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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易做 by朱小蛮(小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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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业是大,不能因小失大,只能死命K书。
这天下午,何仲亭正在办公室看书,路放突然打电话给他,说刚刚外出回来,要带他去看何方。这下何仲亭可开心了,丢了书就跑。
杨骁招著手让他回来:“翘班?”
“不是,路放找我有事儿。”
杨骁悬在半空中的手挥了挥,“哦,那你去吧。”
何仲亭刚走,就有人推门进来。
杨骁头都没抬,问道:“东西忘带了?”
“是啊。”来人锁上办公室的门,痞痞地说,“我的心丢你这儿呢。”
这声音杨骁再熟悉不过,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眼睛看到的:“少恶心人,你怎麽在这儿。”
“杨骁,从今天起我就在这儿实习了,你不喜欢麽?”那人步步逼近,杨骁节节後退,退到墙角无路可退,那人欺压上去,死死地吻了上去。
那边,路放带著何仲亭一路驶到幼儿园门口,竟然看到何爸爸何妈妈一起站在门口,赶紧调转车头,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停下。
何仲亭往下缩了缩,“我爸怎麽在?”
“大概今天他接方方吧,难怪我今天给何阿姨打电话她没接。”
见何仲亭失望地低垂著脑袋,路放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能看到总比看不到的好,明天我还陪著你来,总有你爸不来的时候。”
“嗯。”何仲亭点点头,躲在车里远远地看著方方被自己的父母接走,心里委屈。真不知道何时,爸爸才会原谅自己。
除了双休日,路放陪著何仲亭一连去了两个多星期,何仲亭嘴上不好意思说谢谢,心里却是感动极了。有好几次,何仲亭都让路放别来,他自己可以骑电动车的,可路放总是认为去的路上有一段公路常发生交通事故,让何仲亭一个人去他不放心。再说,他也想方方了”,搞得何仲亭无以应对,只能紧紧地握著他的手,认真地看进路放的眼里,亲亲他,告诉他,“有你,真好”。
以往何仲亭都是坐在车里偷看何方的,可今天不一样,今天是幼儿园的最後一天课,也就是说,在何仲亭没和家里和好的情况下,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他将看不到自己的女儿。
路放走下车,和他并排站在,一起听到下课的第一道铃声,一起看到方方从幼儿园里走出来抱住爷爷奶奶撒娇。
“回家吧。”路放说。
“让我再看几眼。”
路放没再说什麽,默默地陪著他。
幼儿园门口,何爸爸抱起何方往家走,突然何方指著马路对面叫了一声“爸爸。”
何妈妈顺著何方指的方向看见了何仲亭,拍掉何方的手,挡在何爸爸面前说:“这孩子一定是想爸爸了。我都说是王嘉琪提出离婚,你儿子也是怕你生气,你就原谅他,让他回家吧。”
何爸爸冷哼一声,把何方塞给何妈妈,往马路对面走,何妈妈跟了上去。
何爸爸拧著何仲亭耳朵,何仲亭只敢叫痛不敢反抗,谁叫他隐瞒在先,被拧活该。
“你以为我不认识小放的车?一定是你天天烦著小放让他送你来,我就看在小放一片苦心上我就原谅你一次。”
何仲亭知道爸爸只是嘴硬,也许真的是看到自己坚持一天不拉的过来偷看,才肯原谅自己的,开开心心地叫了声“爸”。
路放载著和好如初的一家子人,往何家驶去。
何妈妈做了几个拿手好菜,庆祝何仲亭重新回家。
饭桌上,何妈妈对何仲亭说:“嘉琪把房子都卖了,我听方方说你们一直住小放家。”
“嗯。”好久没吃到妈妈菜的何仲亭,狼吞虎咽地袭扫桌上每一个盘子。
“对不起何叔叔何阿姨。” 路放夹了两个虾子过来,剥了皮,习惯性地分别放入何氏父女的碗里,“我一直帮何仲亭瞒著离婚的事。”
何爸爸见何仲亭吃著别人剥好的虾仁,连声谢谢也不说,气得手执筷子对他点了好几下,“这怪不得你,我这儿子就不是省心的主。”
何妈妈在旁边附和:“就是,反正已经说开了,你就搬回来住吧。”
“不用!”
“不用!”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的响起,何爸爸、何妈妈看向他俩。
路放说:“反正我那儿房间空著没人住,加上我们上下班时间一样,来回开车也方便许多。”
何仲亭解释:“对,我不是白住的,我帮他干家务活!”
“那算了,你那屋床也不大,总不能让方方一直跟你挤一起,而且方方是女孩子,虽说是你亲闺女,又还小,但这样总归是不太好。你走了,方方睡你床。”何妈妈说完问何爸爸的意见,何爸爸见她说的有理,也答应了。
饭後,何仲亭主动提出洗碗,拉著路放进了厨房小声商量:“这不跟以前一样,方方还是不在我身边。”
路放挤了些洗涤剂,动手洗起碗来,“你爸妈说得有道理,女孩总是多些顾忌的,你要舍不得就周末带方方去我那住两天,或者你回来住两天,正好陪陪咱爸妈。”
“我看行。”何仲亭胯骨一顶,把路放往旁边撵了撵,手伸进水池一起洗碗,忽然反应过来路放刚才的措辞,压低嗓音骂他,“瞎说什麽呢,什麽叫咱爸妈,那是我爸我妈,你的在你家,别乱叫。”
路放趁机偷亲何仲亭一口,抓住他浸在水里的手,“从我们的关系看,的确该用咱爸妈。”
路放的执著在何仲亭心里牵起小小的浪潮,说他不开心是假,害羞是真。他红著脸不肯承认,路放瞅著他那模样也不愿轻易放过他,就又亲他,亲著亲著,何仲亭服了软,小声囔囔:“小心点儿,要是被看到就死定了。”
“让我不亲其实很简单,不过一句话而已。”
何仲亭犹豫不定,眼看著路放要亲了过来,抽出湿答答的手捂了上去;“你说什麽就是什麽,‘咱爸妈’对麽?好,那就是‘咱爸妈’。”
路放笑呵呵地把何仲亭撵出去,洗碗的同时思索,何仲亭何时才能主动说一次恋人之间的甜蜜情话?为何两人之间总是像自己在逼迫他?
路放摇了摇头,以他对何仲亭的了解,恐怖就算两人耗上一辈子,那别捏的人也不会主动说上一句情话吧。不过没关系,现在的何仲亭已经敢於跨前一步,那些剩下的距离自会有他慢慢拉近。
第二十三章
离开的时候,何仲亭按照厨房里路放说的话,改了几句变成自己的说给爸妈听,二老点头答应。
走前何方挥动著小手跟爷爷奶奶告别:“今天是星期五,等到星期天方方就回来陪爷爷奶奶了,爷爷奶奶再见,方方会一直想你们。”
回到家,何仲亭抱起何方玩飞高高,何方的笑声如银铃一般响彻整个别墅。有人曾说过,多了个孩子就增添了几分热闹,路放看著玩得不亦乐乎的父女俩,暗想此话非虚。
玩累了,疯够了,何仲亭带著何方去洗澡,然後回到卧室照顾何方躺下,自己也自觉地钻进了何方的被子里。
“爸爸,方方要一个人睡,方方是大孩子了。”何方抱著大兔子把爸爸撵下床,还特地强调最後一句。
何仲亭这才想起,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何方一个人睡,如今作为爸爸的他想和女儿亲近一下,女儿反倒不愿意了。无奈他亲了下女儿的红彤彤的笑脸,黯然失色地拉著路放回了主卧。
何仲亭闷闷不乐地躺在床 上哀叹:“女儿大了,不需要爸爸了。”
路放脱掉外套和裤子,走到床边说:“方方就是出嫁了也是你女儿。不是不需要你,而是她在学著独立,这对她的未来有好处。”
何仲亭也知道,可他自己转不过这个弯,路放明白,於是便帮助他把弯掰直,“难道你希望方方嫁不出,一直陪著你?”
“当然不想。”
“那不就行了。儿女自有他们的生活,而你……有我。”路放拉起赖在床 上的何仲亭,直接去主卧里的卫生间洗澡,“陪我洗澡。”
何仲亭推搡著,挣脱不开反被路放拉进了进去,“我洗过了。”
“那就再洗一遍。”路放打开莲蓬头,略带调皮地喷向何仲亭,“衣服湿了,可以由不得你想不想洗。”
两位大人闹到後半夜才肯善罢甘休,真不知道隔壁房里的是小朋友,还是他俩才是。
星期六休息,可前几天落下的工作总得补上,路放早起做好了饭菜放进冰箱,留了张便条给何仲亭,又特地叮嘱刚睡醒的方方不许吵爸爸睡觉,给她开了客厅的电视就去上班了。
留便条的习惯大概是何仲亭第一次给路放做早饭时养成的习惯吧。所以当何仲亭睡醒,第一件事就是去寻找闹锺上的便条。明了後,刷了牙洗了脸,下楼抱著女儿亲了一口。没办法,这些日子欠下的,何仲亭巴不得一次给补齐。
热好饭菜,父女俩围著桌子吃得津津有味,何仲亭说:“方方,下午爸爸带你出去玩儿好不好?”
何方摇著小脑袋瓜子,指著沙发上她的小书包说:“爸爸,下午方方要做寒假作业。”
“你才幼儿园就有暑假作业了?现在的小孩儿负担真重。”
何方听不懂爸爸话里的意思,只顾吃饭,吃完咬著大麽指,跟在爸爸後面说:“爸爸~爸爸~你有作业麽?跟方方一起做吧。”
“好啊。”何仲亭毫不犹豫地答应,正好他打算准备毕业论文。
带著何方进了书房,何仲亭抱起何方坐在高高的椅子上,而他自己回了老位置──小靠床。
QQ是自动登录的,何仲亭打开电脑,一个网页都不曾打开,严肃的消息倒是先弹了过来。
那该死的抖动窗口,何仲亭恨得直咬牙,可是当他看到对话框上的字时,又不厚道地笑了。没办法,谁叫严肃那倒霉孩子的倒霉事迹层出不穷呢?
严肃:缺德啊!!我就差0。42分就考上公务员了!!
何仲亭:悲剧,你去查查分吧,指不定还能查出0。5分加上。
严肃:妈的,不可以查试卷,天啊,我可以去死了!最缺德的信息是路恺那废柴竟然考上了!
何仲亭一想,不可能啊,昨天路放还说路恺没考上,怎麽今天他就考上了?
何仲亭发了条消息过去问:你怎麽知道他过了?
严肃发了个截图过来:你看。
何仲亭等图转啊转,终於转好了,定睛一看:路凯 男 62。9
严肃还在那头哭天抢地报不平,何仲亭恨不得帮路恺踹他一脚:拜托,路恺的名字是这麽写的吗?同学快四年了,你连人名字都能记错?
严肃转悲为喜,心里平衡了:一激动看错了,我就说他怎麽可能考得上。
何仲亭无语:那你明年继续?
严肃:不了,我之前打算考不上就去百脑汇卖数码产品,现在好了,我能安心的去了。店过两天就开张,你要多帮我拉些客人来。
何仲亭:嗯,知道了。我先下了,去写论文。
何仲亭一抬眼就看到严肃才改的个性签名──做事情不要武断,以前我有精神分裂,现在我和我都好了!
再一看路恺的──路恺路恺路恺3P!
这两人的签名真有异曲同工之妙,为体现一个宿舍的团结精神,何仲亭大手一挥,爬上键盘,把自己的也给改了──亭子严肃路恺不得不说的秘密!
关了QQ,觉得有点儿冷,何仲亭起身插上空调的插头,回到小靠椅上打开空调。暖风慢悠悠的吹了出来,拂过何方跟何仲亭。
何方安安静静地趴在桌上写作业,忽然站起来,小大人似的说:“我要去嘘嘘,爸爸不可以偷懒,等我回来要检查!”
何仲亭被女儿教育了,非但没生气,反而得意洋洋:我女儿真懂事!
喀……喀……
不知怎麽的,空调发出了几声噪音,何仲亭站在空调下,摸著电线仰头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嘘嘘回来的何方看见後大叫:“爸爸,不要摸电线!奶奶说摸了会被电死的。”
何仲亭刚打算夸何方知道安全,不仅会保护自己,还会保护大人了,哪知道何方接著又说了句“被电死就不能做作业了!”,何仲亭立刻晕倒。
扑哧一声,有人笑了。何仲亭顺著声源寻去,路放不知何时回来了,正站在门口。
路放也没想到中午在公司吃了饭,一会来就能听到如此有趣的父女对话,走过来捏捏何方的小鼻子,称赞道:“方方真聪明。”
何仲亭撇撇嘴,从小靠椅旁的小桌上信手捻起两块泡泡糖放进嘴里咀嚼,剩下的全部放进手心,“叫你跟你路爸爸合起来欺负我,这泡泡糖我自己吃了,没你们的份。”
何方拉住路放的衣角,扁著嘴巴,干巴巴地望著何仲亭手里剩下的几个泡泡糖。
路放松开何方的手,凑在她耳边说:“路爸爸帮方方要回泡泡糖好不好?”
何方使劲儿点头。
路放弯下腰,指著自己的左脸又说:“那你亲我一下作为奖励。”
何方立刻踮起脚尖准确无误的亲在路放指的位置。
何仲亭“哼”了一声,女儿投奔了贼人,自己没法夺回,干脆扭头不看他们,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见他那股子别扭劲儿,路放忍不住想笑,可答应何方的事还没完成,可不能惹恼了何仲亭,万一他带著泡泡糖一起毁灭了怎麽办?
路放忍著满腔的笑意走近小靠椅,拉拉何仲亭的手臂,何仲亭置之不理,独自享受地躺在小靠椅上吹泡泡。路放又拍他叫他,何仲亭就跟没听见一样,突然路放停止所有动作,打算乘其不备抢回躺在何仲亭右手里的泡泡糖。
何仲亭见没了动静,不知道路放又在玩什麽鬼心思,顶著嘴上不断吹大的泡泡回头看个究竟。
“啪!”路放突然靠近,何仲亭突然回头,两个人对这发生的一切都无法预期。吹大的泡泡破裂了,泡泡的粘性发挥了作用,一半黏在路放嘴上,剩下的还在何仲亭嘴里。何仲亭手足无措地紧盯路放的眼,那惊愕的眼睛忽而弯成了一道好看的弧度,而後越靠越近,直到两人的嘴唇隔著薄薄的泡泡糖触碰在一起。
“方方还在这儿!”何仲亭含糊不清的提醒正在吃自己豆腐的人。
路放摸上他的右手,轻而易举的取走里面的泡泡糖之後才放开何仲亭的唇。
路放叫了方方过来,把战利品通通给了她,“拿著泡泡出去看电视。”
“可是方方的作业还没写完。”
“劳役结合十分重要,我看你也写了很久的作业了,假期还长每天带著做一点,现在你去放松放松,等我惩罚完你不听话的爸爸,就出去陪你玩抽乌龟好不好?”
“好啊。”何方乐呵呵的拍著小手,一蹦一跳地出了书房,带上房门。
至於书房内发生了什麽?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那即是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说,不能动。
惩罚结束,何仲亭拖著疲倦的身子去泡了会儿澡,出来时路放和何方面对面坐在沙发上抽乌龟。何仲亭打了个寒颤,“客厅怎麽这麽冷。”
“大概没开空调,加上你刚泡了热水澡的缘故吧。”路放感受了下说,“我觉得还好。”
“你当然还好,你的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我是担心方方生病。”话音刚落,何方配合地打两个喷嚏。
这可好,何仲亭像炸毛的刺蝟一样,丢了头上的毛巾,一个箭步蹿上楼,东翻西翻找出药箱,又抱著药箱一个箭步蹿下楼。
“你说吃感冒药还是吃消炎药?还是两个都吃?”
路放看了下药盒里说明书上的适用症和禁忌,无法下决定。孩子的免疫系统和大人不同,万一药吃的不对症又或者药性太大,留下後遗症就不好了,而且何方只是打了两个喷嚏并不严重,他和何仲亭只是想预防或者抑制住可能到来的病毒。
“打电话叫陈文婕来吧,她不儿童医院的护士麽?”
路放一想也是,陈文婕总跟儿童疾病打交道,叫她来看看肯定比他俩在家犯愁有用。
陈文婕来的时候,朱梓依然陪著他,真是个贴心的好丈夫。
何方怕生,缩在何仲亭身边嚅嚅地叫了声“叔叔阿姨好”,接著又是“阿嚏” “阿嚏”地打喷嚏,又是揉鼻子。
身为儿童医院的护士,陈文婕一句话一个笑容就跟孩子热络起来,何方生病不算严重,甚至可以说是还没生病,只是受凉了,吃些预防感冒的药就好。翻了翻路放家的药箱,偏偏没有板蓝根,更不用说儿童专用药了。
“只是板蓝根就好办,我们去药店买就行。”何仲亭抱起何方,拉著路放就要出门。
“不用了,我今天值中班有东西丢在医院了,朱梓本就想带我去拿,现在刚好可以带上方方再去找医生看下,然後直接从医院开些药回来,以後方方要是在有什麽头痛脑热的小毛病,家里有配用药也方便得多。”
路放何仲亭再三道谢之後,坐在沙发上看著电视等方方一起回来吃晚饭。
朱梓走到车库才想起自己的车昨天送去保修,明天才能取回来。
陈文婕牵著何方依偎在朱梓身边,“看你的记性,以後我要是有宝宝了千万不能像你。”
“你有了?”朱梓激动的摸上陈文婕的肚子。
“大庭广众的,注意点儿。” 陈文婕红著脸拍掉他的手说,“我是打算生宝宝了,不是有了。以前是怕生了宝宝养不好,责任太重,毕竟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不知道父母是什麽样,也不知道怎麽去做别人的母亲。可今天看到方方,我想家里还是多个小宝宝才更想是个完整的家,我想有个淌著我们的血的宝宝。”
“你从遇上我那一刻起就不是孤儿了,我就是你的亲人,至亲的亲人。”朱梓搂住妻子的腰,想要打破悲伤的气氛,一改往常的正经说,“看样子我今晚要为了宝宝而努力了。”
陈文婕嗔怒,“正经点,方方在这儿呢。”
朱梓哈哈大笑,伸手拦了辆出租车。陈文婕说要学著如何跟小孩子培养感情,抱著何方坐在副驾驶座上。
朱梓无奈,只能被她们撵去了後座,嘴里还说著“坐前面可是付钱的位置”。
陈文婕搂著何方笑著答他:“我又不是没有工资,再说了,你的钱还不是要交给我管?”
“嗯,管家婆,以後我的钱、我的人、我的孩子通通都给你管,绝对不藏私房钱,你说一……”
剧烈的冲击猛的从前方传来,打断了朱梓的话,出租车被撞出几米远,而後翻倒在马路上,方方的叫声、妻子的叫声一起响彻在耳边,朱梓只觉天旋地转,出租车被挤压的变形,右手臂不知道碰上了何处,揪心的痛袭上感觉神经。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短短的几秒锺内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当出租车停止翻动,耳边只有方方哭泣声,和一丝几乎闻不可闻的呼吸声。
“小婕,你和方方怎麽样了?”朱梓头胀痛的厉害,整个人除了嘴巴哪里也动不了,他心中急切万分,不断保佑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
“老公。”弱弱的叫声从前面传来,陈文婕说,“我是真的很想帮你生个宝宝,但恐怕没有这个机会了。”
“不会的,你别瞎说。小婕?小婕?”朱梓唤她的名字,可是无人回答,回答的只有方方的阵阵哭声,“小婕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你应我一声啊,以後你说一我就不说二,有了宝宝以後,在家里你和宝宝并列第一,我排第二。你说我们把主卧旁边的客房改成宝宝的房间好不好?好不好?你回答我啊!”
朱梓扯扯嗓子不要命地嘶吼,头眩晕的越来越厉害,眼前的一切也逐渐模糊起来,最後黑暗取代意识,他什麽都不知道了,也终究没有等到陈文婕的回应……
第二十四章
何仲亭心神不宁的在家等何方,一直到七点多还没见人回来,“不会出什麽事了吧。”
“你别瞎想,大概堵车耽误了吧。”
半个小时过去,何方依旧没有回来,何仲亭更加不放心地看向路放。
今天放假,照理说是不会堵车的,就算堵车好了,也不至於会堵这麽久,路放也有些担心,掏出手机拨打朱梓的,结果无人接听。
占线的嘟嘟声何仲亭听的一清二楚,他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朱梓的手机号被路放打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人听。
“不行,我要去儿童医院找他们。”
路放拽住何仲亭,何仲亭蹙著眉头想要挣脱他,路放说:“我陪你一起。”
“嗯。”
锁了门,两人肩并肩的往车库走,路放的手机在这时突然响起,他赶紧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一道女声语速急促的问:“请问是路放路先生麽?”
女声在昏暗的空间中格外突兀,路放看了看何仲亭,何仲亭靠近他,耳朵也贴在手机上。
“我就是。”
“您现在能来市第一人民医院一样麽?您的朋友出了车祸,现在正在手术室里。”
“什麽?严重麽?”路放看像何仲亭,果不其然的何仲亭的脸色都变了,抓著自己衣服的手也越发的紧。
“司机和前者的女士当场死亡,孩子被女士保护在怀里,除了受到惊吓和一些擦伤,基本上没什麽大碍,後座的先生正在手术室,初步估计是脑震荡、右手骨折。”
听到何方没事儿何仲亭手上一松,靠在路放的身上,多亏了陈文婕保护方方,可陈文婕她……
挂掉电话,路放显得忧心忡忡,朱梓和陈文婕的感情大家有目共睹,如今陈文婕死了,不知道朱梓能不能熬过一直关。拉紧何仲亭的手,赶去第一人民医院。
医院门口停了几辆救护车和警车,路放抓了名医生询问:“请问刚才发生交通事故的小孩和大人现在在哪里?”
医生说:“小孩在急诊室处理伤口,另外两名伤者在手术室,死者已经送往太平间。”
“两名?”不是只有朱梓麽?
附近的警察走过来,解决了他们的疑问,“是的,经我们调查,其中一辆出租车的刹车出了问题,刚好撞上你朋友乘坐的出租车。两名司机当场死亡,前座小孩子多亏了女士拼命的保护才没什麽大碍,可那位女士就……”警察竟也不忍心说下去,“好在,两辆车上後座的乘客伤不致死,只是受了重伤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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