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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凌风传-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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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是一流高手的境界。
曲傲乃武学的天才,二十三岁便练成功了七个窍穴,创出狂浪七转,可是要到十年后才可多练得一个窍穴,为暴潮八折。其中艰苦,可想而知。到四十一岁,全身窍穴均可随意控制,再名之为凝真九变,九并非是指九个窍穴,而是因九乃数之极,而取其无尽之意。武功至此才大成,逐生出约战毕玄之心。
他生性谨慎,在没确定凌风已死前,哪会放松地靠近。此时离地斜起,把凝真九变发挥得淋漓尽致,再配合天衣无缝的鹰变十三式,全力出手。
他有足够的信心,若是凌风装死的话,挨他一击也会弄假成真,去见真正的阎罗。只不知地府会收这小子么?他恶意的想,却是因为明宗越一惯的绰号“血手阎罗”。
他这个问题没有人知道,不过阎王是不会介意收他打工的。因为他的对手是凌风!
在他腾跃离地的那一瞬间,凌风动了!他毫无征兆地自面躺地面的姿势转化为击向天空,双掌直拍曲傲,掌风中携带着地面沉积的雨水,滴水如箭,威力更为惊人。
已在空中的曲傲立即色变,因为凌风在这等伤重的情况下,竟能准确把握他跃起的时间,看破他的心机和手段,预料到他将要施展的招式与运动轨迹。
这似是没有可能的事,但凌风偏偏能够做到。
两人眼中锋芒毕露,等同神兵宝刃,在虚空中交锋。令曲傲骇异的是,凌风的眼神中没有丝毫重伤将死者应有的虚弱,反而形如实质,像一个千斤重的巨锤,从自己的眼中透入,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敲在他的心灵深处。
身在半空的他突然呼吸不畅,心内惊悸,全身似欲软化,本来运行无阻的真气似乎出现一瞬间的停滞。
他甚至想过就此转头离去,返回西域,永远再不回这大兴城。可惜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曲傲知道,假若他因丧失斗志而退却,只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像他们这个层次的高手,可能会打上三天三夜也分不出胜负,也可能就在一招两招分出生死!
曲傲在空中如飞鹰般一个盘旋,飞临凌风头上,化繁为简,右手往凌风头盖抓去。
凌风身子骤地在没有可能的情况下违背物理常理地横移三分,两掌斜冲,呼呼以下对上,与他掌爪相交。
啪啪!五声爆响连串生起,曲傲以肉眼难辨的速度,五指先后以按、撞、扫、刺、劈等精奥绝伦的手法,与凌风相击。
凌风闷哼一声,从空中跌落,单膝着地,两手捂住了胸口。而曲傲则借力往上腾升两丈,却又倏地划道弧线重重掉在地上,面色惨白,眼中骇色不减,接着又狂吐了口鲜血,脑袋一扭,不知生死。
有此结果,实是凌风用命来赌下的!
凌风本身中了这箭后,已经没有余力再动手,连逃走的力气都没有。如果曲傲不是为了显摆,要看看他的生死,隐隐还有亲手结果这个仇人的意思,而是直接拿着亡月弓给他补上几箭,他的小命早没了。
当然,看曲傲的装扮,不像是另有一只箭的意思。能在如此高速中运行而不受空气摩擦影响的箭羽并不易造。一般的箭若遇上这样的高速,早在空气中自燃了。
说来也怪,自挨了这箭,他体内纷杂的真气倒是同仇敌忾,安分了许多。若非如此,以他所能控制的可怜真气根本无法对曲傲造成有效的伤害,相反他这条小命还会早早赔上,魂归地府。
可**的创伤太大,背后的伤口昨夜起就没有完全恢复,现在又给无限扩大,失血已经很多了。这场短暂交手后,精气神都急剧消耗,令他感觉疲惫不已,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更郁闷的是,他昨夜中的毒本就没有驱除干净,换作平时残留体内的毒素自然是微之又微,难以对他构成威胁。可眼下这小股犹藏于经络中的毒素如星火燎原,稍有不察就有进逼肺腑之虞。
“安排杨雪婵刺杀的究竟是谁?这是种什么毒?”凌风苦笑,他有种预感,这奇怪的毒素还要纠缠他好一阵子。当然,前提是他还有命在才行。
凌风勉强聚气,也就仅仅只有一搏之力。此时随便来个后天高手,怕都能把他收拾掉。他的生命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死神的脚步是越来越急促。可他的敌人会只有曲傲一个吗?
单膝着地,动也不动,由于伤上加伤,此刻肺腑欲裂,血气上涌,稍把持不住就会晕厥过去。
现在尚有少许精神力可供支配。他一咬牙,用意念逼出箭矢,再封住几处穴道,止住了奔流的鲜血。此时体内真气纷乱的现象得到缓解,不会出现上次爆体的情况,但身体受创严重,已经到了生死边缘。
他挣扎着起身,撕裂衣衫对伤口做了简易包扎。一切动作迟缓无力,他苦笑不已,自出道来何曾受过这等打击?真怀念有老头子暗中护持的日子啊!
胡乱擦下脏兮兮的脸庞,移步到曲傲身边,看到的是曲傲无神的眼睛。
凌风知道他没死,不过离死也不远了,刚才自己的致命一击应该把他的武功废掉了。对一个武者来说,这无疑比死还要痛苦。
曲傲很惨,奇经八脉被汹涌澎湃的劲道冲击地溃烂,此时凌风螺旋状的异种真气仍在他体内肆虐,劲力甚至直浸腑脏,奇怪的是他的身体上居然没有一丝鲜血逸出,这自是凌风力道控制的缘故了,气劲不散,才能最大限度地伤敌。
曲傲的面色苍白,眼球突出,血丝满布,显示其内里痛楚不堪,但他硬气地没有叫出半声来。他心中不知怎样的后悔,虽说那人只有这样一支强劲的箭,但如果自己多带几把普通箭来,现在也不会是这样的结果。说到底,还是自己大意了,不够谨慎。
“杀了我吧!”
与其如此生不如死地活着,还不如求凌风给他个了断,可恨自己连自尽的能力都没有,这个小子武功这么阴损诡异,不知是怎样修炼的。
凌风微微摇头,换作平时一定会答应这个卑微的请求,斩草要除根可是自己的风格。可惜现在他也仅仅恢复一丁点行动能力,可以控制的真气量少得可怜,哪肯浪费力气杀人。
“还是跑路要紧。”
他俯下身,手伸进曲傲的衣内,要取出那射出惊世一箭的亡月弓,把自己害得这般凄惨的罪魁祸首。这样一支劲驽,还是留在自己身边才能放心,说不定将来能用得着。
曲傲脑袋摆在一旁,他重伤待死,哪还顾得上凌风发他这死人财,叹道:“自作孽,不可活。今日曲某栽的不冤。”
凌风无意与他对辩,曲傲已是个将死之人,纵是不死,对他而言也再没有任何威胁。
没有人愿意死。
曲傲是修为尽毁,复仇无望,生无可恋,所以无奈求死。可他还想好好活着。这世上还有十几个女人在等待他的归来。
想到这里,他叹息一声,宋月媛肚里的孩子可是他的骨血,他这个做父亲的还想着见证他或她的出生。生命是多么美好,他还没有享受够乐趣。
他发现自那日答应李靖争霸天下以来,每天忙于奔波,心境再难像以前一样平和了,处理事情总是患得患失,顾东顾西,不复独行时的逍遥无忌。这样活着真累啊,可惜这一切又是难以避免的。
之前与宁道奇交手,虽只有电光石火的数招,可消耗他的力量与精神巨大之极,以致于他大意之下没有发现潜伏一侧的曲傲。而在他诈死引得曲傲出手的过程中,为准确判断曲傲起跳的时间与速度,更是用去了他绝大多数的心神。
现在连精神力也没有了,他还能逃出这大兴城吗?
第177章 求一承诺
凌风眼中一阵迷茫,接下来该去哪里呢?
听着远处隐隐传来的杀伐声,他望了望西寄园,像只怪兽般安静地坐落在不远处,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wWw;
今天祝玉妍的表情动作在这一瞬间如放电影般在脑中迅速回放,终于发现不妥之处,数十年守身如玉的她怎么会情#欲高涨,想要献身?她会有什么危险么?
伸入曲傲怀中的右手触到亡月弓,突然间一股至不可以任何语言形容的奇怪感觉由冰冷的弓身流进他的手内,迅速蔓延全身,甚至流进他的心里,忽地这把弓像成为了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思想的延伸。
轰!
凌风脑域一震,这把弓似与自己的血肉和心神紧连在一起,亦把自已和四周的天地连在一起,人心天心合而为一,再无半分隔阂。那奇妙的感觉,使他更是圆满通透,他的灵觉蓦地突破!
他的精神与**都还很虚弱,可在那一瞬间他几乎清晰地感应到整座大兴城的情况,他就恍如世间的真神,掌控这座城池的一切。
他所熟识的李世民、李秀宁、柴绍、可达志等人的面孔在他思感里一一浮现,士兵、官员,还有仓皇失措的黎民百姓,他们所有人的音容笑貌闪电般掠过他的心头,甚至连他们的内心活动都可被通晓有如明镜。
可惜这个美妙动人的感觉也仅有那一刹那而已,他仅仅探询到少许于他有利的信息。
但对凌风而言,这一刹那无疑是他的救命恩人,精神力也随之恢复一点。
李阀军队已经攻破了城门,大队人马向皇城进发,宁道奇今天的话并非诳他。西寄园中现在空无一人,本来还停留的仆役们都不知去向,祝玉妍、杨若惜与杨雪婵诸女也不知所踪,让他平添几分担忧。
更重要的是,一群他所不认识的和尚与大批魔门高手正向这个方向赶来!
弓到手中,凌风直起了身子。触手依旧冰凉,可以肯定这绝不是普通的弓,按正常情况在人怀里安放的物事应该温热才对,而且还会予他如此奇妙的感应。
曲傲见凌风不搭理他,自顾自地说道:“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凌风兀自奇怪这样一把弓怎会给他带来这般奇遇,听到曲傲的话,自思索中清醒过来,不由得好奇,他这时候会说些什么呢?是托他照顾他的徒儿么?
他不禁想起曲傲的美丽女徒弟花翎子,现在不知是否依诺做着她的人质,有没有离开单琬晶。还有铁骑会的余孽,是否依诺退出了中原,返回西域呢?
“我求你去塞外帮我杀一对夫妇。”曲傲的要求很奇怪,不过凌风明白他的意思,“我曾经为这把亡月弓的主人许下诺言,希望你可以代我完成。”
凌风握紧手中的弓,满怀感激地看了眼,这确是把难得的好弓,当代第一铸箭大师箭大师的杰出作品。看过原著的他当然知道曲傲托他杀的人是谁。
箭大师的本来名姓早就给人遗忘,这三个字被当作代号在这一行业流传,足见其在铸弓铸箭方面造诣的出神入化,只怕鲁妙子改行也未必争得过他。他一生曾制成七把令他满意的神弓,据说现在只余两把,视作私人珍藏,有人出价千两黄金也不肯割爱。这把亡月弓就是其中之一,原名射月,与灭日弓是姊妹弓。
事情要追溯到几年前,当时箭大师在山海关开办工场,**弓矢,刚娶得如花美眷,生活如意。
一天有位自称室韦王族叫深末桓的人领着大批随从来向他买货,此人言谈风度雍容慷慨,兼之又是用来对付他最痛恨的突厥贼徒,加上刻意逢迎,箭大师便将此人视为知己。岂知他知人知面不知心,深末桓狼心狗肺,一日蓄意将他灌醉,侮辱了他妻子,并把他珍藏的弓矢一掠而空,去如黄鹤。而他妻子从此一病不起,终含恨而逝。
后来南室韦为大室韦所败,深末桓沦为巨盗,与妻子木铃并称为夫妇恶盗,在辽北一带肆虐猖獗,杀人无数。但箭大师依旧报仇无望,就此沉沦,每日流连勾栏,把恨埋在心里。
看来曲傲为取得这把亡月弓,难得浪费一回承诺。以他的修为,要在茫茫草原上追杀来去如风的这对马贼夫妇,也是件吃力的事情。这亦看出他对凌风深深的恨意。
杀子之仇,确是难填之恨。更重要的是凌风一手毁了他一生的希望,使他向毕玄挑战的念想彻底破灭。
当年他惨败于毕玄之手,心中被对方种下不可战胜的心魔,从此武功再无寸进。他只有把希望寄托到独子身上,待他武功小成后,将他送往中原磨砺,化名任少名。中原藏龙卧虎,要想白手起家,开创一番基业何其不易。
儿子没让他失望,创立铁骑会后威震江南,武功也是大进,假以时日,未必不能达到毕玄那个层次。而且如果他日争霸有成,族人们再不必担心突厥的欺凌压榨。
可惜这一切都在半个多月前破灭了,成了可笑的梦幻泡影,怎叫他不恨?可在此生死之际,他居然会开口求这个大仇人。世间最讽刺的事莫过于此。
不过这也看出他是重诺之人,凌风对他不由起了几分好感来。因为他的这番话并非做作,“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的言语间充满了真诚与坦率的味道,而非有意借机阻止凌风的离去。
时间宝贵,凌风可没工夫听他讲如何找到箭大师的经过,也没有寻思十几日工夫他是否真能一路马不停蹄地自九江到冀北再奔大兴,只是无奈笑道:“你觉得我有能力逃过此劫么?”
曲傲一怔,想不到他会这么问,也知道他已经应承下来,眼中满是感激,又夹杂着几分疑惑,缓缓道:“或许吧!”
“既然你对我有信心,”凌风精神一震,挺直了身子,深吸一口气,“好,我答应你,将来一定铲除深末桓夫妇。”收起这把弓,迈步离开。
曲傲是生是死,再与他无关。两人所有恩怨情仇随着这个承诺从此烟消云散。
此时的凌风体内纵是真气情况略为好转,他也不能如往常一样遁水而去。背后的伤势之重,实出乎他的意料。如果再溅上水花的话,光病菌的感染与腐蚀就足要了他的小命,何况长生水诀还难以运作。
他的三种真气被宁道奇的玄功一击,再经过与曲傲一番激斗,加上**受创,均堵塞在各经脉中,唯有少许贯通经脉的真气可供调用。
体内三婴神色萎靡,如大病一场,较他的肉身好不了多少。他不由大骂这三个小子窝囊,平日那么多真气与精神力的滋补都让你们白长个儿了?
西寄园是不能回了,既然祝玉妍不在,他回去再无意义。
现在杨公宝库是整个大兴城中最安全的地方,独孤凤也是可以供他疗伤的人选。他探知到她已关闭宝库在井口处的通道,这是原定计划,早就安排好的。
城内另两处出入口一处在水底,另一处在原著中后来搬迁而来的沙府某处。现在沙家还是洛阳的首富,要举家迁徙还不定得几年时间,眼下这所宅子也不知是谁的。
显而易见,凌风最好的选择自是这所民宅。所以他得在敌人聚集前到达宅子!
一边行走,他一边感叹,当武功失去时,他才知这种感觉是多么可怕,这种心灵上的落差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难怪武林中有不成文的规矩,宁可杀掉对手,也不能废掉人家武功。江湖上信佛的只是少数,但多数人都相信因果报应。
杀人者人恒杀之,今天你废了别人武功,难保异日不会被别人废掉。
他不得不庆幸,此回偷袭他的只有曲傲一人,如果他与辟守玄那老家伙一起行动的话,他的小命怕要当场交待。
若他所料不差,正在赶来的和尚应该来自净念禅院,而魔门高手中只有辟守玄这个熟人,以前见过的席应没有出现,会否是前些日子争夺舍利时受了重伤?
往常很短的一段路,现在要走很长时间。行走途中,他甚至可以听到士兵的喊杀声。
并不是所有人都缴械投降,还有人在为杨隋天下尽最后的忠心。当然,这也只是极少数人。大部分下层百姓有几个在乎当局是谁?只要能有口饭吃,他们就是大大的良民。
他不由感叹,要说手下的忠诚度,还是有宗教信仰的教派来得高,像慈航静斋、佛门道门中就很少出现叛徒。而魔门四分五裂,就是没有了统一信仰的缘故。什么复兴圣门多数时候只是个口号,牵扯到自身利益时谁也不肯让步。
听着街道上纷纷扰扰的声音,凌风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眼前这一切好像在拍电影一样,自己就要见证一个王朝的更迭了吗?李阀真正入主长安,是否意味着李唐的兴起已经势不可挡了呢?不知李阀军队的军纪如何,会否骚扰城中的百姓呢?还有正待在宝库中的高占道等人会否选择在这时候把宝藏运走呢?他们可以想到的事情,李阀中人定然也想得到。
这趟大兴之行,来得还真是失败。回想起来,如果他没有在路上因游兴而耽搁那几天的话,一切都不一样了。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卖。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凌风心中泛起奇异的感觉,现在的自己可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想这些还有什么用?他虽不想死,可奇怪的是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或许他还将这当作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
第178章 行险一搏
就在此时,远方佛号声响起,回荡在这片广阔的空间里,在凌风听来像是在耳边轻吟一般。Www;
来者不是四大圣僧。
精神感知下,凌风脑海中出现五个和尚的模样,正轻点屋脊,轻松纵跃,飞速赶来。
为首的是一个高挺俊秀的和尚,武功当以他为首,毫无疑问,这位就是因苦修闭口禅而返老还童的了空大师。紧跟着的当然是净念禅院四大护法金刚。
了空手中念珠微转,这边凌风逸散的神识好似触电一般,连忙将精神力往回收缩,凝神屏息,谨守灵台,背脊上已出一身冷汗。
“好利害!”凌风微微动容,想必是了空察觉有人窥测,方才略施薄惩,足吓了他一跳,害怕因此而泄漏行踪,反把人引来。
他准确计算出,依照五僧的身法速度,他绝对没有机会进入那处宅子,相反还会将宝库的秘密暴露。
现在他的优势在于,他还有一部分先天真气可用,可以用来隐匿行踪。
当然,功能也就仅止于此,平时行动还不及一个寻常壮汉,估计动起手来后只有一击的机会,而且还是偷袭到位才行。
天幸的是,此时的他怀里还有两张鲁妙子亲做的面具,一张是在九江戴过的中年大叔面具,另一张年轻些,是从杨公宝库中拿来,原是供杨素父子出逃之用。
他拐入一条小巷,戴好面具,运起《易筋经》中所言的缩骨*,浑身骨骼发出连串清脆的爆响,炒豆一般,这种硬以内功改变骨骼和肌肉本来的形状的逆天法门,自是要忍受无限痛苦。
换作功力全盛时,这个自然小儿科,可如今折腾地满身是汗,流经伤口时更添疼痛。他的身高足足矮了一尺,挺个大肚腩,十足一个小胖子。这张面具是杨公宝库中所得,普通之极,另外在一起安放的一张送给了徒儿段玉成。
他将可以调运的精气敛于穴窍,三婴与真气均不虞会被察觉,除非大宗师亲自为他诊断脉相,否则定难发现他体内阻塞于经络间,犹在不安分地纷杂涌动的真气。加上现在严重的伤势,看去分明一个不谙武功的普通人。
凌风拍拍肚皮,走出小巷,大声呼叫“救命”。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能跟这几人面对面最好不过。最不济不过是给几人抓到寺里做和尚,换作其他尾随而来的魔门中人可就不一定了。
他这又是一种赌博,赌几个和尚不知他曾穿过的衣服样式。他们追来应多半靠某种跟踪秘法,如人体气息之类,他易筋移骨,连本命气味也加以变换,还有这精妙无比的面具,他自忖该不会再给看穿身份。
这也是无奈之举。本来最方便的是就近找间宅子躲进去,但现在李阀入城后肯定会大肆搜索他的行踪,这样并非长久之计,有整个大兴的地下势力相助,他躲不了多久。而且他体内长生真气无法发挥作用,这么严重的伤势该如何才能恢复也是令人头痛的事,普通民家哪能救得了他?
还有魔门诸人非是善茬,要是来个“宁杀错勿放过”,他可就亏大发了。这种可能性完全存在!
佛号声渐近,五僧自房顶落下,看到呼救的凌风。
他企图来个瞒天过海,究竟能否成功?虽自忖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但他终是惴惴不安。因为他要面对的是净念禅院的禅主了空。
现在正修闭口禅的了空绝对是可以比拟三大宗师的顶级存在,原著中他的闭口禅被破后武力值仍要强于末期未修炼不死印法前的寇仲与徐子陵,可见其功力之深。
“几位大师,在下被人暗算,伤势严重。几位大师慈悲为怀,还望救在下一命。”凌风正蹲踞在地上,靠于墙沿,一脸欣喜,语音沙哑,正是本色表演,佛门纵有测谎的奇功也不会察觉他的话中有何不妥。
他准备充足,将压缩身高后已不合身的衣服撕扯下一部分,再因前面跌到岸边的积水中浑身脏臭不堪,原先的招牌青衫早不成模样,所以不虞在这方面会出现破绽。
他那面具精妙处在于不仅可以模拟出面部表情,还有良好的透气系统,汗液等也可以渗出。兼之这面具面色本就白皙,此时冷汗淋漓,加上他背部可怖的伤口,足使人信个十分。
他此时也看清了空长相,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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