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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凌风传-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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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光过处,狂风掠过。
    一道黑云,遮星掩月。
    与此同时,梵清惠的肉掌上发出一道极其夺目眩眼、灿脸乱神的强光。
    觉远再出刀。
    劲风割面,森寒刺骨。
    刀锋迎上拳头。
    可怕而犀利的劲风让人感到阵阵寒冷。
    诗丽在脊上看得胆颤心惊,心道:“女人的拳头怎能挡得住迅猛无比的长刀?这样霸意十足的一刀,即使是别勒古纳台也不敢直撄其锋。”
    砰!
    只听得一声惨呼,鲜血飞溅,觉远横向抛飞,手中的长刀只剩刀柄,刀身大半插到右肩,还有一小部分寸寸碎裂!
    杨虚彦的精神没有任何波动,他的一拳包含了他苦练《洗髓经》的全部成果,他的气势、真气、血液的流动、腰身的力量全部融入到这一拳中,两丈距离在眨眼间越过,一拳仿佛化为千千万万,罩向梵清惠身上每一要害。
    可怕的破风声,震慑全场,仿佛足将虚空撕裂。
    每个人都可感受到拳中贯满杨虚彦无坚不摧的意志和能量!
    李无瑕和谢玉菁没有再攻,她们的进攻与否再无任何意义,她们无法想象人类的一拳竟能达至如斯境界。
    抛飞途中的觉远锐目圆睁,旋即欣然点头。
    而杨若惜仍保持进攻的态势,风声猎猎,吹得她秀发扬起,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梵清惠怀里的母亲,微不可察地闪过喜色。
    只有房上诗丽为素昧平生的梵清惠忧心,这个让她仰慕崇拜的女子能否再度创造奇迹?讨厌大男子主义的她把虚无飘渺的希望寄托在梵清惠的身上,“仙女姐姐,你可一定要抗住呀!”
    一阵似乎微不可闻的低吟,在梵清惠手中响起,连杨虚彦铁拳强劲的破风声,亦不能掩盖。
    飞翼剑再次离鞘而出,像蛟龙出海,大鹏展翅,先是一团光芒,光芒蓦然爆开,化作一天光雨,漫天遍地迎向扑来的拳影。
    一连串声音响起,活像骤雨打在风铃上。
    每一点光雨,硬碰无数拳影。
    剑尖点上拳头。
    骨头碎裂声传出,像地狱的催鸣符。
    同样是拳头,杨虚彦的拳头居然比不得梵清惠!
    杨虚彦眼中射出难以置信的丰富感情,喷出一蓬鲜血,迅速往回撤去。
    飞翼剑没有追击,而是迎往杨若惜点来的一指。
    梵清惠不敢有丝毫大意,她感到一股阴冷与酷炎并存的杀气从杨若惜的身上接踵而至,且杀气越来越浓,渐渐地如有实质,气流竟然卷起地上的阵阵狂沙!
    此刻她不得不承认方才小看了这个杨隋公主,其无论心计还是武功都是上乘之选,攻来的时机简直把握得妙到毫巅,正是自己旧力方去,新力未继的一刹那。
    她知道自己这一剑的力道不及平时十分之一。
    但杨若惜的玉指则发出最强盛的剑气。
    手中无剑,心中有剑,是以万物皆可为剑。杨若惜手中无剑,可是跟拿着剑没有什么区别,玉手一指,就是一件足以摧枯拉朽的无上利器。
    空无的剑气,比实剑还锋利可怕。
    剑指相交。
    飞翼剑是实在的。它美,它锋利,它快的追风逐电。
    指风剑气却是无形的。
    梵清惠心中凛然,就在剑指相交的一刹那间,无形的剑气击在剑身,竟要穿透剑身,攻入自己胸臆。
    第一次,梵清惠感受到了剑锋破体的寒冷。
    冰一样的冷。
    血液凝固。
    那是死亡的气息。
    梵清惠苦笑,“想不到我会死在一个小辈手中。”
    房上诗丽还未为偶像庆幸,就要转而为她默哀,心脏几乎要从胸腔跳出。
    觉远、杨虚彦、李无瑕、谢玉菁手心捏满虚汗,全身回荡着一种异常兴奋的斗志,诛仙的快感,如潮水般把他们淹没。
    但是——
    轰!
    虚空粉碎。
    一把刀从虚空中出现,刀芒快如闪电,势若惊雷。
    优美的刀,**的刀,更是致命的刀。
    正是这把致命的刀救了梵清惠一命。
    刀锋撞上无形的剑气。
    产生天下至强的气流。
    砰!
    两侧房屋轰然倒塌,地面有若飓风飙过,翻起尺许沟壑。
    但刀未止,依然在旋。
    庞大的气势像从天上地下钻出涌起的狂扬,挟带冰寒彻骨的刀气,往杨若惜卷来。
    面对如此可怕的强敌,杨若惜不退反进,到敌刀离她只三尺许,刀气狂涌而至时,她才突然飞加出一把剑来。
    真正的剑,从腰间盘旋而出的剑。
    情人剑。
    三分惊艳、三分**、三分惆怅,还有一分柔情。
    如情人的眼泪,夺人心魄。
    当!刀剑交击。
    杨若惜像羽毛般飘起,往外退去。原来劲气相交时,她的劲气竟奇迹地由阳刚化作阴柔,反撞回来,像风送落叶般将她送走,用力之妙,令人叹为观止。
    那边杨虚彦的惊呼声始传来,“天刀宋缺!”
    宋缺的身形止住,众人才看清他的样貌,两鬓添霜,却无丝毫老态,在额头上扎红布带,带尾两端左右旁垂至肩胛,英俊无匹又充满学者风范的脸容含着一丝深情温柔的喜悦,名慑天下的天刀挂在背后,刀把从右肩斜伸出来,风采直如天神降世。
    觉远、李无瑕、谢玉菁回过味来,心道:“除了宋缺,还有谁能使出这惊神泣鬼的刀法?”
    眼看脸上失去红润之色的杨若惜,宋缺并没有乘势追击,微笑道:“出云公主的武功竟能高明到这种境界,委实让人没法预料。”
    杨若惜在五丈外站定,与觉远等人聚回一处,脸色复常,道:“阀主谬赞了。若惜根本看不破阀主的刀势变化,只觉千变万化皆隐含在一个变化之中,其中微妙,怎也无法用语言描述出来。阀主的刀法真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巅峰境界,若惜佩服。”
    梵清惠面色复杂地看着身前高大威猛的宋缺,仿佛高山一样可为她遮风挡雨,心中涌起无以名状的悲意,蓦地娇躯微颤,颓然道:“师妹,你赢了!”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她的身上。
    但见一直在她怀里昏迷的萧后突然睁开了双眼,两脚得到大地的支撑,神色却古井无波,无忧无喜,道:“玉华姐你大意了!”叫的是梵清惠出家前的名字。
    论起辈份,在静斋中萧后与梵清惠都是碧秀心的师妹,但在俗世中,萧后却是杨玉华的弟媳,两人关系极佳,向以姐妹相称。
    原来就在梵清惠情绪波动的时刻,萧后的一只手在不知不觉间摸到了她背上的灵台穴,那是她的死穴!
    直至此刻,杨虚彦、李无瑕和谢玉菁三人才恍然想到,原来一切都在萧后和杨若惜的算计之中,既然杨若惜的武功如此厉害,她们又怎会被几个叛兵追杀呢?
    利用他们对付梵清惠,趁乱制敌,这才是真正目的!
    自诩聪明的三人不由冷汗涔涔,对淡然自若的杨氏母女大生惧意,难怪人家是皇后和公主,这就是差距啊。
    杨若惜自然知道身边众人的震撼,却微笑面对,心道:“梵清惠受缚后,凌郎的危机想必消除了!父皇的社稷完了,我岂能再任由你们败坏我夫君的江山?”
    梵清惠叹道:“宋缺,你也来杀我的?”
    宋缺温柔地道:“当然不是,否则我为何要救你?但你不该与凌风作对。”
    从他的话中,不难推断他最起码知晓梵清惠企图颠覆华夏的事实。
    梵清惠心中讥笑道:“你可知正是你欣赏的凌风强占了我冰清玉洁的身子?”但不经意瞥到宋缺鬓角的白发,终没有说出口,而是默然。出师未捷,她在寻思,“我败在了谁的手里?宋缺为何会来?是否师尊出卖了我?”
    宋缺为她的疑惑予以解答,道:“你动用天门的隐秘力量,一切却无法瞒过‘雪使’白清儿。她早在华夏开国大典前夕就已向风少投诚,这点疏忽注定了你的失败。”
    梵清惠眉头微蹙,忽哂道:“宋缺啊宋缺,到现在你还在骗我吗?若非柳菁那贱人的出卖,你怎可能抓到我的行迹?”
    这几日她以明月给的天门至高秘令——天帝令联络天门各部,下达在江都布局的命令,一切行动都紧张而有效地开展,精通精神感应的她自可感受到手下们对天后的忠心。为安全起见,她从未以真面目示人,普通门人也不知她的真正身份,唯有五使才是她拜访的重中之重。
    天门五使位高权重,仅次于掌控天下经济命脉四大钱庄的碧秀心和商青雅,且身份隐秘,更可在关键时刻起到出奇不意的效果。但明月为取信凌风,表示夫妇一体,把天门绝大多数秘密告之,其中已经暴露的白清儿是“雪使”,单美仙是“霜使”,梵清惠是“雨使”。沈落雁居然是“冰使”,是明月早在多年前暗中布下的一枚棋子,今次果断将之曝光。
    不过,最神秘的“雾使”柳菁被明月隐藏下来,留给梵清惠此次启用。
    梵清惠如何不知其余几使追随凌风日久,不堪使用,只亲自拜谒了柳菁,命她启动明月在宋师道和傅君嫱身上留下的后手,控制他们的心神。原来之前派宋傅二人率十名高手到泸川宋家军中夺权当然不会那么简单,更深层次的用意是把他们返还宋阀,以备后用!
    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只可能是柳菁选择了她的丈夫宋鲁,背叛了生她养她的天门!不然怎么解释宋缺恰到好处地救下自己,对自己的被擒殊不意外,并掌握到自己在与凌风作对的信息!
    宋缺笑道:“清惠啊,你可冤枉柳菁了!她经过一番痛苦抉择后,仍选择了忠于天门,执行你的命令。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风少早就看穿你们设在师道夫妇身上的神秘印迹,并叮嘱我勿要打草惊蛇,而是引蛇出洞。柳菁见事不谐,方向我们坦白真相。”
    梵清惠目瞪口呆。
    哪想事情败露的原由如此简单。
    猛然醒悟,“早在宋法亮入城的任务被董景珍取代时,我就该想到事情有变,真是大意了!”
    宋缺道:“清惠,事到如今,你该说明天门的四灵是谁了吧?”
    一帝一后双护法,四灵五使七煞八坛九道,就是天门的基本构成体系。
    天帝虚无飘渺,仅是为把凌风推上神坛,好使天后明月效法史上武则天,或暗中觅人偷天换日,窃取政权。双护法当然是碧秀心和商青雅,但这两人似乎没有一颗感恩的心,反而密谋铲除天门。五使七煞都已露面,但那四灵是何方神圣,就连明月自己也讳莫如深,凌风不愿逼她,从未询问过。
    梵清惠叹道:“四灵者,自然是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种圣兽。他们四人是天后亲自布下,并用生死符保障其忠心不渝,在天下之争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我只知白虎行动失败,被天后严加责罚,他就是薛仁杲。”
    宋缺点头,又道:“清惠,你对付风少的计划呢?”
    梵清惠道:“在我合盘托出前,我求你一件事。”
    宋缺道:“但说无妨。”
    梵清惠道:“帮我杀一个人。”
    宋缺道:“杀谁?”
    梵清惠道:“伏难陀!”
第347章 千里追杀
    伏难陀东来布道,恶贯满盈,本就该死,却一直未死。WWw。
    未死的原因有很多,比如说他武功高强,梵我如一可使他短期内实力堪比大宗师,比如说他辩才无碍,梵我如一可以蛊惑人心,招揽大批信徒,比如说他觉险而避,梵我如一可助他洞察天机,在危险来临前即时逃跑。
    一切归根结底,都是梵我如一。
    梵天真我,合而为一,个人便可拥有某种超乎于物质之上的能量。
    但伏难陀最近很苦恼,他发现自己很难保持梵我如一的至高境界,其中的原因却也简单,源于那夜见识了向雨田的滔天魔威和凌风的变态天劫,他对神秘莫测的、代表宇宙终极的、拥有超然力量的梵天有了无尽的畏惧,以他的凡人之躯如何能与梵天合为一体?又受李淳风一路追杀,惶惶如丧家之犬,种种恐惧累加起来,使他完美的精神境界出现了无从弥补的破绽。
    境界一跌,心情难免不好,最惨的是他没有凌风的命令,不敢离开中原,又不敢在中原作奸犯科,这趟还得护着两个能看不能吃的小姑奶奶,着实把他憋坏了。
    所以,在瞥见诗丽孤身外出后,伏难陀心动了,决定亲自传这室韦小妞几手天竺《爱经》,教导她点人伦大礼。
    心急的他没有注意到房下状况,立即提拎着诗丽迅速飞奔到附近一处空旷的民房,开始传经布道。
    伏难陀看着床上的诗丽,依然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道:“女施主,是不是觉得很热?快把衣服脱光,会凉快一些。”他说是草原流行的突厥语,不愁诗丽听不懂。
    其实诗丽早觉得自己处于蒸笼之中奇热无比,那是一种比痛苦更难耐的痛苦,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灵魂深处的,却又是极其肤浅庸俗的肉&欲饥渴之苦,就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噬咬着她的心……不觉双手已经移到了前胸的衣襟,被他言语一说,双手便向两边分开。然后就是无袖坎肩的破裂声,化为条条碎片四下飞舞。
    但是她毕竟内力深厚,定力不弱,此刻她天蓝色的劲装之下,只有亵裤,连内衣都没有,倘若脱下上衣,就将在男人面前呈现**。想到这里,内力源源不断地涌出,想要压住药力。
    伏难陀叹道:“女施主,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你又何苦拒绝呢?”一只手滑入了诗丽已半敞的衣服内,贪婪地爱抚着。
    诗丽娇靥徘红,小嘴紧抿,俏脸的表情揉集了痛苦和矛盾。
    伏难陀每一下的抚摸侵犯,都使她浑身抖颤,呻吟喘息。他的另一只手轻抚向她如玉一般洁白的脚踝,还是那温文尔雅的声音道:“女施主,本人包管你会尝到欲仙欲死的快乐。当你试过我的滋味后,保证你永远都离不开我,乖乖的听话。”
    诗丽怒目而视,胸前的波涛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一颤一颤的,咬牙切齿道:“淫僧,你杀了我吧!”
    伏难陀轻轻吻在女人无可挑剔的脚趾,道:“你的身材这么丰满,皮肤又这般嫩滑,本人怜香惜玉,我怎舍得伤害你。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强人所难。”说罢,右手抓住了诗丽左肩的衣服,左手拉住她右腿的长裤,“嘶”的一声,双手一分。
    “啊!”在诗丽羞耻的呻吟声中,右腿的整个裤管被扯掉了,从大腿到脚踝全部裸露,浅黄色的亵裤露了出来。亵裤布料不多,半裸着她那丰满雪白的右臀。她左肩的衣衫连带左袖也被一齐剥掉,只剩下左臂那十多个色彩缤纷的金属镯子,裸露出了晶莹的大片高高耸起的胸部肌肤和彩珠缀成的项串,细小的汗毛和粉红色的胸尖都随着她的挣扎在衣衫的破碎边沿清晰可见。
    诗丽感到无比的屈辱,却又无可奈何,低声道:“我一定会杀你的……”声音越说越低,几不可闻,说罢双眸轻阖,不敢再看对方的脸。
    伏难陀伸手放在诗丽丰腴的大腿上触过,光滑滑腻的肌肤更加刺激他的**,另一手在她雪白滚圆的屁股上使劲拍了一巴掌,手感细腻,丰满柔软,臀&肉又紧绷又结实,弹力十足。笑道:“过一会儿,姑娘你就会明悟的。”
    诗丽羞愤交加,但也只有咬紧嘴唇忍耐住,忽地发出一声特别剧烈的呻吟,显是伏难陀侵犯了令她非常难受的部位,粉脸上挂着一串愤恨、绝望的清泪,骂道:“就算我杀不了你,我的未婚夫别勒古纳台也会杀了你的!”
    但她知道希望渺茫,想的更多的是方才那位美若天仙、剑术超绝的大姐姐,她会来救自己吗?
    “只怕到时候你舍不得杀我哩!”
    伏难陀抬手再次狠狠地拍了几巴掌,连续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诗丽娇嫩的臀&肉上立刻出现了一片红彤彤的掌印。
    一轮朗月高悬天际,刚好一片乌云掠过,明月失色。
    “淫僧,出来受死!”一个尖厉的女声陡然响起,却不知来自何方。
    诗丽面上一喜,艳光四射,绝望中的一丝希望让她像是溺水者抓住一根稻草,“可惜不是她!”因为来人说的同样是突厥语。
    伏难陀转过身来,却见一道黑影倚窗而立。
    聚目一看,竟是个异族的年轻女战士,腰佩长剑,长得有可达志和徐子陵那么高,最有特色的是把秀发结成两条发辫,先从左右角垂下,弯成半圆,再绕往后颈拢为一条,绞缠直拖至后脊梁处,充满了活泼轻盈、充满生命力的气息,颇为诱人。她的脸庞在比例上是长了点儿,可是高挑匀称的娇躯,灵动俏媚、又亮又黑的美眸,却掩盖了她这缺点。
    不过此时她瞪着伏难陀的目光充满敌意与杀机。
    伏难陀却是眼睛一亮,抚掌赞道:“原来又是一个漂亮的女施主。女施主莫非要打抱不平,惩奸除恶?”
    那女子素手按到剑上,道:“哼!今日我宗湘花不替天行道,不为民除害,只为族长报仇雪恨,讨还一个公道!”
    伏难陀不以为意,这年头寻仇的太多了,他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闪电穿窗而出,大笑道:“就让本人先量量你身上有多公道!”
    就在此时,一道剑光划空生啸,从墙头电射而下,带起匹练般的惊虹,笔直迎往正向宗湘花抓去的伏难陀击去,带起的凌厉剑气,有若寒冬腊月的千重雪粉。
    蓬!
    事出意外,伏难陀猝不及防下,惨哼一声,给剑势冲击得从窗户倒跌回屋内,待他看清来人模样,惊怒交集,“蝶公子阴显鹤!他被凌风称为好友,妹子更与凌风关系暧昧,难道是凌风要对付我?”
    砰!
    窗户破裂,阴显鹤毫不停留地冲入,只见寒光乍起,剑圈闪烁,明灭不定,不及一瞬的时间里,电漩星飞,银光洒落,剑圈四下伸展扩延,原本一个不及三尺的雪银剑圈,顿时暴涨成一个圆形光屏,烟花般的散落倒挂,整个将伏难陀罩住,光华骤盛!
    伏难陀先手尽失,心中大凛,今天难道要栽要这里?
    诗丽却大喜过望,没见外面的女子如何本事,但她这个帮手可厉害的紧,定能救得自己脱离虎口,若合两人之力,说不定还能杀了淫僧,消吾心头之恨!
    ※※※※※※※※※
    天香楼。
    丝竹之声响起,众人眼前一亮,只见杨俊牵着商青雅的玉手终于现身在正中鱼池另一方边沿的池堤上。
    百多个厢房内的人纷纷起立,移往望台栏前,好一睹这对夫妇的风采。
    不同于传统的婚宴,杨俊拜天地的地点就设在池畔,左右悬灯结彩,装点得花团锦簇,脚下却用红色毡毹铺就,长达百丈,奢华之极。没有亲朋好友随侍在旁,古怪得像是两个人的表演。
    两人都是大红锦袍,男左女右,夫妇并立。杨俊剑眉星目,鼻若悬胆,炯炯生威,唇薄如刻,总带有点似笑非笑的感觉。商青雅凤冠霞帔,脸罩红巾,身形婀娜,风姿绰约,让人不难想象喜服包裹下的娇躯是多么动人。
    二楼莲柔低声道:“看这新郎官,年纪也不算太大嘛,最多三十来岁。模样清秀,小脸一笑起来,仿佛有种奇特的魅力,叫人家忍不住的心里砰砰乱跳。”
    单琬晶没好气道:“那你要不要嫁给他做小老婆?”
    莲柔苦着脸道:“我不才呢。要当小老婆的话,我宁愿选择嫁凌风那个混蛋。”
    单琬晶奇道:“为什么?凌风跟他相比,有什么竞争优势?”
    莲柔掰起手指数道:“优势就多啦,比如说凌风是皇帝,我是公主,我们两个门当户对,不算辱没了我的身份;比如说凌风武功很高,又精通赌术,即使将来亡了国,也不愁没碗饭吃;比如说凌风年轻力壮,那方面经验又丰富老道,将来我们……”
    单琬晶大受不了,连忙捂住她的小嘴,道:“将来你们是没可能的了!”
    这次改莲柔奇怪道:“为什么?”
    单琬晶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香了她的俏脸一口,笑嬉嬉地道:“小妞,你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还想找别的野男人不成?”
    莲柔微微一怔,却用翘臀碰了单琬晶一下,攥起衣角扭捏道:“琬晶,你这么喜欢装相公吗?我听素素姐说,凌风最喜欢走旱道了,你可要小心啦!”
    单琬晶:“……”小脸憋得血红,对凌风的古怪嗜好暗啐不已。
    她二人说笑的工夫,楼下变故倏生。
    ※※※※※※※※※
    凌风虽想过要杀伏难陀,但终没有下手,理由说来不堪,主要是两人探讨了一番双修经验后,不好拉下脸面立即翻脸无情,所以只要他不再为恶,就暂容他活一阵子了。
    不过对于毕玄,他显然就没那么大肚量了,因为他们没交情!
    在皇城激战了接近一个时辰,凌风连真气真元也未运用,毕玄仍是战败不敌,落荒而逃,但凌风可不肯放过他,随即对毕玄展开了千里追杀!
    毕玄出了城池,一路北蹿,不走大路,专挑密林山道,纵高俯低,转折如意,便如灵猿附体一般,在高树低丛中如履平地。凌风不用真元,脚不生风,纯用肉身的强横力量追逐,在此地势,却也一时之间追他不上。
    这一追一逃,竟是一夜不曾停歇,毕玄不计胜败荣辱,绝不硬挡硬打,一沾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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