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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之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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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重亲情的蓝斯洛,他总是喜欢把所有的一切揽在自己的身上,不让自己伸手帮忙。他宠溺着失而复得的芙雅和纳亚鲁,他是如此的全心全意、呵护备至。他并不知道,他的专注让自己抱着醋缸狂饮,甚至险些溺死在里面。如果不是精灵古怪的芙雅和纳亚鲁点醒自己,恐怕自己又要做出让蓝斯洛痛苦万分的事情来。
明白自己心底期盼的库鲁斯曼,却总是得不到蓝斯洛的回应。每次把他抱在怀里,问他爱自己吗?回答自己的总是一阵的沉默,然后反倒是自己无法去等待答案,而把他卷入激情中,起码沉溺在欲海中的他。却是如此的坦白。
“……下、陛下……”回忆中的库鲁斯曼,在依稀间仿佛看到蓝斯洛向自己走来。
“啊……”清醒过来的库鲁斯曼发现那并不是梦,而是现实他马上武装起来。“怎么来了,不是病了需要休息吗?”
“呵呵!陛下,芙雅跑到宫里闹,臣,能不过来看看吗?”轻轻一笑,蓝斯洛有些无奈回答道。
“哈!那个小丫头,就知道找你去诉苦……”库鲁斯曼端起酒杯,嘴角泛起一抹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唉!你们两个怎么老是斗来斗去的,芙雅是小辈,不知道进退也就罢了。怎么身为长辈的您,也和她玩到一起去,一点都不注意保持您的身份……”蓝斯洛接过侍女手上的酒壶,亲手为库鲁斯曼满上,嘴角含着一抹难得轻松的浅笑。
“我很喜欢啊!逗弄芙雅,看她的反映实在有趣……”说道这里库鲁斯曼故意停顿,伸手接过蓝斯洛递上的酒杯,当然也注意到,蓝斯洛眼底那抹忧虑,心底有那么几分窃喜,继续说下去。“她就像是我少时养的那双可爱百灵鸟,更像是,我从未曾拥有过的妹妹……”
“陛下——”发现库鲁斯曼故意让他焦急,蓝斯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他们准备怎么样了,我准备当中宣布一项决定,收芙雅为义妹……”
“什么?不对吧?”没等库鲁斯曼说完,蓝斯洛拦了下来。
“啊!对,是义女……呵呵!弄错了,老是和那个小丫头,斗嘴都忘记了自己的辈份……”库鲁斯曼连忙改口道。
“呵!陛下,你噢……”无奈的笑了笑,蓝斯洛无意识扫了大殿上众人一眼,突然视线一凝,定在大殿的一角畏缩的靠在一根柱子下的中年男子身上,那熟悉的一举一动,勾起了他已经遗忘了很久的过去……
“陛下,坐在马汀斯大人的身边那人,好生陌生啊?!臣,似乎未曾见过啊?”为了更加确定,蓝斯洛轻声向库鲁斯曼询问道。
“哦!他是仑奈王……”伸手把蓝斯洛拥在怀中,把手中酒杯递到他手里,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仑奈王算是马汀斯的表兄,因为马汀斯的母亲是仑奈王的姑姑。所以仑奈王兵败后就投奔了马汀斯,本来一直皆是深居简出,这次可能是他唯一的一次公开露面吧。”
“……原来他真的还活着啊……”蓝斯洛神色有些恍惚的自语着。
“当然,没有几个王可以做到,兵败后殉国的……”微微冷笑,库鲁斯曼若有所指的回答道。“是人,都是怕死的,宁可苟活,也不想轰轰烈烈的死去……”
“是这样吗?”蓝斯洛喃喃自语。
“没错……”拉起蓝斯洛的手喝了一口他杯中的酒,然后扶正蓝斯洛的头,把口中的酒渡到他的口中,随后的挑逗的吻让蓝斯洛视线一阵模糊,但他心底仍牢牢的记着刚才自己所见那个人的相貌。
仿佛要刻在心上,蓝斯洛再度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瞅着柱子下仑奈王的身影。直到,库鲁斯曼妒火中烧,把他的头按在胸前,他才在这时发现虚弱的身体是如此沉重,所有的声音都渐渐的离自己远去,模糊间,耳边传来库鲁斯曼焦急的呼唤……
26
蓝斯洛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晌午已过,寂静无声的宫殿内,除了他一个人,只有彻夜守护在他身边,已经因疲惫而陷入昏睡中的娜娜。坐起身,小心翼翼的绕开趴在床边熟睡的娜娜,蓝斯洛起身下床,把大氅披在娜娜的肩上,他举步向殿外走去……
环顾左右,迪亚纳斯谨慎小心的潜入后宫,来过几次的他,大体知道怎么走,但还是要小心熟悉自己面孔的仆役和奴隶们。站在上次来过的梅林边,考虑着下一步应该往那个方向走,却没想到看到前方飘过来一道白色的身影,仔细打量那熟悉的身段,正是自己此次混进来要见的目的,连忙尾随其后走进梅林……
此时,面色惨白的蓝斯洛站在梅林中,他浑身上下彰显在外的愤怒,是任何经过他身边的人都能看出来的,甚至也许一不小心都会被的怒焰燎伤了他们的肌肤。
“我听说你病倒了,而且还是什么卧床不起,我正要去看你,没想到半路上看到你在这里独自一个人生闷气啊?”不怕死的迪亚纳斯,从后面走了上来。
“他活着……他还活着,他真的还活着……”伸手扯下枝头上寥寥无几的花瓣,蓝斯洛苍白的面颊上染一抹凄厉的红艳。
“谁还活着啊?”伸手扶住有些摇晃的蓝斯洛,迪亚纳斯实在是不明所以。
“仑奈……他还活着……”实在是支持不住,蓝斯洛靠在迪亚纳斯的身上微微喘着气。
“是啊,我上次和你说过的啊?”握着蓝斯洛冰凉的手,迪亚纳斯扶着他走到梅林内的凉亭中坐下。
“我以为,我可以不怨、不恨,没见到他前,我可以说,我忘却了过去的种种是是非非……”有些昏眩的蓝斯洛,倚靠在石桌上,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上翻滚的云层。
“是啊!你说过,什么今日生,有如昨日死。什么只有忘却仇恨,才能够面对未来……反正你说了很多的大道理,来说服我就是……”迪亚纳斯坐在蓝斯洛对面,用嘲讽的语气复述着蓝斯洛曾用来劝导他的话。
“我后悔了,劝你的那番话,实际上根本就是在说服我自己。可是,当我见到他的那一刻,我脑海中浮现的全都是死去族人的怨恨、悲鸣……我知道,我根本做不到原谅他。”没有理会迪亚纳斯口气中棱棱角角,蓝斯洛神色茫然的低语着。“我不能原谅他,不能原谅他,我要作些什么、作些什么……”
“叔,你要作些什么?需要小侄地方,小侄愿效犬马之劳……”不忍见一直都是那样冷静自恃的叔叔,再如此痛苦下去,迪亚纳斯站起身轻抚蓝斯洛的散乱的长发,安抚着神情有些混乱的他。
“迪亚,帮我……”蓝斯洛神色异样的仰首瞅着迪亚纳斯。
“叔,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迪亚纳斯隐约平静的大陆又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你去搜罗库仑一族,所有人的罪证,不管是私通叛国、行贿受贿、欺上瞒下、买官卖官、欺行霸市、强抢民女……不管是确实有,还是莫须有,一定要他们有,我要让他们百口莫辩,罪证做实……”蓝斯洛站起身面向西落红日,面色沉冷,嘴中吐出的皆是冷酷无情的话语。
“迪亚遵命……”单膝着地迪亚纳斯,俯首听命。
“还有,让凯斯诺先停滞在普鲁斯,我要他收集普鲁斯王族的信息,全部没有遗漏,然后原地待命……”此时的蓝斯洛早已经没有刚才的脆弱,身板笔直的负手站在原地。
“明白——”掩去眼底震撼,迪亚纳斯简短的回应道。
“迪亚,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蓝斯洛挥挥手,让迪亚纳斯回去。
“叔……”站起来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迪亚纳斯欲言又止。
“如果,我要对付普鲁斯王的话,我会预先通知你,决不会食言伤害艾黎的……”不用迪亚纳斯多做说明,蓝斯洛明确的回应了他心里的顾及。
“谢谢您,叔。侄儿告退……”深深的施了一礼,转身离去……
灰蒙蒙的天空,就像此时蓝斯洛的心情一样灰暗。站在凋零的梅林间,蓝斯洛只觉得天与地一阵摇晃,他就宛如那飘落叶子般,飘落……
三月后,
显赫一时的库仑一族,血缘甚至可以追逆到皇室几代之前,曾经出过五位的侧妃,一位王后,三名亲王,四位公爵、八位侯爵、十几位伯爵,其他还有无数的子爵、男爵……甚至还几度迎娶过公主的大家族,就在那一夕间,以通敌叛国、私吞公款、行贿受贿、买官卖官,欺上瞒下等等四十九项罪名,罪名做实,判其抄家灭九族。
接到消息的库仑众人不甘束手就擒,奋起反抗。被派去镇压的禁卫军,全部就地格杀,全族上下,哪怕是八十岁的老翁,还是喝奶中的婴儿,甚至连鸡犬牲畜都在其内。一时间血流成河,火光冲天、遍地焦土……
这是,埃西莫帝国史上,最有名的血腥事件之一,当然所有罪名皆再度挂在掌管一切刑法的蓝斯洛名下,让他那‘血腥屠夫’的称号再度名留千古。
其实朝中众臣皆心知肚明,库仑一族被控的罪行,根本就是欲加其罪。对刚刚统一大陆的埃西莫而言,像库仑这种大贵族,族中当然也会有一些不肖子弟。什么欺行霸市、强抢民女……这是哪府的子弟没做过啊。而且那个什么买官卖官,朝中大臣们,哪一个不知道,那个是明码标价,连大王都略有所闻。至于行贿受贿,那根本就只算是人情往返罢了。唉!这一切朝中上下,谁不心知肚明啊。至于那什么通敌叛国的信件,根本就是五年以前的,早就过了时效了。不过也确实是因此,起到了警告的作用,让众大臣们开始束缚子女,让他们安分守己,不敢在漠视蓝斯洛刚修定的宪法。
“陛下,陛下……” 漆黑的夜,埃斯纳悄悄潜入朝阳殿“我记得,你已经回去了,怎么又跑回来了……”睡眼惺忪的库鲁斯曼不耐烦的坐起身,瞪了站在纱帘外叫魂的埃斯纳。
“普鲁斯国内生变,我不跑回来,留在哪里跟着一起变成灰烬吗?”埃斯纳退了一步,让拉开帘幔坐起的库鲁斯曼看得更清楚。
“生变?怎么普鲁斯国内还有人煽动造反吗?”披上外衣库鲁斯曼总觉身边少了点什么。
“不是……”埃斯纳故做神秘的摇了摇头。
“好了,快说,到底为何?”还是想不起来少了什么,库鲁斯曼抓起散落在枕边的腰带,那沁人心脾熟悉的馨香扑鼻而来。
“普鲁斯王城,被埃西莫帝国军队团团围住,城内大大小小官员,如不缴械投降就原地处死。王宫内,只要拥有王室血统,无论男女不是车裂就是凌迟,手段甚为残忍毒辣。其他,只要和普鲁斯王有过关系的,也同样无论男女全部绞杀。”埃斯纳悄悄的抬眼瞄了,面色不变的库鲁斯曼一眼。
“哦!好狠的手段哦……”只是微微挑了一下眉,库鲁斯曼并没有太过惊讶的表情,此时,他终于想到少了什么。
“陛下,您怎么如此镇定?您难道不知道,这意味着有人假传圣谕,私调军队,罪大恶极啊?”不解库鲁斯曼的冷静,埃斯纳不禁追问道。
“呵!这一切,我知道是谁做的……”拾起枕边遗落的一缕青丝,库鲁斯曼眼底闪过一抹无限宠溺。
“什么?”埃斯纳一愣,简直不敢相信,眼前一脸温柔的男子,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执法公正的君王。
“他憋了很久了,如果不让他发泄发泄,怕会又要大病一场,我宁可看他打开杀戒的凶煞模样,也不想再见他病恹恹的躺在床上的样子……”站起身拿起一旁放置得整整齐齐的衣物,开始着衣。
“他是谁?”埃斯纳隐约中猜出个一二分,但仍忍不住追问道。
“呵呵……你马上就知道了……”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库鲁斯曼瞟了埃斯纳一眼,轻笑道。“他现在恐怕,已经开始行动了……”
普鲁斯国驿馆
本来还寂静无声的馆内,突然灯火齐亮,人声鼎沸……
“王,不好……”管事焦急的呼唤声,推开大门闯了进来。
“什么事情?”普鲁斯王刚接到国内情报,虽然含糊不清,可是他心里明白恐怕是出事了。
“王,外面……外面……”管事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普鲁斯王面前,不停结巴着。
“外面怎么了?”急的不得了的普鲁斯王恨不得抬起脚踢过去。
“似乎出了什么事情……”坐在里间仑奈王站起身,走了出来。
“是是啊!那个、那个,馆外、馆外……”越急越越说不全话的管事,断断续续的说道。
“馆外有什么啊?”终于忍不住,普鲁斯王抬脚把他踹倒。
“馆外,皆是禁卫队人马,已经把驿馆团团包围……”后面跟上来的仆役口齿伶俐的回答道。
“是谁这么大胆……”色厉内荏的普鲁斯王,高声的叫嚣着。
“是……”
“是我……”一道清朗声音打断了仆役未完的话语。
普鲁斯王抬眼看向来人,只见来人一身如雪的戎装,身被白色滚金边的外氅,一头如云的长发用金色发箍束起,黄金额饰中间镶嵌着一颗罕见的苍玉,散发着惑人光辉的宝石,与来人腰上那打造精良的宝剑,剑尾吊着的同质地的坠子交相辉映。只见眼前人,发似子夜,乌黑不见任何杂色。肤白如玉,洁白无暇。眼若朝阳,灿烂耀眼。笔挺的鼻梁,似火的朱唇……
“你是……蓝斯洛大人……”普鲁斯王仔细端详来人,突然惊呼出声。自他见到蓝斯洛那天起,就只见他总是一身合体的宫装而已(就是那种裹得严严的,只能展露出完美的腰身,其他的一概看不出来的长衫。一般身材不是很好的王公大臣们还不敢尝试呢。),没想到穿上戎装的他,那眉宇间含着荏弱变成了飒爽的英气。而一直藏在宽大的衣衫中所显露的纤弱,在此时却已经消失无踪。
“是的,拜见普鲁斯王……”面色阴沉的蓝斯洛,意思意思的点了点头。
“不知道,蓝斯洛大人,夜访本王这里有何贵干啊?”普鲁斯王难咽下这口气,端起王的架势,轻慢的斜睨了蓝斯洛一眼。
“抱歉,本大人,接到线人报,普鲁斯王你有私通造反之嫌,所以,只好委屈你一下了……来人给我搜……”蓝斯洛一扬手,身后的禁卫军如狼似虎扑了进去……
“这,这……大胆,蓝斯洛你真是无法无天了……”普鲁斯王顿时慌了手脚,在屋子里团团转。无意中看到挂在墙上装饰用的宝剑,他冲动的跑了过去拔了出来。可惜!还没等他接近蓝斯洛,就被一旁禁卫军架了起来。
“哟!我还真忘了,你……普鲁斯王,也曾是驰骋沙场的一员虎将,诸国闻名的贤王。可惜!你似乎忘了……”蓝斯洛冷笑的伸手拍了拍普鲁斯王凸起的大肚子,不留情的嘲讽道:“你已经老了,荣华富贵、美女佳丽早已经腐蚀了你所有的动力。就凭现在的你,还想着一统大陆唯你独尊……呵呵……真是痴人说梦……”
“哈!这是谁啊?好生面熟啊?!”抽出手帕嫌弃的擦了擦碰过普鲁斯王的手,蓝斯洛视线落在普鲁斯王背后,躲躲闪闪的仑奈王。“这不是库仑家的食客仑奈吗?怎么,大树倒下了,还想还一棵更大的树藏起来……”
“我……我……”仑奈拿自己全部的家资,躲避到已往宿敌的门下,就是因为上次无意中见到了蓝斯洛一面。在那一瞥中他就知道,眼前这个浑身冒着愤恨火焰男子,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只是没有想到他的速度会如此之快。
“大人,在书房内搜出几封信件哈尔莫的王的来信,还有未寄出的普鲁斯王写的回信,信件上有普鲁斯王的印鉴为证……”打断仑奈王的自辩,一名禁卫军走到蓝斯洛面前递上所搜到的证据。
“哼哼!证据确凿,普鲁斯王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低头审视了一遍,蓝斯洛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惶恐的普鲁斯王。
“我、我冤枉……”眼珠一转,普鲁斯王大声的嚷嚷起来。
“冤枉?呵呵!”蓝斯洛笑得有几分阴冷。
“没错!我冤枉,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普鲁斯王心底打着主意,抵死不承认,在把一切推给属下,然后在和朝中反蓝斯洛的那群大臣连成一起,他相信以他最近收集的情报显示,蓝斯洛在朝中根基根本就不稳,只要他轻轻挑拨,一定能反败为胜的。
“呵呵!你以为,我会让你见到陛下吗?!”冷冷的睨视着普鲁斯王,蓝斯洛笑得好不轻松。
“你你……”普鲁斯王终于发现眼前的俊美的少年,眼底的那抹冷残。
“好,那么,好戏开场了……”蓝斯洛笑得好甜,只见他挥了挥手,他身后两名卫士夹着他宠爱的妃妾走了上来。
“你要干什么?”被按压跪在地上的普鲁斯王,脸色泛白大声吼叫着。
“普鲁斯王,你身为降王,不思安分守己,竟然勾结他国密谋造反,你可知罪?”座在侍卫搬来的椅子上,蓝斯洛慵懒的俯视着普鲁斯王。
“本王没做,为什么要认罪……”普鲁斯王嘶吼的否认道。
“很好……”蓝斯洛浅浅一笑,相那几个卫士挥了下手,在一声哀嚎中,女人香消玉殒。
“不……”普鲁斯王面色惨白,猛摇着头吼叫着。
“我们再来……”蓝斯洛瞥了又被推上来的普鲁斯王的小女儿,继续问道:“你可知罪……”
“不……”还没等普鲁斯王说完,蓝斯洛的手已经落下,小女孩连哭都没哭出来,就告别人事……
“我们继续……”一手支着扶手,蓝斯洛悠闲的说道。
……………………
“我承认,我什么都承认……不要再来了……”再卫士把普鲁斯王五岁的小儿子推上来后,满脸泪水已经接近疯狂的普鲁斯王,再也承受不住。
“早承认就好嘛!何必死了这么多无辜啊……”接过侍卫递上来的认罪书,蓝斯洛站起身准备向外走。
“你是魔鬼,你不得好死,你会断子绝孙永无安宁的……”普鲁斯王挣扎的爬起来,恶狠狠的诅咒道。
“哈哈……”蓝斯洛突然仰天大笑,笑得难以抑止,好半天蓝斯洛才停下大笑,转过身走到普鲁斯王跟前,轻笑道:“你在和我说报应吗?也许你说很对,我会断子绝孙,我会永无安宁。可是你似乎忘了,我用的这个方法,都是你曾经用过的。你不会是忘记了吧?他们也是如此诅咒你,而你……现在尝到这种滋味了吧?!感觉如何啊?哈哈……”
“出了这屋里的人,馆里的人一个不留,杀……”蓝斯洛边走边吩咐道。
“是……”卫士们领命而去。
蓝斯洛站在门边,望着蒙蒙亮的天空,面无表情的听着耳边传来馆里人的哭嚎声……
“等等——陛下,有旨……”匆忙刚来的阿里,拦住四处杀人的禁卫们,然后直奔蓝斯洛立足之处跑来。“大人、大人,陛下有旨、陛下有旨……”
“哼!你似乎晚了一点,又早了一点……”冷冷的扫了阿里一眼,蓝斯洛回答道。“说吧!什么事情……”
“陛下,宣您入宫,所有人犯也一同押入宫中候审……”望着血流成河的屋内,和有几分疯疯癫癫的普鲁斯王,阿里咽了口水,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嗯!我知道了……收队,回宫……”蓝斯洛向身边的禁卫队长吩咐道。
“收队……回宫……”禁卫队长连忙重复命令道。
“便宜了你……”扫了同样颤颤巍巍的仑奈王,蓝斯洛冷哼道。
蓝斯洛率先走出已是一片血海的普鲁斯王国驿馆,跳上由卫士拉来的骏马,率领着禁卫队向灯火辉煌的王宫奔去……
第二十七章
“当当……”几乎有些年月没有敲响的警种突然响起,众臣们慌慌忙忙从温暖的被窝爬起来,各府下人都是一片鸡飞狗跳,好不容易所有大臣打点完毕,在十二下钟声结束前赶到议事大殿。
高坐在大殿中央王座上,库鲁斯曼一脸悠闲的看着,匆忙跑上殿一副狼狈的众臣。只见他们,不是忘了扎腰带,就是衣服扣子歪七扭八的。要不就是头冠戴反了,甚至歪歪斜斜随时有掉下来的可能性,再不就是干脆不戴拎在手上。众臣中衣服整齐,头冠端正的,就只有晚上夜宿宫中的嘉璐斯和奇洛,不过两人也是睡眼惺忪,满腹地怨言就是。
“咳咳……深夜召众卿上殿,实在是有要事与众卿商谈。”清了清嗓子,库鲁斯曼压下涌到嘴边的笑意,一派正色的宣布道。
“陛下,您请讲……”众臣齐声称道。
“我收到密报,普鲁斯王勾结其他降国密谋造反。”挥了挥手上折子,库鲁斯曼一脸无奈。“我本来给他了几次机会悔过,可是,他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我实在是再也不能姑息他。半个月前,我已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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