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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游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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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如果她来过，我一定会打电话给你的。”收银员满怀同情的对舒扬说道。
“谢谢你了。”
舒扬带着无奈的失落回到住所，这种失落将持续多久才能长出翱翔的翅膀飞到季名面前蜕变成缱绻的凝视。舒扬也不知道，但他很期待那一刻。
第十五章：挑战
更新时间2008…10…30 10：43：23 字数：4848
“忠魂”前期的八个关卡的制作比工作计划进度表的规定时间提前一天结束，恰好在这个时候，“起拓”的第二款游戏立项了，它是由谭军策划的一款飞行射击类游戏——“极限飞行”。
它将传统的FC游戏植入手机平台，融合变形金钢的思路，加入独特创新的飞机形态变化、技能变化、终形爆发等系统，结合丰富的陆空战斗场景，完全可以说将目前市面上的飞行射击类游戏发挥到了淋漓尽致。谭军充分抓住了李奕林所说的，依托产品向用户植入品牌形象和树立用户群的现阶段目标。这款8—3关卡的游戏，版权收费仅为2元。
谭军策划的“极限飞行”并没有加入“游戏文化”这个概念，他对舒扬提出的这个理念全然不屑，他觉得玩家们绝对不会去理会这些，他们只会管游戏好不好玩。所以他在游戏系统方面下足了功夫。
舒扬在“极限飞行”立项后，召集策划部就工作进度和人员安排开了个会。
“很高兴我们的第二款游戏立项了。现在‘极限飞行’项目将由谭军安排并负责。”舒扬接着对谭军说道：“谭军，在人员分配上，你有没有其它变化？”
谭军轻轻摇了摇头。
“那就按原来的分组，朱汉阳和陈江随谭军一起负责‘极限飞行’项目。大家有没有不同的意见或者更好的建议？”
众人各自摇头。
“即然没有，那大家就开始加紧工作吧。”
众人依次出去后，谭军在舒扬身后叫住了舒扬。
“舒扬，你说会是你‘大师’的‘拂尘’厉害，还是我的‘飞机’厉害？”
谭军每时每刻都在找机会向舒扬发出挑衅，他心里就是不服气，他认为舒扬就只是一个徒有虚名的“空降兵”。
舒扬回过头来凝视着谭军，心里在想，有些人还真的会阴魂不散的缠着你。但他不知道该怎样去驱散盘绕在周围的黑云，因为嫉妒是无药可解的慢性毒药。
“我对你和我自己同样有信心。当然，如果你把我甩在身后，我会恭喜你，并追上去。”舒扬微笑着对谭军说道。
他以前很少经历这样的事，在“湛蓝”也不会有这事发生，大家相互协助，相互关心。还是老道的周毅飞经历的事情多，他教会了舒扬很多职场、官场、酒桌上的东西，这些让舒扬受益菲浅，如果只是用来对付蛮缠的谭军实在绰绰有余。
“看来你真的很自信。”谭军冷笑道。
“当然，对你也是如此。”
“看着你的自信变成自负，然后在自我沉醉中死亡是件很残忍的事情。”
“那你说我现在是自信还是自负？”
“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有种疯狂的膨胀感？”
“我觉得这种膨胀感能在你身上看得非常清晰。”
舒扬的反驳像满膛的子弹，将谭军扫射的千疮百孔，谭军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脸缓缓阴霾起来。
“舒扬，别说我没提醒你，20秒应该超出了所有玩家对游戏装载的等待时长了吧！千万别和我说你第一次策划游戏不知道玩家对游戏装载的最高等待时长。哎！我都忘了，告诉你也没用，你游戏那么庞大，要改得全改啊！”谭军边说边拍头，装作很自责的样子，心里暗自得意的嘲讽着舒扬。
“谭军，谢谢你的提醒。你的意见也是玩家的建议，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完善，我们都希望‘起拓’的任何一款产品都能让每一位玩家满意。”舒扬看着谭军淡淡的笑道。
舒扬当然考虑过游戏装载时长这个问题，但由于游戏系统的庞大和需要表现“游戏文化”这个概念，所以20秒已经是舒扬和柯志杰认为最短的时长了。舒扬也相信游戏载入过程中的动画能够弥补时长这个缺陷。
“当然。不过我还是有点私心，我希望我的‘极限飞行’会比你的‘忠魂’好很多。”谭军猖狂的笑着对舒扬说道。
“到时候我一定会祝贺你。”舒扬微笑着走过去拍了拍谭军的肩膀。
舒扬大方的笑对上谭军狡黠的笑，两人心知肚明、无所顾忌的肆杀起来。谭军用他的“极限飞行”向舒扬的“忠魂”发出挑战，他不服舒扬，他要打败舒扬，然后堂而皇之的告诉众人——只有我谭军才能做好“起拓”的舵手。
舒扬在晚上收到了林洁发过来的E—MAIL，正文如下。
“舒扬：一个半月了，你都没打电话过问下我，是不是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忘了我电话号码了？你走后第二天，我便搬进了你住的那房子，住进了你原来住的地方。你肯定不会想到你的后续租户就是我吧！哈哈哈哈，嘿嘿嘿嘿，^_^我每天呼吸着房间里你遗留下来的味道，闭上眼睛触摸着你的痕迹。我觉得你就在我身边，每天都像刚从机场回来一样，身体里还残留着你怀抱的热度。我会每天努力告诫自己不要想你，可是我不可抑制的每天只想着你。无论我睁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我都能看见你；无论我捏着鼻子还是大口呼吸，我都能感觉到你的气息。你走了，带走了我所有的温暖。于是我苍白的躺在沙发上艰难的用手抓着你留在房内快要消失殆尽的气息，因为它比洒落在地板上的白色颗粒更能医好我。”
林洁的邮件让舒扬哭笑不得，他觉得林洁长篇大论的就为了表达一句话，“我病了，快打电话来安慰我。”其实他不知道女人渴求的温暖有时候就只是为了一句话、一个表情、一个动作。
“哈罗。”
“舒——扬——”林洁在电话那头厉声的尖叫，显然舒扬的主动超出了她的意料。
“听你这声音底气十足，不像生病的人。”
“我真病了。”林洁马上又装出有气无力的样子。
“不过我一听到你声音病就好了。”
“听你这话，我比盖世华佗还厉害。”
“华佗算哪根葱！在我眼里，你舒扬才是天下第一。”如果华佗他老人家听到这句话，肯定会十指夹针蹦出来将林洁扎成马蜂窝。
“哪儿不舒服？”舒扬知道，如果和林洁这样瞎侃下去，肯定没完没了。他想着还要去“灵感颤音”——这已经成为他一个半月来固定不变的习惯。所以得长话短说。舒扬觉得自己就像那固执出没的鼹鼠，守着触手可及，但却遥不可盼的期望。他真的非常渴望有一天当他抬头时，季名正粲然一笑的站在他面前。
“头痛，发烧，还心痛，心口痛得最厉害，像被人一针一针的刺。”
“那你好些了没？”
“现在好一点点了，如果你能出现在我面前，那就会全好了。”
“既然好了，那我挂电话了，你。。。。。。”
“舒——扬——”林洁打断了舒扬的话，她的声音犀利并凶狠，她很生气舒扬这样子对待她。
“你用得着这样子敷衍我嘛！我又不是瘟疫，用不着唯恐避之不及吧！即使是瘟疫，我现在也在上海，传染不了你。”林洁继续说着，她一想起舒扬对待她的冷淡，心里就特别地难受。
“要么你就不打电话过来，那样我心里也就只有个念想。既然打电话过来了，你就不要这样敷衍我，我讨厌你这样子。再怎么说我们也同事一场，即使对待普通的同事，你也不至于这样子吧。”林洁的语气中夹杂着抽泣的哀求。
女人的心柔软得像棉絮，即使再受伤，也会穿针走线的缝合进她爱的人的笑。她们永远都狠不下心去用一束火将它焚烧成灰烬，然后再坚强的撒在那些穿过孔的地方，最后告诉自己泯灭就是这么容易。
林洁哭泣的话语让舒扬内心不安起来，他想着林洁刚才说的话，想起自己一直以来刻意保持的距离和坚决，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对林洁偏执起来。舒扬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其实林洁一直以来都不错，只是自己对她没有感觉而已，但应该公平的像对待朋友那样。
“好啦！不哭啦！哭成丑女人就没人要了。”
女人的泪，即使再坚强，它也只是为某个人而落，如果当那个人给予温暖时，它也就被溶化了。
“丑了也是因为你，没人要我就赖着你一辈子。”林洁破涕为笑。
“好好好，跟你说，多喝点开水，晚上睡觉时不关窗就把窗帘拉上，那样凌晨的时候就不会太冷。”舒扬想着以前自己住在6楼的时候，不关窗凌晨会有凉风刮进来，于是担心起林洁来。
“恩，恩。舒扬，要是你能一直这样对我就好了。”舒扬态度的急转弯让林洁感动不已。
“听你这句话，我还真感觉我罪孽深重，你说说，你啥时候被我毒害成这样子了。”
“从我进测试部，你没正眼看我那一刻起，我就被你毒成现在这样子了。”
“那会是真的情有可原啊！你后来都知道的，那会正忙着呢。”
“再忙也得看美女啊！”
“我错了还不成嘛！”
“不行，你那语气一点也不诚恳，根本就不像认错！”
舒扬心想，我又没错，能怎么认错嘛！但转念间又想到林洁那委屈的样子，于是心和口都软了下来。
“亲爱的林大美女，我真错了，我丫的那会就应该流着色咪咪的口水盯完你上半身，再YY你下半shen。最后再捂着被你两耳刮子扇红的脸，跑过来点头哈腰的跟你说，林洁同学，麻烦你以后抹黑点、装丑点再出门好不好，长得漂亮真不是你的错，跑出来惹人犯罪就是你的不对了。”
“这个态度够诚恳吧？”
“舒扬，你是不是恋爱了？”女孩子的细心再加上第六感觉，有时候真的让你意想不到。舒扬突如其来的谄媚让林洁倏的心头一紧。
“为什么这样说？”
“只有开始恋爱的人，才会费心去安慰以前爱自己的人。因为只有在真正爱上一个人之后，才会懂得爱与被爱之间的区别。”
“林洁，你最近是不是看言情看多了？你这话像浸淫几十年的师太。”
“你告诉我是不是？”电话那头，林洁的声音很急促。
“不是。”舒扬也表现得干净利落。他还没恋爱，他觉得自己只是找到了让自己心动的人。
“你以后还是别对我那样说话了，你突然间好起来，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哎！难怪人家都说做男人难——做好男人更难。”
“得了吧！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李壮和小丫头开始交往了，他们还说国庆要来你那边玩。”
“什么时候的事，他们怎么没告诉我？”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们说要给你一个惊喜，你可别出卖我哦。”
“他们太不厚道了，竟然背着我搞地下工作。”
“舒扬，如果我恋爱了，你会不会难受。”
“那就说明你已经彻底觉悟了，我应该恭喜你才是。”
“原来我在你心里一丁点也不是。”
“一丁点也不是，那我打电话给你干嘛！”林洁的话让舒扬不太高兴，所以他的语气显得有点凶。
“舒扬，如果你恋爱了，我会很难过很难过。你知道嘛！暗恋、明恋和相恋都是爱，彻底没有了都会留下伤口，会很痛很痛。我都还没想好应该怎样去面对那些日子，可是我现在越来越清晰的感觉到它越来越近了。”
“你那么敏感，没送去情报科真的是浪费人才了。”
“好了！舒扬，我有一点点累了。其实是想你想累了，我每天都会想你想到睡着。”
“那你早点休息吧，我明天再打电话给你。”
“恩。谢谢你，今晚应该是自从你走后我最开心的一晚。”
“别多想了，注意身体。”
“拜拜。”
“挂了。”
挂断电话后，舒扬看到了手机屏幕上赫然印着8：45，猛然心头一紧——超出平常45分钟了。这让舒扬不得不静下心来仔细想想自己这一个半月来的偏执行为，他觉得自己莫名地限入了每天固定时段的躁动当中，像缠在心上的橡皮条，一到时间就会弹一下，就会提醒自己一定要去这样做。不需要清醒，不需要理智，只需要行动，只需要证明或者表达一个思想——他在告诉季名，他在等待她的回应。
舒扬仔细的想着这一个多月来的经过，第一次见到季名，他直觉自己找到了需要的那种爱情的感觉，第二次见到季名，他确定她就是他需要的那种只能意会的感觉。但是季名呢？她的眼神，她的神情，陈亦婷的描述似乎都在证明着季名在避讳，在害怕。他不敢肯定季名是否真的对自己有好感，但他认为自己是时候去换种方式表达感情了。舒扬片刻便有了主意，他给柯志杰打了个电话，他需要柯志杰的帮助。
第十六章：感动
更新时间2008…10…31 18：48：02 字数：3895
如果你已经渐渐习惯了某种行为，而这种行为在某天突然断点时，你肯定会带有些许冲动的好奇。当冲动和好奇交织出爱情的原罪时，蓦然回首，你就会发现那种习惯已经转变成念想，在孤寂潮湿的心房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季名蜷缩着身躯抱膝坐在窗台上，双眼注视着窗外的霓虹。脚前的手机屏幕光亮依旧，白色的光芒在努力映射出显示屏上的时钟壁纸——9：25，它在这黑暗的房内显得有点刺眼和晃人心魂。30秒后，它释放完一次能量后，稍显疲惫的熄去了它的光亮。季名伸脚去按了下按键，30秒后，再伸脚。如此反复，再反复。。。
11：00，季名起身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线拿过笔记本电脑，保持了同样的姿势坐在窗台上。轻轻的键盘敲击声响起。
“38天，每天晚上的8：00—10：00，周未上午的10：00—12：00，下午的4：00—6：00，你都会桎梏的徘徊在门口。今晚你迟到了，并且很严重。难道你的耐心就只有38天，如果是，那将是多么的荒唐。它只会深刻的验证了男人温柔背后的虚伪。”
11：30
“第一次，你柔媚的嘴角泛出似曾相识的惊叹。第二次，你缱绻的眼神中夹杂着爱惜的渴望。第三次，你提前选择了卑微的逃离。”
12：00
“所有的男人都是贴着虚伪的标签的恶魔，那甜蜜的笑容背后就是御赐的鹤顶红。灿烂是需要付出惨痛代价的，而那种代价不是女人接二连三能够承受了的。”
季名拿起手机坐到床前，片刻之后，翻出舒扬的电话——删去。其实这个电话已经在一个星期前从黑名单中解禁了，而现在它却从季名的手机中永远的消失了。
夜幕缓缓的被时间拉出裂痕，黎明徐徐从裂痕中睁开惺忪的睡眼，晨曦的曙光悄悄的爬上山坡。
思念空气中慢慢的穿行。
你常会坐在熟悉的位置用眼睛旅行。
风继续侵袭着孤单没有停。
摇曳着风铃忐忑的情绪声音很轻。
多希望一起迎接每一个黎明。
不敢去证明害怕梦被唤醒。
。。。。。。
俞灏明的《如果可以爱你》倏尔响起。
季名拿起手机，只见一个异常陌生的号码在显示屏上不停闪烁。季名的手鬼使神差的按下了接听键。
“看窗外。”舒扬兴奋的声音跃然而出。
季名端坐在床上望向窗外。
10秒后，五颜六色的心型气球在窗外冉冉上升，从窗口望去，席卷了整片天空。季名碎步走到窗前，只见每个气球正反两面分别写着“季名”、“0”，同时映入季名眼帘的还有伫立在“灵感颤音”门口舒扬那张倦怠和憔悴的脸。季名直觉有种情愫刹那间从心底里喷涌而出，脸上滚热的滑痕在告诉自己感动的生成。
周未清晨的街道上，除了四个正在忙着剪线的帮工外，还有稀散几位路过的行人。他们诧异和惊叹的眼神伴随着“啧啧”的赞叹声都难已形容眼前见到的这幕——夸张到难已言喻。仿佛全世界的气球全部来此聚会。
“舒扬，你是不是一直喜欢在清晨的时候带给人惊喜。”季名望着对面倦怠的舒扬，一种久违的叫做温暖的东西渐渐从季名嘴角泛现出来。
“我用一晚上的时间写了999个‘季名’和‘0’，即使你那晚心里想的不是‘0’，它现在也变成了‘0’。同时我也把你的名字写进了心里，文在了心房上。”
“是吗？那我怎么没有看到我名字的文身。”久违的温暖瞬间在季名脸上绽开了怒放花儿般的灿烂。
“我总觉得这种场景不适合带刀，要不然剖开胸口，你一定能看到赫然在目的青色篆体。”
两卡车气球依次挣脱束缚徐徐升空。倏尔笼罩了整个天空，这会整个“富竹路”都弥漫了舒扬惊艳的爱慕。所有的路人都止步循着舒扬缱绻的眼神望向季名窗前，他们惊叹的声音无不感叹舒扬的浪漫和窗里人的幸福。
“如果我离开了这个城市，你会不会每晚再固定的出现在你现在的位置。”季名突然间害怕起来，她狠狠的盯住了自己裹着的右手掌。
“不会，即使是天涯海角，心也会牵引着我找到你。”舒扬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掠过沧海找到孑身彷徨的季名。
“你相信你一定能找到我？”季名觉得自己像摇曳的浮萍，扎不牢生长在水底的根。
“一定！我会在找到你后告诉你，你对我有多重要。”这种坚定像钉在舒扬心口钉子，毫无畏缩。
“有多重要？”这种恍惚的誓言早已不留痕迹的被季名从心口抹去，但在被舒扬的温柔冲刷后，似乎又有若隐若现的迹象。
“找到后，我再告诉你。”
“季名，我不知道你那曾经的伤口有多痛，但如果你不走出来，它永远不会愈合。我请求你公平的给我机会，让我告诉你在我心里你有多美。”
舒扬的话彻底触发了埋藏在季名心底里的阴暗，像满弦的弓，被人不经意间撩动了弦，迅疾射出。季名突然从窗口的折射上模糊而清晰的看到了张曾经熟悉的脸狰狞的朝自己扑来，随后就是那冰冷的手术台。一幕又一幕，不间断的涌现。一股巨大的悲恸瞬间喷涌而出，寒冷的感觉顷刻袭来。
如果回忆里有一辈子都抹不去的伤，即使再努力，它也是实实在在的间痛。这种阵痛给季名感觉心仿佛被突然划开了道口子，血淋淋的硬生生塞进了惊悚和恐惧。只见季名泪如雨下，不停的摇头退步，嘴里轻声呢喃着：“不要，不要，不要。。。”，脸色因为害怕而变得异常惨白，周身微微颤抖。
舒扬仿佛听到和感觉到了季名的变化，这种感觉随着季名的沉默和渐渐明晰的抽泣声而欲发强烈。于是舒扬不停焦急的询问：“季名，你怎么了？”
“怎么了？季名。。。”
片刻之后，季名终于回应了舒扬的声音。
“你走，好不好？”季名的声音带着后怕的有气无力。
“为什么？”感觉到的苍白让舒扬更加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走。”
“你走。。。”
舒扬依稀的能够听到季名不断重复的孱弱呢喃声。季名此时蜷曲着身体坐在地板上，脸色煞白，双眼无神。
“季名，告诉我怎么了？”舒扬的内心变得躁动不安起来，他现在特别想冲进房内知道季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求你了，你走。”季名哀求的声音在颤抖，那种痛太过刻骨铭心，冷酷残忍的鞭打着心房，吓得季名全身惊颤，冷汗淋漓。
“不，我要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舒扬被强大不安驱使的坚持在此时显然不合时宜。它只会催化季名的却步。
“走——”
“我求你。。。”
舒扬听到电话另一头季名低吼的哀求和电话清脆的落地声。季名颤抖的抱着双膝把头埋进膝间不停抽噎。哭泣的声音吵醒了陈亦婷。
陈亦婷推开房门见到季名蜷缩抽泣的身躯，心中隐隐作痛，忧戚的蹲在旁边轻轻拍着季名的后背问道：“姐，你怎么了？”
季名没有回声，哭泣声小了一点点。静躺在地板上的电话此时传出了舒扬焦虑的声音。
“季名。。。”
“季名。。。”
陈亦婷听出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拿起电话愤怒的说道：“舒扬，你到底对姐做了什么？你混蛋。”，说完后兀自掐断了电话。
陈亦婷愤怒的声音让舒扬一阵莫名，他没想到自己处心积虑一晚上竟然变成“混蛋”了。电话里“嘟嘟”的声音让舒扬进退两难的站在那忧心季名。
片刻之后，舒扬怏怏不乐的怀揣着不安离去。他从来没有如此大张旗鼓的向一个女孩示爱，可换来的却是另一个声音一句“你混蛋”的旁白；他也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在爱情中失败，可这次却莫名其妙得一败涂地。
我们左右不了事情的结果，但我们可以左右过程，可是当美好的过程换来惨淡的结果时，我们余下的憧憬就只能期盼奇迹的诞生。会有奇迹吗？佛语曰：“境由心生”，所以相信才有。
当舒扬在晚上的固定地点守侯最后一刻的固定时间飘落而依旧失望后，离开成为了唯一的选择。命运总会眷顾努力付出的人，舒扬的执着不仅感动了天，也让季名的感动长出了翅膀。当舒扬低头走到门口时，那张熟悉的浅蓝色手帕赫然坠入眼帘。舒扬努力的眨眼摇了摇头，他害怕这是幻觉，因为这是他一直设想的情景。可是当它的确实实在在存在的时候，反倒让舒扬觉得不可相信了。
舒扬伸手想去拉那只手，但她敏感的像根针，瞬间缩回。
“我以为你今晚不会来。”这个声音比平日里的冷漠多了一丝热度。季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当她在窗台看到舒扬的身影时，她就觉得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脚了。
“我以为你一直都不会来，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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