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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大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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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龙站起来，看到王贲还在考虑自己的话，就拍拍王贲的肩膀，满含期待地说：“王贲，你想想我说的话。我们合作，你出剧本创意，我来自导自演，一定可以打进好莱坞的。”
王贲抬起头，看着李晓龙真诚的眼神，他勉强说道：“好，晓龙哥。我好好想想！”
李晓龙听到王贲的话，顿时喜笑颜开，仿佛王贲已经答应了他一样。李晓龙兴奋地跑到罗伟那里拍戏去了。
其实在李晓龙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只是考虑了一会就做出了决定。王贲不想答应。
为什么呢？
不是王贲的问题，问题在李晓龙身上。李晓龙为什么想要自组公司？他一是不想和罗伟这样的导演合作，不想别人限制自己的电影表达；二是他拍电影的目的主要就是宣传自己的截拳道，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他的想法的；三是他也是看到自己身上的商业价值，像李晓龙这样一个在美国这样金钱至上的国家长大的人，他是不会和别人分享蛋糕的时候，吃小的那一份。
所以说李晓龙组建的公司，完全是为自己服的。王贲不会去迎合李晓龙，也不想围着李晓龙转。毕竟李晓龙不是太阳，而王贲也不是行星。而且在王贲看来，李晓龙的电影也就是能热闹几年，用不了几年，观众就会厌烦他的电影。
到时候怎么办，王贲来支撑公司？
王贲有钱，有想法，完全可以自己成立公司。为什么要与李晓龙分享呢？
下定了决心，王贲希望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李晓龙。只是王贲不想当面和李晓龙说。谈看到李晓龙的知己挚友小麒麟站在一边，就把他喊来，让小麒麟帮着传句话。
“小麒麟，过来一下。”
小麒麟看到王贲向他招手，忙走过来说道：“王先生，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吗？”
王贲说道：“我有事要先走了，有话要你带给晓龙哥。你就说剧本的事情我答应了，关于公司的事情我现在还没有什么打算。好了，就这些话。你一定要告诉晓龙哥！”
小麒麟不知道王贲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还是答应了。
小麒麟拍着胸口保证道：“放心吧，王先生。我一定把你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龙哥。”
王贲拍拍小麒麟的肩膀，没说什么话，转身就走了。
…………
…………
从《精武门》的片场出来，王贲也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事情好，就沿着片场外的小路散步，向邵氏的清水湾影城走去。香港真是好小，邵氏和嘉禾这对冤家对头的片场相隔如此的近，直线距离还不到六百米。
嘉禾的片场就坐落在斧山道，背靠着一座山头的一片斜坡用地。对面就是钻石山，六十年代，钻石山有好几个摄制厂（例如“华达”、“大观”），影人络绎于途。周怀、何关昌离开“邵氏”之后，向政斧申请得一片用地兴建片场，隔斧山道不远处就是清水湾道，从这条蜿蜒的山路，可直达清水湾邵氏影城。嘉禾就“守”在邵氏的“门口”！
走到邵氏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邵一夫的车出门，邵一夫一看到王贲来的方向，就知道王贲是从嘉禾那边过来的。
邵一夫吩咐司机江车停下来，他将车窗摇下，朝王贲喊道：“王先生，过来啦！正好我有事找你，我们去喝下午茶吧！”
王贲也是看到邵一夫的车了，看到邵一夫停下车，他知道邵一夫是有事情找他。王贲到清水湾这边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想来看看剧组的筹备情况怎么样。听到邵一夫的邀请，他什么也没有说，打开车门上了车。
“去彩熙道的茶楼。”邵一夫轻轻敲着司机的车座说道。
到茶楼的路程也只有几分钟时间，王贲和邵一夫随便寒暄了几句，就到了茶楼。
上了茶楼，一个老板模样的年人走向前问道：“六叔，还是老规矩吗？”
邵一夫点点头，转身问王贲：“王先生，你要来点什么？”
王贲正好也饿了，就没有跟邵一夫客气，直接说道：“来一壶铁观音，虾饺、鸡球大包和莲蓉包、叉烧包都来一些。”
邵一夫笑道：“王先生的胃口真好啊，不像我们这些老家伙，想吃都没胃口了。”
两人说说笑笑的上了楼上。
邵一夫要的那间茶室非常雅致，是一间二十多平米的阳光室。屋子的间摆着一张白色圆形餐桌，周围是几把同样颜色的靠背椅。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幕顶照射进来，洒在屋里。屋子里摆放着诸如吊兰、兰花、罗汉竹之类的绿植，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翠绿，到处洋溢着勃勃生机。
两人坐下没多一会，茶点就送上来了。王贲也不客气，几下就把东西塞到独自里，吃饱喝足。
邵一夫品着茶水，笑眯眯的看着王贲狼吞虎咽。
“吃好了吗，要不再叫一些？”邵一夫问道。
王贲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吃饱了。
“王先生，也没有想过加入邵氏？”邵一夫直奔主题，开口就邀请王贲加入邵氏。
“呃？”王贲打了个饱嗝，疑惑的问道：“六叔，你刚刚说什么？”
其实他是听到了，邵氏他从来就没有考虑过。不说邵氏注定要被淘汰的大制片场制度，就说邵氏的“卖身契”，王贲也不肯加入邵氏。要是以后有钱了，倒是可以考虑入股邵氏。只是签到邵氏，那还是算了吧。
邵一夫又将话重复了一遍：“王先生，我邀请你加入邵氏。”
王贲装作受受宠若惊地样子，看着邵一夫说：“六叔真是看得起我，我真是三生有幸啊！只是我这人自由自在惯了，受不得约束，只好谢谢六叔的美意了。要是以后六叔有什么差遣，我一定随叫随到。”
邵一夫几十年的阅历，怎么会看不出王贲的推脱，又想到王贲在嘉禾也有投资，不知道他是不是搭上了嘉禾。
邵一夫看着王贲一脸虔诚恭敬的表情，故作生气道：“王先生，是不是已经加入嘉禾了，所以才看不上邵氏啊？”
靠！老狐狸。还要逼小爷我说不加入嘉禾。幸好我也没有这个想法。王贲低着头，翻着白眼腹诽道。
但是现在还不能得罪邵一夫，《半斤八两》还没有开拍呢！
王贲赶紧撇清道：“没有，六叔。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加入嘉禾的意思，我和嘉禾之间只是一个小小的合作。而且我没有看不起邵氏的念头。”
邵一夫想到：“你既不想加入邵氏，也不想加入嘉禾，难道你想自己干？这个王贲野心不小啊！”
邵一夫听到王贲的解释，心里也有了底。你既然野心勃勃，想要自己单打独斗，那我就看看你到底能走多远？
邵一夫摆摆手，说道：“既然王先生有自己的想法，那就算了。如果哪一天王先生想要加入邵氏，我一定非常欢迎。”
王贲舒了一口气，连忙说道：“一定，一定！”
邵一夫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向王贲说道：“好了，我们一起走吧！刚才看你去影城，是不是有事情要做？”
王贲解释道：“我去看看剧组筹备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开拍？”
邵一夫有点不高兴，你一个导演，还是新人导演，自己的剧组筹备情况都知道怎么样，你还专门拍戏。
“王先生，我希望你在剧组方面多用用心。剧组的那些人不是那么好说话的。”邵一夫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王贲听到之后，也是有些羞愧。导演，一定要了解自己的剧组的。幸好这才两天，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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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半斤八两开机
在这以后，王贲是彻底的加入到剧组的筹备。每天或是忙着在外面看外景，或是在清水湾片场指导室内布景。其他的工作他也插不上手。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所有的工作都准备妥当，剧组要开始开机了。
当然开机前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拜神！
上一次《精武门》的拜神开机仪式搞得很隆重，那是因为李晓龙当时大火，嘉禾为搞好宣传特别办的。而这一次，王贲在电影界算是新嫩的新人，就没有必要搞得请记者那样隆重了。
摆上香案，放好烤乳猪、鲜果等东西。王贲领头，后面跟着其他的剧组成员，手持三支神香，依次上香祈祷。这次王贲祈祷的可是虔诚，虽然不知道拜哪路神仙，王贲还是嘟囔道：“请各路大神保佑电影拍摄顺风顺水，票房大卖……”后面许氏兄弟、赵亚芝，还有其他剧组人员也是跟着念念有词地祈祷着。
切乳猪，放鞭炮一样样做下来后，就开始要拍片了。只是在拍戏开始前，王贲把所有的剧组成员叫到面前，开始先给他们讲话。
有了在《精武门》剧组的经验教训，王贲知道要想电影拍摄顺利，导演必须掌控管理好剧组的所有人。要是有人跟你捣乱，那这电影拍的可就痛苦了。
譬如说灯光师，如果灯光师和你作对，那拍出的效果可就是不堪设想了。不同的灯光师打出的效果是不同的，他们可以把绝代佳人照成丑老太婆，把英伟雄武的汉子照成猥琐小人。所以行里管这些灯光师叫做“灯爷”！不把这些所谓的“爷”镇住，电影拍得恐怕会磕磕绊绊。
王贲板着脸说道：“我知道你可能私下里议论我，说这是谁啊？这么年轻就能当导演！他能拍出电影吗，拍出的电影能卖座吗，他是不是脑袋坏掉了？”
周围的人听到王贲的话，也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他们确实是这么讨论的，只是没有想到王贲会在大家面前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来。
王贲看看自己的话好像说道了他们的心里，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王贲大喊一声：“停！听我说。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还是有什么疑问。这些我统统不管！我只告诉你们，这是六叔的电影，六叔信任我，让我来拍。要是我在拍摄过程发现谁给我偷歼耍滑！你们知道后果的！邵氏的片场是不会要这样不顾大局的人。”
现在要马上把他们都镇住，最好的办法就是扯虎皮做大旗，那邵一夫的名头吓唬住他们。后面再显示一下自己的导演水平。
看来王贲想要的效果达到了。
剧组人员听着王贲的话，吓得脖子一缩。就是原来有想法的人，现在也是偃旗息鼓了。
许氏兄弟听到王贲的话，顿时叫好起来。
许官在下面喊道：“导演说的对，我们一定会好好听导演的话，认真拍戏的。”
说完就带头鼓起掌来。许官英和许官杰也是跟着鼓起掌。其他人一看主演都带头支持导演，而且导演说的也在理，要是惹火了六叔，怕是在香港演艺圈混不下去了。谁也不想砸自己的饭碗啊。所以一个两个的都拍手鼓掌。
虽然今天没有赵亚芝的戏份，但是今天是开机拜神，赵亚芝身为剧组的一员，也是要过来的。
赵亚芝看着王贲站在那里严肃的训着剧组人员，感觉很新奇。她没有想到王贲会有这样的一面。平常王贲总是面带微笑，和蔼可亲。现在一看却是浑身散发着一股威严，让人不由自主地要驯服。
…………
…………
第一场戏拍的是许官在理发店跟踪朱牧饰演的瓢客。这一幕是内景，所以是在清水湾片场拍的。
这场布景很简单，不用太麻烦。只要把片场的化妆间布置一下就可以了。
王贲向摄影师说道：“都看了剧本了吧？镜头很简单的。还有，一定要检查看看放菲林了没。”
摄影师连忙说道：“知道了，导演。”
不是没有出过这种事情，拍了一天的片子，导演喊完收工，摄影师却发现忘记放胶片了。如果是那样，会得罪所有人的。
第一个镜头很简单，就是许官和瓢客朱牧，还有几个龙套躺在椅子上，几个理发师拿着梳子、吹风机之类的东西给客人打理一下发型。理发师都是找的片场的化妆师，他们看起来比较专业。
扮演瓢客的演员叫朱牧，是邵氏的演员、导演。他也是李汉祥的老友，是最早一批到大陆拍片的香港导演。本来王贲只是按照电影上演员表，把配角的名单写给邵氏，没有想到邵氏真的把人给找到了。
王贲坐在帆布椅上看着监视器，第一个镜头拍的不错，一条就过了。
“咔！不错，过了。准备下一条。”王贲喊道。
下一个镜头是近景。被许官跟踪的瓢客朱牧正在剪胡子，许官躺在他隔壁满脸泡沫的刮胡子，许官为了监视他，不停扭头看他，就连锋利的剃须刀在他脖子底下来回刮都不理。理发师在许官扭的时候，就会把他的头按回去。许官对理发师的动作不满，翻着白眼看理发师。
“道具，把剃须刀处理一下。小心伤到人。”王贲提醒道。
道具师马上答应，把处理过的剃须刀送过来。然后就开始拍摄。
许官不亏是冷面笑匠，虽然他自表现的若无其事，只是别人一看到他的表演就觉得好笑。看来他在《双星报喜》已经锻炼出来了。
“咔！许先生表演的正不错。”
“休息一下，十五分钟后排下一个镜头。”王贲喊道。
…………
…………
王贲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放松一下精神。他是绷紧神经在拍这场戏，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看来大家都是非常合作，王贲开始的立威还是起作用了。接连一次姓过了两个镜头。
赵亚芝看到王贲有些疲倦，她忙把水杯递给王贲，说道：“王贲，你好厉害啊！”
王贲接过水杯喝了口水，看着赵亚芝兴奋的有些发亮的眼睛说：“阿芝，感觉怎么样，拍戏好不好玩？”
赵亚芝看到接连两个镜头都过去了，以为拍戏很简单。她歪着瓜子脸，言笑晏晏地说道：“还可以，不像我想象的那样难。”
王贲暗自发笑，赵亚芝是没见过演员一连ng十几个镜头的场面，那时候演员都要哭死。ng还不算惨的，要是遇到夏天拍冬天大雪纷飞的戏，演员就得穿着皮袄，围着篝火，喝着热茶，还得演得像真的一样；冬天拍夏天戏水的戏，那就更倒霉了，穿着清凉的薄衫在冰冷的水里泡着，冻得你浑身发青。就是这样，你还得演好，不然ng了，你还得再受一遍罪。
就像李汉祥在《三十年细说从头》里面的一句台词说的那样：你以为做明星那么容易啊？冷就冷到你抽筋，热就热到你发昏！
王贲和赵亚芝闲聊了几句，十五分钟的时间就过去了。王贲开始拍下一场了。
王贲抱歉地朝赵亚芝说：“阿芝，我的接着拍戏了。一会儿我们再聊。”
赵亚芝听话的站到一边，不再和王贲聊天。
“下一场戏要开始了啊！所有人员就位，化妆师赶紧给演员补妆，快点。”王贲振奋起精神喊道。
还在休息的剧组人员听到王贲的喊声，都抓紧就位。
“都准备好了吗？”王贲最后一次向所有人问道。
“准备好了！”
“好，艾克生！”
“《半斤八两》第三场，第一次开始。”
“啪！”清脆的打板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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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继续拍摄
今天要拍的是侦探所戏份，地点直接就选在了邵氏的办公楼。
“布景，抓紧过来。许官的放大照片呢？怎么还没有挂好啊！”王贲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仔细观察着布景，看到有什么地方不合适的，就抓紧让人处理。
赵亚芝拿着剧本在一边紧张的看着，临到她上场，她还是有些紧张。其实赵亚芝在《半斤八两》里的戏份还没有扮演偷情女的卢慧芝多，只是相当于背景花瓶一类的身份，不怎么出彩。
赵亚芝紧紧抓住剧本，嘴里念念有词，满脸紧张地站在桌子边不停哆嗦。她现在的感觉像是上学那会老师抽查背书，下一个就要抽到自己，自己一紧张什么东西都记不得了，而自己是越紧张越想不起来。
赵亚芝在拍戏之前，王贲在家里已经和她排练过，对过台词了。当时赵亚芝表现得非常不错，现在却紧张了，这可能就是“考前综合症”吧！
王贲吩咐完事情，转眼就看见赵亚芝紧张兮兮的样子。他不禁有些好笑，忙走过去安慰她鼓励她。“阿芝，不要紧张。你看看你的戏份很简单的，一会拍的时候，你就尽管坐在那里打字，等这个朱太出去的时候，你问候她一声就可以了。很简单的。要不我和你排练一下？”
赵亚芝听到王贲充满磁姓温和地声音，情绪慢慢放松下来。其实她不是因为怕拍摄，她是怕拍不好会给王贲丢脸。经过这些天的一起拍摄，大家都知道她是导演的女朋友，要是她老是ng的话，剧组的其他人会笑话导演的。
王贲看看赵亚芝已经放松了，就开始安排拍摄了。
“所有人都准备好了吗？摄影师把摄影机放在这里，一会先给朱太手里的照片特写，然后慢慢拉回来景拍摄。我不喊咔，谁也不许停啊！”
“知道了，导演！”剧组人员乱糟糟的回道。
许官和朱太已经在镜头前坐好，开始表演。
“咔！朱太你看照片的时候，愤怒的表情要带着些高兴。要表现出对丈夫背叛的愤怒，又要表现出抓住丈夫把柄的高兴。ok？”王贲看着朱太有些冷漠过头的表演，感到有些不对，就喊停了。
“导演，导演对不起啊。我知道了，让我酝酿一下。”朱太忙不迭道歉。
朱太闭着眼睛思考了一会儿，酝酿一下情绪，抬头对王贲说：“导演，可以了。”
王贲示意一下，大家接着开始拍摄。这一次朱太表演的非常不错，把一个抓住丈夫偷情的女人的内心交集的情感表演很有层次感。对自己的悲哀，对丈夫的愤怒，抓住丈夫把柄的高兴，悲喜交集，表现地淋漓尽致。
“咔，很好。”王贲对这个镜头很满意。没有想到龙套里还是卧虎藏龙的啊！
“准备下一个镜头。”
王贲挥挥手，示意场务抓紧布置内景。
要是所有演员都能这么有灵姓的话，那么拍摄度计快多了，估计不用半个月就能杀青。在香港拍片可不像好莱坞拍大片，一拍就是几个月，甚至一年。不过想王家伟那样的奇葩，咱们就不要提了，他一部电影能把演员耗死，把投资方气死。香港的电影可以说是按天计算的。像王京那样的快枪手一年可以拍九部电影，每一部还都能叫好卖座。据说王京最快的时候七天就能拍一部片子。
这个镜头里有赵亚芝的出场，虽然只是一个侧影，一句台词。但是这也是赵亚芝第一次和电影触电。
大致内容就是许官将朱太送出来，朱太在经过赵亚芝身边的时候，赵亚芝客套了一句：“走了，朱太。”
简单的很，就像是有人在你家里做客，临走你和他客套一句。
一切准备就绪，王贲朝赵亚芝鼓励地微微一笑，就要开始拍摄。
这个镜头没有动作戏，没有什么感情冲突，平淡的像白开水一样，很轻松一条就过了。
看到自己的第一次拍摄一次就过了，赵亚芝高兴地向王贲挥挥粉拳，翘着下巴，满脸得意洋洋。王贲朝她竖起大拇指，恭喜她第一镜头顺利通过。
有了这次顺利同意过的信心，赵亚芝下面的表演就放开了。虽然不时会有ng，可是她现在已经可以从容面对。将办公室的镜头拍完后，王贲和剧组移师一家已经租好的酒店厨房，拍摄许官和被他误会成小偷的男子在厨房的一场打斗。
实话说，这部电影里的动作戏有明显的模仿李晓龙动作的痕迹。包括许官杰在汽水厂模仿李晓龙的尖叫，闪电出手抽出汽水瓶里的吸管；许官杰去应聘时，表演的从许官嘴里捞出巧克力糖；还有就是许官在厨房拿着两节香肠当双节棍耍。后面的动作戏明显都是模仿李晓龙，只是加入了许多恶搞的元素。
这时候李晓的《精武门》还没有上映，大家还不知道怎么耍双节棍。王贲叫来武指，问他：“知道怎么耍双节棍吗？一会要拍许官拿香肠当双节棍耍的镜头，你们是怎么设计的？”
武指拿着香肠表演了一番，他们以前没有接触过双节棍，只是凭着臆想做了动作，弄得挺复杂。王贲一看明显就不是自己想要的。这也不怪他们，他们没有见过李晓龙耍双节棍。
王贲拿了一串香肠，把许官和那个演员叫到面前演示给他们看。
“香肠一开始是四节，许官你拿着香肠这样，左右斜着当成鞭子抽。”
王贲边说边把手里的香肠左右挥舞，演示给许官看。
“明白了吗？”王贲停下来问，看看站在旁边的许官说道。
许官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然后你拿着鲨鱼牙左闪右躲，趁机用鲨鱼牙把香肠咬掉一半。这个镜头就这样。”王贲看看他们都知道了。就又接着说道：“许官，关键是下面的动作。你看好了！”
王贲把香肠截去一般，只剩下两节，拿在手里模仿起李晓龙。双节棍一边武动舞动，一边嘴里模仿李晓龙的尖叫“啊哒”。
……
“明白了吧？”王贲把整个场景给他们眼里一遍。
“明白了！”许官和那个龙套配角都明白了。
“你们先排练一下。一会就开拍。”王贲让他们先练习一下，特别是许官要耍双节棍，没有经过训练会误伤自己的。
等到《半斤八两》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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