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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凌风传-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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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虚彦想起家破人亡的仇恨,本来无可无不可的心思立即淡去,眼里亦闪烁起疯狂之意,道:“既是如此,我们就往凤霞殿一行。”向宫女道:“带路吧!”
那宫女察言观色,知道这两人主意已定,叹息一声,就向凤霞殿走去,口中劝道:“宇文化及待的地方,高手如云,一定要小心为上。而且,我听说他本身的武功比以前强大数倍,独孤盛在他手下走了不到两合就给杀了。”
结果不用她担心,沿途但凡有不长眼朝他们攻来的无论武功高低都被杨虚彦轻松解决,且敌人无不是断胳膊断腿,就是腑脏碎裂,凶残非常,让她骇然之余,不住寻思这一男一女究竟是来何路。
李无瑕忽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宫女娇笑道:“奴家谢玉菁,不知妹妹芳名?是叫无瑕么?”
李无瑕没有回答,而是念了一遍她的名字,才道:“你是沈法兴的手下?你参与了针对徐子陵的刺杀?”
谢玉菁不曾想她一个照面、一个名字就判断出这个惊人的事实,俏脸上笑容一僵,旋即作出茫然之色道:“什么沈法兴?什么徐子陵?”
李无瑕道:“你的表现太蠢啦。你之前的话已经表明你决不是个普通的宫女,从你对我们一路的血腥杀戮仍能淡然处之判断,你应该是江湖中人,且受过严格的训练,潜入皇宫必有所图。既然如此,你又怎会不知沈法兴和徐子陵?”
谢玉菁垂下螓首,脚步不由慢了几分,低声道:“无瑕姑娘,这个笑话可不好笑。”
李无瑕道:“你可知参与刺杀徐子陵的其余几人,兴许与沈法兴、李子通沾了点边,这两人九族尽诛,不分老幼,无一活口。你觉得你这个直接参与者有幸存的希望吗?”不容她辩解,显然已然把她认作是真凶。
谢玉菁粉面含霜,却知凭自己的实力,决难杀掉两人灭口,但若天下会得知此事,决没有放过她的道理。这些日来她躲在皇宫,不敢出去,就因为无意中听到沈法兴覆灭的消息,对她而言不啻惊雷。今天如果不是宫中巨变,宫娥多半会遭遇受兵痞侮辱的命运,她也不会随大流冒险出宫。幽幽一叹,道:“本姑娘认栽了。说出你的条件吧。”
李无瑕哂道:“你对我能有什么用处?我不过想叫你乖乖带路,莫要耍什么花样儿。我虽未来过江都的皇城,却也知道皇宫的大致布局,你似乎绕远了吧?”
“绕远了”只是客气的说法,谢玉菁其实打的是逃跑的主意,被说中心思,脸颊不由发烫,到了前方岔口,连忙改道。走了几步,好奇道:“无瑕姑娘你怎么知道我与徐子陵刺杀案有关?”
李无瑕淡淡道:“你体内有徐子陵留下的九阴真气,迄今未愈。加上我碰巧听过沈法兴座下曾有位‘梅花仙子’谢玉菁,不难肯定你是因徐子陵遇刺一案而避隐皇宫。仅此而已。”
原来救了徐子陵以后,她一连数日帮他推宫运血,早把九阴真气的奥妙摸透,所以能一眼判断出谢玉菁内伤未愈是因九阴真气之故。徐子陵清醒后,感激她的救命之恩,就说明自己身份,并把事情经过与她讲了。
当日五大高手参与伏杀,徐子陵从五人中武功最差的谢玉菁身上找到突破口,付出被武功最强那人击中一掌的代价后,成功逃脱,跳下二楼,眼看就要奔出青楼的大门。可就在这时,幸容和桂锡良从房间中走出,很不幸地被沈*挟持住,威胁他束手就缚。
徐子陵当然不会愚蠢如斯,而是暗里调养内息,强忍住心头的惊骇,因为他发现武功最强那人竟是他和寇仲昔日的手下败将宇文成都!但沈*同样没按常理出牌,而是把桂锡良两人同时扔往地面,他下意识地去接,当然遇到已经背叛的两人暗算,眼睛里被撒了石灰粉!
盛怒之下,徐子陵各踢了两人一脚,二人立即吐血抛飞。可这样一来,时间完全被耽搁,五人重新组成合围之势。徐子陵虽看不见,但有神识相助,仍可感应到周遭形势,判断出沈*、谢玉菁等四人是一组,宇文成都则是另一组,目的相同,却不是那么配合,似乎都希望目标被对方杀掉,免得自己担上责任。
之后徐子陵抓住双方的心理,以天才的宛若神来之笔的战斗技巧格杀掉沈*等三人,只留下谢玉菁和宇文成都。但此时他已重伤累累,无力逃生,正当宇文成都狞笑着向他逼近时,一道黑影仿佛从天而降,一巴掌把宇文成都拍成了肉泥,随即把暗松口气、昏迷过去的徐子陵带出扬州城。
不过他的救命恩人显然没有送佛送到西的觉悟,只是草草为他治疗了一下伤势,不待他醒转就消失无踪。尔后他又经历了多股势力的追杀,直到少室山下才被为她所救。
此次南下江都,杨虚彦和李无瑕没有带上徐子陵,一来他的功力未复,二来他不知怎的,也不与左近天下会联系,或到当前华夏国都江陵去,竟然心灰意冷,听了李无瑕某日的一句玩笑话,真个去少林寺当了和尚,法号悟能!
谢玉菁暗叹自己运气之差,心道:“她怎会认得徐子陵的九阴真气?从她对我态度看,又不似是天下会的人。不然定要拿我归案,或者将我就地处决。嗯,此刻我尚有利用价值,所以一切都难说的紧。一会儿我须小心提防,莫要把命丧在这里。”
又行了好一阵,杨虚彦不耐烦道:“还没到吗?”
谢玉菁如个受气的小媳妇,道:“快了。”
这时李无瑕停下了脚步,驻足不动,眼神向刚经过的那座宫殿望去,那里有片小树林,林外四处都是互相追逐厮杀的人,有几处殿宇冒出火头浓烟,遮得日月无光。
在火光的照耀下,皇城变成人间的杀戮地狱。
两个叛军中的好手追来,给李无瑕随手一剑,溅血倒下。
杨虚彦道:“无瑕,怎么了?”
李无瑕道:“我看到了觉远师兄。”
昙宗是少林寺的武术教头,座下有僧十二棍僧,无不是一等一的高手。觉远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杨虚彦从乱军中找到了觉远,火光掩映中,他正在与十多人拼杀,且占尽上风。他穿着叛军的衣服,兵器是一把厚背刀,若非他的军帽在战斗中失落,露出个性鲜明的光头,李无瑕和杨虚彦未必能一眼把他认出。
“是个和尚!”谢玉菁一瞧,心思百转,“这对男女武功都如此厉害,无瑕又称这和尚为师兄,难道他们来自在洛阳一战成名的少林寺?”
杨虚彦见觉远没有危险,就绝了出手相助的念头,道:“奇怪,觉远到这里来做甚?”
他对少林寺的认同感还不强,或者说还没有做和尚的觉悟,所以对觉远也没有应有的尊敬。那天他大彻大悟,放下心中的执着,但不代表他就愿意受寺规的制约,过那无肉无酒无女人的日子。
李无瑕凝神观察觉远的对手中那名将官模样、长满络腮胡子的头领,会心一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觉远师兄找到他的仇家了!”
杨虚彦随她目光移去,道:“王仁则?”
王仁则是王世充的侄儿,当日洛阳城破,觉远没有找到他,怒壑难填,差点疯掉。杨虚彦入门虽远,却也听过这位师兄的事迹。觉远家贫,早年受过少林寺的救济,常感念恩德,又性喜练功,便索性出家,受了剃度,但与家人一直没有断掉联系。后来王仁则杀其父母,逼奸其妹,彻底激怒了觉远,影响得少林寺也因此走到了王世充的对立面。
李无瑕点头道:“不错。王仁则坏事做尽,杀了觉远师兄满门,今日正是他恶果自尝、报应不爽时候。”
杨虚彦道:“王仁则武功不行,不出百合必死无疑。我们还是去找杨广吧!”
李无瑕应诺,却听谢玉菁玉手一指,道:“看那里!”
两人循之看去,但见两个宫娥装扮的女子正被几个淫笑的叛兵追逐,向他们一行赶来,目力极佳的他们更可看到远处他们还有十多个同伙正把几个宫女按在地上行那禽兽之事。
杨虚彦道:“有什么好看的?到处都是这种景象。我们即使救得一两个,也无济于事,除非我们能把乱军全杀了。”
李无瑕微蹙娥眉,道:“相逢即是有缘,救一个算一个吧。”
谢玉菁眸彩熠熠,兴奋道:“这两女当然得救。你们可知她们是谁?”
杨虚彦心中一动,问道:“是谁?”
谢玉菁得意道:“是萧皇后和出云公主。这些日来我一直混在凤霞殿中,绝不会看错。”
杨虚彦厌恶道:“杨广的女人和女儿,任由她们死了算了。我们不落井下石,淫其妻女已是大发善心,还救她们做甚!”
李无瑕玉容现出沉吟之色,显然极为意动,做着计较。
谢玉菁忙道:“你们有所不知,今天早朝,杨广把出云公主许配给国师凌风了。你们可知那凌风是谁?”
杨李二人一路南下,听商旅走卒谈的最多的新闻就是天下会强势建国,皇帝姓凌名风,同时也是一年来江湖中风头最劲的“剑圣”风清扬和“血手阎罗”明宗越。也怪那虞世基和裴蕴两个奸臣被各地告急文书搞烦了,根本不注意收集外界情报,否则也不会对凌风一点疑心也没有,就那么冒冒失失地推荐上去。
李无瑕怀疑道:“我们怎么没有听说此事?凌风是一国帝君,怎会做了隋朝的国师?杨广又怎会同意让他做驸马?”
谢玉菁解释道:“据说凌风展示了一桩神通,从虚无中把远在百里外的逃犯窦贤摄来,杨广大为震撼,便封他做了国师。后来凌风又编了一段什么石草恋的神话,杨广又稀里糊涂地把公主许给他。今日早朝杨广主要就强调了这两件事。至于市井坊间没有消息,想必是朝廷宣传不到位,因为婚期没定,杨广就宣布退朝了。”
她没有说出的是,由于杨广倒行逆施,乱杀进谏大臣,目下朝廷万马齐喑,杨广的政令少有反对之声,但像延封国师这类昏聩举动,犹有正义感的朝臣们肯定是消极怠工,把这当作茶余饭后的笑料罢了。
三人说话的工夫,萧后和杨若惜已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地到了他们身边。
杨虚彦和李无瑕对视一眼,看出彼此心意,两道剑光闪过,追着萧后母女的四名士兵立即身首异处。
一人想从背后偷袭,被杨虚彦旋身疾挑,登时带着一蓬血雨,飞跌丈外,其他人为他们威势所慑,此刻又无上级首领压阵,骇然退开。
萧后赞道:“真壮士也。”
三人均躬身行了一礼,齐声道:“参见皇后娘娘和公主殿下!”
萧后难得见到仍忠于皇室并认得自己的义士,道:“快快平身。”
杨若惜问道:“你们是何人?”
眼下这三人一个禁卫,一个宫娥,还有一个太监,却是个女扮的水货。这种组合换谁都摸不着头脑。
杨虚彦道:“回禀殿下,属下是禁卫军中张士和统领麾下,姓穆名易,这两位是贱内和舍妹。不瞒殿下,我们正想出宫避难呢。”
李无瑕正被杨虚彦杜撰成了小妹,道:“皇后娘娘,公主殿下,如蒙不弃,请随我等觅个安全地方吧。”
谢玉菁见杨若惜仍在犹豫,忙对萧后道:“娘娘,婢子是凤霞殿的小菁啊。穆大哥与我青梅竹马,他是特地来接我们出宫的。”
萧后轻拍了下女儿的香肩,道:“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贤臣。本宫多谢诸位义士了。”
就在这时,众人只听震天的一声巨响,脚下的青石地板若给十个太阳灼烧过般寸寸龟裂,一股清风吹来就能扬起漫天飞尘,立时有数间宫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轰然倒塌。再看时,见一群人无分敌我,一窝蜂似的往皇城城门冲去。
“难道地震了?”
每个人心中都是一个问号。但都没有时间认真思考,只能随波逐流,像逃荒的难民一样往外冲,仿佛宫里来了恐怖的洪水猛兽一般。
只有很少的人才知道,凌风和毕玄明晚的决战提前了!
同样也很少有人知道,华夏国的大军已经进城了!
第344章 接管扬州
昏君死了!
整个江都沸腾起来。wwW、
皇城的大火,把这座大城市的半边天空染个血红。
街上不时有叛兵策马驰过,高叫:“昏君死了!”
有人怕得找地方躲起来,有人却鸣放鞭炮大示庆祝,年青力壮者则拥往皇城去寻杨广的尸体,要把他烧戮泄愤,又或希望能在叛党的手上分得一点昏君遗下的财宝残余,但看皇城震颤,大量建筑物不断倒塌的样子,又不得不退了回来,扼腕叹息错失一次光明正大点皇帝天灯的机会。
官家的粮仓都给撞破,抢掠一空。
更有叛军趁机进入民居奸&淫掳掠,与居民户主冲突,整个扬州城乱成一团,即使宇文化及在世也控制不了,更何况他已先杨广一步魂登极乐。
秦叔宝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自西门率领一万精兵冲入江都的。城门不必他攻,自有人乖乖投诚,他所需要做的就是接管城防,再维护城内治安。
街上一群群暴民正联群结队地拿着棍棒刀枪,一见落单的隋兵便冲上去动手,完全不理他们是否是杀了昏君的英雄,显示出他们对隋兵和官府的深恶痛绝。
秦叔宝骑着高头大马,冷眼看着眼下这一幕幕人间惨剧,不胜唏嘘。
曾几何时他也是隋军的一员,跟随张帅(张须陀)南征北讨,平息叛乱,那时军纪败坏的部队终归是少数,人民大众还是拥护朝廷的。军爱民,民拥军,军民一家亲。就凭自己这黑炭似的尊容随便勾勾手指也有大把的少女熟妇扑来,或者张开大腿在床上唱道:“郎君啊,你是不是饿的慌?”
可现在的军队在民间享受的居然是这种待遇……
他身边的是左孝友,后面有五百卫队。
前方是一堆堆赶热闹的旁观者。
一阵掌声和喝彩声震天响起,原来是一队二十多人的隋兵被人从马上拖了下来,打个半死。
左孝友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高声喝道:“华夏军进驻扬州,若是安份良民,于子时前必须回家就寝,仍滞留街道的就当暴民论处,就是与我华夏作对,格杀勿论。你们还不快滚!”
暴民们瞧对方军容整齐,纪律严明,不敢作声,赶忙各自散了,暗自议论华夏军是哪方的势力,为何趁火打劫的时机会抓的这么准。
那些被殴的隋兵像见到了亲人,一瘸一拐地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将军,我等愿降!”
秦叔宝掩饰住眼中的鄙视,摆出和蔼而温暖的笑容道:“出了城门,有专门的降军收容所,你们且去那里,明天再作区处。”
众兵欢呼一声,依言去了。
秦叔宝扬鞭道:“程咬金从北门入城,现下不知怎样了。我们去皇宫!”
众卫哄然领诺。
看着华夏士兵旺盛的气势,无不充满了朝气与活力,左孝友油然一叹道:“可惜李靖将军没来。”
当日他为李靖所败,叹服其用兵如神,这才诚心归降。此次华夏先驱部队分由杜伏威、秦叔宝、董景珍、程知节四人各率一万自东西南北四门入城,李靖并没有参与。
秦叔宝道:“此次入主江都没有一点难度,李将军自有更重要的任务。李子通和沈法兴的旧部不甘主子被杀,聚众复叛,这些人必须坚决镇压。”心中补充了一句,“却不知寇仲那小子给安排到了哪里。”这句没有说出来,似乎在顾忌什么。
左孝友感慨道:“听说各军中原先辅公祏的亲信也有骚乱,好像是怀疑辅公祏的死与宋缺有关。毕竟辅公祏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已有月余。还有北面王薄、徐圆朗等与李天凡、李渊等结盟,不住闹腾。如此看来,咱们华夏要想一鼓作气,统一全国,将这兵连祸结的天下迅速安定下来,并不现实。”
秦叔宝道:“当前不论各地是阳奉阴维还是阴谋叛乱,都只能是小打小闹,难成气候。华夏比其他势力最优胜的地方在于它的军饷和粮草仿佛是可以无限供应的,可以及时吸纳青壮劳力来补充兵源,足够支撑它不断进行大规模会战。有了无敌的军队,天底下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谁敢不服,就打到他服为止!”
左孝友尽管不太赞同他的军队至胜论,但不可否认,只要军队牢牢掌控在他们手里,那么所谓的世家、门阀就决难动摇华夏的根基。而他们据有政权,握有大义,迟早能把这些历史的毒瘤拔除,一个两个家族如何能对抗整个国家的力量?
可问题是,这些躲在暗处的敌人会给华夏将来各个击破的机会吗?他隐隐有种预感,那些处于观望中的世家定在寻找一个能把华夏一击致命的时机!
几百年来的历史一直是门阀统治的历史,凌风这个没有任何显赫背景的家伙居然在乱世闯出偌大的基业,明眼人都可看出其中宋阀所起的作用有限,最可怕的是那个神秘莫测的天门,仅用钱庄就可控制整个帝国上层建筑的经济命脉,这让凌风彻底摆脱了世家门阀的制约,没有所谓的世家,他一样能拉起军队,一样能打赢战争,一样能统治天下!
凌风的华夏国如果站稳了脚跟,统一了整个中国,那么将代表着高门大阀总揽政治和经济的局势被彻底粉碎,门阀制度必因之而损毁破落,影响所及,魏晋南北朝至乎旧隋的最重要政治因素再不复存,新朝将有全新的气象。
他左孝友能看出的东西,相信旧阀也必有能人,这样一来,那些保守顽固的势力必会垂死挣扎!
那才是华夏国真正的危机所在!
沿途都有华夏军士敲锣打鼓,宣传这座城市新任统治者的命令——宵禁。也有暴民不屑一顾,试图以身试法的,被军士毫不留情地杀散。
为了观看凌风和毕玄的决战,城中武林人士颇多,这些人江湖豪气重,比常人更好面子,所以有不少人公然辱骂,冷言嘲讽,结果众军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排排弓箭放了过去,如果还射不死,马上发信号召集弟兄支援。
如是几番,再凶狠的莽汉也禁受不住军队的追杀,武者们随之安份许多。
这时一队过百人的叛兵杀来,一见到拿武器的人便动手,杀得哭喊震天,人人争相闪躲走避。
秦叔宝皱眉道:“这种现象决非偶然。有暴民滋事,乱杀士兵,士兵必然也会组织反抗。看来沈军师交待的要维持好城内秩序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左孝友见叛兵们不知死活地迎面杀至,道:“这些人怎么办?”
秦叔宝面无表情地道:“杀了就是。”
一声令下,弓弦震响,箭雨如林,立即伏尸满地,只有审时度势,当即缴械投降的才能活命。不到片刻工夫,只剩下十五个活口,半跪在地,满是惧色。
左孝友对这样的杀戮没有任何意见。他知道这是必要的震慑手段,其余几门入城的杜伏威、董景珍、程知节也不会心慈手软。只有以雷霆之势扫平一切,才能避免己方不必要的伤亡和保障以后各项安抚工作的顺利开展。
回想起来,他参加义军那会儿杀起人才叫不眨眼呢。大块喝酒,大块吃肉,大块杀人,过得虽然快活,却不安稳,更有种莫名的空虚,一种年华虚度的空虚,一种无所作为的空虚。
唉!乱世之中,人命不见得比狗值钱。
能活下来,一靠实力,二靠运气,后者显然更为重要。
许多人就像刚才一样死的不明不白,见了阎罗也不知死在谁的手里。
临近皇城,秦叔宝勒马停下。
乌灯黑火的街上,只见以千万计的人正匆匆往四面八方奔走,人车争道,哭喊震天,再分不清楚那个是兵是贼,人人都赶着往别处避难。
天空上全是皇城吹过来的浓烟尘屑,大好风光的扬州城变了修罗地狱的可怖情景。
在这样的洪流中,他们的五百兵马根本无法阻挡,只能任由人们从身边奔蹿。
这时远处一阵混乱,只听有人大喝道:“奉司马德勘统领之命,尔等立即回头,否则杀无赦。”
众人齐声发喊,毫不理会地加速往巷口挤去,瞬息后人流回复畅顺,刚才发言的叛军兵头已不知到哪里去了。
秦叔宝叹道:“司马德勘白白辜负了沈军师对他的信任,对底层兵士已无掌控能力。扬州之祸,他应担主要责任。”
左孝友也大大鄙视了一下司马德勘这个禁卫统领,道:“尉迟胜和宇文化及是莫逆好友,他掌管江都本身的驻军,不知沈军师有没派专人对付他。”
秦叔宝道:“沈军师算无遗策,既然决定了今夜拿下江都,定不会叫叛军有机会组成有效的抵抗,斩首行动正是最佳的办法。尉迟胜必死无疑,否则我们怎会这么快进城。你莫要忘了天刀宋缺和奕剑大师傅采林在我们之前就已联袂入城,更何况还有我们英明神武的陛下,这城中将领就是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摘的。”
左孝友忽然一拍脑袋道:“坏了!沈军师叫我们保护隋廷大臣,搜集什么府库档案、文集资料,可你看皇城这把火烧的,怕是都成灰了。”
秦叔宝笑道:“放心吧!这种细活,沈军师怎么可能会真的安排给我们这些大老粗做。那些档案资料肯定早就转移了。”
人流散尽,刚才乱成一片的大街变得静如鬼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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