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大唐凌风传-第1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惜关于大唐世界与金庸世界是否相通,凌风也心存犹疑,因为起始独孤求败带他到襄阳,在郊外东逛西逛,翻转一通后就找到后世几百年后他所居住的那个小谷,这表明两个世界还是有相似之处的。从这点上又可以摘去薛仁杲是尊主的人的嫌疑。
一阵头痛,他终究是人而非神,不能平生算到一个人的底细。从这个意义上讲,成仙似乎比做人要强许多,起码神通广大,掐指一算,即知天下事。但反过来想,人生的乐趣不正在于探索未知吗?凌风无法想象当他不闻不问就可以知道世间万物的生灭兴衰时还有什么是他继续生存下去的动力。
但笨人有笨办法,凌风心道:“何必费神想这些?直接把他擒下来,何愁他不招?”
不过这招有点蛮横,凌风又抹不下面子,中枢神经开始高速动作,思考该想个什么像样儿的理由名正言顺地拿下他。
一连串的念头说来虽长,但现实中仅仅一个刹那,薛仁杲还等着明大会主跟他扯几句闲话,套套近乎,可不晓得这位正在苦思冥想该如何心安理得地发飙。
都道无耻者无敌,凌风在这点上做的颇不光棍,距离“至贱”的境界还差得远呢。
第243章 伟大发明
天幸的是,今日薛仁杲显然走了狗屎运,这边凌风的脸上兀自挂着拈花般的微笑,装的高深莫测,像在筹措用词,其实在想着怎样收拾他,那边酒楼里三个女人言笑晏晏、风姿翩翩地联袂走了出来,沿途众人纷纷忙不迭地让路。WWw!
当然,薛仁杲还不知道几女乃是他命中的贵人,否则此趟定逃不过一番皮肉之苦。忽然失去了所有语言的他很没风度地咽了两口唾沫,眼前狂冒着颗颗红心,直以为自己的真命天女出现了。
一群莽汉都看呆了,这等天仙级数的美女平常就是一个也罕见,想不到会同时出现了三个,这样袅袅婷婷走在一块,或媚,或娇,或俏,就如盛开的三朵莲花,给人的视觉冲击力简直是无与伦比的。有的揉揉眼圈,擦亮眼睛,也有的想查查黄历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婠婠瞧这情景,恨得牙龈痒痒的,因为这里这群臭男人除了突利与薛仁杲外都是见过她的,可见眼下的猪哥相多半是给身边两女的。明月妩媚成熟,风韵天然,阴竹毓则清素淡雅,灵气逼人,春兰秋菊,各擅当场,抢她不少风头。
其实她并不知道,她由于心情不佳,破天荒地没有使用天魔秘术,那份柔弱纤美的风姿更教人忍不住想去呵护怜惜。这时的她横看竖看都不会像个在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魔门妖女,而是个需要男人厚实肩膀翼护的小女人。
她们几人早就聚在一块了,且各在不同时候露过面,明月更在众人的眼前摘下面纱,但方才发生的事情太多,众人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注意力愣是没有集中过来,也浑然不记得对她的相貌有过印象,以致差点错过观赏美女。
好几个汉子心里直喊罪过,暗想若这三女中能有一个肯下嫁于他,将是自己毕生最伟大的成就。
明月走近凌风,像个温柔体贴的妻子一样替他整下衣领,美目略扫众人,好像银铃般优美悦耳地笑道:“夫君你们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婠婠心里咯噔一下,见凌风未加反对,面色更是轻微一变,身侧阴竹毓眸神奇异,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看得她竟是娇靥羞红,全然不似她的作风,好半晌她才醒悟过来,暗中啐道:“我不过是为祝师不值罢了。这家伙真是个十足的下流坯子。”
不只婠婠,听到明月的这声“夫君”,失望的大有人在,原来人家名花有主,而这插花的牛粪偏生武功又强得过分,就是想拉下脸为花儿松松土也要摸摸自个儿的胆量,掂掂自个儿的份量。
明月丰盈婀娜的曲线曼妙无双,翦水般的双眸时而纯净无瑕,时而秋波妩媚,完美的玉容予人既飘渺圣洁又风情万种的矛盾感觉,偏偏这种矛盾又完美地糅合在一起,正是男人期待的极品美女,梦中女神,真是可惜了!
叹息声大作,目光游移到婠婠身上,再度失望地跳过,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被强蛮的恶势力霸占了,之前见过婠婠的不是没人想过打她的主意,但一询问同伴知道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门妖女,哪还有什么胆子,这样的美女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没人愿意做那“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
他们早就打消这个念头也就罢了,可一想这女人也给凌风贴上了标签,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涌上来,这家伙脚踩N条船,人心不足,还想着继续踩下去,叔可忍,婶婶也不可忍!不约而同地激起愤慨之心,做人怎么能这么无耻?我们最讨厌一夫多妻的封建礼教了!这是对爱情极不忠贞的表现!
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阴竹毓这个清纯的美女身上,大多数人又是一叹,对着这样一个仿若雨后芙蕖、又如玉女降尘的可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油然而生,好像产生一点占有的念头都是对她的亵渎。
更有阅女无数的情场浪子如烈瑕者一眼看出此女外表亲近、实则冷漠的本质,惋惜之余,对该否参与一场颇具挑战性的爱情游戏开始算计得失,若是能挑起她体内蕴藏的热情,将之彻底征服,那自然皆大欢喜,若是不能,自己反可能身陷感情纠葛中,为情丝缠绕,难以脱身,那样大大不妙。
凌风再厉害也不可能知道众人在一瞬间就衍生万千想法,而且多数对他妒恨交加,颇有食其肉、寝其皮的美好愿望,他只暗叹薛小子走运,他在明月面前自然不愿展现出暴力的一面,道:“这位薛兄正在评定天下高手,我有点不敢苟同,不才的岳父大人起码也可名列三甲。”
众人好奇心大起,凌风所指的岳父大人是哪位?他能这样说,定是指身边这位大美人的老爹了,难道此女竟大有来头?
连婠婠也不例外地思忖,眼前似铺了一张人物图谱一样将普天之下高手细数一遍,一无所获。
她与二女交谈片刻,那阴竹毓的生活经历干净的像张白纸,就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富家千金,而明月口齿伶俐,避重就轻,偏又令人如沐春风,生不出半分反感来,所以一会儿过去,她连明月的姓氏都不晓得。
突利对芭黛儿情意坚贞不二,心中除了她再也装不下别的女人,所以神不迷,色不驰,表现最为良好,看到薛仁杲那衰样儿,好笑之余也怒其不争,一肘撞到他的胸膛将之惊醒,随口问道:“不知明夫人的令尊大人是哪位,可否告之我等?”
凌风摇头笑道:“我那位泰山若是得知我在此帮他扬名,多半不喜,要是一怒之下不将他的宝贝女儿嫁给我,我岂不冤枉?”
众人恨不得一拥而上,踹他两脚,把他那张笑脸踩着猪头,这不是存心吊人胃口吗?
薛仁杲眼神回复清明,闪过一抹银灰色的光芒,乍现倏没,不知转过什么念头。
明月私下掐了凌风腰间一把,以示嗔意,小动作被外人看在眼里,均想小两口恩爱,羡煞旁人,心情酸的酸,苦的苦,不一而足。只听她檀口一开,吐出仙音道:“众位莫要听他胡说,家父就是一介江湖术士,哪里算得高手。”蓦地来了一句,“夜已深了,大伙散了吧。”
这有点像逐客令了。凌风虽非此间主人,但无疑一言九鼎,掷地有声,他的女人说的话谁敢不听?
众人先是愕然,后不得不悻悻离去,敢情他们打搅人家夫妻亲热了?不过都在猜测,难不成她爹就是袁天罡?显然享誉中外的术士唯有袁天罡勉强对号了。
回想袁大师看相占卜的神奇之处,无不暗暗点头,以为**不离十,寻思着哪天找上门算上一卦,顺便讨教一下武功,这样更能试出深浅高低。
不过,对《战神图录》全无头绪的赵德言与许开山几人听者有意,从中得到启发,那袁天罡号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会不会从这两幅破图中看出点眉目?
这个想法一旦萌生,就不可扼止,想要拜谒袁大师,怎奈思来想去,才发觉袁天罡一向居无定所,四海为家,谁也不知他老人家的下落。
这就又回到思维的原点,想得《战神图录》,仍需跟凌风打个商量,君不见人家是袁天罡的女婿?何况人家武功高强,见识定然不错,全指望他指点迷津了。这也是急病乱投医了,凌风武功强不强与见识高不高有什么关系?
“明月?!”赵德言心中电光石火般想起开始凌风对明月的称呼,登时咯噔一下,莫非她就是二十几年前那个红颜祸水的明月?她不是早就归隐了吗?她居然是袁天罡的女儿?
当下吩咐手下小心抬起墩欲谷,装模作样地为他把了下脉搏,叹息一声,另外不忘叫唤大明尊教的朋友们,一道回船商量去也。
当然也把杨侑哄走了,只要他在,不愁凌风会远走高飞。
理由自然很强大:“你师尊与两个师娘打算一龙二凤,共度**,你一小屁孩待在这里算什么事儿?当心惹怒了你师尊,把你逐出师门?不,是不把你收作正式的徒弟,不传你真本事。”
杨侑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就乖乖跟着回去了。
一群人走的走,散的散,不旋踵喧嚷嘈杂的环境就静谧下来,至于账目有没有付清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没几个是从大门口出来的,江湖人嘛,高里来,高里去,才够范儿。嗯,也不排除囊中羞涩,一不小心吃了顿霸王餐的可能性。
薛仁杲恋恋不舍,不愿离去,突利拉扯半天没有用处,心里叫苦道:“你怎敢跟这魔头抢女人?那不是找死吗?”昨夜大兴异样大作,风雷不断,电火肆虐,令他产生不可磨灭的印象,凌风与李玄霸的强大已经深入心灵。
薛仁杲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向凌风洒然笑道:“在下有些关于天下大势的想法想向明兄请教,可否入内一谈?”
凌风直觉此子该非表现出的这般好色,应还有别的用意,再想想他可能与天门的关联,就不顾明月一脸的幽怨,欣然同意了。
几人一齐进了酒楼,引来掌柜夫妇无声的不满,但想起银子的好处,只能把不爽咽回肚里,亲自过来招待。地点就在一层,而这楼从明天起就该整修了。
除了赵德言与许开山的人马,本来还有几位客人,现在都不声不响地溜了。对他们而言,今天无疑也是幸运的一天,今晚吃顿酒,反将以后数月内的谈资都赚到了。
一番客套的寒暄后,凌风问起之前他的饭菜准备的如何,这才发现主持此事的杨侑不见了,暗怪徒儿不肖,虎头蛇尾,难成大器啊。全然不想这徒弟肖的很,他自己也强不到哪里去。
老板娘忙解释是那位小爷专程叫了阴姑娘帮厨,意在给他一个惊喜,在众目睽睽下,阴竹毓颔首,示意可以将菜肴呈上了。
几人一阵诧异,这时他们都知道她的身份,想不到她一个富家贵女还会厨艺,等菜上桌,更惊其简直可称得上“精通”二字,菜的原料都极平常,但无论色泽、样式还是搭配、用料都妙到巅处。
阴竹毓似是察知他人所想,清秀的面孔上波澜不起地解释道:“阴家并非豪门世家,家父完全是凭他的努力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位置的。我幼时家境贫寒,母亲又早丧,会点厨艺不算稀奇。”
凌风笑道:“阴小姐谦虚了,在下游历四方,对美食一道自料还有几分心得,小姐的手艺怎都可堪称宗师级的人物了。”又不轻不淡地道:“若我猜的不差,今天船上的饭菜就出自你的手笔吧?”
他的味蕾发达,只尝了一小口便知两次饭菜同出一源,原来让他几乎忍不住看的那只下蛋母鸡就站在自己面前。今晨在他脑海里匆匆掠过的那道人影与她殊不相似,显然易过容,旋即释然,以她的姿色,出现在男人的世界里,若不加点保护手段,那就是纯粹的傻子了。
怪不得杨侑那小子刚才那么有把握为他准备菜肴,想必是他中午吃饭时发现他对菜满意,所以把厨师专程从船上带到酒楼来。只是不知道小鬼怎么请的动她。而以此女的性情,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做饭给他人品尝呢?这趟或许还可以用杨侑与她可能有过的交情来解释,那么中午那桌菜又是怎么回事?
阴竹毓知他对她出现在京兆联的座船上并伪装成厨娘而起疑,冷冷道:“家父与京兆联的一位香主有些交情,就让我随他出城,东至洛阳投靠外公一家。此回路过厨房,我一时手痒难耐,就露了两手。若明会主对小女子不满,大可直言。”
突利与薛仁杲大奇,凌风一句称赞,怎么引起她的反弹?在场与她有过交往的明月与婠婠却清楚,阴竹毓心思敏锐,定是察觉到凌风的不信任,故而不忿。
一句“手痒难耐”让凌风无话可说,换作是他,也有可能犯贱地干出类似的事情来,不过她身为女子,由此产生的危险更大些。今天也幸好碰上的是他,换作其他人一旦因美味对她萌生兴趣,她的那点易容术根本不顶用,被看破后甚至可能沦为权贵的玩物。
这女人,做事太不着调了,毕竟是千金小姐,江湖经验太少。
不管怎么想,没必要跟女人呕气,凌风连忙赔罪,自罚一杯,酒入腹中,感觉一点滋味也没有,真是怀念羲和处的琼浆,还有那个人参果。
薛仁杲打圆场,先为凌风添酒,才斟满自己的一杯,岔开话题道:“薛某久居关西,对中原的文化、经济都十分感兴趣。”
突利目光凝进眼前清洌的酒中,伸指在杯沿轻弹一下,发出一响清音,却不饮下,往后靠向椅背,叹道:“别的不说,就以眼下我们坐的椅子为例,就足以昭示中原地灵人杰,能人辈出,大大解放了双腿,方便了用餐。”
婠婠笑道:“突利你这例子不大好吧,奴家怎么记得,这椅子原是胡床,正源于你们异域胡族呢?”
华夏传统的坐具是筵、席、床、榻,一般席地而坐,没有椅子,“椅”本是木名。后来,胡床作为闲居或外出携带的坐具传入,汉灵帝时就已发明,这个皇帝好胡服、胡帐、胡坐、胡饭,手下为了讨他欢心,就根据北方胡人的风俗制作出胡床。
近几百年来的魏晋南北朝,五胡乱华,胡汉杂处,胡风大盛,所以胡床使用较广,有钱有势人家不仅居室必备,就是出行时还要由侍从扛着胡床跟随左右以备临时休息之用。胡床在当时家具品类中是等级较高的品种,通常只有家中男主人或贵客才有资格享用。在寺庙内,常用于坐禅,故又称禅床。
而胡床,其实就是椅子的前身,不过没有靠背,形如今天所见的马扎儿。隋文帝意在忌“胡”字,器物涉“胡”字者,咸令改之,故又名“交床”或“绳床”。
这些凌风当然不晓得,听得一头雾水,待明月低声传音后才明白过来,坐看突利是个什么说法。
突利摇头道:“婠婠小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我看来,椅子与胡床还是有着本质区别的。椅子供人所坐的面是木板,而胡床是可卷折的布或类似物,两边腿可合起来,远不如椅子便于制作。”
薛仁杲不愧是他的知己,总结道:“椅子的出现才彻底改变了中原人传统‘席地而坐’的习惯方式,将‘跪’改化为了‘坐’,同时提高了人们日常生活用具较矮的特点,乃是北方民族融合对于中原的一大贡献。若非椅子的普及,桌子的形体就不会变得这么高大,我们又怎会这么舒服地坐在这里呢?”
第244章 四大钱庄
自西晋末年永嘉之乱以来,五胡相继入侵中原,北地汉民一直等待南方政府解救,但东晋宋齐梁陈历朝历代始终未能达成这个弘愿,几百年的苦痛造成了所谓的“民族融合”。wWW!
这个时候薛仁杲谈融合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因为他本身也是民族融合的产物,父亲薛举不是纯粹的汉人,母亲更是鲜卑人。
椅子将胡风彻底融入了汉族文化中,象征着民族融合的大势已成。突利与薛仁杲提及这点,意在让凌风认清这个形势,不要像南方他的大舅哥宋缺一样执着于胡汉之分。
寓胡于汉,汉胡一体,正是他二人能成为至交好友的坚实基础。当然,其间还有彼此势力的利益牵扯。换作宋缺,就算再佩服,再有利可图,也不会认一个胡人作朋友。
凌风奇道:“照你们这么说,胡床就是现在的交椅,而椅凳则是近期才发明的新鲜物。那么这椅子究竟是谁发明的?什么时候发明的?”
由不得他不奇怪,他来到这个世界一年有余,走过的地方不在少数,桌椅板凳与后世区别不大,从来没有引起过他的注意,真想不到这玩意儿还是个伟大的发明。
突利叹道:“椅子从出现到普及只有短短不到一年时间,它的发明也不过是十五年前的事情。发明者是谁,我们并不知晓,但可以肯定是个中原人无疑。”
这回淡泊如阴竹毓也讶异起来,问出众人都关心的问题道:“为什么?”
突利却洒然一笑,慢慢饮了一口酒,像是扯远了道:“非有心人绝不会发现中土二十年间发生的细微变化。椅子的出现是一部分,各个城市地面的硬化又是一部分。随着大隋将城市间马路不断修整完善,最大程度上方便了军队的调运与百姓交易,无形中繁华了中原的贸易经济。”
众人一惊,细细想来,还真是这样。
凌风回想起刚出大兴时发现通往城门的水泥路,心道:“原来不是错觉。那段路应是最近翻修过,想必是因为水泥工艺繁复,这种接近后世的水泥更是最近才研发成功,并投入运用。这么说来,研究者距离大兴不远,而且肯定是个穿越者。”
水泥在人类历史上出现地早,可追溯到古罗马人在建筑工程中使用的石灰和火山灰的混合物,但被真正改良发展是在十八世纪以后了,根本没理由会这么早出现这隋朝。这种利国利民的工艺绝不会因战乱而消亡。
他不期然地想起尊主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和藏在黑色披风下永远让看不见的身体,已经认定正是他组织研究工作,心里疑惑道:“这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凌风倒是不得不佩服人家,与之相比,他学过的物理化学等知识在高考完后就全还给了老师,如今记忆力大增,虽然都可以回忆起来,但理论是一回事,实践又是一回事。
突利以衣袖抹去嘴边的酒渍后,意态飞扬地道:“大家可曾留意过最近两年从西域传入的火药?”
凌风心中一凛,三女面面相觑,婠婠接口道:“火药也起源于中土,乃是战国至汉初时方士与道士为帝王炼制‘仙丹’时无意中发明的。我记得开皇年间有人研究出硝石、硫磺和木炭三元体系火药,民间将之运用于杂技演出与木偶戏中,逢年过节还有烟花释放,用火光与声响来祛邪祈福,个别武林中人也借之施展幻术或遁术。”
她顿了顿道:“直到朝廷设立三省六部,开科取士,不拘一格选拔人才,这才有人献策运用火药于军事,通过各色烟花的组合来传递信息。难道说西域的火药与中土不同?”
薛仁杲与突利对视一眼,叹道:“何止不同而已,中土的火药爆炸力量有限,所起的作用也就有限。而这西域的火药大大不同,爆炸的效果竟是它的百倍不止,若是运用得当,哪怕是先天高手也可以炸死。”
这时凌风还不知道李阀原先打算用火药炸他,否则定会惊出一身冷汗。
婠婠蹙眉纳罕道:“威力惊人的火药对游牧民族来说是场大灾难,西域胡人发明这样强大的火药岂非自掘坟墓?”
突利一拍桌子,赞许道:“婠婠小姐正说到了点子上。这种火药好像有其限制,产量有限,流放到市面上极少,又仅限于我们大漠南北一带,关东竟一点风声也没有。各族首领深知厉害,一齐追查来源,先父始毕大汗与西突厥的统叶护大汗前所未有地联手,明查暗访,使尽了手段,才查出一丁点眉目。”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道:“此事关系到百万族人的前途命运,父汗投入太多心神,以致对族内控制力下降,对宵小之辈疏于防范,不幸惨遭颉利那厮的暗算,中毒身亡。可恨我竟一点证据也没有。”
薛仁杲轻抚他的肩膀,以作安慰,接着道:“结果他们随着线索一路向西,直至波斯。西突厥的国师云帅本是波斯之人,在那里也有不小的势力,但仍经过一番周折,才发现火药的源地竟是问天钱庄。”
问天钱庄!
凌风与婠婠浑身巨震,他们当然知道这四个字所代表的份量,而明月与阴竹毓二女就有些若无其事了,无知者无畏,反是眼神奇怪,似在不解两人为何这么大反应。
凌风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曾纳闷怎么会出现宋时才应该出现的银票,但缘于原著也曾模糊提过飞钱生意(双龙与宋师道以假身份混入长安时),加之小说难免失误,逻辑偶有混乱,他的到来就像场梦一样,根本没在意。但行走江湖少不得银两,而银票便于携带与异地提交款项,降低了*的风险,他也对此做过一些了解。
四大钱庄始创于二十年前,分别取战国铸剑大师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