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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内衣狂-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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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巨笑了笑:“呵呵,来了?嗯,倒是一表人才,难怪文竹会喜欢你!”
“沈伯父口味如何?不如先把菜点了吧,也方便说话。”沈睿倒是不卑不亢,看了一眼旁边站立的服务员,顺便招了招手。
沈巨点了点头:“我口味清淡点儿,年纪大了,就怕油腻的东西了。不过没关系,你请自便。”
沈睿也不多说,摊开菜单,直接点了几个菜。也不多,四菜一汤,都是相对清淡的,然后要了两个小冷盘,也不征询沈巨的意见,直接说了一句:“一坛子黄酒,放青梅姜丝加热,兑在壶里端上来吧。快一点儿!”
美少妇之前就跟这里的服务员交待过,服务一定要尽一百二十个心,于是服务员赶忙答应下来,也就退了出去。
也就十分钟的样子,所有的菜都上齐了,酒也烫好了,放在一个小铜盆里,端了上来。
然后在桌脚放了一个小炭炉,用的是上好的无烟炭,把铜盆放在上边,保证这酒一直都是热着,免得冷下来之后有腥味儿。
“您们的菜都齐了,没别的事儿我先出去了。”服务员嫣然一笑,沈睿挥了挥手,服务员便离开了包间,小心翼翼的关好了房门。
第三百五十三章【这才是大考验】
到服务员把房门关好了,沈睿才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考验来了。
“怎么样?有什么话想跟我说说么?”沈巨拿起了筷子,却并不伸向任何一个菜,微笑着看着沈睿,眼睛微微眯起,让人根本不知道他的笑容背后到底藏着些什么。
“我还以为沈伯父喊我来是因为有话要对我说呢!”沈睿笑了笑,拿起已经烫得差不多黄酒给沈巨倒上。
“呵呵,年轻人不该这么狡猾吧?”沈巨呵呵的笑着,倒是一点儿都不像打算找沈睿兴师问罪的样子,反倒是像在跟一个自己很喜欢的小辈拉家常。
沈睿端起了酒杯,把黄酒凑在鼻端闻了闻:“夏天喝黄酒其实未免有点儿装腔作势之嫌,不过在不知道沈伯父的口味的时候,黄酒的浑厚是一种不错的选择。至少作为一个中国人,总是不会太讨厌喝黄酒的。不过这里的服务一向很周到,见我们点的是黄酒,便把这空调的温度打的很低,聊补于无了。”
沈巨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显,而且似乎是发自内心的那种笑容,跟这时候比起来,之前的笑就未免有点儿故作姿态的意思了。
换做任何一个长辈,遇到沈睿这样子的年轻人,都会觉得很有趣的吧。
明明他心里很清楚,沈巨找他的目的,可是当沈巨问到他脸上了,他还能装作若无其事懵然无知的样子。而且,不是那种城府之下地老谋深算。而是一种根本完全无视问题横亘的青涩,可是这种青涩的默不在乎,总是能让年纪大些的人感觉到有趣的。
加上沈睿从进门开始,一直表现的不卑不亢,神态宽和,没有任何的局促和紧张,又利用点菜等等一切手段表现了自己的底蕴。这股子从容不迫的劲头儿,可就不是任何人都能有地了。若是换做在普通人的面前也就罢了,偏偏他对面坐着的是沈巨。而沈睿明明是很清楚沈巨是个什么分量的。
能够在沈巨面前有着如此表现地年轻人,可谓是绝无仅有,不管他平时多么的意气风发,哪怕就是中央的某些太子党。见到沈巨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也多多少少会表现出一丝紧张来。
而那些傻大胆,又或者是干脆不知道沈巨身份地人,表现出来的姿态又绝对不是沈睿的这种水流云散的舒展了。那种情况下地人。总归会有点儿愣头的感觉。
沈巨心里其实也在盘算,这个沈睿究竟是本性如此呢?还是说完全是在坐着一种表演。如果说本性如此,那么这个年轻人未免大气的有点儿不像他地年纪了,没有个几十年地高段位地历练。是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地。但是如果说是在表演,那么他的演技也实在太过于滴水不漏了,这样的人该去做表演系的老师。而不是坐在沈巨的对面。甚至于搞表演的。恐怕没有十几年几十部戏的经验。也不可能达到这种云卷云舒的地步。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滞殆。这实在是一个很难达到的境界。
“你倒是对酒很有研究,不过我想你应该是会知道,我找你肯定是因为文竹的关系的。”沈巨最终还是决定小小的提点一下,不然这个话题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沈睿笑了笑,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黄酒要是冷了就会有股子腥味儿……”然后看了沈巨一眼,意思是让他也尝尝这里的黄酒,搞得沈巨不禁觉得有点儿可笑,现在的场景反倒像是沈睿才是来兴师问罪的人。
不过沈巨还是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温度刚刚好,六七十度的样子,喝下去很舒服,口感也很醇厚。
见到沈巨喝了一口酒,沈睿笑了:“我当然知道沈伯父找我是跟文绣有关,否则按照伯父这种身份,就算是真的看上了我们公司的这点儿业务,也断然不可能亲自来一趟的。这不过是一年一个亿的生意而已,若是百倍于此,我倒是还真要揣测一下伯父的来意了。不是我不想谈这件事,实在是所有的一切根本不可能瞒得过伯父您,您今儿既然来了,想必是已经查过所有一切的,我就实在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沈巨也笑了,居然亲自拿起了那个酒壶,帮沈睿也斟上酒。
“年轻人倒是很坦白啊,呵呵……”
沈睿微微抬了抬眉毛:“不是我想坦白,而是我比较识时务,在一个明摆着不可能被自己用谎话欺骗的人面前,除了坦白又还能怎么选择呢?逼不得已而已!”
“这话不对,我可没有逼你什么,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想法。”沈巨放下了酒壶,目光如炬,这时候,他再不是那个清癯的
者,完完全全是一只挥挥手就能驱散狼群的虎王。
沈睿也是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了来自沈巨身上的威压,这才是一个真正的上位者的气质,只是,这种气质来的太突然了一些,搞得沈睿很有点儿不适应。
不过沈睿还是强笑着:“我本来是想饭后再说的,不想影响了伯父的食欲。”
沈巨眯起了眼睛,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更重:“你的意思是说你会让我失望?”
“恕我大胆,如果伯父对我有太高的期望,我反倒是会失望了!”
这话一说,沈巨忍不住也笑了,刚才那股子压力突然间烟消云散,凭空消失了一般:“呵呵,你还会失望,看来这一趟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有些收获。你的确是一个跟一般人不太一样的年轻人,只是可惜啊……可惜……”
“看来伯父的食欲是避免不了的要被影响了,那我也就不拖延时间了。伯父应当对我和文绣之间所有的事情都很熟悉,想必这点儿事情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伯父地。除了文绣之外。我有一个比较正式的女朋友——或者说是对外公布了的女朋友。说起来的确很尴尬,她们俩还不是全部,其他的全部加进来,还有五个。一共七个人,按理说我应该有所取舍。最聪明的选择莫过于放弃其他所有,跟文竹好好的在一起,这样,依照伯父的度量和见识,应该不会为难我。刚才伯父所言的失望所对应地期望恐怕应该是这样吧?然后我平步青云,获得令人称羡的一切起点,在伯父的强大势力的帮助下,最终成为一个如同伯父一般地人。可是这样。不是我所梦寐以求的生活……
当然了,在伯父这样的强者面前,奢谈什么梦寐以求,本身就是一种逾礼的事情。可是事实如此,我地性子过于懒散,即便是伯父愿意把这一切拱手放在我的面前,恐怕我唯一的选择也是放弃这些。
坦白说。如果伯父的期望真地如此,那我真的就要让伯父失望了。我不想成为伯父这样的人,您可以认为我胸无大志。也可以觉得我放肆轻狂。又或者是不识时务。这好像跟我刚才评价自己识时务有些矛盾……不过。文绣对我而言,是一个我喜欢地女人。而其他地六位,同样也是。或许这么说并不公平,但是如果要说公平地话,有伯父的存在,对于那几千家企业,对于普普通通地黎民百姓,本身也就是一件极为不公平的事情。所谓公平,不过是心理平衡的一种方式,而不是事实。
这么说吧,伯父既然知道我和文竹之间所有的事情,那么想必也该知道,我跟文竹的起端是一个误会,或者说是一次不经过技术评断的少不经事。只能这么说了,在广州机场,遇到天灾人祸,而后两人喝的酪酊大醉,做出了一些年轻男女在一起都会做出来的事情,即便这种事情在某种程度上是不应该发生的事儿。在那之后,文竹跟我之间有个协议,虽然我从来都没有把它当成一种协议去看待,但是至少在那个时刻,我们是以协议的形式来完成这一切的。在最初的时候,我和文竹可能更多的都把我的角色定位成一个心理医生,而文竹则是那个心理上有某种障碍的病人。不过,我这个医生违背了我的职业道德,跟自己的病人之间产生了感情。从这一点上来说,我应该被吊销行医执照。
到了现在,我和文竹之间的感情早已不是最初的那种状态了。我很喜欢她,但是又不足够让我为了她一个人放弃其他的女孩儿,别的不说,光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就已经足够我抬不起头了。当然,这种事在外人看来,去说什么责任本身也许就是不负责任的举止,可是,法律之所以规定一夫一妻制,是为了防止社会的男女不平等,是为了维护人权。而对于个案,其实法律的约束效力无足轻重。我们之间,被约束的,仅仅是周围的人的看法,团体以及个人,来自四面八方却跟我们并没有实质性的关系。
作为家长,在你们的眼里看来,我这种说法是很荒谬的,不过我还是觉得,也许沈伯父您,应该能理解我这种看法。即便您很难接受!这就像是前两年的时候,文竹认为她喜欢女人,我想您也是同样的看法,能够理解,但是绝不接受。坦白说,我觉得很尴尬,无论今天坐在我对面的是您,还是其他的家长,都会让我很尴尬,但是这种尴尬是我自找的,那么我就必须去面对它。
面对了,可是依旧没有太好的解决办法。如果要我给出一个答案,那就是只要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不放弃我,我都不会
们。我也许太贪心了,我想让她们七个都聚在我的不要离开,至于法律或者其他的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去考虑过。甚至于你们这些长辈的想法,坦率的说,我都没去考虑。我所考虑的,只是她们自己能否接受这样的事实,能否接受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一个老公的事实。于是,我的答案就是,我一个都不放弃,我要让她们都成为我的老婆。”
沈睿语速极快,暴风骤雨一般说了足有十来分钟。说完的时候,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就好像刚才那段话是他一口气说完的似的。
说完之后,他看着沈巨,心里有些忐忑。但是沈巨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从沈睿开始说出第一个字,他就一直是那副平静的神情,其间甚至连眉毛的跳动都不曾有过,让人根本无从揣测他心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
“你说完了?”沈巨见沈睿看着他闭上了嘴。淡淡的问道。
沈睿点了点头:“说完了。”他端起了酒杯,慢慢的将那杯其实已经有些凉了的黄酒喝了下去。
“很大胆,立论很新奇,也很好地抓住了足以打动我的那个点——嗯。就是文绣曾经误会了自己的性取向,直到跟你在一起之后才慢慢的扭转过来。你和我都很清楚文绣这样地原因,也很清楚她本身其实是一个很健康的女孩子,所以她那个继母以及那个名义上的哥哥才会直到现在都是那副德行。而我没有给过他们任何的机会。”说到这儿,沈巨突然有些疲惫地样子,大概,在他的心目之中。唯一能够让他觉得自己有些失败的就是这件事吧。
“好了,暂且还是不说文竹小时候的事情。还是说说你刚才地那番话!”
沈睿点点头,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放在嘴边慢慢的啜吸。可是他自己心里很明白。现在这杯醇厚的黄酒,对他没有任何地吸引力。用味同嚼蜡来形容绝对是最佳选择。
“我说了,你抓住了一切你该抓住地东西,如果不是你从跟我见面之后一直到现在所有地综合表现,就凭刚才那番话,我就会认定你在惺惺作态,然后我会动用我一切手段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不过你很幸运,从我的角度,我不认为你刚才地那番话是狡辩。但是,你不要忘记了,我不是一个可以用公平的方式去看待这件事的局外人,我是文竹的父亲,这就注定了我在这个问题上是自私的。没错,我同意你刚才的那番话,就像你说的,理解,但是无法接受。我刚才也仔细的想了想,如果换成是我在你的这个位置上,我的选择是什么样子的。后来我想到,也许我跟你的选择是一致的。但是这还是不成为我纵容你们这样下去的理由,我沈巨是什么人?我怎么能让我的女儿不明不白的跟着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身边还有六个跟她平起平坐的女人!不可否认,我很自私,在考虑文竹的幸福的同时,我也把我自己拥有的一切都考虑进去了。现在,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了么?”
沈巨的眼睛完全睁开了,从眼眶里射出令人心悸的光芒,虽然他的个子其实还没有沈睿高,坐在这儿就更没有沈睿高了。但是这一刻,他的眼神却绝对表达了一种堪称居高临下的态势,而沈睿,在这样的高压之下,也居然隐隐的有些心慌,至少在表情上,没有了刚才的那份淡定。
“所以,我说,我的话会让伯父失去食欲。”沈睿稍稍有些黯然的放下了早已空空如也的酒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沈睿,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沈巨倒掉了杯中的酒,然后拿过酒壶给自己的杯子里加满热酒。
“没有……”沈睿摇了摇头。
“哈哈哈哈!”沈巨一口喝掉了杯子里的酒:“我是该说你太狂妄,还是说你太自信呢?”
沈睿还在摇着头:“都不是,而是后果必须由我承担,我想与不想都会发生。我是一个很懒散的人,对于凭空给自己增添烦恼的事情,一般都不会去想。不管是什么样子的后果,都是由别人发起,而最后落在我身上,不是么?”
沈巨放下了手里的空杯子,指了指:“来,给我斟满。”
沈睿依言拿过酒壶,慢慢的给沈巨加满了酒。
“你怕么?”沈巨把酒杯放在掌心里,慢慢的旋转,慢慢的把玩。而他的口气,也像极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君主,在用嘲弄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奴隶一般。
第三百五十四章【意外的结果】
睿一抬头,用针锋相对的目光迎上了沈巨的目光,表不开口。
沈巨也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沈睿。
“呵呵,我为什么要害怕?”沈睿笑着说,目光却毫不退缩。
沈巨也笑了:“很难得,我已经好些年没见到你这样的年轻人了。”
沈睿移开目光,看了看满桌未曾动过的菜:“这话以前也有人说过。”
“来,吃点儿东西吧,好好一桌菜,别浪费了。”说完,沈巨拿起了筷子,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慢慢的嚼着。
两人都进入了用餐的时间,谁也不发一言,一直到将桌上的四菜一汤几乎全部吃完。
“要个包间吧,我们也享受一下,这里的小姑娘是真的不错!”沈巨放下了筷子,含笑看着沈睿。
沈睿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拉开房门,冲着外边看了一眼。很快,一个服务员便走了进来,低眉顺目的问他们需要点儿什么。
要了一个双人的包间,中间有个屏风隔着,两边各自摆了一只大木桶。
水雾缭绕之中,沈睿和沈巨分别进入了洗澡的程序,两个小姑娘也各自除去了衣衫,跨入桶中,帮两人搓着背。
“这种感觉倒是挺奇怪的,跟自己女朋友的父亲一起到色情场所。”沈睿突然说。
沈巨在那边呵呵一笑:“你可以不把这当成色情场所,只是一个放松解乏的地方。就像你上次来,不是拒绝了最后地服务?”
沈睿心里陡然一降,心说这种细节他居然都知道,用神通广大来形容沈巨,还真是有点儿委屈他了。
见沈睿没说话,沈巨又笑着说:“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会知道的这么详细?你放心,我也不是那种能把你身上有几个子都查的一清二楚的人,只是这个地方恰好……”
沈睿也笑了,接口说到:“又是有您的股份。我明白了。”
“那倒也不是,这里是我独资开的。”
沈睿哦了一声,再不开口了。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儿笨了,这种地方。又有什么人能具备跟沈巨合伙的资格?接待的若非一流的富商巨贾,就是达官显贵,档次稍微差点儿地都进不来,似乎也只有沈巨这种身份的人才能开办了。又或者说。掺杂了其他的人来办这事儿,那些达官显贵还真的未必敢大胆地到这儿来消费,万一被捅了出去,那可就真的是麻烦大了。
洗完之后。沈睿穿上了这里给他准备的一套干净的蚕丝地衣服,宽宽松松的,听到沈巨那边的动静显示女孩儿也出去了。便绕过屏风走到那边。
看见沈睿。沈巨点点头:“要不要给你要个单独的包间?”
沈睿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了。上次我不是也没要么?这种东西能免则免,没什么意思。就像曹雪说地。意淫才是最高境界。”
“哈哈,那就换个房间喝喝茶吧,这里每年都有点儿不错的新茶。”沈巨毫不在意的说到,不过沈睿却能明白,这点儿“不错地新茶”,估计就不是他那种会员卡地级别能喝地到的了。
躺在竹制地躺椅上,椅身微微摇晃着,沈睿端起了茶杯,慢慢的啜吸了一口。
“怎么样?茶叶的味道还不错?”沈巨也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然后看着沈睿。
沈睿耸了耸肩膀:“挺香的,不过也说不上多好,觉得跟普通的茶也差不多。我不太喝的出来这个。”
沈巨哈哈大笑:“哈哈哈,倒是实在。我也喝不出有什么好的,可是都说这茶好,而且年产量的确低,也就人云亦云了。我想,正常人估计都喝不出有多好来,一万块一两的茶叶跟一百块一斤的,区别也不是特别的大,无非香点儿罢了。这个用香料都能做的出来。”
沈睿点了点头:“茶叶如此,红酒如此,雪茄如此,似乎世间万物都不过如此。好东西自然有好东西的道理,可是到了一定的阶段之后,再往上升就意义不大了。也许有专家能细分出之间的差别来,可是对于日常消费的人群,肯定是没什么区别的。”
“是呀,所以说人才悲哀,到了一定的份上,再往上挪腾位置,意义就仅限于纸上谈谈了。就好像你现在,其实真要是放弃了那些个东西,守着现在赚到的产业,也能吃喝一辈子不愁了。归结到最后,不就是一张嘴一身衣么,其他的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也不知道一辈子忙忙碌碌的都图个啥!”
沈睿默默的回味了一遍沈巨的话,总觉得他这番话里藏着些什么:“我很想知道,您虽然低调,但是实际上的能力大家都是
明的。有没有厌倦的时候,比方说觉得看到纸上那征着自己的财富和权势又在增加,会不会感到厌烦?又或者说,您的身家其实坐在那儿吃,一百辈子都吃不完,这样的生活真的是您要的么?”
“呵呵,当然会烦,任何人天天忙活同一件事,哪怕他兴趣再大,也终究会烦了。打个简单的比方,普通的工作肯定是不尽如人意的,没有几个人会说真的喜欢自己的工作,不管嘴里怎么唠叨着喜欢,都是屁话!”沈巨突然说了句粗话,倒是让沈睿笑了笑,觉得他也还是个性情中人。
“但是有一帮人,比如说哈,画家,作家之类的,他们的出发点肯定是自己喜欢,彻底的爱好才会让他们走上这条路。可是当他们把画画写作当成业余的时候,他们是由衷的感觉到快乐的,因为喜欢么!可是当画画以及写作给他们带来了名利的时候,他们就会考虑放弃原本地工作。因为现在通过爱好也能养活他们了。当然,也有些人是靠着祖荫过活的,他们本就不必为生计烦劳。可是不论那种情况,到了他们创作出来的作品为他们带来名利之后,情况就会急转直下。原本有正职,将这些当爱好的人,会发现他们陷入一个怪圈,那就是为了维持现在名利,或者干脆点儿说。为了保证自己的收入水平,就必须很违心的去创作一些他们并不想做的东西。形势逼人么,个人的选择在大势所趋面前往往很渺小。而那些闲散的阔少爷们,甚至连这方面地考虑都没有。但是他们也有他们在乎的东西,那就是利之外的另一种东西了——名!任何人都有功利心,没有功利心的早就成仙了,所以就避免不了会想要维持着自己地名声不坠。这不坠从哪儿来呢?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清高自负了。不能像是以前那样孤傲寡绝了,你必须放下一些什么东西,走到人群里去,走到那些个跟你同类同源同本的人们之中去。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于是神仙也会为那些破事儿忙碌起来了。他们烦不烦,当然烦,是个人就会烦。但是那也无可奈何。明知道自己已经不喜欢了。还得硬着头皮往上冲!”
沈睿听完这番话。深以为然的说到:“我也有这样地想法……原本设计女式内衣这个事儿,我还是挺喜欢的。我觉得自己还算是有天分。不过不是在我大学的专业上。如果继续画画,我就是个三流的蹩脚画家,每天拿着一大堆卖不出去地画儿到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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