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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凌风传-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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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七煞!他们是什么来头?”
凌风翻遍脑中资料也没有这几人的印象,武功虽没有到达大宗师的程度,但合击之势连他也不能小觑。这样的人岂会是籍籍无名的小辈?不过仔细观察,七人排列阵势确实有点像天上北斗的形状。
天底下若论杀手刺客的质量,当然首推魔门的补天阁,阁中自然不会只有悲剧男杨虚彦一个人。但这几人显然不会来自那里,且不说杨虚彦自己武功如何,就是他师父石之轩亲自教导,也不可能培养出如此高明的徒弟来!
这时,凌风心底浮出一个人选,除了神秘的尊主,还有谁会有此手段?至于他心中位置与之等同的袁天罡,没有道理与他做对,这几人眼中的杀意是如此**裸地无需掩饰。以他现在心神通灵的境界,可以探知每个敌人的真实心意。
不只是凌风惊诧,赵德言等人心湖间的震动自是要远强于他。这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几大高手必将搅乱原本平衡的江湖局势,甚至可能影响整个天下的大局。以他们超卓的功夫,见了这毁天灭地的威势此时也不由得怦怦心跳。
众人尚在猜测时,那七人中一人莹润如玉的脸上陡然闪过一抹黑光,开口道:“在下天枢,久闻明会主功力通玄,我等七兄弟特来一会,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阁下果然了得。”
凌风一愣,李玄霸一愣,赵德言船上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人是打算欲抑先扬?后面是不是还要开打?
李玄霸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天枢旁边另一人天璇道:“天门即将正式开派,我主广发英雄贴,还望明兄七月初七前往丰都一会!”
说罢,两人左手各是一抖,袍袖中同时飞出一物,啪的一声,并排落在赵德言所在大船的帆桅上,却是两块铜牌,平平整整的嵌入一半,便似是细工镶嵌一般。
众人循迹瞧去,只见钉着的这两块闪闪发光的白铜牌子,约有巴掌大小,一块牌上刻有一张笑脸,和蔼慈祥,另一牌上刻的却是一张狰狞的煞神凶脸。
这二人没有直接把牌子扔给凌风,自然是想要显显他们的手段。不然凌风轻描淡写接住,收入怀中,这些人岂不失去一次大好的旁观机会?他们这样做,自有大力宣传的意思。天门蜀中立派,短短数日内已经传遍江南,现在在北方声名未显,而船上都是影响大的主,省的他们多跑几趟了。
凌风面容古怪,丫的怎么有点眼熟哩?还有那劳什子“天门”,难道因为我自创的三分归元气,真出了帝释天这个变态?莫非俺以后收个徒弟就叫他雄霸?
尚在困惑,脑中飞快转着念头,那边李玄霸皱眉道:“诸位这是什么意思?”
天枢冷冷道:“接了铜牌,便是我天门的客人,就算天王老子也不得加害。这是尊主之令,何人敢违,就是与我天门为敌,李兄如何思量还是斟酌一下吧。”
凌风心道果然是那个尊主搞出的名堂,不过这个保护接牌人的规矩倒也有趣,有心看李玄霸笑话,只见他果然面色一沉道:“你是在威胁我?”
“岂敢?”虽是这么说,天枢脸色上哪有一分岂敢的样子?在李玄霸不及发怒时说出一番凌风哭笑不得的话来:“我天门立足江湖,宗旨便是赏善罚恶,有善必赏,有恶必罚。因为这是首次,所以在第一届大会召开前,必须保护每个接牌人的性命。如有相违,灭其满门,诛其九族!”最后一句杀意横溢,让人毫不怀疑其真实度。
凌风暗自苦笑,终于想起来,好一个赏善罚恶令,这不是《侠客行》中的东西么?人家是赴侠客岛吃腊八粥,这尊主却是要天下豪杰去丰都鬼城观礼,好气派。
如果这趟天门开派大典召开成功,应者云集,那么就意味着天门这个新兴门派的江湖地位绝不会输于老牌的八帮十会联盟,更别说凌风的天下会了。
船上众人心想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天门口气挺大,不过亲眼见识了这几人惊人的实力,倒也不觉突兀。都想这个保护条例定的好,若是有人想破坏人家的开派大典,把客人一家一家的杀过去,岂不是把天门的面子扫净了?
许开山问道:“既然贵门广邀天下英豪,不知这客人有什么具体条件么?”
天璇答道:“我们所请,不是大门派的掌门人,便是大帮的帮主、大教的教主,寻常等闲之辈还不入我门中法眼。”众人一阵喧嚷,他又续道:“许兄贵为明教之主,虽处异域,我主异有耳闻,这两枚铜牌自然接得。”
说罢两人又飞出两块牌来,许开山平平接住,却反给震退一步,唬了众人一跳。
其实非是他实力不济,而是他听这人随口说出他姓许,这个隐瞒身份就是教中最亲信之人也未曾告诉,这人从何得知?心神激荡,不差于给凌风以绝世神功打击之时,这时牌飞速射来,只能后退一步消除劲势。
之后,两人又给赵德言、辟尘与婠婠三人发了牌子。
乱哄哄一阵后,七舟就要告辞。
李玄霸瞳孔一缩道:“七位,难道没有我的牌子么?”
不只是七人此举颇有看不起他之意,而且他见虚空凌立、正盯着他似笑非笑的凌风,心底蓦地发怵,有心借牌自保,最不济也可祸水东引,使凌风与尊主交恶。
天枢道:“一门一派一教一族之中只发一次牌,如李兄你,我们只给贵阀之主令尊大人发牌。牌子我们昨日已经给过,恕我等无能为力。规矩就是规矩,决不能破。”
李玄霸拳头紧握,青筋暴起,但没有多说,嘴唇轻轻蠕动了一下,没人发现他是在暗骂还是别的什么意思,连功力通玄的凌风也不例外,就浑然没有在意。
船上婠婠粉面上表情丰富,问道:“接牌者可以不去么?”
天璇肆无忌惮地打量了她几眼,嘿嘿道:“接牌者必是一门一派之中掌舵之人。既已接牌,就是接受我门邀请。届时如果不给我们面子,休怪天门辣手无情。”
婠婠哼了一声,如花娇靥现出几分落寞,这时让人觉得她并非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妖女,而是一个需要他人怜爱的可怜人。
天璇又道:“天门之中强者如云,像我们七兄弟都是垫底的角色,不然怎么会干这跑腿的粗活?”
众人不信,暗想你们还不是想来点下马威?设身处地地想,换作他们开门立派,派出的使者纵非门中最强力量,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起码会位于中上层。
天枢笑道:“不瞒诸位,我门中有一帝一后双护法,四灵五使七煞星。此外另设有八坛九道八十人,武功都不会逊于我等,其余各行各业,士农工商,杰出之人数不胜数。七月初七,必将是被历史所铭刻的日子,相信大家定会不虚此行。”
众人这回寂然无语,心中不住告诉自己都是幻觉,却知断然骗不过自个儿。
天门啊天门,这样一个庞然大物一旦露出它的爪牙,竟是如此犀利。它潜伏江湖,积蓄如此强大的力量,定然是所图更大。正如这人所言,只怕一个波澜壮阔的大时代悄然来临了!
众人不期然看向空中那道身影,本来都以为天下会的扩张之路已经势不可挡,但现在出现的莫大变数足以如摧枯拉朽般击毁他的所有努力。就算他战胜毕玄,踏平江都,统一南方,他也不得不考虑这个天门!
凌风脸皮抽动一下,这个动作竟出现在他的脸上,确实有几分稀奇。七月初七,丰都鬼城,看来是非去不可了!
只要天门有那人所说十分之一的实力,都会搅得全天下风云涌动。
凌风并不怀疑其言语,因为那时天下豪杰齐聚,定会有一个直观的感受。这方面欺骗不了天下人。
天枢哈哈一笑,踩着小船分开一道水流率先东去,六舟紧跟而上。这份控水工夫,端的了得,在场不乏水道高手,但都自愧弗如。
凌风摇头吁了口气,他知道这七人对他的敌意决非伪装所致,而是因为他本身实力惊人,他们才不得不放弃对他的围杀。当然,最要紧的是,他们都受伤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只有与七人有过交手经验的他才能感到那两人凌空传牌时运劲的细微差别。其余五人自露面起就一直默不作声,显然是在暗中调息。
凌风没有继续出手,就是杀了他们又有何益?那个神秘的尊主似敌非敌,似友非友,委实难以揣测。
他看向李玄霸,目光森寒,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挥手,浪涌,漫天的水汽在空中聚成一个巨大的手掌,足有方圆几亩大小,铺天盖地一样朝着李玄霸就那么拍去。
翻天印!
李玄霸手指颤了几颤,身形激射上天去,举起剑照着水幕一劈,十余丈的剑气喷薄而出,仿佛青龙出海,破云摆尾,看起来劲头十足,但明眼人都可看出此招完全没有伊始时的气势。
山岳压顶,势无可挡。所有人都知道,他完了!
在李秀宁的哭喊中,那掌挟着惊神泣鬼之势猛地印了下来!
轰然巨响,万千水花冲天射舞,好似海啸山崩一般,李玄霸连人带剑给轰下水面,一时间雾汽蒸腾,这一带的河水给拍成真空,泥土碎石四处纷飞,好半天后才给周围的水补充上。
方圆数里的水面彷佛有巨兽在下面奔涌一般,开始了疯狂的颤抖,上下起伏,层层波浪向远处无休止地扩散而去。一大片水域,竟然被巨掌的余波震的翻卷而起,漫空炸起连天的水墙,河岸草地迸裂无数隙缝。
船上每个人只觉四周白蒙蒙的尽是凄迷水雾,在这惊涛骇浪中跌宕起伏,气息翻涌。各大高手都不得不凝神聚气,抵抗那逸散撞来的层叠气浪,体内翻江倒海,心中惊惧。几个站在甲板上功力稍差者被扫下河去,没于水浪中,而杨侑衣裳鼓舞,飘飘欲飞,若非紧抓住婠婠的衣角,只怕早被那巨大的冲击波抛飞到九霄云外。
不论武功高低,均生出船倾人亡的可怕感觉。
好半天后才水平浪息,除了脑袋里变得一片空白的李秀宁,所有人都知道,李玄霸死的连渣都不剩了。李阀新生一代的超级高手,就这样被凌风生生打爆了,死的不能再死!
凌风仰天长啸,声震四野,似把胸中悒郁排去。这时,念头真的通达了。
眼神爆出一丝绚丽的光彩,转瞬即没,他又念叨了一遍七月初七。
※※※※※※※※※
PS:一个月无网的生涯终于结束了。
第232章 美女羲和
北斗七煞走后,赵德言等人失意恐慌之余,对《战神图录》更加期待了。wWw;或许只有这套虚无飘渺却又历代口口相传的奇书才能让他们在短期内适应这风云突变的江湖吧。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在看过地图后才没有即刻离去,反是选择继续跟在凌风身边,试图集众人之力,讨论出这看起来残缺不全的地图究竟代表的真正涵意。
因为这地图连个文字提示也没有,又非单纯的藏宝地点,它似乎画了当地的山河地理,没有见过当地地形的人恐怕找遍天下也难真正寻着,这跟大海捞针差不多。而赵德言与许开山两伙人对中原环境可都不大了解,许开山自不必说,而赵德言这个土生土长的中原人一天到晚耽于习武或者杀戮,对各地名山大川地貌的熟悉估计还及不上凌风这个穿越者。
其实最有效的方法莫过于找寻天下各郡县的图志,然而这些图志姑且不说有没有,纵是有,亦必是分散于各地的,就连杨隋皇宫中也没有备份,谈何容易。但要放弃吧,又是不甘,这地图在他们心里变得与鸡肋无异。现在众人只能存碰运气的普通念想了。
只有李秀宁在短暂愤怒后,情绪逐渐平静下来,心知凌风与李玄霸二人之间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她完全没有理由阻止,何况她具体为何而愤怒自己清楚,手足冰冷地发现自己冷血无情,不是个好女孩,于是要求返回大兴,凌风略作沉吟就答应了。
婠婠见她骑马远去,那背影没有了往日的飒爽英姿,反多了几分凄凉哀婉之意,她的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抿了抿红润的薄唇,有些不大开心。她清楚的很,最近几日内凌风不会让她走了。她对凌风的脾性摸的很透。
但她并非想蹑在李秀宁身后追杀,那样除了徒然与李阀甚至凌风结怨外没有丝毫用处,而阴癸派正值多事之秋,内部尚有许多事情急待她处理,因为有人的地方就难免争斗,随着祝玉妍的去世,长老们未必会服她,支持师妹白清儿的长老大有人在,支持辟守玄师徒的也不在少数。一个弄不好,偌大的阴癸派就会变得四分五裂,复遭魔门前度覆车之辙,把历代先辈遗留的心血毁之一旦。
今日那北斗七煞令她芳心舒服的一点就是光明正大地把铜牌交给了她,等于认同了她在阴癸派中的地位。不似凌风对各路情报的粗枝大叶,她时时刻刻都在关心着武林群雄的一举一动,那位神秘的尊主她也有曾所耳闻,又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其一身武功当真是通天彻地,深不可测,加上天门露出的一鳞半爪,足以威慑派内其余人等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想想也叫她心寒。堂堂圣门第一大派何时沦落至此了呢?而自己居然还沾沾自喜,不以为耻。唉!
反思良久,打定主意一定要从凌风手中套出点有用的东西来。看样子凌风似乎是要渡河出关,然后经洛阳再回江南,她正好顺路。
她恨恨地望向大兴方向,暗自发誓道:“李阀啊李阀,我们之间的恩怨决不会就此而终。祝师你安息吧,婠儿一定会为您报仇雪恨的。”
一想起这茬儿,她的怨念就挺重,凌风显然算不得一个真正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按她的想法,只杀李玄霸一人怎么能够解恨?于是在这位绝代佳人心里,某人不幸地与石之轩摆在了同一位置,都是负心薄幸的代名词。
经过半日行程,众人没有在新丰停留,直接赶至渭南。
酉时(下午17时至晚上19时),酒楼之上,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渭南城的历史由来已久,早在夏时就有建城,作为县名则始于前秦苻坚年间,隋时又有过变迁。它东濒黄河,西临大兴,南倚秦岭,北接延安,渭水横贯其中,是八百里秦川最宽阔的地带,也是中原通往陇西乃至西域的咽喉要道,后世素有“三秦要道,八省通衢”之称。
李阀击溃屈突通的大军后,渭南不战而降,李渊为示大度,县内一切与原先无二,只更过旗号便罢,连驻军都没有换防(当然有时间仓促,人力短缺的因素),所以战争的恐慌并没有扩散开来。
这座双层的酒楼名曰“太白”,寓意不详,据说乃是百年老店,传了四代,生意一向红火,只是近来兵荒马乱,客源有些减少。今日一行百来人齐齐登门,难得见了这许多客官,老板娘心里欢喜,叫伙计好生招待。
掌柜的也不嫌啰嗦地交待几遍,不为别的,这群人中面貌凶神恶煞的就不止十位,用脚趾头一想也知道不好伺候,客人若只是凶还不可怕,就怕喜怒无常,可别为了几个闲钱而平白丢了性命。
不过,里面几个娘们儿真漂亮,那妩媚的眼神、那流苏的身段,差点把人的魂都勾去了,比老头我的黄脸婆强了百倍。可惜啊,几朵鲜花都插在牛粪上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几经商量磋商,赵德言与许开山等人对地图仍然没有一个头绪。
带着三分酒意,烈瑕醉眼朦胧地道:“现在明会主怎么还没出现呢?”他生平自负,为人阴险,今日所受打击最大,什么豪情壮志都消逝无余,所以众人中他倒先醉了。
几桌人立即安静下来,都目不转睛地看向凌风的新徒儿杨侑,显然要听他的解释。
小家伙到这里胡吃海喝,点了许多菜式,浑然一个好奇宝宝,让他们的荷包一下子扁了一圈,面有苦色,心想小屁孩没有一点皇族风范,怪不得杨隋覆灭在即,不然真没天理了。需知在场突厥人与大明尊教众,貌似没有用钱付账的好习惯,倒是杀人越货、吃点霸王餐都很在行。
原来凌风与婠婠在船上客舱里一道闭目养神数个时辰,似是魂游天外。众人都道他们在练功,恢复元气,不敢打扰。这点倒没人会误会,想入非非。晚间商量要入城时,杨侑也有意跟着,专程向师父请示,在大家以为小家伙没眼力,要吃闭门羹时,岂知他还进去待了一刻,出来后春风满面。
自地图被拓后,杨侑本身只剩下政治意义,目前对李阀来说最有用的。现在又有凌风这个大靠山,一行人对他毕恭毕敬,谁敢得罪,反要细心保护。
这时见众人期待地望来,杨侑苦笑道:“明师没有明确说他会来,只是有这个可能罢了。”
众人面面相觑,火姹女言笑晏晏,一副哄小孩的模样道:“小弟弟,你让我们带你出来吃饭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吧?”当时,杨侑假传凌风之意,说让他们先行一步,他与婠婠随后就到。众人可没想到小家伙有骗人的不良恶习。
今晚杨侑给敬了近一坛的酒,生平头次喝的这么痛快,小脸早醉熏成一抹酡红,迷离着眼睛,轻笑道:“这是婠婠师娘给我出的主意,只要我扮个笑脸,各位肯定会请我到城里大吃一顿。果不其然,嘿嘿!”
他贵为皇亲帝胄,爷爷杨广可不是个节约的主,平日锦衣玉食,现在来点粗茶淡饭,家常烧菜,反觉得别有风味。这也是人之常情。何况如今出了皇宫,没了约束,又不用担心人身安危,心情大大不同。
不过,他首次畅饮,醉意却没有众人想象中厉害,这就是个人天生的酒量问题了。
“师娘?!”众人一面恼这小鬼使诈,一面又惊呼失声。
杨侑理所当然地道:“是啊,婠婠姑娘长得那么漂亮,看我师父又总是含情脉脉,以后自然是要做我师娘的。”
这却是他由着性子唤了婠婠一次后,婠婠先是羞愤,后又眼珠一转,默认下来。反正凌风正神游太虚,不知世事,连个反驳的机会也没有。
众人一时沉默,不约而同地想起凌风与祝玉妍的关系,不少暗骂果然不愧是天生的魔头,一点也不顾伦理纲常,礼仪廉耻,即使胆大枉为、离经叛道如赵德言也不得不佩服。
浑不知凌风做的事情过分不假,这回却是实打实地做了回冤大头。
※※※※※※※※※
婠婠是在货真价实地修炼,可过了不久就停了下来,总觉今日心不在焉,不在状态。而凌风不问可知是把元神晋入意识空间里了。
近来让他不解的是,每次进入这空间都会出现在完全不同的位置。这洪荒世界浩瀚无垠,方圆不知有几亿亿里,凌风出现的地点就像被随机传送一样,很没有安全感。
比如这次,无论身在局中局外,都难说清是凌风的幸运还是不幸。
凌风现身在一处银瀑前,水声轰轰不绝,匹练有如自天而降,飞珠溅玉,蔚然奇观。
瀑布之下乃是一片大湖,光凭目测的话,其面积已经不逊于凌风所见的洞庭、鄱阳两大湖泊,水花四溅,日光映照,现出一条彩虹,湖周花树参差,杂花红白相间,倒映在碧绿的湖水之中,奇丽莫名。
凌风一时心摇神驰,只听树上小鸟鸣啾,湖中清流细卷,与瀑布声交织成一片乐音。痴望湖面,忽见平静的湖水中微微起了一点褶皱,一只洁白如玉的手臂从湖中伸了上来,接着一个**的脑袋从水中钻出,令凌风立即目瞪口呆。
他看到一个完美的不输他所见过的任何女人的背影,漆黑如墨的长发散在湖面,水滴顺着她娇嫩的肌肤向下滴落,在湖中晕开一圈圈涟漪。
女人的身体继续上升,展现出她无比曼妙动人的身材曲线,浮凸玲珑,虽只露出一个光滑如玉的肩脊,却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恨不得马上跑到对面欣赏她的庐山真面与起伏山峦。
凌风喉结滚了滚,暗自咽了口唾涎,心里尚在进行着深度幻想,期待着美女转过身来,好让他看个究竟。看来小凌子武功高了不少,却始终难掩他的猥琐本性。
“什么人?”
那美女察觉到他的存在,一套薄薄的轻纱瞬间贴到她的身上,身子转也不转就迅速没入湖水。
凌风吓了一跳,心底犹有几分失望,但仍凝立不动,等着女人上岸,同时赞叹世间竟有如斯美妙的声音,由音推人,其主人当不至于是无盐嫫母之辈。这就是男人好色的因子在自由发挥意淫了。
女人并没有当即上岸,只在湖中换了方向,探出一颗头,水灵妩媚的蓝眸中惊慌失措的神色渐渐消失,恢复沉着镇定。
凌风终于看清她的容貌,只觉仿佛天女下凡,谪仙降尘,眉黛两弯若淡淡远山,再配上那双荡漾着微微秋波的灵动美眸,风韵温柔,充满了神秘诱惑的气息,让人身不由主地便被吸引住。
那女子瞧着呆呆凝视她的陌生男子,轻蹙娥眉,又问了一遍道:“你是何人?怎么会在这里?”
她说的是凌风熟悉的汉语,吐字清楚,就像大珠小珠滚落玉盘一样动听,凌风听着十分亲切悦耳,想不到这洪荒世界竟有这般异域风情的绝色美人,笑道:“在下凌风,道号鸿钧,路过此地,天热口渴,忽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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