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为朽木白哉的日子里+在成为西门吹雪的日子里+在成为妙僧无花的日子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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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在自知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即使被蓝染制住，我前一刻也还在思考将来到底怎么忽悠看到了蓝染自编自导的真相的雏森，然后下一刻，我就感觉到脖子上有一个热乎乎，软绵绵，似乎还微带湿润的东西轻轻的来回蹭了蹭……这是……嘴唇？！于是，只在这一瞬间，我就觉得脑袋里好像突然“咔”的一下，有什么东西断了……性。骚。扰！

　　　　￥％#￥@*&……短短一刹那间，脑袋里一下暴涌出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什么意思的乱码，我整个人都炸了：到底谁跟我说蓝染是正人君子工作狂，一心只看事业的！暴怒之下我瞬间狂化，攻击力翻倍，智商跌破最低指数，两臂陡然生出无穷神力，猛然向上振起……没动，再使劲……还是没动——蓝染的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扣住我的两个手腕，而且简直像个老虎钳子似的，把我的两条胳膊死死的钳在背后！

　　　　反抗连续被镇压，我终于稍稍有点冷静下来——不得不承认蓝染那突然施加在我的手腕上，几乎把我的骨头都给捏断的力道对于我的血压下降，从中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但是，就在我终于开始智商回升，想起这世上还有智取这一斗争方法的时候，我就感觉脖子上突然一疼，被蓝染毫不客气的重重咬了一口……你丫刚刚是在酒精消毒吗！

　　　　蓝染咬的是真的重，那种尖锐的，几乎像是已经把皮肉彻底咬穿的剧痛，只是一瞬间就疼得我险些绷不住冰山脸了。于是我立刻就毫不犹豫的顺从了生物本能，猛的向后仰脖子，但是我只稍稍向后仰了一分就迅速的停了下来，然后迅速回归原位——什么叫撕咬，我今天算是切身体会到了，那种皮肉被尖牙撕扯的感觉，真的是让人从脑海里直接生出了一片尖锐锋利，寒意森森的狼牙……而且还是无龋齿无蛀牙绝对常年使用蓝天六必治保养的上好牙口！

　　　　刚才被刺激过度，我还没注意到，这时候被脖子上的疼痛感一牵扯停下动作，我才发现，被蓝染咬着地方离着喉咙非常近……那种悠长而极有规律的火热气息喷洒在喉咙处的感觉，却莫名的让我浑身发寒，简直刺激的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注意到我停下了动作，蓝染才松开他那绝对保养的极好的牙口，然后一丝丝一缕缕被刻意压得极低，也极暧昧的声音，随着他在我脖子上再度开始轻轻的反复摩挲的嘴唇响了起来：“看来，这个方法确实是非常有效。”

　　　　……这种动作，这种声音，你真是蓝染，而不是哪个世界穿过来的变态吗？

　　　　蓝染低低的笑着：“说起来，我还真没有想到，你真的会是这种反应……真的是，相当的有趣。”

　　　　大概是气过头了，反正我这时候反而没有一开始的激动了，啃啊啃啊的就习惯了，只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镜花水月？”你是虚拟的吧，是镜花水月根据我的内心催眠的吧……我宁愿我的内心深处其实是对蓝染心怀不轨！

　　　　“哦？为什么这么问？”结果蓝染只是饶有兴致的问了一句——他还是继续把嘴唇贴在我脖子上问的。

　　　　强忍着身上争先恐后立起来的鸡皮疙瘩，我面无表情的从牙缝里挤冰渣子一样挤出一句：“蓝染惣右介不会做这种事。”雷死人了！好端端的阴谋热血王朝争霸改言情了吗？还是最新潮的耽美版的……蓝染是枭雄不是情圣更不是变态啊啊啊！

　　　　蓝染话音中似是带着莫名的笑意：“那么，在你的眼里，蓝染惣右介是个什么样的人？”

　　　　还用说吗？心黑手狠、薄情寡义，但是如果用个比较正派的词，智勇双全也绝对合适就是了！总之我宁愿看着你拿镜花水月一刀刀砍我，也接受不了你一下子变鬼。畜派情圣！我目视屋顶，僵着脸高高昂起下巴——被蓝染抵在要害部位的那一口利牙逼的：“至少不会像你这样侮辱自己的敌人。”

　　　　“侮辱吗？”蓝染的声音低了下去，似乎在思考，然后用一种毫不以为然的否定的口气淡淡道：“但我却并不这么认为……”

　　　　……如果不是我现在手还是被他制的死死的，我非抓狂不可——徒手我也要挠他一脸血！就你现在对我这动作，任谁看了都得觉得你侮辱我！而且后面还得加两个字的补充词——侮辱过了！

　　　　我一口气没上来，蓝染带着笑意的声音又再度低低的在我耳边弥漫开来：“我现在的这种行为，在那本书上似乎被称作征服……”

　　　　书？我突然有了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果然，蓝染在该傻的时候总是特别聪明，十分好心的给我解释道：“那篇文章的全名是《打破冰封的心防——教你征服你的冰山情人》，是我在一本相当特别的书上看到的，那本书的名字叫做《女协会刊》。”

　　　　……我已经只剩一句话想问了：“你为什么会去看这种书？”女协女协女协！你看不懂那个女字吗！你是男人啊！我简直想要泪流满面了，不管你是坚强上进的去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还是去看反人类战争狂希特勒的《我的奋斗》都好啊，我真的宁愿你向希特勒看齐的……反正你现在干的比他也不见的差到哪去了！

　　　　虽然我昂着头完全看不见蓝染的表情，但是光听他的声音，我就敢打赌他现在脸上的笑意肯定让我看了就想挠他：“原因吗……在尸魂界中，有很多特别的女性，这一点白哉也知道吧，而就我的长期观察来看，她们几乎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其中绝大多数，似乎都很喜欢这本叫做《女协会刊》的书，就连我之前的副官石川也不例外，我刚刚说的那篇文章，还是在她房间里找到的一本《女协会刊》上看到的。我原本只是觉得那本书上的想法非常……有创意，”蓝染稍稍顿了一下，选了个比较中性比较褒义的形容，不过他话里那种瞬间微微抽搐的感觉是怎么也掩饰不掉的，“不过就现在看来，似乎也很有些可行性，而且，你的反应确实相当的有趣。”说着，蓝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忽然在我的脖子上，极轻浅的舔了一下……

　　　　感觉到脖子上瞬间划过的那种温暖的，略带粗糙感的，麻酥酥的湿润感觉，我一下毛了，对于鸡皮疙瘩的容忍瞬间就涨破了上限，然而正当我即将小宇宙爆发的时候，蓝染忽然离开了我的脖子，温柔的道：“雏森，这一切你都看到了，有什么想法吗？”

　　　　经过蓝染的友情提示，我终于及时想起旁边还有个围观群众在，强压下蓝染的嘴唇立刻后，被脖子上那一小块极有存在感的凉飕飕的感觉激起的怒气，硬生生把即将暴怒扭曲的五官于瞬间僵在了原位……说起来从刚刚那一声尖叫之后，她好像就一直没出过声了。我转过头，结果看见两眼直直望着我和蓝染两人的雏森桃那本来就不小的萝莉眼瞪得滚圆，脸上正一阵青一阵红的脸色乱变，一张嘴开开合合的硬是有个音节都没发出来，看见我望向她的时候，更是眼圈都红了，头也微微颤抖着垂了下去。

　　　　虽说我也对她在原作中，因为被蓝染迷得神魂颠倒就对小白拔刀很不满，但是现实中看到这么一个外表才顶多十三四岁，而且长的很可爱的小萝莉露出这么一副可怜的样子，还是有些不忍心的，尤其是在我也亲身受害之后。对方是蓝染的话，确实是太值得理解，太值得同情了……我绝对是最值得所有人同情的一个！想起原作上雏森桃发现蓝染没死时的那种激动，我微微叹了口气，正准备等待传说中的固定句式：XX，你没死？结果雏森桃垂着头，身子微微颤抖着，而且略带哽咽的道：“对，对不起，蓝染队长，我，我竟然没办法……说一句……祝你们幸福……”

　　　　看着她似乎很内疚，而且更伤心，甚至连娇小的身子都颤抖更厉害了，我也内心抽搐的说不出话来了，结果蓝染好死不死的又凑到我的耳边，冰冷的笑意伴着滚烫的气息一齐喷在我的耳朵上：“我说过，会做一些不那么无聊的事，现在白哉觉得，这一幕，是不是很有趣？”然后我的另一边耳朵还在断断续续的响着雏森桃哽咽低泣的声音：“对，对不起，我，我，恭喜你们！”

　　　　……我咬死你！

　　　　我刚眼睛微微一眯，身形微微绷紧，准备找个肉嫩的地方给他吭哧来上一口的时候，忽然感觉蓝染原本紧紧扣着我两只手腕的手松开了，然后我只这么微微怔了一下，蓝染就已经起身朝着雏森桃去了，而在他越过我的时候，我还听到他的声音低低的在耳畔飘过：“我会让你看到更加有趣的。”

　　　　然后，我就看着蓝染微笑着走到雏森桃面前，用温柔的简直能把石头化开的声音道：“谢谢你，还有，已经没事了。”我眼睁睁的看着单纯的萝莉抬起头，用满含泪水的大眼睛痴痴的看着蓝染，然后扑进他怀里：“蓝染队长！”再然后，就是蓝染给了她一刀，还有那句经典的：“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

　　　　我这时候简直像是被魇住了一样，就好像眼前还是电脑上在播放的动漫，整个人都动弹不了，眼睁睁看着蓝染一边从雏森桃的身体里拔出血淋淋的刀，一边微笑着向着我转过头来：“……我如今已经遇到了最理解我的人。”……你是想说我从此就可以脸贴脸，脖子靠脖子的和你最贴近了吗？我该感动吗？但是，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这时候失去了刀的支撑，原本应该很快软倒在地的雏森桃，忽然举着刀满脸疯狂的含泪朝我扑了过来：“一定是你，是你……”

　　　　没有了蓝染的压制，我几乎是本能的在瞬间就拔出了千本樱架住劈过来的斩魄刀：“蓝……”可刚忍不住朝着蓝染开口喊了一个字，我忽然就感到手上的感觉不对，一低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千本樱竟然已经插到对方的身体里去了……再一抬头，我惊得差点跳出去：人也换了！

　　　　同样身形较矮，但是却多了一身羽织的小白，被我一刀插在身上，流血流的脸色煞白，却死死的抓着我的一只袖子，眉头拧的死紧的盯着我，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朽木队长，你真的要跟着蓝染一起，背叛尸魂界？”然后我再一眨眼，鸭又换回了老母鸡，雏森桃一脸惊愕的看着我，断断续续道：“朽……木队……长？”

　　　　催眠你就催眠吧……这到底哪个是真的？！

　　　　而原本离我还有些距离的蓝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微微笑着，略略凑近我的耳侧：“白哉，你只能选择我……”

　　　　大门忽然又被推开了，又冲进来一个惊讶的小白：“你们？！”

　　　　蓝染只是看着我，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意：“现在你明白该怎么做了吧？”

　　　　瞥了瞥已经满脸愤怒的冲到我眼前的小白，我冷冷的看着蓝染：“你果然不会给我选择。”

　　　　蓝染的唇角刚刚漾出一丝笑意，我就一把抱住他的手：“绯真！”

抗争

　　　　我话一出口，蓝染唇角漾起的那一丝笑意……没僵。BOSS就是BOSS，蓝染同志的应变能力和镇静淡定显然达到了极高水准，别说表情了，人家就连脸色都没丝毫变化，只是眼底一瞬间微微划过一道流光，然后就一脸温柔平静的微笑看着我了：“白哉……”虽然后续内容给打了省略号，但是他那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已经足够明示其中的深意了：都到这份上了，你就不要再负隅顽抗了！

　　　　但是在蓝染强大的精神压力下，在这一刻我却突然受到了光辉的革命先烈们的感染——咬定青山不放松！我万年霜冷冰封的眼神出现了微微的波动——不敢跟蓝染锐利的眼神长时间直接对视；我那长年紧紧抿成一条坚定果决的直线的嘴唇在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不是谁都能有决心有毅力对着反派最终BOSS肉麻的；甚至我的身体都在微微震颤——我暂时还没摆脱生物怕死的本能。不过，即使眼神飘忽显得心意很不诚恳，可我终于极力让自己满怀深情，而又义无反顾的对着蓝染开始情话绵绵：“绯真……我……”我快肉麻死了！

　　　　残酷的现实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我了半天，直到浑身的颤抖开始明显增幅，我都没找到合适的情话来结束自己当前这种汗毛直竖，鸡皮疙瘩猛起的状态……或者干脆来个致命一击——直接把自己给恶心死。只是我这边没进展，不表示身经百战影帝级的蓝染也会卡壳。只见蓝染忽然阴险的冲我“温柔”一笑，被我刚刚一把攒住的温暖大手也立时来了个轻轻回握，然后还不忘用只能以情深入骨来形容的对着我轻轻吐出一句：“白哉。”……他居然一点都没有从我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回去的意思！

　　　　在穿越以前我还真没怎么琼瑶过，最开始的那句“绯真”更是纯属我在长年的对敌斗争下，被周围强敌环伺的严酷的生存环境给培养出来的急智的产品——简而言之就是为求速度，在说的时候走了后门，根本没从大脑那边正式经过。这带给我的好处是直接把本来应该出现的副作用，比如起鸡皮疙瘩，肉麻之类的感觉给屏蔽了，坏处就是我在使用之前，忘记把蓝染之后会有的反应给考虑进去了……人家可毕竟是货真价实的影帝级BOSS，道行不是我能比的！

　　　　就比如现在，蓝染那“白哉”两字一出口，就把我给肉麻的浑身微微一哆嗦，就连正抓着他的两只手也立时就像触电一般，下意识的就想甩开他的手。但是我相信我这种异常动作完全没有被小白发现，因为蓝染反应迅速应变及时的在第一时间就紧紧回握住了我的两只手……这下换我僵硬了。

　　　　只是还没等我考虑好，到底是大白纯洁无暇绝不容人污蔑的清誉更重要一些，还是眼下蓝染极有接近吃豆腐嫌疑的肉麻表演更让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蓝染就已经忽然松开了我的手，给了不远处已然被眼前的剧情给惊得目瞪口呆，明显失去应变能力的小白一个带着冷意的微笑：“日番谷队长看的还满意吗？”

　　　　“……”小白一滞，但瞬间就令我极其欣慰的表现出了天才们有异于正常人的反应：“……雏森？！”小白惊愕的看着地上正倒在血泊中的雏森桃，但总算还保持着身为一个队长应有的战斗素养，没有立时抓狂的扑过去，也仍然对蓝染保持着应有的警惕……虽然我觉得这纯属无用功。

　　　　虽说我已经忘了原著中这一段究竟是怎么发展变化的，但是小白没有很正常人反应的顺着蓝染说一句满意什么的，也能在暗恋对象被人重伤的情况下，仍然没有把手里的冰轮丸一甩就扑上去哭喊，我已经异常欣慰了，只是，你这时候才注意到她……你刚刚看戏看傻了吗？还有，小白并没有顺应无辜群众的心声，从正光芒四射王霸之气全开的蓝染身边把我给顺利忽略掉：“朽木队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小白一指还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雏森桃，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略过了蓝染。

　　　　“……”你不忽视我也就罢了，怎么反而把这么抢镜头的蓝染给屏蔽了！我悄悄瞥了一眼旁边正满脸意味莫测的笑容的蓝染，然后被他不动声色的微笑着看了回来，再然后，等不及的小白又问了一遍：“朽木队长，小桃……雏森她，究竟是被谁给刺伤的？”冰轮丸已经出鞘，而小白这时候不止是表情复杂，满是愤怒、惊愕、凝重、警惕、担忧，他的声音更急，口气也愈发严肃，只是他虽然是在问我，但是眼睛却是死死盯着蓝染，显然已经自行锁定了凶手。

　　　　我默默的冷汗着……如果没有蓝染刚刚的镜花水月，这时候我肯定已经理直气壮而且毫不犹豫的指认真凶蓝染了——这事98都已经结案了……说是你就是你，不是也是！但是现在，我还真拿不准雏森桃挨的那一刀是不是我捅的——蓝染向来心黑手狠不择手段，而且尤爱辣手摧花，把我忽悠的亲自出力的几率也是同样的居高不下。我无声的瞅瞅寒意森森的冰轮丸，万一真是我干的，搞不好那记大红莲冰轮丸就直接砸我脑袋上了。

　　　　显然我长时间的沉默是金引起了小白的疑惑，他放过了蓝染，朝我看了过来……我赶紧淡定扭头错开他的眼神，然后用我目前所能表现出的，最深情的目光看向蓝染——本人还在迷乱状态，无可奉告！

　　　　蓝染忽然扭过头来含笑看了我一眼，看的我微微一哆嗦然后又立刻回以更加深情的目光，而蓝染这时候却转过头，对着小白一派从容道：“是我。”

　　　　……你竟然真的有舍己为人，澄清真相洗刷冤屈这种美德，听了蓝染的话，我觉得我激动的简直都有点精神错乱了——最明显的证据就是我竟然感动的想要抱着他亲上一口了！只是显然小白完全没有被蓝染这一优秀品质所感动，怒喝一声就开始灵压狂升。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蓝染是一点不急，不但镇定自若的等着小白发大招，还依旧保持着一脸淡定装X到让人想一脚踹到他脸上的表情——对此小白明显和我有相同的感想，因为我发现他看了蓝染一眼之后，灵压提升的速度那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猛增。

　　　　但是，就算我感觉不出来小白释放出来的灵压明显比我弱了一筹——虽说他确实很愤怒，但很可惜爆SEED一向是主角专用的独门绝技，而且有谁看见过最终BOSS被配角的爆SEED给推到过？98也已经早就告诉过我了，小白放卍解那是只有被秒的命，更何况现在还有个市丸狐狸没出现——虽然我觉得这时候他也已经根本没有出场的必要了，该他干的和不该他干的热爱指点后进的蓝染同志都已经给包圆了。

　　　　小白毕竟曾经是我的弟子，看着正太溅血也实在不是我的爱好，但是要我出手去挡蓝染的攻击，一来我不敢，二来我也很有自知之明，三来……我还没疯！所以，就在这明显是崇山峻岭对小山丘——我指的是海拔，总之，就在这明显极不公平的战斗即将爆发之际，在这电光火石一触即发之际，我终于向着蓝染伸出了为广大正太控所深深期待的正义之手……摸上了蓝染的脸！

　　　　战斗节奏瞬间被我打破。我这惊世骇俗的动作一出，不但小白张着嘴把卍解的台词给完全忘了，甚至就连蓝染的脸上，也不由的露出了一丝极其罕见而细微的诧异……我明白，癞蛤蟆看见天鹅倒追自己都是这表情。我强忍着抽搐的冲动，将两只手贴上蓝染那棱角分明的脸——确实棱角分明，那骨头不是一般的硌手。手底下温暖柔软，最重要的是手感异常细腻的皮肤，让我几乎有种什么都不干，先排除万难问清楚他的皮肤保养秘方的冲动。但是我的意志是坚定的，所以最终我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将自己的冰块脸摆出含情脉脉的感觉：“绯真……”

　　　　小白再一次表现出了他不同于正常人的反应，只见他完全没有沉浸在眼前这惊人的一幕当中，而是迅速的对着蓝染再度摆好防御架势，对着我就吼：“朽木队长，你清醒一下！”我听而不闻，倒是蓝染想要转头，而我是面不改色，把他的脸坚定的，用力的往回扳：看我，看我……对着市丸狐狸那么多年，白毛你也该看腻了吧？只是小白不能理解我为瀞灵廷保留花朵的一片苦心，看我没反应，当即就又对着蓝染怒喝：“蓝染！你究竟又对朽木队长做了什么？！”

　　　　……我作证，这回蓝染真是冤枉的，不过那个又字是？小白果然还是个生嫩暴躁的少年，还不等蓝染为自己辩解，下一刻就愤怒的卍解了：“卍解，大红莲冰轮丸！”

　　　　货真价实，完全不像我那种大部分都是依靠心理作用制造出来的冰霜寒冻的气息迅速弥漫开来，整个房间里迅速降温。蓝染好像也被镜花水月了一样，依旧是从容的微笑——被我双手摸着脸微笑，然后那深沉难测的双眼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至于我，我在认真思考，是利用当下的有利形势直接把手指插进蓝染的太阳穴快一些，还是被蓝染拧掉两只手的速度快一些。我正在思考中，忽然就感觉手上正摸着的蓝染的脸忽然朝着我动了，但是还没等我明白过来，小白就好像被牵动了气机一样，怒喝一声已经一刀朝着蓝染劈了下来！

　　　　雪亮的刀光刺过眼底，我终于回过神来了……丫的满场冰块一道刀光居然反射的一连刺了我的眼十几下！然后我就看见蓝染神情莫测，似带着冷意又似带着轻嘲的脸，正缓缓的朝我压了下来——眼对眼，鼻子对鼻子……嘴对嘴。而我的眼角余光还扫到蓝染正对着小白缓缓抬起一只手……先管哪个？

　　　　这问题没用我考虑，小白没砍下来，他在怒吼：“蓝染！放开朽木队长！”背景音好像是雪花碎裂的声音……

　　　　我非常感动，虽然他喊错了，也把动作的主动方给完全弄颠倒了，但是他这一声呐喊还是让我生出了反抗蓝染的无穷勇气，同时也下定了决心，出杀手锏！于是我抬起头，迎上蓝染正缓缓向我靠近的眼睛，一边用扔附在他脸上的双手微微施力顺势下压，一边神情凝重而严肃：“你真的……”我咬了咬牙，狠狠一下把蓝染的头按在胸口，“怀孕了？”

反击

　　　　胸口像挨了降龙十八掌似的在隐隐作痛，刚刚那一下险些砸的我呲牙咧嘴的绷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