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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独孤求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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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将剑接了过来,先是向前刺了一剑,然后在收剑时又略微向前送了—下,果然那柄剑的剑尖就不再向回弹了.他顺势又斜劈直刺,舞了起来,舞到酣处.那柄剑上竟然隐隐有风雷之声发出来。

羊舌之在旁看着独孤舞剑,愈看愈是心惊,最后竟至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因为独孤所舞的剑法,每一剑都是他今天晚上曾经使过的。

独孤舞了一阵。猛然醒起自身的处境,脸上舞剑所带来的兴奋之色顿消。他又收势站住。将剑递给羊舌之道:“还你,信了罢?”

羊舌之默默地接了剑,半晌说不出话来,猛然间羊舌之道,“有人来啦!”

独孤听了半晌、却没有任何声响,自言自语道,“疑神疑鬼!”

羊舌之冷呼一声.把剑扎在腰间,对独孤道:“跟我走罢。”

独孤站起来,道:“上哪?”

羊舌之道,“去要去的地方。”

独孤知道多说无益,默声不语地跟在他的后面继续向西而行。才走了不到一里,羊舌之又站住了,侧起耳朵听着,道:“追我们来了呢,我倒要看看是甚么人敢追我们!”

说完竟是站住了,向来路上张望。

这次独孤也听了出来.不过他没有如羊舌之那般地如临大敌,而是满心喜悦地道:

“是龙儿,是龙儿追过来了!”

羊舌之道:“龙儿?甚么龙儿?哪一帮哪一派的?”

独孤道:“是我的白马,没甚么帮啊派的。”

羊舌之道,“是白马?你是说光是一匹马?”

独孤再也不理会羊舌之。两手放在口上低啸起来。

那边果然传来了马的嘶鸣之声.是那么欢悦的嘶鸣声。

只过了片刻,那马就奔到了近前,猛然停住了,伸长了脖子和独孤亲眼地挨擦着。

羊舌之仍是不相信地向黑暗中望着,寻找着,但他终于还是相信了.愈加惊奇地看着独孤,又转而看那白马。那马浑身的毛发尽焦.却不见丝毫委顿之状,仍是那么神骏。

两人当下跨上白马,奔行了一夜,又行了一日,到第二日的傍晚,来到一座山谷。

独孤跟着羊舌之走的时候就想到可能要被羊舌之带到某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却不料会奔行这么远。

这座山谷四面环山,显然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但羊舌之一进了山谷,却如同进了自己家门一般,带着独孤左转右转,最后来到了一个山洞之前。

独孤途中几次要走.都被羊舌之无言地拒绝了,现在到了这个山洞.他才想列定然是洞中藏着甚么人.羊舌之带他来见这人显然是有甚么目的的。

不料羊舌之径直走进了山洞,过了一会又走出来,对独孤道:“你还楞着干甚么?

快进去收拾一下,想让我老头子侍候你么?”

独孤走进山洞,见洞中甚是干爽,且铺得有干草之类。

显然羊舌之以前曾在这里住过的。

独孤道,“你想让我夜这里陪你一辈子么?”

羊舌之仍是不理他,去打了两只兔子回来,剥了皮烧上了。’独孤见了.也就不再问.找了一条小溪把马牵过去。那马喝了一阵水,独孤细心地把马身上的污垢和焦毛洗净了,那马好似顿时精神了许多。

待他回到山洞的时候,羊舌之已然将两只山兔烤熟了,递了一只给他。独孤也不客气,接过去狼吞虎咽就吃了。

羊舌之吃完了就躺在干草上睡了。

独孤也只好躺在干草上睡下。但他实在是睡不着,便翻身坐了起来。

月已初十,射进洞来,洞中明亮之极。借着月光,独孤看到羊舌之手中把玩着一只碧绿的圆球在沉思着,似是在思考着那只圆球,又似是在寻找着圆球之上的甚么物事。

独孤看见他的时候。他竟然没有发觉,仍是那般全神贯注在绿球上面。

第二天一早,独孤醒来,见羊舌之的床上空着.他起身走到外面,刚一走出洞口,便闻到一股极为难闻的焦臭气息,险些一口又吐了出来。

这焦臭气息比之那日在鸣风庄中闻到的焦臭气味可要难闻得多了。他强自忍住了,抬头望过去,见洞口外不到二十丈的地方羊舌之拢了一堆火.在火上架了一切黑色的物事在烧烤着,他忍不住心中好奇.奔了过去。细看那烤在火上的物事的时候。当真是惊讶得再也合不上口了,终于忍不住还是一口吐了出来。

那火上烤的.竟然是一只碗口大小的蜘蛛。

羊舌之见了他的情状,也不以为意,仍是在那里全心全意地烤着蜘蛛。独孤却不愿再看.到旁边找个地方又烧了一堆火,用银色镖射了两只山鸡,用黄泥把鸡包了起来,然后放在火上烧着。待到烧得香气四溢的时候.他便把鸡扒出来,在地上一摔,黄泥立刻将鸡毛尽数拨了下来,他刚刚弄完了一只、便被羊舌之伸手拿了去。

羊舌之三下五除二将鸡吃完了,两眼盯着独孤,十分庄重地说道:“你愿意学我的全部剑法么!”

独孤道:“我不是已然学了?”

羊舌之道,“那只是一部分,一小部分,我刚才说的是全部!”

独孤想也没想就说道,“不学。”

羊舌之奇道:“为甚么?”

独孤道,“你的剑法纵是学得全了,也不过是躲在这荒谷之中度日,那还不如不学。”

羊舌之道,“我躲在这里,并非是剑法不精,我是在练一门极上乘的功夫。”

独孤道:“那还不是一样的。若是你的剑法能够将所有的人都打败了.还用练甚么极上乘的功夫?若是非得极上乘的功夫才能办得了的事情,你的剑法又济得甚么事了?”

羊舌之道:“这么说你是不想学了?”

独孤道:“是的。”

羊舌之道:“你可不要后悔。”

独孤道,“没甚么可后悔。”

羊吞之道,“那么我别的功夫你学不学?”

独孤道:“甚么功夫?是不是把蜘蛛拿来烤的功夫?若是那样的功夫我也不学。”

羊舌之沉默了、隔了一会儿,终于问道:“是不是你不想认我做师父?但我的功夫和剑法你还是想学的?你告诉我,是不是?”

独孤想了一下道:“也是也不是,我没有师父、那只是因为我命该如此.我拜过两个师父,都是头一天拜师.他们在第二天就死了.所以我不想拜任何人为师。但功夫我还是想学的.只是我只学我看得上的功夫。”

羊舌之道:“你是怕我死,还是没看上我的功夫?”

独孤道:“都有。”羊舌之猛然跳了起来.挥掌就要向独孤的头上拍落.但是瞬即他又改变了主意.把拍向独孤的一掌顺势拍到了一棵树上、那树足有碗口粗细.却瞬间断了。

羊舌之道,“这样的功夫你不想学么?”

独孤道,“这只是吓唬人的功夫。若人是树,甚么功夫也不用学,就可以打得赢了,但人是活的.任你的力气有多大,最后须得打到人的身上才能发挥出威力来。”

这几句话把羊舌之听得睁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问了一句话,”你到底想学甚么样的功夫?”

独孤道:“你的剑法我想学.只是我不喜欢你剑法中那些诡异的招式,那些顿式太过危险.看起来极为不正,总是用那些招式.必然要反受其害。”

羊舌之被独孤说得已然有些恼火,他瞪目问道:“那么你到底想学其么?”

独孤忽然觉得—片茫然,道,“我想学甚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羊舌之听了,忽然仰天大笑.道:“你不想学甚么。甚么也不想中。不想拜师父、不见认任何人当师父.那么你耍亲自创—套武功出来么?”

独孤道:“我知道那很难。可是我想那么干。”

羊舌之忽然不笑了,他惊骇地睁大了眼睛盯视着独孤。

第二天早晨,独孤晨起找了—段树枝在那里练剑。

羊舌之过来,看他练了一会儿,忽然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说道:“你刚才的一招叫做飞舞云天!”

独孤闻言把刚才的一招又使丁一遍,同时在心中默默地记住了。

独孤又使了一剑.羊舌之道:“这一招叫做灵蛇出涧,你在使的时候太过直白.那样就没有韵味了.这招在使的时候剑尖必须做微颤动,这样在临敌的时候才有可能给对方造成威胁。”

独孤又使了一次,但那树技啪的一声断了。

羊舌之将紫薇剑抽出来递给独孤。

独孤不假思索地接了,依言又将那招灵蛇出洞使了一遍。这次力道对了,又加上使的是紫徽宝剑,那剑在独孤的手中一颤,接着嗡的一声刺了出去。

独孤感到了空气被撕裂的快感。

他又使了一招,羊舌之告诉他叫蛇吐双信,同时告诉他这招在使的时候一定要让软剑颤动一下再行刺出,否则只能叫蛇吐单信却不能叫蛇吐双信了。

独孤依言又使了一遍,果然威力大增,那柄剑如波浪一般涌动了一下刺了出去,但听得嗡的一声,好似感觉到了大块大块的空气被劈成了两团。

如此这般,羊舌之不但告诉独孤那剑招的名字,并同时给他讲解那剑招的要领。独孤都一一地记下了。

最后羊舌上告诉独孤这套剑法叫灵蛇剑法。

独孤听到羊舌之告诉他这套剑法的名字,猛然心下—惊,问道:“甚么?你说这套剑法叫灵蛇剑法?那么如果不用你这把软剑,这套剑法就根本没用了是罢?”

羊舌之听了哈哈大笑,道:“你害怕我骗你么?这把剑我送给你就是了。”

独孤听了.满是不信的神色.道:“送我?你会把这剑送我?”‘羊舌之道:“就送给你。”

独孤道:“这把剑是你的命根子,若是没有这把剑.恐怕你早就死在鸣风庄上了,你会将这把剑送我?”

羊舌之道,“这话说的不错,若是没有这把剑.我可能就会死在鸣风庄上。但现在我不需要这把剑了。好比一个人在海上有一条好船.可是后来他到陆地上去了。那么这条船再好对于他来说也成了没有用的东西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独孤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可是你不会白送给我这么一把剑罢?”

羊舌之点了点头道,“有两件事情你可以任选一件。你或者替我去杀一个人,或者认我为师父。这两件事你无论选择哪一件;宝剑我都会送给你。”

独孤听完了.想了一下道:“这两件事我都不会做,宝剑你还是收起来罢。”

羊舌之道:“你认我为师夫不是一件难事.我还有许多武功可以教你。”独孤道:

“我认你为师易,但尊你为师难。别人叫你大魔头.若是我认你为师则必须尊你敬你.在你面前做得谦逊有礼、但我做不到.因为我只佩服你的武功,不佩服你的人。所以我很难保证能够真正把你当师父待。”

羊舌之听了不怒反喜.道:“行行.只要你肯于叫我一声师父就行.你真的瞧不起我也没有多大关系,他日在江湖上行走.无论你做了坏事好事、有谁问到你,你就说你是我的徒弟便了。”

独孤道,“我不明白,这于你何益?”

羊舌之道,“甚么益不益的,你知道,有些人拜师.是为了借师父的名头吓唬人.并不是为了学甚么本事,而有些人收徒。是为了让徒弟光大本门.并不是为了让徒弟孝顺,古人尚且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这么一身本事.怎么能没有—个传人呢?”

独孤盯着他看了半购、终于点了点头道:“反正我已学了你的本事、你又这么说,那就拜你为师,不过咱们事先说定了,你不能因为是我师父,就跟找摆师父的臭架子。

我爱干甚么就干甚么.你可管不着我!”

羊舌之连连点头。道“好好.那咱们就弄点吃的庆祝一下”

独孤道:“好,我去弄。”

羊舌之道:“好徒儿、你在这里等着、让师付去弄!”说完已然串了出去。片刻没了踪影。

独孤直是摇头;,道:“世间竞有如此这样的师父:“自此之后.两人在谷中—住两月。

在这两个月中,独孤几乎学到了羊舌之的全部本事.除了内力远远不及羊舌之外,其他方面几乎可以与羊舌之并架齐驱了。

羊舌之见独孤聪明若斯、竞然在四月之间学完了他用数十年苦心习练并钻研的功夫.竟是有些喜不自胜。每当独孤学完了一套功夫.问他还有没有得功夫教的时候,他都象一个孩子似的满脸喜悦之情。

这天傍晚.独孤将他的灵蛇剑法演练了一遍,又在洞外的几株树上纵跃来去地练了半个时辰的轻功。忽然间觉得丹田之气大盛.便纵下地来.认真地练起了静功。

坐了约有一个时辰,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独孤忽然觉得一股奇异的香气飘了过来。

起初他以为定然是师父又在搞甚么名堂练所谓极为厉害的功夫.但过了—会儿。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了、因为师父每次弄这些古怪的时候,都事先同他打个招呼、并且让他到谷口去望望风,再说。师父弄的东西都是一些猩臭之气.很少有这样的香气浓郁的。

一觉出不对,他急忙收了功.还没等挣开眼来。他就觉得有些异样。及到睁开眼来,他首先看到的是月光投在地上的一个长长的影子。那影子居然是一个女子。

他刚欲起身,忽觉背上一阵刺疼;一个女子的声音喝道:“别动!”他抬头看时.面前那个投在地上的影子己然不见了。他不觉惊出了一身冷汗。象这样的轻功他听都没有听说.更不用说亲眼看见了。适才那个影子还在前面.眨眼之间就已然到了背后。这不是鬼么?

独孤只好一动不动地坐着。

这时他听到师父与别人打斗时的呼喝声。

背后那女子声道:“你不用转甚么心眼,我要是看出你不老实,我就在你身上穿一个透明的窟窿,我师父说了.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独孤道:“你是谁.你师父就是那个和我师父争斗的人么?”

那女子道:“他?他怎么佩做我师父?我师父可能来也可能个来,但那没有关系.反正我自己对付你足足够了。”

独孤道:“对付我?可我并没有得罪过谁啊?”

那女子道:“我说你们男人没有—个好东西,就是没有一个好东西.你做了那么多的坏事.都在这里说自己没得罪过谁.你当我是十岁的孩子么?”

独孤开始有些紧张.听了女子这样说顿觉释然。因为他知道自己确实没有做甚么坏事。

独孤道,“好了,把你的剑拿开.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因为我从来被没有做过甚么坏事。我即便真做了坏事.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多。”

那女子冷笑道:“我认错人了?你不是名叫独孤的么?”

独孤奇道。”是啊。”

那女子又问道:“你不是使得是银鱼镖么?”

独孤更奇.道:“是啊,可我并不认识你。你怎么知道我?”

那女子道:“你自然不认识我。你只认识那个叫甚么公冶红的小贱人。我再问你,你是不是拜了这个羊舌之为师夫?”

独孤犹豫了—下,终于说道,“是、我拜他为师,也跟他学过功夫。”

那女子道,“好,那你还抵赖甚么?我这是认错了人么?”

独孤已欲再说,猛觉百会穴上一阵发热.尚自没有明自是怎么一回事情.人已经失去了知觉。

朦朦胧胧之中.独孤好似又闻到了那股特殊的香气。他不愿挣开眼睛,因为这香气让他觉得自己好象置身在梦境之中,又好似比他的眼皮愈发地沉重,好似睁开眼睛是一件世界上最难的事情。

但独孤睁开了眼睛。愈是难事他愈要去做.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他看到自己躺在一片地上。草地上开满了鲜花。远处传来水声、更远的地方是夕阳正在沉落。

他听列水声.这不是水的流动所带来的声音,这是人在水中洗漱的声音。

好象是有某种预感.独孤坐起身来.他的心猛然之间急速地跳动起来。

第七章误中淫毒识娇娃

他看到一个女子在溪水中洗澡。那是一个绝美的女子。他从来没有见过裸着的女人.但他知道世上不会再有谁的身材会超过这个女子。包括他寻找的。那个世界上他认为最美的女子。

他竞然看得痴了.忘了自己是个男子.正在看一个女子洗澡。

那女子忘情地在溪水中洗着。正当酷署。溪水凉爽宜人,她在尽情地享受溪水带给她的清凉和愉快。

她的长发尽湿.—会儿垂在水中,象黑色的瀑布;一会儿披在背上。把那女子的肌肤淹映得更为洁白。

猛然间一声马的嘶鸣声惊醒了他.他刚欲回身去看马、却一下子又摔在了草地上,到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脚是被缚着的。

他躺到地上再也没有起来。因为他知道己然惊动了那个女子。

他听到一陈水声。

他闭了眼睛不敢睁开。他不知道他还敢不敢面对那个女子.面对那个绝美的身体所属于的那张脸。

忽然他觉得脸上湿漉漉的、热乎乎的。接着又是一下、是一个舌头将舔他的脸、他的心猛然一惊.一下子睁好眼来。

他看到的是他心爱的白马,白马见他睁开眼睛.恢儿恢儿地欢快地叫了一声.又在他的额头上舔了一下。

接着他便看到了她。

那女子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一袭白色的衣裙随风飘动着。头发还没再来得及梳理。

仍那么披在肩上,手提一柄宝剑,满脸胀得通红。但她即便是愤怒.脸上仍是那般艳美绝伦。若不是适才那么清晰地看到她在水中洗脸.独孤定然会怀疑她是不是仙女。

她走近前来,伸宝剑在马背上轻轻一拍,那白马好似对他无敌意、竞然驯顺地让开了。

她眯起—双眼睛来盯着独孤审视着,夕阳映照着她脸上的水蛛.使她的睫毛显得密密层层,覆盖在她的眼睛上。

使她的神情难以捉摸。

她问道,“你刚才看到我了?”

独孤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想要否认,但不知为什么.却点了一下头。

那女子的脸上—下子涨得更加红了.挺剑向独孤刺了下去。

独孤身子急忙一侧。但由于手足被缚,终究还是慢了一步.长剑从他的左肋旁刺了下去,虽然没有刺穿他的胸膛.却把他的左肋上刺了一条半尺余长的口子,鲜血顿时流了以来。

那女子一怔,但随即拔出剑来又是一剑刺了下去。

不知为甚么,独孤猛然有一种感觉,觉得以己这样死了会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他不想躲了。也就不再闪避。

他闭了眼睛。

他感觉到胸口—阵刺疼。但他知道他的胸膛并没有被刺穿。

他略略感到有点失望。

他睁开跟来。他看到自己的胸口亦被刺得流出血来。但显然伤得不重。这一剑远没有第一剑伤的重。

独孤看着她道,“你为什么不杀死我?”

白衣女子喘息着.提剑审视着他.过了半晌.才缓缓地把剑插入鞘中。道:“我若想杀你,你早已经活不到现在了。”

独孤道:“那么你一开始是想杀我的?”

白衣女子道:“不错。”

独孤道,“为什么现在又不想杀我了?”

白衣女子道:“给你的白马磕头罢。是它救了你。”

独孤看了眼白马。马正在吃草。

那女子—扭身,背向着他坐下了,望着夕阳沉思起来,好似有什么事难以委决。

独孤道:“你如不想杀我,就把我放开。”

那女子头也不回地道:“我现在还没有决定要不要杀你.你也不用着急。”

独孤道,“你最好是快些决定。”

那女子道:“你急着去见阎王呢.还是急着去见那些被你残害过的女人?‘’独孤又是—怔.但他知道.即便是有甚么误会,也不是一时之间可以解释得清楚的。独孤道:

“随便怎么想,反正是最好快点。”

那女子猛然转过头来。盯着独孤道:“你真的急着快些去死么?”‘独孤看到了她的险,本来无所渭生死的心里忽然受到了震荡,他忽然觉得自己应该活下去。白己只有活下去的理由而没有去死的理由。

他那冷漠的目光忽然变得柔和了。用下颅指了指胸上和肋上的伤口道,“我并没有好多的血外流.我想活下去,可是你若思考两个时辰.我恐怕只能是死路一条了。那你岂不是白费了脑子?”

白衣女子登时脸上现出一丝歉意。走上来伸指快捷之级地点了他伤口周围的穴道,鲜血顿时止住了,她犹豫了—下。想着是不是帮他包扎伤口的时候.独孤道:“谢谢你’能把我的手放开么?我可以自己来。”

白衣女子脸上顿时现出怒意。

独孤道,“我把伤口包完了.你再缚上好了。”

白衣女子道,“你当我怕你么?”说完了伸剑一挑。独孤手上的绳索顿时断了。

独孤伸手飞快地从麻衣长袍中找到了针线,然后伸手一撕把内衣撕开了。就那样弓着身子一针一针地把肋上的伤口缝下起来。

白衣女子只看了一眼,就把头扭了开去。

独孤将伤口缝好.共缝了二十一针,然后向白衣女子道:“帮帮忙好么?”’白衣女子回头见他已然将伤口缝合,正自一手拿着针,针上牵着线.显然他没有利刃,又无法将线用牙咬断.只好要人帮忙。她伸剑轻轻一挥,那线立时断了。

独孤见那女子运剑无声又那般准确无误不差毫匣,禁不住心下暗自佩服。正欲伸手去掏金创药,一阵香气扑鼻,那女子已是走近身来。从怀中掏出了几帖膏药,分别贴在了他的伤门上‘独孤感到伤口痛疼立减,不禁心下更奇.暗自猜测这女子的来历.却无论如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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