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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为朽木白哉的日子里+在成为西门吹雪的日子里+在成为妙僧无花的日子里-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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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
薛衣人默默看了我们几眼，忽然沉声道：“几位先请。”然后他转身就往屋里走。我与望了一眼，留下了卢小夜和南宫灵两个，四个人跟着薛衣人就进了屋。而在将我们引入屋内，待所有人都坐下之后，薛衣人才再度开口，但是他声音已经冷了下来：“几位此来，到底所为何事？”
我瞅瞅楚留香，这厮虽然一直微笑着，但显然完全没有开口打算了……看来只有我来做这个恶人了。只是这薛衣人人品确实不错，我实在有些不忍打击他，是，仔细思考了一下，我才斟酌着开口道：“薛庄主可信因果报应？”
薛衣人明显是被我说有些莫名其妙：“……此言何意？”
我低低干咳了一声，正色道：“所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但凡作奸犯科小偷小摸之辈必将被绳之以法……”
楚留香：“……”
他终不能再接着淡定保持沉默了，苦笑了一下道：“不知薛大侠可听闻过，江湖上出现了一个神秘杀手组织？”
薛衣人依旧面容平静，但神情却似乎更沉了些，只是他刚想说些什么，外面就忽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而且里面还夹杂着南宫灵怒喝声，还有卢小夜尖叫声。我下意识凝神一听，然后立刻就禁不住面色微微一变。
楚留香见了，马上也跟着作凝神倾听状，然后带了几分安抚我道：“……听声音中气十足，他两人应该无事。”
可我脸色仍然有些难看。楚留香定定看了我一会，不由一叹：“……能得你如此关，实在令人羡慕。”
沉默了一下，忽然开口：“马车碎了。”
兄弟VS兄弟
还是你了解我……叶孤城话一出口我就忍不住微微侧头向他望了一眼——虽然他说极其简洁但是我和叶孤城认识也不止一天两天了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类古龙式短句自然明白他意思所以我当下就强自抑着满心沉痛随着叶孤城话缓缓点了点头——任何人在对突如其来破财时候心情都绝对不会好。
然后我就看见楚留香迅速表现出了即使是在广大主角群体中也是占据了绝对优势智商——他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深刻领会了叶孤城话里精神于是……他那一脸感慨立刻就僵在了脸上表情更是一时间得让人非常难以形容怎么看都怎么像是受到了巨大刺激——当初我把他扒光了扔石观音床上时候都没看见他露出这种表情。
不过这时候我已经顾不上照顾他显然比过去脆弱了许多幼小心灵色微微一沉我就立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如果不是考虑到风度形象之类问题我这会大概已经直接窜出去把破坏私人财产犯罪嫌疑人给就地捕杀了。而这会儿我只能目光微带着寒意瞥了一眼从刚刚外声音一响起原本一片沉静脸上就有莫名现出了点尴尬薛衣人——我平生最痛恨就是这种明明没钱还故意害人家破财家伙了……养不教父之过加长兄如父同理可得他弟破坏财物应该由他负责。
然后我就直接朝着声音响起地方走了过去——外南宫灵和卢小夜两声音还在响我脚步却压极缓……反正马车已经碎了。
其实不是我不关心自家便宜弟弟也不在乎廉价劳工安危实在是我心里很清楚——那薛笑人他是装疯不是真疯！如果真是疯子那自然是不可理喻下手时候更不会懂得要控制分寸就算我刚刚一听到动静就跑过去大概也已经晚了。再者说疯子们之所以被视为超高危生物最大原因还是都身怀杀人不犯法这种令人吐血免死金牌——我相信薛宝宝同志剑法在正常情况下绝对达到免死金牌这一档次了。
原著中他之所以最终被挂掉一是因为他哥薛衣人人品实在太好非要代弟自杀赎罪……本身杀人无数同时是生在王法基本只存在于传说中武侠小说世界却如知法懂法而且自觉守法重大杀人犯……好吧古龙他老人家说了薛衣人同志人就是人品好。二就是因为薛人他自己心肠不够狠。作为开创了知名杀手组织一代幕后黑手心狠手辣宰人无数还没被逼到山穷水尽却上赶着因为亲情自杀……好吧反派BOSS也是可以有人性美好一。
反正这段剧情我当初看下来之后就只剩下一感想了——这哥俩论剑法不管是哪出手要干掉楚留香相信都绝对不会太难就算楚留香实在太会逃跑他俩来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要灭了楚留香肯定也就是分分钟事可结果却是薛衣人、薛笑人这对苦情兄弟都没用楚留香动手直接就自己把自己给先逼死了一……光看他们折了一圈居然都没一想起来要联手干掉楚留香我就由衷觉得楚留香这厮脑袋顶上主角光环肯定还给附加上了弱智效果。
……这明明是连借口都不用费心找啊！只要薛衣人向全武宣布楚留香是来自己家偷剑才被自己发现后给剁死以楚留香一贯以来名声哪怕他自己如何口口声声表示再喜欢吃猪肉也不会考虑偷头猪回去养着，全武人民也不会怀疑他会因为太喜欢吃猪肉而哪天就真跑去试着往自己家偷头活猪回去养养。
想道这里，我忍不住就回头朝着楚留香看了过去上上下下看了好一会——这就是传说中弱智病菌高危传染源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神给他造成了什么错觉，楚留香脸上常年噙着一丝温和意很快就是一转成了一种微现无奈苦然后几乎是在叹息着道：“无花……”
在场几乎都是顶尖高手，耳朵贼尖，而楚留香声音虽低可也绝瞒不过人，但我完全没回头去看单听身后脚步声化就知道现在已经跟在我身后薛衣人，他这时候大概是什么样表情。如果说在这社会治安几乎是完全靠少侠们热血情怀见义勇为来维持武中强大武功是反派BOSS们免死金牌，那么以我现在武功不管我之前曾经做过什么，这免死金牌都毫无疑问是十足真金，而薛衣人绝对不傻……嗯，考虑到原著剧情这点，我不敢担保。
然后我就见楚留香沉默了好一会才终于无奈叹息着道“好吧那坏了马车我再送你一辆便是。”
“多楚兄一番厚意”……我略一犹豫，可终于没忍住“其实我原本还担心没人这么傻……”
楚留香“……”
紧接着我低低咳了一声，正色道“不过既然楚兄如主动我也只好接受了免得楚兄你上难看。”
楚留香“……”
然后我心满意足迅速把头转回去接着大步向前走就连脚都好像轻快了几分。
找到了顶缸我心情立时就好转了，而对于薛笑人会不会做什么我其实并没有多么担忧——作为一正常人再怎么掩饰装傻他行事也依旧还是有逻辑可言……那么杀了南宫灵和卢小夜他们两对他有什么好处？有利于促进我对他仇恨值以便我更努力把他置诸死地？
而那薛笑人既然不敢在一开始就露出来见我们，自然就表示其实他心里对我和叶孤城还是有顾忌，所以我完全可以想象到这薛宝宝绕了大圈跑去折南宫灵他们无非是以证明他确实是疯了好把我们几忽悠过去。出于这目南宫灵和卢小夜两吃点苦头是很有可能，但命是肯定没问题——一旦结成死仇在这王法永远只存在于传说中武侠世界，谁会管他到底是不是神经病啊！
果然我们到时候现场，除了我们那架马车下场惨烈尸体之外，并没有出现人员伤亡，最活跃就是一打扮花花绿绿戴了一堆金镯子还涂了一脸大红胭脂最少也有四五十岁了半老头——这打扮……我立时就深深感觉到薛人同志活得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不应该说是咱们干反派BOSS都混相当不容易。反观就算是之前我听着呼喝最为急促频繁南宫灵眼下也不过是被薛人那上蹿下跳人影给折有些狼狈不堪而已……倒是一旁看起来没什么大危险卢小夜反而是脸色苍白神情紧张直勾勾盯着薛笑人简直连叫都快叫不出来了。
还是穿越女明了内情啊，看南宫灵那小子虽说是被折一脸恼怒，但神情却是一副轻松全无压力样子。让我看直想叹气——这小子！眼神还得练啊！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叹出这口气，南宫灵就已经眼尖先看到了我，登时就大喜过望朝我回过头来：“哥！”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在高速行驶汽车上开车司机回头说话时，所有人都只想叫他看前了——南宫灵刚这么一叫，之前还围着他团团乱转弄得好像足有七八人在一起围殴他薛笑人也跟着突地身形一顿让南宫灵立时就压力大减。不过可惜是这显然只是暴风雨前宁静——因为紧接着薛笑人就猛然弹起整人在半空中就骤然拔剑然后身剑合一朝着南宫灵挺剑就刺！
薛笑人剑果然极快。从他拔剑连眼都还来不及眨一下我就只见迎那一点寒芒自小至大已然破开了一段不短距离直直点到了南宫灵咽喉前然后电光火石之间——被南宫灵颈后突然飞出一剑轻轻点在剑身之上……生生擦着南宫灵脖子偏了出去。
双剑交错横架颈侧剑光寒如秋水一泓澈底映南宫灵是须发皆碧……脸如纸白我在旁边更是听他简直是连呼吸都要断了。不过对薛笑人情况也不比他好多少虽然涂了两团大红胭脂脸上看不出脸色如何但照样是瞳孔急剧收缩握剑手更是绷死紧一条条青筋在保养极好手背手腕上绽根根分明。
深深望了一眼他掌中之剑我淡淡赞了一句好剑。
薛笑人反而绷更紧了些——倒也不奇怪毕竟高手和高手也是不同。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同样身为用剑高手薛人能看出来自然要比楚留香更多些……所以他忌惮也就更大些。但我夸他也确实是真心实意，薛人剑是我迄今为止在这楚留香世界里所见到最快纵然我现在剑法和当年穿成西门剑神那时比还是存在着生与死距离，纵然我刚刚后发先至一剑挥出却也不过是堪堪把他剑给击偏……而且还是紧贴着南宫灵喉咙——难怪敢创办杀手组织这种地下违法组织……果然是专业。
一抬手掰着肩膀把几乎整人都僵了南宫灵从两柄剑下扒拉了出来，可再一眼望去对薛人却还是下意识一副如临大敌架势——看样子就算是想接着装疯他一时半会也进入不了状态了。但这时第一开口却居然是薛衣人这是舍弟人还请还请……说到这里他脸上带着苦似乎也是觉得有点说不下去了。薛笑人却忽然把剑收了起来嘻嘻道谁说我是薛笑人我明明叫薛宝宝！
……我迅速把眼挪开——他那一把胡子满脸菊花纹再配上那两团明晃晃大红胭脂印子真不是普通伤眼。收回了剑我淡淡扫了一眼地上马车碎片不管是谁做了这种事都不能不付出代价。杀人偿命……
只是我话音还没落薛笑人就已经抢先一步跳起来哇哇乱叫手舞足蹈晃两只手腕上金镯子都不住哗哗作响你以大欺小你欺负小孩！而一旁薛衣人时也是脸色微微一上前一步事……
我不待他说完就冷冷道……“欠债还钱。”
“……”薛衣人好像一口气给梗住了。
薛笑人呆了呆忽然猛地一跃而起窜上了屋顶接着头也不回掉头就跑……然后哗啦一声一脚踩空整人给活活卡在了屋顶上——就是那种一脚踩进被偷了古力盖下水道只露着上半截身子卡法。
抛掉手中原本预备着万一一击不中好接着追加攻击马车碎片轻轻弹了弹手上灰尘然后看着薛人刻情景我不由淡淡感叹了一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众人“……”
回头看了一眼似乎看也有些发愣楚留香，我很是诚恳道：“我与楚兄多年交情虽楚兄一力坚持要再送我一架马车，但也实不忍令楚兄为我作牺牲……”
楚留香“……”
以算是为楚兄挽回一些损失顿了一顿把眼神朝着人都挂在屋顶上了还在不住挣扎大叫着欺负小孩子薛人那方向给楚留香略略示意了一下我浅浅一区区几金镯子还请纳。
楚留香“……”
出了这档事看薛衣人也没心情招待我们了，于是在把楚留香留下处理关于金镯子问题后我就和叶孤城几一块出了薛家庄。待到离得远些了我才问一点红道：“怎样？”
一点红明白我意思，只略一迟疑便语气有些沉重道“是他。”
其实就像易容术缺点一样，不管是什么样高手全力出手之时总是难免会带上一些无法掩饰人特点，真正熟悉人是绝对能一眼就看出来。而刚刚就算薛人原本是想要掩饰，被我用剑一逼也只能无可奈何现出原形来了。
而见到几乎是手把手教会了自己剑法薛笑人这样装疯卖傻，一点红心情当然不会好……其实我心情也不好，沉默许久，我微微一叹：“我现在非常想念一人。”
一点红看了看我：“什么人？”
“一你也认识人。”我几乎是在低低叹息着道他实在是很好人很聪明很能干也很多情……
一点红开始深思——显然是在思考自己见过人都有谁符合条件……其他人包括叶孤城也在思考。
我继续叹息：“其实我经常都忍不住想念他……”
……一点红先是看了看叶孤城反应沉吟了一下然后才无表情道：“你是他什么人？”
叶孤城淡淡道：“债主。”
掷杯山庄
一点红表情一瞬间就僵硬了。
不过对于叶孤城，我也早都已经习惯了，闻声也只是给一点红确认似略一点点头，然后非常诚恳对他说了一句：“其实我现在也想起了你。”……欠我债。
一点红：“……”
然后，我不由淡淡叹了一口气：“虽然你没那人好。”几万和几千差距。
一点红：“……”
说实话，我现在确实是在想那个一点红也认识，很好，很聪明，很能干，也很多情人——姬冰雁。
都道破思良将，板荡想忠臣。当此突遭破财之际，我想起欠了我债大财主，那实在是太正常了。可惜是，姬冰雁虽然人很好——欠了我几万两银子，却偏偏住离我极远，远水不解近渴……于是我深思了。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思绪深入时候，眼神乱飘，本能往一点红身上看多了，叶孤城终于看不下去了：“何必急于一时。”
我叹气：“其实，我并不在意些许财物。”
……叶孤城和一点红这两个一脸面无表情，而且那眼神——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我，至于剩下两个，卢小夜默默把头低了下去，南宫灵则是一脸毫不在意：“不就是点财物么，有什么大不了。哥你就这点爱好，旁人难道还能说你不是？”然后他带着点不爽瞥了叶孤城一眼：“吃白食自然不会理解你心情。”
叶孤城：“……”
然后就是这两人噼里啪啦火光四射对瞪——南宫灵果然不愧是我便宜弟弟，深得我风范。虽说武功不行，但可谓胆气十足，气势更是一点也不逊色于叶孤城这等顶尖高手，居然硬是维持住了一个平分秋色之势……不过就在两人在无声中对瞪如火如荼时候，楚留香回来了。
看他表情，很是平和，而且还是一脸不变风流桃花笑，我就知道刚刚薛家庄里肯定没有发生什么比如庄主弟弟自杀了之类大事——也是，没凭没据突然找上门去，就说人家或者人家已经弱智了N年弟弟在江湖上掀起了腥风血雨，是老大一只幕后黑爪……不被人拿大笤帚直接赶出来就已经是很不错了，严重点，再参考一下薛衣人专长，被拿着剑赶可能性可是相当高……以楚留香智商，自然不会干这种蠢事。更何况，就楚留香自己来说，他其实也没什么把握那只黑手就是从薛笑人那给伸出来。
不过楚留香这一到，叶孤城和南宫灵两个居然就很有默契都收回了各自视线，接着作淡定状。但是楚留香之所以能成为主角，当然是有原因。眼神在众人身上极快略略一扫而过，楚留香面含微笑：“……刚刚，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对他话，叶孤城神色疏淡，恍若未觉，一直在专注看着我……至于一点红，看了看楚留香，然后，他又默默看了我一眼，稍一犹豫，但还是面无表情但坚定闭上了嘴。而南宫灵在微微冷笑，卢小夜……她把脑袋垂更低了。由众人表现就可知，楚留香同志人缘，其实远没他自己想象那么好……我坚决不承认我是其中罪魁祸首。
见楚留香微笑都已经变成了微微苦笑，我才微微叹息道：“刚刚有人觉得我很俗。”
楚留香微笑道：“若有人觉得妙僧无花俗，那这人一定是个瞎子。”
“楚兄过誉了。”我刚习惯性谦虚一句，结果就看见叶孤城默默把头扭开了……于是我继续深沉而又微带感伤叹息：“而且他们似乎觉得我说并不是真话。”
楚留香笑容更加温暖，声音也更加柔和：“妙僧无花若要诳人，那人必定是上当也上当心甘情愿。”
……我怎么觉得这话说感觉有点不对啊？但是不管怎么说，我突然觉得楚留香看起来顺眼了点，然后我就听他微笑道：“就不知你究竟说什么？”
我淡淡道：“我说我其实并不在乎财物。”
楚留香：“……”
看他那一副好像给噎不轻，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样子，我微微扬了扬眉——我说我其实不在乎财物你想表达什么不同意见吗？
估计可能是我表情表现太明显了点，一点红面无表情道：“不在乎财物人，是不会想着怎么把马车债算在我身上。”
我：“……”
“红兄实在是令人羡慕……”久久望着他，我忽然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你直觉总是这么好。”
一点红：“……”
我看见一点红微微张了张嘴，好像想跟我说什么，但最终，他还是明智选择了保持沉默。于是我满意点点头：“其实我一直都很欣赏红兄你这种擅于吸取经验教训人才。”
一点红：“……”这回他终于老老实实把嘴闭上了——闭得紧紧。
然后我才语气淡淡解释道：“马车其实并不重要，重要是里面放衣服……”
叶孤城忽然微微一叹：“不过几件衣物……”
我面无表情截断：“那你明天就别换衣服了。”
叶孤城：“……”
不把几件衣服当回事人，早晚是会为了一件衣服犯难！我正色道：“……而且那些衣服任何一件价值，都至少是楚兄身上穿这件两倍。”
楚留香一边苦笑，一边默默摸鼻子中……
不过听到价钱这么高，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道：“薛笑人虽然把马车打碎了，可里面衣服却……”
这回不用我说，叶孤城就已经淡淡答了一句：“沾了灰。”
楚留香：“……”最后他终于有点无奈苦笑着，揉着鼻子：“新衣服沾了灰，那曾经穿过一些总该……”
其实我不想鄙视他，但是我还是不得不对他表示了鄙视：“那些自然是全烧了。”都穿过一次衣服，那还能穿吗？而且你能相信西门剑神或是白云城主把自己穿过旧衣服卖了，或者给别人穿吗？不烧难道留着让人抱着他们穿过衣服YY？
但是这下楚留香听简直是有点愣愣了，半晌才喃喃苦笑着道：“……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一路上都没人来打劫了。”
我对楚留香后知后觉继续表示鄙视——虽然我们坐马车是走低调奢华路线没错，但到底也是奢华。而且武侠世界治安要是好，母猪都能上树！道上大哥们又都是职业，行行出状元，长年累月干截道这一行，那眼神肯定也是足够专业，我们这马车再怎么低调也肯定是瞒不过他们。再说知道，都明白马车里坐全是BOSS一级，不知道……他们要什么都知道，估计早改行去干神棍这个很有前途行业了。
我淡淡道：“我们若只是穿着这么一身衣服，他们自然是敢动手，但我们把这只穿了一天就衣服给烧了，他们反而就不敢动手了。”
楚留香苦笑着叹道：“不错。穿戴贵重，不过是说明衣服主人很富有，可若是只穿一天就要把这衣服给烧掉，那么这衣服主人就必定不会是普通富有了。而……”
我截断他话，神情淡淡接道：“而一个不是普通富有人，还敢如此张扬财富，一点不加收敛，却又还能活着，而且还活好好……出现这种情况必然是有原因——这衣服主人要么是有着极为厉害护卫在保护，要么，就是自身极其强大。”所以，我们坐着如此奢华马车，穿着锦衣，又各个都长得很像没有武力值小白脸，而且还没带几个狗腿，截道专业户们同时也不知道马车里坐着究竟是谁，他们却一直到最后也没敢动手，就是出于这个原因了——敢嚣张却又没被雷劈，肯定是个狠人！
不过我估计他们绝对是做梦也想不到，马车里坐这几个人都狠到了什么程度也就是了。
而楚留香更是从刚刚起就一直在摸鼻子了：“……只是，我真没想到，你竟会把所有暗格都放上衣服。”他忍不住叹了口气：“那么精致又隐蔽暗格，就连我，若不是费心仔细寻找，甚至亲手检查过，恐怕也是发现不了。”
“既然那些暗格都如此精致而又隐蔽，”我沉默了许久：“……那楚兄是怎么发现它们？”
楚留香：“……”
一通大眼瞪小眼之后，楚留香干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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