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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点江山拥美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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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放下竖琴,斟满一杯酒,毕恭毕敬地端到她跟前。
她不接,看着他的眼睛。
众大臣停止了嬉笑打闹,看着宴席上这诡异的一幕,以定远侯的性子,被人横刀夺爱,还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
冰澈看着云罗似乎僵掉的表情,手中再度施力,示意她接下这杯酒。
云罗深深地看着倾城的眼睛,“倾城。”吐出的字似有千斤,“你为何不看我?”
倾城举着那杯酒,就这么静静地站在云罗身前,他背对着女帝,而云罗的方向却是面对着女帝,他不敢看她的眼睛,不敢看她伤痛的眼睛,“倾城敬侯爷一杯。”他柔和的嗓音响起,却是不带任何情绪。
冰澈也借机仔细地欣赏着倾城,果然好一个倾国倾城的美男子,莫怪云罗这两月来对他心心念念,换作任何人,只要一生得见一次这一张绝世容颜,恐怕都会为之情倾一生。
在这种难堪的静默中,空气似乎也要凝结。
云罗站起身子,接过倾城的酒,一仰脖尽数饮下,“多谢皇上、贵妃赐酒。”说完,将酒杯递到他手上,借机微微使力捏了下他的手腕。
见他俊眉一拧,他受伤了,否则他不会流露这样的表情,表情逐渐恢复平静,青凤,你到底对倾城做了些什么。
倾城接过酒杯,走回女帝身边,任由女帝将他扯进怀里亵玩。
云罗的脸色舒缓开来,心里已有了主意,拉过冰澈的手,让他偎在怀里,小声说,“果然有计谋。”
冰澈一笑,“呵呵。所以叫你稍安勿躁。”说罢,拿起酒杯,为她斟满,递到她唇边,“你适合再多喝几杯,迷糊了便不会胡思乱想。”
她张唇接下他灌来的酒,俯身便吻上他的薄唇,“这宫廷御酒的滋味,如何呢?”
“不错。”他答。
二人旁若无人地调笑了起来,青凤双目微眯,她清楚地看到,云罗的手已伸进了那个来历不明的美男子的衣襟,她好奇,这名男子从何处来,为何杨暮晚等人从未提起过,云罗的身边何时多了这么一位卓尔不群的人物,此人一看便知来头不小,难怪云罗对送去的一众美男子无动于衷,果然眼光独到。
云罗借着眼角的余光,捕捉到倾城眼中一闪而过的忧伤,心中暗自发誓,倾城,我一定要救你。
青凤唤过夜宴上饮得已有几分醉意的杨暮晚,小声地问,“定远侯身边的男子是何人?”
杨暮晚看了看冰澈,举重就轻地说,“皇上你说他啊,他是臣在营救将军途中捡到的流浪汉,谁知道定远侯一眼就相中了,要了去做侧室。”
“是吗?”她看了眼杨暮晚,心知问不出什么名堂来,这名男子无论他是什么来头,只要做了云罗的侧室,纵是长了翅膀也飞不了天。
杨暮晚退了下去,继续若无其事地喝她的酒,冰澈,这名情深意重的暹罗王子,连她都心动不已的男子,要自己出卖他,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酒席上,酒酣耳热,暗地里,各怀鬼胎。

                  第十三章 政治
回到府中,云罗赏了冰澈好几个白眼,“冰澈,你好样的,居然在酒席上暗算我。”
他无辜地眨了眨眼,“人太笨真是无药可救,让你冲出去了会怎么样?你有没有想过,今晚分明是场鸿门宴。”
云罗想了又想,“你说什么?”
他无奈地把她拥入怀里,“对于政治间的勾心斗角,你还是嫩了些。政治是个阴暗的东西,你那么冲动就叫有勇无谋。”
她不依地在他宽阔的怀里叫,“我没有办法像你那样看着心上人受苦,还能做到无动于衷,然后回家静思对策。”
冰澈看了看她,“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女帝早已在观雪亭附近布下重兵,这是为何你没有想到吗?”
云罗心中一凛,一阵阴寒的风自心底吹起,“你是说皇上她……”
“对,你以为皇上特地将倾城的新身份介绍于你,仅仅是出于吃醋?想要气气你,我看你也太小看你所效忠的这个皇帝了。”
“不会的,既然要害我,何必派杨暮晚率三十万大军来救我,如此大费周章,所为何事?”
冰澈闭了闭眼,“这一点,我想只是因为女帝她不想名不正言不顺地除去你,落人口食,或者还有另一个不欲人知的原因,你知道为何上次一役,你会惨败吗?因为女帝故意延迟了给你的援兵,本应在三日前就到达的援兵,女帝迟迟不发,而就是那宝贵的三日,若女帝早发援兵,说不定就是我命丧你手,而你断不会对我百般留情。”
俏脸一红,知他说的是事实,“你说皇上她根本就是有意要置我于死地?”
“不错。而今晚,她当着众大臣面将倾城的新身份隆重地介绍于你,就是吃定了你这种冲动,做事不计后果的性格,可以说,女帝对你相当了解,你对她,却一点也不了解。若是你冲上去揪住倾城对其纠缠不休会怎样?有众位大臣可以为女帝作证,你调戏皇贵妃,而她大可以趁机名正言顺地将你就地处决或是收押天牢。”
“所以我必须要忍?那么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走!”他说出一句简单的话,“我们离开这里,回到你的领地再想办法,女帝一再咄咄相逼,你多留一天,危险就更多一分。”
“不行!”她想都不想便拒绝,“我不能把倾城留在这里。”
冰澈近乎哀求地说,“你信我一次,明日一早就去向女帝辞行,找个养伤什么的借口离开这里,你的军队不在这,你改变不了任何情势,反而会因为你的任性固执而令倾城也陷入危险中。”
“让我走也可以,我今夜想去夜探皇宫,我必须知道倾城的情况才能放心地走。”
他还是拒绝,“不行!今夜皇宫戒备森严,你去了也无异于自投罗网,女帝知道倾城是唯一能控制你的人质,你放心,她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她用力挣脱他的怀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如何?”
他说,“你别想偷偷溜出去,我会一直看着你,虽然我断了一臂,真较量起来,你也未必能轻松胜我。”
云罗轻叹一声,认命地去洗澡准备上床睡觉。
深宫内,女帝看着倾城卸妆后惨白的容颜讥诮道,“你说你现在这副鬼样子,云罗见了你还会视你若宝吗?今晚你也看见了,云罗的身边又多了一名俊俏的男子。”
他无力地笑笑,“皇上说得对,贱妾现在这副鬼样子又有什么资格去管定远侯身边有没有别的男子呢?”
青凤看了看明朗的天穹突然问道,“你说今夜你的老情人会不会冒险来看你呢?嗯?”
倾城身子一震,适才在酒宴上,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见了,云罗见到自己时的反应有多么强烈,以云罗的性子难保不会……“她会不会来,皇上似乎比贱妾还紧张呢。”心里虽然紧张,嘴巴却是毫不放松。
青凤看着他安祥柔和的脸,她简直恨死他这张脸了,每次面对着她的时候,他都是同样的表情,就好像戴上了一张固定的面具,无嗔无喜,她感到自己对他而言,就好像只是一团看不见的空气,而且是一团脏空气。
倾城不再理会女帝,径自脱了衣衫躺上床睡觉,她想做什么,随她去罢,反正这个身子,既已交易给了她,就再不属于自己。
夜风吹了起来,青凤独自伫立在窗前,看着幽深不见底的天穹,今夜,你会不会来?云罗?当然,天是不会回答她的,只有夜风呼呼地从她耳边吹过。
远处传来打更声,已四更天了,青凤披上外衫,走出寒伶殿,今夜,看来是不会来了,云罗,到底还是长大了,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时间,机会嘛,也同样多的是。宫门外,一群奴仆正静静地等着伺候她更衣上朝。
云罗急匆匆地梳洗完毕,冰澈不忘千叮咛万嘱咐她万莫冲动,一切依计行事,她一一答应下来,拿起佩刀,骑上马便往宫门方向而去。
议事厅里早已有大臣等候在此,只待皇上上朝一声召唤,云罗向来懒得搭理他们,今日因为心中有事,竟觉得坐立难安。
终于传来执事女倌三呼上朝的声音,她几乎是有些雀跃地走进大殿,青凤低眉敛目,声音沉稳地说,“大家有事速度启奏。”
云罗站了出来,她单膝跪地,强自抑制住起伏的情绪,语调平缓地说,“皇上,臣想请假回朗勃拉邦静养,臣此次被暹罗人所俘,身受重伤,经不得战事折腾。”
青凤一惊,要走?这不像是云罗的一贯作风,以她的作风不可能会把倾城一人留在京城,一走了之,“京城名医甚多,要是他们不行,朕可派遣宫中御医为定远侯诊治,难道定远侯在京城就不能养伤吗?”
她从善如流地答道,“不敢,臣的伤需一味药引,惟有朗勃拉邦才有。”
青凤不动声色地一笑,“是吗?朕亦可派人为侯爷求得。”
俏脸红了红,看来要使绝招了,“承蒙皇上厚爱,臣家中美眷众多,咳咳……这个实在不宜静养……”
青凤哈哈一笑,好一招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既甩掉了眼线,又逃离了京城,这个理由实在有够冠冕堂皇,当下只得应允了下来,“准了,定远侯请放心疗伤。”心下了然以云罗的个性,绝对想不出这招,她不禁想要知道,云罗身边那个莫测高深的男子,到底是何来路,
“多谢皇上。”她躬身一揖。
退朝后,她一路纵马轻快地返回府邸,“看到院内舞剑的人影,她几乎是冲了上去抱住他的腰。
他回身看她,“怎么了?”
她兴奋得小脸通红,“成功了,没想到你说谎功夫竟然如此之高。”
他笑了笑,连谎都不会说,还叫政治家,收起剑,洗了把脸,这是一场属于冒险者的游戏,想要参加的,需得押上自己的所有一切,女帝在冒险,同样的,他们也在冒险。


                  第十四章 掳美
数日后,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条黑影无声无息地飞入皇宫,迳自跃入寒伶殿,一把挟起床上熟睡的人儿,“何人?”倾城小声叫。
“我。”云罗小声答。
听见那熟悉得仿若只有在梦中才能听见的嗓音,他不再言语,只是将头埋入她的怀里,任由她抱着自己飞出皇宫,纵身上马一路向北疾驶而去。
朗勃拉邦将军府内灯火通明,冰澈烦躁地屋里跺来跺去,云罗到底还是去了,现在也不知道那边情形如何,一连好几日没有任何消息,新贵妃被掳,他都已经可以想像得到,皇宫内此时一定鸡飞狗跳,说不定追兵已经奔着朗勃拉邦来了,这个冒失的丫头。
她抱着怀里的人儿一跃进府,着实吓了他一跳,“我回来了。”
冰澈回头看着云罗,想要责备偏生又说不出口,她会以为他在做什么,妒忌,按她的逻辑,一定会这样一竿子拍死他。
“云罗。”倾城说,“你不应该来。”
她心里气极,这几日以来,她日以继夜地赶往皇宫,就是为了救他出来,他居然说什么,不应该来?什么叫不应该来?
“你说,什么叫不应该来?”她一步步地逼近他,“什么叫我不应该来?”
冰澈看着满脸激愤的云罗,知情识趣地走出门外,并带上房门,知道他俩一定有许多话要说。
倾国清癯的脸颊上淌下两行清泪,“因为,我的肚子里怀了女帝的骨肉。”
她俏脸顿时一片惨白,“倾城,你说什么?”
他双眸微合,长长的睫毛低垂下来,掩住了他眼睛里真实的感情,“我知道你听得很清楚了,我也不想再说第二遍。”
她激动地喊,“这算什么理由,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无法将我们分开。”
“我们之间,已经过去了,”他平静地说,“无论你承不承认。”说完,自怀中缓缓掏出她赠予他的那枚黑玉戒指,“这个,是还给你的时候了,祝福你,找到更适合它的人。”
她不接,看着他苍白的面容,“既然给了你,我就不会再要回来,如果你不要,你可以摔了它或是扔了它。”
“那么……”他鼓起勇气,重重地将黑玉戒指摔在地上,“镗”的一声,戒指碎成两半,“请你送我回皇宫吧。”
云罗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碎掉的黑玉戒指在灯光照射下发出森冷的白光,“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当初可是心甘情愿嫁给女帝?”
他不再看她,只是幽幽地反问,“结果会有什么不同吗?”悲凉的语调就像那窗外清冷的月光一般缓缓地渗进她的心房,令她的心中也不禁一片悲凉。
她捂住朱唇,满脸是泪,倾城变了,他不再是倾城了,从前那个温柔善良的倾城好像死去了一样,如今活在这个漂亮的躯体里的,只是一个没有感情,也没有知觉的人,她与他之间,真的要结束了吗?不,绝不!不要结束,她的心中悲恸地大喊,吐出的话却是,“倾城,我绝不会放你走!”一字一顿,似乎是说给他听,又似乎是说给自己听,说完,她拉开房门,径自走了出去,将一屋子的光明与黑暗都留给倾城。
冰澈看着院落中云罗落寞的背影,抬腿走向倾城所在的房间,“倾城。”
他看向他,深邃的黑眸里满是疑问,“你不要惊讶,我是云罗的侧夫郎,什么称号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我和你一样深爱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倾城顿了顿,“你不会懂。”
冰澈唇角轻扬,“我怎么不会懂,见到你后,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何事?”
“当日女帝派杨暮晚去营救云罗的另一个理由。”
“你知道了。”他苦涩地一笑。“这就是代价。” 
“你为何不如实告诉她?”
倾城眸光一黯,“这样的我,不配得到她的爱。”
冰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什么叫这样的你?”
“我怀孕了。而且我不能给云罗带来幸福,我能带给她的,只有灾难,与其如此,还不如远远地离开她,只要知道她生活得幸福就够了。”得到女帝的爱,对一名普通男子来说,到底是福气还是灾难,假如你心中没有爱人,这种爱,是一种福气,反之,则是无尽的灾难。
冰澈深感赞同,“你说得不错,你的确是女帝用来打击控制云罗的一枚不错的棋子。”
倾城粲然一笑,脸上泪光闪闪。

                  第十五章 诉情
清晨,鸟鸣啾啾,云罗推开倾城的房门,看见他如云的乌发并没有梳成发髻,只是自然地任其垂至腰际,一身白衣,纤尘不染,飘然若仙,这样的他,天姿国色,倾国倾城,令身为女子的她在他身前也不禁要自惭形秽起来。“云罗,你来了。”他的脸上荡漾着一抹温柔恬静的微笑。
“昨晚的事,对不起。”她说,他的眼睛仿佛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那一抹宁静深邃似乎要将她吸了进去。
“你不必对我感到抱歉,昨晚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我不应该摔碎你最宝贝的东西。”他拿出那枚碎裂成两半的戒指,愧疚地递给她。
她摇了摇头,“倾城,我说过,送你的便是送你了,正夫郎的位置,也永远属于你。”
“云罗,”他哂然,无言以对。
她看着他美丽的脸,一时间,似梦似真,“我几乎要以为永远也见不到你这张美丽的脸了。”她轻轻地说,“在我负伤那二个月里,日夜都梦见你。”
他静静地听着她讲述,祥和温柔的目光渐渐有了一些温度,他又何尝不是如此思念着她。
“倾城,我不在的日子,你一定吃了许多苦。”她又说,“你的身子消瘦了许多。” 
他笑,“没有的事,怀孕的人,总会消瘦一些的。”
是吗?她半信半疑,“我从来不知道还有这种说法。”
“云罗,你不要任性了,送我回宫去,那里才是我应该在的地方。”他温柔的嗓音有如劝慰。
“你真的如此希望回到皇宫?”
“是。”他说。
她慢慢地站起身,“好,如你所愿,不过,我有最后一个要求。”
“你说。”他柔和地说。
她倾身向前,朱唇紧紧地贴上他淡粉色的薄唇,“就是这个,一个吻。”她叹息着说,“你应该不会拒绝吧?就当是最后的安慰也好,告别也好。”
他眸光一黯,无论是什么,他都无法拒绝。
她的双臂紧紧地搂住他,仿佛要将他嵌进自己的身体一般,这个吻热烈得仿佛要将彼此溶化成一体,再也不分开,他的睫毛有如蝶翼般轻轻地颤动着,“倾城……”一如过去一般,她轻唤着他的名。
“嗯?”他似有若无地回应,薄唇尝到咸涩的味道,他睁开凤目,她的眼中,珠泪,颗颗滚落。
这个吻似乎用尽了两人全身的力气,云罗虚脱地靠着他的身子,“唔!”他闷哼一声。
“怎么,我很重?”她笑着用力抹去脸上的泪滴,“真是不争气,不过一个吻,就哭了,以前也不是没有亲吻过倾城,一想到要和你永远分开,就……”
“不是。”他银牙暗咬,抑制下心里痛楚的感觉。不能让云罗看见,绝对不能。
感觉到他不对劲的身体反应,她问,“倾城,你该死的是怎么回事?”
倾城云淡风轻地笑,“没什么,怀孕后身体不舒服的自然反应。”
这次她选择不再相信他,又拿怀孕来蒙骗她,难道他当真以为她不会生小孩,就很好骗吗?一把撕开他的外衣,“云罗,不要。”他抓住衣襟,楚楚可怜地哀求道,“求你,不要,求你。”
“你把手放开。”她的语气软了下来。
他的双眼哀痛地看向她,“不要。”双手仍紧守住阵地绝不放手。
见他坚持,她索性直接撕毁他的衣衫。“这……”印入眼帘的是他那满目疮痍的肌肤,一条条的鞭痕,一个个的烫伤,她目光森冷,语气似要冻结成冰,“是皇上做的对不对?你该死,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他双手紧紧地护住胸,“你不要再问了,我没有什么事情瞒你,我喜欢皇上这样待我。”
“你喜欢?”她一字一字地说,眼睛里似要喷出火来,双手重重地扣住他的手腕,“你说你喜欢?”
他小脸煞白,一颗颗冷汗自额际滑落,“是,我喜欢。”强忍着手腕传来的剧痛说。
看他强忍痛楚的模样,她心中一软,就是无法对他下重手,放开他的双手,“下次,说谎的时候,不要闭上眼睛。”
他的手臂上也满布同样的伤痕,“你这个样子,我绝不会放你,就算是,皇上亲自来讨,倾城,这一次,谁也不能把你从我手中夺走。”皇上,蜀青凤,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丧心病狂的女人,处心积虑地将她的宝贝夺去,又毫不珍惜地踩于脚下。“你先好好休息,三日后,我要娶你,正夫郎的位置,非你莫属。”
他的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心中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第十六章 再见
当晚,冰澈也在明亮的灯光下看到了倾城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他的心中同样感到悲愤交加,“云罗,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将倾城交给那个疯女人。”她恨恨地说,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女帝她怎么对我,我都能忍,但是,她不能动我的倾城。”
倾城看着云罗狠决的神情,没来由地心中一紧,似乎,这才是真正的云罗,凶猛,嗜杀,就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睡狮,他从未见过战场上的她,想必战场上的她就是这样,所以才令敌人闻风丧胆,但是心中的不安却在一圈一圈扩大。
冰澈拿出一张图纸来,“这是我画的真腊地图,女帝已派出杨暮晚将军带领三十万大军来缉拿于你。”
云罗凑上前看了看,“不懂,你画的什么鬼地图。”
冰澈扯了扯唇,就没指望她会看得懂,“三日前,杨将军的三十万将军自会赛出发,将于五日后抵达朗勃拉邦。”
倾城一直沉默地听着两人的交谈,眼中深藏的悲哀浓得化不开。
冰澈合上地图,“而杨暮晚的大军只是其中一支先头部队,你走的这几日,我已四处察探过了,女帝已在结集所有能调动的部队,很快就会有一场大的征讨行动,看来,这次,你不死,女帝大概连觉都睡不着,你还真是个疯狂的女人,冲冠一怒为红颜。”见她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他不客气地调侃道。
倾城心知他说的是自己,当下俊颜赧红,三人间尴尬的气氛顿时化解。
云罗轻轻一笑,“你怕死?”
闻言,冰澈懒得理她,“我们最好先睡醒了再说。”怕死,心中嗤笑一声,何曾有过这种感觉。
窗外突然刮起了大风,风声就犹如小孩啼哭声,倾城站在窗前,无法入眠,难道又要因为自己,云罗又将陷入另一个危险,不要,如果非得要有人牺牲,那就牺牲一个,云罗……他轻轻地推开门,往冰澈的房间走去。
冰澈也同样辗转难眠,生死存亡时刻,无人能安心入眠,除了,他看了看身边好梦正酣的佳人,除了这个没脑筋的女人,突然看见窗外出现一个消瘦颀长的身影,倾城?他连忙披上衣衫,下床。
他关心地问,“何事?你为何还不睡?”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大厅,倾城看着他说,“送我回京城,现在,只有你能做到了。”
冰澈毫不惊讶地说,“你打算牺牲自己挽回大局?”
“我和云罗之间是没有将来的。我知道,你也知道,云罗她实在太固执了。”
他一叹,“女帝与云罗之间的这场战役早晚都会来,你只不过是一个借口。”
“那这一次,你们有多少胜算?”倾城问。
冰澈老实答,“没有胜算。”
次日一早,云罗看见冰澈站在花园中,高大的背影传递出浓浓的愁绪,“冰澈。”
他语气低沉地说,“他走了。”
云罗闻听此言,一步跨上前揪住冰澈的衣领,“你做的?”
他避而不答,只是淡淡地说,“云罗,你不要再任性,倾城他也是为了你。”
“你该死。”她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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