”菲菲满眼感激地看着我“到时候，我会想你的”
我笑着没有说什么，心想着，多么善良的女孩子，这个时候还惦记着不让她的父母担心，也许她本身就不适合在这里生活，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应该来。回去她的家乡也许是她最好的选择。因为那里的人够淳朴，够善良……
第三十四章　同学会
　　　　虽然有些顾虑，林斌来接我的时候我还是跟他上了车。
“你今天很漂亮”林斌笑着夸我。
“我平时很丑吗？”我故意刁难着他。
“那倒不是”
我们笑着含蓄几句话并不多。
林斌的同学会选在了一个比较随意的中式餐厅。我们走进包间的时候，围坐在桌边的人都站了起来。
“不好意思啊，让老同学久等了”林斌寒暄着。
“怪不得姗姗来迟啊，原来有美女做伴啊”一个有些秃顶的男人首当其冲地迎过来跟林斌握着手。其他的人都抱了拳头打着招呼。
我站在林斌身后有些不知所以，只是傻傻的看着着他们笑。
“这是我女朋友书蕙”林斌拉过我给他们介绍着，也给我介绍着他们的名字。
我们笑着点头握手。
“我说你小子怎么老没动静呢，原来早就有预谋啊”这话还是那个有点秃顶的男人说的。
“来来来，快请座，别客气啊”那个人客套着让着我们坐下。
这才看到，在场的都是清一色的男人，并没有带家眷。
我扭头看了一眼林斌开始埋怨他为什么坚持带我来。
“早就听说林斌要带女朋友过来，我们可是盼望多时啦”其中一个男人说着。
“我们这些可都是逃出了寺庙的和尚早急着成家了，只有这小子还监守着不肯就犯啊，哥几个眼巴巴地瞅着，终于让我们等到了”
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着，我感觉到有些拘束。
“你们就不要倚老卖老了，我可不像你们个个急着结婚生孩子，连个过度都没有”这话是林斌说的。
“你倒是急一个我们看看啊”另一个人说道。
“我看啊，不是他不急，他急也没有用，关键是看人家急不急啊”说这话的人朝我这边撇了撇嘴。
“就是啊”在场一致赞成着，大声笑着。
说实话，我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跟一群陌生人寒暄，更何况又是一帮男人，我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坚持。
一阵骚乱的寒暄之后，他们渐渐静下来，聊着彼此的生活，家庭还有工作。
饭菜端上来的时候，我看到服务员拿了白酒给在坐的每个人斟着。我看了身边的林斌，示意他开车不要喝酒，可他像没看到一样，继续聊着。
白酒的味道很大，辣辣的有些呛，我不自觉地捂了一下鼻子。
“来来来，大家好久没聚在一起了，别光看啊”有个人寒暄着拿起筷子。
“来，为我们见天的相聚干一杯”那个秃顶的男人站起来发起了第一轮的行酒令。
“弟妹，你也一起来，你喝果汁，认识你很高兴啊”他点着头。
我们站起来相互碰着杯子，看到他们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到了肚子里，我不由地皱了下眉头咽了一下口水。
服务员的动作也很快，见酒杯已经空了，马上就过来倒酒。
我对他们的话题并不感兴趣，见他们聊的很起劲，酒也越喝越多，看看身边的林斌也是一杯接着一杯，我开始不再让服务员给他斟酒，林斌却抢过杯子示意着服务员倒酒。
“吆，弟妹现在就管上了，哈哈，他可是我们中间出了名的大酒量啊，这点酒对他来说可算不上什么啊”靠着林斌的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大声说着。旁边的人也点着头。
“弟妹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怕这小子醉酒开车，对吧”有个人站起来为我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