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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凌风传-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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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斋一直在为拯救苍生而努力,不敢有丝毫懈怠,只希望能为受苦的百姓做点贡献,挑选出一个有道的明君,以我们微薄的力量加以支持和鼓励,结束这可怕的乱世。”
她清丽如仙的素净面容上现出缅怀之色道:“幸运的是,我们成功了。三十六年前,我们助杨坚登基称帝,革故鼎新,开出开皇之治的盛世,且循序渐进的平定南方,雄材大略,当时天下能与之相抗者,唯宋缺一人,但以宋缺的自负,仍要避隐岭南,受他策封。杨隋本来大有可为,可惜看来如暴秦一样,终要二世而亡。”
师妃暄仍是不语。
梵清惠轻嘿了一声道:“这几年来我们以和氏璧为你造势,试图再择君主,但许多人并不理解,以为我们贪恋红尘中的权势地位,想用这种方式来保证静斋的长盛久衰。哈!真是可笑。我们问心无愧!”她的双目忽然亮起智慧的彩芒,“可是我们仍然无法让天下百姓永远安居乐业下去。妃暄,你可知我们错在哪里吗?”
师妃暄一窒,道:“弟子不知。”
梵清惠以前所未有的肯定语气道:“世间没有不朽的王朝,即使精明强悍如嬴政、杨坚之辈,亦难免后继无人,把辛苦建立的家业败坏殆尽。千百年了,这个天下分分合合,皇帝换了一个又一个,就像跌进一个轮回的怪圈,无论如何都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究其根源,还是这世袭制的封建制度。”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师妃暄喃喃默念,脸上现出柔和有如观音大士的慈悲之色。
以她自幼接受的教育,天底下再没有人比她更理解,朝廷根本无法保障统治者的贤明程度,把济世的希望寄托在不可未知的未来,实在是可笑的。静斋或许可以选一任皇帝,两任甚至三任皇帝,但终不可能永远干涉储位的继承。
她问道:“这么说来,弟子这回所谓的入世择君,不过是一场骗局?”
“不错。”梵清惠微笑道:“天下人若以为我们把希望压在李阀的身上,那就大错特错了。李阀只是一个饵,一个转移所有人视线的饵。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仍有遁去的一为天机。此天机亦为生机,我等能否逆天改命的生机。命运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放心。八月十五之后,一切自有分晓。”
八月十五,巅峰之战。明宗越与毕玄终将分出个胜负。本来,明宗越的失败在意料之中,明眼人都可看出二人不可弥补的差距。可今日之后,天底下再没有人敢说这样的话。
师妃暄又是轻轻叹了口气。
数十载筹谋,就看这一天了。可她在这盘大局中算得了什么?她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梵清惠似是知道她的心意,道:“妃暄,你去巴蜀一趟吧。”
“是。”
……
过了好一会儿,李秀宁忍不住问道:“明大哥你打算带秀宁到什么地方去呢?”
凌风默认了这女人屡次称他为大哥的亲密叫法,听到她的问题,也是一怔,本来他决定去巴蜀的,但既然真气的问题已经解决了,自然没有这个必要了。
此时他尚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不过要找一块清静地,起码是个安全的没有人打搅的地方。待在意识空间里找到祝玉妍后,再决定日后的行藏。
八月十五,他是一定得去江都赴约的。那个时候,什么三大宗师,都会被他踩到脚下!这不再是个狂妄的想法,而是切切实实的心理。就像乡下汉入城一趟,见了世面后,再也看不起村里青梅竹马的小姑娘了。
李秀宁半晌听不到回答,以为这人仍不肯原谅自己,把家族的错事迁怒于她,心底不悦,当下嘟起小嘴,独自生着闷气。她虽性子刚强独立,但终究是个十七岁的女孩。
车外的安隆忽然插口道:“七月十五,解晖要过五十大寿,明兄不准备捧场么?”
解晖?巴蜀解家堡的当代家主。凌风对这巴蜀的实际掌控者并不熟悉,只流于原著中的少量描述。此人在原著后期时受梵清惠的蛊惑,毅然投靠李唐,背叛了宋缺,差点使寇仲的努力毁于一旦。虽然看不起这个家伙,但这人并不容小视。
李阀得到关中后,只能说有了争霸天下的资本,但若能得到巴蜀,控制了长江上游,对整个江南的威慑是无与伦比的。巴蜀绝对不容有失!
而说起解晖,凌风又想起数月前他给婠婠大姐绑架时,伏击阴癸派大船的长江二君。背后给他们撑腰的就是解晖。凌风很有兴趣知道,他怎么会有如此胆量公然招惹魔门?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解晖是胖子你的拜把子兄弟吧?”凌风开口问道。
安隆摸准凌风的性情,也没了初始时的忐忑不安,笑骂道:“狗屁的把兄弟,这阵子那老小子早不把老安我当人看了。”
从他的话可知,两人之间定有过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但这厮是魔门的好手,竟能与解晖义结金兰,这身份隐藏的够深。一般人谁会想到这位有名的大商贾会是臭名昭著的魔门败类?
凌风估计他是被解晖发现了秘密才会导致关系破裂,其中的细节除了当事人,又有几人猜得到呢?想起一事,纳闷道:“老安,解晖与宋缺是把兄弟,你与解晖是把兄弟,那么说你与宋缺一块结拜过了?”
“咳!咳!”车外安隆顿时咳嗽不断,好一会儿才喘息道:“我倒是想啊,人家也得看得我才行。我们是各结各的,各交各的。”
凌风哦了一声,这就像一个人拜了一男一女做干爹干娘,这俩人未必就是一对。
七月十五。凌风奇怪地多念叨了几遍,忽地又道:“老解这生日倒也有趣。”
“有趣?”安隆一愣,不解其意,虚心求教道:“怎么个有趣法?”
李秀宁美眸流转,看向凌风道:“是否中元节?”
正月十五为上元节,七月十五为中元节,十月十五日为下元节。道教出现以后,所祀奉之神有天官、地官、水官、并将“三元”与“三官”相配,说上元天官生日为正月十五日,中元地官为七月十五日,下元水官为十月十五日。所以道家在七月十五日要设坛醮祭。
“哦,原来是这个!”不等凌风开口,安隆恍然大悟道,“我说呢,怎么也觉得怪怪的。这天是鬼节,道家糊弄人的玩意儿,民间信的鬼怪之说。这厮生的不太吉利啊。”
由于上元是天官赐福日,中元为地官赦罪日,下元为水官解厄日。所以从七月初一起,阴间打开鬼门,放出孤魂野鬼到人间来接受奉祭。
人间为了免受鬼神的干扰伤害,便在七月十五日设“中元普渡”,供奉食品及焚烧冥纸以安抚那些无主孤魂。人们多数会在这天带上祭品,到坟上去祭奠祖先,与清明节上坟相似。地方官府还会令寺庙的和尚道士设孤魂道场,以祭奠阵亡的军士。
安隆是魔门的主脑人物,对道家与神鬼之说都嗤之以鼻,又是孑然一身,自然不会进行什么祭祖。
李秀宁补充道:“这天还是佛家的盂兰盆节。里面有个目犍连救母的故事。”
“是吗?”凌风对这个倒不清楚,感兴趣道:“说来听听。”
李秀宁笑道:“相传,佛祖释迦牟尼有个弟子叫目连,看到死去的母亲在地狱里受苦受罪,惨不忍睹,就使尽一切办法相救,均告失败,只好求助于佛祖。佛祖解释说,其母生前罪业颇大,非一人之力可救,告诉他要在七月十五日,僧众安居终了之日,备好百味饮食,供养十方僧众,借助众僧之力,才可使其母亲解脱苦难。目连遵嘱照办,果然凑效。”
“这种佛家的活动就被称为盂兰盆会。盂兰是天竺梵语的音译,意为倒悬,形容亡人之苦。盆是指盛放供品的器皿。盂兰盆即指这样的活动可以解脱先亡人的倒悬之苦。”
凌风有些讶异,想不到这小姑娘对这些还挺了解。
觉察到凌风在瞧她,似是知晓其心中所想,李秀宁嫩脸染上一层红晕,娇俏可爱地吐吐香舌道:“这些我也是听父亲当年提过。在那天的时候,我们还会放河灯。河灯一般是在底座上放灯盏或蜡烛,用以普渡水中的落水鬼和其他孤魂野鬼。”
凌风呵呵一笑,这些古老的习俗在后世虽然还有,但毕竟少多了,像他就完全没有经历过放河灯,每年祭祖也只有清明节才会去。不由想起已逝的父母,眼中掠过伤感之色,岔开道:“希望解晖这个寿诞可以过的顺利吧。不然生祭可就要一块过了。”
李秀宁红润的脸蛋登时变得惨白,车外的胖子则恨不得抚掌,大声叫好。
安隆当然知道解晖与宋缺关系并不像表面那般亲密,而凌风为了他的霸业,必然要入主巴蜀,与之争执。那时解晖如若站不好队,必死无疑!
过了不久,凌风奇怪道:“对了,胖子,你为什么要走东门?”
李阀在大兴以东的势力还是较为稳固的,以西由于西秦薛举的缘故,不被中立的势力看好,基本上没有什么影响力。
李秀宁也一副好奇的模样,要不是这家伙心血来潮地走东门,自己怎么可能沦为阶下之囚?
安隆叹道:“如果我说我离东门近些,懒得跑腿,你们信不信?”
“……”
有时,真相就是这么简单。
第223章 李阀祸事
出了大兴城,马车仍是一路向东,安隆有一句没一句地扯着闲话,李秀宁不时插插嘴,凌风则像个闷葫芦,半天才蹦出一两句来,也没有下车的迹象。wWw;
毕竟是帝都,城内街道皆由整齐的石板铺筑而成,就连城外的车道修整得还算可以,宽阔平坦,非常舒适。凌风用神识一扫,依稀觉得好像是后世的水泥,不过他对工程建筑不大了解,又想若是大兴有水泥,没道理不在全国上下推广,起码他来这世上后经过这么多城市都没见过,暗忖多半是自己搞错了,也就没放在心上。
回头望眼视野中逐渐变小的大兴,凌风思绪纷飞,难以平静。在城中所待时间虽短,可这些日子来发生的事情似乎比过去的一年都要丰富多彩。
大兴之大,乃为华夏历代都城之最。城池之坚之险,完全可媲美新都洛阳。城内的存粮亦随着大隋的日渐强盛不住增多,不出意外,可在大军四面围城时坚守一年有余。
然而,正是这样一座雄伟的帝都,在各方面因素的影响作用下,面对李阀的围城居然坚持了不到十日,不得不说讽刺之极。
每念于此,凌风不禁感慨万千。杨隋若是上下一心,又焉有此祸?可惜,再坚固的堡垒都是可以从内部攻破的。
同时又对这个世界的军事战争升起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当个人武力达到近乎神魔的程度时,所谓世俗的战争只是个笑话。像三大宗师,像李玄霸,这样的绝顶高手要潜入城中刺杀,谁也阻挡不了。天底下什么城破不了?如果双方都有这级数的强者威慑也就罢了,可问题是杨隋穷途末路,日薄西山,只能是个待宰的羔羊。
不过打仗讲究以正合,以奇胜,堂堂正正的攻防战才是正道,才是王道。一个新的王朝的建立崛起决非江湖比拼这般简单。
在这里,凌风尝到从未有过的挫败与耻辱,那神秘莫测的尊主究竟是谁呢?穿越者?天地间还有其他人到达这个世界?这里的一切会否只是冥冥中主宰的一个闲极无聊、一时兴起的游戏?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里的人和物都是如此的真实,他又怎愿去怀疑?而且经历了洪荒之行,他对真幻之分都不再那么注重。真也好,幻也罢,只要自己活得精彩,生命中不再有遗憾就行。他绝不允许祝玉妍的悲剧再发生一次!
想到此处,凌风心中涌起对力量的强烈渴望。李阀啊李阀,你们等着,我凌风还会杀回来的!这时他早将杨公宝库置之脑后。世俗间的一切在他的心里变得越来越淡,只有这份恨意已成心结,竟是越来越深。
李秀宁陡然感到身边男人森冷的杀意,不由一惊,好在这股杀意转瞬即逝,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只是她的幻觉似的。她还未详加思索,只听安隆忽然惊道:“咦,前方有人在动手!”
“在哪里?”李秀宁拉开车窗,探出头来,却没有看到什么,连声音也听不见,一脸奇怪道。
凌风心情平复下来,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莞尔道:“要想见到那些人,还得再过上四五里才行。”安隆能有此发现,想来是因为先天高手强大的听觉。顿了顿又道:“呵呵!胖子,前面可是有你的两个老朋友啊。”
“老朋友?”安隆眉头一皱,暗中忖道:“该不会是辅公祏跟左游仙这两个混蛋吧?”这回来大兴的“老朋友”太多了,他还真不知凌风说的是哪几个。
凌风含笑不语,其实这些与他何干?此刻他之所以仍在车上,不过是想多打坐片刻,熟悉体内真元的运作,届时找个藏身之地,安心在意识空间里寻得祝玉妍,那就天大地大,再无人可阻挡他的脚步了。
回想在大兴的这些日子,什么牛鬼#蛇神都一股脑来算计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凌某虽非坏人不假,但也绝不是什么良善任人欺凌的人物!昔日的恩怨耻辱,来日定加倍奉还!
李秀宁最见不得他这什么都藏着掖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问道:“我们这样慢悠悠地走着,你就不怕大批军队来?”
军队有专用的箭弩,投石机等,一旦成批的发射,一波一波地来,就是大宗师好似铁打的身子也挡不住这种冲击。
李秀宁这样问,自己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也不甚了了。是在担心他么?应该不会吧。
凌风连大宗师也算不上,当然怕,不过那是给军队团团围住的情况下,此时他光是自动散发的神识范围就有十里之遥,什么风吹草动,虫鸣蚁行,都难逃他的感应,他又怎么可能陷入那种极端不利的境地?没有人傻到像个靶子一样任人射吧。
武功一旦进入入微之境,除了可以驱使天地元气为己用外,最大的优势就是对人体的各个部位了如指掌,哪块骨头关节最脆弱,哪个穴道有什么具体的作用,都会有一个清晰的了解。所以他们可以以最小的力气杀掉敌人。所以对他们而言,没有严格军纪的千军万马一点都不可怕。
这些高深的武功他自然不便向她解释,估计李秀宁听了也会觉得他在瞎掰,就道:“你那老爹自顾不暇,哪还有闲功夫理会我这等小角色?”
李秀宁心中一紧,急道:“我爹怎么了?”
车外安隆也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对凌风的情报佩服不已,胖子我怎么就不知道李渊老儿有什么值得烦心的事呢?
不过,这一路走来,他早有此预感,毕竟以李阀的战斗力与对凌风的重视程度,集合在城门参与狙击的战士太少太少,以致他们出城出乎他意料的顺利。李渊一定收到什么情报,把原本手头击杀凌风的重要事件放下了。
凌风背靠在车壁上,伸臂打个哈欠道:“此回西秦薛举父子入城的事情,你不知道么?”
李秀宁摇摇螓首,确是不知。
想必父亲也不知道,不然定会倾力追杀,那时渭西至河西走廊一带就会唾手可得,不费吹灰之力。
薛举号称西秦霸王,除武功不俗外,行军打仗也极有一套,但他一旦身亡,手下不乱作一团才怪。他的儿子薛仁杲可没有乃父的威信,听说此人性情暴烈,刚愎自用,虽可能在武学上青出于蓝,其余不值一哂。
凌风道:“他们父子早有夺取关中之意,只是受限于兵马钱粮,计划只能一拖再拖。他们这回入城,本就打着里应外合的主意,可惜被你们李阀抢先一步。你说薛氏会放任李阀稳定局面,占据关中么?”
薛氏父子二人亲自考察大兴的城关防守,并掳劫出云公主杨若惜,结果给祝玉妍搅了局,更不幸的是没料到李阀神兵天降,完全打破他们的战略部署。
李秀宁玉容一缓,轻舒口气,不屑道:“小小一个薛举,土鸡瓦狗尔,父亲与二哥还不把他放在眼里!”
实情确是如此,李阀是大隋的四姓门阀之一,高高在上,像薛举之流,不过是泥腿子罢了。薛举在关西享有威名,在他们看来,只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跳梁小丑,不足为虑。
凌风嗤笑道:“李阀若是久战的百炼之师,对上薛举的西秦军当然不在话下。可是李阀月初起兵,十日破城,这数十万军队多数都是乌合之众,你以为能打得过与西域胡人经过几场恶战的秦军么?”
李秀宁无言以对。
李阀五月起兵叛隋,后与突厥议和,休整一月后急行南下,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势如破竹,顺利得好像一场不真实的梦境。军队士气高昂是不错,可是没有真正的生死磨砺,军士与新兵蛋#子根本没有两样儿。
慈航静斋的支持是把双刃剑,想必李渊也一定能认识到这点,他决不致天真到以为占领这座帝都就真的乾坤定矣。要想坐拥关中,静观中原群雄逐鹿,待他们争个你死我活,人困马乏,好捡便宜,绝不是件轻松的事情。首先得有个安稳的后方,西秦是他们必须面对的强大敌人。
北方民风彪悍,李渊的并州军主要兵源来自太原及河东,但这点与西北的秦军相比没有任何优势,那里的人生活条件更加艰苦。李渊比薛举强的地方在于他有钱,一百余年的门阀积累下的财富、人脉是小世家、农民军怎也无法比拟的,何况他们牢牢掌握着打仗时更为重要的情报网。从这点讲,李阀未尝没有一战功成的机会。
战胜西秦,李阀的战士就可能成长为无敌天下的雄师,但李渊可不希望这敌人过早到来,否则这些未经磨练的士兵交战起来跟送死无异。
然而,他要失望了。时间,是凌风曾经奢望的东西,现在李渊显然深有同感。
凌风又道:“如果只是薛举倒也不惧,以李阀的人脉,慈航静斋的隐藏实力,要想守住大兴这座坚城,以逸待劳,击败西秦也非是不可能。可是河东未靖不谈,太原兵戈又起,李阀若是能应付得了这场大祸,自是海阔天空,否则定是灭顶之灾!”
李秀宁心脏急跳,反驳道:“河东有我大哥在,怎么还会出乱子?”
凌风知道李建成多半不会像史书里那般无能,但估计也强不到哪儿去,可惜啊,不然倒还有几分机会给李世民、李玄霸添点乱子,叹道:“你大哥就是再有能耐,可他要是对上窦建德的长乐军又有几成胜算?”
窦建德起义甚早,为人义气仁厚,在河北一带享有极高的声望。李阀率军入关,搅得山西大乱,他又怎会不趁机分上一杯羹呢?李建成即使谋略过人,但也是纸上谈兵,怎么敌得过窦建德的久战虎师?
“那太原又是怎么回事?突厥与我阀有过协议,互不相侵,这才短短一月,难道他们会背信弃义不成?”
李秀宁心乱如麻,如今李阀的根基就在太原,所储的大批粮草军饷都在那里,兵士又多是晋北人,一旦太原被占,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最令人担心的是留守太原是她的四弟李元吉,李四有多少才干,她比谁都清楚,这家伙除了在武功一道上有点天赋外,性情暴躁,还未成器,可别误了阀中的大事才好。
“错!错!错!”凌风连连摇头。
李秀宁美目紧盯着他道:“我哪里说错了?”
凌风笑道:“非我族类,其志必异。突厥狼子野心,与隋交往多年,背信之事做的还少么?”
杨隋初建时,突厥来犯,双方交战互有胜负。后来文帝从长孙晟之计,分化突厥为东西二部,这才使其由盛而衰。*厥称臣,隋以宗室女妻之,两国进入短暂的蜜月期。
但即使如此,边境仍是时有侵犯,毕竟突厥是游牧民族,逐草而居,比不得中原繁华,加之侵略成性,又是部落联盟而成,各部族未必会遵从大汗号令,打草谷这种小事再正常不过。何况这样有个好处是可以保证族人的野性不失,可汗当然是睁只眼,闭只眼,隋朝对此也是没辙。
尤其是杨广远征辽东失败后,天下动荡,突厥自然不甘臣服,在大业十一年悍然犯境,困杨广于雁门,使其帝王威严丢得一塌糊涂。
国家之间无所谓信义,最在乎的是利益,最看重的是实力。这是铁一般的真理。
李秀宁不信道:“当时颉利以长生天为誓,还会有假?”
刘文静作为李阀代表与颉利歃血结盟,在这方面没有欺骗李阀的道理。绝大多数草原部族都信奉长生天,有几人敢撒谎欺骗神灵?李秀宁有这想法不足为奇。
凌风来自后世,当然不信这套,说道:“假是假不了,但突厥不出兵,不代表刘武周不会动手!”
刘武周在今年(大业十三年,即公元617年)于马邑(今山西朔州)反隋,为得到突厥支持,受封为“定扬可汗”。手下大将宋金刚建议道:“入图晋阳(太原),南向以争天下。”因为太原有充足食粮和库绢,深得其垂涎。
李秀宁喃喃道:“不可能!突厥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凌风慢条斯理地道:“成也静斋,败也静斋。”
“慈航静斋?”李秀宁何等聪慧,当即恍然。
慈航静斋是天下白道的领袖,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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