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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杀-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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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卿与滕彦对视了眼,方道:“我们出去看看。”
朱门大敞,苏暮卿等人慢悠悠的走了出来,扫了眼外头二十来个官兵,为首的是禁卫军,似乎是和李汉林一样的职位。
“卑职参见郡主与小侯爷。”
苏暮卿不语,只等着滕彦开口。
哪想着滕彦就是不语,妖娆的身姿倚靠在朱门上,眸光轻佻的望着那护卫,视线落定在他手中的懿旨上,好久才掀唇而语:“刘护卫,不知今日你这般大阵仗的来晋王府是有何事?莫不是想趁晋王不在,欺负这院子里的弱女子?”
刘护卫讪讪笑笑:“小侯爷,你说得是什么话,卑职不过是奉了太后的命前来抓捕从军营里逃出来的贱民而已。”
闻言,滕彦作恍然大悟状:“哦,我明白了。不过太后怎么知道那贱民会是逃到这晋王府里?莫不是太后有千里眼?不过这太后也真够尽心尽力,年岁都这么大了,还为皇上分担,当是好太后啊。”
刘护卫自是听得他话中的嘲讽之意,可他也不过是替人办事:“这……太后是怎么得知,卑职并不清楚,眼下太后既然让卑职来这儿抓人,还望小侯爷和郡主通融下。”
滕彦轻颔首:“这自是应该的,只不过你们并非是来搜捕,而是来抓捕,莫不是已然知道那人长什么样?”
刘护卫点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画像,抖了开来,里边画着的正是朱儿。
滕彦黑眸眯起,冷声反问道:“这人莫不是军妓?”
刘护卫微滞,这太后并未与他说起,只说是从军营里跑出来,不过瞧着这年纪在军营里呆着,除了军妓还有何种可能?
“正是。”
滕彦黑眸中缭绕起冰冷的寒光,冷笑着道:“那刘护卫当真是来得好时候,郡主身边的丫头正是和这人长得一模一样。”
正文 第一百八四章 出乎意料
苏暮卿唇角勾起,笑望着目瞪口呆的刘护卫。
然而,这笑容却是让人慎得慌,所谓的冷笑无情当是如此。
苏暮卿悠悠开口:“刘护卫,当真是没有弄错人吗?不知这军妓可是什么时候跑出来?”
“半年前。”刘护卫按着桂嬷嬷交代的话语回道,心下却是在叹着气儿,若是这会儿他还不明白事儿,那当真是够傻帽了。
苏暮卿轻颔首,笑着回道:“半年,我家丫头在我身边也的确只有半年的时光。”
刘护卫小愣,眸中闪过疑惑,难不成是他多想了?
苏暮卿回首,向着站在后边的朱儿招招手:“朱儿过来,让刘护卫瞧瞧可是你。”
“是。小姐。”朱儿恭敬的应声,小步走到苏暮卿的身边,低眉顺眼的站着,一动不动。
几乎不用对照,便是能够看出这朱儿正是画像中的人。
可眼下……刘护卫踟躇了下,这人是有了,可瞧着小侯爷和郡主的态度摆明是不让他将人带走啊。
而太后那边却是让他抓了人便是送到军营里,一刻不能耽误。
苏暮卿瞧着他为难的样子,当下也明白这刘护卫该是清楚了些许事儿,嘴角的笑容就更弄:“刘护卫,我呢也不会让你为难,如若我家丫头当真是从军营里逃出来的,那你抓了去便是。只不过你刚才说是那人是贱民,你可知贱民身上有何特征?”
刘护卫点点头,这贱民的特征业国的百姓人人都知,他又怎会不清楚。
苏暮卿微颔首,笑着道:“知道就好,我还怕你不清楚呢,既然这画上画着的正是我家丫头。那么想来说得贱民也就是我家丫头了,毕竟这晋王府中再也找不出另外一个和画像中一模一样的人。”
她说话的语速很慢,听得刘护卫心里甚是惊慌,这摆明就是她家丫头并非所谓的贱民,他该是如何回去与太后交代?
“朱儿,你可是?”
朱儿轻摇首,轻声道:“小姐,奴婢虽来你身边才不过半年光景,却是伺候了苏二夫人十多年,想来苏家许多人皆是认得奴婢。只不过既然出了这样的事儿,她们也未必愿意出来为奴婢做证,奴婢愿意卸下衣裳让众人来评判奴婢可是丫头。”
说话间。她抬手欲将身上的带子解下。
苏暮卿当即出手制止,连声道:“朱儿,我相信你。你千万莫得将这一层衣裳褪去。”
朱儿轻咬着嘴唇,双眸含水,面露为难:“小姐。可若然不这般,奴婢可就成了人们口中的贱民,而且还是个军妓,奴婢……奴婢……”
苏暮卿轻拍着她的肩膀,回首望着刘护卫,道:“刘护卫。你也看见了。倘若我家婢女当真是,倒也无妨;可若然不是,她若将衣服卸在这儿。你可知会是如何?你堂堂一个护卫该不是想欺负了这丫头?”
刘护卫连连摇头,此刻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卑职并没有这意思,不过这事儿……”他为难的挠了挠脑袋,早知道他也应该避开。不让桂嬷嬷逮个正着,这下好了。撞上麻烦了。
苏暮卿轻叹一口气,幽幽道:“我理解,毕竟你是奉了太后的旨意,无论如何咱们也不能违背太后的懿旨,可眼下……倘若你是女子便好了,让你检查下咱家婢女便能得知清楚。”
刘护卫嘴角小抽了下,他是男的不是错啊。
片刻,刘护卫扫了眼围观的百姓,望向几个年纪偏大的妇女,恭敬的向着她们走去:“大婶,大娘,你们可是知道贱民身上的字样?”
有好几个大声的回道:“知道,知道。”
刘护卫便从中间挑了几名妇女来到苏暮卿的面前,试问道:“让这几位大娘替我检查下,可好?”
苏暮卿又是长叹一声:“怜儿你领着她们进去,朱儿,小姐对不起你啊。”
朱儿摇摇头:“不是小姐的错,定然是有人弄错了……”
苏暮卿连忙捂住她的嘴巴,焦急而又不安的开口:“朱儿,你这话可千万不能乱说,太后怎得会弄错人,定然是有人故意装得你的模样,才会弄出这么一茬。”
滕彦瞧着她们两人一唱一和,眼底隐藏着深深的笑意。
太后啊太后,你老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当真以为苏暮卿只是个丫头是吃素的?她在苏府中掀起的浪,难道还不够吗?
人啊,有极好的人缘也是一种能力。
而苏暮卿最大的能力就是这个。
半晌,怜儿领着那几个妇女走了出来,她们恭敬的对着刘护卫言道:“那姑娘身上什么都没有,更别提那个字样了,搞错喽,搞错喽。”
听闻,刘护卫向着苏暮卿等人拱手致歉:“卑职向郡主,和这儿姑娘道歉。”
苏暮卿幽幽道:“罢了,你也不过是奉旨办事,回去记得和太后如实说起,若然还有人不信,便是让人亲自来晋王府验明。”
刘护卫尴尬的点点头,这番话他怎敢与太后说啊,罢了,如实回话就可,他身为皇上的禁卫军,也该是出不来什么大事儿。
望着人通通散去,朱门沉沉的阖上。
苏暮卿淡淡的扫了眼怜儿和秀儿,平静的开口:“想来你们也都是瞧清楚了,回去记得和太后说清楚,免得下回儿又生了这样的事儿,到时候难堪的可并非是我们。”
怜儿低眉顺眼的轻颔首:“是。奴婢明白。”心下却颇为疑惑,桂嬷嬷当时是非常确定得和她说过,这朱儿肩膀上有贱民的烙印,可今儿个检查,丝毫没有烙印,就算是去除,也该是留个疤痕,然而却是如玉般光滑。
莫不是桂嬷嬷搞错了?
苏暮卿不再理会她们,只侧首睨了眼滕彦,刚才见得朱儿要当众脱衣,他那双眸子里可都是快喷火了,想来他该是真得看上了朱儿。
甚好,甚好。
墨檀可以少了一桩心事。
刘护卫回到宫中后,思虑了大半天,直到这夜幕都快降临时,不得不硬着头皮前去和乐宫,心中不停的叹着,今儿个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就卷到女人堆里的事情了,一边是太后,一边是晋王的人,哪个都不好得罪。
而现在……
唉!
他抬首望了眼金碧辉煌的和乐宫殿,跨过高高的门槛,向着里头走去,在内殿的门口外又停下脚步,恭敬的开口道:“娘娘,卑职回来了。”
“进来。”太后平淡却不失威严的声音传出来。
刘护卫走进去之后,恭恭敬敬的垂首站立着,但却是一言不发。
太后见状,双眸中迸射出锐利的光芒,冷声道:“事情办妥了?”
刘护卫摇摇头,低声道:“回娘娘的话,那姑娘并非是从军营里逃出来的人。”
太后冷哼了声,怎得有这么蠢的人,冷冷道:“那又如何?”
刘护卫嘴角暗抽,果然还是让他猜着了。
不过不是说太后甚喜欢安乐郡主吗?眼下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太后是在找安乐郡主的茬,看来那爱惹事的郡主是得罪了这深藏不露的老太后了。
刘护卫又开口道:“那姑娘并非是贱民,卑职让人去检查了。”
太后眉头蹙起,眸中闪过一道冷光,阴冷诡谲:“你说你让人检查了?她并非是贱民?”
刘护卫点点头,将那一抹冷光无视之:“正是,卑职从百姓中挑了几个妇女随一位叫怜儿姑娘的人进去检查了,并没有什么不妥。”
太后眸光当下变得变幻莫测,怜儿也在?
难不成她们将那烙印给剔去了?可若然如此的话,定然是会落下疤痕。
太后挑了下眉头,开口道:“哀家知道了,你且下去。”
刘护卫恭敬的退了下去,走出和乐宫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以后再也不做这样的事儿了,一切当作没有听见。
瞧得刘护卫的身影消失在和乐宫,太后眼眸陡然眯起,黑眸中尽是让人望而生畏的寒光,唇角勾出一抹冷笑:“桂嬷嬷,你怎么看?”
桂嬷嬷恭敬的开口道:“娘娘,奴婢当日并不曾看走眼,而眼下这护卫这般说,怕极有可能是她们太过狡猾,用了障眼法,回头儿让怜儿好生盯着点。”
太后唇角的冷笑更浓:“不必了,苏暮卿既然敢这般光明正大的让百姓来检查,想来是做了周全的准备,哀家倒还真是小瞧了她。”
桂嬷嬷恭敬的附和道:“娘娘,未必是那郡主厉害,您想想她一个人能有多大点能力。”
太后一脸阴冷,片刻柔和下来:“嬷嬷,你说的也是。墨昂都在暗暗帮着她,哀家能够做什么?”
“娘娘,皇上又怎会帮着郡主,顶多是盘算着郡主手中的东西,毕竟那东西若是落入晋王的手中,于咱们都不义。”桂嬷嬷闻得太后的声音甚是低落,连声安慰,“您想皇上若是帮着郡主,又怎会让您知道他那圣旨有问题。娘娘,动作该快点了。莫要让郡主钻了空子,拖不得啊。”
太后眯着眸子,面容上泛着疲倦,要不是突然生了事儿,她又怎得愿意在这里头插一脚,只好想法子让晋王和睿王两人因女子而斗,这般他们才能够缓过气。
“你且下去挑个好日子,越快越好,待得弄好了,哀家与皇上去说说。”
正文 第一百八五章 离京见人
平静日子还不到两天,皇宫里的人又带来了圣旨,道是六月二五苏暮卿与睿王完婚。
而这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不消一日,整个长安城的人皆是明了。如此势头,怕是用不了太久,远在北边征战的人也该是闻得这事。
苏暮卿望着搁在桌子上的两道圣旨,唇角冷意甚浓,太后还当真是急,她难道就不怕自己真得嫁给了睿王,将他们想要的东西拱手让于睿王?
在最开始,她曾以为太后当是站在皇上一边,可眼下怎么看都像是在与皇上唱反调?
还是说出了什么事儿,让一直不动声色的太后竟是连番对她出招?
苏暮卿眉头微蹙,神色变幻莫测,却皆是缭绕着浓浓的疑惑。
此刻,她满腹疑窦,却是无从解开。
寻思许久,苏暮卿不由觉得这般不过是浪费时间,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只要不和她发生冲突,一旦像现在冲突了,她也只需管得自己就好,有些事儿她终归会知道,纸包不住火。
只是,这时间当真是紧迫的很。
六月二五,而今日都六月二二了。
还有两天,只剩两天,可李汉林他们连丁点消息都没有,难道真要找个人来换脸?
而且就算是换了脸,那人并非名为苏暮卿,万一是个贪生怕死之人,一不小心说多了,那她可就是欺君之罪。
故而眼下当务之急定然是要找个爱慕虚荣之人,王妃的位置足够让爱慕虚荣之人闭紧嘴巴。
苏暮卿打定主意,悄然唤来不曾离去的千叶,吩咐道:“两日内,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找一个爱慕虚荣却又不怕死的女子来。”
瞧着千叶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的消失在眼前,苏暮卿拧着的眉头略微舒展开来。
两日,但愿这两日来得及。要不然她只能……纤细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住玉笛。
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但她也明白若想要复仇,也许这般走也可以,只是……只是不能与墨檀一起行走。
她默默的给自己做最坏的打算,同时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告诉自己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珠帘晃动,苏暮卿敛下神色回首望见朱儿面色凝重的进来,面含浅笑,平静的开口:“朱儿,找我有事?”
朱儿轻颔首。忧心忡忡的询问道:“暮卿,可是想好了对策?”
苏暮卿笑着点头:“嗯,想好了。你们且不用为我担心。”
朱儿还是有些不相信:“可是真得?”
苏暮卿郑重的点点头:“真得,没有骗你们,若是不信,你可以问问滕彦。不过他定然不会与你说,因为这是秘密。要等得二五才会让你们知晓。”
朱儿眉头小蹙,见着苏暮卿不愿说,也不强求,只温和的开口:“嗯,倘若需要帮忙,记得定然与我说。”
苏暮卿浅笑着应声:“一定。一直来。有事儿我都不是找你们商量的吗?对了,朱儿可是有见着我表姐?”
为她这么一说,朱儿也发现自己将近一天不曾见到安如璃。一直来安如璃不是在院子里呆着就是与苏暮卿一起,而今儿个因为这圣旨的到来,让她们都将目光放在苏暮卿的身上,全然没注意少了个人。
朱儿摇摇头:“我一天不曾见到她了。”
一天?苏暮卿黛眉微蹙,她也一天没有见到表姐了。不过转念一想。表姐身手敏捷,该是不会有事儿。
“嗯。没准儿是这儿太闷,溜出去了。”
果不其然,当天边一轮如火似血的夕阳渐渐西沉之时,一抹修长的身影逆着橙色温暖的光芒向着院子走来,红艳的衣裳在晚风中轻扬着,似繁花绽放,绚烂夺目。
苏暮卿望着缓步而来的安如璃黛眉轻蹙,明眸间掠过疑惑。
不知是逆光的原因,还是怎么回事,她觉得表姐的面色似乎有些沉重,莫不是出什么事儿了?难道姥姥姥爷有事儿?
安如璃察觉到苏暮卿正凝视着她,回视而语:“表妹,想我了没?”
声音依旧爽朗,让人听不出丝毫不妥,是她想多了吗?
苏暮卿勾起唇角,笑语:“你才不过消失一天,我可不会想你。”
安如璃笑着揶揄道:“真是没良心的小丫头。”稍即神色微变,面色凝重的向着苏暮卿走去,双手在窗栏上一撑,身子便是落在了屋里。
“表妹,二五日的事情可是想过怎么解决?要不……我替你去弄个人回来?”
苏暮卿浅笑着摇摇头:“不用。一切都会好的。”
安如璃细细打量着苏暮卿,并没有察觉出异样,方才松口气,道:“若有事儿,定要与我们说说,你可千万不要犯傻,明白不?不想走的路,就不要去走。”
苏暮卿微滞,没想着表姐还是能够猜得一二,她扬起唇角,薄唇刻画出优美的弧线:“好。我知道,你和朱儿就少操心些,我明白该怎么做。”
夜,无边无际,苍穹之上闪烁着璀璨的星辰,为夜归的人点亮路途。
一道道如鬼魅般飘动的身影齐齐窜入晋王府,却并没有任何人去阻拦。
李汉林轻叩着苏暮卿的房门,低声喊道:“郡主,可是歇下了?”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苏暮卿闻得屋外的声音,当即下床为他开了门,屋外站着三人,面色似乎都不好看。
苏暮卿轻声询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李汉林面露为难之色,踟躇片刻终是开口:“郡主,皇上让卑职等人外出办事,明日即刻启程。”
为衣袖遮住的双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握起,当真是巧合的很,看来她是要渐渐的向着最不想走的路走去了。
但她面却是带着了然的笑意,平静的开口:“嗯。你们去吧,路上注意着些。”
“郡主,我们只找到三人,现都在静心庵的山脚下安顿着,由另外二人看着。”李汉林补充道,“暂时我们只能找到这些。”
苏暮卿笑笑,总比没有要好。
“你们都回去歇息吧,剩下的事儿交由我自己来处理。”
李汉林等人正欲离去,却又为她唤住:“等等,你们能够替我准备一辆马车?今夜我便动身前去见见她们。”
“是。”
苏暮卿望着他们离去,拿出其中一道圣旨,藏于袖子里,将屋门掩上,悄然的叩开朱儿的房间:“朱儿,是我。”
“暮卿,你……又做恶梦了?”朱儿望着穿戴整齐的苏暮卿,甚是疑惑的开口。
苏暮卿笑着摇摇头:“不是。今晚上你睡我那儿,再者你与我表姐说一下,让她盯着点秀儿与怜儿,我有事要外出。”
朱儿甚是惊讶的望着苏暮卿,又看看外边的夜空:“暮卿,你一人出去?这……太危险了,你可别乱来。”
苏暮卿看着她紧张的身上,嘴角的笑容甚是温和发自内心:“不会,我和滕彦一起,不出意外我们会在二四的晚上归来。记得这两日千万不要让那两丫头发觉我们不在。”
朱儿还是有些不放心,急急道:“暮卿,我们还是一起去为好。”
“不用,去的人越多,反而越麻烦,你们一定要替我和滕彦隐瞒着,无论用什么方法,明白不?最简单的方法无论有谁来,皆说我心情不佳,闭门谢客。”苏暮卿平静的交代着,神色云淡风轻,当早已做好最坏的打算,出现这些意外状况气势都算不得什么。
朱儿见苏暮卿铁了心不让她们跟着,而且还有这般事儿交代于她们,便也只能点点头:“好,暮卿你要照顾好自己,我和如璃会等着你们。”
苏暮卿点点头,便是向着朱儿告退,悄声的离开思暮阁,向着滕彦所居的住所而去。
早已安眠的滕彦为苏暮卿从被子里拽出,整个人朦朦胧胧,但在闻得一切事情之后,当即清醒。
只见他随手抓起衣服,快速的套在身上,抓起苏暮卿迅速的离开晋王府。
此刻王府后门,李汉林等人已经准备好马车。
滕彦一把将苏暮卿丢尽马车里,从李汉林手中夺过出城令牌,亲自驾着马车快速离去。
一切动作一气呵成,直到身体被颠簸的摇摇晃晃,苏暮卿方才反应过来。
她扶着窗栏,望着滕彦笔挺的背影,再一次对他刮目相看,看似只会打打闹闹的人,却是在出事时,做事那么干脆。
朱儿若是和他在一起,该是会很幸福。
只是……
苏暮卿蹙起眉头,开口道:“滕彦,你知道静心庵在何处?”
“不知道。”滕彦毫不犹豫的开口。
苏暮卿嘴角一抽:“那你……”
话还未说完,却是让滕彦打断:“反正出城就是了,至于怎么走,出城再说。”
“可是城门也有东南西北。”苏暮卿颇为无奈的开口,她陡然觉得自己该是带着表姐来。
“哪边?”
“南。”
向着城门处靠近,滕彦放慢了速度,甚是悠闲的赶着马车,不急不缓。
看守城门的人待瞧得那令牌之后,当下开启沉重的大门让他们通过,没有一丝盘问。
马车与城门越来越远,将一切繁华的夜景抛在身后,此刻他们只与夜幕和星辰作陪。
滕彦扬起鞭子打在马匹的身上,马儿当下奔腾,划过耳边的风在呼啸,卷来的暗香,一丝一缕飘过他们的鼻尖,沁人心脾。
正文 第一百八六章 骑虎难下
天色微明,雾气弥漫于山林间。鸡鸣破晓,迷蒙的远处炊烟袅袅。
马蹄踏在崎岖的山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为这宁静的山林添加一丝生命的律动。
滕彦驾着马车向着一家篱笆紧掩的小院而去。
他眺望着四周的景色,和乐融融一片,感慨道:“当真是个好地方。”
苏暮卿在其马儿停下之时,便是跃下了马车,伸手推开爬满藤蔓的篱笆。
“吱呀——”
竹篱笆发出清脆的声响,其上爬着的藤蔓绿叶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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