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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杀-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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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种疑惑在他们的脑海中盘旋,却是谁也没有迈步向着苏暮卿的居室而去,哪怕只是伫立在窗口,他们也没有。就只是渐渐的平静下来,听着那如山间溪水潺潺的琴音。

    忽而,“铮——”的一声,曲调陡然转高,却依旧欢腾不止,仿佛置身于百尺瀑布之下,感受着那倾天而来的气势。

    滕彦终是忍不住的开口:“暮卿……她真得没事?”

    安如璃等人齐齐摇头,几人你看我,我看你,轻声商量着谁去敲门或者敲窗来得好。

    毕竟此刻若要是苏暮卿弹奏的是极其悲凉忧伤唱尽悲欢离合的曲子,他们或许还是会认为她是在借着琴音将心中的情绪散发出来,可眼下怎么听就觉得不对劲。

    太过欢快愉悦,好似不识愁滋味的少年少女肆意得享受着上天馈于的礼物。

    安如璃也道了句:“表妹,该不会是得了失心疯?怎这个时候还能够这般开心?还是说……”

    朱儿领会其意,轻颔首:“也有可能。”

    滕彦清咳了声,道:“本小侯爷去问问,这么憋着太不舒畅了,你们且等着我的消息。”

    他装腔作势的整了整衣裳,昂首挺胸的向着苏暮卿的屋子走去,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感觉。

    这时,怜儿和秀儿各自端着点心走来,他当即顿住脚步,唤住她们:“留意下暮卿的情绪可是正常,明白吗?”

    “是,小侯爷。”二人恭敬的应声。

    其实,当她们在准备点心时,闻得这琴音时,也是震惊万分。

    照理该是难受,怎得会这般喜悦?

    望着怜儿二人跨进屋子,滕彦等人敛息屏气庄重的等待着她们带来的消息,但愿不是太坏。

    屋子里,散发着淡淡的芳香,是夏花的芬芳。

    苏暮卿低垂着眼脸,嘴角泛着淡淡的笑容,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如同沐浴春风里的光芒,甚是温暖。而她自己则是沉浸在双手挑拨抹划带动的世界里。

    如此恬静的模样,不禁让人想要一同沉醉在其中。

    怜儿二人轻手轻脚的将点心搁放在桌子上,尽量不去打扰苏暮卿,却还是惊扰了她。

    苏暮卿顿下手中的动作,抬眸看了她们一眼,又瞥了眼桌上的点心,云淡风轻的开口:“多谢,你们且下去。”

    “是。”二人恭敬的掀起帘子退出里屋,目光却是在苏暮卿的容颜上停顿了些许,当真是让人瞧不出任何异样。

    院子里的人瞧着她们出来,早将这二人是太后派来之人的事儿抛于九霄云外,只焦急的询问道:“可是如何?”

    怜儿恭敬的回应道:“郡主不曾有异样,与平日里一样,甚是平静。”

    安如璃等人难以置信的望着怜儿,那一道道疑惑的目光几乎是要将她看出窟窿。

    怎么可能平静?都这个时候,她怎么可以这么平静。

    难道她真愿意嫁给睿王,毕竟就算是想到了法子,也不该这般默不作声,与她们一字不提。

    “你当真没有骗我们?你可知你若是骗了我们,就算你是太后的人,也照样没有好果子吃,可是明白?”

    “奴婢不敢。”她们的诧异也绝不亚于安如璃等人,然不能问,只能看。

    紧闭的窗扉忽然打开,一只肌肤似雪般的手伸了出来,卷起了帘子。

    一抹倩影倚靠在窗前,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指着糕点往口中塞着,动作甚是优雅,而面容上除却满足的笑颜别无其他。

    苏暮卿笑望着他们呆若木鸡的模样,其实这般逗他们玩的感觉挺不错,心情比往常来的更为愉悦,一直缠绕在心头的难受在不经意间缓缓的流逝着。

    粉唇轻启,如水滴玉石般的声音倾泻而出:“你们怎么了?”

    她们惊呆了,全然没想到前一刻听到那圣旨险些晕倒的人这一刻心情竟是这般舒畅,仿佛刚才什么事儿都不曾发生。

    苏暮卿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在他们一动不动的注视下将最后一块糕点塞入口中。

    最后言道:“滕彦,李护卫你们二人随我去街上逛逛。”



正文 第一百八二章 女人爬床

    夏日的午阳很热,散发着的光线能够灼痛人的肌肤,树上的蝉鸣叫不止,想要将这热气唱尽,庭院中的柳枝低垂着,如线般的柳叶似乎有些慵懒,不似春日那般朝气。

    苏暮卿才走到晋王府门口,却是香汗淋漓,额头上还有一丝丝的汗水不停的冒出,她毫不客气的夺过滕彦手中的纸扇,用力的扇着,想要将身上的热扇除,却发现越用力,越觉得热。

    她开始想念绿儿和紫儿在的日子,会给她弄来地窖上的冰块,会一刻不停歇的帮她去热,会时时刻刻的提醒她莫要中暑……

    很多次苏暮卿以为自己习惯了她们不在身边的日子,但当这夏天一来到,她就发现没有她们,她还是有很多不习惯。

    她觉得以往她们在身边时,夏日似乎并没有这么热,那时她还会静下来与绿儿说“心静自然凉”的事儿,但现在她发现只要一走到这外头,她便感觉自己仿佛是置身在火炉里烹蒸。

    她抬首张望了眼当头的太阳,那么明亮,那么炙热的烤着大地。

    “不出去了。”她终是放弃自己亲自走一趟,这事儿还是托付给千叶他们,毕竟以她一人之力也未必可行。

    如此正好,滕彦也觉得快要热疯了,不如去院子里的大树下乘凉。

    只不过,他还是明白苏暮卿出去该是有事儿要办,回首询问道:“当真不去?你不要办事了?”

    苏暮卿将手中的纸扇扇得“哗哗”作响,摇摇头,平静的开口:“不去了,还是让身为男子的你们去办为好。”

    话落,滕彦与李汉林嘴角轻抽,却也没有反驳,只等着苏暮卿开口与他们说是何事。

    苏暮卿向着思暮阁悠悠然的走回。缓缓言道:“一切等晚上在言也不迟。”

    入夜,思暮阁甚是静谧,只有夏虫在欢快的鸣唱,而屋中灯火已灭,留得庭院石柱里的烛火忽明忽暗的摇曳着。

    晚风轻拂,花香肆意,俏皮的钻入半掩的窗户里。

    苏暮卿临窗而倚,明眸远望着天边的弦月,静默的等待着该是要来的人。

    片刻,滕彦几人相继到来。

    苏暮卿思量片刻。留得安如璃与朱儿在屋里,自己则随着其余人去了滕彦的屋子。

    烛火燃起,将他们的身影拖得很长。微风透过窗户上的雕花格子,吹得烛火摇摇晃晃,而他们的影子也如同鬼魅一般,飘摇不定。

    苏暮卿平静的扫视了眼屋子里的人,温和的开口道:“我有一事需要你们帮忙。还望你们能够鼎力相助。”

    李汉林愣了片刻,从不知何时起,她已然是习惯了命令的口吻与他们说话,而眼下忽然间又这般客气起来,不禁显得有些生疏。

    就连滕彦也不由得觉得有所不适应,他审视着苏暮卿。总觉得今儿个她有些不对劲,忧心忡忡道:“暮卿,你当真是没事?”

    苏暮卿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希望我有事儿?”

    滕彦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眼前的她要多生疏有多生疏:“你想要我们帮什么就直接说,别吞吞吐吐。”

    苏暮卿轻颔首,开口道:“我希望近些日子来,你们能够替我找到与我同名同姓的姑娘。且身世不能太好,如若是独自一人者更加。”

    “你……”

    滕彦正欲问为何要如此为之时。脑海响起白日的圣旨,只道是苏暮卿与睿王成婚,并未指明是何人,紧而眼眸中闪烁起了然的光芒。

    苏暮卿瞧见他了然的神情,淡淡的点点头,平静道:“正是如此。”

    李汉林蹙起眉头,似有寻思着什么。

    半晌方道:“郡主,那这些人放置于何处?要知所谓的良辰吉日,我们并不知道。”

    听闻,苏暮卿黛眉拧起,明眸间尽是浓浓的思绪。

    “静心庵山下沐容尘的屋子处,记得不用挑太多,一切往最优的选择,身形必须与我相似,至于其他你们看着办。”

    李汉林点点头:“嗯。这事儿就交给我们去办,郡主你们还是留在王府中为好。”

    苏暮卿轻应了声,她正有此意。

    皇上既然应淑妃的要求写了这般有漏洞的圣旨,想来也是由着她,那么她用他的人也该是没有什么大事,只要这些人皆是忠诚于皇上。

    “记得越快越好,挑得人最好是非常的合睿王的胃口,要不然就实在太对不起你们的辛苦了。”苏暮卿唇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她会为睿王精挑细捡一个好王妃。

    屋里的人瞧得苏暮卿那一抹笑容,浑身毛骨悚然,直觉着睿王爷怕是要遭殃了。

    滕彦蹙起眉头望着苏暮卿:“那我呢?我不用做事儿,暮卿,我也去帮你,可好?定然为你挑一个满意的。”

    苏暮卿侧首望向滕彦,摇曳的烛火泛着昏黄的光线,落在他粉面红唇之上,让他整个人显得分外的妖媚,明明是男人,怎得可以这般媚?

    她微愣了下,收回视线,平静的开口:“你不必了,你就在府上好好的纳凉。李护卫,近些日子就劳烦你们了,不过也别把各个把自己弄得太累,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到时候若然真不行,还有滕彦在。”

    这一次,她为自己留两手,免得一不小心让人坏了事儿,毕竟那些人也不是傻子,也该是能够察觉到这圣旨的问题。

    苏暮卿简单的与他们吩咐了一二之事,便是回了自己的屋子。

    朱儿与安如璃并不曾歇息,坐在幽暗的屋子里等着她归来。

    “表妹(暮卿),你们……”

    苏暮卿对着她们神秘的一笑:“暂时不告诉你们,不过你们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儿。朱儿,你肩膀怎样了?”

    “都好了,若不出凑近看,已然几乎是看不出周围的一圈疤痕。”

    如此甚好。

    她直觉着有些事儿该是要发生了,而且定然是一连串的而来,想要将她们仅有的这么几个人弄得措手不及。

    “朱儿,表姐,你们都下去歇息吧,咱们等着好戏开场。”

    安如璃二人借着月色看到苏暮卿雅致的面容上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乍看之下,当是会吓着人。不过既然是好戏,她们怎能错过,眼下定然是去养精蓄锐。

    等得她们都离开,苏暮卿整个人也不再绷着,散散的躺在床上,双眸望着随风翻飞的帘幔遮住最清晰的月光。

    累,这一世走得好累。

    后悔不?可曾还希望像前世那样什么都不知的生活,被藏在欺骗与隐瞒之中,过着虚假的快乐生活,直到尽头才看明白?

    苏暮卿闭上眸子扪心自问,发现自己竟是生出一丝犹豫。

    她在犹豫什么,可是走得太艰辛?

    固然不是,早在踏上归来的路时,她便是明白路会很难走,而今在身边之人的帮助下已然走了这么多,可还会怕艰辛,只是累而已。

    她明白了,她犹豫的是当一层层的东西被扯开时,看到的是自己无法接受的事儿,是自己害怕面对的事儿。

    苏暮卿翻动了下身子,默默的告诉自己该是睡了,不能让自己累倒。

    “没睡?”低沉冷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苏暮卿猛地睁开双眼,一双幽深的双眸凝视着她,她不由眉头蹙起,冷声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林墨晟俯视着床上和衣而睡的女子,冷然道:“你一直来都是穿着衣服睡觉?”

    苏暮卿眸子微眯,眸中掠过一丝狐疑,却是冷漠的回道:“是与如何,与你何干?”

    话落,林墨晟发出低沉的笑声,嘴角却是难得露出一抹揶揄的笑容:“何干,你说何干,我的未婚妻?”

    听着他反常的话语,苏暮卿全身当即更加警惕,双眸紧盯着他,深怕他会对她做出不妥的事儿来,她冷凝的开口:“半夜三更,你来做什么?莫不是又想当采花贼?”

    林墨晟身子微倾,向着她靠去,视线落在她闪过不安的眸色里,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容:“采花贼?你说本王需要这般做不?要知道想爬上本王床的女人可是多的很。”

    可是偏偏眼前的女人却是分外的与他疏离,那双明亮的眸子深处曾经还有浓浓的恨意,而他并未直接对她做过什么,她又怎可能知道?还是他当真不如林墨檀?

    苏暮卿冷笑了声:“既然如此,那王爷你还是赶紧回王府去床上躺好,会有女人爬去。”

    林墨晟眸色陡然如霜,深不可测的暗涌在眸底下涌现,深邃阴寒,冷冷的盯着她:“你再说一遍。”

    他的身子与她又靠近了一分,苏暮卿不由得往后退了一点,确然发现自己已经抵在了墙壁上。

    “王爷,我该说的都说了,不会再说第二遍。”

    林墨檀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脚,将其整个人拉了出来,与他之间就将没了间隙。

    “是吗?”

    苏暮卿望着眼前这张放大的面孔,有一瞬间的失神,曾经他也对她分外的温柔,只是这份温柔的下边却是无尽的漩涡,让她落下后再也无法上来。

    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浓浓的恨意,漫上眼眸。

    她快速的抽出手边的匕首,向着他的小腹扎去,然而才不过出手,却让他一把夺走。

    他掂着她的匕首,冷笑道:“你以为这次还会让你得逞吗?”

正文 第一百八三章 抓捕军妓

    苏暮卿望着空荡荡的右手,眸中掠过一抹不安,稍瞬即逝,依旧倔强而又冷清的凝视着他嘴角露出的邪佞笑容。

    她对着他摊开手掌,淡漠的开口:“还我。”

    林墨晟停下手中的动作,垂眸望着她含霜的容颜,冷笑出声:“还你?当是可以。不过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

    苏暮卿也跟着冷笑了声:“我能耍什么花样?到头来还不是被你们耍?”

    林墨晟眉紧蹙,微眯的眸子里迸射出冰冷的视线:“那是你的命。”

    命?命是什么,她已然不相信命。

    苏暮卿嘴角的冷笑更浓,冷漠的声音中夹着一丝嘲讽:“既然是我的命,王爷你这般三番五次的来找我,可是在担心什么?怕我抗命?”

    林墨晟冷哼了声,看着她脸上的那一抹笑容甚是刺眼,尤其是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明明该是属于他的,却偏生为人抢了去,而且竟是对他露出如此冷漠的笑容。

    他将匕首随手一扔,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将唇附在她温热柔软的唇上,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带着侵略的啃咬,一双黑眸中竟是阴蜇的光芒。

    苏暮卿微怔,却当即反应过来,伸手用力推动着他的身子,张口还欲说话,他灵巧的舌头便已经窜入她的口中,攻城掠地,狠狠的吮吸着属于她的香味。

    苏暮卿双手不停的挣扎着,惹来的却是他更为霸道惩罚性的吻,明眸中怒意腾起,紧盯着他寒彻的双眸。

    林墨晟甚是没想到她口中的芬芳竟是这么的甜美,让他不禁想要夺取的更多,包括她的人,阴蜇的双眸渐渐的染上欲火。

    苏暮卿明白若然继续下去。她定然会糟糕,难道要向表姐说得那般,踢他的下身?可眼下情况,没准儿会引起他更强烈的侵占,反之若是顺从,她绝然不同意。

    只是,她的身子对他的吻还是有所感觉,她能够感受到小腹传来的一阵燥热。

    不能继续拖延下去了,苏暮卿发现眼前的姿势用脚踹他似乎是极不可能,难不成要用手?

    林墨晟瞧着她变幻无穷的神色。颇为恼怒,在他好不容易打算决定对她温柔点时,她竟是如此。便是惩罚性的咬了她一口。

    苏暮卿吃痛,也顾不得太多,羞耻什么的全部抛于脑后,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用力的向着他的下身袭去。一捏,一拧,快速的松手。

    林墨晟当下退开身子,倒吸一口冷气,吃痛得半弯着腰,目瞪口呆的望着苏暮卿。甚是没想到一个堂堂千金小姐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法。

    苏暮卿趁着他失神的这一刹那,迅速的蹦下床铺,身子甚是敏捷的往窗户上翻出。全然不顾自己还赤着脚直直的冲入安如璃的房子。

    林墨晟低咒了声:“该死的。”

    真疼!

    不过他甚是没想到苏暮卿的身手竟是这般的敏捷,一下子便是翻出了这半人高的窗户,看来这些日子她也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

    只是,他……下半身还是疼得很。

    林墨晟冷哼了声,咬牙切齿道:“苏暮卿。你给本王记着,这笔帐我定然是为问你好好的讨回来。”

    言毕。身子向着窗户外头一跃,当下消失在夜色之中。

    苏暮卿毫不犹豫的掀开被子钻入安如璃的被窝里,轻轻笑语:“还是跟表姐睡着安全。”

    安如璃嘴角轻抽,询问道:“那人来找你麻烦了?”

    苏暮卿也没有隐瞒,如实将刚才发生的时候与安如璃说起,末了又道:“明儿个该是得和晋王府的侍卫好好商量下,不要什么人都放进来,就算不会威胁到我性命,也总不能让我出事。”

    安如璃狡猾的反问道:“出什么事儿呀?”

    苏暮卿面容骤然转红,轻声道:“表姐,你不要逗我了。”

    安如璃笑笑,又道:“你该是更加用力点,直接废了他,让堂堂王爷成为太监,这该是多么有趣的事儿。”

    苏暮卿轻笑出声,这的确是非常有趣的事儿。

    笑声突然止住,她又想起了前世的事儿,那时他就出事儿了,她偶尔间闻得太医与他说起,他身体出了状况,怕是不能再有子嗣,故而那时候她还在欣喜,她那么好运的为他生下了一男孩。

    所以,当她面临死亡时,决然不让自己的孩子活下来,即便孩子活着也许会疼到林墨晟的疼爱。

    安如璃见她不笑也不言语,侧首瞧了她一眼,见她闭着眸子,以为是睡着了,便也不再多言,沉沉的在她身边睡去。

    翌日清晨,众人是为秀儿尖锐的叫声吵醒,闻得她焦急的叩着一间间的屋门,挨个询问道:“可是瞧着郡主了?”

    “郡主不见了。”

    “郡主的鞋子还在屋里。”

    “郡主的匕首和玉笛都还在屋里。”

    ……

    安如璃打着哈欠坐起身子,望了眼躺在床上偷笑的苏暮卿,甚是无奈的耸耸肩,她羁着鞋子懒懒散散的走出去,打开门,望向一脸着急的秀儿,又是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淡淡道:“郡主没丢,你且先下去和怜儿,朱儿准备早点便是。”

    说着,便欲阖上屋门睡个回笼觉,哪想着那丫头还是一脸不放心:“可屋里头郡主没人。”

    苏暮卿淡淡的开口道:“秀儿,你且下去。”

    秀儿听得苏暮卿的声音,眼眸中闪过诧异,却也没有多问,恭敬的退了下去。

    待得吃早点之时,安如璃等人都甚是幽怨的看着秀儿,一双双困乏的双眸控诉着她清早的尖叫。

    秀儿甚是委屈的向着怜儿的身后退了退,她也并非是故意。

    苏暮卿见状,平静的开口:“你们也莫怪秀儿了,是我昨夜做噩梦,半夜跑到表姐的房里。”

    是噩梦与否,在座的人有些虽然知道。却也没有多言。

    “李护卫,你们就挑早上和傍晚的时间,这大中午的太热,也便不用去了。”

    李汉林恭敬的应声同意。

    时间走得很平静,日子很是平缓。

    恍惚间,苏暮卿感觉自己如今的生活就如同前世在睿王府的生活一般,周遭虽然一直都有着看不清的漩涡与陷阱,却依旧安宁。

    脑海中除却思念,似乎有一样东西在悄悄的变淡,她纵然是明白那为何物。

    时间当真能够冲淡许许多多的感觉。

    苏暮卿对镜重新咀嚼起心中的恨意。她不能没有它,不能忘了它,在这样看不见硝烟的战场里。她若过的太过平静,是会走向死亡,只有借着这恨,她才能够时刻的保持着警惕,告诉自己。一切都还没有完,平静安宁不过是假象。

    当一遍遍的啃噬着过往的伤痛,她看到镜中的那双眸子又染上了红色的血腥,她要将这一切都还回去,苏连栋该死,睿王该死。七十二煞该死……

    苏暮卿陡然站起身子,身上那一层温和的光芒尽褪,只留得浓浓的尽是黑暗的气势。

    就在这时。看门人急匆匆而来,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郡主,小侯爷,出事儿了。”

    苏暮卿强压下身上的冷意,走出屋子。对着看门人平静的开口:“出了何事?这般让你慌慌张张?”

    看门人急急道:“外头来了一队官兵,手上拿着懿旨。说是奉太后的命令,前来抓捕从军营里逃出来的贱民。”

    军营里逃出来的贱民,军妓?

    太后当是好啊,竟还为人安排了去路,只可惜她来得太迟。

    这一仗,太后输了,但依旧还是不能让她恶名远扬。

    苏暮卿与滕彦对视了眼,方道:“我们出去看看。”

    朱门大敞,苏暮卿等人慢悠悠的走了出来,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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