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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风暴-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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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走出人意料之举,原本可以依托坚城庐洲坚守,史可法兵力不足,又不得不前来夺庐,州想必他满脑子都是怎么攻城。但张献忠却弃城不守,跑来攻庐,江!
“黄虎,你又想做一票大的?”老回回目光一凝问道。
“自然,要做就做大的。”张献忠眼中凶芒闪动:“只是抓着一个史可法算得了什么,我要让整个江淮之地,再无阻我之兵,那时我寻地渡江,直逼应天府……当初倭寇仅凭数十人便敢横行于江浙,咱们现在有多少人当初有戚继光挡着倭寇,如今朝廷里还有谁能挡我们?“说到这,张献忠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一半,他霍然站起,一脚踢翻身前的案几:“拔营出发将史可法困在庐,江!”
包文达仰首望了望天际隅沉沉的彤云,让他觉得压抑。
他在此时很羡慕石敬岩与赵英,这二人不必跟着他一起,跟着满脑子都是“正人”、“德操”、“道学”的史可法,在这样寒冷的冬天,向着恐惧进军。
“包指挥,为何这般神情?”在包文达身边,一个瑕着甲的将常略带得意地问道。
此人也是一个指挥使,姓曾同样来自苏州,向来与包文达不睦,但他甚得张国维信任,因此在此前史可法分派差使时,他得了带大军随后而至的美差而包文达等则不得不跟着史可法轻身前进。
“献贼不是此前张可望那幼贼可比,我们只有四千人不足轻军冒进,怕命……”
“看来包指挥在巢,县败了一次,连胆都破了,哈哈哈哈。”那位曾指挥放肆地笑了起来:“若是曾某在巢,县,就不会有后面那么多事情,庐,州也不会失守。包指挥,连这点胆子都没有,真不知你在无,为县是如何立下的功劳,莫非是因人成事,在别人后面捡来的功劳?”
包文达从巢、县起便在史可法身边奋战,故此在史可法拟的功勋名册上,他的名字还比较靠,这让曾指挥极是嫉妒,此时就忍不住说了出来。
“在巢,县与无为,那可都是有俞公子相助,如今史参议与俞公子意见相左分道扬镰,只怕……””
“俞公子俞公子,包指挥,这一路上你至少提了几十次了吧,莫非离了那姓俞的,你连走路都不会了?”
“哼,牟旨挥,你此言何意?”
“倒没有别的意思,咱们堂堂朝廷命官,有品秩的武将,却听一个白衣小儿支使。包指挥,在苏州之时,你也是一条汉子,每谈及兵事,不总是贬我么,为何现在却这般草包?”
“你是说我包某草包,还是想借着说我包某指摘史参议?”
“史参议文官,向来不习军务,放手任那俞国振施为,那是史参议器量非凡。但你包文达跟在史参议身边,未能替史参议分忧解难,至使史参议要受那黄口孺子之闲气……啧啧,换作是我,早就找块豆腐撞死了。““曾指挥既然如此,何不向史参议请缨,独领一军为前锋,去收复庐、州,本将在后方,等着曾指挥的好消息。”包文达哼道。
他二人小声争吵,周围的将官也都听到,见两人渐要翻脸,都纷纷来劝。
话说到这里,两人便是不欢而散。包文达心知对方嫉妒自己,他也懒得再与之争执,而是来找史可法。
“史参议,贼势众,官军兵力不足,当谨慎小心,须得多派侦骑斥侯。”见到史可法,他直截了当地道:“若不小心,巢、县被敌突袭之事,只怕又会重演。”
“包指挥且放心,本官已经派出侦骑了,而且此地距离舒城已经是不远,贼人不可能绕过舒,城来袭我。”史可法自信地道。
包文达却是苦笑,当初在巢、县,史可法也是这般自信,觉得贼人不可能绕过庐,州攻巢,县,结果是被事实狠狠抽了一记耳光。看起来这位史参议并未吸取教训,只可惜这四千多的官兵,看来唯有自己更小心些才行了。
“史参说……”
话才说到这里,突然间,众人背后一阵喧哗,包文达心中突的一跳,回头望去,只见官兵后营已经乱成一团,不少人都开始溃散了。
“何事喧哗,何事?”那位曾指挥大怒,这后军原是他带来的士兵,因此他拨马回返。
但并没有回头多久,便听得那些溃散的官兵都大叫起来:“贼人来了,流贼来了!”
一边喊着,官兵一边就四处散开,象是没头苍蝇一般乱窜。
史可法暴怒,他骑在马上,根本没有看到流寇的身影,只是在背后似乎有几骑飞快追来,看上去也不是流寇打扮。他连连喝斥,周围的将官也纷纷回头,用鞭子狠狠抽打那些乱糟糟的士兵,好一会儿才稳住阵脚。
这个时候,疾奔而来的那几骑也已经到了近前,包文达早领了人迎上去,不一会儿,便将那几骑接过来。
史可法一眼认出,为首衣冠不整者,正是庐,江县令吴光龙!
就在大半日前,史可法统军才从庐、江县中出来,县令吴光龙还在他面前侃侃而谈,史可法还拿吴大朴勉励他,可仅仅大半日,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吴光龙,不仅一身官袍都没了,而且五官都挪了位,那模样,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吴令,这是……你这是……”
“史参议,不好了,不好了……贼人,贼人攻庐、江,其势极大,下官虽是奋力支撑,却是……却是守不悄啊!”
吴光龙哭得鼻涕眼泪都一起流了下来,他心中是真正地担忧,因为史可法走时再三交待他要谨慎,可是因为得了史可法夸赞,他治下某位豪族监生邀他宴饮,就在他酒酣耳热之际,听说贼人入了城,他只穿便服夺了匹马,只带着这几位亲信逃出庐,江!
他心中到现在还不时白,贼人是如何绕过史可法的军队,柢达庐,江城下的!
这个消息让史可法的呼吸几乎停顿了一下,但他旋即瞪起了双眼:“入舒城,快,咱们赶紧入舒城!”
史可法再收复庐、州之心切,也知道事情不妙,贼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的庐,江,实在让他觉得匪夷可思。现在唯一之计,就走进入离他甚近的舒,城,或许在舒、城,他可以模仿俞国振守无为之举。
他的命令才下,众将与官兵拔tuǐ就开始跑,那位方才还傲气冲天的曾指挥一马当先,冲在了最前。
他们所在之地,离舒城尚有十余里,跑了里许,史可法才想起来,又将那吴光龙唤来询问:“贼人占了庐,江后,是否来追了?”
“贼人大军,就跟在罪员身后,相距不过数里,不过罪员骑马跑得快,流贼渐追渐远,也不知是否还在后边。”
“贼人是何时开始攻庐,江的?”想到俞国振曾经和他说过的一些话,史可法极为郁闷地又问道。
这个问题,顿时让吴光龙的冷汗冒了出来。这一路上,他只顾着逃命,想着史可法有几千官兵护卫,因此顺着官道便追了上来,还没有仔细琢磨,如何寻个说辞,为自己脱罪。
“是川……是午时正开始攻城的。”他不敢抹汗,怯怯地将贼人攻城的时间提拼了近一个时辰工便是牛时开始攻城,到他逃离庐,江,时间也不过是一个时辰,一座县城,城中有几千民壮,竟然连一个时辰都没有守住!
史可法瞪视着他,好一会儿才郁闷地长叹了一声。从严觉、罗之梅,到这位吴光龙,朝廷任命的这些知州县令,似乎都不怎么样。平时谈谈文章教化倒是可以,收收赋税徭役也还凑合,可一临大事,却个,个都lù出了草包本sè。
若是史可法知道吴光龙甚至连一刻钟都未守住,只怕吃了他的心都会有。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舒、城知县章可试,不要象这三位一样无能了。!。
二一六、俊才多年少(二)
二一六、俊才多年少(二)
舒‘城教谕孙士美背着手,慢悠悠地从城墙处转了过来,他脸上带着笑,看上去极是轻松惬意。(《》)
仿佛近在咫尺的贼人不存在一般。
知县章可试看到孙士美这笑容,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
“公灿兄,你当真有公谨遗风,曲有误,周郎顾,羽扇绾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他迎了上去,向着自己的这位同僚拱手道。
“不敢当县尊之赞啊,哈哈……”
舒‘城县乃是东汉末周瑜周公谨之故里,章可试以文韬军略名盛一时的周郎比拟孙士美,这赞誉是极重了。但这并不是章可试的吹捧,他是知县,官位高于孙士美,完全没有吹捧他的必要。这是他真心所想,自从得知贼人围庐‘州之后,这舒‘城县的防备,几乎有一大半,靠的就是这位教谕先生在支撑。(注:此前俞国振在城中设伏,闭三门留西门,以长矛刺流寇,在史实中就是孙士美之策)
“县尊与教谕,正是一时瑜亮,相得益彰!”在章可试之侧,他的幕客汪尚舜也笑着道。
汪尚舜字慕卿,与知县乃是同乡,精通律令,向来有决断,章可试能毫不忌讳地将城防大权交与孙士美,他在其中出力不少。因此,孙士美也不敢以一般幕客视之,听得他这话,拱手道:“我二人若是瑜亮,那慕卿先生就是鲁子敬了。”
“说起来,流寇当中倒是有以‘曹操’为号者,若是来舒城,便应了地名,我等必立奇功。”汪尚舜笑道。
“奇功不敢说,保境安民,不令史参议和罗令专美于无‘为罢了。”
“学生听说,守无‘为靠的是无为幼虎俞国振,却不是罗之梅呢。”汪尚舜声音略低了一些:“他封城独留一门,禁细作谨门户之举,倒与孙教谕之策如出一辙——莫非俞国振即今之庞士元?”
他仍是以汉末英杰相比,三人都是大笑,对于就在庐‘州的流寇,似乎并不以为意。圣堂
但三人自己清楚,他们这番做作,只是做给周围的人看的,若是城中士绅军民没有了斗志,他们再有奇计,也守不住舒‘城。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南城门处惊天动地的警锣声响起。
发觉示警之声来自南方,三人面面相觑,然后猛然顿足:“巢‘湖!”
贼人破巢‘县、庐‘州,缴获了不少船只船工,虽然贼人自己并不精擅水战,但这些船工却足以让他们越过防备森严的舒‘县,直接去攻庐‘江县!
甚至直接去攻从无‘为出来的史可法!
“方才的使者怎么说,史参议到了哪儿?”孙士美顾不得上下尊卑,大声向章可试问道。
“距咱们不过十余里。”
“那么……来的应该是史参议,不管是不是,先紧闭四门,派壮士引史参议自西门绕入。”孙士美道:“县尊大人,你督城中民壮,上城备敌,下官领官兵聚于西门,准备接应史参议!”
他当机立断,吩咐得井井有条,章可试也不介意听从他安排,应了一声,便向汪尚舜道:“又要倚仗慕卿了。”
“学生受县尊大恩,敢不效死力?”
孙士美说完话之后,便骑上了一匹马,快马向着城西方而去,而章可试则上了南城城墙,募得一勇士,以吊篮将之放下,迎着不远处正在逼近的众骑而去。
奔在最前的,正是那位曾指挥。
还隔着足有半里远,他便扬声大叫:“史参议来了,贼人就在后头,还不速开城门,让史参议进去,速开城门,速开!”
相迎的勇士大叫道:“三门皆闭,唯西门可行,史参议何在,速与我乘吊篮上城,大队人马,向西门去!”
那曾指挥已经到了城墙下,听说三门皆闭唯西门可行,吓得几乎从马上坠了下来,但又听得可以乘吊篮,他顿时跳下马,直接跑到墙下,大叫道:“放吊篮,让本将上去,让本将上去!”
那勇士跟在其后,见他这模样,忍不住道:“史参议在哪,史参议未上,你怎么能上?”
“史参议……啊?”那曾指挥这个时候才清醒过来,回头望了望,却没有看到史可法的身影,他哪里敢继续呆下去,拍着城墙大喊道:“我乃史参议帐下指挥曾某,让我上去!”
“慕卿,要不要放他上来?”城上章可试问道。《》
“县尊何必问,这等人物,让他绕城吧。”
章可试点了点头,伸出头来冷冷喝道:“本县章可试,守城有责,闲杂人等,休在此喧哗,尔乃何人,弃主帅于不顾,私自奔逃,若不依言绕往西城,休怪本县无情,视为流寇同党处置!”
随着他的话,城头顿时伸出一片弓手,十余张弓和数十竿火枪,齐齐瞄准墙下的曾指挥。
曾指挥见到这一幕,却是半声不敢出,此时尚未到武将跋扈之时,若是章可试狠下心来,杀了他这一个区区指挥,当真算不得什么大事。
他只能悻悻上马,想到流寇随时可能追至,也顾不得爱惜马力,强行催马便向着西城绕了过去。
但当他到西城城门时,仍然没有立刻放他进来,守在这里的教谕孙士美根本不理睬他的叫嚷,直到他身后出现了别的官兵,这才一一放入。
即使放入,也仿佛是对着贼人奸细一般,弓弩火枪紧逼,丝毫未有懈怠。
直到小半时辰之后,史可法才亲至,他进城后脸色阴沉,看着那个曾指挥,若不是此人是ff8张国维亲信,他当真想斩之以示威。
“史参议,还请清点官兵。”章可试向他建议道。
可法微微闭了一下眼,有些痛苦地道。
不须清点,他就知道,自己的人逃散了许多,还未曾见到流寇,只是吴光龙带来的消息,便让自己的四千官兵作鸟兽散。他拼命收敛,才笼得这些残兵。
清点的结果,如他所料想,四千官兵,随他进入舒‘城的,仅有不足三千,未见一贼,未发一矢,已经去了三分之一!
史可法黯然无语,这个局面,或许在俞国振意料之中吧。
他们入城之后才半个时辰,便见四周烟尘大起,草木之间,群鸟乱飞。又过了片刻,小小舒‘城,便被数不清的贼人所围困,数量之众,简直可谓扑天盖地。
最初时史可法还强自镇定,但看到贼人势众,再看舒‘城,他的心顿时悬了起来。
无‘为地已经是小城,这舒‘城就更小,绕城一周不过一千零三十九丈,城高也只有一丈五尺,整座城池,唯南面临河,其余诸面,几无护持!
上任大半年时间,史可法尚未到过舒‘城,直至此时,才知道这座位于交通要冲上的重要县城,竟然几乎无险可据!
“这城如何能坚守,须得有人相助……桐‘城杨令年少才俊,得彼相救,当可破贼,可……有人敢去求援?”
史可法环视众将,目光直逼那位逃得最快的曾指挥。那曾指挥却看着自己的脚尖,恍若未闻,额头虽是冷汗直冒,却还非常坚定地绝不站出来。
“包某愿去求援,只是史参议,何不向无为求援?”包文达站了出来,现在出城求援,可谓九死一生,但若没有援军,更是十死无生!
“不必去无为,只向桐城求援就是。”史可法低声道:“包行甫,也唯有你去,才能破开贼阵。”
“请贵县为我准备一匹上好战马。”包文达向章可试道,他可是吃够了张国维准备的驽马之亏了。
“且慢。”就在这时,有一人出声道。
说话的,正是教谕孙士美。他双眼微眯,看着史可法,这般直视,原是有些无礼,但史可法却有些不敢与他目光相对。
“史参议,下官有一计,或可有益……请史参议屏退诸人,听下官一言。”孙士美道。
史可法依言屏退诸人,孙士美仍然不放心,到了他面前,沉吟了会儿,突然开口道:“史参议,无为幼虎大名,下官早有耳闻,因为他到舒‘城县境杀贼,下官还与他打过交道。”
“与此时贼事何干?”
“此人壮怀激烈,绝非只护一县之人,史参议与他争执,可是他的计策?”
此语一出,史可法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他盯着孙士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冷汗从他的额间冒起,过了会儿,史可法才勉强道:“何……何出此言。”
“下官也曾担忧,俞国振私蓄精壮别有所图,故此查过此人行事,他虽是嚣张,也有些跋扈之举,但所作所为,实在是有益家国造福乡梓。此人桀骜不驯或者有之,却绝非毫无大局之人。史参议又一向以国事为先,当不至以小怨坏大事。”孙士美又道:“故此,下官以为,史参议此行,或者是俞国振之计?”
史可法真的震惊了。
俞国振一直以来,给他的感觉,就是妖孽,所作所为,都出乎他的想象,应对流寇,更是奇计百出。史可法自己,是看不透俞国振的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却没有想到,这位孙士美,却能将他与俞国振在无‘为城中密议的计策推测出来!
也可以看出,这个孙士美,着实是对俞国振进行了一番调查,留意他留意很久了!
“孙教谕……此事绝不可泄露出去,若是泄露,只怕……只怕……”
说到这,史可法盯着孙士e6c美,没有往下继续。
“是,故此下官方才要参议屏退左右。”孙士美听到这,微微露出松一口气的神色,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欢喜:“史参议,向桐‘城求救,可是俞国振的计策?”
(欠大伙两次加更了,我记在心里!)
二一六、俊才多年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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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七、俊才多年少(三)
桐‘城知县杨尔铭扬着下巴,略有些歪的乌纱帽下,他的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带着一股难以遏制的傲气。奇无弹窗qi
他有傲气的资本,他去年中的进士,虽然是三甲,可他的年纪才十四岁!原本授宿松县令,但桐‘城民变后被改授桐‘城县令,初任时,因为入小官帽大,他不得不将帽子里垫棉花,这样才能将乌纱撑起,而公堂较高他个头较矮,所以又不得不踮起脚尖升堂。最初时那些胥吏衙役,颇为瞧不起他,视之为小孩,一次见他帽子里的棉花未塞实,便笑他“老爷纱帽歪矣”,结果早就在寻找时机的杨尔铭顿时暴怒“汝谓吾歪即从今日歪始”,既然你们视我为小孩,那就休怪我耍小孩脾气,直接扔下签筹,命入鞭笞这些胥吏。自此之后,一县敬畏,再无入敢以小孩视之。
他也有傲气的能力,任之初,桐‘城因为民变的缘故,破败不堪,到处是一片狼籍,士绅百姓,都是入心惶惶,他任只是半年,便整修城池安抚流离,让桐‘城恢复了平静,若不是流寇逼近,现在的桐‘城,只怕已经从灾难之后的惶恐中恢复过来了。
就算是流寇逼近,有过一次乱民破城经历,桐‘城百姓也多少有些底气:城池已经修补好了,新的县令老爷调集了数千民壮,城中洪副将看去也挺雄壮,最重要的是,桐‘城离无‘为不远,1日年无为幼虎愿意来救桐‘城,那么今年他也同样会来,大伙要做的,就是撑到他来罢了。
“确实是史参议的命令……但是,你是如何自贼寇重围中杀出来的?”
杨尔铭手中把玩的,是史可法的秘令,他盯着身前行礼的包文达,略有些倨傲地问道。
非是他小心过度,如今庐‘州城失守的原因已经传开,吴大朴不察,为贼入诱出便是关键。杨尔铭虽是年少年盛,却还不想自己的首绩成为贼入的战功,故此多问了两句。
“是城中教谕孙士美施计,将贼入诱入西城,在西城门口处挖有大坑,贼不察之,千余入堕入坑中,为周围官兵以长矛刺死,贼势即溃。末将便乘着这机会,缒绳出了东城,然后取小路间伏来此。贼势甚众,这等小挫,不足以退敌,还请杨县尊速发援兵。”
杨尔铭咧了一下嘴,算是笑了笑,然后转过脸去。
“杨县尊!”包文达有些急了。
“本县守土有责,若是跟吴大朴一样,丢了性命倒还罢了,丢了桐‘城本县如何向朝廷交待?”杨尔铭因为年纪才是十五,还处在变声期,所以声音甚为难听,他看着包文达,毫不在意地教训这个年纪大了他一倍的将领。
大明以文统武,文官,哪怕是一个知县,只要是正途出身,在武将面前说话,就有更大的底气。
“是……可是史参议……”
“史参议自然是要救的,却不能草率出兵,从桐‘城到舒城,有近百里之遥,哪能说去就去,总得好生谋划一番。”
包文达有些惊讶,这位年轻得不成样子的县令,难道说有真才实学?
然后他就听杨尔铭开始召入来分派事务,首先是他离开之后的城守问题,他将之交给了县学教谕,然后是粮草拨发,还向城中大户入家劝募赏银。一件件做下来,不仅井井有条,而且效果非常好。
包文达几乎愣了,史可法堂堂右参议分守四府,做起事来却常常没头没脑的,象这次他执意去收复庐‘州府。而眼前这位才十五六岁的少年知县,做起来情却条理分明效率极高!
从杨尔铭身,包文达甚至看到了几分俞国振的影子。
“不,不对,俞公子行事,比起这位杨县令更深沉,若是将这位杨知县比成巢‘湖,那么俞国振就是汪洋大海……杨县令的命令,我还看得懂,可俞公子的命令,让入觉得云中雾里,难辨用意。只有待事情结束之后,细细回思,才明白那看似闲棋的招式,竞然有如此妙用!”
因为杨尔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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