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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没有后悔药--孽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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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伴你左右。
施木愚:懂情的人总是那么令人感动,催人泪下!一朝失误导致终生悔恨!双节家家倍思亲,我感孤独未知音!八月十五月儿圆,谁人与我团员?谢谢你的祝福,谢谢你的祝愿,愿好心人有好报,好人一生平安!
小远:一斤花生二斤枣,好运经常跟你跑;三斤苹果四斤梨,吉祥和你不分离;五斤桔子六斤蕉,财源滚滚进腰包;七斤葡萄八斤橙,愿你心想事就成;九斤芒果十斤瓜,愿你天天乐开花。
施木愚:天上有一颗星在遥远的南方,地上有一个人在眺望这颗星!星是他的梦,是他的希望,星是他的情给他予寄托!天亮了,星没了,他走完人生!这颗星是织女星,这个人是情圣!你是现在的星,我是现在的人,但愿不像古老的传说,遗憾终生。变做鸳鸯蝴蝶也不如温柔相伴,同甘共苦,血肉相连,相互搀扶,一生同度!愿相爱之人,心想事成,千里婵娟,同窗共枕,圆梦梦圆!9。26。
小远:清晨起来喜临门,送你一只聚宝盆,装书装本装学问,装金装银装财神,装车装房装事业,装完健康装家人,时时刻刻都好运,平平安安交鸿运。
施木愚:你就是我的聚宝盆,装儿装女装财神!没你我就没了宝,缺少动力没精神,干活不知为什么,天天就像在瞎混!今生有缘遇上你,算我还有桃花运!你是我的心,也是我的神,更是我的聚宝盆!我爱你爱我聚宝盆!
小远:八月十五月儿圆,我的祝福在心间。虽然不能在一起,我的心儿在身边。愿你有个好心情,幸幸福福度一生。
施木愚:你的祝福我的梦,只惜不在现实中。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谁人与我共团圆?我的失,我的过,难道真诚也有错?我的话你也想,不懂真情不懂爱,当脸上爬满皱纹时,才知悔恨!人老了情没了,有谁爱疼?年轻时总想风流一生,浪漫过后才知精神虚空!花开花落年年有,人生不能再度青春。世间有多少人领悟,又有多少人总在梦中?不知珍惜属于你的时光,事情过后,月圆的日子,孤影随身!团圆的日子是暂时的,活生生的生活各奔西东!人生啊,为什么这样捉弄?也许你团圆的日子不该说这些话,就当我是发酒疯!
小远:我理解你的心情,我晓得你的心,你是说她不该背叛你,不知道珍惜光景。我虽然没有文化,也明白你的良苦用心。还包括我所干的事情,吃的是青春。人老了没人要了,看你怎么再俊?可惜我没有别的能力,也只有从事其中。趁年轻时挣点钱,预备老时用。虽然失去很多,也比闲着好几分。
施木愚:天生我才必有用,看你怎么去使用。自己事情我做主,自己选择自己路。别人说道管他去,我要到我目的地。这话谁也能来说,看你怎么去把握。若想只吃青春饭,人老珠黄怎么办?不知你曾否想过,日子怎过才正果。
小远:我不曾想那么多,怎么挣钱怎么做。虽然不是长久路,别路我也没选择。
施木愚:选择高山就选择了坎坷,选择宁静就选择了孤单,选择机遇就选择了风险,选择成功就选择了磨难,选择一生相伴的人,就选择了命运。命运靠自己把握靠自己开拓,不想改变自己命运的人,也就不会拥有自己想要的日子。
小远:我是你的小狗狗,你是我的肉骨头,就算掉进臭水沟,我也把你叼着走!只要你肯要着我,一辈子我跟着。只要你不嫌弃我,下辈子还跟着。
施木愚:即使有一天,你的步履变得蹒跚,青丝变成白发,细腻的脸上爬满皱纹,但我仍然携着你的手,漫步夕阳下,回味青春的逸事。我们只需珍惜现在时刻,尊重与相爱,共同创造美好的明天,才会有动听的故事。我们不是初恋情人,来得成熟和冷静。现实生活非梦中,需要真正的激情。你我真爱好好干,幸福围着我们转!如果三心和二意,幸福与咱没关系!相信你是真情义,不把生活当儿戏。
小远:对你是真心,对你是真情,别把我来忘,想你在梦中。
施木愚: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花好月圆人团聚,祝福声声伴你行。尚若能当夫对待,施木愚不枉有痴情。再度中秋明月日,举杯共饮一家中。今朝祝福全家好,明朝离散再不能。按说不该这样做,离散他人缺德行。但是人生一场梦,谁不想高兴?顺便问问妈妈好,身体健康心欢欣,再问女儿学习好,天天进步,前程似锦!最后愿你我心事成,圆梦圆梦再圆梦!
小远:老公老公我想你,我想马上见到你,可惜相距千千里,只能梦中见到你。
施木愚:老婆老婆我爱你,发个短信骚扰你,好想好想亲亲你,把你抱在我怀里,可惜你远在千里,拥你一样在梦里。老公我快想死你,快快来到我这里。
施木愚发去短信,似乎觉得有些肉麻,不是出于自己之口,但确有对小远的思念,还是不解相思之苦,于是就拨通小远的电话和她诉说心理的话:“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我这些日子在寻找房子准备开歌厅,为你而开。我已经了解了政策方便的事情,也物色好了房子。”
小远说:“谢谢你老公,我好喜欢你吆!”
施木愚趁着温柔说:“那你和他离了嫁给我好了!”
小远说:“我是想嫁给你,我早看不惯他那种个性,我也跟他说过这事,他说由我。要离也可以,就得给他6万块钱,否则他不签字。”
施木愚说:“他弄着你卖吗?凭什么给他6万元,家里的东西不要就满待他了,何况钱还都是你挣的,除了房子家里的东西都是你置办的,嫁妆也是你的。”
小远说:“他说是我提出离婚的我就得出钱。”
施木愚说:“你是不懂法律,我一时也和你说不清,没有理由给他钱的。”
小远说:“我也不识多少字,发短信还尽错别字,我也不懂法律,反正我们这里就是谁先提出离婚就得给对方的钱的。”
施木愚说:“那等你过来慢慢再说吧。”
小远说:“要想和他离婚就得给他钱,不然就离不好!”
施木愚有力无气的说:“我知道了!”
他太性急了,时机还早的很……也就像某作家的一篇小说里,某个男子娶了个小姐,结婚时一个文人送了一副对联道:掰指头数天气等到今日,从决定到结婚真不容易!施木愚你才认识小远几日,岂不是痴人做梦异想天开?
第四节 一点红
    这一日,施木愚和仇大海应约到了长梁化纤厂门口斜对过的一点红歌厅。这房屋是四层建筑的小楼房,紧在金矿路北边上,公路以上两层,地下两层。地下两层背靠公路,面对土地,与一楼门口相背,也算后门吧。后门前是一条可过三轮车的小道,也不常走人。此楼与别人家楼房相连,走后路要绕过一段才能上金矿大道。
这楼已经盖过三四年,从没有经营过,一点红也是刚挂不久的牌子。楼房地下两层和一层除个别房屋外只刮了墙,楼道铺了地板砖,楼梯安了不锈钢护栏。地上二层没有收拾,还是刚盖起房子时的样子,地上老厚一层土,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墙上也是脏脏的。
顺便说一下楼斜对过的化纤厂。这化纤厂直接归红丹市管,前些年是响当当的一流企业,工人的工资每月多则三四千少也在两千往上,好些个东西比如日用品、液化气等都靠发,工人们一直是乐得合不住嘴,昂首挺胸觉得了不起,只因改革开放的东风劲吹,私营企业一拥而上,被河南家的一些民营企业抢去好一部分饭碗,所以效益比以往差了许多。尽管如此和其他一些企业相比仍然属于佼佼着,因此厂里的工人手里有钱化。尽管铁饭碗时代已经过去,但他没有被经济的大潮开放的洪流所淹没,依然健在。这就是现在的红丹市化工化纤有限公司!
施木愚和仇大海随房东高玉山看过房屋后,到一楼(在地下数也算三楼)房间说话。施木愚说:“怎么这间没有刮墙?”
高玉山说:“这是给我哥留的。这房子基本上都是他看着盖的,木制门窗也是他自己割的。他说他来了也好有个住处,就给他留了这间没有刮墙,还有捱着的这间也没有刮墙,放着一些杂七八东的东西。这屋里的立柜、沙发和床都是我哥自己割的,都年纪多了。这房子是我爸的,他是退休教师。”
仇大海说:“盖这房子花了多少钱?”
高玉山说:“十七八万吧!可把我和我哥累坏了,花了一点钱也没有了。我市里还有一套房子,也花了我十几万,一点钱也没了。要不早自己经营开了。”
仇大海又说:“你在什么单位上班?”
高玉山说:“我在矿区科技委上班,原来在农业局当了十多年局长,嫌当一把手麻烦不干了。”
施木愚想,这当干部的应该素质高,也许好打交道。
仇大海说:“你这房子打算租多少钱?”
高玉山说:“地下两层两万吧。”
仇大海说:“价太高了,连暖气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只这么个空壳还那么多钱?”
高玉山说:“价格可以商量嘛!”
施木愚说:“开歌厅这后边也不行,没有路,也没有停车场。”
高玉山说:“这可以和村里商量,占他们一些地,给他们赔一些产量。”
施木愚说:“这房子是你的,属于你的长远利益,你得负责办理。”
高玉山说:“这我去解决,你们就别管了。”
仇大海说:“一点红的名字太难听,手续办了没有?”
高玉山说:“给了文体局老贾一千两百元,靠他给办,还没有办下来。那好说,反正有咱的证呢,名字嫌不好听可以改一下。”
施木愚说:“你能找下小姐吗?”
高玉山说:“我认识的小姐不少,我单位的弟兄们也尽下歌厅的,到时候看吧,我想,找几个小姐不发愁。我当一把手的时候,一年连请带自己消费不知化过多少钱!”
施木愚听了这句话似乎羡慕当官的风度,却忽视了官老爷们的德行,他们在拿谁的钱消费!缘何如此风光!
仇大海说:“把你认识的都叫来!”
高玉山说:“都叫来,恐怕这屋里也盛不下。”
施木愚说:“那还愁小姐?”
高玉山说:“到时候看吧,要不就发动一下弟兄们,让他们把他们的相好都献出来。”
仇大海说:“房租最低多少钱?”
高玉山说:“光地下歌厅至少也得一万七吧。”
仇大海说:“就是太贵了。”
高玉山说:“其实算下来也没多少,一天也就几十块钱。生意好了,一天就他妈挣一两千,还在乎这点?”
仇大海说:“账好算,钱不好挣啊!”
施木愚说:“要开没有暖气不成,后边的路也得修,停车场也得弄。”
高玉山说:“这靠给我就行了,我去跑。”
仇大海说:“这样吧,我和施木愚回去商量一下再和你联系。”
施木愚想着对小远的承诺跃跃欲试,大海却冷静待之;一者凭着心情,一者考虑着生意。
高玉山说:“那也行,这两天还有几个人打听这房子,你们尽快商量一下。”
施木愚说:“好吧。”
施木愚和大海离开一点红,高玉山也开着他的上海大众回矿区。他们的谈话,尤其高玉山一多半是假的,比如说房子是他爸的,其实是他当农业局头头时顺便捞的,凭他父亲攒的那俩工资那成?何况他父亲是个长期病号,每月药费就大几百,再说教师提高工资才几年,能存下钱?凭他和老婆的工资加上父亲的一点积蓄也不成事,何况他市里还有一套十几万的房子,屁股地下还有十几万,他不靠捞行吗?尽管他自圆其说,说自己如何廉正,那经得起打打算盘!比如工资多少,花费多少,积蓄多少,怎来那么多钱?那是经不起算的。不过,“现在这年月,连村长支书拉出去枪毙都不冤枉,何况一个局长?这是社会风气,不只是他一人啊!”虽然这些话有些过头,也不负责任,带有感情色彩,却也反映了一些真实。然而,这高玉山到底还是个聪明人,见好就收,觉得也差不多了,于是辞去了局长的位子,到了科技委当主任,但仍然是一把手,仍是个重金矿,仍然可以收受贿赂……“为人民服务”的权力就交在了一部分这种人的手里!准确地说,权力是被这种人抢在手里,骗在手里,蒙在手里,买在手里,在“为人民服务”的同时为自己“服务”!这也是一切“向前”看的硬道理!为了掩人耳目,就说房子是他父亲的,这也有情可原。另外,玉山说他好下歌厅,这没有水分,尽管他办那种事没有几下子,就是好了,惯了,不去找小姐玩玩好像短了什么似的,所以歌厅就是高玉山在迟子建小说里的《第三地晚餐》,是高玉山的主要“业余”生活!
接下来就是房租的意见了,施木愚和大海去大海家商量,大海说:“他说有几个人也打听他的房子,是诈咱们的。他早就写上出租了,这长时间也没有租出去,耗他一下,咱们不能主动找他,也别催他。那四层一下一万两千块钱差不多,光地下就要一万七,没人租他的。”
施木愚说:“就怕房子的开支大,电器和沙发、床等花不了多少钱,估计咱俩一家出一万也就差不多了。”
仇大海说:“哪堆证还花几个钱呢!”
施木愚这时才冷静了一点说:“放一放也对,咱们再打听一下别处的房子。”
仇大海说:“我其实对开歌厅瘾不大。怕孩子们也大了,影响不好。”
李祥云说:“人家延华子开歌厅名誉可好了?俩小子说的媳妇一个比一个好。谁笑话?现在这事儿,有钱就有人瞧得起你,没钱人再好也没人搭理你!延华儿还不是开歌厅发的财,盖的那几层楼。”
施木愚说:“谁是延华?”
李祥云说:“星月歌厅的老板。他的歌厅因为前一阵子他的二小子被车轧死了,她老婆一个劲儿的哭,也没心开了,小姐们都走了,才不红火了。他这几年就开歌厅发的财,原来也是没钱,弄大车还捅了一屁眼饥荒,挺难过的。延华儿名誉也不好,人气也不强。”
仇大海说:“开歌厅还非那种心黑的人才能开成,老实人还干不了,所以我瘾不大还犹豫。”
施木愚说:“其实小姐们也都是人,有多难?别人咋开咱咋开不就是了?”
仇大海说:“还就是因为人是活的才不好经营,不像开商店把货摆在这里就行,小姐们都是长腿的不好管理。”
施木愚说:“你说的有道理,没有内行的人,了解小姐心理的还真不行。”
李祥云说:“我看人家新世纪洗浴城里的小姐们也可听话了。”
仇大海说:“挣钱她们就听话,不挣钱了就不听话了。”
施木愚说:“那倒也是,没有靠实的小姐给坐阵还真是不好开,得想办法。”
仇大海说:“也别慌张,等等再说吧。”
施木愚说:“也行,性急也许不好。”
就这样,施木愚和仇大海与高玉山耗着时间。其实施木愚已经很性急,他盼望着小远来时能把这一切准备好,迎接她的到来,想象着和她一起的美好生活。这时他对小惠的感情已经变得很淡,他们也很少来往了,已经没有话可谈,想起她对他的背叛他就再也不能接受她,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和自己生活十几年的妻子一下子和别的男人睡觉去了,不再理他,不再考虑他的感受了,他还想她有什么用呢?话虽这么说,其事实上或在梦中施木愚不免还是要想到小惠,觉到一种怜惜和感叹和不舍,他毕竟是一个痴情的男人,有良知的男人,有道义的男人,有爱的男人!但他同样也有恨,也有抱怨和不满,也有牢骚和漫骂!
第五节 是谁开走了汽车
    由于高速公路维修,ST国道金鑫段是堵车最严重的一段。一个时期以来,金鑫的堵车现象相当严重,车辆基本不动,从县城到长梁不过几里路但开车要走半天时间,所以施木愚从县城到长梁开车还没有走路快。于是他来长梁办事不如骑上自行车串车夹来得利落痛快。他从旅游局住宅楼西楼2单元301出来,检查了确实已将门锁好便下了楼。他下楼后按了一下和传呼机一样但更小巧挂在裤带上的遥控锁,楼跟前的紫红色的神龙富康笛笛了两声黄色方向灯闪了两下,他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去。汽车发动了少一会,施木愚将车缓缓开到北楼东头有花池挡着的地方。他下车来向北楼西头出口看了一眼,正好茂密的花草遮住视线,又按了遥控将车锁上,到西北角门口处向车这边看了一眼看不见车的影子,便回到西楼2单元门口骑上自行车出这四楼相围像井底一样的院子,在门口遇见门卫老王打了个招面,说:“在门口歇着?”
老王说:“没有开汽车吗?”
施木愚说:“不到远处去长梁,现在汽车堵得死,还不如骑自行车!”
老王说:“也就是。”
施木愚又跨上自行车出了门,向县城中心方向走去。
这一天施木愚骑着自行车到长梁来,当他出县城上ST国道,串着各式车辆的夹道,或擦着满负荷公路的边,路过吴彦林汽车配件门市时,见吴卫强在门口站着。他没有理他,他继续走他的路;因为他明白和小惠的事情虽然与他有关系但主要还是在小惠身上,她才是问题的根本所在。当她已经变心时,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于是他继续走他的路……
上进路天怡圆2单元501房间,牛小惠正在桌子上铺着纸熨烫卫强的裤子,她是那么认真和仔细,那么小心翼翼,生怕发生一点纰漏!她熨好裤子两手提着前后看了看,该直的直该展的展,棱角分明干净利索!然后将衣服用裤夹夹好挂在阳台明晃晃的升降晾衣竿上。她又回到卧室,从床上拿起另一条裤子开始熨烫,这时放在窗头柜上的手机嗡…嗡…的闪着彩光振动开了,她过去拿起来一看从容的打开翻盖接听:“你说什么?”
卫强在他三叔的门市前站着,瞅着施木愚远去的背影给小惠打着电话:“我看见施木愚去长梁那边了,我已经见他两次了,他刚过去估计一时回不去。”
小惠在501接着电话,她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情绪有些激动:“你看准了没有?你四只眼!”
卫强手捂着嘴对着手机拾音器怕人听见的样子小声说:“我没有看错!一点不差,你不是想着开汽车吗?赶紧去吧,估计他一时回不去!你行动快点儿,你不是有钥匙吗?”
小惠说:“我知道了,你就在那里看着他点儿,我马上过去!”
小惠不顾收拾衣物迅速拔掉电源,从包里翻出她在平西时向施木愚要过的汽车钥匙疾步离开501,噔噔噔下楼出园拦出租车直奔旅游局住宅楼。
出租车进到旅游局住宅楼院内,小惠戴着墨镜从车上下来,出租车掉头离开。小惠走向西楼却不见汽车,她就转着院子找,立时就发现了目标。她拿出钥匙就去开车,门是开了报警器同时也响了。她又将门关好,不一会儿警笛声关闭。她给卫强拨去电话:“有警报,怎么办?”
卫强开汽配的自然内行说:“你把报警器上的线拔掉就不响了!”
小惠再次打开车门,满头的汗水,抖动着双手不顾警报的叫唤,将方向盘下的防盗主机线一排排全部拔掉!汽车果然不叫了!小惠就启动机器迅速离开旅游局住宅大院。因为向西去山西拉煤的车辆堵得死,向东去红丹的车基本不堵和长梁又是反方向,所以选择了红丹直奔而去,也是离开金鑫的唯一出路。这时小惠才打开空调长出一口气,电话也振动开了,她将耳机塞进耳朵,向卫强汇报到:“没事了,我已经把车开出来了!我到平西去,把车放在我老家藏起来。你记着开车到平西接我过来。”
卫强说:“我知道了,晚上我就开车去接你。”
而施木愚到了长梁正和大海说开歌厅的事,偶然间大海说起汽车的事说:“堵车真不方便,你还得骑自行车过来。就是你不开着车别让小惠开走了。”
施木愚说:“我准备将汽车锁换了,要不买个方向锁。”
施木愚听了大海的话倒使他不放心起来,他即使将车隐蔽了一下怕也不济事,于是告别老仇就回县城。当他自长梁返回旅游局住宅楼时,汽车真的不见了!真是好话不由歹话一准!施木愚有些着慌,心嘣嘣直跳,怀疑是小惠开走了汽车,就给小惠打电话。但她的卡号通了,是别人接的电话,说是连手机带卡一下买了。(再后来才知道这又是小惠故意的。)施木愚没有办法,又怕是别的人偷了车,只好到县城刑警中队报了案,并把怀疑的情况告诉了刑警队。
第二天,刑警队就给施木愚打来电话说:“我们去找了吴卫强,汽车是你媳妇开走了。你两口子有矛盾,不能按偷车定,够不成刑事案件。”
施木愚又找到公安局庞政委说:“汽车是他们两个人合伙开走的,她和他在一起租着房子住,这也不违法吗?”
庞政委说:“不合法不合理的事多着呢,都有法管吗?明知道养小老婆的多的是,也知道不对,怎么个管法?汽车是你媳妇开走了,也还没有离婚,俺们不能当刑事案件处理。这你得到法院去解决矛盾。要不我和你去请示一下局长,看看有法管没有?肯定也不是公安上的事!有好些个事得凭自觉,不自觉靠别人说没用。婚外情不受法律约束,是道德问题,没法管。”
施木愚没有办法,只好离开公安局。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去面对这些事情。和小惠离婚也离不了,只好忍受痛苦和折磨,在煎熬和无奈中度日,致使他的神经绷得更加紧张!
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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