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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杀-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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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七章 你可满意
和乐宫内殿,甚是安静,只闻得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苏暮卿没有想到淑妃会替她们说话,要知道淑妃并不讨太后喜欢,若是寻常妃子在这个时候,更该是一言不发,抑或将心偏向太后,而她却是这般为之,心下当是诧异的很,不由暗暗的多看了她两眼。
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当是娇美女子。面容上含着恭敬却不卑不亢,淡然的跪在地上,望着倚靠在卧榻上的太后。
太后向着她扫去一计冷眼,声音却是出乎意料的平和:“淑妃,你的意思是哀家做错了?”
淑妃轻摇首,镇定自若的开口:“臣妾并非此意,臣妾只是觉得如今盛世太平,也该是普天同庆,再怎样,贱民依旧还是我朝子民,历史的变更不是他们的错。”
话落,苏暮卿倒抽一口冷气,这温柔娴熟的淑妃竟是会说出这番话语,历史的变更固然非如今子民之错,但这似乎是在含沙射影。
好不容易柔和下来的面容当下散发出冰冷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
太后将置于唇边的茶盏重重的搁放在桌上,发出的声音甚是让人心惊,只听得她阴森森的开口:“淑妃,你好大的胆子,竟是拐弯抹角的骂太祖。”
淑妃依旧平静的很,眸色平静的望着一脸盛怒的太后,道:“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希望百姓之间皆为平等。娘娘若一定要杀了这丫头,抑或想要安乐郡主死,那臣妾也无话可说。”
太后冷哼了声,鼻子之中竟是嘲讽之意,似乎在说她不自量力。
“谅你也不敢。”
淑妃嚅动了下粉唇,又道:“臣妾不敢的只是不敢忤逆皇上的意思,而非太后娘娘之意。太后娘娘。这安乐郡主与丫头并非后宫女子,非太后你管,若太后要杀她们,怕还是得过问皇上的意思。再是,太后你年纪也大了,该是好好颐养天年了。”
话音刚落,内殿当即没了丁点声音,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苏暮卿万分震惊的望着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她竟是敢这般逼太后,当是天大的胆子。
转念一想。这淑妃既然敢这样说话,定然是有人撑腰,无疑。当是当今皇上。
太后气结,面色红润的脸当下铁青,愤怒的望着跪在下头的淑妃,一把抓起桌上的茶盏,向着淑妃扔去。
茶盏打在淑妃的额头上。温热的茶水泼了她一脸,也溅在了苏暮卿的身上。
淑妃淡然的眨了眨眼睛,抬手轻挑去粘在脸上的茶叶,淡淡的开口:“娘娘,你火气太旺,近些日子来该是吃点清火的东西。”
苏暮卿望了眼淑妃额头上淤青。听着她平静的声音,心下不得不佩服此女子的能力。
太后眸色如霜,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她冷凝的开口:“淑妃,没想着你的胆子越来越大,是想反了吗?”
淑妃勾起唇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却抵达不到眼里,轻启朱唇。悠悠道:“娘娘,臣妾怎敢反。臣妾生是皇家的人,死也是皇家的鬼,只臣妾希望太后娘娘您该是好好歇着了,您已不复当年时光,这后宫的事儿也该是放手了。”
太后当下怒火攻心,一声重咳,帕子上染上了一丝鲜艳的血色。
一边的桂嬷嬷见状,焦虑的开口:“娘娘,你怎了?快去叫大夫,快去。”
太后摆摆手,冷声道:“站住,谁也不许去。”
倘若今儿个内殿的事儿传出去,她太后的面子往哪儿搁,她冷凝的望着坦然的淑妃,眸光由阴冷变为讥讽的笑意,她挑起唇角,嘲讽开口:“淑妃,你是觉得这后宫的日子太无聊了,想要弄些事儿来玩玩,还是当真觉得哀家年纪大了,拿你没辙了?”
淑妃微摇头,道:“太后娘娘的手段臣妾自是明白,只是今儿个臣妾这般开了口,想来是覆水难收,便也只能勇往直前了。太后,眼下你动不了臣妾,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儿,就算你的侄女想要皇后的位置,你也得看在臣妾的份上,看看能不能给。”
苏暮卿几乎是惊得都快透不过气,从没想到会有人是如此平静的狂妄,她侧首睨了眼朱儿,同样也是陷入在深深的震惊之中。
“太后娘娘,您还是好生休息着,这身体当是最重要。后宫的事儿臣妾自是会与其它几位姐妹一并商量。至于安乐和这丫头,臣妾先领下去了。想来她们跪在您面前,也是碍您的眼。臣妾跪安。”淑妃恭恭敬敬的开口道,全然不去理会太后此刻眼眸中那吃人的神情。
苏暮卿暗暗的看了眼太后,想来她那么多年来,也没有吃过这么大的鳖,却又出不了气。毕竟淑妃这些话里头的意思,很明显的可以看出太后在忌惮着什么。
“安乐,莫要打扰太后了,皇上一直在等你们。”淑妃优雅的站起身子,扶起一旁跪着的苏暮卿,顺手又将溅落在其身上的茶叶掸去。
苏暮卿抬眸望向淑妃,只见她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意,似乎是在告诉她,这儿的事结束了。
“暮卿跪安。”她向着太后恭敬的行礼之后,便是携着朱儿跟在淑妃的身后出了和乐宫,留得内殿的人怒火四溢。
三人行走片刻,淑妃顿下脚步,优雅的转过身子,扫了眼一边的朱儿视线又落在苏暮卿的身上,平静的开口道:“以后少来宫里,这儿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苏暮卿小愣了下,声音中流露出一丝担忧,道:“娘娘,你……”
淑妃柔和的笑笑:“不用担心,这事儿自是皇上允了得。况乎我说得也都是实话,太后不会拿我怎样。早些回去,想来晋王府里的人都快担心死了。”
苏暮卿眼眸中闪烁着狐疑,甚是不解:“娘娘,你不是说皇上……在等我们?”
淑妃低声一笑,淡淡道:“那不过是随口之言。安乐,记住要想反抗就必须要让自己强大,而所谓的强大并非指你一人,你可明白?”
闻言,苏暮卿唇角漾起一丝笑容,平静的反问道:“娘娘,安乐谨记你的话。只是你不怕到时候我若是强大了,不会抢走你所有的一切?”
淑妃愣了下,莞尔一笑,笑容甚是清丽与自信:“你不会,晋王也不会。有些人生来就不适合呆在这里头,而有些人生来就必须将这儿的一切踩在脚下。”
苏暮卿笑了,声音很是动听,似风摇竹铃:“今日多谢娘娘,安乐在此谢过娘娘。”
淑妃轻颔首,望着苏暮卿二人离去的背影,唇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如此做,你可是满意,可惜,你早已看不到。
回到晋王府,滕彦瞧着青丝粘和在一起的苏暮卿,当下蹙起眉头,又瞧了瞧朱儿,似乎是完好无损,甚觉奇怪。
苏暮卿拗不过滕彦那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的眼神,以及安如璃满面担忧,便是将和乐宫的事儿与他们说了一遍,听得他们都是倒抽了一口冷气,甚是没想到那喜静且端庄贤淑的淑妃竟是会说出这番胆大包天的话儿,不得不佩服她的胆识。
安如璃笑着道:“没想到那面色慈爱的太后也不过如此,面善心恶,难怪能够坐稳这后宫,今儿个她在淑妃那儿吃了鳖,往后这后宫的日子怕是无硝烟的战场了,也不知道那淑妃是不是真能扛住太后的阴谋阳谋。”
苏暮卿理了理自己的发丝,淡淡道:“与我们何干?”
淑妃这回算是帮了她和朱儿,但她也明白太后并不会真把她们怎样,顶多不过是受点皮肉之苦,好平息其前晚上受到的怒气。既然如此,她是不是可以以为淑妃不过是多此一举,抑或说淑妃这般做有着其他的目的。简单的想,便是将她们拉入到她身边,也就是告知众人晋王与王丞相站成了一队。
滕彦撇撇嘴,视线却不曾从朱儿身上挪开,道:“暮卿,我毅然发现你是没良心的人。”
“那又如何?”苏暮卿反问道,“良心有用吗?有用的话,可还会有这么多人为人害死?难道你不知道良心在人的贪念之中早已变得不值钱了吗?”
安如璃拍拍苏暮卿的肩头,平和道:“表妹,话也不能这么说。好人还是有的,良心有时候还是值钱的。”
苏暮卿抿了抿唇,回首望了眼安如璃,笑着道:“嗯。我明白,表姐你就是好人一个。”
听闻,安如璃得意的笑了:“这话我爱听,表妹使劲夸我。”
话落,苏暮卿等人嘴角一抽,甚是无语,有人这么讨表扬的吗?
安如璃瞧着她们面部抽筋的模样,挑了挑眉毛:“用得着这么看我吗?我逗你们笑,你们怎得都没个好点的反应,要知道经过这么个事儿,朱儿可是离危险远了一劫,大家都该是笑,不笑也得想法子笑啊。”
苏暮卿等人扯开嘴角开始干笑,弄得安如璃捧腹大笑,到头来只逗乐她自己一个人。
这时,李汉林走了进来扫了眼屋子里的人,低沉的开口:“淑妃这么做,是不想看郡主为太后为难而已,该是别无他意。”
正文 第一百七八章 爱屋及乌
苏暮卿止住干笑,侧首望着李汉林平静的面容,眼眸中掠过一丝诧异,她与淑妃并不熟稔。
而其余人也跟着停止了笑声,静默的望着李汉林,似乎是在期待着他说话。
滕彦眯了下眸子,眼眸中划过一抹了然,似乎明白了些许事儿,但却装得不以为意的口吻道:“哟,李护卫你什么时候还成了淑妃的蛔虫,竟是明白她的用意。”
李汉林望了眼滕彦,淡淡的开口道:“你也该是听到过些许事情,想来可能就只有暮卿不曾听闻过。”
苏暮卿眸露茫然,甚是不解的望着李汉林,又看了看滕彦等人,难道就只有她不知道吗?
淑妃,淑妃和她有何关系?
其实李汉林明白自己不该多嘴,但他还是希望暮卿能够理解下宫中的那个女人,若非她的成全,何来苏暮卿?
他缓缓的开口道:“郡主,淑妃是个好女人。”
然后呢?
苏暮卿眉宇间满是疑惑,淑妃是好女人与她何干?
李汉林又道:“郡主,淑妃本是你爹爹未婚妻。”
苏暮卿大惊,难以置信的望着李汉林,这怎么可能,她笑着反问道:“你……李护卫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李汉林扫了眼其他几人,道:“想来你们都该是听说过当年王家悔婚的事儿,外边道是王家看不上那时候还是侍卫的苏将军。其实不过是苏将军已有心上人,淑妃不忍拆散他们,才会如此为之。”
苏暮卿眉头小蹙了下,头隐隐的有些发疼,她隐约的好像听到爹爹和娘亲在说话。
片刻,她摇了摇脑袋,有些跟不上节奏的询问道:“可淑妃怎么看都才不过表姐那般大。怎得可能是我爹的未婚妻?”
李汉林嘴角抽了下,道:“郡主,你让淑妃那张脸蛋欺骗了,她比你娘还大两岁,和卑职同年。”
苏暮卿惊讶万分,那淑妃有这么大吗?完全没有看出来,倘若如此的话,那当是与爹爹年岁更加相近。
“她定然不爱爹爹,要不然怎舍得松手?”
话出,屋里陷入沉默之中。于她们来说,爱上一个人那就该是努力去争取,要不然怎会是爱?
李汉林眉头小蹙了下。淡淡道:“舍得放手,是明白纠缠着也没有结果,倒不如看着自己爱得人走向幸福。她年仅十岁时,目光就一直停留在苏将军的身上,从来没有移开过。直到苏将军的身边有了你娘的影子,她才是慢慢的退后,最终给了自己一条再也回不过去的路,嫁给皇室的人。”
苏暮卿怔怔的望着李汉林,一时间心中泛起难以辨别的滋味。
她仿佛听到爹爹在书房中叹息,道是终究是他负了她;娘在一边劝慰。感情的事总是如此,若是愿意来苏家,她也容得。
只是。最后王音终归是在二五老年华中披上嫁衣踏上了宫廷之路。
苏暮卿长叹了一声,幽幽言道:“嗯,大概是爱屋及乌。”
言毕,她抬手捏了捏自己酷似爹爹的容颜。
也难怪太后不喜她,一个直到二五才出嫁的女人足够让人想太多。但她还是明白了些许,淑妃该是一直都在等着爹爹。直到心灰意冷。
她也忽然明白淑妃为何是那么自信的说她不会,因为其早该料得倘若她晓得过往的事儿,心中除却同情还有一丝愧疚,是来自爹爹于其的愧疚。
这时,滕彦笑呵呵的打破这凝重的气氛,道:“李护卫晓得可真是够清楚,莫不是当年李护卫对人家有感情?”
李汉林眉头蹙起,眯起眸子看了眼滕彦,平静道:“小侯爷你想多了。”
“哟,这是不要意思承认吗?莫非你希望淑妃,还是……”滕彦却是不罢休,继续追击。
而苏暮卿三个女人闻得这样的事儿,也多少有些兴致,一双双明眸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紧盯着李汉林。
李汉林看着这如狼似虎的眸光,吞咽了下口水,道:“我喜欢的不是她。”
“谁?”苏暮卿脱口而出。
李汉林看了她们几眼,眸色微暗了些许:“她不在了。”
不在了,是离开的意思,还是逝去的意思?
她们心中隐隐明白。
若然以李汉林这般年纪,早该有家室,哪还这般整日将时间耗在宫里抑或苏暮卿的身边?
苏暮卿面露歉意,道:“对不起。”
李汉林淡淡的笑笑:“没事。不提这些了,既然淑妃让你们以后少进宫,你们就少进宫,若有事儿与皇上说,倘若信得过卑职,卑职替你们传达。”
苏暮卿轻颔首:“嗯。多谢。”
心下却还是在消化着爹娘过去的情缘,有那么瞬间在李汉林看她时,她感觉到他是在看娘亲,难道……
这天下怕有好多苦情人,终是在得不到中看着爱的人幸福下渐渐老去。
苏暮卿看着李汉林朝外走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开口道:“是我娘吗?”
李汉林背脊微僵直了下,唇角露出一丝笑容,回首道:“郡主,你是打算要诏告天下吗?”
苏暮卿鼓鼓嘴,眸中的诧异全部消散,吐了吐舌头:“没有。”
李汉林冲着她笑笑,眉眼间流露出一丝宠爱,而后身形一闪,消失在她们的面前。
苏暮卿唇角勾起,漾出一丝笑容,似乎她爹爹娘亲给她留下了很好的东西,也许她可以抓着这些东西将恩恩怨怨全部理清。
滕彦瞧着她一脸的喜悦,道:“暮卿,你很开心?”
苏暮卿点点头:“嗯,还好。忽然我明白淑妃与我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滕彦,我爹娘昔日的旧友有哪些?”
滕彦抽抽嘴角,道:“你身为他女儿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苏暮卿冷然的扫了他一眼,嘲讽道:“你不是说你是思想上的巨人吗?你好好想想不该是清楚了?”
滕彦当下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早知道他当初就不这么说了,不过经她一问,他还是想到了些许事儿,眸色稍即凝重了些许:“暮卿,和你爹娘走得近的似乎是死的死,不见的不见。至于隐形的友人,或许你该是问问那李护卫,他可能比我们都清楚。”
苏暮卿平静的应声道:“我知道了。”
忽而,她扫了眼一旁沉默的朱儿,淡淡的询问道:“朱儿,你眼下有能力去除你肩上的烙印吗?”
朱儿摇摇头。
苏暮卿不禁蹙起眉头,经过这事儿,太后不会罢休,吃了这么大的瘪,定然会是想法子讨回去。而淑妃是动不得,自己如今又是淑妃和晋王罩着的人,还牵涉到皇上,她定然不会动自己。如此,也就只剩下朱儿。
贱民的命不值钱,想怎么折腾就可以怎么折腾,而苏暮卿明白想要恢复贱民的地位,此事儿于皇上来说也是有待从长计议,不可能明日就实行。
这么一来,太后怕是会想着法子来折腾朱儿了,她若唤朱儿进宫,想拦都拦不住。
滕彦瞧着苏暮卿皱着眉头的样子,隐隐猜测出缘由,他笑着道:“暮卿,来求我啊,来求我,我就帮你。”
苏暮卿黛眉轻蹙,眼眸微眯,凝视着滕彦,道:“你有能力?”
“你求我,我就告诉你。”滕彦乐呵呵的道,他在这儿为苏暮卿压得死死的,他要反抗。
苏暮卿扫了眼朱儿,平静道:“不求。反正不关我的事儿。朱儿,你自己小心着点,太后怕是要拿你开刀。”
朱儿点点头,淡漠的扫了眼滕彦。
滕彦正欲说话的口就这么张着了,他貌似搞错对象了。脸上当下现出谄媚的笑容:“朱儿,其实我有能力帮你将那烙印去了,而且绝不留疤。”
苏暮卿难以相信的望着他,这花花公子当真可行?
滕彦瞥见苏暮卿那审视的目光,高傲的扬首,轻哼了声:“你家墨檀和沐容尘医术可都是师承我处,如此区区小事怎能难得到我,而且保证不留疤。”
“是吗?倘若留疤了呢?”苏暮卿还是有些相信他,毕竟他若真是一无是处的人,墨檀二人又怎会让他留在晋王府。
滕彦傲气的回道:“没有倘若。想来时间不等人,免得那些人最近几天就找上门,还是赶紧的去了先。”
苏暮卿见他神色正经了许多,当下配合道:“可是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滕彦一本正经的开口道:“烧水,泡药,取针,拿刀。”
片刻,朱儿的卧房里便是氤氲一片。
朱儿穿着衣裳整个人浸泡在药水中,湿漉漉的衣裳紧裹着她的身姿,让人一览无余,露出的香肩甚是诱惑人心,只是上头那烙印甚是扎眼。
滕彦坐在药桶边,手执着一把锋利的刀,望着眼前昏睡过去的女子,心神澎湃,这是不是大饱眼福?
望着这凹凸有致的身姿,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腾起一股燥热之感,尤以小腹处为甚。他自是知道这是什么反应,但是……但是他眼下要干活啊。
他喉头一滚,努力的将双眸从朱儿的身上挪开,但这双眼睛仿佛是粘在了她身上一般。
难不成他要偷腥?可也不能趁人之危啊。
滕彦心中颇是纠结,握着刀片的手轻颤了下,这好像不是好状态啊。
他抿了抿唇,向着外头张望了眼,向着朱儿倾身,在其温热的唇上流连忘返。
正文 第一百七九章 羊入虎口
朱儿的唇上沾染着药香,是他熟悉的味道,他轻轻的舔舐着她紧闭的双唇,吮吸着与药味交杂在一起的甜香,那该是属于朱儿的味道。
滕彦唇角扬起一抹窃喜的笑容,灵巧的舌尖撬开朱儿闭着的双唇,长驱直入,肆意的攻城掠地,淡淡的芬芳绽放在舌尖上,让他不忍出来。
沉醉于吻中的他,没有注意到水中的双手紧紧的窝在一起,大有蓄势待发的冲动。
这时,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滕彦懊恼的离开身子坐回到药桶边,他抬手轻抹了下自己的双唇,有她的香味,唇角的笑容更浓。
苏暮卿进来的时候,就瞧得滕彦一个坐在边上傻笑,完全没有动手做事的意思,不由蹙起眉头。
她扫了眼面色红润得有些异常的朱儿,不由望向滕彦,怎么看都像是只偷腥的猫儿。
苏暮卿抿了抿唇,平静的开口道:“偷腥了?”
滕彦一惊,连连摇头:“没有。”
苏暮卿唇角勾起,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是吗?朱儿的脸怎那么红?”
滕彦辩解道:“热气熏得。”
苏暮卿笑着点点头,意味深长的回道:“是有可能,朱儿的唇怎么有些肿?”
滕彦嘴角暗抽,这丫头眼特尖了点吧?他继续辩解:“蚊子咬得。”
苏暮卿心下暗笑不已,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平淡的笑容:“是吗?也是,这夏天快到了,这屋子里有蚊子也是正常,不过这还当真是是只色蚊子。”
“就是,就是。”滕彦垂首连连附和道,身子的燥热道是因为苏暮卿这般戏弄下而退了去,握着刀片的手也不再颤抖。
苏暮卿一掌拍在滕彦的肩头上。冷喝道:“坐到背面去,那儿的位置该是更合适,难不成你想在前边偷看我家朱儿。”
滕彦吃痛的嘀咕了句:“反正迟早都是我看的。”
苏暮卿眉头蹙起,冷冷的望着还不肯挪位置的滕彦,反问道:“嗯,是吗?那等着朱儿醒来,我倒是与她说说,有人趁人之危,欲对其行不妥的事儿,你说朱儿还会理你吗?”
滕彦瞪了眼苏暮卿。这女人怎就只会威胁人,他将手中的刀放回托盘中,搬着凳子来到朱儿的后边。嚷道:“朱儿的头发挡着我的视线,不方便。”
苏暮卿笑笑,走到旁边,将朱儿的头发盘起,询问道:“如此可好?”
滕彦甚是不满的轻哼了声。视线落在朱儿的脖颈上,甚是粉嫩,这香肩小露,当是让人欲火丛生啊。
苏暮卿睨了眼他双眸中产生的欲望,幽幽道:“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
滕彦嘴角一抽。以往没见的苏暮卿这丫头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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