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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点江山拥美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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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有多日未来了。
我知道她来的目的无非是讥讽我,嘲笑我,折磨我,但是,今晚的我真的没有心情,也没有力量去与她对抗。
我坐在梳妆台卸妆,女帝嘲笑我苍白似鬼。
我知道自己的样子,糟透了!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云罗心爱的那个漂亮的倾城了。
我只能无力地笑着回应女帝的讥讽,今晚是我最放肆的一次,我的心好乱,看到她还活着的时候,难以掩饰我的狂喜,看到她的怀里拥着别人,对别人柔情蜜意,我的心又仿佛每一下都跳动在刀尖,被那锋利的刀锋一刀一刀地凌迟,却又不能立刻死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殷红的血一滴滴地滚落。
又是难堪的沉默,女帝突然问我,“你说今夜你的老情人会不会冒险来看你呢?”
我的身体僵了,晚宴之上,云罗看着我的眼神是那么的热烈,以她的个性,难保不会……我不敢再往下想,云罗,你千万不要来,千万不要来自投罗网!我的嘴巴不能放松,“她会不会来,皇上似乎比贱妾还紧张呢。”
此时,我不禁要佩服起自己,伶牙俐齿在面对女帝的时候发挥了它应该有的功用,我脸上的表情是平静的,内心却是波涛汹涌的。
我把女帝当作空气一般,在我的生命里,除了灰暗氤氲的空气,便再也没有剩下些什么,只管脱了衣衫,躺到床上睡觉。
这个身体,女帝要怎么折磨,我都早已习以为常,这个身体,自从交易给女帝的那一天起,便再也不属于我自己。
更何况,今晚的女帝如此的焦躁不安。
一更鼓响了,二更鼓响了,三更鼓响了,一直到四更鼓响,云罗没有来,外面的天空已经透着浅蓝色。
女帝也出乎意料地没有动我,甚至都没有理我。
我想,她终是嫌弃了我变丑的外貌,这样,也好!
上朝的时间到了,女帝走了。
我一下便坐起身来,心里不知是忧是喜。
云罗!
再然后,听说云罗回了她的领地郎勃拉邦,我的心里,失落与喜悦同时交集在一起。
这一生,怕是再不能见到她了,怀里的黑玉戒指总是温热的,我总是在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掏出来看,一次次地戴在手指上,又摘下。
天明了,又天黑了,昼与夜,开始由缓慢交替逐渐转为迅速交替起来。
我的身体变化了,已经有二月没来癸水了,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有一个小生命,正依附着我这残破的身体,静悄悄地生长着。
于是,我就有了可以放心倾吐秘密的对象,虽然知道他根本就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可是我就是想把对云罗的思念全部都说给他听。
绿痕看我的眼神已由尊敬逐渐转变为同情了,他为我伤痛,为我不值。
这一夜,我一如往常地陪我的宝贝说完话,又摘下手中的黑玉戒指,睡去了。
迷朦中,感觉到有人一把抱起我的身体,又急匆匆地为我披上外衣,怕我冻着,我颤抖着声音轻声问,“何人?”
她小声答,“我。”
云罗!虽然在暗夜里看不清楚她的面容,可是她的声音却在我的梦境里回响了千遍万遍,我怎么会不认得,我贪恋她怀抱的温暖,虽然明知不应该跟她走,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跟她走了。
她抱着我,日里,不松手,夜里,不松手,我们不分昼夜地赶往她的领地朗勃拉邦,我知道只有到达她的领地,才算是脱离了危险,她此番劫了我,与女帝怕是要正式决裂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们日夜兼程,在八日之后赶到了朗勃拉邦的侯爷府。
我终于知道了那名俊逸男子的名字,原来他叫巴颂冰澈,贵为暹罗国的二王子。
他的担心写在脸上,他明明想要责备云罗,可是他张了张嘴,却选择什么也不说,他是一个聪明的男子,把自己的情绪掩饰得很好。
那么就由我来说吧,“云罗,你不应该来。”
她一步步地逼近我,逼得我无路可退,我似乎听见她眼里毕毕剥剥的怒火燃烧的声音,“什么叫我不应该来?”
冰澈静静地退了出去,并顺手关上了门。
客厅里,就只剩下我和云罗。
脸上终于有忍不住的泪往下流,“因为,我的肚子里怀了女帝的骨肉。”
这个理由,成功地堵住了她的质问,也让她漂亮的脸上一片苍白,她问,“倾城,你说什么?”
我闭了双眸,沉声说,“我知道你听得很清楚了,我也不想再说第二遍。”
她激动地喊这不是理由,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无法将我们分开。
我应该是欣喜的吧,可是我的举动却是相反的,我残忍地对我与她之间的感情作了了结,虽然有万分不舍,我把黑玉戒指从怀里掏了出来,让她交给更适合的人,那个人,我认为,应该是守在门外的冰澈。
她不接,冷声说给我的就是给我的,不会再收回去,可以摔了或是扔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竟然真的摔裂了我无比珍视的宝贝。
云罗是难以置信的,又问我是否心甘情愿嫁给女帝。
我只能说没有差别,因为结局已经摆在这里。
云罗还是那么的任性,说绝对不会放我走,然后,自己走了出去,
一屋子的光明与黑暗,都留给了我。
我瞪着静静地躺在地上裂成两半的黑玉戒指,又万分不舍地拣了回来,放回怀里,我放不下。
冰澈来了,他真的是一个完美得无懈可击的男子。
他有着宽阔的心胸与远大的见识,他比我更配得上云罗。
可是第二日早上,我还未来得及梳妆,或者是我懒于梳妆,云罗便闯了进来。
我应该要对她微笑,毕竟好不容易才见到她,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了,以后便要守着回忆了此残生。
我又将戒指还给她,她仍是不接,这一次,我决定不再坚持,就算是云罗留给我的最后纪念吧。
不过她应允了把我送回女帝身边的要求,她却同时提出了一个让我脸红心跳的要求,一个吻。
并不是我想回到女帝身边,我只是不希望云罗因为而与女帝反目成仇,我不希望她再次置身于危险中。
我的思绪很混乱,她温热的唇却已经贴上了我的唇,让我又软软地变成了一汪春水,溶化在她怀里,她唤着我的名,颤抖着一遍一遍地吮吻着我的唇瓣,我无法拒绝,无论算作什么,告别或是爱恋,我都无法拒绝,我们抱着一起颤抖。
可是我的身体好痛啊,被她紧紧地抱得好痛,我不争气地闷哼了一声。
她听见了,我暗叫糟糕。
她咄咄逼人的质问,我苍白的敷衍显然没有令她相信。
她又开始来脱我的衣服,我紧紧地捉着衣襟,不让她得逞,她弄痛了我,她心疼了,软语让我放手。
我坚持,绝对不能让她看见,我的伤痕累累,这会让云罗陷入疯狂,这会让她失去应有的理智。
她第一次那么粗鲁地对待我,撕毁了我的衣服,我的双手显然太孱弱了,无法遮掩我身体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伤痕。
她的双目在喷火,我似乎听见她的心在滴血的声音,她的目光忽热又冷,灼得我好难受,她的质问更令我难受。
我闭上双目,几乎有些歇斯底里地说我喜欢,我喜欢皇上如此待我。
她生气了,真的生气了,一点也不怜惜地用力握着我伤痛的手腕。
冷汗,一滴接一滴地滚进我眼睛里,她又松开了手,可是她说她再也不会放开我,三日后要娶我作她的正夫郎。
走之前,又告诫我下次说谎的时候不要闭上眼睛。
我只能在心底无奈地叹息。
当晚,她便与冰澈共同商议征讨女帝的战略战策。
我看见了,冰澈眼里的没把握,也听出了冰澈揶揄的语气里暗藏着的危机,以如今的云罗想要对付女帝,无异于以卵击石,可是她偏生如此任性。
我别无选择,只有我的离去,才有希望换来云罗的安全。
又是一个痛苦的抉择,我还是作了。
云罗,再见!还能与你相聚这一回,我已经很知足。
郎勃拉邦的天亮了,我拉下斗篷的帽子,在冰澈派来的人的保护下,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回皇宫。
远方的天空,暮霭沉沉。
身体由痛到不知痛。
这是女帝给予的惩罚,也是我应该承受的代价。
血液的迅速流失让我感到有些冷,云罗!此刻,我好想你能抱着我。
绿痕跪在地上,向女帝讨饶。
我很想告诉他,绿痕你不必向女帝讨饶,让我就这么去了也好,这生命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一种折磨。
可是我张了张嘴,却一个音节也无法发出。
绿痕又把我身怀有孕的事情告知了女帝,想要作为交换我生命的筹码。
可是我却知道,孩子绝对不是一个好筹码,这只意味着女帝折磨我的时候又多了一条渠道,果然,女帝停止了对我的折磨,她柔情的话语却有如冷风,吹进我的心头。
女帝不再来,而我却终于还是耻辱地活了下来,无论我愿不愿意,肚子里的小生命开始一天一天地长大,我知道在这世上,我又多了一份牵挂,便是我肚子里还未来到世上的孩儿。
他是我的宝贝,更是我苟延残喘下去的唯一理由,我爱他,胜过我自己的生命,不知为何,每次与他说起云罗的时候,他就会格外安静,让我恍惚之间以为,他是懂我的。
秋风逐渐凉了,这个深秋枫红草残。
突然感到腹部一阵难忍的疼痛,我知道,是他迫不及待要来到这个世上了,而我也等了太久太久,在无尽的痛苦挣扎中,我终于看见了他,我的儿子,他长着一双和我一样的丹凤眼,我不希望他得到赐名,从私心里,我只希望他是我一个人的孩子。
而女帝也不知是出于何种考虑,竟真的让我如愿以偿。
于是,我的儿子,有了我的姓氏与我起的名字——楚翘!
他是我翘首期盼的孩子,似乎他对这个名字也很满意,甜甜地笑。
每次当他哭闹的时候,只要一说起云罗,他就立刻停止哭闹,一双漂亮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小手捉着我的发丝,似乎是听得入迷了,我很快就发现了他这个特点。
一天一天过去了,又一年一年过去了。
我的孩子,在这寂寞深宫中,一点一点地长大着,从地上爬变成了蹒跚学步,牙牙学语,在这世上,他喊出的第一个人,竟然是云罗,而不是父妃或是母皇,虽然我已经刻意地教他了,那一天,带兴而来的女帝铁青着一张脸,败兴而去。
从那以后,女帝就再也不来了,这样也好,反正我一点也不希望看到她。
我的孩子,是个捣蛋精。
他天真活泼,他漂亮可爱,让我安慰又让我放心不下,我的身体已经开始一天不如一天了,常常觉得有一口气闷在胸臆间,想咳又咳不出来,咳出来的都带着血丝,我已经有很多个日子不照镜子了。
从绿痕的眼神里,我就可以得知我的样子有多么糟糕了。
这样的结果,我偏生是很满意的,我一点也不希望得到圣宠。
我的孩子却因为我这个不争气的父妃而在一众皇子皇女中饱受欺凌。
每次回来的时候身上都带着乱七八糟的伤痕。
我不只一次告诉他不要出去,他们不喜欢他。
可是他到底是孩子心性,又岂能忍受这寂寞孤清的冷宫也似的生活,我不怪他,真的不怪他,他还是个孩子,贪玩也是正常的,只是我心痛他,他也是头小倔牛,次次碰壁也不放弃。
他总是说,他要做和云罗一样勇敢的人。
我不知道是苦是悲,我的孩子,已经把云罗当成了毕生的偶像,这都是我的错,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我把我的感情嫁接给了我的儿子,这段永远也不会结束或是忘却的感情,在我的身上苟延残喘着,却正在他身上生长,发芽。
秋后满地的枯枝败叶,绿痕一个人根本清扫不过来,我也想要帮忙,自己却一日一日地举步维艰,这些年来一整日里,有大半时间都是躺在床上度过的,独自面对着窗外的瑟瑟西风,满院的孤清。
翘儿又出去玩了,绿痕在后面厨房准备晚膳。
一阵急促的噼哩啪啦的脚步声传来,我知道是翘儿回来了。
我急急地向着翘儿的方向寻去。
他脸上脏兮兮,翘儿伸长了手,要我抱抱,我抱起翘儿那对我而言有些沉重的身体,此时,一抹娇俏的翠绿身影不期然地闯入我的视线,云罗!
她的样子,和十年以前一样,不同的是,她更加妩媚动人了。
我几乎要站不住,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她说她是奉了女帝的命而来教授翘儿武艺,另一种折磨,就是我就在她面前,却永远不能爱她,她也不能爱我,这便是女帝对我们的惩罚,那么云罗,你为何要回来?写下楚翘两字,她抬眼看我,眼睛里隐隐有泪花。
她说她为了带我远走高飞才特意回来,我真的很想,很想和她在一起,这残破不洁的身体,有什么资格留在她身边,我用微笑,掩饰心中的苍凉失落,我希望她能带翘儿离开这个地方,我希望我的儿子能自由自在地去追求他想要的幸福。
她激动地抓住着我枯瘦的手,要求带我和我的儿子一同离开这里。
我真的很想答应,这尴尬的身份,这残破的身体,多少次,我似乎都能听见死神向我一步一步走来的脚步声。
云罗生气了,她大步走了出去,没有回头。
夜深,不记得是第多少次,我又对着那只断掉的戒指出神了,也许从戒指断掉的那一刻开始,我与云罗的感情也断掉了,心里的那盏叫作希望的微弱的灯就从来没有熄灭过,今日的重逢,我是悲喜交加的。
躺在身边的翘儿不安地动了一下,他那张比我小一号的脸静静地看着我,迷迷糊糊地问我又在看那只戒指啦。
我温柔地笑,叫他睡觉,又给他掖了掖了被子。
他的嘴嘟着,说他也喜欢云罗。
我哂然,人小鬼大的儿子,还说出了那么多个喜欢云罗的理由。
虽然这些理由,在我看来更多的是对偶像的崇拜。
但是,逝去的场景却在我脑海里鲜活了起来。
与翘儿一般年纪时的我,对云罗又何尝不是怀抱着同样的感情,我问翘儿是否愿意跟云罗走,毫不意外地得到了他肯定的答案,这种不顾一切的心情,也与我那时一样,我突然觉得,也许云罗是最适合翘儿的人选,这种想法来得莫名其妙,翘儿是我的儿子,云罗只会疼他如子,又怎么会爱他如夫,毕竟,他们两人之间隔着我这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我摇头,忽略掉内心这突如其来的想法,也许我真的不是一个好父亲,这时候竟想要左右儿子的人生,而不是放任他自己去追求他自己的幸福。
我以为,云罗大概不会再来看我了,她昨天负气而去的样子还印在我的脑海里,心里五味杂陈,我还来不及理清楚,就听见殿门外传来绿痕招呼云罗的声音。
我想要下床去迎接她的,我的心里应该是狂喜的。
无论如何,我都很希望她能来看我。
而翘儿像只小鸟似的欢快地飞了出去,嘴里叫着她的名字,要她抱抱!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翘儿如此快乐的样子,翘儿他真的很喜欢云罗。
云罗抱着翘儿,大步走了进来,嘴里温柔地逗弄着翘儿,翘儿他是如此俏皮可爱,他赖在云罗怀里,不肯松手,云罗也很喜欢翘儿,毫不吝啬地给予他关爱。
她看向我的眼神似嗔似喜,绿痕知情识趣地抱着翘儿出去了。
内室里就只剩下我和云罗两人,我感到有些紧张。
空气很安静,云罗定定地看着我,没有说一句话。
我躲避着她的视线,我害怕她看穿我平静的面容下那颗雀跃的心,终于她还是来看我。
她仍是提出了和昨天一样的要求。
我害怕,害怕自己会冲动地答应下来,如果再让她说下去,那幅美丽的画卷让我神往,让我作梦都想要走进那幅美丽的画卷中,做那画卷中人,可是我却比谁都清楚,这一生,我都没有机会了。
我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打断了她,我不知道我这可笑的坚持还能维持多久。
她一个箭步跨了上来,紧紧地握着我的肩,摇晃得我七荤八素,一股郁气涌了上来,我竟不可自抑地在她面前咳嗽了起来。
她一手搂住我,一手便掏出雪白锦帕贴在我冰凉的唇间,她手指暖暖的温度隔着锦帕熨热着我的唇,我感到喉间一甜,雪白的锦帕上瞬间绽放出了朵朵妖艳的红梅,她却将这方沾满了我肮脏血污的锦帕以一种无比郑重的姿态收进了自己怀里。
眼睛里闪烁着森寒的光芒,我不知道她这一次在心里下了怎样的决心,可是我却隐隐感到有些瑟缩。
这一次,她不再咨询我的意见,直接告诉我今晚来带我走。
我想说不……
未出口的话语却被她堵在唇间,她在亲吻我。
在事隔多年之后,以一种鹜猛的姿态,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她的吻,是那么的强烈而热情,我想哭,我真的一点也不想抗拒,她的吻一点也不温柔,她的牙齿微微用力地撕扯着我的唇瓣,让我感到有些疼痛,我知道她在惩罚我,惩罚我的拒绝,惩罚我的不回应。
我也很想知道,云罗喜欢的那个热情的倾城去哪里了?现在活着这个躯体里的是何人?可是,无论是何人,这颗心的跳动都是一样的激越,我对云罗的爱,从来就没有淡去,不然,为何此刻,会如此的颤抖,会如此的甜蜜。
我的身体逐渐瘫软在她强势的怀抱中,我的手似有自己的意识,搂住了她的纤细的腰肢,她俯身吻我,我半躺在床头,以一种暖昧的姿势亲密交缠。
她的吻逐渐变得温柔缠绵了起来,她终究还是疼我,怜我,她轻声诉说她真喜欢我的味道。
我的眼睛早已羞涩地闭上,她温暖的气息温暖着我这冰凉的身体,令我有如枯木般的生命,又有种春风拂过想要发芽的感觉,这个吻,一如十二岁时她初次吻我时的那个夜晚般甜蜜,我早已把那深刻的感觉用生命来铭记。
她在我唇间微笑,要求我说爱她。
我无力再拂逆她的要求,更无力拂逆自己内心对她的情意,这颗心一直都爱她,深爱着她。
她轻声说,她也爱我。
这一刻,我感觉到自己幸福得有如要死去,随她去,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随她去,只愿追随着这一世只会有一次的绚烂。
我以为这便是幸福的极限,她却又柔声命令我张嘴,她想要尝尝我的滋味。
这句话是那么轻佻,可是我的内心却止不住地在悸动,我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这是完全陌生的体验,让我有些害怕,刚想要问些什么。
她香软的小舌便溜了进来,我本能地躲避着她热情地探询,她也不逼我,只是用舌尖一遍遍地吮吻过我口腔那细腻而敏感的肌肉,我承不受住她舌尖那热情的抚弄,不由自主地伸舌去轻触她的舌尖,却被她紧紧地攫住,倍加热情地□舔舐着。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种燥热的感觉,那个最羞人的部位隐隐有些胀痛的感觉,我不想让她发现我竟然如此渴望她的爱抚。
可是她的手在做什么,直接伸进薄被下我的罗裙中,一手便握住了我颤抖得想要哭泣的欲望。
她眉眼弯弯,然后轻声吐出一句令我瞬间赧红了全身的暖昧话语。
可是她的手却还是没有离开我,她说她想要我,为什么会想要我呢?我的身体已经残破不堪,丑陋至极,我不敢看她,她却扳过我的脸,强迫我与她对视,让我看她眼里不变的爱恋与决心。
我明明可以推开她的,却只从唇中吐出了一个最无力的理由,我知道云罗决定要做的事情,向来没有任何人能改变,就连想得到我的身体也是一样。
可是我的手却做了与所说的话相反的动作,我的手不由自主覆在她的手上,我想要更多,她更多的安慰。
她扬眉笑,无所畏惧的跳上床,揭起我身上的薄被,以一种羞人的姿势坐在我的腰际,衣物又一件件从我身上被她剥离。
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刹那,我幸福得想要哭泣。
我终于是云罗的人了,此刻就在她体内,恨不得在她温暖的包裹中死掉,这样,就可以永远也不和她分别,永永远远留在她身边。
云罗,如果真的要分别,我也会带着这段极致快乐的回忆上路,然后用我的生生世世来回忆。
夜深了,这一次,云罗没有失约。
我却再一次让云罗陷入了重重危机中。
我真的很恨自己,这样无能无力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妄想站在她身边。
冰澈与她并肩作战,我真的很羡慕冰澈,有危险的时候可以挡在云罗前面,保护着云罗。
如果牺牲我一个,能保住他们全体人的性命,我甘之如饴,我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成功地吸引了下面人的注意。
我的手伸进怀里偷偷掏出那支金钗,看着伤痕累累的云罗与冰澈。
内心的愧疚无法言明,这一世,云罗,我失约,下一世,你要记得来找我。
尖利的锐器深深扎入了我的胸膛,我想要微笑,用最美丽的笑容,让云罗铭记我,血液从我身体迅速地流失,这一刻,只感到解脱,这世界突然变得好安静啊,安静到只听得到我那粗重的喘息声。
云罗,我的爱!请不要为我哭泣,要知道,此刻,是我最幸福的时刻,能够死在你怀里,我一点也不痛,更不难过。
翘儿,我的爱!请原谅父妃的自私,为了让你延续我对云罗的爱,我把你许配给了云罗,你也应该是很乐意的吧。
世界在我眼里只剩下灰色一种颜色。
开启生死大门的丧钟沉闷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对不起,我亲爱的云罗,你今生再也没有任何羁绊,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你想要做的任何事情,我拖累你太多,对不起,我亲爱的云罗,我会一直在奈何桥前等你。
不舍得闭上双眼,却不得不闭上双眼,前方似乎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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