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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坊恩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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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千帆噘起嘴:“哥,看来你不仅扭着了足筋,你更扭着一副牛脾气了。”

展千舫轻声道:“千帆,你也了解爹的性子,他凶归凶,我们一旦病着,伤着,他比谁都焦急。”

展千帆喟息一声:“哥,把脚伸过来,我帮你推一下。”

展千舫点一点头,抬起右脚,搁在乃弟的大腿上。

展千帆替兄长脱鞋撩裤,随即他倒抽一口气。

“老天,肿起来了。”

“难免的!”展千舫不以为意:“快推吧!”

展千帆将手捏住展千舫的脚踝。

展千舫的身体颤抽一下,额头上也冒出冷汗。

“忍一忍,哥。”

展千舫挤出笑容:“我没事儿,你推你的。”

展千帆一面堆拿,一面埋怨:“偏偏玉郎叔又不在家,否则——。”

“千帆!”

展千舫以轻责的语调阻止乃弟:“玉郎叔在展家多少年了,原该给他长假,让他们老夫老妻趁着还能走动的时侯,尽兴的游历名山大泽,遍访各处名胜,你如果抱怨,便有失厚道了!”

展千帆的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份憧憬:“哥,我发誓,我日后也要娶一个才华横溢的绝色女子,与她并辔天下,邀游人间。”

展千舫扬一扬眉,取笑道:“阁下好高的眼界,好大的雄心,你也不掂掂自格儿才几两重,够份量去祈得那么好的女孩儿当伴侣吗?”

展千帆傲然道:“为什么不能!既然爹能遇到像娘那样不凡的女子,我展千帆当然也能找到绝代佳人。青,你们心说,你有没有这份冀望?”

展千舫的眼底也勾起一波采芒。不过他的采芒,迅速的隐起来。

他忙推开展千帆的手。

“有足声传来,快把鞋子交给我。”

展千帆并没有把鞋子递给兄长。

他迳自为他穿上。

不一会儿

熊抱琴再次出现在亭里。

“大少、二少,总瓢把子请两位少主到后堂会客。”

展千舫点点头,拉着展千帆才刚起步,熊抱琴又出声招呼他们:“总瓢把子还交代属下几句话,指示属下转告大少及二少。”

展千舫诧异道:“什么话?”

熊抱琴放柔了声音:“张大夫携张夫人云游未归,不过最近城南的『悦来客栈』,住进一位走方郎中,姓房,叫房至善。

据说他推拿活脉的手法极佳,所以上门问诊的人还真不少。总瓢把子已经嘱咐谷执事前去拜访那位郎中了,一旦谷执事确定那位郎中,着实俱备了真才实事,而不是四处招摇撞骗的坏人,鏖双将直接延请他到总堂为大少看看。”

展千舫僵住了。

展千帆则睁大眼睛。

“小舫!”

熊抱琴关切的道:“你究竟伤着哪儿了?怎么没听你提起呢?”

展千舫苦笑道:“白费心机了,到底还是教爹识破了。我扭伤脚踝,没有什么大碍。”

展千帆如释重负。

“爹知道最好,省得我时时刻刻提心吊胆捏冷汗,唯恐你一伤再伤。”

“小舫,这种事儿你怎么能隐瞒呢?若是没弄好——。”

“抱琴。”展千舫温和一笑,道:“我明白伤势轻重,请问我爹是否还有其他的交代呢?”

熊抱琴不禁叹了一口气。

“有的,两位少主,总瓢把子说,你们不妨慢慢打点,慢慢过去。另外总瓢把子还指示属下务必叮咛二少,请你好好照顾大少,别再让他逞强了。”

展千舫顿然无语。

展千帆则哈哈大笑:“乐于从命!”

半个时辰之后。

展千舫和展千帆沐浴更衣,来到后堂会客。

刚走进堂里,展千帆便注意到一双汪汪似水的眼睛,他的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反感,那份感觉之强,连他自己都大为诧异。

“天哪!千舫!”展老太君还没为他们引见,便发出惊呼:“你的脚怎了?“展千舫赧然觑视父亲:“不碍事,婆婆,扭到筋而已。”

晋若菡猛敲黎杖,责备展毅臣:“一定又是你,毅臣。你怎么老是不改一改那副臭脾气,就算你不心疼,做娘的会心疼,云玑地下也会心疼。”

展毅臣皱眉道:“娘,你这是打哪儿说起!”

“就是打这儿说起!”晋若菡气咻咻的道:“昨儿晚,千舫还好端端的,今儿早,你督促两个孩子练剑,就练出这个成果来。毅臣,除了你舍得把他们逼坏这伤之外,还会有谁舍得伤我的心肝宝贝儿!”

展毅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转向展千舫。

“千舫,你快说,脚上的伤是怎么弄来的?”

“我来说吧!”展千帆带着顽皮的笑容:

“昨儿下午,我和千舫——。”

他未称千舫大哥,惹得他爹叱道:“没规矩!叫哥哥。”

展千帆忍不住嘴一撇,继续道:“是的,爹,昨儿下午我和哥哥在江边帮鏖双扎困木筏时,有一群孩子在趸船上玩耍,结果趸船上囤积的木头滚落下来,哥看见了,连忙冲上去挡住木头。

他的速度太急,还没来得及运气,就被滑落的木头撞着足踝,幸亏哥的根基厚,所以骨头没断。”

晋若菡讶然道:“可是今儿早随你们爹练剑时,千舫不是还好好的?”

展千帆看了长兄一眼,没再搭腔了。

展毅臣吸一口气,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感伤。

“娘!”展毅臣望向母亲,轻轻的道:“这两个孩子毕竟是云玑生的,上回千帆的手臂割尺馀长的伤口,他不是也一样闷不哼声吗?”

晋若菡目光一黯,发出微微叹息。

然而展千帆却呆了一呆,嚅嗫的唤一声:“爹!”

展毅臣深视展千帆,他沉静的道:“千帆,玉郎叔没有告诉我,所以你也别错怪他。”

展千帆垂下了眼皮。

“你们两人过来和游表哥打招呼。”展毅臣叹对一旁正襟危坐,而且面貌姣好的青年,道:“建成,我没当你是外人,所以也没避讳这场家务事,你可别见怪了。”

“表姨丈千万不要这么说,您没见外,是建成的福气。”

“你客气了,建成,我来介绍两个不成材的儿子——老大千舫,老二千帆。“游建成立刻起身,向他们打招呼:

“大表弟好,二表弟好。”

“游表哥好!”

“游表哥好!”

“大表弟,很遗憾你今日玉体违和,希望你早日康复。”

“谢谢你,游表哥。”

展毅臣等到他们叙礼完毕,对游建成道:“你一路奔波也累了,先到厢房休息吧!”

“承蒙表姨丈垂爱,建成感恩不尽。”

展毅臣和善一笑,示意一名仆人引领游建成离开。

展千帆望着游建成的背影,他的目光迸闪精芒。

“建成是我姐姐的孩儿。”展老太君的声音引回展千帆的视线:“他原本继承了一间绸缎庄,可是在两个月前,因为邻居家失火,殃及布庄也跟着尽付一炬,甚至连他的媳妇同一个九岁的女儿,也都葬身火海了。

他现在孑然一身,却又不愿依附别房的亲戚吃闲饭,所以他就来投靠咱们展家船坞,谋求一份差事。”

展手帆皱一皱眉:“我看这个家伙目光不正,恐怕不宜举用!”

展毅臣不悦的道:“那么,儿子,你告诉我,正直的目光,应该长成什么样子?”

展千帆的俊容,立刻浮现出顽强之色。

晋若菡立刻打圆场道:“千帆,你今儿才见到建成,而他又连路奔波,满身风尘,难免神态有些疲倦,你先不要有成见,等到日后混熟了,或许你对他的看法会改变,如果这会儿就先入为主,那对建成也不公平,是不是?”

第十一章

流这些地方及其附近所发生的大小事情。由于这些地点乃是渡船由湖口顺江而下,及至康新民遇害时,凶手活动的可能范围,所以展千帆由这几处地点下手侦查,再慢慢抽丝剥茧,搜证寻真。

其中望江县一位唐姓员外中风殂逝,独子在奔丧途中被盗匪劫杀的血案引起展千帆的注意。

展氏兄弟商量的结果,决定出展千舫留在马当继续探访康新民遇害的经过,展千帆则到望江县深入去解唐家的案子。

到了望江,展千帆首先拜防一些当地的儒林好友,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唐员外——唐仁贤——在六月十四日病逝时,唐仁贤的独子——唐存善——正和朋友共游湖口城南的石锺山。

“当天唐家便急派两位远亲赶至石锺山报丧,没想到五天之后,这两名唐家的远亲,竟然是扶着唐存善的灵柩而归。”

——六月十六日,康新民夜载过客,时间吻合了。

“唐存善是在哪儿遭到不测?”

“你就知道唐存善死于非命?”

“我是道听途说,唐存善在回家的路上,遇看水寇夺财杀人。”

“到底是出身武林世家,耳目灵通。唐存善是在马当附近遇劫受刺的。”

——马富,地点吻吻合了。

“我听说唐家两代单传,唐存善殂逝之后,他那一房尤绝后了。”

“是阿!便宜了唐存忠,平白得到唐家偌大的产业。”

“唐存忠又是什么人?”

“他是唐存善的堂兄!”

“听你的口气,似乎不太欣赏他。”

“他的为人好有一比——姓杨的鼠怪!”

展干帆目现慧光,露出会意的笑容。

传闻隋炀帝是老鼠精转世,好大喜功,性爱渔色,在弑父夺位之前,为谋隋文帝的欢心,幸装俭,一旦得逞野心,立刻显露出奢骄本性。

展千帆听到这等比方,心中对那位唐存忠的为人已经勾勒出概括的轮廓了。

“唐员外病故之时,赶到石锺山报丧的两位唐家远亲,他们姓啥名谁,与唐家是怎样的亲戚关系?”

“他们哪,一个唤唐崇岳的连襟,一向在唐家吃闲饭。”

展千帆面露沉思之色。

两天之后,展千舫来到望江与展干帆碰头。

“终于让我问出来了。”

展干舫一见着展千帆,劈头就告诉他:

“六月十七日在彭泽附近的何家村里,康新民曾经在那儿向一位名唤何喜财的老渔户买一些乾粮。那位何老爹说他清楚的看见渡船的蓬舱里,有一位弱冠少年及两名中年人。那位弱冠少年生就一双浓眉,令他印象深刻,另外那两名中年人,一个生着酒糟鼻,一个方脸大耳,他的记忆也很鲜明。所以我便根据何老爹的描述画出他们的画像了。”

展千帆览过展千舫展开的三帧画布,他的眉头皱得很深。

“果然是唐崇岳和齐守纲。”

展千帆凝重的道:“然而这三帧盖像并不足以说六月十七日至六月十九日之间,曾经发生的事情。”

展千帆颔首道:“据我所知,唐夫人有意投状告官,请官府彻查此案,不过唐存忠却拒绝了这个请求。”

“拒绝?他怎么拒绝的?”

“很简单,他向唐夫人解释——唐存善是死在马当的水贼之手,所以望江县的官差绝不会认真查办此案。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唐存忠掌握了唐家的财产,他不会为了这桩讼案,付出半分钱,只可惜唐夫人的手头上也没有足够的财力去向官府打点,所以这件事便因此而作罢了。”

展干舫撮嘴‘呒’了一声:“千帆,你还要再追查下去吗?”

“哥,我可不愿半途而废!”

“好吧,算我多此一问,连爹都了解无法劝阻你!”

展千舫重重的叹出一口气,问道:“你有没有腹案,打算从那儿下手侦查?”

展千帆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

三日后的二更天

唐家大院出现两道敏捷的黑影,他们分别搜向唐崇岳和齐守纲的房间,然后点上他们的穴道,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架走他们。

这两抹黑影虽然扛着两个大男人,却不碍身手俐落,只见他们急奔至城墙下,略略提气纵身,便馑出了城外,并且继续向江边飞掠。

在江岸,有一艘小舟接应他们上船之后,船航迅速,窜入一蓬水草间,一路上蜿蜓蔓行,来到一处腰蔽的沙洲中。

由于夜暗草长,风声咻咻,增添沙洲的诡谲气氛。

那两道黑影扔下唐崇岳和齐守纲,然后用脚踢开他们的穴道。

唐崇岳和齐守纲惊恐的扫视四周,处处都是瞳瞳幽森的黑影,分不出是人是树,也辨不出是实是幻。

至少他们还是瞧得见离他们最近的那两道黑影,在此时摘下他们的蒙面巾!

唐崇岳和齐守纲骇然盯看两个虬髯大汉,在夜风中呼啸中,二人几乎以为身在幽冥……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我……我们都……都是安善百姓……。”

右侧那名虬髯汉子转向旁边一位坐在石头上的人?

“贾寨主,你瞧瞧,货色对不对?”是川腔。

“没错,就是这两头不长眼的猪。古兄弟,那三仟两的赏银,你们赚到手了。”

左侧的虬髯嘿嘿道:“小菜固然不错,主菜却更有嚼头。”

“成,贾某素来乾脆,全看两位贤昆仲的本事了。”

左侧的虬髯汉子踢了齐守纲一脚:

“你叫什縻来看?”

“齐……齐守纲。”

“认不认得老子?”

“不……不认……”

虬髯汉子揍了齐守纲一拳,打得他哀哀怪叫:

“妈格巴子,连老子都不认得,猪!告诉你,咱兄弟的大名,老的听了会失襟,小的听了不敢哭,你给老子听清楚。咱们是江湖道上无人不知,没人不晓的‘勾魂双杰’,我大哥叫古月言,我叫古月道,你这王八目的,有没有听过?”

齐守纲吓得连连点头:“有……有……有…:。”

古月言也跟着踢向唐崇岳:“既然他唤齐守纲,那么你叫唐崇岳,对是不对?”

唐崇岳匍陶在地上猛叩首:“对…对!”

古月道指向那位贾寨主:

“这位大哥你们当然也该知道,他就是马当水寨的头把交椅,贾飞石贾寨王。”

“贾……贾寨主好……”

“不好!”贾飞石恶狠狼的唾出一口唾沫。

古月道由腰间晃出一把匕首,不时的点点齐守纲的鼻尖。

“好……好……好汉……饶……。”

“齐朋友,今儿咱们兄弟请二位来,是有一件事儿要请两位帮忙。”

“什……什么?”

“是这样子的,前些日子在马当附近的水草中,发现了一艘渡船。”

“渡船……?”

“有篷舱的那种渡船,二位知道吧!”

唐崇岳和齐守纲的牙齿烈的打战。

“知……知……。”

“知道?很好!只是渡船上还有一具男,四十岁不到,是湖口摆渡的康舟子。”

“我……我们……不认……不认识。”

“不认识?太遗憾了!马当的捕快查办这桩凶案时,发现康舟子最后一次载送的舟客是过世不久的令侄——唐存善,以及二位朋友!”

“存……存善贤侄……是被……被劫匪……所……所杀……”

“就是这点遗憾!两位朋友,康舟子被弃的地方,离贾寨主的水寨——黑风寨——最近,所以官家为了落案,成天找黑风寨的晦气,而且还逮走两名黑风寨的好汉严刑逼供,其中有一位弟兄吃禁不住酷刑,被拷死在狱里。那个屈死的弟兄,尸体上没有一块完整的肉。

除此之外,官府还向咱们这位贾大王撂下了话,有本事就去找出真凶来抵案,没本事,就只好认命,官府要用黑风寨的弟兄来抵罪销案。”

唐崇岳和齐守纲伏地哀叫:

“我们……不……不知……。”

古月道泛起阴阴杀气,冷笑道:

“咱们‘勾魂双杰’可不是官府的爪牙,凡是有大爷肯出钱,咱们兄弟连皇帝的命都敢要!既然两位曾经搭过康舟子的船,咱们贾褰主的意思是要在两位当中挑一个顺眼的去缴官。现在哪位雀屏中选,就看你们对康舟子及唐存善的死是怎样交代了。”

古月道朝古月言点一下头,古片言跨步上前,伸腿一蹬,唐崇岳闷哼一声,昏过去了。

古月道对齐守纲不怀好意的笑道:

“老实告诉你,齐守纲,唐存忠的意思是——唐家的人争来争去,终归是唐家的人,既然一定要推出认罪的人,当然是找外姓的人!”

齐守纲惊骇万状:“胡……胡说……。”

古月道把七首抵在他的脖子,凶狠的呸了一声:“妈格巴子,老子拿钱办事,还须跟你鬼扯蛋,难不成吃饱撑着。”

“别……别杀我……。”

“不杀你…你给老子什么好处?”

“我……我可以给你钱!”

“给钱?不错,还是一个识趣的像伙,齐守纲,你打算用多少钱来买你的这条狗命。”

“一……一千两。”

“屁!唐存忠还懂得用五十万两买你的这条贱命,你自格儿反倒瞧不起你自格儿。一千两?留给你自格儿买付薄皮棺材还不够哩!”

“好汉,我比二十万两。二十万两,那是我所有的财产了。”

“齐守纲,那个唐存忠告诉咱们兄弟,你这一回做的买卖,可不止这二十万两的代价。”

齐守纲跪伏在地上,不住的哀求:

“好汉,我真的只能拿出二十万两,不然我将其他值银的东西一齐作抵,凑合起来也有二十五、六万两……”

“他妈的,你宰一个人拿五十万,老子拿你二十五万两。呸!我犯贱。”

“天杀的唐存恩,我可以发誓,好汉,我和崇岳各拿二十万两,真的,我愿意赌咒——

我若有半……。”

“少耍这一套了,姓齐的,这种赌咒老子一向当饭吃,不稀罕。”

“好汉饶命呀!”

“姓齐的,我古道是杀人的老祖宗,对于杀人的事儿特别感兴趣,你乖乖告诉我,你是怎么杀唐存善的。”

“好汉,我……我没有杀人……。”

古月道把匕首晃了一晃。

齐守纲急喊道:“是唐崇岳杀的,我只是朦住存善的头。”

“哈!有意思了。”古月道眼睛发光,露出邪恶的笑容:“说详细点儿,要有时间也要有地点。”

“在……六月……六月十七日的半夜,船刚过了马当,那时候崇岳向我打了暗号,我就用包袱朦紧存善的脸,存善从睡中惊醒,他拼命的挣扎,可是崇岳却以预藏的小刀刺入存善的的心口,存善就……死了!”

“你们为什腰要杀唐存善?”

“是存忠的意思,他要谋夺唐家的家产!”

“那腰康舟子又怎么会被杀呢?”

“存善断气之后,崇岳就招呼那个倒霉鬼进舱,趁他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时,就一刀结果了他。”

“姓齐的,你说的可是真话?”

“真话!全是真话!”

古月道拍着齐守纲的肩,阴森森的道:

“如果我问唐崇岳一样的事儿,他的供词和你不同,你说我该杀了你向唐存忠拿五十万两呢?还是杀了唐崇岳拿你的二十六万两?”

齐守纲涕泗纵横,慌乱得不知所措。

“好汉,我没有骗你,你们要找真凶,就该抓他才对。我会感激你们,我会报答你们。”

古月道从一名劲装漠子的手中接过两张纸和一支笔,放在齐字纲的面前。

“口说无凭,你真心买命,就得在这两张招供条上押花示诚!”

“押花?”

“废话!二十六万两可不是小数目,你不画押,改明儿找谁要钱去!”

“我押,我马上押!”

就在昏暗的夜色中,齐守纲战战竞竞的在招供状纸上,签了字,古月道出手拍一下齐守纲的头,齐守纲便趴伏在地面动也不动了。

古月道将那两纸招供交与贾飞石,贾飞石朝他翘起姆指。

古月道笑一笑,转对古月言。

“接下来看你的!”

古月言点一下头,拍醒唐崇岳。

唐崇岳才睁开眼睛,一把森森的匕首已经逼在他的眼前了。

“唐朋友,你好!”

“你……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要取你的这条命,换点儿白花花的银子用用而已。”

“饶……饶命……。”

“甭嚷了,唐朋友,齐守纲方才用了三十万两买了他的命,所以咱们兄弟商议的结果,决定找你作替死鬼吧。”

“不……不要……。”

“不要?朋友,你当你是皇帝老爷儿,说出来的话就是圣旨?”

“不,不是,好汉,我也买,我也买命!”

古月言冷淡的道:“你也想买命?成!你自格儿开价,你的命值多少?”

“三十万,三十万如何?”

“勉强——,”古月言的匕首再度晃在唐崇岳的眼前:“塞我的牙缝!”

“好汉,这已是我的全部了!”

“没关系,只要宰了你,我照样可以向唐存忠出五十万两。”

“饶命呀,好汉,我真的是拿不出更多的钱了。”

“姓唐的,我告诉你吧,六月十七日你和齐守纲干的那桩勾当,齐守纲全都招认了,你不妨想想着,我若是拿出齐守纲的招供状子,你认为唐存忠愿意为它支付多少呢?”

“六月……六月十七日……?”

“装糊涂?”

“好汉,我也是听命行事的。”

“那可不关我的事,横竖我宰一个人韦五十万两,宰谁都一样。”

“好汉,我,我再加钱,再加三万两,三十三万两,那是我所有的积蓄了。”

“三十三万两?”古月言沉吟着。

“好汉,英雄,你高抬贵手……。”

古月言自身旁一名汉子的手中取来纸笔,放在唐崇岳的跟前。

“这样吧,你也押花表示你有诚意付款,那么念在你的优码比齐守纲高的份上,我就勉强放你这一马吧。”

“有两张?”

“废话!一张是字据,一张是招供,没这两张法宝,日后倘若你翻供了,我找谁去要钱?当然喽,你不押花也成——。”

古月言将冰冷的匕首贴在唐崇岳的鼻梁上。

唐崇岳两手颤抖,不敢再多说什么,立刻在两张纸上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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