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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枭雄-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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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批评让他找回了责任感。
他把银针消了毒,叹道:“我可不是故意唐突,假如你认为不行的话,咱们现在就可以停下来。”
“嗯,还需要怎样,你就说吧,都到了这种程度,我配合你也就是了。”
小魔女一反常态,说话的语气虽然坚定,却少了平时的蛮横。
张金钢淡淡地说道:“假如这根针扎进去之后,你还没有完全好转,那我需要再扎几针,不过,到时候的情形可能让你更加难以忍受,这一点我得先告诉你。”
小魔女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叹道:“好吧,我知道了。”
“嗯,那我就先把这针扎下去了。”
张金钢瞥了一眼王梅,见她也朝着自己点点头,便不再犹豫,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把小魔女的“米老鼠”裤头往下褪了褪。
通过指尖灵敏的触觉感知,他清楚见证了小魔女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和温暖。
尽管在此过程中,她的肌肤不住的轻颤,但她并没有躲闪。
一抹臀沟微露。
原先遮掩很好的月经带也显出少许。
张金钢现在是心无旁骛,可是王梅却注意到了小魔女此时的神情,眼眸紧闭,面色绯红,呼吸也似乎变得急促起来。
随着张金钢手劲的加大,银针顺利刺入,而且深度恰到好处。
小魔女感觉到一种酸麻从自己的腰骶旁边扩展开,随之而来的则是原先那些剩余的疼痛又舒缓了几分。
“嗯”。
她下意识的呻吟了一声,翘起的屁股蛋儿也跟着颤动了一下。
刚松了一口气的张金钢立刻又感觉心有点痒,情不自禁地生出绮念,很想伸手去抓弄一下她的屁股。
他当然不能那么做,强迫自己摒除杂念,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心道:但愿能够到此为止,否则,如果再去寻找治疗痛经的“游离鬼脉”,那个过程还不要了老子的命啊!
过了一会儿,他从闭目养神中醒来,问道:“你感觉如何?是否已经止住了全部的疼痛?”
“好多了,不过……还是有一些难受,小肚子胀胀的,时不时地便会来一阵疼痛。”小魔女回答。
张金钢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
本来他还心存侥幸,希望针刺了主穴,便不用再寻找“游离鬼脉”上的副穴,现在一看,还真是不行。
医学是一门实践总结出来的科学,还真是没有捷径可走!
他暗自感慨国医的严谨,站起身子,叹道:“你还想继续治疗吗,因为接下来的情形可能令你更加的尴尬?”
小魔女身子有点僵,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儿,她问王梅:“嫂子,你说该怎么办?”
“其实能有多尴尬?况且这是在治病,只要你找回了健康,就比任何事都重要了。”
王梅说话的时候,尽管脸上挂着笑,语气也像似很坚定,但眼睛里却是充满着疑惑,不错眼珠地盯着张金钢。
张金钢有点无奈,耸了耸肩膀,说:“你俩合计好了,如果意见统一,那我可就要继续操作了。”
“行啦,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主意我自己拿了。”
小魔女忽然回过头,瞅着张金钢,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
现在的她,乌黑的眼眸不知为何沁着一层薄雾,水嫩的脸颊染着晕红,这让她在羞涩中带出一种无以伦比的美艳。
张金钢怦然心动。
靠,这妞真是美到了极致。
有了之前的心理路程,张金钢不敢再想,面色凝重地伸出了大手。
这一次他没有去看王梅,因为他已经将心神全部融入到了医者的职业素养之中。
米老鼠小裤头在他的手下又被扒下了一段距离,以至于小魔女撩人心魄的美臀基本显露了出来。
王梅虽然同是女人身,但看到了小魔女的屁股,不禁也产生了一种羡慕和嫉妒交织的感觉。
白嫩的两团臀瓣似乎披着一层荧光,彰显出一种藏匿于青春之中的无尽诱惑。
此时,那个小巧的月经带倒起了意想不到的作用,紧密而严实地贴在臀沟中,将小魔女最隐蔽的地方,巧妙地遮挡起来。
还是年轻好啊,这妮子如果健健康康的,穿着一条丁字裤,只需在男人眼皮底下晃动两下,一定能将男人的魂儿给勾出来。
王梅暗自感叹。
对于自己裤头的大幅度剥落,小魔女似乎恍然不知,一动不动的跪伏着,把头紧紧地藏在两个小臂之间。
不过,从她那急促而不规律的呼吸中,旁人不难体会,她此时此刻一定羞意难当,紧张的要命。
张金钢面色沉稳,气息凝重。
他将一只手,轻轻放到了小魔女的左边臀瓣上,随着小魔女不自主的一声呻吟,他轻轻抚摸了起来。
第三十六章:三寸外
“你在干嘛?”
尽管王梅十分支持张金钢,但从来也没见过还有摸女孩子屁股的诊治手法,心慌意乱之余,不自主地诘问。
张金钢此刻正在全神贯注,并没有搭理她,而是口中轻轻念道:“游弋臀丘胯沟间,轻抚毛发连成线,左右距肛三寸外,便是解痛鬼门关。”
话刚说完,他已经把事先准备好的两根鬼头银针麻利地扎入小魔女的屁股。
小魔女随着一声轻微的呻吟,随后,竟然长出了一口气,好像十分舒服的样子。
张金钢额头上已经沁出汗水,他擦了擦之后,赶紧把目光从小魔女诱人的屁股上移开,朝着王梅诧异地问道:“您刚才跟我说什么?”
王梅并没有立即回答。
“彤彤,这回感觉怎么样了?”她问道。
小魔女扭着头朝她重重的点了点头,喜孜孜的答道:“嗯,强多了,疼痛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
王梅也跟着露出欣慰的笑容。
“哦,没什么。”
她十分佩服的看着张金钢,随即,接着问道:“你刚才嘴里念叨的那四句话是什么意思,能不能给我解读一下?”
张金钢审视了她一下,感觉她不是在故意做样子,便笑道:“喔,这四句口诀出自于一种古老针灸典籍,里面表述的意思是如何能够找到治疗痛经的副穴。”
“嗯,你继续说。”
王梅好像很有兴趣。
张金钢点了点头,说道:“总的意思是施术者要用手在患者的臀部上轻轻抚摸游移,以此来刺激肌肤下面一条不住游走的神秘脉络。当这条脉络被触动的时候,能够产生一种极为细微的征象,在它上面附着在肌肤上的毛发就会竖起来,并连成一条或弯或直的线,只要看到了这条线,便可找到肌肤下面神秘脉络的位置。”
“这么玄妙啊!”
这时候,小魔女竟然插了一句。
“嗯,按着口诀说,治疗痛经的两个神秘副穴,就在神秘脉络上距离肛周三寸外的位置,左右各一。”
提到了“肛周”,已经完全放松的张金钢,不禁偷偷瞄了一眼小魔女仍然翘着那两团白花花的东西。
或许是心有灵犀,小魔女竟然发现了张金钢的行为,赶紧扭过脸,不再插言了。
王梅叹道:“没想到你年纪不大,竟然学到这样一种神奇的医术,唉,等到将来出去了,你一定要好好造福于人民群众。”
张金钢淡淡地应道:“都是叶警官教导的好。”
“相处这么久了,平日里总是嘻嘻哈哈,我竟然不知道老叶还有这么一手,上次老乔说的时候,我也没有完全相信,今天看到了你的技艺,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真人不露相啊!”王梅感慨多多。
大约十多分钟后,张金钢把小魔女小腹和脚踝上端的银针拔了出来。
没了这两根针的限制,小魔女可以趴在诊床上,尽管原先那种扎眼的姿势没了,但她光溜溜的屁股仍然巍峨的显露着,同样使人浮想联翩。
张金钢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不禁有点着急。
“你是不是还有事?”王梅看出了苗头。
张金钢点了点头,道:“该到晚上做饭的时间了。”
“没事,如果老房难为你,我可以给你说情。”王梅毛遂自荐。
张金钢心中很不以为然,暗想老房对自己是何等的亲近,哪用得着别人在中间参合说辞?
王梅见他没有说话,还以为是不好意思,正要进一步表述,却听张金钢念叨着说道:“再有个三、五分钟,留针的时间就够了。”
王梅听完,便将原先的念头岔了过去,向小魔女问道:“你感觉能行吗?”
她问的有点奇怪,不过,小魔女还是明白,知道她的意思是在暗示,一会儿张金钢走了,她的病会不会好,还需不需要张金钢继续留下来。
小魔女点了点头。
当张金钢在到了时间拔出所有的银针之后,小魔女飞快地整理好裤衩,跟着便穿上了牛仔裤。
看着她敏捷的动作,王梅知道,这个魔女是真的不疼了。
张金钢惦记着伙房那边,也开始迅速收拾东西,然而,当他不备的时候,刚穿完衣服的小魔女忽然旋风般奔了过来,就在外面传过来的一片纷杂脚步声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结结实实打了张金钢一记耳光。
这一举动就连王梅都是目瞪口呆。
张金钢两眼错愕,僵硬地保持着先前姿势,怔立在原处。
一个巴掌印转眼间在他的脸上清晰地显现出来。
“咣!”
医务室的门猛然被推开,首先进来的是两个拿着担架的120救护员,在他们的身后跟着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
“请问哪一位是病人。”白大褂在问。
小魔女下意识地想指自己,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又发生了一个让人没想到的意外。
“噗通”一声,张金钢猝然倒下。
白大褂和另外俩人赶紧冲过来。
“怎么回事?电话里明明说是一个女的,到了这儿怎变成男的了?”白大褂一边给张金钢检查,一边皱着眉嘟囔。
王梅合不拢嘴儿,眼睛瞪得大大的。
小魔女却捂着小嘴儿,明显的有些不明所以。
“他是怎么回事?”她小声问王梅。
王梅皱着眉,冷冷地看她一眼,忽然问道:“你刚才为什么打他?”
“谁让他在我那里摸来摸去的了?”她不高兴的回答。
王梅气愤的说道:“他不是在给你治病嘛,你那会儿疼得要死要活,人家好心帮忙,你不但不知道感谢,竟然下这么重的手,好吧,眼下他昏过去了,我看你怎么办?”
“谁能想到他这么不禁打啊?”
小魔女已经露出了惊恐,王梅叹了一口气,知道和她说下去也是白搭,于是走到白大褂旁边,担心的问道:“他怎么样?”
“先跟我说说他之前的情况!”
白大褂单腿跪在地上,正在给张金钢量血压,头也不抬地问王梅。
王梅猛然回头,手指着小魔女愤然道:“她……”
第三十七章:别动,会死人的
“算了吧!”
王梅撤回手指,显得很失望,继续对着白大褂说道:“他之前还好好的,挨了一巴掌之后就这样啦。”
白大褂解下张金钢手臂上的袖带,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从口袋里又拿出个小手电筒,翻开张金钢的眼皮,刚想查看,忽听脚步声涌动,不禁停止了动作,抬眼去看。
“老爸,您来啦!”
看见新来的这些人,小魔女欢呼一声,像一只蝴蝶似的跑了过去,一下子投入到邱斐的怀里。
在邱斐的旁边还有乔管教、那个姓李的武警,以及面色古怪的叶晨。
“他这是怎么了?”
叶晨见证了小魔女的撒娇,眉头蹙动一下,而后瞧见张金钢躺在地上,旁边跪着个白大褂,便紧走两步问道。
“我正在给他做检查,虽然现在还没弄清状况,但他血压很稳定,心率也还可以,估计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事。”
白大褂照射着张金钢的瞳孔,回答。
叶晨还是不放心,蹲下身子,握住张金钢的手腕,叹道:“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会变成这样呢?”
他这话是朝王梅问的,王梅也叹了一口气,抱着歉意说道:“我也弄不清楚,忽然之间他就倒在了地上,难道是给气的?”
说到这里,她又拿眼睛瞪了瞪赖在邱斐怀里的小魔女。
小魔女别过目光,不愿和她对视。
“小子,起来吧!”
叶晨把完了脉,一下子将张金钢拽起来,随后,照着他的屁股轻轻踢了两脚。
白大褂单膝跪在旁边,赶紧说道:“别动,会死人的。”
可是他话音刚落,看到原先还紧闭眼睛倒在地上的病号,不禁站得稳稳当当,而且还伸手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
“您呐,就是爱多事!”张金钢埋怨叶晨。
“你没事啦!”
白大褂也站了起来,不等叶晨回答,拉着张金钢的袖子,上下观望,不放心的问道。
张金钢朝他笑了笑,答道:“谢谢您的关心,我没什么事,就是被王八蛋打过的脸颊有点疼。”
“你才是王八蛋呢。”小魔女一下子从邱斐怀里蹦出来,指着张金钢鼻子怒道。
张金钢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身子往旁边闪躲,鄙夷地轻笑了一声,并没有再和她纠缠不清。
然而,他的这一眼、一躲、一笑,简直比还了她一巴掌还要有力,包含在其中的那种鄙夷漠视竟让她愣在原处,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邱斐见到女儿受到了冷处理,脸色在变。
乔管教咳嗽一声,叶晨立马会意,走过去拉住小魔女僵化在半空的手臂,上下看了看,奇怪地问道:“你不是肚子疼吗,怎么没事啦?”
小魔女就势下台,哼了一声,随后又想起一件事,旋风一般回到姓李的武警身边,猝然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众人再次愣住。
“王八蛋,你死到哪儿去啦?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哪有你这么办事的,平时我真看错了你。”一怒之下,她的话如同连珠炮。
姓李的武警捂着脸颊,不知所措中带着几分愤怒。
邱斐明白了女儿生气的原因,连忙走上前,将她拉回身边,说道:“别胡闹,小李为了你好悬没把腿跑断,不谢谢人家也就是了,怎么还能动手呢?”
小魔女显得很困惑,但脸色依然难看。
“原来她才是患者,哦,现在看着应该没事了,邱监狱长,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啊!”白大褂很会看火侯,急着要走。
邱斐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那谢谢你们啦,回头我让人把你们的出诊费给送过去。”
白大褂带着两个救护员走了之后,叶晨将所有的事情解释了一番。
原来那个电话是邱斐打的。
邱斐今天带着乔管教,来到市委监察局步局长家里,陪着一位姓沈的贵夫人打麻将,玩了一上午,正高兴的时候,那位贵夫人忽然头很痛,于是乔管教顺嘴说出叶晨的针灸非常厉害。
在乔管教的倡导之下,邱斐自告奋勇,亲自打电话找叶晨,希望他过去给那位姓沈的贵夫人医治一下。
叶晨接到电话后,便打车去了。
到了步局长家之后,他才想起来那一盒鬼头银针留在了医务室,本来打算回去取,可又怕耽误时间,于是在步局长的建议下,从附近医疗器械商店买了一套普通的银针,随后,他便开始施展医术。
治病进行到关键的时候,步局长家里响起了敲门声,他的老婆把门打开,结果来人竟然是姓李的武警。
姓李的武警之所以找到这里来,着实费了不少的劲。
他从监狱医务室出来,去了接待室,通过接线员,知道打电话找走叶晨的是邱斐,于是便往邱斐家里打电话。
邱家只有保姆在,据她说邱斐一大早就去了监察局长的家中,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姓李的武警朝她要步家的电话,结果没要到。
无奈之下,姓李的武警只好先打了120,然后,打车前往步家。
结果到了地方,叶晨治病正到紧要之处,而那位姓沈的贵夫人背景十分厉害,尽管邱斐心急如焚,但在这种情况下,也只好默默地等待。
好在叶晨知道了情况,便加紧治疗,等到姓沈的贵夫人头痛缓解,大家才急三火四的前往监狱。
小魔女知道经过之后,对邱斐很不满,愤愤地指责他光顾着仕途,拿她的健康一点都不当回事。
邱斐有苦自己知,除了陪笑之外,并不辩解。
当他通过王梅的诉说,知道是张金钢救了小魔女之后,只是淡淡的点点头,脸上的神色很古怪。
王梅看在眼里,心里非常不高兴,暗想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小魔女能够养成这样的古怪野蛮脾气,也是邱斐一手造成的。
乔管教倒是显得很高兴,拉着媳妇的手,直说她临危不乱,颇有大将风度,难怪能够成为一家之主。
等到其他人都走了之后,叶晨拉着张金钢的手,不住地看他。
“您别这样,我心里发毛。”
张金钢有点不好意思,眼光漂移到别处,故作淡定。
叶晨忽然把脸色一变,很严肃地问道:“说说吧,你为什么要装晕倒?”
第三十八章:云笈图录
“就是气不过,我把她救了,她却以怨报德,所以我就想通过这种方式吓一吓她。”
张金钢回答,随即又叹道:“不过,她似乎对这个举动并不感冒。”
叶晨莞尔,岔开话题,一本正经的问道:“你给她治病的时候害怕吗?”
“没有!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自己所能,把她的病痛治好。”张金钢说话时眼睛很亮,语气也很坚定。
叶晨大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赞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好小子!你不仅聪明沉着,而且心地也好,能有你这样的传人,我老叶知足啦。”
张金钢听到这样的肯定,心里十分受用。
虽然经历了白天多次的呕心事,但在道爷的一番“马杀鸡“之后,他睡得很香甜,不过,却是做了一个梦。
早晨起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裤裆有点湿,下意识摸了一把,结果粘糊糊的,不禁很不好意思。
他偷偷弄点水洗了洗下身,然后在道爷的衣服箱子里翻出一个裤头。
本以为道爷已经去了伙房,给犯人们烧早饭,可当他裤头换到一半的时候,道爷忽然回来了。
“跑马啦?”
道爷叼着旱烟袋,走到箱子前面,看了一眼,淡淡地问道。
张金钢一愣,赶紧把裤头穿好,然后哂道:“您说什么呢,这里又不是马场,上哪儿跑马去?”
道爷淡然一笑,瞅瞅他的下体。
张金钢脸热的不得了,用双手遮住,尴尬地说道:“原来您管梦遗叫跑马啊!呵呵呵,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过这事儿,对吧?”
道爷叹道:“确实。”
上午的时候,张金钢在给老房打下手配菜。
他一边切着胡萝卜,一边回想着昨晚的绮梦。
在梦中,他那叫一个生猛。
他不住的“冲锋陷阵”,一次又一次把小魔女推向了兴奋的顶峰。
靠,让你野蛮,让你跋扈,让你不讲理,老子虽然在现实中不能动你,但在梦里却可以使劲的干你!
他想着想着,裤裆里竟然有根东西也跟着附和,很骄傲地站了起来,随着他毫无察觉的“嘻嘻”一笑,引来了老房诧异的目光。
“呦,想什么高兴事呢,这么色?”老房问。
张金钢随口答道:“报仇呐,非常爽!”
老房糊涂起来,问:“你跟胡萝卜有仇啊?”
“嗯,就当是吧!”
虽然知道老房打了一个大大的岔,但由于想的事情有些龌蹉,他也就顺水推舟,随便胡扯。
到了晚上打水的时候,眼看还有两口缸装满就算完成任务,可是在他从水房回来的过程中,也不知谁竟然在道上扔了几个香蕉皮,他一个没看见,顿时踩了上。
突兀的状况,促使他打了个趔趄。
如果是一般人,保管会跌个仰面朝天,可是他就在身体后仰的一刹那,也不知怎的,丹田里顿时涌动起一股气机,一下子沉积在双脚上。
“嗨!”
随着他轻喝一声,尽管上半身已经悬空,但他的双脚却如磐石一般紧紧固定在地面上,像极了电影中通过特技表现出来的那种铁板桥功夫。
唯一不同的是,他此刻横伸出去的胳膊远端,还挂着两桶百十多斤重的水。
下一刻他反射性的鼓动腰腹肌肉,上半身竟然如弹簧一般恢复原位。
见证了自己刚才的神奇,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如同一个稻草人一般,呆呆的站着,缓不过神。
“嗯,差不多了。”
忽然,道爷从黑暗中慢慢地踱了出来,他一边吃着香蕉,一边淡淡地说着。
“香蕉皮是您扔的?”张金钢没明白道爷话中的含义,一看到他手中的香蕉,不免感觉很生气。
道爷祥和一笑,朝着伙房指了一下,道:“别生气,先把水倒进缸里,打木人桩的时候,我有话跟你说。”
张金钢忽然灵机一动,回想起他之前说出的话,不禁有点福至心头,匆忙点了个头,乐颠颠的送水去了。
“你的体能已经有了基础,小宇宙也蓄积了相当的能量,不过,这只是个开始,你需要持之以恒,才能达到别人达不到的高度。”
道爷在张金钢即将打木人桩的时候,扯开了话匣子。
“哦,小宇宙,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张金钢挠了挠寸发,不解的问。
道爷淡淡地答道:“人体之外是个大宇宙,人体之内有个小宇宙,人活着的时候,需要从大宇宙中吸取能量,充盈自己的小宇宙,当死了的时候,又会将汲取到的能量奉还给大宇宙,如此这般,生命才能生生不息,循环往复。”
张金钢似懂非懂。
“我的小宇宙已经蓄积了相当的能量,对于这我怎么不知道呢?”他又问。
道爷叹道:“想要从大宇宙中汲取相当的能量,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普通人一般是通过食物的摄取,转化成能量,但这种能量也只够供应身体机能运行而已,所以想把能量蓄积起来,以便于在特殊时候下运用,那必须得额外增加摄取能量的途径。”
“除了体能锻炼之外,我一天也是吃喝拉撒睡,并没感觉自己还有什么特殊的行为啊?”
“你那体操难道是白练了吗?我告诉你,别看那几个动作简单,却是道家不传之秘,普天之下,除了我之外,会的人就是你了。”
张金钢听到这话,不禁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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