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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我中了五百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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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简直就是一无所知，比如，他就不知道香水的金字塔式结构，就是香水前调的头香，中调的基香，尾调的末香这三个基本的香味阶段。但是凭他能在短时间内配制出这种香水这点来说，杨柳在香水配制方面真的是一个天才，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别人也不知道，如果不是这次误打误撞，他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本事。
疲惫至极的杨柳刚想回家就接到了雷莫尔的电话：“杨，有事请要和你商量。”
“好啊，我就在你的那个什么配制间门口，你等一会儿，我到你办公室去接电话。”杨柳说着就往雷莫尔的办公室走，到门口的时候，让秘书打开了房门，秘书知道雷莫尔和杨柳之间的关系，没有阻拦。
“说吧，什么事情？”杨柳拿起雷莫尔的电话问他。
“杨，今天我把你的香水送到我们在法国的总部，他们对你的香水很感兴趣，如果可能的话是不是能将配方卖给我们？”
杨柳一时间愣住了，他不知道作为香水消费和生产的世界第一大国法国怎么会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一次无意的配制感兴趣，就听那边雷莫尔还在催促：“怎么样？”
“我……考虑一下。”
“杨，不要考虑了，要知道在法国，恩加罗出品的香水可都是顶级的代名词，不信？你可以上网查一下，著名的狄娃（Diva）就是我们公司的产品。”
“那么你们公司准备出什么价呢？”杨柳问他，他其实很懒，什么做香水生意无非是一时兴起的话，不过，就这么把自己的东西转让杨柳还有些舍不得，他想听听雷莫尔的出价。
“这个……我不知道，公司的出价我不是很清楚，应该在二十万欧元吧？”
“我知道了，我想，还是等一段时间，因为这些时间我很忙，还要调配第二种香水……”二十万欧元？开玩笑！杨柳科不想这么贱买了自己的宝贝。
“什么？杨？你不是开玩笑吧？你已经动手了？”虽然杨柳说过，但是雷莫尔还是没有料到杨柳这么快就动手了。
“是啊，而且我相信再有两周就能成功了，毕竟，已经成功过一次了。”杨柳很奇怪，这很难吗？说实话，调配香水的确很难，如果没有一定的功力和经验，就算花上十年也不一定能成功，像杨柳这样一个月成功的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
“就要成功了？”雷莫尔的声音已经在颤抖了，“杨，如果你不是恶魔，就是天才，要知道任何一款香水都没有这么快配制成功过。”
“是吗？”
“杨，你应该来一次法国，和我的上司谈谈。”
“不，就算要去，也要等到雅心的生日以后，我配制的香水希望第一个得到的是我专门为她配制的那个人而不是大班桌上的试用品。”
“好吧，杨，如果成功了记得告诉我。”虽然索菲的杂志要做专辑，但是杨柳这么说了，就算是她们杂志的主编也无能为力，因为现在主动权在杨柳手里，不过，专辑肯定会做的，雷莫尔知道那个主编的脾气，她肯定认为是恩罗尔公司在封锁消息，反正公司高层还不知道，越是神秘越是好，这样会让杨柳的香水更加出名。
挂上了电话，雷莫尔觉得，应该郑重考虑杨柳先前的话，他觉得按照杨柳的这种配制频率和成功率，专门推出一个恩罗尔旗下的子品牌也未尝不可，说不定还能一炮而红，这边杨柳急着回家做饭，雷莫尔则已经开始写他的品牌报告了。
杨柳虽然不是一个香水配制专业的学生，不过，经过雷莫尔的教导，基本上也知道配制一种香水需要一些什么准备，不过，杨柳现在遇到的麻烦就在于香水的香味持续时间比较短，只有三个小时，这样一来，香水的效用大打折扣，他现在正冥思苦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他不是一个化学家，所以这种事情一小半靠本事，一大半靠运气，如果雷莫尔在边上说不定会给杨柳一些建议，不过，雷莫尔回法国去了，杨柳决定，如果他不能在短时间内解决这个问题，只能打越洋电话了。
第一百零七章 你的牡丹
茹雅心的生日和司徒燕的生日其实相差并不很远，所以杨柳紧赶慢赶终于将自己需要的香水制作成功以后，离开茹雅心的生日也就只有三天了。其间，杨柳的电话费暴涨，因为他和雷莫尔的电话联系频繁，不过都是杨柳提问，然后雷莫尔回答，雷莫尔这些天也忙得够呛，他野心勃勃想要和杨柳成立一个香水品牌的想法已经随着杨柳第二款香水的调配成功而逐渐变成计划，这些天，他让杨柳把第二款香水通过国际快递送过去进行检验，因为一款香水能否面世需要很多的检验手续，是否有对人体有害的成分啦，是否采用有毒的化学品啦，等等等等，等到这些该有的文件全部到手估计也已经是圣诞节前后的事情了。
虽然索菲的老板也想早点拿到这种香水的试用品，但是这个名叫煲曼的女人已经在时尚界摸爬滚打了多年，知道香水需要面对的种种考验，所以，她在听到了索菲的回答以后并不惊讶，她觉得，作为试用品的东西能引起这么大的轰动固然可喜，不过如果没有通过法国香水委员会严格的测试，那么这款香水最终还是逃脱不了进垃圾桶的命运，既然索菲的情报说这款香水最早也要明年才能上市，那么只要自己在上市前一周得到就已经不错了，话虽然这么说，煲曼对这款香水还是十分在意，也许是因为那天晚上索菲抢走了大部分她的光芒所至。
杨柳并不知道这些，他也不关心，他的脾气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晚上，茹雅心回到家发现杨柳不在家，而且厨房里也没有烧饭的迹象，她有些纳闷，杨柳怎么还没有回来？正在想着，就听见摩托车的引擎轰鸣，不多时，杨柳从车库出来，看到茹雅心就说：“等我一下，我换一套衣服。”说着，进了浴室。
“杨柳，今天晚上吃什么？”茹雅心在浴室门口问他。
“出去吃吧，晚饭没有烧。”里面杨柳说道。
既然杨柳这么说了，茹雅心跟着杨柳出了门。
“雅心……”在餐桌上，杨柳吞吞吐吐地样子让茹雅心很是纳闷，这个人平时不这样啊？
“怎么了？这样吞吞吐吐的可不是杨柳。”茹雅心在杨柳的盘子里放上一大块牛肉后说。
“我……祝你生日快乐。”杨柳说着将一个小瓶子房子茹雅心的面前，“这是仓促之间做成的，说实话我没有信心……”
原来如此！茹雅心笑着拿起瓶子：“虽然没有华丽的包装，也不是什么世界顶级品牌，不过呢，只要是你亲手做的，我都喜欢。”
“你喜欢就好。”杨柳如释重负。
“可是，我的生日不是今天啊？”茹雅心对杨柳说，“应该是在这个星期四。”
“我知道，你的生日肯定会是人头挤挤，说不定也会和那个陈迤逦一样，我想，在那种场合下送你这样一件东西岂不是不合实际？再说了，那天肯定是你父母跟你一起过，我……不想去……”
“我知道……”茹雅心沉默了，她知道，杨柳原本就对她母亲没有什么好感，现在茹天正的那种态度再次惹怒了杨柳。
“打开看看。”杨柳迫不及待地说，“如果觉得不好的话，你多多包涵。”
“原来不能换啊……”茹雅心嘟着嘴说。
“小姐啊，这已经让我差点赶工赶到昏倒了，怎么还能换？如果要换可以，明年。”杨柳说，“我就知道你肯定看不起这种自制的香水，算了，不喜欢的话还给我。”说着就伸手去拿瓶子，却让茹雅心一把撺在手里，好像什么宝贝一样。
“谁说不要了？”
“那你还说。”
“当然了，我花了那么多心血，你却这种态度。”杨柳有些失望。
“怎么？生气了？”茹雅心坐到杨柳身边，“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这么上心。”
“你以为香水这么好弄得？”
“好啦，好啦，吃东西，来，姐姐喂你。”
“哼。”杨柳好像小孩子一样，冷不丁在茹雅心的脸上亲了一下。
“啊，你个坏蛋……”茹雅心放下调羹就往杨柳头顶上打去，虽然气势汹汹，但是这一下落到杨柳头上的时候却好像清风拂面一般温柔，她抚摸着杨柳的面颊，“你黑了，瘦了，真的谢谢你。”
“好了，来试试看吧。”杨柳说着帮她打开瓶子，茹雅心弄了一点在手背上。
“没有味道？”
“等一会儿。”杨柳说，“还记得燕子的那瓶东西吗？一样的。”
“啊，我闻到了，牡丹的香味。”茹雅心闭上了眼睛，好像沉浸其中。
“高贵，典雅，花之王者，我把它送给你。”
“谢谢。”茹雅心虽然说了很多声谢谢，但是这句话却是含着泪光，“杨柳……我其实……我其实没有牡丹花那么好……从来没有人为我付出过那么多，除了我的爸爸，你是除了我爸爸以外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别哭，啊呀你怎么哭了？”杨柳手忙脚乱。
“我觉得，如果你跟我爸爸合不来的话，我真的很难……我很尊敬他，他说的话从小到大我基本都听，我也很喜欢你，你对我的好我会永远记得。”
“你怎么说这种话？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杨柳奇怪了。
“不……没有，我就是太高兴了。”茹雅心抹了抹眼泪笑着说。
饭后，两人沿着马路往家里走，这家饭店其实离开杨柳他们的小区不是很远，所以两人都没有开车，他们走在这条静谧的小道上，看着天空中那一轮已经不是怎么圆的月亮，互相依偎在一起。
“杨柳，如果哪天我离开了你，你会伤心吗？”茹雅心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他。
“你说呢？如果说，当初方文离开我我只不过茫然的话，那么如果你和燕子当中有任何一个离开我，我都不会意外，因为我知道，凭着我的地位根本配不上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但是，不要以为我不会伤心。”杨柳没有看茹雅心，他抬头看着月亮说，“我会伤心，我会难过，但是没有用的，因为一旦你决定了离开，你肯定不会回来，虽然时间会冲淡一切，不过，你，或者燕子的离去会在我的心里造成一个永远难以弥补的伤痕。”
“那么，答应我，如果我离开了，不要伤心。”
“你今天已经说了好几次了，是不是那个齐轩又来缠着你了？”杨柳第一反应就是齐轩搞的鬼，还有就是茹天正。
“不，杨柳，不要胡思乱想。”茹雅心说，“我不过打一个比方，如果我们老了，七老八十了，哪天我去世了，你不要难过，不要伤心，否则，我会更难过。”
“我不会的，因为我也已经七老八十了，差不多也应该在天堂相会了。”杨柳问她，“你这么说难道你生病了？”
“你是不是韩剧看多了，里面的女主角都是得病死的，我好得很。”茹雅心回头一笑。
“我求你，别吓唬我了。你这么说话谁受得了？”
“试探一下你而已。”茹雅心咯咯笑了。
“不要了，你如果还不相信我的诚意那么看着我的眼睛，我可没有骗你，你看，我的眼神那么有诚意的。”
“如果你的眼神那么有诚意，天下就没有人会被骗了。”说完这句话，茹雅心远远逃开。
“臭丫头，看我捉到你不把你就地正法了……”
第一百零八章 特大消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经是岁末，杨柳和司徒燕以及茹雅心还是这样过着日子，这几个月来杨柳每到周末就会回家看看老爸老妈爷爷他们，每次司徒燕都是要跟着去，两家人家现在已经是好朋友一样，茹雅心趁着茹天正出差的机会也跟着两人去了几次，一家人都很喜欢这两个女孩他们也知道了杨柳的难处，实在是难以取舍。
王浩的婚礼热闹而隆重，这天晚上沈谦却被灌得够呛。表弟王浩的同事当中没有什么人能喝酒，但是他的那些同学中却有很多人经历了这些年的“酒精考验”以后却都是酒林高手，不过，他们的水平也仅限于黄酒，说起来，沈谦在军队里可是接受了白酒的考验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事情却坏在了喜欢出状况的小姑妈手里。
杨柳的这个小姑妈别看年纪五十刚到，心态却跟这些年轻人一样，喜欢热闹，喜欢健身，喜欢各种各样新鲜的东西。更有一点，她喜欢凑热闹，没事都会弄出一点事情来的人，再者说，她从杨柳的嘴里知道了沈谦和女儿蕊芯之间的事情以后更是要趁这机会好好看看这个未来的“准女婿”是不是合格，于是当沈谦和新郎新娘过来敬酒的时候就闹开了。一会儿说要让新人喝酒，说是喜酒喜酒不喝酒怎么行？好，一杯。什么？啤酒？不行，黄酒？不行，怎么也要白酒伺候。当然了，这种喝酒的任务就交给了沈谦。一杯怎么行？小姑妈又开始了，新人成双，两杯，哎这才像话。别急，我这关过了，还有姑父这关，还有爷爷这关，还有王浩你舅舅你舅妈，你大哥，你妹妹这些关要过……
反正，当一圈子酒敬下来，沈谦已经是满脸通红，连路都走不动了，别的不说，就在这一桌上，起码就是一瓶白酒！蕊芯埋怨地看着老妈：“这下你开心啦？如果他酒精中毒了进医院了我看你还笑得出来。”
“哟，女生外向，就这样就心疼了？你没看到这个小伙子还能走直线，至少还能喝一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老妈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小姑，你也是，酒喝多了伤身体的，有你这么闹得？”
“我考验女婿，关你什么事情？”
“好，好，我不说了。”杨柳赶紧闭嘴，忙着给身边的爷爷夹菜。
“杨柳，雅心怎么没来？”爷爷问道。
“她要回家陪父母没有空，她可是个孝顺女儿。”杨柳说。
“爷爷，王浩的婚礼好热闹，我呆会儿能不能闹新房？”司徒燕在边上问。
“随你喜欢。”爷爷笑着说爷爷转回头来看着杨柳说，“杨柳，我总觉得雅心跟燕子不同，燕子就像你的小妹妹一样，她崇拜你，喜欢你，把你当做她的唯一，而雅心在社会上工作的时间久了，虽然还是那么喜欢你，可是，你别忘了她受到的教育和燕子不同，她不像燕子这么天真，当然，燕子跟你时间久了也有点跟你一个脾气了，但是雅心我总觉得……”
“我知道，爷爷，就好像我跟燕子已经从感性进入了理性，而她跟我一直处于感性的状态，所以我们可以有激情，但是我总觉得她有些难以捉摸。”
“你知道就好，有些话我不便说，但是你自己心里有数。”
杨柳还没有告诉爷爷茹雅心父母的事情，估计说了以后爷爷更加觉得茹雅心的家教有问题了，不过，杨柳知道，茹雅心绝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这时候，也不知道爷爷自言自语还是在跟杨柳说：“其实雅心活得很累，如果她能放开一些就更好，从她不经意的皱眉我就看出来了，她有心事。”而当杨柳一脸诧异地看着爷爷的时候，爷爷却装作什么都没有说过一样，跟着那些人起哄去了。
虽然爷爷的话在杨柳的心里留下了一个疙瘩，但是爷爷不说破杨柳也不想去问，再加上后来杨柳的工作实在是忙，他虽然教书，但是学校里网络的事情也归他管，哪个办公室不能上网了第一个来找的肯定是杨柳，所以杨柳其实也不是很轻松。
看着天气一点点变凉，然后北风一阵阵吹过来，上海终于也进入了冬天，杨柳开始盘算过年了，这几个月来杨柳和田家贤一直保持着联系，但是田家贤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杨柳，看到杨柳的时候总是在问他：“你最近听到一些什么消息没有？”而杨柳总是说：“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田家贤这时候总是说：“不，我总觉得这些时间那些二世祖的聚会少了很多，仅此而已。”杨柳只能用一句：“可能年关将近，大家都忙着过年了。”结束这个话题。
在圣诞节以后，杨柳接到了雷莫尔的电话：“杨，你在哪里？”
“什么话？当然在中国。”
“不，我问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回来了。”
“哦？早上联系我？看来肯定有事情啊，我在上班啊。”
“能不能过来一下？”
“到你办公室？”
“是啊。”
“这么着急？”
“不着急会在你上班的时候打电话给你？”
“好好，我知道了。”横竖没有课了，走一次就走一次吧。
一进雷莫尔的办公室，杨柳就让雷莫尔一个热烈的拥抱差点喘不上气来：“放开我，你是不是去了俄罗斯了？学会这种熊抱了？”
“杨，我太高兴了。”
“看到你回来我也很高兴，这有什么。”
“不是，杨，你的香水通过了检测，也就是说，只要生产马上就能面世了！”雷莫尔的声音里透出一种激动。
“哦。”没想到杨柳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
“杨，你知不知道一个香水要通过各种检测需要多大的风险，现在的香水更多的是因为检测不通过而不能面世，并不是他们配不出来，这里面的学问大了去了。”雷莫尔用了一句中国的土语。
“我不是很懂，我就是知道我的香水应该能够生产了，那么也就是说我如果把这个东西的配方卖给你们公司又多了一个加价的筹码？”
“杨，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知道检测费用很贵，这样好了，如果卖掉了你花的钱从我这次的专利费里扣除好了。”
“杨，我太失望了，你不是说要自己成立一个品牌，和我们公司一起生产？”雷莫尔看着杨柳说道。
“这只不过是我的想法，想要成功太难了。”
“不难，杨，只要你有这个想法，再加上你的配方，还有我的计划书，我相信你的梦想肯定会变成现实的，关键就是你需要去一次法国总部。”
“这……”杨柳显然没有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你的计划书？”
“是啊，这花了我半年的时间，在等你的香水检测报告的时候我就在想，你这次肯定会成功的，所以我就做了这么一个计划。”雷莫尔眨巴着眼睛说。
“我知道了，你想跟我合伙做这个买卖。”杨柳说。
“哈哈……”雷莫尔有些让人看穿了心事，“凡是都必须把自己的利益考虑进去。”
“我喜欢你这种坦白的样子，比我们这里有些人好多了，这样吧，再过一个月，我这里有时间我跟你去一趟法国，我出配方，你出计划，你们总部出钱，我相信应该能够成功，对了你的计划让我看看……”
说实话，杨柳没有想到一款香水的面世需要那么多的准备工作，首先是检测，然后是让各个公司专有的香水师也就是俗称的“鼻子”进行嗅闻。在国际市场上，推出一款新的香水是一种困难重重的商业行为，一般需要有细致的市场调研和坚实的财力作为基础，香水的类型和价格必须确定，广告和市场推广的费用也要确定，代表香水类型的形象要得到一致的认可，而最要紧的是一个合适的瓶子，而这个瓶子的设计却是从香水的名字开始的！
杨柳从这份计划书上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两点了，他感到如果让自己来做这件事情而没有雷莫尔的鼎力参与那么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他觉得自从中了大奖以后老天就对他特别眷顾了，你看，香水的检测通过了，而香水的推广等于是在那次高层的聚会上就已经开始，而且得到了众多专家的认可，并且当地最有名的时尚杂志也开始准备对这款香水进行宣传，现在他和雷莫尔唯一需要的就是尽快想出一个名字，而且想办法弄出一个特立独行的香水瓶，否则一切都免谈。
第一百零九章 欲言又止
“我看了一下，这些东西也真的难为你了。”杨柳把计划书还给雷莫尔的时候说，“没想到里面的文章还有那么多。”
“杨，如果不是在我这个位子上呆了那么久，说实话，我还真做不出来这份计划。”
“现在的问题出来了，怎么命名？我现在手里两份配方，你说都通过检测了？（雷莫尔点点头）那么我的香水就是一个系列了，那么什么名字好呢？”杨柳皱眉了。
“神秘？”雷莫尔说，“你的香水本来就很神秘。”
“不好，我看还是薄莎，也不好，……”
就这样，两个人在办公室里一天就弄出了好几十个名字，但是没有一个能代表这款香水的特点或者说能叫得响的。
又过了一周，杨柳实在是烦了：“就叫L&；#8226；Y好了，雷莫尔&；#8226；杨，这个系列里面的一款是清纯百合，一款是豪情牡丹，我实在想不出了。”
“哈，杨，真不知道你是天才还是蠢才，我看可以。”
“算了，如果让你们总部知道了说不定全盘否定，毕竟我们只有两个人，那里可是一个智囊团。再者说了，你怎么知道你们总部肯定会买我的配方？”
“但是我觉得这个名字挺不错。而且，我认为除非我们总部的人都是傻瓜，这么优秀的香水他们不应该放过，如果不行的话你信不信香奈儿肯定要。”
“那么，先这样吧，具体的事情等到了那边再说。”
这两个人就这么一厢情愿地把初步的方案定了下来，后来他们才知道，他们这次真的属于误打误撞赢大奖的类型，雷莫尔不说，杨柳就是这样的好运气。
随着上海的的冬天的来临，杨柳也迎来了他的寒假，他仔细想了想自己去年的成绩，好像除了一个大奖以外没有什么成绩可言，如果说有的话，那就是：买了房子，买了车，认识了司徒一家，老李，茹雅心，当然顺便算上茹天正他们，还有就是田家贤，然后炒了几次股票，去了一次日本，帮沈谦做了两次，对，是两次媒，帮王浩争取到了许虹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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