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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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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娟走到叶子身边,看着叶子苍白的脸,握住叶子的手贴着她自己的脸庞,哭着道,彤彤,是我,姐姐带你回去,你快醒醒啊。我不忍再看到如此悲怆的场面,转过身,用手使劲揉了揉噙满泪水的双眼,尽量不让眼泪滴下来。我红着眼睛,扶着小娟坐在椅子上,然后对她讲了所有我和叶子之间的故事,和叶子一起曾经的欢笑,曾经的眼泪,曾经的误会,曾经的绝望,曾经的一切一切。

医生已经下了最后通谍,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因为从心电图来看,心脏的起博已经开始有规律的衰减。我也知道总归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如此突然,甚至还没有弄明白叶子究竟是不是彤彤,这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萧然打电话给我,有点生气的问我道,你又跑哪里去了?我说我在医院看望一个老朋友。萧然道,我不管,今天是圣诞节,你说了要陪我一起吃圣诞大餐的。此时此刻,我还哪里有什么心情吃圣诞大餐,所以不耐烦的对萧然道,实在对不起,今天恐怕不行了,下次补偿好吗?萧然态度很坚决,对我道,你这个人怎么老这样,尊重一下别人好不好?我本来心里就烦,听到她这么说,更是来气,不由得加重了语气道,我怎么感觉你和从前不一样了,总是以你的想法来约束我,不就是一个圣诞节吗,跟着洋鬼子瞎凑什么热闹。萧然一副生硬的语气道,我在西餐厅等你,不见不散。说完,不容我解释就挂了电话,等我再打过去,关机了。

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总归会有摩擦的,这点我理解。何况我在萧然的面前有很多方面都感觉不是很自在,因为我总是会优先考虑到她的感受和想法。我也想在萧然面前毫无掩饰的表现一个真实的自我,但是在一些细节方面,却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克制自己。还是疯子说的对,如果哪天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突然想放一个响屁,这时候你会立刻心安理得的放出来,而且这个女人没有丝毫惊讶和厌恶的表情,这说明她就可以当你老婆了。我和萧然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别说是一个响屁,就是一个闷屁,我也肯定会死憋着。看来我和萧然之间还需要时间慢慢磨合,要发掘一种可以缓解两个人思想差异的元素,就好比刚买的新车,需要一种好的润滑剂一样。除非还有另外一种办法,要么我改变她,要么她改变我,但这似乎并不会比找寻润滑剂更容易。

小娟肿着眼睛问我,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如果是的话,你先去,这边我看着就行了。我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宁可天下人负我,不可我负天下人,他妈的天生就一个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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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心烦的时候,接到西哥的电话,问我在哪里浪漫。我苦笑道,在医院呆着呢,叶子可能不行了,不知道还能支持多久,我还哪有闲情雅致搞浪漫。西哥道,我还以为你和萧然在一起。我说我也想,但是就一个肉身,分不开,萧然可能还正在生气呢。西哥又道,那我就不到医院了,实在怕了医院那股味道,真他妈揪心。你要是忙完了,就带萧然一起过来喝点酒吧,我和洋子炖了一只老母鸡,吃不完也浪费。我惊讶道,你把阿丽赶走啦?西哥呵呵一笑道,她是菩萨,我没那本事,是把她请走的,就一句话,对她说如果以后大家还想继续做朋友,那么就好聚好散,不管过去发生什么,我就当没发生一样。我心里替西哥高兴,嗯了一声接着道,阿丽她是个聪明人,知道事情败露无法收场,这个时候你还给她个台阶下,她当然求之不得。西哥笑笑道,什么台阶不台阶,我直接把所有事情都和她摊开了谈的,关系到我西哥的幸福,没办法,只好出卖兄弟你了。我一听西哥这么说,汗毛都竖起来了,对西哥战战兢兢道,西哥,你别不把这当回事儿,阿丽你不是不知道,上次为了割腕的事情,害的我和你翻脸,还陷害了洋子。这次你放虎归山不说,还把我拆穿她西洋镜的事也告诉她,以后真说不准她又耍什么阴招。西哥朝我呸了一声,说你他妈就是老鼠的胆子河马的嘴,一个弱女子而已,她还能把你吃了啊。我叹了口气对西哥道,今天我算真的明白了。西哥好奇的问道,明白啥?我答道,明白你脑子长在JB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我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晚上十点了,想着萧然可能还在西餐厅等我,真的心急如焚。我叫来医生,问叶子的情况究竟有没有得解。医生道,要看她的造化了,挺过了危险期,可能还能熬上一阵子。听到医生这么说,我心里反而更紧张,心中默默祈祷叶子一定要挺住。小娟看我六神无主的样子,安慰我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放心吧,你要有事情,先去办好了再回来。我狠狠心道,没事,约了一个朋友吃饭,不去也没关系。

我和小娟就这样默默的守候在叶子的身边,眼睛也不敢合一下,仪器上的数字稍微有点什么变化,就大呼小叫的去拉值班护士。后来护士都烦了,直接告诉我一个变化范围,说超出这个范围就叫她,不要每次神经兮兮的,搞得人心惶惶鸡犬不宁。

晚上十二点刚过,疯子打我电话,我只得又跑到医院大厅去接电话。疯子喜滋滋的问道,你们怎么还没回家啊,准备外面开房啊?我唉声叹气道,开鸟的房啊,我在医院陪叶子,医生说今天是危险期,渡过了就好了。对了,萧然还没回家?疯子道,上帝保佑叶子吧,你也别太担心,真要安静的走了对她自己也是一个解脱。我和浩浩也刚到家,没看到萧然,还以为你们在一起呢,所以浩浩刚还打过她的手机,但一直关机。我暗暗吃惊道,难道萧然还在西餐厅等我,女人一带小资情调,就尽他妈找些事瞎折腾。

回到病房,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叶子,想着此时仍在等我的萧然,实在是两头为难。小娟有点怒了,对我小声嚷道,你这个男人怎么老婆婆妈妈的,约了女人是吧,你不想爽约就过去打个招呼再过来好了,老这样犹豫不决,跑进跑出的搞的我心里也烦。我是个耳根子软的人,听小娟这么一说,只好一脸歉意对她道,那好,我先送我朋友回家,然后很快赶回来,这里就暂时拜托你了。

我赶到西餐厅的时候,虽然也是午夜,但是仍然座无虚席,毕竟一年只有一个圣诞节。餐厅里面节日气氛很侬,窗户厚厚的玻璃上面喷绘着圣诞快乐的字样,还有圣诞老人的图案,大厅的中间放着一颗大约三米高的圣诞树,上面挂满了闪闪发光的卡片和装着礼物的小盒子。服务员清一色的穿着圣诞老人的服装,不停的在餐厅穿梭,看得我目不暇接,也分不出倒底是圣诞公公还是圣诞婆婆。中国的神话我本来就不相信,就更不用提老外的圣诞老人了,除非今晚圣诞老人悄悄送我一颗神丹妙药,让叶子能够完好如初,那我就死心塌地的信了。

萧然将原来微微有些碎波浪的头发全部拉直了,然后酒红色挑染了耳边的几缕青丝,加上今晚略施粉黛,配合上三分醉意,七分妩媚,一眼看上去,说是闭月羞花之貌;沉鱼尽雁之容一点也不为过。她就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看样子真喝了不少,桌上的红酒瓶空了一大半。餐厅墨绿色的沙发让我有点不习惯,怎么看怎么难受,因为这让我联想到绿帽子。我在萧然身边坐下,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轻声埋怨道,不是和你说过了我今天真的有事吗,一个朋友在医院里还不知道是死是活,你说我哪有心情搞这些。萧然转过头,小脸红彤彤的,醉意朦胧道,你们都不陪我,我就一个人喝。我拉着萧然的手道,走,我先送你回家,别耍小孩子脾气,等些日子陪你过大年夜,看春晚吃没放盐的瓜子儿,虽说两者都是一个味儿,但总比崇洋迷外的好。萧然死活不肯走,说陪她把酒喝完了再走。我一下火了,拿起桌上的红酒,直接对着瓶子把剩下的一半吹了。周围几桌的客人都惊讶的看着我,可能在想,怎么会有我这样的俗人。我朝他们扫了一眼道,看什么看,我啤酒吹习惯了,红酒一样吹。坐后桌的一个哥们可能也是喝多了,拿着酒杯摇摇晃晃的朝我走来,结结巴巴道,哥们儿,爽快,我敬你一杯,今天是我和老婆的分手宴,实在是高兴,来,干了!我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抢过他手里的酒杯,脖子一仰,喝了个底朝天,然后将酒杯塞他手里。这个哥们儿真的喝高了,可能我的动作太迅速了点,他拿着个空酒杯在手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歪着个脑袋自言自语道,诶,怎么,怎么酒又没了,还没喝呢!周围的人都在笑,萧然可能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在这种场合让她感到丢脸,所以她朝我瞪了一眼,一把推开我,提着包径直走向门口。

我好说歹说把萧然送回了家里,将醉醺醺的她放在床上,任凭她嘴里胡言乱语。我自己也感觉有点头重脚轻,酒喝的太急了,这红酒喝的时候不觉得,喝过一会儿后后劲儿就上来了。我要赶回医院,被萧然从身后一把抱住,说要我留下来陪她,看来她还没有彻底醉。我让她别胡闹,说今晚肯定不行,人命关天的事儿。可是她就是不依不饶,死命抱住我,说一定要今晚陪她,还说有很多男人约她今晚一起吃饭,都被她拒绝了,都是为了我。萧然这么说,我相信,因为我经常看到她信箱里面一封又一封的情书,肉麻程度只能让我望洋兴叹,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还好我这个前浪没有死在沙滩上。

我有点犹豫了,正这个时候,萧然突然吻了我。她的主动让我措手不及,我的舌尖似乎还能感触到她味蕾残留红酒的香醇。我借着酒劲也一下糊涂了,冲动的抱住了她年轻挚热的身体,激烈的回应她。萧然的舌头移到了我的耳根,像小虫子一样让我骚痒难耐。我双手开始熟练解开她里外三层上衣,然后两手顺着她的肩膀往下一用力,她上身就直剩下一件酒红色的内衣了。我心里想,今天她挑染酒红色头发的灵感很可能就是来自这件内衣。她的舌头继续在戏弄我脆弱无比的耳根,让我有点受不了,不禁叫出声来,不要。她停顿了一下,在我耳边呵气如兰道,不要什么?我闭着眼睛,双手放在她丰满的胸部上,梦呓道,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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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自己彻底累了,需要放松一下,但是不知道纵欲是不是一种良性的解脱方式。心理是疲惫的,但身体却是兴奋的,我就在这种矛盾复杂的心情下和萧然在床上纠缠。我不清楚面前的萧然是不是清醒状态,但看上去她似乎很疯,和平时判若两人。我正在想这次和她之间是否会有质的飞跃,但是随着她那双纤细的手开始介入我和她身体之间,我很快又和以往一样失望透顶。

正好这个时候,我手机响了,我突然清醒过来,要去接电话。萧然想阻止我,让我躺床上不要动,与其说是她阻止我接电话,还不如说是她一直用手来敷衍我让我恼羞成怒。我很粗鲁的一把推开她,不顾惊愕不已的她,拿起了放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是小娟的来电。我一边喘气一边道,我马上就过来。小娟很着急的说道,那最好,我都快饿死了,正在医院门口馄饨店吃东西呢。还好刚才病房里面来了一个年轻女人,她说她叫阿丽,是叶子的朋友,现在正在照看叶子,不然我还真脱不开身。我对小娟道,我认识阿丽,她以前和叶子是同事,而且是好朋友,有她在一样。对了,叶子情况好转没有?小娟叹气道,医生来病房看过一次,摇摇头,说只能听天由命。我对小娟道,你别急,我马上过来。

我对萧然说我要赶紧去医院,让她早点睡。萧然满脸的不高兴,双手交叉抱住自己弯曲着的小腿,坐在床头,微微抬着头,一脸失望的望着我。我正要出门,萧然在我背后说了一句话,她语气缓慢道,我发现你变了。我停住了脚步,回头道,没有变,我还是我,可能以前是因为你的遥不可及让我有所掩饰和保留,但这不是刻意的,相信我。说完,我坚定不移的快步离开了萧然的房间。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去叶子病房的走廊特别吵,都半夜了,还有好几个小护士来来去去的。我心头一紧,意识到可能出事了,赶紧跑进叶子的病房,就在我看到叶子苍白的脸的一刹那,医生摇摇头,旁边的护士将白色的被单拉了拉,盖住了叶子的面部。我看了一眼心电图监视屏,已经成了一条直线,顿时心如死灰。站在角落里的小娟浑身在战栗,右手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却挡不住泪水如珠的滑落。我想走过去安慰小娟,她却甩开我的手臂跑到了病房外面,没有丝毫的停顿,让人揪心的痛哭随即从走廊传进了病房。

旁边的阿丽也泪流满面,看着我摇了摇头。我一下瘫软在地上,双腿实在无法支撑我并不强壮的身躯,奇怪的是,尽管我泪腺涨的厉害,可眼泪就是流不出来。医生蹲下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道,虽然走得有点突然,但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身体大部分器官都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衰竭,能撑到今天已经是意料之外。我呆呆望着医生,面无表情,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感觉出奇的累,想好好睡一觉,永远不要醒来。

叶子虽然躺了一年多,一句话也没说,但至少还有个人在,这下好了,就这么安安静静的一个人走了,没有留下一句话,甚至是再见两个字也没有。她心里还有哪些遗憾,还有哪些愿望,一切一切都带到了另外一个遥远的地方,没有人会知道。原来生命真的这么脆弱,好比是一支燃烧着的灯芯,说熄灭就熄灭了,无情的让人来不及接受。

人的一生是短暂的,所以生命尤其宝贵,正因为这样我们要让自己活得更有意义。荣誉,金钱,权势,这些本来就是过眼云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是偏偏生活中我们又不能摆脱对这些东西的向往。当这些逐渐成为欲望的一种寄托的时候,我们很自然的就成为了现实生活中戴着虚伪面具的奴隶,开始收敛和打磨自己锋芒毕露的棱角,让自己变得如同鹅卵石一样圆滑。意识不到这点,你就继续沉沦,意识到这点,就永远生活在痛苦和自责中,我自己就属于后者。就爱情而言,女人喜欢一个有钱的男人,总会说不是因为喜欢他的财富,但是潜意识里肯定存在让她内心自责的成分。也好比一个男人喜欢一个漂亮的女人,对她说不是因为喜欢她的容貌一样,这已经违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自然规律,但是还是可以冠冕堂皇的从自己口里说出来。什么时候能够真正解脱呢,只有像叶子一样,悄然无息的到另外一个世界,才会忘记所有,真正做回最原始的自己,再也不用考虑任何那些曾经让自己困扰一生的难题。

叶子的离开对我而言是个不小的打击,少了一份隐约的牵挂,反而让我觉得非常不自在。我一直内心谴责自己的自私,也许是我的忽视让她少了她应该拥有的幸福,一念间,让她在通往幸福的岔道口,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我没有给叶子机会,她也没有给我机会,两个人就这样默默的错过,留下的只是一段并不算爱情的爱情,让我一辈子在内疚中慢慢回味。

叶子走后不久,我下定决心要把她究竟是不是彤彤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我仔细回忆了所以细节,既然叶子邻居说那天有个年轻的小伙子是房产中介,那么就从中介公司着手。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叶子居住的那个小区附近的中介公司多如牛毛,考虑到那个男人叼雪茄,所以应该不会找太小的房产中介,所以我就从稍微有规模的中介公司开始一家一家的问。工夫不负有心人,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在一家相比规模稍小的××中介公司终于又看到了希望。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以为我要买这个房子,告诉我道,房子已经交易了。我告诉他说以前是我一个朋友住,所以想了解一下情况。我递了一根烟给他,两个人在中介公司的会客室聊了起来。

我问道,是你带客人去看房的吗,房主是叼雪茄的男人?小伙子蛮热情,回答道,哪里的事,叼雪茄的是浙江的萧先生,他想帮薛小姐买这个房子,那天我是带他们两个去看房子。我一听,感到事情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于是从包里拿出一包中华塞给了这个小伙子,麻烦他尽量把情况说详细些。小伙子吸了口烟,接着道,这个薛小姐呢,是原来这个房子房东的小女儿,大约三年前的事情吧,大女儿和大女婿一起出国,所以就把这个房子卖了,当时就是我们公司的毛经理经手的,那个时候他和我一样还是业务员呢。我有些惊讶,好奇的问道,那我听邻居说有一次有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女人也去过看过这个房子,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中介公司参与?小伙子摇摇头道,不可能,这个房子一直是我们独家代理的,当时房子是卖给了一位叫铭的先生,你说的那个中年男人应该是他,上次我正好陪一家客户去郊区看一栋别墅抽不出身来,加上和铭比较熟,所以就直接让他带薛小姐去看房了。我心头一惊,看来叶子说住亲戚的房子果然是骗我的,应该是铭买了这个房子给她住。我掐灭手里的香烟,继续问道,方便把薛小姐和萧先生的电话给我吗?小伙子摇了摇头道,这个不行,我们只能告诉你卖主的电话,买主的资料我们是保密的,不好意思。我朝他笑道,不用了,卖主我认识,不过还是谢谢你。我心想,看来有必要和铭见上一面了。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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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电话给阿丽,让她帮忙给我约铭见面。阿丽阴阳怪气的笑了笑道,现在想起我来了?你约他干嘛,你害他蹲了一年大牢,你认为他会见你吗?我一时无语,顿了会儿很诚恳的对阿丽道,阿丽,我知道我们之间有过很多矛盾,但是这个事情和叶子有关,你就看在叶子的份上帮帮我,我相信你应该可以。我打过他电话,他一听是我立马就挂掉了,所以这个事情还得你帮忙才行。阿丽道,这个忙可以帮,实不相瞒,他出来后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我。而且不止可以帮你这个忙,我手里还有一样东西,你也一定感兴趣,不过我有个条件。听阿丽这么说,我不得不又警惕起来,小心翼翼问道,什么条件,我能满足的尽量满足。阿丽大声嘲笑道,你能满足我什么?要说帅,你远不及西哥,要说有钱,你一年收入也就抵得上铭当初两个月工资而已。我有求于阿丽,所以任凭她羞辱,却又不能反驳,实在气煞老夫也,心里不知道暗暗骂了她几百遍贱人,还是觉得不解恨。我压制住内心的愤怒,平静的问她道,你手里会有东西让我感兴趣?究竟是什么条件,你不要拐弯抹角的。

阿丽冷笑道,你以为只有你才会发现西哥房间花盆下面压着的钥匙?你想要,我给你十把都不是问题。帮你约铭见面可以,给你钥匙也可以,但是你得让西哥到我家里陪我一个晚上,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没来得及和他说,如果他再惹得我不高兴,那你的要求就想都不要想。我感到很为难,有点犹豫不决,对她道,我又不是西哥,他也不一定会听我的,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钥匙我可以不要,你帮我约铭见面就可以了。阿丽一副不以为然的腔调道,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能不能办到,你自己看着办,想通了就电话给我。说完,阿丽就挂了电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阿丽这个要求倒是成了我的一块心病,我暂时还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去说服西哥出卖肉体,这实在让我有点头疼。我还真搞不明白,西哥对阿丽的吸引力就那么大,都分开了还让阿丽对他恋恋不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去她家里说呢,还是就为了再睡西哥一个晚上?难道西哥真的在某些方面比其他男人有长处?但我和他一起浴场洗澡的时候,也没怎么觉得啊,这么看来,只有一点理由成立,那就是西哥某个部位的膨胀系数确实惊人。西哥刚把洋子接到家里,这个时候我要是跑过去告诉他阿丽想再睡他一晚,似乎过分了点,所以想想,我决定暂时缓几天再和西哥商量这件事,至少得让他喘口气。

晚上我和萧然,疯子和浩浩一起吃晚饭,不得不承认疯子的厨艺进步了不少,看来做饭和做爱其实也没有多大差别,天天做,经验自然就丰富了。疯子帮我打开一听啤酒,说看上去我的脸色不太好。我朝萧然瞟了一眼,笑道,性生活不和谐,这人能有精神吗?浩浩自从耳濡目染男女之事后,也不像以前那么害羞,所以还特意插了一句道,还好我和疯子比较和谐。一语道破天机,我和萧然惊讶的抬着头望着对面的疯子,看他怎么解释他自己说一直和浩浩保持柏拉图恋爱关系这个问题。疯子放下筷子,朝我和萧然一本正经道,你们两个朝我看个球啊?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浩浩的意思是说我和她生活和谐,你们自己想歪了。说完,转头对浩浩说,你说对吧?浩浩点点头道,对啊,我本来就是这个意思啊。这下反而轮到我和萧然尴尬了,只好不好意思相识一笑。疯子夹了一筷子韭菜放我碗里,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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