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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私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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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看着他灰白的华发,全身升腾洋洋的暖意,仿佛春天就在我不远的地方招手。   
祖国政府在迎接11*5的期间,党中央国务院的领导班子英明举措就已经不断出台。农税改革,振兴老工业区,开发东海,接连巡查民情,构建和谐社会……堪称呕心沥血。老百姓都春天来临般的感受到了百般的温暖。   
这是个改革的时代。   
???持新政主张的前辈梁先生不是说,变则通,通则久嘛。   
???革新的时候那重要的一条现在还朗朗上口,好的计划、命令立即执行,哪怕50%也好。就是说,感觉成效只要大于弊端,就赶快下手干吧。   
容总执意送我到大门口。   
其间联通的办公室里面忙碌嘈杂,我看见有些人确实已经不在。他们或许应该在合适的地方聊聊QQ,练练筛选。或许应该想想明天该干点什么?   
我坚决的握住容总的手说,老大,这个饭一定要吃哈,不过呢?您请算了。   
容总笑着给了我一坨子,你娃简直是个无赖。听说你的雅号叫J男?   
我尴尬的笑着,但是心里面甜丝丝的,如同喝了8罐子的蜜。   
走到路上,我想跳跳伦巴,桑巴……现在不是讲究自我塑造嘛。我过两天去报个名,我还要学学唱歌,免得人家再取笑我是烟锅巴嗓子。   
一群打扮入时的MM好象下班又好象聚餐,有一两个认为我是疯子撇着嘴仰着头一笑而过,有两个好象认可我的姿态给我飞出媚眼。前面就是成都市公安局,警卫手握黑亮的机器,英姿飒爽。   
我试探的给叮叮糖电话,叮叮糖的电话通了。   
声音充满了阳刚,喂,J男啊?   
我说,狗日的怎么回事也没有电话?   
他说,本来就没有LZ的事,我又没有搀和。我今天刚解放。本来想给你电话的。   
我大喜过望,我说算老子没有走眼。等会喝两杯噻?   
叮叮糖说,切,看你娃那出息!两杯怎么够?起码得喝个……   
我皱着眉头听他狮子大开口。   
他说,起码得喝个4、5杯哦。   
我赶紧电话给苏苏。苏苏说,咳你娃终于晓得给LZ个电话了,周城回来了要不一起聚聚?   
我兴奋的面部变形,废话。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喝两口哈。他狗日的发了财不是?   
她说,也?你娃这次该不是真的发烧了哦?   
接着亲自约文起。文起的手机里头噼里啪啦的似乎是麻将酣战。他淡淡的说,J男啊?啥子事情?   
我说,晚上聚一聚噻?   
感觉他手机几乎要捏碎,咬着牙说,你娃真会来事!上午约你下午就要吵吵着赴宴!晓得我赢钱了唆?   
我说,狗日的说话不算数唆?秦露那边你要不要请示下?   
他说,你过来接我吧。车子她开起走了。   
我说哪儿嘛?   
他说红豆林。输家不开口,赢家莫法走。   
红豆林?狗日的文庆那么耍你,你还帮衬生意唆?   
我愤愤的骂着这个没记性的东西,取了车一路上等待灯红灯绿。   
我在一个烟雾缭绕的包房找到了他。   
文起惹了众怒,赢钱情况下他眯着眼睛咬着烟屁股把一沓钱交给我说,大家理解下。   
我赢钱为了还债啊?   
说罢起身出来,带我到了另外的包间。把门关上。   
我说,最近生意怎么样?   
他摇摇头。他头发凌乱瘦了很多,眼屎干结在眼角。我心想这哪还是什么帅哥啊?衰哥!   
我把钱递给他说,这个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不是要结婚了嘛?算是我的心意吧。   
他楞了一楞把钱接过去。眼眶红了起来。   
我摸出烟拉发给他说,现在婚事准备的怎么样了?秦露哪切喽?   
他喃喃的说,我TM结锤子(四川话)婚,现在有些事情你不晓得。   
我满想着自己做不成她的第一个男人也就算了,现在她干脆让我戴了绿帽儿。   
我的瞳孔收缩起来。   
文起缩在座位上,变成了一个痛苦。。                   
    
 
 第五节    
我靠!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生气就开始俗气的说着俗气的句子。我或许应该大笑不止告诉文起——当我停止生气的时候,就是我……不生气的时候。   
但是我做不到不生气。   
我象个意外落在陷阱的野兽慌乱的喘着粗气,骂着粗口。我感觉我肩头的豸天仙(记录作恶的天仙)忙的满头的大汗笔走龙蛇书写我的低俗丑恶。它不晓得是不是也已经累的喘着粗气。   
我说,你还要忍到好久时候?你是不是个男人?   
文起揉着头发,还是摇摇头。   
文起让人痛心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一直不想喊他什么苦娃累娃,但事实告诉我他是个名副其实的累娃。   
我曾经开导他说,你只要不是她心目中第二位的男人就行了。   
女人第二个男人和心目中第二位的男人之间似乎是个复杂的哲学问题。   
以前常常的谈那些第二个男人的问题,今天再次提起,他眼中已经包满了眼泪花。   
他凭什么就不能做第一位的男人?他凭什么就不能得到本来属于他的东西?   
我失态的站起来要过文起的电话,找到秦露的号码连线。   
半天秦露醉醺醺的声音传过来,喂?你娃又啥子事情?呵呵,没有出去晃唆?   
我一阵恶心。   
我说,秦露啊?我纪鱼,你能不能来红豆林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问你。   
电话那边停住半晌说,好吧,看来到了位报打不平的人。呵呵~   
我丢下电话给文起。反复思索始终不解这女人心如此之狠还笑的出来?   
想起那首剥皮入肉的诗,青蛇口中刺,黄蜂尾上针……算了,有侮辱女士之嫌,就不罗列了。   
我在房间里面边来回的踱步边说,文庆呢?车子今天骗都要骗过来。   
给这种人没有办法理论。   
文起说,你就别搀和了好不好?J哥!   
我说,今天我要喊你一声累娃。我实在看不惯你娃这个P样子。   
文起说,没得用。我前几天准备用他的车到处买点结婚的东西,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结果他人都找不到。他开始说师傅开车在水碾河,一会说在营门口,一会说又在衣冠庙……感情是在周围团团打转就是永远开不到这边……   
他说着眼中的泪水流出来,他摸摸索索的按着胸口半天,又无奈的拿了我的烟点上。我说,那你老爸老妈不管唆?   
他抽了口烟,嗫嚅着说,你不是不晓得,他们身体不好,我妈高血压害怕受不了这些。我不能说……   
我以前一直认为文起输在稳重,没想到感情的闸门打开之后如此惊人。   
他边说还啼泪交流,痛苦的甚至抓狂。我心说,哭吧让所有人知道你也是有感情会思维的。   
我的烟还没点燃,他反而停下来。   
他掐了烟头,又摸了摸胸口把手伸进去。我开始怀疑他有没有心脏病。   
他从怀里掏出个纸包,颤抖着摊开露出些晶莹如雪的粉末。然后象头恶狼一样把鼻子凑了上去。   
等我伸手去抢,他鼻子咻的一声没收了全部。   
我走过去把他抓着领子提了起来,我咬着牙说你这没用的东西。竟然玩品位玩到白粉的地步了。   
他闭着眼睛,含笑不语。如同砧板鱼肉,任人切和剁。   
门开了,隆隆的脚步声伴随着酒气扑过来。我看是秦露。秦露酒醒了样一巴掌推开我,挡在文起前面,满脸怒容,好象要把我剁了。   
最浪漫的有一种感情叫相濡以沫,还有种感情叫相忘于江湖。   
我见识了前者,眼前我只希望文起忘掉所有的痛苦,忘掉秦露于红豆林。   
我盯着她眼中滴血说,秦露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堕落成啥子样子?   
我拿起那张还沾着粉末的纸片,在她面前晃了一圈,害怕她看不仔细,听说你还在外面红杏出墙?怎么,还嫌文起死的不够快?   
秦露也开始红着眼圈流泪,她坚决的说,没啥子!他死我也不活了。   
我差点神智昏迷。   
我说,其他人死我管不到,哪个死了埋哪个,文起绝对不能死!   
我看看文起,他顿在墙角脸上笑眯眯的,和死似乎距离太遥远。我眼中热热的,心说你日本人唆?狗日的这样下去你还不晓得撑不撑的过元旦,到时候只有到阴曹地府唱TM的红白大寨切吧。   
秦露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朝我吼,你的好兄弟是不能死嘛!和我上床的时候还叫着别个的名字,做梦都是宋丹宋丹的叫。他死了我哪儿听他叫切?   
我嘴巴张大了无言以对。   
沉默了一会,我摸出烟点上深吸了一口说,你两个都好样的。   
遇到你们家务事我就只有闪开了。   
不过……我指着文起说,我给文起几天时间你们好好聊聊。之后我送他进戒毒所,现在人都这样了,亏你们咋个还想到结婚喃?   
其实我等不到让文起在复活节的时候再忙复活的事情。到时候害怕他没有心思活下去。   
我扭身出来,一筹莫展。秦露跟出来低着头说,J哥。他虽然不爱我,我是爱他的;我哪怕作他一天的新娘也知足了。   
我懒得和这个白痴婆娘姐姐哥哥的攀交情,我说,啥子一天半天的,现在人交给你了。拜托你照顾他……他吃了好久的药了?   
她说现在钱已经被他败了很多了。他现在开始吃花药了。   
吃花药?说话真TM行市!听说花药期是一些吸食毒品的人在经济破败、人生后期的短暂时光。朝不保夕,吃讨口子饭似的,有上顿没有下顿。这时候为了维持吸食满足毒瘾,往往丧失正常意识,偷盗抢掠甚至……有钱人吃药有保证,天天满面红光你根本看不出来他是所谓的瘾君子。   
我更不忍心叫文起什么狗屁瘾君子。   
我别过头去说,你要真的爱他,就让他好好活着……守到他死很过瘾哇?   
好好活着。我不晓得这样讲对不对。   
我上车楞了一会感觉到肚子里面开锅样沸腾,准备去接苏苏吃点东西。   
但是土狼的一个电话过来说他晚上不去喝酒了。这纯粹不让人好好活着。   
我说,你又犯啥子病了嘛。   
他支吾了半天说,叶菲说要和我分手。我问她原因,她说自己出了大事情她需要40多万的现金救急……她现在没有心情再儿女情长更不想拖累我……我问她什么事情她无论如何也不说……只说为了救自己最亲的人……   
我晕。   
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   
我说,那你准备咋个办?   
他说,我的钱还不够……我的车子电脑都在网上拍卖中,我想帮帮她……   
不管她救谁,我都想帮帮她……不光是因为我喜欢她,从朋友的角度我也得……   
我终于发现网上易货拍卖这些电子商务手段真的很重要,也会是种趋势。   
???土狼都知道救人,我也得救他。   
我惊讶的说,那你怎么不早说?你不相信我?   
土狼说,我也是想自己解决……不想给你们打麻烦……现在才发现自己没有这样的能力。   
他顿了顿,我想到强人不是刚发财了嘛,找他借钱他说……他说……   
我说,李大爷,你痛快点他说啥子?   
土狼说,他说他根本没有中500万那么多,他只是个二等奖不到30万……现在手上只剩了10多万了……我这边还差20万……   
我要疯了。   
我说你真的准备帮她还钱?不怕万一她耍你?   
土狼平静的说,我相信她……   
我想想自己的积蓄勉为其难。我毕竟还有阳叔叔的黄金承诺。   
我说,你娃罗嗦的很。这样,晚上见面谈一起想想办法……还钱归还钱,酒还是要喝噻。   
他在电话的那头说,J男。我只有给你张张口了,我晓得你还没有成家开公司这些都需要钱,我保证……   
我说,可以了。大家见面说哈……等会电话联系。   
他说好。   
我把车子开到苏苏楼下给她电话,苏苏撅着嘴巴下来了。   
我说啥子事情?   
她靠在我身上说,死老汉今天说不回来吃饭,老妈气的哭。太过分了。   
我说不至于吧?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忽然象个猎犬抱住我开始东闻西闻的。   
我头皮发炸,赶紧拿车上的香水乱撒。   
今天和空姐云雨绻缱,肯定那浓烈的香味是留下些信息。   
该咋个办嘛?今天是死定了。   
纸里面永远包不住火。这是谁说的?我一度认为这句话不灵。今天不得不信了。   
我的手开始哆嗦起来,手心都是冷汗。   
因为苏苏冷冷的盯着我,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还是说出来,你娃下午哪儿切喽?!                   
    
 
 第六节    
说谎就算是善意的我也不愿,那有悖道德——欺骗总是大的侮辱。但现在我要通彻心腹的考虑说实话带来的后果。   
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   
记得网上有个著名的警句道:对你没有把握的人说句实话,就等于出卖了自我。   
自命做人经商道之臻境。   
我嗫嚅着坦白说,我去了趟联通公司。之前我还……   
苏苏撇着嘴,我还以为你去的是锅炉房嘞,你娃抽那么多烟整啥子嘛?臭的很!   
眼中充满了关切。   
我无语。   
圣诞节之前的短信如同雪片飞来,也给了我手机无穷的动力。它似乎提前进入过年的状态,不停的跳舞低唱。我打开翻了翻。   
短信一。   
花儿:小纪子,这两天我很想见你一面,要紧事情……你真的就那么忙吗?   
短信二。   
刘聪:纪叔叔,现在厂里形势很好,活路干的超额。我给他们放假了哈。请电同。过年得不得涨工资哦?呵呵   
短信三。   
阿SUN:纪老弟,这两天有时间喝茶聊聊嘛。有重要的事情,可以吗。   
短信四:   
某合作公司朋友:传说从前有位勇敢的老人在深夜冰天雪地中解手,结果被冻掉了JJ只剩下……后来人为了纪念他而称他圣诞(剩蛋)老人,那一夜就叫……   
短信五:   
不知名:节日快乐!帅哥还记得我不嘛?我网名改了,如今叫放纵是糖甜到忧伤……圣诞怎么过?单行道去不去嘛嘛?记得给我电话。   
柳明依:新佳讯公司祝您圣诞快乐!财源滚滚!(估计是群发的)   
短信六……   
短信七……   
我拣了几条回复。业务上的就全部群发,告诉他们我从来没有忘记他,不过最好也别把我忘了哈。   
我满怀歉意的给花儿回短信,我真的很忙,忙的要命,我一有空就给你电话请你吃饭……节日快乐!   
我直接给阿SUN电话,我说,孙总啊咱们快人快语,有事情您就说吧。喝茶就免了吧?您也忙。   
我觉得喝茶本来就讲究个心情,和阿SUN喝茶无疑浪费时间。我厌恶的心情郁结成团,对自己,对公司。我真的想分担老爸的辛苦,去拉煤吃力气饭,我甚至情愿去挑河沙。每天自斟自饮,不是别有闲情?   
阿SUN吭哧了半天说,老弟啊……以前我对你那样确实都因为钱,有人调查了我的家庭情况,……我当时特别需要钱救命就接受了,没想到为她控制,最后还身不由己……   
我马上明白他说的她是哪位神圣。谁担任过公司的泄密者?谁又是钱这玩意的受害者?   
我说,孙总,这些情况对我来说现在都不重要了;要不……?   
我不想再提这些事情。我想挂了电话安静一会。   
阿SUN坚持道,听我说老弟,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要求我从通讯界找些能干的输送到她的公司……这些要求匪夷所思,公司这边有一两个就让我通过一些方式打压走人被新佳讯接受……   
我想到了那些来自MOTO的以及其他公司而后悻悻离去的年轻有前途的兄弟伙。   
她后来给我说到了你,她说本来公司这边老朴就器重你她寻求机会和你接近,后来她说好象已经……爱上你了,让我帮她的忙……没有想到我在老朴这边以及工作中都没有让你离开公司……   
他说,她说你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她从小命苦没有得到过什么亲情爱情,她愿意为你付出所有……我也是过来人啊……   
我平静的点烟活动活动脖子。酸。   
他在电话那头痛苦的喘着粗气,对不起老弟,这些老朴都是晓得的,包括你投诉我到总部,之前我就把收到的钱都交给了老朴和管理部,GARY还说请你喝酒聊这个事情,你总是没有时间……老朴巴不得公司中国员工之间互相猜疑,互相制约,方便管理……我后来觉得这样做真的欠妥,打电话给她想把钱还给她,她说做人要重信守诺,拒绝收回……   
听着阿SUN的声音开始颤抖,我呼的喘了口长气。我明白了那些午夜电话包含了多少的辛酸无奈。   
阿SUN道,她后来干脆威胁我让我的行径暴光……所以我一直没有给你说这些事情。现在我想通了,我宁愿一无所有,也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我也不能失去你这个当初那么维护我的兄弟……常常想起你那句话,跟到阿SUN操,不得挨飞刀……老弟啊……   
阿SUN的声音哽咽起来。   
我忽然间觉得有股热流滑出眼眶。我轻轻的挂断电话。我和阿SUN的昨天何止这句话能概括得了的?   
我想着元旦放假哪儿也不去了,我要和阿SUN喝两杯,顺便买点咖啡给他,探望下他太太的病情。我也要对阿SUN说点什么。   
我觉得不应该再说什么飞刀火箭什么的话了,我要对他说,对不起。   
我要和阿SUN、冯卫道别,这样的公司似乎不适合我。   
苏苏把纸巾伸过来帮我揩去脸上的泪水,默默无言。   
天上的夕阳在落山的那刻冲破云层爆发出来血红的亮彩,如同诗人不朽的名句,长河落日圆。明天,它又能冲破阴霭给我大光明,不是吗?   
我开车找到土狼,土狼的精神更加阴郁。   
问世间情为何物?让我们的土狼如此心碎?   
我说,钱的事情不用再担心了,我这边有。   
土狼说,对不起……   
我说,没得啥子,朋友不就是互相理解互相支持嘛?   
他说,有个事情我还没有告诉你,我不晓得该不该说。   
我说,随便你。   
我摸出烟来点上。   
土狼说,其实浅井在火桥那边还有一个厂,在生产一次性木筷。这都是食堂的王大妈告诉我的。他在日本卖我们的家具,根本就是我们的出厂价,我也是最近知道的。我不晓得他们这样折腾是不是图好耍?   
日本国作为中华文化的收益者,衣食风俗文字无不吸收精华大加发扬。中国绝密传世至宝景泰蓝和宣纸据说也是通过袖底工夫剽窃技术发扬光大,因为不是目击者,我无法断定。但每年从中国进口木筷多少双?这不是一个机密。   
本身国内也在用一次性木筷,13亿张嘴巴啃断多少森林?我们可以粗略计算。我们全家都是用的竹丝筷,也是害怕不小心啃断那些有生命的松柏杨柳椴。   
我冒起火来说,镇上领导晓得这个事情不嘛?   
土狼说,刘聪其实在那边忙了好一阵子了。估计浅井不光打了你的字号,还有其他人的……   
我靠!   
我说,那……我给阳叔叔说声,大家散伙……   
土狼说,就是害怕你这脾气,办个厂多不容易啊?大家伙都要吃饭……还有那些工人……   
还有……   
我平静下来,拜托你老人家把话说流畅……   
土狼说,我在偶然的机会发现火桥出现了一种包装箱,全日文是包装手提电脑用的。我后来在电脑城那边也发现过这样的纸箱……我给苏苏说过,苏苏说好象马来西亚也发现过这种包装箱。上面盖着日文的标签……丢弃处理。   
土狼把手机的相册打开,让我看了看。   
我说,他们偷运洋垃圾入境?   
土狼点点头,凭着专业感觉,我认为有可能。那个厂我偷偷看过只有一间门卫室和间大的厂房没有怎么生产,估计醉翁之意是在电脑城那边出售这种垃圾电脑,全日文通过软件升级变成全中文价格为2000至2500。称得上暴利。   
我说,浅井还在成都师大噻?   
土狼点点头,他没有回国说要在中国过圣诞。穿的里三层外三层自称寒号鸟,我怎么看象TM偷地雷的鬼子样,冻的缩成团……估计是在元旦出手这批货,他们那个厂在农家乐北边1公里处,刘聪晚上住那边看着……   
土狼的侦察学没有白念。   
我咬着牙说,好。我就让他过一个愉快的圣诞!你约他出来,就在他最喜欢的凯宾斯基饭店。我准备献首歌给他……!   
土狼疑惑的看着我。   
我对着他耳朵说了一通。   
土狼张大眼睛瞪着我,这样也行?   
我说,陪他们玩玩而已。   
他说,我要去……你去我不放心。   
我摇摇头,你稳住他,我喊周城帮手。这就叫分工不同,同样是……                   
    
 
 第七节    
凯宾斯基。   
我们大家,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些儒家,法家,兵家和商家一行涌入大堂上电梯到夜总会。走廊上浏览着马帝斯,雷诺阿,毕加索以及梵高的大师作品。我激动的心情遇到这些花花绿绿的或野兽或抽象的线条色块所表现出来的东西无法控制几乎要涕泪交流,象被狠狠的抽了耳光那样辛酸刺激。这些作品或许也曾经抽过某些时代人的耳光?或者还要继续抽?   
走廊里洋溢着罗伯特威尔斯的摇滚,经典变了点点味道,同样经典。   
叮叮糖伉俪,强人和火星人都兴高采烈的,周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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