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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宋-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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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铭并不是军官,但是在虞允文抵达越南之前,这里的二十万大军都归他管,以钦差的身份。赵抗这样安排,摆明了就是要替吴铭在越南人面前出一口恶气。吴铭虽然深受赵抗信任,但他的官位却不算很高,不过身为相府主事的他,很多时候都代行了相国的职权,其真正的地位和对赵国的重要性,在百官之中绝对能够排进前五。现在的吴铭,已经不再是那个只能给人出出主意的病弱书生了,而那些鼠目寸光的越南人将在他的脚下战栗!
“铭”,征侧看到自以为没机会再见的昔日爱侣,张开嘴想要打个招呼,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她的喉咙里就像塞了一大团棉花,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而她的眼神则显得复杂而混乱,有惊喜,有愧疚、有安心(河内保住了)、也有不安(不知道吴铭会怎么对待自己)。而当吴铭的目光只对她一扫而过,便不再留意以后,征侧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样。
“他还在恨我?还是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已经不在乎我了?”,征侧心中纷乱,连必要的外交程序都忘记了,只是无言而立。
吴铭虽然谈笑自若,仿若无事地对手下发出一个又一个的命令,但他的心里绝不比征侧好过。在他出行前,赵抗专门找他谈了征侧的事,他让吴铭一定不能心软,只有彻底打垮征侧的自尊和傲气,吴铭才有得到她的可能。要不然,他永远只能像以前那样为其利用,而不管征侧表现得多么爱他,为了越南,一样可以将他牺牲掉
突然,两人都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吃惊地发现他们竟然陷入了危机,现在可不是想儿女之情的时候啊。原来,征侧前往红河岸边的消息传出后,越军大都以为她想要撤到北岸,抵抗的决心立刻动摇起来。而联军攻破南门后气势大盛,此消彼长之下,越军的抵抗很快就被粉碎了,溃兵一路奔逃,有不少冲到了这里,想要抢船逃到北边。这样一来,赵军登陆的难度大大增加了
“传令全军加速登岸,上岸后立即列阵迎战,乱我队列者,无论敌我,全部射杀!”,吴铭现在的自制力大胜从前,很快便压抑住个人的情绪波动,回到了指挥的岗位上,并下达了正确的命令。
征侧一脸惊骇地看着她的士兵一个个惨死在赵军射出的漫天箭矢下,不禁心如刀割。由于这批赵军之中新兵不少,其中也有少数人因为初次见血,吓得四处乱跑,这几十个可怜虫也在吴铭的命令下被当场射死,全军一片肃然。反面典型就在眼前,赵军官兵在吴铭的命令下,迅速结成阵势挡住了溃兵的冲击,并且随着上岸士兵的不断增加,将阵型稳步向城区推进。以老带新的赵军战斗力其实相当强,至少比城内那些忙于烧杀淫掠的联军“禽兽”(至少在越南人眼中是这样)强得多了,只不过一天时间,就将他们全部赶出了河内。
“他怎么变得这么心狠了?”,征侧看着吴铭下令杀死自己手下的士兵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心中莫名地一痛。征侧现在已经很明白,吴铭在分开的这段日子里,同样获得了长足的进步,而和她主要侧重于能力方面相比,吴铭的成熟更多地体现在心态上,这才是赵抗敢于委以重任的根本原因。吴铭和征侧之前的感情纠葛,在赵抗看来,只不过是为这次军事行动增添一点色彩罢了。
联军的将军们在得知赵国派出的大军已经进入河内援助越南时,不约而同地萌生了退意,当初赵军可怕的战斗力至今仍历历在目,他们可不想留下送死。可他们刚要撤退,就传来了国内生变的噩耗,赵子豪率军先行,郑南臣的主力随后,他们的水师逆澜沧江而上,连续攻破了两个国家的首都,杀伤军民甚众。消息传来后,联军撤军的命令不必再下,士兵们已经全无斗志,纷纷开了小差。而赵越军队则乘势杀出城来,联军大败亏输,横尸数十里,越南从此转入反攻阶段。
第四百一十七章 邪恶冲动
在赵军的帮助下,不足十万的残存越军连战连捷,很快便收复了全部失地,看起来中兴指日可待。但是征侧的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越南早已经将血流干,如今已经只剩一个外强中干的空壳罢了。由于这次联军入侵采取了“烧光、杀光、抢光”的政策,越南现在的人口已经锐减到不足三百万,而青壮年男子的人数更是只剩下五六十万,可以这么说,即使下面年年风调雨顺,也不再卷入战乱之中,越南也至少需要三十年才能恢复到战前的光景。但这根本就没可能,别说那些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邻国了,就算这次出动大军救援、令越南免于亡国之祸的赵国,也绝非是怀着什么好意。在越南全境光复的同时,所有的命脉要害,都已经落入赵军控制之中,现在的越南已经完全沦为了赵国控制下的傀儡,连反抗的可能都没有。
无奈之下,征侧不得不求见目前形同于越南太上皇的吴铭,想到当初吴铭对自己百依百顺,现在自己却得放下身段前去求他,征侧不由悲从中来。擦干脸上的泪痕,征侧低着头走进了吴铭的卧房
“吴大哥,你们这次派出这么多军队,到底是什么目的?”,征侧问出了她的第一个问题,轻柔的语音中暗含战栗。如果只是要援救越南人,赵国派出十万军队就足够了,但他们却前所未有地一次派出了三十万大军,而且似乎还会继续增兵,难道他们竟想一口气将整个南洋全部鲸吞吗?想到这种可能,征侧不寒而栗,如今南洋诸国都已在三次大混战中元气大伤,以赵国的实力,真要发起狠来,也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卑职何德何能,怎么当得起陛下的‘大哥’二字?”,吴铭半真半假地答道。这种态度固然是赵抗的授意,但是他当初遭到越南人的背弃,连征侧都失去了对他的信任,令他一直心中有气,现在这话也大有乘机泄愤的成分在内。
“吴大哥,我知道错了,当初我不应该连你也怀疑,请你原谅我吧!”,征侧本就有愧于心,被吴铭点出后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吴铭强自压抑住上前扶起她的冲动,只是冷冷地回道,“就冲你叫我一声大哥,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如果当初圣上对你说,只要将我杀了,越南就可以保存下来,你会怎么做呢?”
征侧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迟疑了一会没有开口。
“怎么?不敢说吗?”,吴铭心中怒意又起,冷笑了两声突然厉声喝道,“说实话!”
征侧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咬牙答道,“是的,为了越南,我什么都可以做!”。她很明白吴铭的个性,若是这时还说假话,只会令其更加愤怒。但是想到当初吴铭为了她,辛苦付出那么多却毫无所得,而自己转手就将他放弃,征侧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很无耻
“为了越南什么都肯做吗?”,吴铭现在脸上的神色很奇怪,说不出是在哭还是在笑。但很快他就含怒反问道,“为了越南,就可以牺牲别人吗?而且我还是你们的恩人!”。看到征侧低头不语,吴铭再次冷笑起来,“爱国是不能通过牺牲他人来看出,得愿意牺牲自己才能说明问题,你愿意为了它作出牺牲吗?”
征侧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事实上如果不是根本没有牺牲她自己来救越南的机会,征侧恐怕早就这么做了。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啊!”,吴铭的脸上露出异样的神情,嘴里缓缓吐出几个字,“现在就将你对越南所谓的爱,证明给我看,将你的衣服脱下来吧!”
征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温文尔雅、大有君子之风的吴大哥,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邪淫之人?怀疑自己在做噩梦的征侧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结果令她很失望。
吴铭却阴阳怪气地嘲讽道,“你不是说很爱越南的吗?怎么现在脱件衣服都犹犹豫豫的,难道你先前所说的都只是骗人的吗?圣上已经委我以决断大权,越南是灭是留,全凭我一句话。你若想要我下令灭掉越南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
征侧现在只剩一根救命稻草,她看似镇定地反问道,“赵王不是一向厌恶臣下公权私用吗?吴大人今天做的事要是传了出去,只怕性命不保啊!”
吴铭听后却大笑起来,“是你了解圣上,还是我了解?只要私事与公事的目的没有矛盾,圣上他才不会在乎呢!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脱还是不脱?”
征侧自知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系带,没过多久她那具不带半点赘肉的美妙胴体就呈现在了当初的心上人面前。虽然当初也曾经想过有这么一天,可征侧却从未想到自己会是在强迫下失去清白,即使对方是自己曾经的爱人,征侧还是倍感羞耻。而当吴铭冰凉的手指在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划过时,由于紧张,征侧的皮肤上很快便立起了一颗颗鸡皮疙瘩,而她的脸颊更是红得就像要滴出血来。
看到当初连碰一下都没有机会的心中女神就像一个卑贱的女奴那样,身无寸缕地匍匐在自己面前,吴铭的心中突然涌出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他狠狠一巴掌抽在征侧的脸上,用力地扯住她的长发将她摔倒在地,这一下着实不轻。即使征侧因长年练武的关系,身子比较结实,那麦色的肌肤上面还是很快现出了几处淤青。
“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征侧的眼泪如同不要钱似的洒落在地上,从前对自己呵护备至的男人如今竟然变得这样粗暴残忍,令她心如刀割。不过与此同时,征侧居然感到了一阵轻松,也许是因为她觉得遭受吴铭的凌虐可以消减她对当初怀疑吴铭的歉疚之情吧。
“如果你今天能服侍得我满意,我就保留越南的国体,你应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来教吧?”,吴铭一开始只是按照赵抗的密旨行事,可还没过多久,他似乎已经迷失在那股邪恶的快感之中。
征侧很顺从地按照吴铭的要求去做,她那生涩的动作反而激起了吴铭更大的**。当初吴铭一直以为自己和征侧是有缘无份,只能默默地守望,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能够得到她,但却是以这种暴戾的方式。
第四百一十八章 本性难移
巨大的落差令吴铭的神志稍微恢复了清醒,他立刻感觉到了被压在身上的征侧心中巨大的恐惧和羞耻,但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些别的什么情绪。吴铭对征侧的了解甚至不亚于了解他自己,他很快就发现,征侧垂泪的面容中竟然还隐含着一丝欣喜、满足和轻松,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铭当然不会认为征侧是那种变态女人,凭着他对征侧的了解,即使现在头脑仍旧被邪欲所占据,吴铭还是很快给出了较为合理的解释。征侧早已决定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自己的国家和民族,这种感情已经几乎成了一种执念,但是她又偏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吴铭这个异族人,而且现在还成为了她的敌人。陷入两难境地的征侧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舍弃儿女之情,而那时的吴铭则不可避免地成了牺牲品,这也是今天吴铭一反常态,用近乎畸形的方式进行报复的原因之一。可在遭受凌虐糟蹋的过程中,征侧却发现这倒是一个可以两全的出路:牺牲自己的身体来挽救自己的国家,同时也能与心爱的人(若真的爱到了那种程度,并不会因为对方的改变就一下子消失无踪,所以世上才有所谓的孽恋)结合,这就是现在征侧的心思。可吴铭想明白之后,面色愈发阴沉起来,“你倒是打的如意算盘,永远都不必受到良心的谴责,而我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都要背负骂名,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为什么只有你可以轻松?你以为我会让你如愿吗?”
“你你想怎么样?”,一股难以遏制的恐惧从征侧心中涌出,在这短短的一点时间内,吴铭已经变得快要让她认不出来了。
“如果让你以现在这个样子出现在你的臣民面前,你猜他们会是什么反应呢?”,吴铭狞笑道,当初那个温和善良的青年早已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征侧怎么也想不到当初自己深爱的男人竟会变得如此丧心病狂。
“我其实只是有些好奇,如果要你将自己的一切都牺牲掉的话,你还能那样爱自己的祖国吗?”,吴铭的脸上洋溢着笑意,可那笑容却冷到了骨髓里。
征侧的泪水汩汩流下,面色更是白得像纸一样,目光盯住吴铭看了好一会,直到他不敢逼视地微微转过头去。征侧这才凄然一笑,站起身来,转身就要走出宫去,似乎忘记了覆盖在自己身上的只有血污。
见到征侧不顾春光外露,竟然真的打算以自己的屈辱,换取国家的保全,一股异样的情感在吴铭心中升起。他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征侧的手,喝斥道,“贱货!你和那些婊子有什么两样?她们出卖身体是为了金钱,而你则是为了心中的执念,金钱对任何人都有用,而你的所谓爱国心又能作用于几个人?从这一点来说,你比那些婊子更加下贱!”
“也许你说得对,但只要我还活着,我就要守护这个国家,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征侧似乎全然想通了,即使身无寸缕也令人无法生出亵渎之心,宛若降临人间的圣女一样。
“我究竟是在干什么?”,吴铭这才猛地清醒过来,“为什么我会对她的爱国之心如此憎恨?的确,她爱国已经到了有些偏执的程度,但那又有什么关系,我本应该更加钦佩才对。厌恶达到极致的爱国精神,是因为我自己做不到,为了不令自己生出自惭形秽之心,所以才会对其下意识地贬低和厌憎吗?”
明明只是一瞬间,吴铭却仿若经历了几个世纪,他一下子想通了很多事,“可是爱自己真的一定比热爱国家民族要低劣吗?没有个人,哪儿来的国家和民族?既然她能坚持自己的信念,我为什么不能?”
吴铭拉住征侧的手抓得更紧了,他的目光不再逃避,直视着这张当初令他魂牵梦绕的面庞,认真地说道,“既然我只是个自私(这里的自私指的是以个人及家庭等小团体的利益为重,而相对忽略国家、民族等大集体的利益,并非传统意义上的自私。)的小人,那就让我将自私进行到底吧,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令你痛苦?放心吧,我会上奏圣上,求他让越南保留下来,如果圣上要责罚的话,就让我一肩承担!”
“太好了,你没有变!”,征侧又流泪了,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屈辱的眼泪,而是欣慰的泪花。两人的躯体再次交缠在一起,可还没等到他们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就发现殿内突然多出了一个“电灯泡”,“请大人接旨!”。比起冷静接过信件的吴铭,征侧则立即忙不迭地找来衣服挡住重要部位,谁知对方根本对她的身体毫无兴趣,连看都没看一眼,征侧不觉有些莫名地尴尬。
吴铭的武功虽然算不上多强,但也早就达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只是境界,实战就差多了。),可他要不是听到那人的喊声,根本就不知道有人进来,不禁对那个“电灯泡”生出了几分好奇。
那个“电灯泡”身材不高,体型乍一看有些瘦弱,但动作却异常敏捷。听他的声音,似乎还有一点稚嫩,恐怕还是个少年,可他隐匿藏形的本事却已经是出神入化。吴铭不由啧啧暗赞,“不知道小兄弟怎么称呼?还有,圣上要我现在就回信吗?”
“小人的名字说出来恐怕会污了大人的耳朵,信的事也不是小人应该过问的,这就告辞!”,说完那个忍者就“嗖”地一声消失了,令殿内的两人面面相觑。这个忍者是赵抗当初培训的年轻忍者中第一个出师的,代号是天忍流零零八号,对于摸着石头过河的天忍流忍者来说,虽然培训的时间只有四年不到,但因为少走了很多弯路,这些全都由当初海州孤儿训练而成的年轻忍者,较之他们的日本师傅,已经是青出于蓝了。而随着培训方法的不断完善和忍者来源的不断扩大,他们的学弟学妹们只会更加可怕。
压抑住对年轻忍者的惊惧之心,吴铭打开了信封,而征侧虽然很想知道其中的内容,还是很知趣地回避了。而吴铭看过赵抗的旨意后,面色变幻不定,先是严肃,然后转为哭笑不得的神情,看到后半段时则显得前所未有地认真起来。
第四百一十九章 化敌为友
信上是这么写的:“你是不是又心软了?抑或是对自己的自私感到羞愧?其实完全没有这个必要,理智的自私未必就逊于偏激的爱国,徐王好仁义而身死国灭,这种失败的理念有坚持的价值吗?就算心有存疑,也不必耿耿于怀而影响手头的工作,还是让实践来检验一切吧。至于越南的问题,保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但只有一种办法能够两全,只不过你就得受点委屈,以后得一直躲在幕后了”
而信上的最后一段话却令吴铭看上去一阵尴尬,“充满活力的小姨子已经送到,需要的话你可以来个花开并蒂,我想她是不会反对的,至于姐姐那边嘛,就看你的本事了。说起来,南臣前不久刚娶了我的两个双胞胎姐姐,已经引起了很大的轰动,现在同样身为重臣的你也玩起了这种调调,只怕在我们赵国会蔚然成风,这一点令我很担心,若有好的解决办法,请尽快回信”,良久之后,吴铭撕碎信纸,长叹一声,“圣上真是太不知道她会怎么回答?”
征侧听完吴铭说的话,一时也怔住了,赵抗的方案可以说是一把双刃剑,一方面越南不但可以保存下来,甚至还能迅速强大起来;可另一方面,越南从此将彻底绑在赵国这辆战车上,各方面都依赖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至于征侧个人的安排,她除了对要和妹妹共侍一夫这点比较不满以外,并无其他异议,倒是吴铭看上去更吃亏一些。
赵抗的安排是这样的:越南以征氏姐妹和吴铭的结合为契机,从此与赵国结成牢固的战略联盟,接着越南便完全军事化。要以三百万的人口支撑五十万大军,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征服其他的国家和民族,用他们的血汗来养活自己。
在赵抗的计划中,越南军队虽然战斗力稍差,但是用来对付躲藏到山林里的抵抗组织,则可以收到奇效。而各国的正规军则交给赵国的百万大军来应付,正好轮换练兵,为两年后的北伐做准备。在征侧看来,在赵国的支持下,越南完全军事化以后统一整个中南半岛都没有太大的难度。可是即便这样,越南也只是赵国在中南半岛的代理人而已,一旦失去赵国的支持,没有稳固经济基础的越南根本不可能控制住局面。而且赵抗还要求越南必须加大汉化的力度,不只是上层,连普通越南平民子弟也必须接受汉语汉字的教学。真要这样下去的话,最多二十年后,越南人就和汉人没多大的区别了,到那个时候,即使还有越南这个国家,可越南这个民族真的还存在吗?征侧纠结于这个难题,而忽略了赵抗提出的一些细微要求
虽然也有担忧,但形势比人强,征侧最后还是完全接受了赵抗起草的两国同盟协定。因为目前越南元气大伤,而周边各国都与越南结下了血海深仇,若她不答应的话,赵抗只需要将赵军一撤,越南人就完蛋了。事实上赵抗也就是因为这一点,才敢与虎谋皮,和结怨甚深的越南结成联盟,因为越南人已经无法和其他南洋国家合作了,他们想要生存下去,就只能按赵抗说的去做。
在协定签署后,征氏姐妹与吴铭举行了盛大的婚礼,按协定中不对外公开的部分规定,征侧将继续做她的越南女王,而征二则成为越军的最高统帅,而吴铭则只能以丈夫的身份为两人出谋划策,并无任何实权,但是在越南驻留的赵军暂时归他指挥,直到他们奉命撤军或是赵抗发来新的命令。至于吴铭那赵国相府主事的官职,则被赵抗解除了,由于从大陆挖来的人才越来越多,再加上自己培养的第一批速成型人才也已经可以一用,比如先前那个零零八号,虞允文相府的人手迅速增加,有没吴铭这个主事在,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了。于是,吴铭虽然一下子得到了早就有了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的姐妹花,却失去了手中的权力,也不知道该高兴呢,还是难过。好在吴铭倒也不是太重权欲之人,反正只要两个老婆能听进自己的建议,那就一样可以发挥才能。万一她们不听话怎么办?只要她们回到宫里,吴铭自有办法解决
赵抗同时还规定,这三人的夫妻关系除非得到他的同意,不得解除,三人也不得再有其他的配偶,这样一来,未来越南的王位就将落到汉人头上。赵抗还怕不保险,又规定若是由女儿继承王位的话,将来的王夫必须是汉人。这些细节极其过分,要不是越南现在已经实在没办法,征侧也不会答应,但是现在既然答应了,那就无法回头了
而当越军在赵军的配合下,轻易拓地千里以后,征侧对此体会更深。这些新占土地全部并入了越南的版图,而越南人在骑在当地人头上作威作福的时候,也同时将仇恨埋进了他们的心底。而越南人为了报复周边各国当初在越南搞的屠杀,一开始也来了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幸亏吴铭出言阻止,才避免了事态的进一步扩大。吴铭也没费多少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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