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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暴君传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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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高官厚禄自不用说,只怕出将拜相,亦不在话下。文级兄……文级其实年纪尚轻,若是拜为辅宰,可是本朝一大美谈啊!到时还需多多关照于我才对,哈哈!”
“这是哪里话?下官只是一介文人,哪有这等本事?就算成了大事,亦要卢将军才算是第一功臣,何时能轮到下官?”太子洗马李纲明知这些都是扯淡之事,却也不得不顺着话头胡说一番,“下官在太子殿下面前,自然会多加劝说。不过依下官之见,倒须卢将军做些事情,才好让太子殿下看清卢将军的真心实意。”
卢贲沉吟道:“文级所言亦有些道理,只是……如何才能让太子殿下相信于我?还望文级教我。”
“这个……下官亦没什么主意。”太子洗马李纲为难地说了一句,随即又笑道:“不过据下官所察,眼下若要太子殿下对卢将军所言之事做出决断,十分不现实。只因太子殿下眼前所担忧之事,并不在此。其实只需太子储君之位稳固,何须大动干戈,这大隋天下迟早是太子殿下所有,卢将军以为然否?”
“我明白了!”卢贲一拍大腿,站立起身,狞笑道:“不过是一介藩王,太子殿下何须担忧,我知道该如何做了!”
太子洗马李纲本还想再点醒卢贲几句,没想到卢贲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李纲见他说话间杀气腾腾,知道卢贲可能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赶紧道:“卢将军切勿鲁莽行事,其实要达到目的,有许多方法,不一定要动刀动枪……”
“文级何须多言?”卢贲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眼睛闪过一丝凶狠之色,口中却笑道:“此事我自会办妥,文级只管回去跟太子殿下明言,就说等着好消息便是!”
太子洗马李纲这才发现自家以文人之心度武将之意,实在是将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这卢贲昔日辅助隋文帝杨坚篡位,每日过的都是刀尖口上讨生的活,哪会像李纲这般想着找个漏子、上个奏表之类的功夫?
李纲本以为可以将这个武夫掌控于手中,没想到对方却是一只猛虎,一条毒蛇,一旦放出牢笼,便失了约束,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谁个都不知道。李纲呆立当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第五十九章 悄然离京
连晋王杨广亦没有想到,隋文帝杨坚平日十分谨慎小心,此次听了设科取士的设想后,竟然一改往日作风,变得大刀阔斧、雷厉风行,让晋王杨广与各部商议,立即草拟了科举相关制度条文,经朝廷反复多次修改审议,不出半个月时间,便下诏实施。
按此计划,开皇二年秋季便实行郡试,各郡分别考试,选出秀才若干名;紧接着便举行州试,选出举人若干。开皇三年,即下一年便要举行会试和殿试。而此后每三年照此轮回一次。这样一来,历史上第一位状元,便要在明年春季产生。
此诏随着朝廷钦使的传达,沿着大隋一条条驿道,伴着各地张贴的榜文,顺着各村保甲的响锣与吆喝,在短短的时间内传遍了大隋每一片国土,就像一场风暴席卷四方,掀起了滔天波浪。
士族官吏固然有一些有识之士看到此举的好处,但绝大部分却感到了威胁,只是碍于朝廷威令,不敢公然反对——当然,隋文帝杨坚仍听从了晋王杨广的意见,并未宣布马上废除九品中正制,豪门世族仍有着向朝廷定期举荐人才之权力,这无形之中减轻了他们对科举制度的敌视。在他们看来,各地军政诸事均由豪门大族把持,就算科举拉进了一批下层贱民,却也难以做出什么事情来。更何况,他们从骨子里看不起那些下层的卑贱之人,觉得就算同等条件下进行考核,亦不可能输给他们。在这种情况下,反对的声音倒显得不是十分激烈,只是暗流奔涌,令人心惊。
而天下庶族,尤其是贫寒读书人顿时一片欢腾,感到朝廷为他们铺就了一条通往上等阶层的金光大道。不过时间如此紧迫,欢欣之余,便毫不停顿地开始了参加科举的准备。读经的读经,能算的熟练技巧,心怀天下的思考着怎样作一篇能令天下侧目的策论,才堪将略、臂力骁壮之人,则加紧娴熟武艺,力求在武举中脱颖而出……
天下沸沸扬扬之间,设科取士的始作俑者——晋王杨广,却携着新婚的梁国公主萧玉儿,带着四百卫士,悄悄地离开了大隋的中心长安,朝着他的驻地并州晋阳城出发了。
两日前,并州派了四个晋王的亲兵侍卫过来,送了一封书函。原来王韶等幕僚虽然将大部分事情料理得井井有条,但接到朝廷兵部廷令,让并州自行组建近卫军,并试行裁撤乡兵。王韶、韦师等人都知道这是晋王的想法,事情又牵涉甚大,不敢擅自作主,加上技艺研究府等方面亦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因此急待晋王回来。谁知晋王杨广被隋文帝夫妇留住,竟在长安滞留了数月时间。王韶等实在忍不住,便派人送来书信,催促晋王返回晋阳城。
晋王杨广见到那几个亲兵侍卫之后,大喜过望。他一直后悔没有带熟悉的亲兵来长安,以至于闷得够呛。这次来长安的四个亲兵都是他平日经常带在身边的,十分相熟,其中还有一个是曾跟他出生入死的伙伴——就是那个曾在韦家庄临阵招亲的张铁柱。那次之后,杨广在军中暴露了身份,后来便干脆将张铁柱调到自己身边当了亲兵侍卫,顶了史万岁的位子。杨广兴奋之余,拉着他们问了半天关于并州情况,但几个亲兵侍卫都是粗人,哪里知道这么多东西,往往答非所问,令杨广哭笑不得。
但如此一来,晋王杨广归心似箭,再次见了隋文帝夫妇请辞。隋文帝夫妇感觉此次杨广留京时间似乎也够长了,终于点头应允。
一行人昼行夜宿,不一日已进了并州地界,但是却也到了黄昏时分。晋王杨广见四周群山环绕,山麓间一道缓坡,一片黄绿黄绿的草地,草地上到处生长着一种不知名的树木,而此时已近中秋,所有叶子都是金黄色,又夹杂着米碎般的黄花,放眼望去,金黄一片,落叶飘舞,别有一番意境。而此处离最近的驿站还有十余里路,干脆便下令在此扎营过夜。
众士卒久居长安,听闻在野外扎营,都欢呼起来,齐心协力搭建帐篷。有些活络的意境私下相邀去狩猎打些野味吃。
晋王杨广纵马奔上缓坡,遥望斜阳出了一会儿神,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叹了口气。再往缓坡下望去,一座座营帐已经拔地而起,中间一座土黄色帐篷特别大些,显然是留给自己使用的——本来隋朝朝会时所穿的朝服和国家所用的各种旗帜、祭祀所用的牲畜都崇尚红色,只有将帅兵士的军服使用黄色,官吏平民的常服通用杂色。但后来隋文帝开始穿黄色衣服,连朝服也是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系以十三环金带。百官群臣都表示祝贺,而且争相竞学,都穿黄袍,结果百官大臣的常服与庶民百姓变成了一样。
帐篷旁边,一乘轻轿停放在那里。显然,萧玉儿已经进入了帐篷歇脚。自新婚之夜以来,杨广虽然每日都与萧玉儿同床共寝,但却没有什么身体接触,连话也很少。而且最开始的时候萧玉儿简直就是面如严霜,只当杨广不存在,每晚只默默上床和衣背对杨广而睡。时间终究可以冲淡一切,尽管只有月余时间,但随着每日的相处,特别是隋文帝夫妇经常的调侃,萧玉儿心中的怨恨倒也慢慢淡了,偶尔淡淡地也会跟杨广说上几句话,只是心中仍有一个结始终解不开罢了。
杨广其实一直想跟萧玉儿道歉,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和措辞。此时见天色黄昏,景色秀丽,心中一动,纵马冲下缓坡,朝着那座帐篷奔了过去。
第六十章 携妻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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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纵马奔到大帐前面,也不下马,伸手掀开帘帐,稍微弯了下腰,竟然骑着马进了营帐之内。
晋王妃萧玉儿刚下了轿子不久,正在与侍女柳僖说话。还有六七个侍女正在忙里忙外布置营帐。做了晋王妃,又深得隋文帝夫妇喜爱,独孤皇后本要赏赐萧玉儿十多个侍女,但萧玉儿不惯被人照顾,拼命推辞,最后还是增加了四名侍女,加上原有从梁国带来的四名,一共有八名贴身侍女——自然而然地,她这番毫不做作的推辞举动无形之中又增加了独孤皇后对她的好感。
当然,在这些侍女当中,柳僖不仅心灵手巧,而且十分机灵醒目,萧玉儿还是最喜欢她,经常拉着她说话。这样一来,柳僖又不知不觉成为了众侍女的首领,平时只帮萧玉儿传达一下意思,指挥其他侍女做事。
此时突然见帐帘掀开,竟有人骑着马闯了进来,萧玉儿和众侍女都吃了一惊,待得看清来人竟是晋王,更是惊讶。
晋王杨广也不理那么多双惊讶的眼神望着自己,催马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在马上弯腰,一把揽住萧玉儿的纤腰,竟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抱在了自己怀中。
萧玉儿一声惊呼,待得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横躺在马背上杨广的怀中。她又羞又急,不知道自己的夫君又发什么疯,娇怒道:“你干什么!”正欲挣扎,却见晋王杨广定定地望着自己,笑道:“细君,待为夫带你出去兜兜风!”
萧玉儿一愣,随即羞得满脸通红。原来细君之称,本是古时对诸侯之妻的称呼,后来汉时的东方朔动辄自比诸侯,因此称呼其妻为细君,以示爱意。这样一来,细君一词逐步成为妻妇的代称,亦是男人对自己所爱之人最疼爱的称谓。萧玉儿熟读诗书,自然知道这一典故,而且当时此词虽不流行,却也不乏用者。杨广自新婚以来,从未对萧玉儿用过什么称呼,此时忽然以此称呼萧玉儿,顿时令萧玉儿心跳加速,面红耳赤,虽然不知道后面那半句什么“兜兜风”是什么意思,但总知道自己夫君是当众与自己亲昵,哪敢接口,只想着那几个侍女听到这些话不知如何暗笑自己,也不敢四周观望,想要挣扎下马又不敢有什么动作。
正不知如何是好,萧玉儿突然感觉杨广调转马头,竟出了营帐。在营帐之内被自己夫君抱在怀中,已经让萧玉儿娇羞万分,没想到杨广竟还抱着她出了营帐。想着数百双眼睛盯着这边,萧玉儿更是羞愧难当,只觉得全身发热,脸上更热得发烫,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将脸儿埋入了杨广怀中。
众士卒都惊奇地望着骑在马上抱着娇妻的晋王杨广,打桩的忘了打桩,拉帐篷的忘了拉帐篷。晋王杨广也不理会,双腿一夹**骏马,再次纵马奔上缓坡,朝着那一片金黄色的树林中急奔。
萧玉儿只觉得如同腾云驾雾一般,颠簸不已,吓得紧紧地抱住了杨广的腰躯,一阵阵清风刮过娇嫩的脸庞,这才有些儿明白了“兜风”的含义。
晋王杨广一直纵马奔入林中深处,远离了那些士卒们惊奇的目光,这才停了下来,见萧玉儿犹自紧闭着双眼,紧揽着自己的腰躯,忍不住涌起一股疼爱之意,笑道:“细君,现在没人看着咱们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他本来对萧玉儿并无好恶之感,只是新婚之夜过后,对萧玉儿深感愧疚,加上萧玉儿年纪虽小,但不仅面容俏丽,身材姣好,而且性情温软,举止有礼,完全没有什么坏习惯,十分惹人怜爱,这么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杨广对她虽不能说生出了爱恋之情,却也有了说不出的疼爱之意。
萧玉儿如梦初醒,缓缓睁开了水灵灵的大眼睛,没想到第一眼看到的却是杨广似笑非笑地凝望着自己,两人的脸儿相距还不到一尺半。萧玉儿吃了一惊,赶紧又闭上了眼睛,脸上红晕再起,这才意识到自己仍在杨广怀中,而自己还紧紧抱着杨广的腰,赶紧松手,却不知道将手摆在何处,顿时手足无措起来,用蚊子叫一般大小的声音道:“你……快放……放我下来……”
杨广一愣,竖起了耳朵才听了个大概,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细君,你应该说:‘夫君,请放臣妾下来’才对。”低头见萧玉儿连耳朵根都红了,不敢再逗她,停住笑声,自己先行翻身下马,再把萧玉儿抱了下来,拉着她的小手揽在身边,帮她理了理发鬓,诚恳说道:“细君,那晚为夫喝醉了酒,又心中烦闷,侵犯了你,是为夫的不对,心中十分不安,还望你原谅为夫,不要记在心上。为夫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会一生一世呵护于你,不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第六十一章 林中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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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儿听他语气恳切,心中羞怯之情有所消退,缓缓睁开了眼睛,见杨广一脸真诚地望着自己,心中一动。她虽与杨广已经结为百年之好,但除了新婚夜的狂暴之外,一直没有跟杨广有过哪怕稍微亲昵些的行为,今日被杨广这般强行带来这树林之中,在马背上紧紧相拥,此时又被杨广拉着双手半拥于怀中,那种感觉当真是前所未有,只觉得心如鹿撞,血气加速,又是惊喜又是甜蜜又是羞涩。
但此时听杨广说起新婚夜之事,顿时心中一冷。倒不是她记仇或者矫情,实在是那一次给她带来了太大的伤害——**上的伤害还在其次,心灵中的阴影却不是一时半刻便可驱除。当然杨广以郡王和夫君的身份这般低声下气地说话,她亦不可能无动于衷,当即垂头低声淡淡地道:“夫……夫君言重了,我……臣妾服侍夫君,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哪里会有些什么想法?”
杨广听她这般说话,明显心中仍有芥蒂,虽然明知不可能靠着只言片语便消除萧玉儿这个心结,但仍忍不住有些失望。不过他既然将这些话说了出来,心中却也舒坦了许多。萧玉儿是个可人儿,得妻如此,其实已经足够,因此杨广适才一番话,说要从此好好对待萧玉儿,倒不是为了劝慰萧玉儿而随口乱讲的,确实是发自内心。
当下也不再提这件事情,微笑道:“你看这四周落叶纷纷,一片金黄,可好看么?”
萧玉儿给他这么一提,才举目四望,果见一片树林金灿灿的,时不时落叶飘零,而天边一片金黄色的晚霞,更映得到处黄澄澄的,四周又静谧,脚下亦堆满落叶,踩上去软绵绵的甚是舒服,心中一阵惊喜,欢颜笑道:“此处的景致好生特别,在江南之地从来都见不到这般景色,当真好看!”言语之间,忽然又想起远离的家乡,神色竟有些黯然了起来。
杨广没想到这样也能触发萧玉儿的思乡之情,便一手牵着马,一手拉着萧玉儿,一边缓缓而行,一边随口问些江陵的风土人情,希望以此舒缓她的情绪。
萧玉儿被杨广拉着手前行,心中涌起一股特别的、说不出来的感觉,而杨广所问诸事,却勾起了她对家乡的一片思念之情,羞涩与拘束慢慢消散,不停口地回忆和描述着江南的景色,描述着她昔日的生活。与其讲是说给杨广听,还不如说是一种情绪之发泄。
两人缓缓而行,脚下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萧玉儿兴高采烈地讲述着当日在乡村中洗衣做饭的细节,她没有了参加婚典和平日硬装扮出来的典雅与稳重,但却多了几分生气与活泼,此时的她,才更像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
杨广怔怔地望着萧玉儿,心中忽然感受到一种空前的平静。到这个时空之后,他已经许久未曾如此放松,尤其是心灵中的放松。
清风阵阵,一片碎叶飞舞着粘在了萧玉儿的发边上。杨广停住脚步,伸手将那片碎叶摘去,又帮萧玉儿整理了一下发角。萧玉儿下意识地闪了一下,停下口来,转头见杨广呆呆地望着自己,眼中满是怜爱,她感到气氛有些异样,心中忽然慌乱起来,不敢再望自己的夫君,缓缓地低下头去。
杨广心中不再犹豫,微微用力一拉,将萧玉儿拥入怀中,左手抚着她那滑嫩的脸庞,捧着她的小脸让她抬起了头来,对着她那小巧丰润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下去。
萧玉儿根本来不及反应,开始时还稍微挣扎了一下,但随即便觉得脑中轰然作响,陷入了一片迷乱之中。她放弃了挣扎,在杨广温柔细腻的长吻间迷失了自我。两只小手本来放在两个人中间想推开杨广,此时却只无力地放在了杨广的胸膛之上。
虽然杨广已经不敢太过放肆,而是尽可能的小心翼翼,生怕再次吓坏了萧玉儿。但这种长吻对于十三四岁的萧玉儿而言,无疑还是过于震撼。待得杨广缓缓地结束了这个吻,又亲了亲萧玉儿的额头,萧玉儿仍回不过神来,脸色红得似乎能滴出水来,只将头埋在杨广的胸膛上,感受着杨广有力的心跳和她自己心脏飞速的跳动。在那瞬间,她感到了一种依偎于杨广怀中那股无法抗拒的安全感,仿佛正是找寻许久的归依。
不知道是留恋于这种感觉,还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杨广,萧玉儿将头一直靠在杨广胸膛上,过了许久。杨广微笑道:“细君,天色晚了……”将萧玉儿拦腰抱起,放上了马背,自己也翻身上马,从后面环抱着她,催马掉头往营地而去。
此时天色已渐渐微黑了,马蹄踩着沙沙的步伐,两人默默无语,但空气之中却弥漫着一种柔情温馨之意。萧玉儿终于定下神来,回想起刚才那种动人的感觉,脸上又是一阵晕红,好在这种天色之下,亦不会给杨广看见。她微微地背靠着杨广,忽然咬着嘴唇,轻轻地问道:“夫……夫君,为何……为何那晚你要如此对我?”
杨广微微一愣,他当然无法说出真正的原因,事实上他亦不知道为何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但又不能不答,默然片刻才叹了口气,柔声道:“细君,此事为夫暂时亦不知道如何答你,但却可以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如此待你。”
他顿了一顿,又感慨道:“人生在世,不如意事者十有**。当日为夫心中烦闷,又喝醉了酒,才会这般无礼。你莫要记在心上,好么?”
第六十二章 暗夜遭袭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向萧玉儿致歉。与上次不同,此次萧玉儿更多的感受到的是一股柔情。适才那一次深深的长吻,似乎让她心中的怨恨融化了大半。她轻轻地“嗯”了一声,没有再作追问,而是朝杨广的身上靠得更紧了些。
正在此时,山麓那边传来一声急促的连续三声哨响,将沉浸于柔情之中的杨广和萧玉儿两人惊醒过来。这种哨声乃是杨广所创,是军中最紧急军情才能吹响的一种。此处虽然已属并州境内,但并不靠近边疆,怎会有这种哨声?
杨广大吃一惊,身子都有些僵硬了,急促地道:“怎么回事?”他自然不是要萧玉儿回答,只是心中惊疑不定,急急催马冲出林子,一看之下,顿时吓得呆了。
但见缓坡之下一片亮光,到处都是火把,四周不知从哪里涌来一批兵马,一律紧身的黑衣黑裤,头扎黑巾,人数至少在两千左右,正疯狂围攻在山麓边驻营的护送晋王的四百大隋士卒。战况十分激烈,
隋兵们本来人手就不到对方四分之一,而且显然是仓促应战,已有不少横尸就地,剩下的正死力苦战。
几座营帐被火把点燃,火光滔天,火声猎猎,黑烟阵阵,四下里喊杀声不断。本来风景如画,如同人间天堂一般的山麓,此刻竟成了无间地狱。
怎么会这样?哪里来的兵马?盗贼么?什么盗贼能有这般规模?又怎敢在大隋境内贸然攻击朝廷官兵?若不是自己恰好带了萧玉儿入林,此时岂不身陷绝地?还有那几个亲兵……
一时之间,晋王杨广脑子竟然转不过来,不知该如何是好。连经历过沙场的晋王杨广都吓得呆了,萧玉儿那曾见过这等场面,早已脸色煞白,只用手死死地抓着杨广的袖口,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柳……柳僖他们……”原来却是想到了她的几个侍女。
她这句话却提醒了晋王杨广。杨广猛一激灵,暗道此地凶险,不可久留,当即摇了摇头,沉声道:“没办法救他们了!”毫不迟疑地调转马头,朝着林中深处奔逃。
但他和萧玉儿这么一停留,竟已被对方一些人所发觉,虽不知缓坡之上的是什么人,但他们既然敢做出袭击隋兵之事,哪肯放过一人,立刻分了十多人马,朝着树林子这边追了过来。
此时天色已黑,又在树林之中,杨广**的虽然是万里挑一的骏马,却哪里能放足长奔,只走走停停,东钻西跑,杨广心中暗暗叫苦,却又不敢表露,生怕怀中本就惊恐的萧玉儿更加受到惊吓。幸好马儿识途,刚才虽然是缓缓而行,毕竟走过一遍,倒还没有太大阻滞。
追击的黑衣人们虽然点着火把,亦是无法走快,一时也无法追上杨广。甚至黑暗之中,火把的微弱光芒亦无法照得四下光亮,只能隐约见到远处晋王杨广的背影,黑衣人们也顾不得是在树林中,一边追赶,一边胡乱放起箭矢来。
虽然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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