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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没有后悔药--孽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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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木愚说:“像我怎么也想不同,自己心爱的女人去让别的男人睡。我就非常反对你干这个,越没有人找你越好。再说你出来干不怕自己的男人出去找别的女人,不怕去找小姐?”
小远说:“虽然是干这个的,并不是对谁都讲感情。再说干两下有什么损失?男人出去找小姐也是可以理解的,这是男人的需要,是本能,不过他不要化家里的钱,愿意找谁就找谁!”
施木愚说:“这种损失也许看不到,但它比能看到的还珍贵,失去的是人格和自尊,是不能用金钱衡量的。”
小远说:“那你还开歌厅?”
施木愚说:“还不是为了让你不干小姐?”
小远说:“我不干叫别人干,还不是一样?你能管那么多?连自己的老婆也管不住!”
施木愚说:“那不是管不管的问题,那是自觉不自觉的事。其实我也很矛盾,她不对了我也跟着犯错误。”
小远说:“还不是因为她伤害了你?”
施木愚说:“主要还是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强,在感情上成了失败者,弱者,不坚定者,成了堕落者。”
小远说:“不晓得你说什么,据我看你这么老实的人下歌厅,找小姐,绝对是受到了巨大的伤害,要不然你也不去,也就认识不到我。头一开始我就觉得你这人不是常下歌厅的,不像其他嫖客花样多,他们那才是真正的玩女人,而你就像你说的主要是寻找心里上的寄托,找心理平衡。”
施木愚说:“我是寻找我的爱人,寻找也爱我的人,不是游戏爱情。我不愿意拿着别人的感情开玩笑。除非她已经彻底变心,不再答理我。我对爱总是那么专一,一旦爱上谁,轻易不会改变。但往往受到伤害的总是我。”
小远说:“你老婆就是不知道珍惜,像你这么痴情的男人可是不多,大多都是花心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个个都靠不住,背着你在外找女人,拿你不当一回事。”
施木愚说着有些伤感,他的眼里流出泪花,有一种说不上的矛盾和难受。他在想,为什么人心那么难测,为什么人心不被理解,为什么产生那么多误会,为什么不能面对面进行推心置腹的沟通,为什么总是只为自己考虑不想别人的感受,为什么那么自私,为什么那么放荡,为什么做事情不考虑后果,为什么……
小远看着施木愚的眼神有些发愣,说:“老公,不要难过吗!她不要你了我要,这么懂得体贴的男人那里找?”
施木愚转过神来,说:“说实在的,在我感情倍受折磨十分痛苦的情况下认识了你,你给我以安慰和劝导,虽不知和你的结局如何,你在我的精神上总给予安慰,我也应该对你百般的好才对。过去有爱总藏在心底,默默的履行诺言,默默的实施爱的行动,默默的承受不愉快和痛苦,即使很高兴也不表露出来,而现在我有爱我要喊出来,我要说上一万句我爱你,我要做无数件让你欣慰的事,直到你发自内心的爱我为之,直到你心中再没有其他的人,心里只惦记着我。也许这是自私的,我认为爱就是这样,以心换心,以爱换爱!我要说我爱你,没有条件,没有理由,没有借口,只发自内心的一种喜欢,还是说我爱你,为了你做我想为你做的事,尽我所能。还有就是爱我的孩子,为了他们尽量不受伤害而尽职尽责。”
小远说:“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你是个好人,但你有时候太老实了一点,容易上当,容易受别人欺负。”
施木愚说:“我也知道我的弱点,但是我总以为和谁打交一开始总不能就把别人当坏人吧?欺负老实人的也基本上都是小人之列,好人正派人是不会欺负老实人的。”
小远说:“那倒是。不过和生人打交还是应该警惕一点儿,我是为了你好。你说高玉山那人没事,我对他没有好印象。有什么说什么,你不是见过他老婆吗?他老婆老实得不得了,他就不应该对不起他老婆在外边找小姐。我就见他去过追梦歌厅,我来这里一眼就认得他,不知他看出我了没有。不过他没有做过我的台,找的是老四和别人。他们一去就是三四个人。他和你不一样,你是没有办法。虽然我是干这行的,但我瞧不起不尊重自己老婆的人。你不是知道老四吗?他靠着一个社会上的叫三江,三江宁愿借钱给老四花,也不管自己的老婆,他老婆在厂里上班,起早探黑一个月才三四百块钱,受罪得很,把钱给自己的老婆不行?老婆还为自己生了孩子,小姐还不是只图一时快活,大部分小姐收了钱就不认人!有一回,我和老四及其他两个小姐打牌,老四输了钱,当时找过她几次的一个卖菜的客人在场,就问人家要钱,卖菜的二话没说就掏给她500块钱!后来那卖菜的又来了,老四连个招呼也不搭,装作不认识,人家和她说话她还撵人家!那卖菜的也和我包过夜,他老婆死了,还养着两个孩子,挺可怜的。”
施木愚说:“我还不是图你心眼好才喜欢你?老四她长得再漂亮,我还真的瞧不起。只有心眼好,才能感觉到她的美,而且越看心里越舒服,才是长久的永恒的美,不会随着时间的流失,年龄的增长而变丑。”
小远说:“说心里话,要不是我输了钱为了还人家,我真的不想干这个,可踏上了这条路一时也下不来,干惯了这个,别的也不想干,还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有钱花谁想干这个?除非像你老婆那样的人,不为钱也愿意找男人!”
施木愚说:“小惠的事不想再提,她也许有她的苦衷,有她的理由;但我多么希望你不再干这个,别人干是别人的事,咱管不了那么多,何况现在也行这个,是一种商业性的行为。我不希望你干,是因为我在乎你,喜欢你爱你,要不我不会为了你开歌厅。开歌厅找小姐管理小姐我是外行,这要全靠你。”
小远说:“这不上不下的也不好找小姐,在这边认识的她们也不过来,也不知这里生意好不好。”
施木愚说:“尽力而为,慢慢的来吧,我更说不准。反正开歌厅要挣我这种类型人的钱较难,要不是小惠和我这么闹,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对她如此忠诚却落得这么个下场,心里不平衡,我才不下歌厅或到浴池去找小姐!我知道这是意志薄弱的表现,这也是一种受挫后的堕落。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又有了希望,我不能消沉下去,是你给了我力量,我真的应该感谢你!”
施木愚紧搂住小远,沉寝在爱河之中。他知道他面对的是曾做小姐的人,他的心里也有过许多矛盾,和她的相处和发展会是什么结果,她会不会再像小惠,他不去多想,也不愿意去想,只以一颗赤诚的心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为她伤心,为她落泪,为她担忧,为她着想,并且一心一意,他总想好心会有好报,会有好的结果。小姐怎么样,社会上正统的女人又怎么样,究竟对错,他不再去管。
过了两天,施木愚和小远一起到红丹市太和电子城买了电视、音响和万利达歌王回来。在红丹市买的时候小远就说:“买一两台就够了,没必要买五六台,也没有那么多唱歌的,还不是充一下样子。”
施木愚说:“为了往大的发展,还是多买一两台吧。”
小远说:“多了用不着还不是浪费?”
施木愚还是没有听小远的意见,买了六套回来,一套里边短一台电视,留着买老贾朋友的。另外,施木愚又陪小远转了服装超市,给她买了两身时装和鞋子。当他耐心的陪着小远转着超市挑了看,看了挑,不断的换着摊位寻找上心的衣物时,不免想起和小惠来买衣服的情景,他只在一边等候也不帮助妻子参谋,也不说好也不说坏,只要她喜欢就行,这时似乎觉得在小惠的身上用心不够。不过她和她是不同的,小惠奢侈浮华虚荣,小远俭省节约但也虚荣。只是虚荣跟虚荣也有差别,小惠必须穿名贵服饰,口袋里不装旧钞票,而小远衣饰新潮好看就行,即使自己没有钱也不要说自己穷,不要说自己没有钱!另一点,小远喜欢赌博,而且很上心,瘾来了借钱也赌,赌起来废寝忘食,且往往以输告终,施木愚反对她这点儿;而小惠也喜欢赌,但她不上瘾,喜欢将宝押在彩票上,碰运气,也往往水中捞月一场空,施木愚也反对,往往在拌嘴中离开彩票场地。人和人总是不同的,总有闪光的地方,也有暗淡的地方,有阳面有阴面,阴阳结合一分为二!
回到家,小远和施木愚一台一台的将电视和功放抬到楼下房间,因为暖气还没有安装,地板革也没有铺,于是先搁了起来。
这天晚上,施木愚和小远正和衣躺在床上说话,玉山打来电话:“施木愚,你开一下门,一会儿我和一个朋友去楼下歇会儿。”
施木愚说:“我知道了。”
小远问:“谁的电话?”
施木愚说:“玉山的,他说一会儿带一个朋友来到楼下歇会儿。”
没过几分钟,玉山就来了,他来屋里见了施木愚一个面说:“我把车放到车库里了,也锁了门。我和我朋友下去,今晚就不走了。”
玉山说完,出了屋,施木愚去关门,见一个穿红运动衣的姑娘和他下楼。
施木愚又躺在床上,小远说:“是年轻还是年老的?”
施木愚说:“看样子20多岁。”
小远说:“肯定是接的小姐来这里包夜,你说这男人,看着人模狗样的,一个个不尊重自己的婆娘。你硬说他好,我看他不是个东西。”
施木愚说:“现在找小姐的多了,连我也找开了小姐,都不是东西吗?只从这方面不能否定一个人。”
小远说:“具体也说不上来,反正我怎么看他也不像你这种人实在。你看他笑的时候,总是那么不自然,就和假的一样。”
施木愚说:“现在看来男人找女人已是很平常的事,不像我原来的想法了,也许见多不怪了吧!不过找女人也是有区别的,找小姐总比找人家媳妇强一些,破坏别人家庭的危机不大,不好的是在经济上的破费和事业上的荒芜,但不过于沉溺也许受损不是太大,但往往贪淫而废事!真的是富贵不能淫,否则因此而衰败!不是因为你,有时候我想起来都觉得开这歌厅不是光彩的事,走在人前有一种被骂和瞧不起的感觉!似乎有点抬不起头来,又好像自己总在干着不敢见天的事情!”
小远说:“要不就别干了吧?”
施木愚说:“干就干到底,不能让人看笑话!既小看你,也小看我!好的是政策默许,不只是咱开,也不是咱开头,还有地方保护,开就开吧,并且好好的开,按着歌厅的规律开下去,顺便也挣点儿钱花。”
小远看着施木愚满有雄心壮志,也不想着施木愚为她而开歌厅却显出一些不耐烦,说:“开上也麻烦,不象自己干一个是一个没有牵挂!我也陪你几天了我想去挣点儿钱!”
施木愚说:“你不是不干了吗?”
小远说:“不干那里来钱?还是自己挣钱塌实一些!花着也气势!”
施木愚说:“我不想让你再干,那钱不挣反而更好!少增加一些我心里的难受。坚持一段时间,咱的歌厅开起来就好了。”
其实,施木愚误会了小远的意思,小远是想着要钱了!小远又说:“反正一时也开不起来,我先去干一段时间再说。”
施木愚似乎明白了小远的心思说:“你不要去了,你想买什么我给你买就是了。”
小远没再说话,但心里还是在想这想那。如果走似乎对不起眼前这位赤胆忠心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大哥,如果不走又会是什么结果?也不能再明着向人家要钱,按嫖客算人家在自己身上花的钱也不只陪这几天,再说人家一心一意为你开歌厅,这么走也不对……
他们各自抱着自己的希望和想法坐着说着,半个多小时后小远从施木愚的怀里起来说:“干活了!”
于是两个人又开始接水墩地擦玻璃,干得那么认真,那么彻底,一丝不苟,地下两层地上一层均打扫的干干净净,楼道里,卫生间,院落里一尘不染。
晚上两个人就搂在一起,一边说着话,温柔同眠。尽管施木愚的心还没有完全放下来,尽管他抱着他的希望在做不懈的努力,尽管他的身体还不是太好,有小远陪伴的日子睡觉比以前好了许多,不再总是失眠,不再总是在噩梦中醒来!他从心里感激小远,尽管他感觉到小远的心也还在犹豫之中,有她的陪伴有她在身边,他似乎觉得时间缩短许多,过得也很快。由于睡眠质量的提高头也不像原先那么胀,太阳穴也不像原来那样总是疼,头晕也好转许多,眼也不像原先模糊,脑也清醒了,也有了精力。同时,因小惠他那颗受伤害的心,也因小远的存在逐渐的好受起来,也逐渐在忘记伤痛,逐渐在淡忘小惠,也不像原先那样计较她,也逐渐将事情看开。然而当他整夜在搂着小远睡的时候,偶尔也想起小惠,想起小惠曾嫌不搂着她睡的事,想起她说他心里根本就不爱她,这时候施木愚又确实感觉到对小惠的爱对小惠的激情是差许多,他这时似乎才明白过来什么是女人,女人原来是需要男人温暖的,不只是责任和义务,不只是柴米油盐还需要浪漫,需要持久的温馨来维持,来保护!人啊,永远是学不够的,永远是不完美的,永远需要学习和进步,天天努力都不够好啊!但过去了的,还能够弥补吗?还会有机会吗?珍惜时须珍惜啊!
小远已经熟睡,施木愚也渐渐进入梦乡,他的脸色已不像原来难看,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来。
又过了两天,施木愚和小远一起找到仇大海,施木愚说:“估计学生们又该照相了,像往年早照开了。小惠把汽车开了走,只好再去买一辆二手的,怕她找事想引你的名字买一辆。”
老仇说:“可以。小惠也真是的,闹得你不知如何是好。”
施木愚说:“别管她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这两天事多不多?抽个时间和我去一趟红丹市。”
老仇说:“有什么多少,就是个这样。要不明天就去?”
施木愚说:“好吧!”
就这样,施木愚和老仇到红丹市二手车市场上又花了17000元买来一辆北京牌照的红色的奥拓车。当他正跟车贩子进行交易时,小远发来短信说她走了!施木愚的心一下紧张起来,他赶紧给小远打去电话,小远却不接,施木愚有些着急想买了车立马回家。当他将钱交给车贩子,准备回时,小远又发过短信说:我是骗你的,我没有走!施木愚的心又落了下来!
几天内又买了床和沙发回来,并配备了床上用品等。
接着高玉山买回了暖气器材和锅炉,并请了安装师来安装,施木愚就看着门,玉山下班后来看一下就又走开。
第九节 鸡肋
教育局又做了人事调整,原招办主任郝小珠调到了普教股任股长。施木愚和小珠早就打过交道,在招办时就了解他的为人,刚开始认识他也是经谷吉明校长在饭桌上的介绍。那时他在招办还是干事,中考高考会考都要贴照片,也就和他交往,照相回扣也交于他。在不断的来往中开始他的为人还挺不错,也体谅施木愚在下边跑着照相不容易,收取的回扣也少,时间长了他们就开始提高额度,比如为了工作便利,市里在优惠价的基础上统一长了5角钱,计划留作到学校办事的余地,通知下来招办价格是提了,只是将那5角钱装进了他们的腰包,施木愚只是引了个名,他说什么呢?商品经济时代,学校也同样随着社会的影响在变,老师们的思想也在变,唯一的净土也变得不再纯洁,老师们也知道提回扣,便克扣施木愚的利润,虽说生意难做利润微薄,但人数多了去,还是有相当的收入,施木愚就一直那么干着到现在。不同的是,由于小珠是局长的学生,小珠也会来事,所以后来就地提了主任。他上任后,据说开始还算清廉,后来地位变了,权力大了,送礼的人多了,经不住诱惑,他的思想也在蜕化,开始打闹钱财往自己腰包里装,也正是因为这些所以原局长调离后,新局长听到风信就动了他的窝。但他形成的那种贪欲依然还在,施木愚也知道他这一点,不这样做也不行,业务就谈不成,于是9月份刚开学时,他就提了一些安利的日用品到小珠家谈了照相的事。
小珠早就有了官架子,他仰在沙发上和眯着眼,慢条斯理的说:“今年市里还没有通知,具体相片要什么样的规格,还不知道,还是要数码照相都说不清,所以也没法安排。”
施木愚说:“估计得多长时间?”
小珠说:“说不上来,等着有了文件我电话通知你吧!咱们这关系没的说,怎么也是先尽咱的。”
施木愚说:“那我就等着你的电话?”
小珠说:“行!”
接着便再没有什么话,不像刚开始接触他时那么热情,于是施木愚也没有多的话,一边看着电视说几句无关的内容,其实也是在没话找话,但见小珠待答不理于是闭上嘴巴。沉默一阵后施木愚自知没趣告别离开,小珠依然仰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人真的会随着环境的变化,地位的变化(包括政治的经济的)在变,变的让你陌生,让你摸不着头脑,让你不知所措,让你为难!
施木愚见小珠的态度心中没底,但到了十月份,郝股长还是给他打来电话:“施木愚,明天到局里一下,安排一下照相的事!”
第二天施木愚就到了教育局。到局里已经有几个他认识的同行也去了,施木愚感到形势不妙。等一个一个见过韩股长后,施木愚最后一个进去。
郝股长说:“还是给你丢的人数最多,一共6000多人,就给了你2000多人,六个照相的他们才多少?不过不像往年你一个人照了,各方面的关系都得照顾到。另外,价格调整一下,降为3。5元,局里还是提一块钱,你们落2。5元,还得给各学校开正式发票,不能多收一分钱。再者就是统一到天意彩扩部去扩印,我给了他加印的标记,价格每片1元,但你们可以和他还价。我也给你们开好了介绍信,你们就拿上去照,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施木愚看局势已定,没有再说什么!看来为了照相而买汽车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他没有想到今年的业务竟这么少,照不是不照不是,而且远的难走的学校都给了他。县城集中的大学校给了新局长的知己关系。他无力挽回局势,只好挣点是点。
第十节 她的心还在小姐
施木愚就一边照相,一边忙活歌厅的事。歌厅的名字经过和玉山商量,由一点红改为美尔乐。并打算制作成霓虹灯,经访问和打听最低造价两千元左右。这事施木愚告诉小远,小远说:“那是没有用的,瞎招眼,客人看了反而不敢来!只做一个简单的灯箱就行了。客人来主要的还不是找小姐?”
施木愚为了整得像眉像眼,还是没有听小远的意见,就花了两千元做了霓虹灯门牌,晚上亮起来确实漂亮美观!他一边欣赏牌子,一边观察过往行人的目光,小远也跟着他在门口转悠。
这晚,玉山又换了一个女的来住宿,老婆给他打来电话,他就说在红丹市朋友那里有事回不来。这样的事情在半月之内发生过四五次,每次和每次的女人不同。小远说:“看看,还是当官的会嫖,次次换新的!”
施木愚说:“一人一个爱好,我觉得那样没有意思,没有感情没有感觉。”
小远说:“你就是和其他人不同,别人几乎玩遍歌厅所有的女人,你享受不来。不过我还是喜欢你这样的人,对人尊重,把小姐当人看。”
施木愚说:“小姐也是父母养的,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挣的也是血泪钱,为什么不尊重?不过我不喜欢骗人坑人的人。”
小远说:“我再陪你两天,就去追梦歌厅,好吗?我老在这里也没意思,也挣不到钱。我们就做好朋友做情人,过两天还来陪你,好吗?”
施木愚没有说话,心里想着:“她不会一时间就发自内心的喜欢上你,就对你忠心,还得慢慢来。……”
小远见施木愚不说话,又说:“我怎么都不会忘记你的,你想我就给我打电话,我就过来,好吗?我毕竟还有一个家吗?”
施木愚的心并不安宁,小远说这次回四川过来后一直陪他的,这才半月多就不耐烦了,她就想走了,但是能阻止她吗?不能,只有顺其自然,不可性急,不可强求,尽管自己的心安定不下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于是他说:“由着你吧!”
小远说:“那我就给老板打电话了?让他来接我。”
施木愚说:“还是我送你吧。”
小远说:“我看看生意怎么样?”她说着给追梦歌厅老板打去电话,“大哥,我是小远。我从四川过来了,这几天生意怎么样吗?”
施木愚凑近小远耳边,听到电话里说:“这几天生意很好,就是短人,你赶紧过来吧!她们平均每天都做五六个台,你赶紧过来吧,要不我去接你?”
小远说:“算了吧,我明天过去,我朋友送我。”
老板说:“那也行,你当紧过来。”
小远说:“我晓得。”
小远合上电话对施木愚说:“他那里就是生意好。”
施木愚说:“今年修高速公路,ST国道堵车,把生意都堵到他那里了。”
小远说:“还是先挣点钱再说吧!你对我好我也不想多花你的钱,再说开歌厅还花钱,你说对不?”
施木愚说:“说心里话,我真的不想让你走,可是我也没有办法留你,只有尽快把歌厅开起来,你好过来。”
小远说:“我晓得,这里的歌厅一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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