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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易做 by朱小蛮(小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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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大碍,可那位女士就……”警察竟也不忍心说下去,“好在,两辆车上後座的乘客伤不致死,只是受了重伤正在手术室里抢救。”
谢别了医生和警察,路放跟何仲亭跑去了急诊室。
“方方!”何仲亭控制不住情绪大叫,小家夥满身血迹的躺在床 上瑟瑟发抖,任由医生帮把清洗伤口。
“爸爸!”叫出的声音已经哑了,可何方还是不停的叫著叫著,“爸爸……爸爸……”
何仲亭赶紧跑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应道:“爸爸在……爸爸在这儿……”
“哇呜呜呜呜……”受了巨大惊吓的何方再一起嚎啕大哭,明明前一刻她还坐在阿姨的怀里有说有笑,後来车子翻过来,吓得她一下就哭出来。
视线里倒著的阿姨紧紧地抱著她,对她说,“方方不哭,阿姨会保护好方方的,方方叫阿姨一声妈妈好麽?阿姨还没有自己的孩子。”
何方当时脑子空空,只知道这个阿姨对她很好很好,不受控制地叫了她一声“妈妈”。
阿姨笑著点头,亲了下她的脸蛋,然後跟後座的叔叔说了一句话後就再也不出声了。何方知道阿姨死了,像那只被她亲手埋掉的小兔子一样,死了、没了、活不过来了。於是她更大声地哭,直到穿著白色大褂的叔叔把她从车里救出来,带到这里。
医生处理好伤口,交代了不能碰水、定时给伤口消毒等几项注意。
路放一一记下,抱著哄著受了惊吓的何方之後,让何仲亭陪著她。朱梓的爸妈在国外定居,这里有的只有他们这些朋友,他要去手术室门口等朱梓。
手术室的灯熄灭,朱梓被推了出来,药效还没过去,他依旧昏迷不醒。
医生说肩膀上划开的三四厘米长伤口已经缝合了,骨折的手臂也已接好,并打上了石膏,送去普通病房就好。
路放来到双人病房,何仲亭抱著何方也跟著过来了,朱梓隔壁床 上的人也昏迷不醒,腿上打折石膏高高的吊起,听说是另一辆车上的乘客。
医生交代留一个人陪夜就好,路放跟何仲亭商量,“你带方方回去,既然方方没事就别告诉何叔叔和阿姨了,免得他们担心。今晚我陪夜,你回去跟琅寰宇和杨晓他们说下,让他俩明早过来看看朱梓,陪陪他。”
“嗯,那你注意身体,明早我带早饭给你。”发现路放闷闷不乐,何仲亭有心逗他开心,“放心,这次我买现成的,可不能委屈你这辛苦一夜的人去吃我那黑煎蛋。”
“你做的永远好吃。”
何仲亭默不作声的单手抱了下路放的肩膀,带著何方回家去了,那是路放的家,也是他的家。
星期天何仲亭把何方送回爸妈那儿去,说方方不小心摔了一跤,才导致身上的这些伤口。
何妈妈心痛得不得了,何爸爸无所谓,小孩子嘛,总是磕磕碰碰的,过几天就好。
走前,何仲亭跟何方挤眉弄眼的,提醒她千万别说漏了嘴,何方小心地点头,挥别了爸爸。
往後的几天里,路放、杨骁、琅寰宇轮番守著朱梓,帮他操办陈文婕的丧事。
陈文婕是孤儿没有亲戚,朱梓不想让父母担心也瞒著他们,丧礼那天,朱梓跟医院请了半天假,举行了一场很小的葬礼。
丧事结束,朱梓跟三个好朋友一一道谢,让他们不用天天都来,医院的护士照顾得很好,他们还要上班,不想因为自己耽误了别人。
朱梓就是这麽一个人,总是为别人著想,自己永远排在最後。他的心结只有他自己才能解开,三个好朋友互相颔首答应。
也许是陈文婕的死感染了何仲亭,这几天何仲亭一睡觉就是梦到自己伸手要去拉路放,可路放却渐渐走远,路放笑著看他,路放说:“我喜欢你。”
自己拼命的叫他的名字想让他回来,路放还在後退,退到快要消失的地方,路放突然改口说:“我爱你。”
每听到一次我爱你,何仲亭就被惊醒一次,扭头发现身边的人还在,不由自主的就向他贴近,握住他的手,怕他真会像梦中一样消失不见。
这天晚上何仲亭上 床後贴著路放问:“你平时用左手写字多还是右手?”
路放认真地想了想,“左手吧。”
“那以後用右手写吧,别用左手了。”
“为什麽?”
“上次看什麽统计说左撇子比正常人少活六年。”
路放搂住他,亲了他的头顶,“不会的,你没听过祸害遗千年麽?”
“你也知道自己是祸害?”何仲亭兴奋的提高嗓音,旋即又降下来,“还是注意点儿的好。”
“放心,我一定会比你迟死,如果我要是比你先,那麽你就来给我陪葬。”
“谁要给你陪葬。”何仲亭翻了个身,拿背对著他,见路放那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又翻回去看路放在做什麽。
一回头,路放还维持著刚才的姿势,目光炯炯的看著他,好像要把他吸了进去。就是这麽一双眼睛让何仲亭著了迷,入了魔,“不许你先死!如果是真的,我一定一定一定……”
何仲亭说了许许多多个“一定”,路放笑著看他、等他,一如以往的温柔。
说道最後,何仲亭哭了,他说:“我一定和你一起死。”
“我爱你。”
路放堵上那哭得更加喋喋不休的嘴,耐心的给何仲亭做好润滑工作,抱著他一起翻身,让何仲亭坐在自己身上。
何仲亭知道他的意思,抬腿慢慢地坐下。
路放等他一下一下地吞食自己,整根没入的後,何仲亭累得两手支撑著自己,呼呼地喘著粗气,这个姿势让路放格外深入自己。
路放抬起手,扶著何仲亭的腰,缓慢的向上顶。
渐渐的何仲亭适应了异物的插入,滴著泪,配合路放扭动身体。
路放抹去他挂在脸上的泪水,放手让他自己来。
第一次看到如此主动的何仲亭,不仅仅是性 爱上,刚才的那番话是否已经证明了何仲亭离不开他了?
欲 望像暴风雨一样席卷全身,路放无暇多想,夺回主动权快速抽动,在一记猛的上顶後,直接射在里面。而何仲亭被灭顶的快 感顶弄得趴在他身上,射了出来。
“舒服麽?”
路放总喜欢在做 爱的时候问何仲亭这个问题。
何仲亭嗓音沙哑,耳朵贴著路放的心口点点头。路放揉了揉那一团乌黑的头发,无声地笑著,“那就好。”
过几天,路放何仲亭带上何方又去看朱梓。谁知去了以後病房里的两张床都空了,路过的小护士看见他们说:“这房的病人早上刚出的院。”
三个人只好再折回小区找人。
火急火燎地来到朱梓家门前,路放按响门铃後,朱梓挂著骨折的手臂帮他们开门。
“怎麽出院了?”路放站在门口问,何仲亭跟在後面点头,何方拉著爸爸的手看著叔叔。
“只是骨折而已,在家休养一样。”
朱梓还是那个朱梓,无论是说话时的动作表情都和以前一样。,只是当路放想要进去时,却被朱梓制止了。
“别进去了,家里乱。”
“那好,最近你就在家多休息休息,等到去了石膏再去上班,如果石膏去了还不想上,我就给你放假。”
朱梓开玩笑地说:“我能申请带薪休假麽?我可不想没钱饿肚子。”
“当然可以。”路放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过去的就过去了,早点恢复过来吧,文婕喜欢的是那个温柔开朗的朱梓。”
“嗯!”朱梓笑著关上了门,眼角的泪水却止不住的往外流。
离开後,何仲亭问路放:“丢他一个人在家不会出什麽事吧……”
不知从那个拐角里半路杀出个琅寰宇来,他说:“你担心他会寻死?放心,他不会那麽做的。”
“你怎麽知道?”何仲亭对此深表怀疑。
“不信你问路放,他要是也担心,就不会丢朱梓一个人在家。”
何仲亭看向路放,路放朝他点点头,“朱梓很坚强。”
“你看,我就说吧。”琅寰宇叫住路放,“我手机坏了,最近要找我去打我家电话。真是的,下午还要去买手机。”
“买手机?”何仲亭忽然想起严肃在百脑汇的店,“过来过来,我介绍你一个地方,我朋友开的,保证价格公道质量优良!”
何仲亭把地址电话什麽的都丢给琅寰宇,还特地给他看了下手机里严肃的来电显示照片。然後才跟上路放和何方的脚步。
又是一个周末,又到了回家的日子。
本来看电视看的好好的,也不知是哪里给了何妈妈灵感,何妈妈吵著要让路放给何仲亭找女朋友。
何仲亭还没来及反对,反倒给何方抢了先。
“我不要,路爸爸就是方方的妈妈,方方有妈妈了,不要别的妈妈。”
何仲亭吓得心里一惊,忙捂上何方的嘴巴,“你瞎说什麽呢。”
好在,何妈妈只当何方还小,闹不明白爸爸妈妈的含义,就没多管他。拉著路放的手又问:“小放你认识那麽多人,我们要求也不高,就要个长得能看过去又喜欢小孩子的姑娘就行。”
路放笑著应承下来,旁边的何仲亭不高兴了。
吃饭时路放给他夹的菜,他一个不落的全转移到何方碗里。可怜何方那麽小就吃了那麽多菜,撑的小肚子圆鼓鼓的。何妈妈也奇怪的看著儿子的举动。
晚上回到家,躺在床 上,路放刚挨到何仲亭的衣角,何仲亭抬腿就把他踢开,怄气地说:“我马上就要找女朋友了,你少来烦我。”

第二十五章

翌日下午,破天荒的何仲亭拒绝了与路放同行,其名曰:相亲。
路放权当何仲亭是说著玩,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下班时路放去财务部找他,哪想到何仲亭已经离开,办公室里只剩下杨骁一人对著电脑发愁¬;──怎样才能摆脱那个死小孩?
路放上来就问:“他人呢?”
不用多说,杨骁自然明白路放说的“他”指的是谁,“刚走,怎麽今天没和你一起?”
“闹别扭了。算了,我先回去,反正他总归是要回家的。”路放就不信何仲亭还能整出什麽花花肠子来。
“诶,我跟你一起。”杨骁拿上外套,跟了上去,刚刚犯愁的问题迎刃而解了──死小孩要是敢拦著他,他就用路放威胁人,别以为自己不知道他能来这儿实习可是跟路放签下不平等条约的!
路放杨骁一起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杨骁似乎看到墙角里死小孩失落的眼神。不就是没和你一起麽,至於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再说,我凭什麽每天都要和你一起,就算我们发生了关系,可……可什麽?杨骁不停的搜索著大脑里的词汇。
“你最近去看朱梓了麽?”路放的话打断了杨骁脑内搜索程序。
“去了,可他连家门都不让我进。”
电梯抵达一楼,两人一前一後的从电梯里走出。
路放说:“我也是,不过我觉得他家里好像不止他一个人。”
“为什麽?”
不远处刚完成接班的两位前台小姐突然说出了一个名字吸引了路放全部的注意力。
路放疾步走了过去,杨骁还没听到分析原因,对路放突如其来的转变方向疑惑不解。
“你们刚才说谁和谁约会?”
“路总好,杨经理好。”两位前台小姐慌忙的行礼,这下完蛋了,被总经理亲自抓到上班说人八卦。
路放点点头,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两位前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路总是要惩罚她们,还是单纯的想知道她们刚才说什麽?上面人的心理不好琢磨啊。
反正已经被抓到,大不了被炒鱿鱼!其中一位前台做好最坏打算,壮起胆子说:“何仲亭跟杨晓晓去约会了。”
一听到杨晓晓三个字,杨骁惊惶失措的搜寻著路放的面部表情。
“嗯,知道了,你们忙你们的。” 路放说完径自走了,吓得杨骁紧跟其後。
出了公司大门,路放停下脚步,回头饶有兴趣地看向杨骁,“你妹妹可真会选人。不过以後何仲亭就不能和你一个部门了。”
“为……为什麽?”
路放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记得课本上曾说过──出纳人员不得是会计管理人员或者总会计师之类的亲戚。”
路放竟然还有心思琢磨这些,杨骁心儿颤肝儿颤,何仲亭是路放的人,他妹妹谁的心思不打,偏偏挑上了何仲亭!
“路放,我这就给我妹妹打电话,她跟何仲亭绝对没关系,肯定是刚才那些人误会了,你也知道女孩之间有时候就喜欢瞎起哄。”
路放但笑不语,挑挑眉看著杨骁打电话。
“喂,你在哪儿?”杨骁接了电话,往偏僻地方走了走,再回来时,告诉路放地址,两人一起去了饭店。
饭店门口,杨骁一个电话把杨晓晓招了出来。
“哥你找我干嘛?咦?路放哥哥你怎麽也在这儿。”杨晓晓笑容满面地向路放走去,杨骁飞速跑过去,拉起妹妹的手往车里塞。
“哥……哥你干嘛呢,何仲亭还在里面等我。”
不提何仲亭还好,一提,杨骁动作更加利索。一分锺後汽车载著杨家兄妹扬长而去。
何仲亭低著头坐在饭店里点菜,听到对面悉悉索索的声音,头也没抬的问:“你想吃什麽?”
“我想吃你。”
何仲亭差点丢了手里的菜单,哆哆嗦嗦地指著路放,震惊地问:“你怎麽在这儿!”
“这话问的,饭店打开门做生意,我怎麽就不能在这儿了?”路放包住他的手,笑眯眯地说:“不用我介绍你就能找到一个超出你妈妈要求几倍的女朋友。”
“什麽女朋友不女朋友的。”何仲亭抽出自己的手四下张望,还好刚还没人看到,“我们只是朋友。”
“怎麽以前没听你提起过?也没见你和她一起吃饭,偏偏你妈妈说要你找女朋友了,你们就出来吃饭?”
你还好意思说,何仲亭拿眼神狠狠的刮了路放几下,“她昨天偷光了我的菜园子和牧场,我随便跟她嚷嚷叫他补偿我的损失,於是她就说要请我吃饭。”
路放坐在对面,等何仲亭把话说完。
“我本来不想答应的,怕你误会……”
到後来何仲亭说话很小声,但路放可听得真切,不是他不同意何仲亭跟异性一起吃饭,只是昨晚被何仲亭踢的地方还痛著,每痛一下,路放便想起何仲亭昨天说的话。原本也没上心的他,突然听到别人提及约会二字,才第一次忧虑起来。何仲亭的妈妈让他帮忙找儿媳妇,当面拒绝自是不好,万一追问起来,路放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说出自己和何仲亭的事来,他是不怕什么的,但是何仲亭就不同了。所以只好先答应下来,再想办法敷衍才是上上策。
“你跟我说清楚就好。”路放笑了笑,“你还没跟我说後来为什麽又答应她了。”
“哦,後来她说吃饭的时候教我如何跟别人抢菜!”何仲亭神情激动,绘声绘色地诉苦,“你都不知道,我每次是算准了时间去收菜偷菜,可是当我把鼠标放在别人的菜上,!!一点,竟然菜没了。”
这就是理由?路放哈哈大笑,越过桌子的手扑棱著何仲亭的脑袋,不知是笑自己把事情想得太过复杂,还是笑何仲亭思维太过简单。
往後的日子里,路放何仲亭过得是有滋有味。不知路放是哪里滋生出的想法,说他和何仲亭一次都没约会就直接蹦入了同居生涯,有点不合情理。以前身边有何方这个小电灯泡在,什麽也做不了,现如今只剩他俩,路放没事就带上何仲亭看电影、吃小吃、逛逛街、钓钓鱼,日子过得也飞快。
提起星期五,很多人脱口而出的就会加上“黑色”二字,认为这是个倒霉的日子。而何仲亭的观点恰恰相反,星期五多好啊,又放假又能看到女儿。在他看来星期三──一个星期的第四天──才是真正的“黑色”──三预示著散,而四代表著死,多麽不吉利的日子。
而在何仲亭认为最不吉利的日子那天何妈妈一个电话打来,竟然是命令他当晚回家,而且特地强调是一个人。
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的何仲亭把原话复述给路放听,路放想了会儿说:“怕不是何阿姨要带你去相亲吧。”
“怎麽可能。”何仲亭挥手不信,“哪有相亲到相到家里去的。”
“你别不信,以何阿姨的性格,除了这事,别的在电话里就能解决。”
何仲亭不信邪,非要跟路放打赌,假如不是相亲路放就要让他上一回。
路放问:“那要是让我猜对了?”
“那就让你去解决我那相亲对象。”
路放开车停在楼下,“我怎麽觉得这是桩亏本买卖。”
“你不答应?”何仲亭笑嘻嘻地靠坐在软绵绵的副驾驶座上,“那我只能答应我妈,给她添个儿媳妇。”
“你敢!”
路放飞身扑了过去,逮著何仲亭的嘴亲住了不放,何仲亭张开嘴任由他的舌头进来。
黑暗楼道里一道阴影渐渐清晰,当阴影暴露在阳光中,何仲亭吓得赶紧推开路放,“我妈!”
好在何妈妈只是下来倒垃圾,没有看到他们,何仲亭草草地擦了擦嘴上的口水,慌忙走下车让路放别来接他後,挥手作别。
“妈。”何仲亭往楼道口走去,接过妈妈手里的垃圾桶,母子俩有说有笑的上楼了。
见不得光的恋情,就连至亲的亲人也得瞒啊。路放无可奈何地调转车头,孤零零地朝自己偌大而又冷清的别墅驶去。
相反的,何仲亭家里就热闹得多得多,何妈妈竟真的把相亲对象带回了家。进了家门何仲亭咧了下嘴,算是打过招呼,小姑娘不好意思地说了句“你好”,就跟著何妈妈进了厨房一起做饭。
何仲亭无聊得要死,跟何方靠在一起看动画片,何爸爸带著老花镜一言不语地看报纸。
终於捱到了吃饭时间,何仲亭上了餐桌整个就把人小姑娘给无视了,除了埋头吃饭,就是给方方填几口菜。
餐桌上四大一小平静地吃著饭,餐桌下可就恰恰相反──精彩极了。何妈妈时不时地踢儿子一脚,让他说说话,何仲亭脚一缩,没事人一样接著吃,这可把何妈妈给急坏了。相亲的对象是她单位同事的侄女,人不娇气又不嫌弃何仲亭有个小拖油瓶,关键是做饭洗衣之类的家务活全都得心应手,这样的人哪找去?这年头满大街都是小公主,那个王嘉琪就是典型代表,谁还愿意伺候你去?
不行,这个媳妇你可不能给我搞砸了。何妈妈偷偷往桌下一瞧,抬起脚就踢。殊不知这些小动作早就被何仲亭尽收眼底,他一让,轻巧地躲过。
“哎呦。”何爸爸痛叫出声,“我说你们这是干嘛,暗战麽?”
“阿姨,既然您儿子看不上我,我们就想朋友一样吃一顿饭,吃完我就走。”那小姑娘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本来嘛,相亲就是王八看绿豆,一起看对了眼才能成的事。
这话一说出来,反倒让何仲亭面上挂不住了,他慢吞吞地说:“不是看不上,只是我大学还没毕业,而且又刚离婚,我觉得现在谈感情要结婚不太适合。”
“嗯,我知道,吃饭吧。”
吃完饭,小姑娘要去洗碗,何妈妈赶忙制止她,她可不好意思让客人去干这活。
相亲不成,小姑娘只好回家,何妈妈撵了何仲亭去送他。
楼道里小姑娘问何仲亭:“你有喜欢的人为什麽不带回来给何阿姨看看?”
何仲亭惊愕地看向小姑娘。
小姑娘笑了笑,接著说:“你女儿很可爱,她偷偷告诉我她爸爸有喜欢的人了,她也有了新妈妈。”
何仲亭抓著头发嘿嘿傻笑。
“有喜欢的人就早点儿带回去给长辈过过目,省得他们为你挂心。”
旋即,何仲亭面露难色,过目是过过了,满意也是很满意,只是他爸妈不知道路放就是他们未来的儿媳妇罢了。
“是对方年纪太大还是怎麽了?你怕家人不同意?”
这其貌不扬的小姑娘倒是十分聪明,只是路放的问题不在於年纪,而是性别。何仲亭点点头,反正结果都是不同意。
下到一楼,何仲亭又把小姑娘送到小区门外,等出租车期间小姑娘还在劝说他:“不用怕,何阿姨很疼你的,你跟他们说清楚就好,做父母的总归是希望儿女生活的快乐。我看方方也很喜欢她未来的妈妈,毕竟一起过日子的是你们三口小家,你们都满意了,何阿姨那里就好说话。”
拦下出租车,何仲亭帮她打开车门,等她坐进去後又帮她关上,“谢谢你。”
小姑娘从车里探出脖子挥著手说:“不用谢,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出租车带走了小姑娘,也带走了她的祝福。
何仲亭低著头往家走去,告诉爸妈行麽?算了吧。何仲亭摇头,驱散那不切实际的想法,他可不想第三次世界大战发生在自己家里面。
回到家,何妈妈指著何仲亭教育了好久,陪著孙女玩耍的何爸爸听得烦躁不堪,“够了!你让他自己找,你找的他不满意,回头再离婚怎麽办?”
“好好好,听你的。”何妈妈摇摇头,转身去厨房倒水喝。不管了,操心还不讨人好,这不是有毛病麽?
又玩了一会,何方困了,跟爷爷说要睡觉。
何妈妈说:“那行,今晚我跟你爸带著方方睡,天这麽黑了,你也别往路放那儿跑了,睡自己屋去。”
洗好了澡,爸妈已经睡下。何仲亭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跟路放发短信。
晚上不回去喽,真被你猜中了,不过我自己已经把问题解决好了。──何仲亭
何仲亭眉开眼笑地握著手机等回信,大约一分锺不到,手机震了,何仲亭心急得打开手机信箱。
看不出我们呆头呆脑的噜噜小弟弟,跟我在一起久了也潜移默化地变聪明了。──路放
我哪里呆头呆脑了!──何仲亭
何仲亭咬著牙,手指捣得飞快。
好,我们噜噜聪明得很。作为奖励,星期六我带你和方方一起去游乐园玩,好不好?──路放
嗯,上星期方方还吵著要去玩。不早了,睡觉吧,明早还要上班。──何仲亭
送上一个晚安吻,好梦。──路放
何仲亭拿著手机,找出路放的照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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