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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为朽木白哉的日子里+在成为西门吹雪的日子里+在成为妙僧无花的日子里-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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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红沉默了，许久之后他才闷声道：“就算培训完了我也不可能胜过他。”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我笑了笑：“所以这叫下马威。”
一点红：“……”
我冲他笑极为和蔼可亲：“这是专门收拾那些不服从领导听指挥。”
一点红：“……”
同一点红聊天是件很愉快事情，于是，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等意识到时候，我们马车已经到了一家可以歇脚客栈。只是我们似乎来得晚了点，在跟掌柜表示要住宿时候，那生着一张团团脸客栈掌柜连连作揖，一脸赔笑道：“对不住几位客官，小店上房只剩两间了，这个……”他一边说一边有些为难看着我们几个，小心翼翼在赔着笑。
两间房？我瞅了瞅旁边莫名其妙都忽然不说话三个人——叶孤城和一点红两个是沉默寡言惯了，还好说，只是连楚留香在瞥了我一眼之后，都笑而不语，这个就……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看哪个都不像好人！
看这情况，那仨大概是指望不上了，于是我默默思考了一下——因为蝙蝠公子突然跑出来串场，南宫灵和卢小夜两个都被我打发走了，赶车就一个普通车夫而已，所以真正需要考虑，包括我在内其实就四个人。而我考虑到叶孤城和其他两人不管是谁住一块都不太好——不是因为他身份不宜泄露，而是他和其他两人任何一个住一块，那人恐怕都会有生命危险……尤其是楚留香，和叶孤城两个住一间屋子过上一晚，搞不好今天晚上没过完就可以用享年了——风流潇洒楚香帅同志明天早上是否还健在可就不一定了。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那掌柜就已经先一步把房牌递了过来——给了叶孤城：“……这是您两位的。”
叶孤城淡淡看了他一眼，转过头来：“如何？”
我微一颌首：分的正好。
我拍了板，其他三个自然不会有意见，倒是那个客栈掌柜一边前面引路，一边还在一个劲对叶孤城不住道歉……果然他看上去就是那最不好说话，只是在快进门时候，叶孤城却忽然停了下来，把那掌柜当场就给惊得一个哆嗦——但是叶孤城却是略一沉吟，便随手自腰间取下了一块玉佩递给他……
不管是我，还是叶孤城，我们两个身上从来不带廉价货……那掌柜自然是惊喜万分，但瞅瞅叶孤城那张习惯性冰块脸，又有点畏畏缩缩不敢接。于是叶孤城只淡淡说了一句：“此物谢你。”
叶孤城拈在指间那块玉佩质地极佳，与他那只简直是色如新雪手交相映衬下更是耀目生辉，被添上了十分华彩。看出来那掌柜都已经是被晃得眼晕了，几乎是颤抖着一双手从叶孤城手里接过了玉佩。叶孤城神色微缓，似乎是刚想说些什么，结果那掌柜捏着手里玉佩，当下就是一咬牙一跺脚：“……您要是不嫌弃，我那间屋子可以腾出来给您住，您就不用和这位公子挤一间了！
叶孤城：“……”
看的出，他好像很想把那玉佩再拿回来。
好容易有修息地方了，我第一反应自然是先叫了水要洗澡。客栈里小二很快就把水送了上来，叶孤城略一犹豫……转身缓步出了房门，然后我就听见门外一阵轻微脚步声，顿了顿，然后这脚步声离远了些，再顿了顿，这脚步声又离远了些……默默心算了一下距离，确定他绝对不可能在我出浴时及时赶到，我这才放心开始往下扒衣服。
只是我正衣衫半褪之际，却听窗户突轻轻一响，然后屋里一下子就多出了一个人来……而且还是一个年轻美丽少女！
……叶孤城同志只比她晚到了半拍……而且还没忘了关门。只是他一抬头看见那少女，当即就不由滞了一下——其实，我和叶孤城之前并不是不知道外面有人，只不过，我们并没想到居然有人真敢这时候闯进来，而且还是个女人……要知道，现在可是封建旧社会啊！所以我完全能理解叶孤城这种反应——照他一贯思考模式，这时候敢闯进来统统天外飞仙伺候，可是按照自古至今社会认知约定俗成，这种时候，出了这种事，这板上钉钉是我错误。于是，叶孤城有点短路了。
他这么一顿，那少女就开始在细细打量我……我也顺便开始打量她——眉目秀美，生相当不俗，一身锦衣玉冠，而且发冠上还带着个明晃晃大珍珠……坑，珍珠已经没了。只可惜，虽然她是一身男装，打扮也是干净利落，潇洒帅气，活脱脱一个刚从射靶场上下来王孙公子，但是我和叶孤城两个都不是瞎子，一眼就看出这又是一个被女扮男装小言给毒害了无知少女。
那少女脸上原还带着些怒意，但上上下下打量了我许久，却忽而嫣然一笑：“早就听说楚留香生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今日一见果然传闻不虚，确是眼带桃花。”
我默默拢好衣襟——这事我不好自己给自己解释，于是转头对叶孤城道：“……你不想说什么吗？”
叶孤城沉默许久：“我已经接受现实了。”
谁是楚留香
叶孤城果然靠不住，而且他还总是不到关键时刻不掉链子……我实在不该相信他！
我正想对叶孤城人生理念发表一下个人观点，顺便再接着教育一下叶孤城做人要敢于同命运相抗争时候，那少女却又忽然把脸板了起来，那一双亮晶晶眸子也瞪了起来——严肃就好像刚刚那个笑起来几乎炫人眼晕女孩子压根就不是她一样：“……可就算是楚留香，也不能这么随随便便欺负一个女孩子！”
原来又是一口黑锅……我突然很想让某人知道，让我背黑锅后果可是很严重！慢条斯理理好衣襟，我这才微微叹息道：“姑娘，你认错人了，我并非楚留香。”
那少女冷笑道：“我若是刚刚欺负了一个女孩子，也是不敢承认自己是楚留香！”
……我真很想告诉她一个真相——楚留香要是真“欺负”了像你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美女，这厮是绝对不会不敢承认自己是楚留香——他只会在吃干摸净之后，留下一句“楚留香是不会只有一个女人”就很得意拍拍屁股飘然远去，然后江湖上从此就会开始流传这厮新催花战绩。
“我确实不是楚留香。”我简直都有些无奈了……我长得就这么像采花贼吗！
那少女瞪着眼睛：“你不是楚留香？那你敢发个毒誓么？”
我无语一叹：“可以。我若是楚留香，那就叫……”这时，叶孤城却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西……”我微笑着看向叶孤城，近乎叹息道：“果然，这世上只有你才是愿意不计任何条件为我……”见叶孤城听神色微微一动，原本锋锐如剑目光亦不由随之一缓，我回头向着那少女正色道：“他一世不得沾美色！”我坚定指着叶孤城。
叶孤城：“……”
那少女有些呆滞瞪了我许久，才终于又冷笑道：“你拿别人来发誓，这算什么诚意！”
我叹息一声：“那你要我如何？”
那少女瞪着我：“至少也得拿你自己来赌咒发誓才做得数！”
好吧，我没办法了，不过想了想……这事也确实不该连累人家叶孤城，于是，迎着那少女冷笑，我终于一咬牙，一跺脚：“好吧，那我发誓，我若当真是楚留香，”我转头看着叶孤城，沉声道：“此事确不该让你受害，那么，”我带着真诚愧疚之心，诚心诚意向叶孤城表示了忏悔之意：“……就让我禁欲一辈子！”
叶孤城：“……”
我冲他点点头，然后神情肃然看向对面少女，极力想要表示自己发这个誓是非常认真严肃，不过，现在最重要是——我虽然已经拢好了衣襟，但是衣服还并没有完全穿好，而被像她这么样一个年轻又美丽少女给直勾勾瞪着，我突然觉得有些尴尬，但是看她那样子，显然是不能指望对方突然羞涩一下，所以只得轻咳一声，提醒道：“姑娘……你能不能暂且回避一下？”
那少女怔了怔，但随即便冲我瞪起了眼睛——她表情虽显得有些骄纵凶蛮，但毕竟年轻，容貌又生极美，再怎样作态，也终是带着一股子不自觉……嗯，娇嗔味道，让人很难真对她生起气来。就听她理直气壮道：“我为何要回避？难不成只准你们男人看漂亮女人，就不准女人也看漂亮男人么？”
……叶孤城脸好像微微抽了一下，不过……说的好！我突然有种遇到同类感觉，当下眼底不由就露出了几分笑意：“当然可以，女人天生就有看漂亮男人权利……谁若是不同意这一点，我第一个就不让他好过！”
叶孤城：“……”
笑到一半，我突然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对了，似乎是有点冷落了叶孤城了——毕竟他明明在场，我还总是只跟一个年轻漂亮大姑娘搭话不理他是不太好。于是我转过头看向叶孤城：“你也这么觉得，是吧？”
叶孤城：“……”
“你看，”我笑眯眯转回头去，对那正有些狐疑瞪着叶孤城少女道：“其实他不说话就是表示同意。”
叶孤城：“……”
那少女看了我许久，却又忽然冷笑起来：“楚留香果然是很会讨人喜欢，只可惜我却并不是傻子……你想用这么两句话就蒙混过去是不可能！”
现在我只想叹气了，忍不住喃喃道：“我当然不会把人当傻子，可有人却偏偏就硬要当傻子……”看那少女一下给气脸都白了，我刚微微一笑想安抚她一下，结果就看她唰一下就从腰间摸出了一柄寒光闪闪软剑，然后，也不待我开口，就咬着牙，当头便是一剑削了过来……你太性急了！
剑光很急，也很快，只可惜通常来说，年轻又漂亮美人，尤其是在古龙武侠小说里美人，往往武功都不会太好——因为练武会生出肌肉，更会让她们那一双春葱般柔荑生出茧子，变粗变硬，再倒霉一点说不定练马步练成罗圈腿……西门剑神和叶孤城这俩能把武功练得这么高还能同时有那么笔直两条腿，这压腿压一定很不容易！更何况，对面那少女性子也是一看就知道急很——而真正高手在动手时候，是绝不会太急。
所以这看似凌厉一剑也同样没什么技术含量——我只略略将身子偏了几分，那道急如星火剑光便生生落在了空处。只是，这一剑击空之后，剑身却忽然一转一折……这一剑竟已变了，变得又轻，又柔——同样一柄剑，同样剑气森森，却偏偏犹如一阵清风般吹了起来，仿佛一瞬间，便轻轻吹走了所有生机……浴桶。
一抬手，穿过重重剑影，轻描淡写在她手腕上轻轻点了一下，继而飞快闪身避开因为剑势一歪导致容器被劈四分五裂而四溅水花之后，我微微沉吟了一下——这招式，虽然学艺不精，但确确是我之前曾见过一次：“……清风十三剑？”
那少女脸色突地一变，握剑手更紧了紧，但这时，我耳中却忽然又传来了一声轻要让人几疑是错觉，和一声稍重些，但同样都极细微几声脚步轻响，而同时响起来，还有楚留香那莫名略带迟疑声音：“……林兄？”
房门忽然开了，我下意识一回头，就见门口已经突然出现了一个帅哥，而且还是那种一身标准不能再标准风流倜傥佳公子式锦衣，打扮可谓骚包不能再骚包帅哥……不过叶孤城反应比我更快——他只面无表情略略一抬手，便是一道耀目光华乍起即消，随着寒光漾起，一道剑气无声无息将一面拦在两人之间屏风一分为二，就仿佛是轻轻破开了一张薄薄白纸一般，向着楚留香乍然间就迸射而出！
在这一刻，楚留香同志表现出了丝毫无愧于他在江湖上盛名，堪称可圈可点个人素质——叶孤城这一剑过去，寒光如电，但就在这间不容发一刹那，只见楚留香由前扑到骤停，整个人就仿佛瞬间被生生钉在了地上一般纹丝不动，而后身体却又于电光火石间飞快向外一偏，堪堪避过了那一道凌厉锋芒……只在脚尖前相差毫厘之处留下了一道深深划痕。
不过，楚留香同志最突出优点显然并不在武功和个人反应上——且不论他武功水准到底如何，单就他胆量就非是常人所能及也！面对脚前那一道深深剑痕，他也只是略顿了顿，然后马上就又继续迎难而上了……等叶孤城冷着一张脸准备再追加两剑时候，楚留香已经如一道清烟般飘到了我面前。
而那少女反应就简直和楚留香完全不能比了——等叶孤城都把手里剑用过一轮再塞回剑鞘了，她才反应过来，脸色煞白着，慢了半拍下意识往后一退——如今满地都是被她打碎了浴桶里溅出来水，于是脚下一滑，少女惊呼一声就直直倒了下去……倒在了楚留香怀里。然后我就看着她一抬眼，迎上了楚留香那张含笑脸之后，立时下意识连神情都不由柔了几分。
看她这表现，虽然我不由在心里痛心疾首楚留香这厮果然是桃花命，但是机不可失，我赶紧道：“这下姑娘你总该相信我不是楚留香了吧。”
结果我话一出口，那少女立时就一下从楚留香怀里又跳了起来：“不信！……到了这会儿，你居然还不肯承认！”她咬着牙，似乎极力想要把她那双本来就已经很大很亮眼睛瞪更大一些：“想不到堂堂盗帅居然会是个无胆匪类！”
楚留香听忍不住轻咳一声：“这位姑娘……”
只是还不等楚留香说什么，我立时便收起习惯性微笑，肃然打断了她话：“楚留香是我朋友！”见那少女被我突然变脸给弄得怔了一怔，都忘了说下去，我这才语气微缓正色道：“……所以我只承认他是匪类。”
楚留香：“……”
叶孤城：“……”
少女：“……”
楚留香有些面色古怪咳了一声：“……林兄……”
“做人要诚实，”我微笑着淡定回视：“我记得楚兄你某位做捕头朋友就曾提到过，小偷和强盗在当今应该都是被定性为匪类，没错吧？”
楚留香脸又微微抽了一下，无奈道：“……李捕头确是这么说过，不过……”
我满意轻轻一挥手打断了他话，扭头冲那少女微微一笑：“看，这就叫官匪勾结。”
楚留香：“……”
然后我又笑起来：“当然，如果姑娘你坚持认为他是无胆之辈，我也无话可说，毕竟相较于姑娘你如此壮举……”我轻咳了一声，然后拿眼神用意鲜明瞥了瞥眼下旁边还在冒着腾腾白雾那一大木桶洗澡水，再瞥瞥脸色突然有些古怪楚留香，微笑：“楚留香当然是胆量还不太够。”不过我估计楚留香他这辈子大概是打死他也不可能像你这么真汉子，纯爷们了——他要是真敢像你这样在这时候冲进来……我下意识瞄了一眼神情漠然，但是右手已经紧紧握住了剑柄叶孤城……估计连棺材都可以不用申请了——直接就被叶孤城碎尸万段了！
那少女到底还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很年轻女人——她这会儿脸上也有些泛红了，她大声道：“我就算看了那又如何？难不成你还想杀人灭口不成？”她一边冷笑着瞪我，一边又捏紧了手里那把明晃晃软剑，顿时引得叶孤城都忽眉峰一凌；面上寒意骤涌，按在剑柄上手亦是不由随之一紧。
“姑娘，你误会了……”我微笑着叹息道：“像姑娘你这般美丽女孩子，一定没人忍心伤害你……除非那人不是男人。”
叶孤城：“……”他默默，迅速把手里已经拔出了一半剑给塞回去了。
那少女瞪着我：“……那你想怎样？”那一丝薄薄怒意给面颊染上了一层淡淡霞韵——即使是怒气冲冲在瞪人，她也仍然是很美丽，让人很难真心去苛责她，我也一样——尤其她还是专门跑来找楚留香茬。于是我极力在面上漾起了一丝春风化雨般温柔笑容：“我不过是想让你明白，我当真并非楚留香。”
那少女瞧了我一眼，脸都有些板不住了，却还是在努力朝我瞪着眼睛：“这般风流模样，你若不是楚留香，谁是？”
我朝楚留香瞥了一眼，含笑道：“姑娘刚刚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那少女怔了怔，下意识瞟了楚留香一眼：“……他和我听说可不像。”
楚留香苦笑着，忍不住又揉了揉鼻子，喃喃道：“传闻有时候也很可能和事实真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说倒也有理。”楚留香刚微微一笑，那少女又道：“若你才是真楚留香……我听说盗帅楚留香，不但生英俊潇洒，而且是个温文有礼翩翩君子，他性情潇洒，聪明风趣，还有满腔正气……”
……即使以楚留香脸皮厚度，这下都有些泛红了——毕竟此刻他周围还有我们这些知根知底人在……大家都在围观武林中不世出五好青年，所以楚留香只好谦虚一下：“姑娘你过誉了……”但那少女紧接着又道：“……那传闻倒确是骗人。”
楚留香：“……”他笑容好像又有些僵了。
那少女道：“你真就是楚留香？”不过楚留香到底是楚留香，他迅速冷静了下来，苦笑着摸了摸鼻子：“似乎冒充楚留香并没有什么好处。”
“没错，”我笑眯眯插了一句：“因为那样一定会有很多美丽女孩子想要缠着他。”
叶孤城冷冷也跟着接了一句：“也一定有很多人想让他死。”
变起肘腋
楚留香倒是好定力，闻言连脸色都没变，只是冲叶孤城意味深长微微笑了笑，却忽然道：“若是为了……林兄这等人物，那在下也很愿意被人惦记。”
……叶孤城眉毛好像竖起来了，不，应该说，他脸上一下全结冰了：“只怕他并不希望被你惦记。”
而楚留香微微一笑：“没有人有资格替别人做选择。”
叶孤城冷冷道：“他已经选了。”
楚留香叹了口气：“……骄兵必败。”
叶孤城：“……”
不过那少女却没有注意他们俩交流，而是立时就开始瞪着楚留香：“既然你就是楚留香，很好，那你知道我是来干什么吗？”
楚留香回首含笑而对：“愿闻其详。”
那少女瞪了他一眼，冷笑着，拖着长长声音慢慢道：“我想找一样东西。”
但凡这种开头，通常都是麻烦预兆，而楚留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麻烦缠上身了，闻言立时便是警觉一顿，非常聪明没有接话，不过可惜是，这里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而我一向都是以帮助朋友们人生变得更加充实而富有意义为乐，所以我立时便很愉快代他接道：“那这位姑娘你当真算是找对人了……武林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楚兄向来最是擅长帮人解决麻烦了。”
楚留香几乎是一脸微微无奈在看着我了，而显然，他这表情让很多人都觉得很解气——那少女很快就又开口了：“那东西被偷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指了指自己发冠上多了出来那个坑。
我只能说：“……那你大概也没找错人。”——这回包括从刚刚起就一直在很自觉充当背景板一点红在内，大家都下意识扭头去看楚留香了……我觉得眼前这情况，相比起什么人民眼睛果然是雪亮，还是众望所归来更贴切一点。只是，看着楚留香脸又有些僵硬趋势，我觉得作为朋友，还是需要开导他一下，只是还没等我在心里斟酌好怎么开口，楚留香却忽然叹了口气：“……林兄莫非也以为此事是我所为？”
我面色淡淡微微摇头：“我自然是信得过楚兄。”
见楚留香望向我目光突然亮了亮，我才再度开口：“不过楚兄，钱财乃身外之物……”
楚留香：“……”给梗了好一会，楚留香才好像有些艰难道：“在下刚刚听林兄你说似乎是……”
我笑眯眯截断他：“我对楚兄妙手空空之技向来是最信得过。”
楚留香：“……”
那少女听了好一会，只冷冷道：“我珍珠被偷了，而且我亲眼看到那小贼是进了你们这几间屋子。其他客人都是不懂武功普通人，而这里却有位大名鼎鼎盗帅……”她气冲冲瞪起眼睛：“即便不是楚留香偷，也定是你们当中一人偷！”
我们当中一人偷……结果所有人，包括一点红在内，大家又都在看楚留香……至于楚留香——他又开始摸鼻子了。沉吟了一些，楚留香终是忍不住道：“莫非在下每到一个地方，就必定会去偷东西么？”
我微微一笑：“当然。”
楚留香：“……”他忽然看向我，微微笑起来：“说起来……林兄应该也很喜欢珍珠才对。”
这回是叶孤城神色淡漠开了口：“你错了。”
……叶孤城，你确实是个好人……我忍不住有些感动深深看向他——叶孤城冷冷道：“他喜欢是珍珠粉。”
我：“……”
楚留香：“……”
“咳，”我语重心长道：“……为人当重义轻财。”
叶孤城：“……”
楚留香：“……”
这时，那少女很不耐烦打断了我们话：“别想蒙混过去，肯定是你们当中一人偷！”虽然这么说，她一双眼睛却只瞪着楚留香“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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