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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点江山拥美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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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避而不答,只是淡淡地说,“云罗,你不要再任性,倾城他也是为了你。”
“你该死。”她松开他的衣领,疾奔进倾城住的房间,果然,人去屋空,房里,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
“倾城,为什么?”环顾四周,若非那熟悉的气息,她几乎要以为,此次见面又是她的一个梦,她坐在床上,雪白的枕上,静静地躺着他掉落的一根长长的发丝,她伸手捉了起来,心中悲恸,眼睛苦涩,无论做什么,都无法留他在身边,难道真的一切都改变了?
昨夜他的神情,未出口的话语,再再都告诉她,再见,云罗。
冰澈踏进房门,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令他心痛,挨着她坐下,揽过她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云罗,我们羽翼未丰,不足以和女帝抗衡,现在真的不是好时机,我们应该从长计议,倾城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你,他拿生命保护你,你又怎么忍心辜负他的一番情意?你此次贸贸然远赴皇宫劫他出来,就已经是错了。”
她的眼里已有泪花,倾城那个傻瓜。“那要什么时候才是好时机?”
他说,“你不会再任性冲动,学会隐忍的时候,”成为一个成熟的政治家的时候,他在心里补充道,“这个过程是痛苦的,也许要十年,也许要二十年,就看你想不想早日和倾城在一起了。”
                  第十七章 骨肉
深宫内,倾城躺在女帝身前冰冷的地板上,白衣上早已沾满了斑驳的血渍,“皇上,请息怒。”绿痕跪在一旁,哆哆嗦嗦地求饶。
血液缓缓地自倾城瘦弱的身子涌出,他觉得好冷,好冷。
青凤不为所动地继续挥动着手中的鞭子,“贱人!不是逃跑了吗?为何又要回来?”
感觉仿佛已从他身上抽离,身体变得好轻,好轻啊,他看着女帝暴怒的容颜,唇边一抹笑意浮现,也许就这样飞走了也不错。
青凤的鞭子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击打在倾城的身上,绿痕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皇上,求求你,不要再打了,主人他向来身子娇弱,再打下去,他就死了。” 
“哼!死?他该死!”青凤狰狞的面容无限地在他的脑海中放大,放大,也许自己真的要死了。
虽然主人叮嘱此事万不可告诉皇上,“皇上,主人他是该死。可是他怀了您的骨肉,请您看在骨肉的份上,饶他这次吧。”
青凤身子一震,手中的鞭子停在半空,他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都不让她知道,“你说什么?!”她一字一字地问。
“奴家,奴家说,主人他腹中已有了皇上的骨肉。”
骨肉?这个词语令她心中一暖,倾城,无论你心中多么的不情愿,你却还是怀了你不爱的人的孩子,“哈哈哈!”她扔下鞭,状若疯狂,地上倾城支离破碎的身子不住地颤抖。
绿痕,绿痕,倾城嗫嚅着嘴唇,这个绿痕,为何要将此事告知皇上?孩子,这不是一个好筹码,绝对不是痛苦的结束,却是另一个痛苦的开始。 
青凤俯下身子,抱起倾城,“你这个坏东西,怀了孕还乱来。”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他冰冷的耳畔,语似宠溺,阴冷的寒风却直直吹进他的身体,“因为你怀孕了,所以朕决定赦免定远侯劫持皇族之罪,待你产下孩儿,朕要定远侯亲自教导我俩的孩子,朕相信定远侯会是一个好师傅。”倾城与自己的孩子,这个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她就是要让倾城与云罗这一辈子都痛不欲生。
倾城紧闭着嘴唇,脑海中已一片狂乱,这个不应该到来的孩子,下一个牺牲品,胸中血液上涌,喉中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女帝的衣衫,他的世界瞬间堕入无边的黑暗。
青凤叫,“御医,御医!”他的身子进宫后一日比一日差,她不是不知道,无数次,她几乎就想要成全他,放他随了云罗而去,但是,只要一想到,一旦放手,这辈子,将永远也不能看见他那张绝世容颜,又忍不住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放手,不能放手,哪怕,仅仅能把他的人留在身边,至少,想要见他的时候,随时都能见到。又爱又恨的感觉吞噬了自己的理智,明明想要更爱他,却总压制不住心里明知得不到他的爱时那种疯狂的绝望,加诸在他身上的,就全都变了伤害,再多的伤害,也只是因为,“我爱你,你不可以有事。”一颗珠泪无声滑落。
御医仔细地诊治之后说,“皇上,贵妃他失血过多,身子很弱,恐怕……”
“少废话,朕要你把他治好,若治不好,你也别回来见朕!”
御医哆嗦了一下,久闻皇上与楚贵妃不和,为何楚贵妃有事,皇上又如此紧张。
转眼雨季过去,深秋来临,满目落叶缤纷,树木在深秋的风里瑟瑟发抖,倾城斜倚着小窗,看着寒伶殿外一片凄凉的景色,小腹早已高高隆起,“孩子。”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小腹,孩子在他的体内不安地扭动,父性的光辉感化了他一颗冰凉绝望的心,血脉相连的孩子。
绿痕看着主人高高隆起的小腹,唇畔温柔的笑意,眼前的这一切就像是一幅动人的图画,入宫以后,主人就再也没有笑过,整日都是同样的表情,令人心痛。“主人,你应该少吹些风,深秋的风凉着呢。”
“好。”他答,乖乖地躺回床上,腹内突然传来一阵疼痛,俊眉一拧,冷汗冒了出来。
“主人,你怎么了?”
他强忍住疼痛,咬牙说,“好像是,孩子要出来了。”
“我去叫人。”绿痕说完就急火火地跑了出去。
御医,稳婆,一众人全围在他跟前,“唔!”腹内的疼痛阵阵袭来,他不由得闷哼一声。
这折磨人的疼痛,他痛得满脸是汗,俊颜扭曲,几度以为自己要晕厥过去,一股热流涌出,“啊!”他痛呼出声。
孩子响亮的啼哭声传来,“恭喜楚贵妃,是个小皇子。”
他伸出手,“给我看看。”孩子红通通的脸竟对他一笑。
“孩子。”他紧紧地抱住怀中婴儿,就好像是抱住世上唯一的希望。
青凤端坐在自己寝宫内,苍白的脸色泄露了她此刻不安的情绪,她已经知道他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儿子,这数月来,她没有再踏足寒伶殿,强压下想要去见他的冲动,虽然人没去,但是有关他的消息却一条也没有错过。
“皇上,楚贵妃的孩子要赐名吗?”女倌问。
“不必。让楚贵妃自己作主。”儿子,呵呵,反正也不是皇室继承人,他愿给他娶个什么名就娶个什么名,随他高兴。
女倌得令而去,皇上不愿赐名的皇子,通常就是——最不受宠的皇子。
倾城听了女帝的决定,一点也不意外,他抱着怀里的儿子,“父妃姓楚,从今天起,你单名为翘。”翘首相盼的翘,他抬首望向远方,云罗。
婴儿稚嫩的小手抓着他垂泻下来的乌丝,天真地笑。

                  第十八章 十年
云罗单膝跪地,垂着头,静候着高高在上的女帝发号施令。
十年间,云罗仿佛变了一个人,无论她用何种方法,都无法激怒于她,她隐忍而内敛,收起了锋利的爪子,心思深不可测,更加难以应付,“定远侯,你素来武艺高强,朕命你教授十七皇子武艺,未知你意下如何?”
“是!”她答,低眉顺目,面容沉静。
她奉命来到御花园,花园中,几名年纪相当的少年正在嬉戏,“皇姐,不要,不要!”
突然,凄厉的孩童哭声传来,她心中一紧,身影一闪,来到被一堆孩童围殴的那名少年身前,“这是怎么回事?”她问,阴冷的语调顿时令一众无知少年吓白了脸,然后一轰而散。
她蹲下身子,看着眼前哭得抽抽噎噎的少年,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涌上来一阵似曾相识的感觉,柔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名少年抬起脸,她不禁一惊,倾城,眉目间全是倾城的影子,几乎一模一样的仿佛会说话的翦水双瞳,“楚翘。”
“俏?哪个俏?”她问。
“翘儿,翘儿。”熟悉的声音传来,是倾城的声音,她循声望过去,一抹俊朗的身影正急急赶来。
看见她,他的身影顿了顿,“云罗……”
“父妃。”少年破涕为笑,伸长软软的手臂欢快地奔向急急寻来的男子。
倾城伸手握住可爱的儿子那小小的手掌,看他又浑身是伤,脏兮兮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翘儿,你又不听话了。”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在一众皇子皇女中不受欢迎,平日里总是教导他要乖乖的呆在寒伶殿,但孩童好玩的天性又岂甘心被关在一座小小的宫殿中。
“倾城,你的儿子?”难怪,难怪心里会涌起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见到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起任何波澜的心,竟再次为他而疼痛不堪。
“云罗,你为何会在后宫?”他奇道。
“皇上命我来教授十七皇子武艺。”她答。
仅仅十年,他的容颜却有如苍老了二十年,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两边的颧骨突了出来,眼下是深深的黑晕,薄唇青紫,一望便知身染重病,她心痛地看向他,倾城,“十七皇子,正是翘儿。”他答,另一种折磨,这就是另一种折磨,相爱的两人,近在咫尺,却永生不得相守,女帝果然说到做到,让云罗教授他们俩人的儿子。
倾城领着云罗走向寒伶殿,在桌上铺开宣纸,挥毫写下两个大字,“楚翘。”
她看着他潇洒俊逸的字体,“楚翘……”心中一痛,翘?翘首相盼的翘,这十年以来,他就是在这个深宫中,日夜翘首相盼吗?“倾城,我今次回来,正是为了带你远走高飞。”她轻轻地说,“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他温柔地笑,“我只希望你将翘儿带走,我不希望他再步上我的后尘,我希望他能找到一个真心相爱的人,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
“不!”她抓住他的手,“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你们俩都必须跟我走,这个鬼地方,谁都不应该留下。”
他猛烈地咳嗽了起来,“我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女帝早已不到我这寒伶殿来,连她都害怕见到我这副鬼样子。”
她急忙搂住他的身体,抽出丝帕递给他,他感激地接过,擦了擦唇,丝帕上点点血渍触目惊心,“倾城,你……”
他仍是笑,“云罗,你的样子一点也没变,我却已经步入迟暮之年。”
云罗眼中大颗大颗的珠泪不受控制地滑落,“都是我害了你。”双臂更紧地抱住他,“如今我能保护你了,我的正夫郎位置一直都给你留着,你跟我走。”
他挣开她的手臂,“呵呵。乍见到你第一眼时,我真以为你长大了,没想到,你还是和当年一样任性。”
他唇中吐出的笑声刺痛了她,“倾城,当年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如今你为何还要拒绝我,你可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他的双眸缓缓合上,语调悲凉,“我知道,但是,你做的这一切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心中的苦涩又泛了开来,他知道,如今的云罗羽翼渐丰,声名如日中天,只消振臂一呼,要推翻女帝指日可待,可是自己,却是女帝的贵妃,这种尴尬的身份,如何配做她的正夫郎?
窗外西风又起,云罗看着他沉默的样子,“倾城,你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说谎话的时候,总会闭上眼睛,因为你知道,你的眼睛总会流露出你内心真正的想法。”说完,她大步走出寒伶殿,楚翘大睁着双眼看着两人之间的诡异的气氛,不明所以。

                  第十九章 倾城(上)
回到侯府,已是夜幕降临时分,冰澈见她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打趣道,“怎么,又在女帝那里吃鳖了?”
她答,“女帝我才无所谓,是倾城,今日午后我见到他了。”
冰澈奇怪地问,“咦,女帝怎么会让你与他相见?”
这个问题,她也想不通,索性避而不答,“我方军队准备得如何了?”
冰澈摊开地图,仔细地讲解给她听,“目前我方军队主要都集中在北方,又要抵御外敌又要和当地那些冥顽不灵的守旧派交战,营救倾城之事,远水救不了近火。”
她想了想,“只要女帝手上没有倾城这颗棋子,我要走也没人能拦得住我。”
“倾城他愿意跟你走吗?”
云罗指了指自己的表情,“你看呢?”
冰澈走向前,拥住她,“你也不要过于担心,我看倾城是有些心结没有打开,转眼都十年了,你要给他点时间。”
“我知道。”她的头向后仰,靠在他温暖宽厚的胸膛。
深秋的后半夜,突然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击打在窗棂上,也击打在人心上。
更深人静的后宫中,倾城自怀中掏出那枚断裂成两半的黑玉戒指细细地审视着,“正夫郎,云罗……”
楚翘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父妃,你又在看那个戒指啦?”
他看着儿子,温柔地笑,“你乖乖睡觉,大人的事情,你不懂。”说完,给他掖了掖被子。
“谁说我不懂,”小嘴嘟了起来,“父妃和云罗的故事,人人皆知,其实,我也好喜欢云罗呢。”他脸红地说。
倾城看着儿子那副人小鬼大的样子,伸手轻抚过他的脸,“你喜欢云罗什么?”
“我……云罗她长得那么漂亮,武功又高,那么痴情,天下间有哪个男子不喜欢,父妃你是不是变笨了?”他白了倾城一眼,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他哂然失笑,被自己的儿子说笨,真是,看了看儿子粉嘟嘟的小脸,精致的五官,十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优秀的云罗,天底下间大概没有男儿不会爱上她吧,自己也只是那众多男儿之一,竟能得到她多年的眷顾,何其有幸,这么一想,思绪不禁飘远。
“倾城,倾城!”十二岁的云罗叫着他的名,两人坐在河边,“你看这河水多清凉呀。”她说,大剌剌地脱了衣裤准备下河洗澡。
十岁的倾城坐在河堤,紧张兮兮地看她,“云罗,不要,会有人来的。”
“你真没用。”她一把就捉住他的身体。
强硬地脱去他的衣衫,“啊,云罗,不要。”他叫,“娘说,男孩子的身体不可以给人家看。”
小魔女坏坏地笑,“怕什么?大不了以后我娶你。”
“娶我?”他顿时有些傻眼,忘了反应,身上的衣衫纷纷地被她的一双魔手脱了下来,和云罗成亲,小脸上飞起一抹嫣红。
她粗糙的手掌握住他被缠得奇形怪状的双足,问,“倾城,这是谁干的?”
“娘啊。”他老实地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居然全身□地站在她身前,脸烫得仿佛要烧起来了一样,不禁紧张地以小手护住裸露的□,“娘说,男子不缠足,会没人娶的。”
云罗七手八脚地撕下他脚上的裹足布,“这个问题,你不必担心,我娶你。”他骨折掉的小脚暴露在她眼前。
她说她娶他,倾城的小脸上扬起一抹傻兮兮的笑,心里幸福得一塌糊涂。
她皱眉捏住他的小脚,轻轻使力,将他骨折掉的骨头扳回原位,
“云罗,疼。”他叫。
她皱了皱眉,“马上就好,忍一忍。”
直到把他两只脚的骨头都复了位,她才拍了拍手,满意地笑。
一切都仿若发生昨天,她手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仿佛还留在足间,他失神地抚摸着自己的双足,托她的福,他竟然真的摆脱了缠足的噩梦。
楚翘看着父妃失神的面容,又来了,这些年来,父妃常常独自出神,“父妃?”
“嗯。”他答,语调如梦似幻,“翘儿你愿意跟云罗走吗?”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愿意。”真是奇怪,父妃今晚为何总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可是困死了,不想它,先睡觉。
看着儿子安静的睡颜,倾城神情复杂,真的是父子同命,情窦初开的翘儿与云罗,至少云罗不会欺负翘儿,也许她真的是最适合翘儿的人选,他摇摇头,忽略掉心里莫名其妙的想法。

                  第二十章 倾城(下)
午后,云罗踩着一地的枯枝败叶走进冷冷清清的寒伶殿,绿痕看见是云罗,热情地上来招呼道,“侯爷。”
“嗯。”她温和地笑,绿痕追随倾城多年,忠心不二,对这个俊秀的男子,她心中也颇有好感。
听见她的脚步声,楚翘几乎是飞了出来,“云罗。”他叫她,用软软甜甜的嗓音。
她眨了眨眼,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本能的伸手将他搂在怀里,“小鬼头,没大没小,要叫师傅。”
楚翘认真地说,“可是我一直都叫你云罗啊。”
“什么时候?”
“每次和父妃说起你的时候。”
云罗气极地看向半躺在床上休憩的男子,他倚在床头,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倾城,你真的教你宝贝儿子叫我云罗?”
他无辜地澄清,“我没有,是他自己硬要叫你云罗。”
绿痕走了过来接过赖在云罗怀里的楚翘,“皇子,我们出去玩哦。”
主仆二人走出去以后,偌大的寒伶殿内就只剩下云罗和倾城两个人,空气又安静了下来,云罗说,“倾城,跟我走吧,离开这个皇宫,我,你,翘儿,还有绿痕,冰澈,大家一起快乐的生活。”
他打断她,“云罗,你不要说了,我现在这个残破的身子哪里也去不了。”
她激动地抓住他单薄的肩,用力地摇晃着,“倾城,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你,你觉得我们耽误的时间还不够多吗?”
“咳咳咳……”他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她一手搂住他瘦弱不堪的身体,一手掏出丝帕轻轻地将丝帕贴上他青紫的薄唇,“云罗,我自己来。”
“倾城,这点小事,你都不让我为你做?”沾染他血渍的丝帕被她郑重的收进怀里,心里暗暗发誓,蜀青凤,倾城呕出的每一滴血,他日必将百倍千倍加诸你身。
“谢谢。”他无力地依偎在她怀里,喘着粗气,语调虚弱,他知道不应该再依偎在她温暖的怀里,但是,心里却再也舍不得离开。
“你无须对我说谢谢,今晚,我来带你们离开。”她不再征询他的意思,用了陈述句。
“不……”
她猛地低下头,狂乱地吻住他青紫的薄唇,“不许你再说不。”
“唔。”他低吟一声,身子瘫软,唇上传来的香甜的气息令他迷醉,一如她第一次吻他的时候,十二岁那年的那个夜晚他常常怀念不已。
感觉到他的顺从与回应,朱唇力道渐渐减轻,他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一抹粉红,“倾城,我真喜欢你的味道。”她低低地说,熟悉的檀香味,熟悉的唇齿交缠,恍如隔世,这些年来,夜夜梦回时都不禁泪流满面。
他瘦弱的身子在她怀里瑟瑟发抖,双手轻轻地搂上她的腰,主动要求她给予更多,他不想再抗拒。
她轻笑,诱哄地说,“说你爱我,倾城。”
“我爱你。”他顺从她的要求,也顺从自己的心意,“云罗,我爱你。”一滴清泪缓缓地自他瘦削的脸上滑落,怕是此刻不说,今生今世,再也没有机会。
她紧紧地搂住他,交结在一起的双唇抵死缠绵,“倾城,张嘴,让我尝尝你的滋味。”
“啊?”正想问为什么,她香软的舌尖趁虚而入,热情地探索着他口腔中的滋味,“唔。”他的舌避无可避,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他的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脸上红潮一片,身上也情不自禁地燥热了起来。
“倾城,你的反应好强烈。”她将朱唇轻轻地抽离他的薄唇,看着他酡红的俊颜,眉开眼笑。
“轰”俊颜全红了,连耳根后面都传来灼热的感觉,她感觉到了,自己下腹的欲望无比□而灼热,他难堪的别开脸,不看她刺眼的笑脸。
她的手轻轻地掀起盖在他身上的薄被,伸进他单薄的罗裙,捉住他灼热的欲望。
“呜……”他呻吟一声,身子抖动不已,她轻轻地扳过他的脸,让他看着她。
“我想要你。”她说。“虽然你的身子弱了些,但是应该还可以吧?我会很温柔的待你,我不想再等了。”语毕,跨上床,脱下自己的衣服,将他放倒在床上。
“云罗,这里是皇宫。”他提醒她。
她柳眉一扬,“呵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就是要在这里与倾城燕好,双手飞速地剥着他单薄的衣衫,他身上的伤痕袒露在她眼前,她的眼眸里泛起一片水光。
他的身子抖动如筛糠,自从入宫以后做梦也未想过还能有今日,还能躺在云罗的身下享受她的宠幸,他凤目微眯,不舍得闭上,他要看着她,她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云罗,无数次午夜梦回时,无数次怅然若失时轻唤的名字,“云罗。” 
“嗯?”她剥去自己的衣衫,躺在他□瘦削的胸前,双唇轻轻覆上他的唇,“这个时候,不要说话。”
她的手指,她的唇舌轻柔地抚过他的身体,在他身上点燃一簇簇小火焰,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嗯。”唇中溢出婉转娇吟。
“云罗,我好难受。”他低声哀求。“我要,给我。”
“好,就来了,宝贝。”他沉迷于□中的样子虽然□,但她却不忍心太过折磨他,他身子虚弱,这场欢爱恐怕要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当下轻轻地打开他的大腿,慢慢将身子沉下,“唔!”他满足地轻声呻吟了一声。
她俯下身,轻轻吻住他,腰部温柔地在他身上律动着,“宝贝,舒服吗?” 
“嗯。”他红着脸,回答道。
她满意地一笑,逐渐加快律动的速度。
这种幸福的感觉来得太快,让他抓不住,他凤目迷离,感到身子越来越烫,她的脸变得模糊不清,她那紧紧的包裹几乎要了他的命,天旋地转般的感觉,眼前突然金光一片,灵魂似乎脱窍而去,飞上了云端,“啊!”他突然叫了一声,痉挛着在她身体里喷射了出来。
她抱住他,爱怜地抚摸着他汗湿的俊颜。
看着她平静的面容,暗自思忖是自己没有让她感到舒服,愧疚地开口说,“云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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