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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没有后悔药--孽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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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成都时天还早,施木愚就随小远在火车站附近的衣店和她去买衣服,小远精心挑选一件件的试,他就为她做着参谋。她身材娇小,但体形优美,穿起什么衣服只要合身都给人以美感;施木愚看着眼前这位在家逃出来准备跟定她的女人做着各种假象,他会怎么样好好待她,他会给她怎么样的生活,他会用怎样的热情去爱她呵护她为她付出,她想怎么样就由她,只要她不像小惠一样背叛他,他会原谅甚至同情和理解她的过去,不管她过去曾做过什么样的人,只要跟了他就不能背叛他,当然他也不会背叛她!他在想,她就是陪伴他度过后半生的女人吗?她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妻子吗?这已经是活生生的现实,她已经背叛了她的丈夫逃离出来了!但是她的男人发现她不在了会来火车站找她吗?万一找来了又该怎么办呢?然而,她的丈夫始终没有找来,也许是认为徒劳,浪费时间、精力和钱财,也许是她和他说好了,也许是她糊弄了他,也许是他两口子本就拟好了圈套,也许……施木愚想着又胡乱起来,但他终久是在猜测,但愿她主意拿定,但愿她不会再变,但愿她能给他一颗定心丸,然而大活人就在眼前了,还要怀疑么?这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多少钱?”小远说。
小远的问话打断施木愚的思路,从迷乱中醒来眼看着小远和女老板讨价还价;施木愚是不参与的,只要她喜欢,不管贵贱都为她买,然而她不是奢侈的人,尽管她有一点儿虚伪,但还是比较节约的。
老板说:“一共380元!”
小远看一眼施木愚,她没有再还价,他知道她喜欢那衣服,眼神里却又担心施木愚嫌贵了不给她出钱,但是他毫不犹豫从口袋摸出4张崭新还排着号的粉红色的百元钞票递给女老板,女老板找过钱,施木愚和她提着衣服出来。再说小远的心思,她往往按她的思维去判断别人,总有着一种防人的习惯,也许是做小姐的本性对谁都不放心,却往往误会别人,尤其是施木愚的心思!比如,施木愚去拿那个西瓜,她却认为施木愚去拿甜瓜,又比如每次他到北方时施木愚毫不推辞的去火车站接她,她却以为施木愚不乐意去等,她其实是对施木愚这个人还不够彻底相信,还没有当作自己人,当作不需要防线的人!她对他还不够了解,其实了解一个人有那么容易吗?人总在变啊!当你这样想时也许他已经那样想了……
傍晚施木愚随小远吃过一碗川味麻辣粉丝,就近找一家宾馆住下,并给想一起到北方去的那两个小姐打了电话,约好在火车站见面。他俩就早早歇息了。自然他和她也交融在一起,不过不是那么疯狂,那么放荡,而是缠绵,而是温柔,就像春风拂面,就像泡在温泉池,就像干渴的人饮上矿泉水,就像一下掉进棉堆里,那么温暖那么绵软那么心醉!
三天后,那两个小姐小董和小严就到了成都。施木愚见到她俩,都一样的丰满,虽说体形不苗条,但脸蛋和眉眼好看,皮肤光滑细腻。他又在想,眼前的这两位就是和他到北方去专做那种事的女人么?小时候,听老人讲故事说人贩子就是把女人从外地骗过来,还先睡了她们再将她们卖掉!而现在自己做的是什么事呢?光彩么?正直么?公开么?不管怎么说你是不会睡她们,是招她们为“工人”做生意赚钱的,再说现在这事已经不稀罕,况且也是自愿的,你也不会骗她们,也不会出卖她们,只是生意而已,有什么可自责的呢?何况她们也不是处女,都是有男人的老婆了,那个比你不开放?人家早就卖开了,你才算老几?你还在这里杞人忧天,必要么?施木愚没说什么,却又想起小远初次到北方受骗的经过,她说她听信了一个男的,说给她们找地方,不骗她们,在红丹火车站接到她和她的一个伙伴,就在附近找了一家旅馆住下,深夜硬是干了她同她的伙伴,第二天又将她和她的伙伴用出租车拉到某炼油厂一个饭店,原来让她们在饭店做那种事,老板还扣了钱不给发,她和伙伴发觉不对,干了也白干,还不知给谁干,手机也被扣在那里,电话也不让打,知道上当了就将衣服全部套在身上,也没有提包就偷着跑了出来!也难怪做小姐的心眼子多,谁也不相信呢!
吃过午饭,连她们一起找地方住下。次日又到车站去买车票,正赶春运高峰到外地打工者开始外出,十几天内的车票已经售出,后才知道一部分到了票贩手里,为了早些走只好以高出票价三倍的价钱从票贩的手中取到后推两天的票。
天下起雪,但落地即溶。由于几天的奔波劳累和生活不习惯,施木愚发起高烧浑身疼痛,一夜不能入睡。第二、三天寻医院输液,第三天上午输完液就去候车。
施木愚第一次到成都,和他去过的其他省会相比,这里是人山人海相差甚多!候车室的人已经满满当当,黑压压的全是脑袋,上车都不能按顺序剪票,都是拼命的往前挤。
在火车上,施木愚又开始难受,烧得昏迷不醒,也没有座位,小远就依偎着他怕他倒下,并不时的用手梳理他的头部。这时候,小远分明就是做着一个妻子的行为,尽着妻子的责任!
又经过三十多个小时的煎熬经过绿地到白雪冰峰终于又回到红丹市,施木愚一下车似乎清醒许多。他们就在站前附近吃了饭,乘到矿区的车回到金鑫。
第三十三节 四子走了,玉山来了!
    西南一行十多日的消耗一共化去4000多元。回到金鑫时是正月十四。施木愚赶紧买煤,但这煤又是通过高玉山,高玉山又是通过他的铁哥李严峻买的。当时玉山就说:“这煤是现款,别难为朋友。”
施木愚说:“钱的事好说,只要好烧耐烧就行。”
煤拉来,玉山的朋友跟着要钱,施木愚结了账,结果煤又是不能烧!施木愚啊,你几时才上当有够?!
小远也说:“你上当没够!明知道玉山在整你,你还相信他?”
施木愚打电话退煤,玉山答应的很好却一直没退成,又白化600元钱。施木愚还是自己重新找了煤,由烧锅炉的老梁找拖拉机拉回来一车。老梁继续为美尔乐烧锅炉,尽管他有时候迟到或让他老婆来替,或中途有事走掉,好些时候还是施木愚自己去看锅炉,但从没有给过他的脸色,也没有说过他。有时候,老梁看起来还挺关心歌厅的事,比如帮助找小姐或者拉客人等,施木愚都怀感激之心。
正月十五晚原邻居四子打来电话说:“施木愚,你给我丢下门,我一会儿过去!”
施木愚就等着他,深夜12点多了他一个人醉醺醺的来到美尔乐问有没有小姐。施木愚有些迟疑,但也不好推辞,于是接待了他。
四子说:“就100块钱,包夜!你别指着赚我的钱,把小姐叫来我看看。”
小远也说:“哪怕自己不挣,留住小姐也好。”
于是施木愚就把小董和小严领到四子房间。四子留下小严,施木愚回屋睡觉。不到一个小时,小严敲门,施木愚开开门,小严说:“我陪不了他,他喝那么多酒!”
施木愚穿衣下到四子房间问:“怎么了?”
四子只穿着内裤,坐在床边说:“你看你找的什么小姐?不行!给换一个,叫哪个过来!”
施木愚说:“你中途换人叫我怎么办?”
四子说:“她陪不下来怨我?”
施木愚说:“你喝上酒了和一般不同,万一换一个又陪不下来呢?”
四子说:“反正就那100块钱,让另一个来打个快炮算了,我自己睡,每人给他们50元。”
施木愚说:“我去和她们商量一下。”
施木愚和小董及小严说好了,小董去陪四子,施木愚又去睡觉。
第二天起来,施木愚送四子出门说:“小心着点儿,别让三女发现了和你生气。你有老婆的找小姐不好!”
四子说:“知道,怎么能让她发现?”
施木愚说:“虽说是我开歌厅的,但我却反对干这种事,我真的很矛盾,然而这又是事实。”
四子说:“可不,知道你个性的人们听说你开歌厅,认为你疯了,怎么会来个180度的大转弯!都不相信,知道不?但进一步了解你详情的人却说你有情可原,是因为小惠有外心伤的你。”
施木愚说:“其实人们都是一种猜测和偏见,惟有我心里清楚。是多方面的原因,是好矛盾好复杂的。”
四子说:“不管怎么说还是以赚钱为原则,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别看这,不动脑筋这歌厅还开不好。”
施木愚说:“是。不过抓住了关键问题,找到了稳定的好的小姐就行。”
四子说:“对。得有靠实的人才行。”
施木愚说:“我就是靠着小远找人的,我去那里找?”
四子说:“对,她们干这个的相互信任,咱们她们不相信。咱们抓住一两个信任你的就可以了。”
施木愚说:“是。”
四子说:“那我走了,注意保密。”
施木愚说:“我知道。”
四子走了,施木愚看着他的背影想,难道自己真的就是思想落后了吗?真的太古板了吗?在一起住的时候,都是一本正经的,却也在背着老婆找女人,如真男人都像老乡崔东龙说的那样,都是花心的,都有背着老婆找女人的现象,都不拿着性当一回事,不过如此而已,没有什么可认真的吗?事实上在他还在怀疑的时候,在以后也不多长的一段经营期间,曾和他在一起住过的好几个邻居及他曾打过交道的一些认识的人都光顾过他的歌厅,并找了小姐,他们中间有生意人,有政府官员,有警察,有教师,有打工仔,也有平民百姓,还有工厂的工人,当然也有社会上的混混,但常来的是生意人和当领导的,不管是在政府还是在企业,这些现象不得不使他的思想受到一些震惊!这到底是临时现象还是已经成为潮流,是好是坏,是进步还是倒退,是延续下去还是需要加强精神文明建设?是社会的进步富裕的表现,还是思想的堕落和腐朽的象征!他到底应该怎么做?是进世外桃源,还是在这污泥浊水中挣扎,是识事物顺潮流前进,还是为了和平文明和谐安宁搏击?放弃?这歌厅的将来会怎么样?他不知道,但有一点他明白,为了小远,为了“事业”,为了体验,为了验证,他还是决定开下去……
上午11点多小远起来,施木愚拿出他年前编的规定来让她看,她有的字不认识一边看一边问施木愚,她看完后说:“像你编的这些,客人一看就被吓跑了,他们觉得不安全就不敢来。小姐们都是干这个的,她们什么都晓得,不用跟她们说,看了反而麻烦。”
施木愚说:“没有规定也不行,这也是一些经验总结,在实行的过程中发现什么不足之处可以马上修改。如果没有规矩或不按规定办事,容易出现问题或漏洞。”
小远说:“我没见过追梦歌厅有什么规定,都是老板说了算,灵活得很。”
施木愚说:“人家干的年多,什么招数都记心里了,虽然不写出来可他也是按他那套来的。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律,每一行也有每一行容易出现的问题和所犯的错误,如果加强学习经常提醒也许就顺利一些,反过来也许矛盾多些,也许就容易出事,尤其这特种行业。”
小远说:“她们都是老油条了,没事的。”
施木愚说:“最好还是跟她们说一下,免得以后出现了问题说咱没有告诉她们。也正因为她们是老油条才说不清楚,他们才会找你的事,俗话说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按规矩办事好一些,不管他们怎么想只要不跳出这个圈就行。”
小远说:“那我就在说闲话的时候跟她们顺便说吧,不然她俩就说你我有毛病。”
施木愚说:“另外赶紧催着玉山填表,把消防证办了。办了消防证才能办其它的证。再一个问题,就是请公安上吃一顿,认识认识那些人们,免得他们找咱们的麻烦,放开就彻底放开,卡死就彻底卡死,只有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才麻烦。”
小远说:“那是你的事。我负责联系和管好小姐就行了。”
施木愚说:“我这就给玉山打电话,让他填表。”
于是施木愚就给玉山打去电话:“你年前没有把消防队上给的表填了,过年了赶紧填填好办证,要不,影响营业。”
玉山说:“那表填着可麻烦了,还得找俩仨单位盖章。房子是自己设计和找人施工的,不是人家施的工,都不愿意承担责任,不愿意给盖章。我再找找人看吧,我也不知道把那表拿回来放到那儿了,我还得找一下。”
施木愚说:“那你赶紧找人盖章,你把表弄好了我才能办别的。再者后边道的事你还得抓紧修。”
玉山说:“我知道了,不过那不是一句话的事。”
施木愚说:“那你抓紧办吧。”
玉山说:“我知道了。”
晚上玉山喝醉了酒和张平来到歌厅,张平把玉山扶到大厅的双人沙发上让他躺下和施木愚说:“高局(曾任矿区农业局局长)喝多了,就让他在那里躺会儿!”
施木愚说:“让他到床上去吧?”
张平说:“不用了,就让他躺沙发吧。”
施木愚就去拿被子给玉山盖上,玉山咕哝了一句翻身爬在沙发上睡了。
张平说:“别管他了,我去耍会儿。”
没等施木愚安排张平就向小董招了下手,他俩到楼下去了。不一时,有一个客人来,小远让小严下去坐台。
一个小时左右,张平和小董从地下宿舍上来,张平指着玉山和施木愚说:“他如果醒不来就让他在这里睡,我回家了。”
木愚说:“别管他了,我看着他吧。”
张平说:“那我走了。”
张平走也没提结账的事,施木愚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就让他走了。
张平走后又来过几个客人,但因为小姐少或看不上也离开。
这夜玉山没有走,第二天醒来时施木愚却见他已不在沙发上,沙发上吐了一堆酒气十足,臭气熏天的污物,施木愚拿开被子赶紧收拾。后来才知,玉山睡到半夜吐了以后就去找小董睡了。
玉山走也没提结账的事,小远正在大厅发牢骚,小董说:“他给了我80块钱,说和哪个大个子的都有了。我听你们说他是房东,那个大个子是社会上的,我没再问他,少收点儿也就算了。”
施木愚说:“不给也没法要,我只好贴上。”
小远和小董小严说:“以后你们看我们的眼色,我认识的客人多,不好陪的不想给钱的就不接待他们。老板贴也帖不起。”
小严和小董说:“晓得。”
小董说:“房东姓高是吧?昨夜我正睡得香的时候,他开开门进去了。我一看是他没有说话。他进去的时候我看了下手机已经3点了。他没说二话脱了衣服就钻进我的被窝。一夜屁话多得不得了,问这问那的,什么也说,弄得我没有睡好,不过他打炮快只一两分钟。我看他粘粘糊糊的,他有房间的钥匙?”
施木愚说:“房子是他的,他那里还放着一套。”
小远说:“他以后来也是一样,不出钱就别陪他。施木愚已经包下这歌厅了,不老给他们贴钱。”
施木愚说:“一次两次的行,时间久了不行,这不同其他的事。”
第三十四节 老程
    傍晚,一向来找小严的程一忠又来了。他50多岁,嘴上安着两个金牙,眯缝眼,瘦瘦的,总是收拾得干干净净挺精神,不知他从那里来的钱,三天两头来美尔乐。他和烧锅炉的老梁早就认识,他一来总是先去锅炉房找老梁说会话,他和施木愚也混熟了,施木愚对他也宽松。他来了也帮点儿忙,比如见水开了就去倒水,锅炉该添煤了,也帮助添煤。和小严,他还给她洗衣服、捶背等,和小姐或老板还经常开个玩笑。但他每次来都是找小严包夜,到地下宿舍的时候也总答个招呼。
这天一样,正好施木愚在锅炉房和老梁说小姐少不够安排的事,程一忠从楼上下来了。
老梁开玩笑道:“老程真劲儿大,老婆老了见年青小姐拼命地上!”
老程说:“你劲儿不大,去年到现在这里服务的小姐哪个你没有干过?”
老梁说:“我再干小施他能有多少小姐,从去年到现在连来带走加起来也不过七八个,何况还有没有干过的。你一个小姐就干多少次?三天两头的来。”
老程说:“我和你不一样,你图新鲜儿,我觉得那样没意思,看上了就喜欢只找她,我就这点毛病。”
施木愚从生意的角度考虑着说:“找小姐也不是当老婆,该换的就换着点儿,过两天就又来了新小姐。”
老梁说:“还是小远联系来的?”
施木愚说:“是。我不靠她靠谁?别也没有相信咱给找小姐的人。”
老梁说:“也是,小姐相信小姐,不相信嫖客。”
施木愚说:“你俩说,我上去看看。”
施木愚上到娱乐大厅,小董和小严正看电视,他进到他住的屋里。
小远正在打电话:“你来的时候把你表妹带来,上了火车再给我打个电话,我和老板到红丹市接你们。”
“……”
“好好,晓得。就这样,就这样。”
小远挂断电话。见施木愚进来说:“过两天陈丽带她表妹来,她年龄大点儿28了,但长的漂亮,在四川她的坐台率可高了,她表妹更漂亮,才19岁,身材苗条,客人一看就喜欢。”
施木愚说:“你说老程光找小严可是不好啊,时间久了怕整出感情来影响咱们生意,他现在不是就开始少给钱了吗?常客优惠是优惠但得有个标准有个限度。”
小远说:“小严我了解,她见不到钱不会白陪他的,这一点儿请放心。再一个就是不让他们随便出去就是了,怕他带她到其他歌厅去瞎逛,怕别处生意好不在咱这里干了。”
施木愚说:“这种事要警惕。她真要走你也没法。”
小远说:“我晓得你的意思了,我跟小严说说。”
第三十五节 萧妮要开饭店
    昨夜又下了雪,施木愚上午起来到一楼门前去扫雪。见玉山已经开开门,和原萧妮饭店的老板萧妮看房子。
玉山说:“她准备租上边,看看房子。”
施木愚说:“看吧。”
施木愚没有多说话出门扫雪去了,不一会儿小远也上来和他帮忙。
小远一边和施木愚扫雪一边悄悄说:“老高往出租他的房子?”
施木愚说:“是。”
小远说:“我就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去占地下!地下不好你晓得不,客人看不到小姐来得少。如果他把上边再租出去了,更受影响,下边的房子就更不值钱了。”
施木愚说:“如果开上饭店,客人吃了饭下去耍不是方便吗?再说,还给一些不好意思来的客人找一个借口。”
小远说:“你只想好事!万一见饭店有熟人不想下歌厅的呢?再说饭店也不是你一家的,说不定他嫌你在他饭店里过给你使坏呢?”
施木愚说:“咱的客人到他的饭店吃饭呢?不是两好合一好吗?”
小远说:“你这么想,他不这么想呢?我一看那萧妮就不是个东西,看那趾高气扬的样子!走路还总扬着头,似乎不可一世,不跟人一样。”
施木愚说:“我听老贾说她原来也是当小姐的,谁知道真假。”
小远说:“我就看她不地道,还不如当小姐的。”
施木愚说:“只在她那里吃过一两次饭,别没有打过交道,谁知道呢?”
小远说:“我的第一感觉很灵敏,也很准确,我说玉山不是个东西你还一直说他好,他还不是在整你?”
施木愚说:“你说得有道理但也不完全对,谁也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人是一个综合体,没有十全十美的。”
小远说:“一说你就是哪套,我还不知道人有好有坏?”
施木愚说:“那自己按自己的原则办事就得了。和着了多打几次交道,和不着了少打两次交道。”
小远说:“我是说怕他们合伙来整咱们。”
施木愚说:“咱掏着钱,也不是白住他的房子,他害咱有什么用?”
小远说:“小偷偷东西还说理由吗?”
施木愚说:“我和你不一样不总把别人往坏处想。”
小远说:“像我这样才不容易被别人整,别人也还从来没有整过我。”
正说着,玉山和萧妮出来,小远看见他们示意施木愚不要再说话。
施木愚直起身来,玉山说:“老施,我把一楼大厅的钥匙给了她一把,她准备装修一下,准备在三楼和四楼开饭店。”
施木愚说:“开吧。”
玉山说了就和萧妮一块儿走了。
玉山和萧妮刚离开门口不远,老梁骑者摩托来看锅炉,他把车停下看着玉山和萧妮远去的背影和施木愚说:“萧妮来干什么?”
施木愚说:“她租上边的房子开饭店。”
老梁说:“可不,她在下边租的房子到期了,星月歌厅的老板也不让她租了,准备自己开饮娱城。星月歌厅开得早,前几年红火的时候挣钱不少。现在正装修,人家是自己的房子不用掏房租好干,不过他二小子的死,对他冲击不小。”
施木愚说:“你了解萧妮吗?”
老梁放低声音说:“萧妮好歹也是金矿路上一个名人,谁不知道?她开的饭店就是她相好的哪个运输公司的经理给她开的。她原来就在星月歌厅当小姐,她就当地的,怕名声不好就说给歌厅做饭或当领班的,那是骗人的,谁没有日过她。凡干过她的都知道。”
施木愚说:“运输公司经理的老婆知道不?”
老梁说:“知道,但人家不管,只要不缺钱花,不闹离婚就算了。”
施木愚说;“她原来这种人?”
小远说:“怎么,我没有看错吧?”
老梁说:“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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