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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点江山拥美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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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冰澈,光彩照人,“冰澈。”她仰着头,亲吻他的薄唇,轻声问,“我想要你。可以吗?”
他热情地回吻她,无言地应允了她的请求。
对未知的命运充满惶恐的二人缓缓地倒在床上,似要将对方凿刻进自己的身子那般,深情缠绵。
激情过后,累极的冰澈已陷入了沉睡中。
她支着头,深深地看着他的睡颜,“冰澈……”
想到以后那未知的命运,孩子,你的人生以后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孩子呵,心中一阵叹息。
而沉香殿内,淡然同样无法入眠,天幕上依然是星子灿烂,夜色醉人,如此美丽的夜晚为何要发生如此残酷的事?
人世间的战乱纷争,为何要频频发生?难道权利这东西,便真的是如此的诱人么?站到权利顶峰又如何,望向低处时,可会寂寞?
他的心中一片慌乱,决定命运的时刻终于来临了,自己的命运会如何?冰澈的命运会如何?最重要的是,云罗的命运会如何?
看不到,一点也看不到,无法连接起来的片段中,能看得清楚的人只有云罗,没有自己,也没有冰澈,船上那些模糊的人影,会有自己与冰澈吗?
无法探知!
第六十三章 笨蛋
翌日天未明,云罗已了无睡意,突然之间想起翘儿那孩子,想起自己已有多日未去看望他,自从冰澈回宫那日见过他,便再也没有见到过他,而他也从未来粘过自己,又想起他说自己身边日日都有人,不好意思来招自己心烦的那些话语,心中一痛。想到天明一别,未知还能不能再度见到他,心里竟对他无比思念,心念间,遂举步来到他住的寝宫。
不过几月未见,翘儿竟然长高了这许多,他俊眉轻皱,睡得极不安稳。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翘儿……”
他的一双凤目倏地睁了开来,一把抓住她的手,“云罗,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怎么会来看我?”
她轻轻笑出声,伸手将他搂在怀中,好怀念的檀香呵,“翘儿……你最近好不好?”
他点头,将头埋入她怀中,问,“云罗,你怎么会想起来看我呢?”
云罗望着他的俊容,温柔地说,“你说呢?当然是想你了。”
凤目中浮现丝丝羞涩,他低声说,“我还以为只有我会想云罗,云罗你都不会想我。”
唉……她叹了口气,紧紧地搂住他,“翘儿,天明以后,冰澈会来接你,你乖乖地跟好他,知道吗?”
他忧伤地说,“云罗,我已经都知道了。我会听你的话,乖乖地去清迈的。”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乖。”
他更紧地偎进她怀中,轻声要求道,“云罗,你能不能再吻我一次,一次就好。”听闻后宫中众人说她明日便要御驾亲征,祸福难料,心里无比害怕,害怕失去她,苦恼了整整一下午,埋怨自己,为何自己只是一个男儿,为何自己不快一点长大,快一点长大,就可以保护云罗了,就算不能保护云罗,至少也能与她并肩作战。
她依言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好了,你再睡一会,等下便要起床准备长途跋涉了。”
他的眸子黯了一下,见她一副敷衍的样子,遂厚起脸皮再次要求道,“云罗,我要你像上次一样的吻我。”
云罗心知他说的何事,同样的错误可不能犯第二次,上次就已经是错了,不应该把他当作倾城,这次脑袋清醒,再犯同样的错误就说不过去了,既然不爱他,再去招惹他只会误了他,索性选择装糊涂,“上次?哪次?”
小脸一红,羞涩地说,“上次……就是那次……你吻我的嘴唇那次……”他鼓起勇气,说个明白,省得她再装糊涂,她一定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有多么怀念那一吻,如同南柯一梦一般美好的一吻。
她干脆直接拒绝,“不可以,翘儿。”
他那双美丽的凤目失望地垂下,小小的薄唇中吐出幽怨的声音,“云罗,你竟连最后一个告别之吻也吝于给我吗?”
“嗄?”她大惊,翘儿何以会说出这样的话?
闭了闭眼,索性将心中所想一古脑地大声喊了出来,“云罗,你这笨蛋,我爱你,你知不知道?”喊完之后,眼泪也情不自禁扑簌簌地掉落了下来,“我爱你,云罗。”抱着孤注一掷的信念,他又轻声地补了一句,心中暗道,反正,说了,你不爱我,不说,你仍是不爱我,对我而言并无分别。可是,我真的好想让你知道,我爱你,我爱你……
我爱你—云罗!你这笨蛋!!
他的话令她的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难道是自己一直都想错了,翘儿那孩子,根本就是倾城为了延续对自己的爱而留给自己的礼物?并非是为了让自己照顾于他?
难道——难道倾城将翘儿许配予自己的深意,正是因为知道翘儿对自己的爱,正是为了弥补他再也无法给予的爱,倾城——你为何要如此?
他喃喃地说,“我爱你,云罗,我像父妃爱你那般地爱着你,你可知道?”俊脸上,全是斑驳的泪痕。
他楚楚可怜的样子,刺痛了她的心,她一把将他搂进怀中,“翘儿,若我此次还能平安回来,我便娶你,这是我对你父妃的承诺,我不应该一直瞒着你。”
他重重地点头,“云罗,你说过的话要算话。”
她低头承诺,“好。”朱唇轻轻覆上他那张粉嫩的薄唇。
说话算话,以吻封缄。
他轻颤了一下,唇中逸出愉悦的呻吟,“云罗。”
“呵呵。”她轻笑,“你这傻孩子!”
伸手重新搂住他,他的身子又软又香,翘儿,虽则并不爱你,却也不忍心拒绝了你,因为,你是倾城的儿子!
他突然轻声问,“云罗,你看我长得像父妃吗?”
她点点头,老实地承认,“像!几乎一模一样。”
他在她温暖的怀中仰起脸,保证地说,“我会越来越像父妃的,云罗,若你无法爱上我,就把我当作父妃吧,我只要待在你身边就好,无论你当我是谁。”
她的心中又是一阵剧痛袭来,翘儿,一直以为他不懂,原来不懂的是自己,他根本就什么都懂,原来真正的笨蛋是自己。
他又幽幽地说,“云罗,就算我这辈子只能作为父妃的影子而留在你身边,我也愿意!”神情一片哀伤。
她的眼泪此时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朱唇重重地吻上他的薄唇,这个傻孩子!唉……
“呜!”他再度甜蜜地呻吟一声,伸出手环住她的颈项,这幸福来得太快,快得令他都不敢相信,好怕会像那日早晨的那个幸福的吻一样,说来便来,说走便走了。
她以朱唇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唇瓣说,“翘儿,我只是担心你年纪尚幼,这么早便决定了终生,你日后会后悔。”
他摇摇头,“才不会,我尚在父妃肚子里的时候就爱上你了,那时父妃日日抚摸着我,对我诉说他对你的思念及情意,我整整爱了你十一年,你却不知道。”
唉……又是一声轻叹,十一年,翘儿这孩子,甜蜜得令人心酸,
“那好吧,待我回来便娶你,我会试着让自己爱上你,爱上楚翘,而不是你的父妃,你先乖乖睡一觉,等冰澈来接你,可好?”
他点头,“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哦,我等着你来娶我。”
“好。”她笑,捏捏他鼻子,将他放在床上,为他掖上丝被,又深深地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才离去。
第六十四章 掘墓
天色微明时分,后宫中一众妃嫔哭哭啼啼,有嚷着要回娘家的,有嚷着不走的,一片埋怨声,杨暮晚看得好生心烦。
月儿抱着儿子,在一众妃嫔中分外扎眼。
众妃嫔转身纷纷将矛头指向他,“都是你,你看看你母皇今日做下的好事?”
有怒骂的,有推搡的,杨暮晚都觉得看不过去了,拔出剑厉声喝道,“你们休得再闹,愿走的随我来,不愿走的请自便!”
众妃嫔顿时噤声,不敢再言语。
见震慑住了众人,她收起剑,走到月儿跟前,接过他手中的婴孩,和善地说,“蜀侍郎,请随我来。”
他点了点头,随着杨暮晚走向宫门外的车辇,车辇之上,冰澈与楚翘已等在上面。
一干人等浩浩荡荡地离了皇宫,往清迈方向而去。
云罗望着众人离去的方向,神情黯然,冰澈,翘儿,也不知还能不能见面。
淡然策马走到她身边,柔声说,“会见面的,你不要担心,他们会没事的。”
她点了点头,一踢马腹,率领军队向朗勃拉邦方向而去。
心中说,朗勃拉邦,我成长的地方,倾城安眠的地方,我来了,倾城,你等我,我回来带你走,从此以后,我在哪里,你便在哪里。
十五日之后,军队顺利抵达朗勃拉邦,意外地发现盟军并未抵达朗勃拉邦,想必是在途中遭遇诸多抵抗,又想起自己登基当日承诺子民的话,心中又是一阵悲伤,为何?自己努力为百姓带来和平,却换来这样的结果?为何会如此?已极力避免的战争,却还是发生了?
朗勃拉邦,城门紧闭,他们几乎是毫不费力便拿了下来,顺利得连云罗都未曾想到,若真是古尔班镇守此城,那兵士为何会如同一盘散沙一般,心中怪异的感觉拂之不去。
入了城,发现整个将军府内竟然空无一人,“古尔班,古尔班,你出来。”她扬声唤道,无人答应。
君淡然的鼻翼突然闻到一股腐尸的味道,连忙走上前拉住云罗,“你不要再找了,古尔班她已经发生意外了,叛变的将军恐怕是别人冒充的。”
朗清雅大声笑着自暗处走了出来,“哈哈哈!二师弟,你果真是聪明。没错,古尔班是死了,谁让她不听话,还有那阿伊撒也死了,她俩都是一般的不听话,脖子硬,我一不小心‘咔’的一声便将她俩的脖子给扭断了,这两个将军都是我找人易容冒充的,谁让你俩天堂有路不去走,偏要来闯这地狱之门。”
云罗打量着自暗处走出来的这名俊则俊矣,却冒着一身邪气的男子,他便是淡然的大师兄?
淡然脸白了白,“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意,“你说呢?自然是来讨还五年前输给你的东西。”
淡然薄唇微微上扬,“就凭你?呵呵,若是你今日能赢,五年前便不会输,大师兄,你为何不迷途知返,每每挑起战争,徒造无数杀孽,你就不怕终有一日会遭天谴吗?”
他鄙夷地一笑,“天谴?那是什么东西,今日,遭天谴的恐怕是你们,你们不妨再去往城门楼上去看一下,那上面有一样好东西。”
当即,淡然便拉了云罗的手,往城门楼方向而去,数十丈高的城门楼上,飘荡着一抹身着红衣的人影,倾城——!云罗一眼便认出,那个人影是倾城!这个王八蛋,居然敢去掘倾城的墓,她双目赤红,恨恨地盯着朗清雅,拔刀便要向他砍去,淡然见她冲动的样子,一把将她揽在身边。
他一笑,“二师弟,这一切都是你害的。若不是你与她在一起,今日之事都不会发生。”
淡然恍然大悟地说,“合纵之事,也是你一手操纵的?”
他摇摇头,“非也,非也,此事非我能力所及,只是当机会来临的时候,我起了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
淡然心痛地说,“你!你比五年前更邪恶!……你为何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大师兄,难道你忘了,我们曾经有过多少快乐的时光?”
他突然大声喊道,“快乐时光?你还敢跟我提快乐时光,那只是你一个人的快乐时光,我居然做了你二十余年的绿叶,师父偏心你,小师妹钟情你。我呢?我只是你的绿叶!”
淡然闭了眼,不再言语,半晌之后问,“你要怎么样才肯将城墙上那人交给我们带走?”
他的目光中放出寒光,恨恨地说,“很简单,你自尽!只消你自尽了,我将代替你效忠于文单国,挽回这一切,如何?”
淡然回头看了眼云罗,云罗看见倾城的尸体被悬挂于城门楼上时那种痛苦绝决的神情,已刻在他脑海里,云罗与倾城之间的故事,他知道,他知道倾城虽然不在了,但是倾城在云罗心目中的地位依然不可动摇,倾城对于云罗来说,依然是那么重要。
他的眼神悲伤,语调悲苦,“云罗,对不起,原来你今天所有的灾难都是我带给你的……如果不是我,你的国家,你的倾城都不会这样。”语毕,抬手便欲往自己的天灵盖拍去。
他神情中的决绝刺痛了她,她一把抓住他的手掌,“不,淡淡,你不要做傻事。不要。”
朗清雅噙着笑意看着眼前这一切,天知道他等待这一日,已等待了多久,从未品尝过痛苦是何滋味的二师弟,痛苦的滋味如何呢?哈哈哈!“你们可要快些作个决定,不然,我可以要将他抛下去了,那么高的高度,啧啧啧,抛下去还不摔个支离破碎,真是枉费了一颗定颜珠了。”
云罗用尽全身力气地抓着他的手,泪如泉涌,“淡淡,你不要做傻事,你不要相信他,倾城已经不在了,但是,你还活着,我不要连你也失去了,我要你活着。”
她的表情软化了他,他的手缓缓地放了下来,“云罗……”
“就算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也要你,我要你活着,我不能没有你。我愿意拿我所有的一切来换你活着。”
朗清雅看着二人一副深情缱绻的样子,心中狂怒不已,当下便要去拉那机关,将倾城的尸体抛下,说时迟,那时快,一条身影飞快地自暗地里飞了出来,一掌击向他,他一惊,急忙出掌相迎。
师父?云罗顿时大惑不解,师父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朗清雅打量着眼前这人,但见他约莫四十来岁,面如冠玉,俊美非凡,一时间,竟觉得有些眼熟,“你是何人?为何要坏我好事?”
柳意一笑,“那城门楼上的尸体,是我的独子,你找死!”
原来如此,这个男人是那个尸体的父亲,怪不得觉得眼熟,原来如此,两人紧密地缠斗在一块。
朗清雅很快便处于下风,心中大骇,这个人,这个人的武功—好可怕,“你也是唐人?”
他扬起掌,“不错,没想到武林之中竟然出了你这种败类,我今日便要替天行道。”
“你叫何名?”
柳意仍是笑,“你想知道?我便告诉你,让你做个明白鬼,我便是那玉萧公子——柳意。”
玉萧公子—玉萧公子,传说中神一样的江湖人物,武功高深莫测,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中人甚少有人见过其真面目,没想到,没想到,他竟是夺命阎罗!朗清雅面色灰败地收起掌,准备受死。
淡然突然欺身上去,一掌击向正准备痛下杀手的柳意,“不要杀我大师兄。”
柳意一笑,口中称赞道,迅速地出掌相接,“你的功夫倒是比他强得多了。他如此待你,你为何还要帮他?”
他清清浅浅地说,“无论他如何待我,他都是我的大师兄。”
柳意警告道,“你应该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你真愿意拿自己的性命换他的性命?”
淡然闭了闭眼,“若小生今日果真命丧前辈之手,也只能怪小生技不如人。”
云罗见淡然渐渐处于劣势,也急忙挥刀杀将上去,二人将柳意围在中间,那柳意竟也能应付自如,他突然哈哈一笑,收回掌势,“罢了罢了,念在小丫头对我儿一往情深,今日便不与你等计较,你这小子的脾气,我欣赏。”说完,飞身而去。
朗清雅神情复杂地看了看君淡然,“就算你今日救了我,我亦不会感激你。”说完,也飞身而去。
将军府内便又只剩下云罗与淡然二人。
第六十五章 背叛
二人合力去拉动那机关,将倾城的尸身缓缓地升了上来,云罗几乎是立刻便扑了上去抱住他那虽然冰冷却依然柔软的身体,“倾城,我来带你走。”他的样子栩栩如生,仍然是一年前的样子,只除了肌肤没有温度,只除了那双漂亮的眼睛不会再睁开,几乎要让人以为他仅仅是入睡了一般。
淡然也打量着倾城的相貌,心中暗暗惊叹,真乃人间绝色,可惜,真是可惜!沉吟了半晌,他终是开口说,“云罗……我们不能带他走。”
她抬眼看他,“为何?”
他认真地说,“他已经死了,就算有定颜珠能令他容颜不腐,却也经不起这世间风邪的侵蚀,何况我们现在是避难,更不能带着他,难道你忍心让他不能入土为安,跟着你四处飘泊?”
她黯然的垂下双眸,“我懂了。”
倾城——伸手探进他怀中掏出那枚裂成两半的黑玉戒指,郑重地收进自己怀中,俯身在他冰凉的薄唇中印上轻柔的一吻,最后一次伸手抚遍他的俊容,“倾城—”伸手果断地自他唇中取出定颜珠,倾城的身子缓缓地化为一缕轻烟,飘散在空气中,只余下那件大红的嫁衣静静地躺在地上。
“云罗,你这是……”
她想微笑,脸上却掉下泪来,“这就是定颜珠的另一个功效,一旦离开尸体,那具尸体便会化成一缕轻烟,一丝灰尘也不会留下。”
淡然看着她凄美的笑容,叹了一口气,伸出手紧紧地拥住她,“你还有我,还有冰澈,还有翘儿,还有许许多多爱你的人。”
她心中幽幽地说,倾城……你已化为那空气……化为那云彩……化为那水流……化为这世间一切有形的无形的事物,我们永远也不会再分离,泪珠有如断线的珠链般静静地滑落。
二人于将军府客厅的角落里找到那古尔班的尸首,遂唤来兵士对其尸首进行掩埋处理,云罗轻轻地搂住淡然,感伤地说,“淡淡,不要离开我。”
他回拥住她,“傻话,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不要胡思乱想。”
她嘤呤一声,更紧地贴近他的怀中,问,“你说冰澈他们有没有平安抵达清迈呢?”
他伸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说,“应该还没有,他们那支军队中有后宫嫔妃,行进的速度便不能快了。”
冰澈……但愿你们平安……二人共同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
冰澈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跨过湄公河,踏上了那暹罗郡的土地,
暹罗郡依旧平静如常,但是冰澈却隐隐觉得心中不安,这种不安是为何,他也说不上来,好像是正一步一步地走进一个阴谋之中的怪异感觉。
十日后,一行人顺利抵达清迈,暹罗郡摄政王—十四王弟,早已等候在宫廷之外,他伸出双臂热情地向冰澈迎了上来,“二王兄。”
冰澈下了马车,也伸出双臂与他紧紧地拥抱了一下,“十四王弟,此番回来恐怕要给你添麻烦了。”
他笑着说,“兄弟之间为何要说这种话?陛下呢?”
冰澈苦涩地一笑,“她很快会过来接应我们,现在在朗勃拉邦准备阻击盟军。”
摄政王轻声一叹,“为何不让我们暹罗郡出兵支援呢?”
冰澈轻声说,“陛下那人,唉,不说了,先给各嫔妃和将士安排住处吧。”
摄政王点了点头,叫来内臣,分别给众人安排住处。
入夜,又安排了一场接风宴,用完晚膳后,冰澈与楚翘住同一间屋子。
楚翘突然抬起头,问,“冰澈,你觉不觉得这里有些怪怪的?”
冰澈心中一惊,连翘儿孩子这孩子都察觉到了?
他伸出手在他头上摸了一下,云淡风轻地说,“你这孩子,你从未来见过清迈当然会觉得怪怪的,乖乖睡觉。”
他却不肯睡觉,低声说,“冰澈,我好担心云罗。”
一句话惹起无尽相思,二人相对无言,无眠,云罗,你好不好?
而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在王宫议事厅里,一场争辩正在激烈地进行着。
太宰走了出来,“摄政王,现在你看怎么办?若我们此番决定失误,则我国亡矣。”
摄政王沉吟着说,“此番四国盟军来犯,来势汹汹,但二王兄,他毕竟是我的同胞兄弟,我总不能出卖他……”
太宰又进言道,“他虽是你的王兄,但却把我暹罗国拱手交到别人手上,早已不配做我暹罗国的继承人,唯今之计,我们更应该向四国盟军投诚靠拢,以保我暹罗国周全。”
他矛盾地皱着头,“你们让我想一想。”
太宰再次进言,“不能再想了,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王爷,你不要再犹豫了,这个君王位置原本就应该是属于你的,当初之所以会尊那二王子为王,也无非是因为他当时仰仗了那文单国的声威,如今那文单国自身难保,我们实在没必要为他们陪葬。”
群臣纷纷表示赞同,十四王子痛苦的闭了闭眼,在骨肉亲情与权利欲望之间,作出了选择,二王兄,对不起,作了决定以后,他当即问道,“那依大家的意见我们应该怎么办?”
太宰说道,“待到那云罗来找他们汇合时,趁机一网打尽交给四国盟军向他们投诚。”
他点点头,“好。”
一个阴谋就这么策划完成,天空中突然刮过一阵冷馊馊的风。
冰澈翻了个身子,为楚翘轻轻地掖上丝被,他嘤呤一声,唇中吐出两个模糊不清的字,“云罗……”
短短两个字,长长的相思,云罗,这个春夜里,你好不好?云罗,你一定要快些来!
而一场灾难正在悄悄袭向熟睡的众人。
第六十六章 同生
一身白衣的淡然站在高高的城门楼上,望着远方蜿蜒行来的盟军,“云罗,来了!”
云罗一笑,“来得好。”当即吩咐兵士将准备好的特别礼物放于城门楼之上。
那盟军军容整齐,精神抖擞,这一路的势如破竹令其军威大震。
蜀青凤志得意满地坐于车辇之上,朗清雅坐于她的右侧。
摄政王望了一眼朗清雅,她就不明白了,为何上次那个该死的柳意没有借机除去此人,该死,真该死。
想他上次回来的时候,居然说,“我为何要听你的话,你莫要忘记了,当年倾城之事,你也有一半的责任。”
她闭了闭眼,心里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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