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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凌风传-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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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二人冒险调换身份,就是考虑到杨俊久习道心种魔大*法,精神力充沛之极,需要婠婠出奇不意地予以正面袭击,好让商青雅得以成功,但最终仍功亏一篑!
    石之轩和碧秀心飘然落到两女身边,分别为她们疗伤,后者道:“是李玄霸?”
    商青雅恨恨道:“不错。除了他外,还有谁的真气能这么狂猛恣肆,令我和婠婠一招也抵挡不住?”
    她向杨俊虚与委蛇,假意投诚,只是为了觅机杀掉这毁她一生的混蛋,却被李玄霸搅局,焉能不恨?
    她知道杨俊不爱她,否则怎会弃她而去,转为明月所迷?但她也知道杨俊也不爱明月,否则他为两个女儿(商秀珣、尚秀芳)所取名字中为何都带着一个“秀”字?
    碧秀心无论美貌还是才情,都未必能强过她和明月,只不过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男人都是贱骨头!
    远在长安的李渊不知道他已成为了一个大大的贱骨头,因为他的三个女儿也都带了个“秀”字,虽有仰慕碧秀心的成分,却多少有点冤枉,长女李秀玲是纪念他死去的暗恋,次女李秀瑶或许沾点怀旧的边,三女李秀宁则纯属习惯了……
    近在咫尺的石之轩并不知自己的前妻被另外两个男人惦记的那么深沉,只在惊于李玄霸武功的可怕进步,叹道:“看来凌风有对手了!”
    ※※※※※※※※※
    凌风有没有对手,商秀珣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她有麻烦了。
    在和云玉真一并处理了火药的问题,本不打算上场的她不得不到庭中为假扮娘亲的婠婠提供得手的信号,然后与天下会的大部队会合,保障安全。可就在通往大门的那段路里,来了两个杀手。
    这两个杀手都是一等一的绝顶高手,论单打独斗的话武功或许还要强她一筹,按理说都是要脸面的人,该不会联手欺负她一个弱女子,但有的人就是这么贱,狮子搏兔,亦尽全力,不想出丝毫差错,一个用拳,一个使箫,攻击如狂风暴雨般袭来。最可恨的是他们居然还蒙着脸,让商秀珣恼怒又鄙视!
    商秀珣的佩剑终于起到了作用,却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交手不过十合,就被击断,之后使箫那人向她洒了不知什么物事,只觉异香扑鼻,随即晕了过去。
    等到商秀珣醒来时,发现自己不是处在温暖怡人的卧室,而是一间看起来破落的茅草屋,没有床,也没有炕,只有乱蓬蓬的茅草,她正在草上躺着,手脚受缚,浑身上下衣衫倒是齐整,没有受到侵犯,也没有少什么零件,让她暗舒口气。
    在考虑完女性最关心的问题后,商秀珣开始内视真气,吃了一惊,“奇哉怪也!我的真气怎会不减反增?难道这是两个笨贼,把化功散用错了?”
    兀自奇怪,还不及运劲挣断绳索,但觉门外一阵饭香传来。
    “咕!咕!”
    令商秀珣尴尬的是,肚皮不争气地打起了招呼,“现在不知是什么时辰了,才吃过饭的我竟又饿了!”
    吱!
    柴扉被推开,一个身材窈窕的白衣少女端着一个方盘走了进来,香气的来源正是盘上四个碟子,全是家常烧菜,却不知是饥饿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商秀珣觉得菜香使她的食指大动,馋虫大生,胃口大开。
    但她是有原则的人,绝不会主动求食,为几两饭折腰,问道:“你是谁?为何要擒我在此?”
    白衣少女淡淡道:“我叫阴竹毓。擒你的不是我,而是另有他人。将来莫要报复错了。”
    商秀珣笑道:“那我可以知道擒我的人是谁吗?”
    阴竹毓道:“阴癸派辟守玄和林士弘师徒。”
    商秀珣想不通这对师徒捉自己做甚,想起辟守玄“**双修”的外号,不由大是焦急,又问道:“你与他们是何关系?”
    阴竹毓道:“家父尹祖文出身灭情道,你说我与他们是何关系?”
    商秀珣默念了一遍“灭情道”,奇道:“你父亲姓尹,那为何你姓阴?”
    阴竹毓微笑道:“你的问题真不少。为什么你的父亲姓杨,而你却姓商?”
    商秀珣神色微微一变,秀眸变得又明亮又锐利,盯了她好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道:“你知道的东西也不少。”
    阴竹毓把盘往前一递,道:“别啰嗦了,你可以吃饭了。”
    商秀珣目光落到被困的手脚上,装模作样挣扎几下,苦笑道:“我这个样子,你叫我怎么吃?”
    阴竹毓没好气道:“你的真气已经恢复,小小的绳子能绑得住你?快吃吧,吃完就可以走了。”
    商秀珣脸色古怪,真弄不清眼下到底是个什么状况,道:“这是什么意思?”手脚的绳索倒是应声而断,顺手接过方盘,右手更是麻利地抄起了筷子。
    阴竹毓耸肩道:“事情已经很明朗了,当然是我们父女杀了辟守玄,救了你一命,可惜逃了林士弘。”
    商秀珣感觉一切只能用峰回路转来形容,讶道:“你们不是一伙儿的吗?又为何要救我?”
    阴竹毓道:“准确的说是我要救你,我父亲是被迫的。”
    “啊?”
    商秀珣觉得脑子快给绕晕了。
    阴竹毓道:“想必你能看得出来,我的武功并不高明。”
    商秀珣半信半疑地在她身上巡视了几遍,却看不出她的深浅来,像是不谙武功,又像是深不可测,艰难地挤出几个字道:“或许吧。”
    阴竹毓道:“但我烧得一手好菜。”
    商秀珣尝了一口,眼睛就在那一瞬间陡然之间放大!
    那看上去寻常普通的菜肴,一口进入她的嘴巴里面,所有的味道突然之间沿着她的舌头边缘化开,每一分的调味恰到好处的从她的嘴巴里面分散出去,然后沿着舌头的神经丝丝脉脉的传递过她的全身,微微有一点辛味,但是却带着辛味过后的入味,咸酸的调料,勾引着她的味觉,消失在喉咙里面以后,舌头上下整张嘴才有一种**而意犹未尽的味觉。
    阴竹毓看着犹如表情被定格的商秀珣,脸上笑意如夏花绽开,道:“我做的菜怎么样?”
    商秀珣把那口菜咽下,又舔了一圈樱唇,意犹未尽地惊叹道:“我生平从未吃过这般美味的菜!”
    阴竹毓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最拿手的却不是做菜。”
    商秀珣又夹了另一样菜到自己嘴里咀嚼,纳闷道:“你还有造诣比做菜还要高明的长处?”在她看来,阴竹毓的厨艺已然登峰造极,堪称宗匠。
    阴竹毓道:“其实,我更擅长下毒。”
    商秀珣表情再度定格,这口菜真不知该不该继续吃下。
    阴竹毓笑道:“放心吧!这里面没毒。”
    商秀珣闻言将菜下肚,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定是在辟守玄师徒的饭菜中下毒,逼你父亲不得不与你站到了同一战线,这才杀了辟守玄,逃了林士弘。”
    阴竹毓道:“基本正确。”
    商秀珣一对黛眉忽然蹙聚,使她秀额现了几道漪涟般的娇俏浅波,道:“这么说还有不对的地方?”
    阴竹毓道:“试问以辟氏师徒的精明谨慎,如何肯单独吃饭?中毒的自然是三个人,只有我百毒不侵。”
    商秀珣道:“你还没有说明你为何要救我。”
    阴竹毓道:“因为你是商青雅的女儿,就这么简单。”
    商秀珣似懂非懂,道:“你父亲呢?”
    阴竹毓道:“当然是追杀林士弘去了。”
    吃罢,商秀珣伸了个无此动人的懒腰后,站了起来。
    两人出了茅屋,商秀珣这才知道此地已是郊外,天色虽有些晦暗,但可看出已是旭日东升,上午时分。到了小溪旁一堆沿溪散布的大石处,她停了下来,轻叹道:“坐吧!”
    两人各拣块平滑的大石坐好,阴竹毓道:“你已经安全了,难道还有心事?”
    商秀珣轻声道:“是啊,此刻我有件心事犹疑难决。”
    阴竹毓道:“说来听听。”
    商秀珣道:“我在想自吃了你的菜后,从此吃别的饭菜都味同嚼蜡,那该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
    阴竹毓目瞪口呆。
    商秀珣正容道:“所以本场主郑重决定,我要聘你到牧场任我的专职厨师。”
    阴竹毓整理下鬓角的发丝,道:“你这是在征寻我的意见还是正式下达通知?”
    商秀珣嘴角逸出一丝笑意,又扫视了她几遍,平静地道:“有区别吗?这样岂非正合你意?”
    阴竹毓像给她看穿,两手一摊道:“你赢哩!”
    她想起对她的背叛未置一辞的天后,想起正追杀林士弘的父亲,想到她塞给他的那枚解毒药丸,蓦地有种想笑的冲动,心道:“父亲呵,做错了选择就要付出代价,你懂的!哪怕你是为李玄霸和杨俊逼迫的!”
    此时城内某处,一个中年汉子正仆倒在地,七窍流血,一只手却仍戟指向青天,似乎在发泄着什么……
    他旁边的墙上,钉着一个灰衣男子,三十余岁,一剑洞穿了他的心脏,血已流尽……
第350章 最后一战
    八月十五。WwW。
    申时(下午15时至17时),凌风重新迈进江都城门。
    守城士兵把他拦住,道:“你不能入城!”
    凌风奇道:“入城需要交税吗?”
    拦他的士兵年纪与他相若,不过二十余岁,一副老实面相,道:“不用。我华夏军初掌扬州,已经免了入城税。”
    凌风道:“那为什么我不能进去?”
    士兵手中的长枪指向旁边立的一个木牌,一字一顿地念道:“衣冠不整者勿入。”
    “衣冠不整?”
    凌风打量了一下自身,头发蓬松的像个鸡窝,身上衣衫褴褛,比丐帮弟子的装备不遑多让,最惨的是一对脚丫,黑不溜秋,连双鞋也没有。他苦着脸道:“军爷!小的刚从北边逃荒过来,只想到城里求口饭吃,不能通容一二吗?”
    士兵道:“城中刚刚安定,上面不允许随便入城。要吃饭的话,城北有难民收容所,我可以指给你看。”
    “……”
    沦落到当难民的凌风哭笑不得,早知道就该直接闯进去了,正思量要不要以身试法时,一个女子清甜优雅的声音响起道:“这不是风少吗?请上车!”只是声音,其悦耳动听处已足使任何人不论男女老幼,都生出亲切感和一窥其貌的渴望。
    凌风大喜,一溜轻烟似的钻进后面一辆马车中,里面商秀珣和阴竹毓笑吟吟地上下打量着这位另类的一国之君。发言的除了美人场主还有何人?
    马车过检,那士兵尽职尽责,还要说什么,只见阴竹毓亮出一个金灿灿的牌子,立即乖乖敬了一礼,并恭送马车离开。
    凌风大为受挫,郁闷道:“这是什么牌子?居然有这么大面子。”
    阴竹毓微笑道:“陛下说笑了,难道您的手下锦衣令不认得了吗?”
    凌风这个甩手掌柜还真不认得,讶道:“锦衣令?锦衣卫?你是锦衣卫?”心里琢磨着要不要也搞上一个,以便将来微服私访。
    阴竹毓道:“奴家难道不像?”
    凌风点头,煞有介事道:“很像。”
    阴竹毓像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而是道:“陛下,我们算是老朋友了,是不是?”
    凌风汗颜道:“老朋友?”暗想咱俩的友谊还没发展到这一步吧?
    阴竹毓道:“不错。以前你吃过我两顿饭,今天我又捎带你一程,没让你这皇帝在臣子面前丢面子,对吧?”
    凌风心道:“在你们两个美女面前出丑,我已经很掉面子了。”却是继续点头。
    阴竹毓很满意道:“那么奴家有个小小的请求,你也一定会答应的吧?”
    凌风摸摸鼻梁道:“如果是要我以身相许嘛,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其他的嘛……”
    商秀珣掩嘴噗哧娇笑,半晌始放下手儿,而阴竹毓亦无奈道:“谁要你以身相许哩!奴家现在被商场主征调到飞马牧场,你能不能向沈军师说项,同意我的请求?”
    凌风忽然板起了脸,道:“你的话有两点问题。”
    阴竹毓却仍是那平淡的语气道:“请陛下明言。”
    凌风道:“第一,既是商场主要征调你,怎么不见她向我求情?”
    商秀珣笑意盈盈地道:“本场主可不敢,不然你感激之下,又以身相许岂不麻烦?”
    凌风翻她个白眼,道:“第二,沈落雁是我老婆,我的话就是圣旨,哪还用得着需她同意?”
    阴竹毓喜道:“这么说你答应了?”
    凌风咳了一声,摆足了架势,沉声道:“朕特批你到飞马牧场担任御厨,一者要好好伺候商场主,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哎呀,秀珣你掐我做甚?——二者要监视好牧场的一举一动,尽到一名锦衣卫的职责。钦此。阴竹毓,领旨谢恩吧。”
    阴竹毓含笑应了。
    商秀珣好奇道:“风少,你遇上打劫的了吗?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凌风嘿嘿一笑,露出洁白如玉的牙齿,道:“不过北上杀了几个人罢了。”
    商秀珣听他说的轻松,却不会这么想,道:“毕玄死了?”
    凌风叹道:“没有。”
    商秀珣道:“那你杀了哪几个?李渊?李世民?罗艺?李天凡?王薄?”她说一个名字,凌风摇一次头,最后忍不住瞪他一眼,“你到底杀了谁?”
    凌风又是一叹道:“杀了几个无名之辈。是我辜负了秀珣你的期望啊。”
    商秀珣哪肯信他的鬼话,却从他嘴里敲不出实情来,有如小猫搔痒,把这小子恨透了,着实难受了几天,后来才知道,突厥颉利大汗的汗旗被人砍了,几乎成了光杆司令,十万大军给人杀了三万,其余都狼狈逃回漠北,许多人终其一生再不敢南下中原半步。
    凌风的确杀的是无名之辈,只是在人口基数上做了隐瞒……
    ※※※※※※※※※
    皇城,灾后重建工作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
    商秀珣不加掩饰地鄙视了身边的始作俑者,道:“好好的皇城给糟蹋成了这样儿,你开心了?”
    凌风一副你没学问的表情道:“秀珣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叫不破不立,新朝新气象。何况工匠们施工,我又不是不发工钱,大幅度减少社会上失业现象,促进经济健康快速增长,难道不好吗?”
    商秀珣气结。
    转悠一圈后,凌风转战到总管府,原扬州总管尉迟胜的府邸,后来宇文伤南下,便成了宇文阀的根据地。昨夜动乱,此间所受影响最小,故沈落雁把这里当作临时办公地点。
    除了沈落雁、云玉真、董淑妮、单琬晶、杨若惜、李无瑕、莲柔、萧后、商青雅、碧秀心、梵清惠等女外,宋缺、傅采林、石之轩、阴显鹤、杨虚彦、玄奘等也都在此处,众人显然得到消息,均出门相迎。
    叫凌风有些意外的是尤楚红、独孤峰和宇文伤、宇文智及居然也在里面,当下没有多说,入内叙话。
    原来那日凌风登基,只有尤楚红前去祝贺,但当她回来时独孤峰已为其独子独孤策控制,她自然也未幸免。凌风来了江都后,不难查出这个独孤策其实是李玄霸是使的李代桃僵之计,遂不动声色地救出二人,让他们在宇文阀造反时起到牵制作用。
    这也是为什么昨天没在宫中见到宇文伤的原因,宇文伤武功确已逼近大宗师的级数,但终不敌尤老太母子联手,给杀得大败,后来沈落雁请出在天门钻研天文机关的宇文智及,叔侄相见,不胜唏嘘,宇文伤就坡下驴,率领整个家族投降,也因此保住了儿子宇文无敌和宇文成都的性命。
    凌风换了身干净衣衫,坐在大堂里,喝口热茶,道:“城中军民彻底安定了吗?”
    沈落雁道:“万事无虞,只剩李玄霸和杨俊两个祸害。”
    凌风扫了眼堂内众人,在场的只有沈落雁、云玉真和老一辈高手,如董淑妮、单琬晶、杨虚彦、阴显鹤等年轻人都在院外,萧后或许是为避嫌,也托辞身体不适离席。问道:“有功之臣都奖励过了?”
    沈落雁递上一份奏折道:“臣妾代陛下拟好了奖赏的诏书,只待陛下御批了。杜伏威、秦叔宝、董景珍、程知节等将军有功,司马德勘、尉迟胜、虞世南等旧隋官员同样有功,望陛下恩准。”
    凌风扫视一遍,皱眉道:“虞世南?他跟虞世基什么关系?”
    在他看来,与大奸臣扯上关系的,好人也好的有限。至于原司马德勘、尉迟胜等献城有功,不得不赏,日后未必能堪大用。
    沈落雁道:“我想这由石先生说明比较好。”
    石之轩在隋身份是裴矩,对朝臣的了解如数家珍,道:“虞世南字伯施,父亲虞荔,叔父虞寄,以前在朝中名重一时。因为虞寄无子,世南过继于他,故字伯施。他是虞世基的弟弟,两人品性却完全不同,其人淡薄名利,以其大哥的权势,竟安心在秘书省做了十几年的秘书郎,一直没有升迁,倒是个异数。”
    沈落雁道:“此次隋室珍贵的文献资料如史料、历法、山河地理、兵器制造等,多亏虞世南才得以保全。”
    凌风心道:“江都只是杨广南下的行都,这里的资料未必有长安和洛阳保存的完整。这些对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军事的发展都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日后定要多加注意。”
    虽然奇怪隋朝的三省六部制跟自家暂时设下的六部略有区别,但怕石之轩、宋缺等笑话,就没再问,而是道:“怎么不见杜伏威?”不只杜伏威不在场,各级将领全然不在。
    沈落雁道:“臣妾正要向陛下禀明此事,昨夜杨俊一党试图抢走杨隋皇室成员,幸得杜尚书明察秋毫,及时醒觉,这才没有酿成大祸。但为杨广囚禁的蜀王杨秀不知所踪,杜尚书正全力彻查此事。”
    “杨秀?”
    凌风脑中闪现出杨秀的资料,此人是杨坚第四子,先封越王,后徙封蜀,容貌瑰美,多武艺,甚为朝臣所敬畏。杨广恐其终为后患,阴令杨素求其罪而谮之,在仁寿二年,文帝把他征还京师,见面后不发一言就要斩其于市,以谢百姓,后来废为庶人,幽内侍省,不得与妻子相见。杨广即位,禁锢如初。即使此次巡幸江都,仍带在身旁。
    “杨俊为何要截取无权无势的蜀王呢?”
    凌风不解,却不代表石之轩这个老政客也不懂,石之轩提醒道:“主公,我以为杨俊或要用杨秀于洛阳。”
    凌风恍然,之前他和杜伏威拥立的秦王杨浩便是杨俊的儿子,后来李唐亦奉其为共主,李渊称帝的原由就是凌风鸩杀了杨浩,他要为君父报仇,杨俊既投靠李唐,与李玄霸结盟,当然不会救出这个儿子来打李唐的脸,但若把他的弟弟蜀王杨秀救出就不一样了,起码是个夺取洛阳政权的良机。
    听到石之轩仍称他为主公,才想起他在朝堂没有职务,决定回去再商量一下封他个什么官好。石之轩在政治上尤其是外交方面的能力很强,要好好利用才是。
    云玉真道:“我们在洛阳的部署薄弱,是个不争的事实。如果洛阳方面也投入李唐联盟的怀抱,将对我们的发展很不利。”
    其实,洛阳军事上有杨公卿、张镇周等老将,武力上有少林武僧的支持,整体实力并不差。但这些人未必肯一心投靠华夏,为防患于未然,确实有必要派一重要人物坐镇。
    凌风点头道:“至于洛阳,就辛苦石宗主走一趟吧。”
    石之轩欣然领命。他收了镇守洛阳的越王杨侗为记名弟子,“河南狂士”郑石如又是越王的主要谋士,一来是阴癸派外围成员,二来又被天门吸纳发展。洛阳有他二人在,定难出什么乱子。
    碧秀心忽道:“那毕玄与你的约战——”
    所有人都关注起来,毕玄引他出城北上,却不见回来,命运如何?尽管有的从商秀珣口中知晓毕玄没死,但详情怎样,不得而知。
    凌风淡淡道:“毕玄已被我镇压在一处绝秘所在,自今以后,永不出世。”
    众人虽有预料,仍是不免骇然,毕玄一代宗师,威震天下数十载,竟然说给镇压就镇压了!
    凌风叹道:“毕玄事了,但今夜仍有场苦战。”目光投往尤楚红,“前辈,你与李玄霸交过手,你觉得他如今功力如何?”
    尤楚红老脸一红,道:“老身惭愧,只在他手底下捱过三招。”
    凌风道:“李玄霸本身武功就极了得,近来又修炼了战神图录,当世能胜他的只有三两人罢了,前辈败在他手下,无需自责。此人三番五次与我为敌,已成祸患,如不杀他,我心难安。可惜我仍有一劫未渡,必须压制修为,否则哪有这许多麻烦。”
    众人腹诽不已,压制着修为仍能收拾掉毕玄,那全盛时期还让不让人活了?傅采林、石之轩等都觉这辈子时间活狗身上了,与这小子一比,真是太憋屈了!
    就在这当会儿,宋师道走了进来,他看凌风的眼光多少有点不自然,施了一礼,说道:“府外有人送来一封信。”
    凌风笑道:“李小子的速度倒挺快。”
    接过信笺,拆了开来,只见信中只有一个气势如虹、杀意凛然的大字——战!
    在梵清惠的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哂笑时,凌风双目爆出一道无法逼视的精光,直射霄汉,冷冷道:“李玄霸,你要寻死,就莫要怪我辣手无情了!”
    言出法随,整个天地都为之震动。
    谁都明白,对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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