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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末年立志传-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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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曹仁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麾下士卒,随即皱眉望着自己的右手,即便右手上毫无被火烧的痕迹,但曹仁却隐约感觉有阵阵灼痛从手中传来。
“竟然……竟然是'八门炎遁阵'!”
而与此同时,在吕布大营南面二十里处的某处山丘之上,有一位身穿宽大白袍、头带斗笠的怪人正远远观瞧着吕布大营的方向。
因为斗笠下罩着一层薄薄的面纱,是故看不清此人的面容,但是看此人的身体曲线,却足以证明这是一位女子。
“曹军……退兵了呢,看来吕布营中亦有高明人士……”
此女子的声音如金珠落玉盘,端得是清脆,但不知为何,隐隐能感觉有种忧愁在其中。
忽然间,一股微风吹来,吹得那斗笠之下的面纱微微一动,那女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来,只见在她身后,不知何时已站着一位身穿青衫、手握书卷的儒士,看其面容,正是当初陈蓦在颍川时遇到的那位算卦先生。
“咯咯,想不到,徐州这一隅之地,吕、袁、曹三家之争,竟使得先生对其关注,倘若吕布、袁术、曹操三人得知,真不知该作何想……”
话还没说完,只见那儒士深深忘了她一眼,忽然抬起手握书卷的右手,指着那女子顾自沉声说道,“还嫌天下不够乱么?!”
女子沉默不语,过了足足半响,这才望着北面惆怅地叹了口气。
“先生误会了,小女子没有歹意,只是想见见她,看看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难道,连这都不可以么?”
“是!——如果你那么做了,'我'将出面解决一切!”
“先生?不……是'天道'么?呵!咯咯咯,咯咯咯咯……”
那女子忽然笑了,只不过她的笑声中充满了悲伤,充满了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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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隐藏的(二)
第一百二十六章隐藏的
夜,深了,而张素素依然坐在黑狼骑屯扎的袁术军北营帅帐当中,右手托着下巴,撅着嘴静静地等候着陈蓦,等着等着,她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张素素猛然睁开眼睛,从昏睡中被惊醒,用右手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就连额头也不禁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
四下一望,见是熟悉的黑狼骑帅帐,张素素长长松了口气,抬起右手,用袖子擦拭着额头的冷汗。
她,竟是被噩梦所惊醒。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微微叹了口气,张素素略带不安地望着案上摇曳不定的烛火,记不清到底从何时起,她感觉自己夜间做梦时不时会梦到一只狐狸,它有一身通体雪白的毛发,美地叫人炫目,更令张素素感到惊讶的是,它拥有着九条尾巴……
拥有九条尾巴的白色狐狸,自古以来就只有一只,那就是商周时期早已陨落的王兽级妖兽,青丘九尾狐……
怎么会无缘无故梦到它?
张素素难以理解地摇了摇头,凭借记忆,它感觉那只九尾狐似乎在梦里想对她述说什么,但是传到她耳中的却尽是狐狸的叫声,一个字也听不清。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怎么也弄不明白的,她为何会梦到那只九尾狐,并且,那只九尾狐到底想对她说些什么……
“呼!”百思不得其解之余,张素素微微叹了口气,闷闷坐在床榻旁,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多半是陈蓦为何迟迟不归。
忽然,她胸口莫名地砰砰跳动起来,随即,她猛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悸动,并且有着越来越强烈的迹象。
怎么回事?
感觉着身体的火烫,张素素皱了皱眉,拿起床榻上陈蓦一件战袍披在身上,几步走出了帅帐,站在帐篷的门口处放眼望向南面。
隐约间,她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仿佛心底有人在呼唤自己,呼唤着自己去远方的那座山丘……
到底怎么回事?
张素素不安地狠狠甩了甩脑袋,想尽可能地驱除脑海中纷乱的思绪。
而就在她远望那座山丘之时,便在那座山丘之上,正有两个人彼此对峙着……
“为何?为何连这些许小事都不可以?”
在山峦之上,那位身披白袍、头戴斗笠的女子双肩剧烈颤抖着,看得出来,她此刻的心情十分激动,倘若斗笠下没有那层薄薄的面纱,或许便能看到这位女子面带愠色的模样。
面对着该女子的质问,那位手握书卷的儒士面色丝毫不改,淡淡说道,“天有其律,凡事皆有定数,岂能妄加更改?!”
“定数?”那女子笑了,随即冷笑着反问道,“皆言天道至公,何以独薄小女子一人?我究竟有什么错?何以上天要这般对我?”
或许是清楚眼前这位女子的身份,那位儒士微微叹了口气,缓缓摇着头说道,“天道至公无私,何以会偏袒任何人?”
“那么请先生告诉我,”那位女子转过身来,望着儒士沉声说道,“究竟是我今生罪孽滔天,亦或是前世因果未断?何以要我来承受这一切?”
儒士默然不语。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女子长长叹了口气,幽幽说道,“这种既定的宿命,我想即便换做先生,恐怕未必也会安然接受吧?——小女子指的,是平时的先生,而不是那至公无私的……”
望了眼那女子,儒士眼中闪过几许不忍,随即仿佛妥协般,摇头说道,“我有言在先,无论你在徐州做什么,我都可以袖手旁观,但唯独有一件事,是我……是所无法容忍的!”
那女子似乎愣了愣,随即屈身行了一礼,带着几分感激、带着几分恭敬,轻声说道,“多谢先生网开一面,小女子会谨慎行事,不会叫先生有任何为难之处……”
“但愿如此……”
或许是猜到了那位儒士的顾虑,女子轻笑一声,低声说道,“先生且放心,小女子虽说一条薄命,但是却也不甘心做他人傀儡,无论如何,此事一过,小女子便会就此返回汉中,从此不过问世间之事……”
深深望了一眼那女子,儒士暗暗叹了口气,随即身体忽然化作数道清风,消散于天际。
“诸事皆有天定,岂容凡人更改?——愿你好自为之!”
朝着那儒士消失的方向微微一屈身,女子低声说道,“先生告诫,小女子谨记心中……”
--数个时辰之后--
日过晌午,陈蓦驾驭着胯下战马黑风,从吕布大营离开。
一来是他迫切想要回自己营中探寻黑狼骑昨夜的境况,二来,他眼下终究是属于袁术一方的武将,就这么呆在吕布军营中,实在是不像话。
不知为何,看得出来陈蓦的心情不错,因为在两个时辰前,也就是辰时前后的光景,他与吕布交手了一番,在吕布大营中的校场。
说实话,与其说那是交手,倒不如说是吕布单纯地给陈蓦喂招,叫他尽可能地施展出自己全部的实力,。
啊,拜吕布的成全,他陈蓦终于踏入了万人敌这个档次!
一想到这里,陈蓦不禁有种莫名的激动。
虽说万人敌之上还有吕布这等武神级的武将,但是陈蓦依然忍不住满心喜悦,毕竟,他当初可连站在吕布对面的资格都没有呢!
或许是太过得意忘形吧,陈蓦终究得到了报应,只见他脸上忽然露出几许痛苦之色,下意识地捂住了胸下肋骨。
确实能够得以,毕竟那是吕布失手打伤的,是一开始便告诉陈蓦他只防守、不攻击的吕布失手打伤的,因为陈蓦的攻势实在是太过凶猛了,凶猛地叫吕布感到了几分威胁,从而下意识地出手打伤了陈蓦。
现在回想起来,陈蓦也感觉有些心有余悸,如果那时候不是方天画戟的铁质戟杆,而是戟头小几的刀刃,恐怕他陈蓦早已被吕布切成两半。
倒不是说陈蓦在吕布面前这般毫无招架之力,实在是连陈蓦自己都没想到,他竟然可以逼地吕布下意识地还击。
一想到吕布方才那又惊又愧的眼神,陈蓦不禁感觉有些好笑,虽说只不过逼吕布出手,实在没有必要如此高兴,但是……那可是吕布啊,站在天下所有武人之上的男人!
万人敌……
万分欣喜的陈蓦不禁握紧了拳头,其实他也说不清万人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只是一种感觉,一种对力量的把握,但是不得不说,即便是陈蓦自身,亦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那一丝一缕却至关重要的变化。
正想着,陈蓦策马跃过山涧,随即,他的双眉皱了起来,因为他看到,在不远处的山涧河畔,竟有几名身穿袁术军甲胄的哨骑正围着一位身披白袍、头戴斗笠的女子,且频频出言调戏对方。
说实话,调戏、甚至是强奸民女,这在军纪涣散的袁术麾下军中并不少见,至少陈蓦曾经便听过过好些例子。
“尔等不去刺探敌军情报,在此做什么?!”沉喝一声,陈蓦策马赶了过去。
或许是听到了陈蓦的喝问,那五名身骑战马的哨兵转过头来,见陈蓦身穿一身黑狼骑甲胄,面色大惊,畏畏缩缩地唤道,“陈……陈将军……”
不得不说,当初下蔡陈蓦孤身一人杀入乱军之中,挟持袁术借此要挟其退兵的事迹,早已传遍寿春,就连李纲等袁术麾下上将也不敢贸然激怒陈蓦,又何况是区区几个哨骑?
缓缓策马上前,陈蓦望了一眼那位头戴斗笠的女子,随即皱眉对那五名哨骑说道,“有这工夫,不如去泗水河畔探探曹军动静!——身为哨骑斥候,玩忽职守,该当何罪?!”几句话就说得那五名哨骑冷汗淋漓。
“陈……陈将军莫要动怒,我等这就去……”说着,那五名哨骑逃也似地策马奔远了,毕竟陈蓦给他们带来的压力实在是太沉重了。
望着那五名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陈蓦正要策马回归袁术大营,却见那头戴斗笠的女子微微一屈身,用带着几分感激的口吻轻声说道,“多谢将军插手相助,小女子感激不尽!”
本来陈蓦已打算就此离开,但如今既然对方出言感激,他却不好再就这么走了,在犹豫了一下后,他翻身下了马背,皱眉说道,“近日徐州不稳,战事连连,我劝姑娘还是休要孤身一人在外行走,以免有何不测!”
“多谢将军善言提醒,”白衣女子微微一屈身,随即连陈蓦疑惑地望着自己的斗笠,面纱下的嘴角不禁扬起几分笑意,轻声说道,“将军很在意么?”
“唔?”此时的陈蓦正奇怪地打量眼前这位女子的装扮,闻言一愣,待醒悟过来后尴尬一笑,歉意说道,“恕陈某冒昧了!”
“不碍事的,”女子摇了摇头,忽然,她好似想到了什么,用带着几分惊讶的口吻问道,“将军姓陈?莫不是盛名于天下的颍川黄巾陈蓦?”
陈蓦愣了愣,闻言抱拳说道,“不才正是在下,敢问姑娘何以认得陈某?”
“非是认得,只是听说过将军诸多传闻……比如说,将军心甘情愿为一妖女驱使……”不难猜测,女子口中的妖女指的便是张素素。
听闻妖女二字,陈蓦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渝,一手牵着马缰,思忖说道,“此处非久留之地,姑娘还是早早离去为好!”说着,便欲跨上战马离开,却听那女子在身后轻笑一声,喃喃说道,“陈将军……真的很特别!”
“……”陈蓦闻言忍不住转过头来,诧异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他隐约感觉到,对方并非普通人家女子。
然而就在此时,出乎陈蓦意料,那女子竟然微微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将军想地不多,小女子并未出自寻常人家!”
猛然间,陈蓦的眼中充满了惊骇,望着女子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如何知我心中所想?”
只见那女子自嘲一笑,幽幽说道,“据说在上古时期,有一只青丘九尾狐,将军听说过么?”
“青丘九尾狐?”陈蓦哪里知道这些,闻言摇了摇头。
“是么……”那女子微微叹了口气,随即带着几分歉意说道,“将军莫怒,小女子并非有意,方才言中妖女二字,绝非是出于恶意,再者,天下间可称妖女者又岂是只有她张素素一人?”说着,她顿了顿,望着陈蓦用一种莫名的口吻,低声说道,“小女子天生便懂得读心之术,能够看到他人心中所想……”
“读……”陈蓦面色微变,下意识地退了半步,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那女子。
望着面色微变的陈蓦,女子自嘲一笑,微微转过身去,朝着北面而去。
“……”望着那孤单的背影,陈蓦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情急之下,下意识地喊道,“姑娘且留步……”
“嗯?”那女子转过头来,疑惑地望着陈蓦,却见陈蓦犹豫一下,抱拳施以一礼,歉意说道,“非是有意冒犯姑娘,实在是……”
“实在是匪夷所思,对吧?”女子咯咯一笑,用带着几丝自嘲的口吻笑道,“小女子不怪将军,谁会容忍自己心中所想被他人看穿呢?况且,这种能力本就不该属于常人拥有,也只有那只上古时期的妖狐,才会拥有这般能力吧?”
听着那带着几许淡淡哀伤的话语,陈蓦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却见他女子转头瞧了他一眼,轻笑着说道,“将军毋需为小女子担忧,所谓世间之事,有得有失、祸福相依,凭着这属常人所有的能力,小女子也曾借此多次化险为夷……”
陈蓦闻言不禁苦笑一声,因为他心中所想再次为对方看穿了,但是话说回来,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毕竟这种事,实在是太过于玄奇了。
“真的……唔,姑娘真的能看透他人内心所想?”
“是呀!”
“那……陈某冒昧,敢问陈某此刻在想什么?”
那女子错愕地望着陈蓦良久,忽而失笑地摇了摇头,说道,“将军在想,,咯咯,看来将军并未相信此事呢!”
话音刚落,便见陈蓦一脸诧异之色,在皱了想了想后,忽然又说道,“那……眼下呢?”
“将军在想,——咯咯咯,这回将军信了么?”
连续被对方说中数次,陈蓦暗暗称奇之余,不禁也有些尴尬,挠挠头讪讪说道,“真……真想不到天下竟有此等奇事……”
女子闻言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天下之大,何奇不有?有小女子这样能够看穿对方内心的人,也有将军这样胸襟坦荡的豪杰!——实不相瞒,以往小女子所遇到的人,皆对小女子面纱之下的面容倍感兴趣,然而在见识小女子读心之术后,无不退避三分,视如蛇蝎……”
“面纱?”陈蓦愣了愣,微微低头瞧了一眼,这才注意到那女子面上蒙着一层薄纱。
“将军也很在意么?——倘若是将军的话,小女子并不介意取下面纱……”
“这……”陈蓦摇了摇头,因为他很清楚,对方之所以戴着面纱,无非是不想以真面目示人,如此,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将军如此为小女子着想,实叫小女子感激不尽,”说着,那女子微微屈了屈身,低声说道,“小女子名宁,若是将军不弃,可以宁儿相呼……”
“宁儿?”陈蓦嘀咕一句,随即忽然意识到此称呼实在是过于亲昵,面上不禁有些尴尬,随即,便听到那位叫做宁儿的女子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仿佛恶作剧得逞般的那种得意。
听着那悦耳的笑声,陈蓦忍不住想到了张素素,因为他感觉眼前的女子与素素在某种程度上很相似,比如说,喜欢捉弄人。
这在这时,笑声止住了,那位叫做宁儿的女子望了一眼陈蓦,低声说道,“将军想必还要事吧,小女子不敢打扰,就此告别!”说着,她顿了顿,用带着几分好笑的语气轻声说道,“将军放心,或许他日我等还能有缘相见!”
此刻陈蓦正想着日后还能不能再看到这个懂得读心术的奇怪女子,被对方看破未免有些尴尬,但是就这么放她孤身一人,陈蓦也未免有些担忧,是故与她一同步行来到了彭城外,直到在城外的树林隐隐望见彭城那高耸的城墙,陈蓦这才离开。
望着陈蓦策马离开的背影,那位叫做宁儿的女子微微叹了口气,喃喃自语着。
“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呢……”
话音刚落,忽然只听嗖地一声,她身旁突然出现了一人身影,单膝叩地。
“是伍习么?”女子没有回头,仍望着陈蓦的背影。
“是!——陈蓦此人对杀气极为敏感,属下曾与他交过手,是故,方才远远瞧见不敢靠近,累得主上被几个宵小所辱,伍习……罪该万死!”
此人,竟然是当初在弘农行刺幼帝刘协、且与陈蓦了交手一番后败退的白波黄巾刺客,伍习。
“起来吧……呐,伍习,你……怕我么?”
“……属下不敢!”只见伍习死死地低着头,额头冷汗直冒,就连呼吸也有些急促。
见此,女子长长叹了口气。
“还是怕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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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隐藏的(三)
第一百三十七章 隐藏的
且不说那名叫宁儿的女子究竟是何许人物,与白波黄巾又有什么关系,此次出现在徐州又所为何事,撇开这诸事不谈,且来说陈蓦回到袁术军大营之后。
因为昨夜陈蓦察觉不对,先行一步前去援助吕布,是故,他颇为担忧自己麾下的黑狼骑将士,但是出乎他的意料,黑狼骑至今还没有回到营内,其实也难怪,毕竟泗水中游石桥已被大水冲毁,很难想象在这种情况下,下游的桥梁能够完好无损地保留下来。
这么一来,唯一能够联系泗水东西两岸的,便唯有泗水上游的桥梁,但是很遗憾的,这里属于曹军的势力范围。
等到日落西山的时候,黑狼骑依旧没有回归的动静,但是陈蓦却意外地等来了曹操的信使,曹操派人言道,欲用被困在泗水西岸的众黄巾士卒来换被困在泗水东岸的曹仁、乐进二人兵马。
事后陈蓦才了解到,这场夜袭竟是以两败俱伤而告终,作为两军之中的智囊,郭嘉与陈登在未曾见面便再度交锋了一回。
不得不说,郭嘉的计策相当奇妙,从离间到招揽、从诱敌到夜袭,环环相扣,可以说,他几乎是全盘控制着这一系列事物的发展,吕布原以为此事可以做地天衣无缝,但是他万万不会想到,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郭嘉通过叛投曹操的郝萌一手安排的,无论是夜袭还是掘泗水。
随后,在将计就计,将吕布困在泗水西岸后,郭嘉一方面派人前往吕布军大营,骗出守将宋宪,一方面叫大将乐进佯攻彭城,又叫上将曹仁于半途支援:倘若吕布大营派出援军,则曹仁夜袭吕布大营;倘若吕布大营按兵不动,则曹仁转道彭城,与乐进合兵一处,猛攻城池。
只可惜,这位曹军中的智囊,此次他所遇到的对手也并非寻常人,陈登、陈元龙,他几乎是在全盘看清了郭嘉谋划的基础上,同样将计就计,一方面,先请陈蓦与其麾下黑狼骑由下游渡河,夜袭曹军营寨,又暗中请张白骑在泗水被掘之前沿着陈蓦所经过的路径渡河,即便是郭嘉,恐怕也想不到在同一条路径上竟然会有两支夜袭大营的兵马。
郭嘉想不到,曹军之中的将领更想不到,就拿被郭嘉派去搜查林子的曹军大将许褚来说,他几乎是面对面地撞见了黑狼骑,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黑狼骑仅仅只是诱饵罢了,而当许褚追赶黑狼骑的同时,张白骑顺利地夜袭了曹军大营,焚毁了不少营内设施。
而另一方面,在曹仁夜袭吕布大营失败之后,陈登提前算到了他二人落脚之处,派人请袁术出兵将其围困,可怜曹仁、乐进二人,孤军深入非但没有立下奇功,反而被李纲等人用大军围住,难以脱身。
难以想象,那短暂的一夜间里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
当次日天明,战罢休兵的双方交换了被困住的兵马,黑狼骑与张白骑麾下两千余步卒得以返回营内,而曹军大将曹仁与乐进也因此得以脱困,这本该是平分秋色的局面,但是接下来的发展,却有些出人意料。
也不知为何,徐州境内逐渐流传开的传闻,使得徐州、尤其是彭城内的百姓人心惶惶,说实话,陈登确实是提前算到了曹军欲掘泗水以淹徐州,是故提前写信叫陈宫将彭城郡内的百姓都迁往了彭城,毕竟就这个时代而言,许多郡内的百姓并非是居住在城、县当中,更多的是居于山林村庄,是故,难免有所遗漏。
退一步说,即便那些居于山中村庄的百姓皆被接入了彭城,然而他们的家园却难免遭受大水冲击,家中的存粮、家畜、钱财,这些多半已被浸泡在大水当中,或许这在有钱人眼中并没有什么,但是对于那些百姓而言,却是他们赖以生存的物质。
不得不说,这个谣言对吕布相当不利,一个不好,便会叫他失去民心,虽说再怎么样徐州的百姓也不敢冒犯反抗吕布,但是不满的情绪一旦在心中扎根,天长日久之下,终究会闹出祸事来。
而更为糟糕的是,吕布一方竟然连丝毫辩解的余地都没有,毕竟泗水确确实实是他麾下大将郝萌所掘,哪怕此人暗中已投靠了曹操……
这实在可谓是死无对证!
不利,相当不利,经过昨夜一事,损失最为惨重的无疑便是吕布,非但以郝萌为首的四员大将临阵反戈,更替曹军背负了掘泗水的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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