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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独孤求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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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亦是找一块石头坐了下来,却不知该向公冶红说什么。
公冶红终于止住了哭泣,缓缓地说道:“你让我丢尽了面子.但我怎么也忘不了你,无论如何总是想到你,梦中梦到你。白天只要一闭上眼睛也立刻就看到你,我呆想着能再看你一眼就满足了,可是费尽心思终于见到了你之后,却无论如何也离不开你,只想着能够与你在一起就行,你恨我也好,骂我也好,都由得你就是了……”
独孤万万没有想到自尊心极强的公冶红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也没有想到她爱自己会爱到这种程度,竟然会不顾自己的颜面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挟持到了这里。
独孤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公冶红道:“你不恨我?”
独孤道,“我忽然觉得你不象是帮主,倒象是孩子一样,让我恨不起来。”
公冶红追问道:“也爱不起来,是么?”
独孤默然。他确实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公冶红道:“我本来可以不这样做,我本来可以做得更象一个女人的样子,等着你来爱我,等着你回心转意,但是我做不到。我从骨子里爱你,你告诉过我,若是没有碰到她,你就会再到鸣风庄上去的。是她把你夺定了,我今天把你抢回来,我也并没有伤害她,我觉得我做得很公正,我想你不会因此恨我。”独孤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恨你。”
公冶红看着独孤.眼泪流了下来,轻声说道,“不,不,不!我要你恨我……”
独孤又沉默下来。
公冶红走过来,慢慢地坐到独孤身旁,柔声说道:“我不怨你。你与她在一起……
我不怨你,只要你今后和我在一起,我会好好爱你,我从来不知道我会爱得这么深,会不顾一切,不顾任何面子。”
独孤想了一想道:“我更喜欢那个要面子的公冶姑娘。”
公冶红道:“可是那个公冶姑娘她只能在梦中见到你,她活得太可怜了……”
独孤心中被公冶红的这句话震动了,他禁不住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公冶红仍是那么美艳,睫毛也还是那么长长地覆盖在眼睛上,使她的眼睛显得象雾一般朦朦胧胧,只是在这一切之上再没有了昔日的那份高傲,而是多了一份渴求,那几乎是从灵魂深处生发出来的渴求,这份渴求由于得不到实现,就使她美艳的面孔蒙上了另外一层楚楚可怜的浓雾。
独孤看着她,心中非常奇怪地生出一个念头,想要把她拥入怀中搂抱她。
公冶红好似从他的眼中看懂了他的意思,柔顺地将身子靠了过来。
但是独孤猛然被自己腿上的伤惊醒了。公冶红不小心靠在了他的腿上,他腿上顿时一阵剧痛,顿时使他清醒过来。
他把那向公治红倾身的半个动作改成了俯身察看自己的伤势。
下午的一场恶战,加上适才骑在马上的一阵颠簸,使他腿上的伤口不但被撕开,流了一些血出来,而且已经红肿化脓了。
公冶红哩地一声又哭了出来。一边哭着一边喃喃地说:“这又是我错了,我以为这样做,你定然会恨我,你会由恨我而再爱我,我不知道你会这样,对我不爱也不恨……”
独孤道:“爱也好,恨也好,都不会太久的,你又何必这般挂在心上?”
公冶红一惊,止住了哭泣,问道,“你这是甚么意思,你就要离我而去么?你可是答应了的,跟着我走,绝不反悔。”
独孤听一怔,他料不到公冶红竟是存这样的心思,要自己长时间的跟着她。但是随即他就释然,微微苦笑道:“我答应的事情自然不会反悔,但那也是于事无补的。”
公冶红道:“为甚么?”
独孤道,“我中了毒,已经没几日好活了,上次就想要告诉你的。”
公冶红顿时变得脸色苍白,但随即她强自镇定心神,颤声问道,“你中了甚么毒,难道当真解救不了了么?”
独孤于是将中了十香酥心散之毒及之后的求医之事约略地说了一遍。甚至连两人一路向东去寻黄药仙之事也说了出来。
不料公冶红听了非但不难过,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又恢复了昔日的高傲和自信,点了点头道:“好.我们再往东海之滨寻访那位黄药仙就是了,现下且让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来。”说完了竟自跃身起来,几步跳到崖后去了。
独孤正自奇怪.猛听得水声响起,括头看时,那公冶红已是夜潭中游着,抬起白晰的手臂向他招了一招,随即白影一闪,钻入水中去了。
独孤顿时脸上一阵火热,心中想着香姑在溪水中洗浴的情景,紧跟着身上也热了起来。
他盯着潭水看着,希望能够看到公冶红从水中钻出来。虽然在心中暗自责怪自己.但他忍不住就是想看到公冶红。
那次看到香姑时他实在是无意的,但香姑天然的美让他动心,让他陶醉。
他记得他甚么时候好似跟公冶红讲过了,也好似自己没有讲过,他不知今日公冶红这么裸身入潭是有意还是无意,但他确实想看见公冶红。
大约过了有小半个时辰,潭水仍是那么静静的,他忍不住替公冶红担心起来,怀疑她会不会出事,开始时他只是心下暗自担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湖面,到后面竟自是站了起来,慢慢地想到湖边去看个究竟。
猛听得身后一声叹息传了过来,他回过看时,见公冶红已是穿上红色衣裙站在他的身后,那么雾蒙蒙地看着他。
他顿时呆住了,怀疑自己适才是不是在做梦。他回头看看潭中,潭水静静地,瀑布激起的波纹一圈圈地漫到岸边来,再回身看看公冶红,公冶红仍是那么有情有意地看着他,婷婷玉立地站在那里。
公冶红的手中提着两只活甲鱼,而头发也是湿漉鹿的.沾着细细的水珠,在夕阳的映照之下闪闪发光。
公冶红道:“你想看我?还是在为我担心?”
独孤道:“都有。”
公冶红微微一笑,问道,“哪样多些?”
独孤道:“开始时想看你,后来为你担心。”
公冶红仍是那么雾蒙蒙地看着独孤,不知在想着甚么,忽然问道:“你现在想看我么?”
独孤的脸腾地红了,他绝没有料到公冶红会有此一问。他无法回答。
公冶红缓缓地,一字一句地道:“你想,是不是?”
独孤诚实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公冶红轻轻地笑了,好似自己已然取得了胜利,她把甲鱼放在地上,开始去找烧柴。
两人吃罢甲鱼,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
独孤细细地品味着甲鱼的滋味,觉得鲜美之极,却听公冶红道:“是不是还想吃?”
他点了点头,忽然明自已然黑了,点头公冶红看不见的,便道:“是还想吃。”
公冶红将手伸过来拉住了独孤的手,独孤心下一震,公冶红已是站了起来,牵着他的手向崖后走过去。
转过岩石,两人来到了一个岩洞。
独孤四下打量着,见那山生得甚为奇特,四面都是磷峋起伏的山石,怪样百出,甚是骇人,而中间的地上,却甚是平整,好似是一张巨大的床一般,那床的后面黑漆漆的,不知究竟有多深。
公冶红好似对岩洞甚为熟悉,径直走到那张大石床的后面,竟是摸出了一个烛台来,点亮了拿到了一块突出的岩石上放好了。
洞里立时一片光明。那洞口被一块巨大的岩石遮住了,在外面根本看不出这里是个山洞,此刻方知岩石后面当真是别有洞天。
独孤向洞门看过去,见那岩石的背面竟是刻得有字,仔细观看,认出是“火龙潭春宫洞”几个宇,顿时心下恍然,暗道:“怪不得这里又是有床又是烛台,原来早就曾有人来过了,并在这里刻下了字,却不知这洞何以取名叫‘春宫洞’的,也不见有甚么花草树木,外面的‘火龙潭’名字也不是很恰当的。”
独孤正自想着,却听得公冶红问道:“这里好么?”说完了目光有些怪异地望着他。
独孤道:“看来这里有人住过,只是不知何以叫春宫洞的。”
公冶红微微一笑,没有说甚么。
独孤道:“你以前来过这里么?”
公冶红道:“自然来过,只是从来没在这个地方住过,这洞有些怪。”
独孤一惊,问道:“怎么怪法?”
公冶红道:“我也不知是怎么怪法,反正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从来不敢在这洞里住。”
独孤顿时怔住了,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今夜要同公冶红一起在这洞中过夜了,沉默了一会儿,他终于还是说道:“我到外面去,我去给你守夜,你好好睡吧!”说完了就向外面走。
公冶红跃过来将他拦停顿了,眼中汪着泪水轻轻地说道,“我说过我一个人不敢在这洞里住的,你就不能陪我么?”
独孤道,“我守在洞口是一样的,若有甚么怪事时,你叫我一声我也听得到。”
公冶红轻声道:“你身上伤的那么重,我怎么能让你在外面过夜?”
独孤苦笑道:“我在洞中过一夜,伤不会就好了,我在外面过一夜,伤也不会更重些,这又有甚么妨碍了?”
公冶红不再言语,将他拉到石床上,但独孤猛然又站了起来.吃惊地看着那张石床。
公冶红微笑不语。
独孤伸手又试了试那石床,转头向公冶红道:“这洞中当真是有些古怪,这床怎么会是热的?”
公冶红道:“我也只知这石床是热的,却不知为甚么是热的。每次我来潭中洗澡,洗得身上冷时,在这床上躺个一时半刻就暖了。有这么好的石床,你不在上面睡一夜,不觉得可惜么?”
独孤低头看着那石床,前前后后都看遍了,确实是实实在在的石床无疑,可是那石床同围的石头都是冰冷之极的岩石,唯有石床是热的,这确是让人费解。
虽是夏日,石洞之中仍是有些阴森的凉意.可是若是睡在这石床上面。定然是非常舒服的。独孤又转身坐在了床上、顿觉一般暖流沿着督脉涌上来,经命门、过夹脊、穿五恍,直达百会大穴。
公冶红不声不响地给独孤腿上的膏药揭了下来,又甩手帕把他的伤口擦干净了,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些药酒在他的伤口上,仔细地替他包好了。
独孤不声不响地任由她帮着包好伤口,却总是觉得有些不妥,待她包完了伤口,终于站了起来道,“我到外面去帮你守着,你好好地在这张石床上睡罢,这石床对内功好似极有宜处呢!”
公冶红道:“你觉到了么?”
独孤道,“觉到了。”
可是,独孤刚欲走的时候,又被公冶红拉住了,公冶红道,“你为甚么一定要出去呢?是讨厌我么?”
独孤道:“不是。”
公冶红道:“那是因为怕别人见到?”
独孤默然。
公冶红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在石床上睡和在洞口睡其实是一样的,世界上除了我们两人之外再没有第三个知道.况且这石床上也大得很,我们各睡半边,我也不会碰到你的,为甚么你一定要躲着我?”说着话时。泪水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
夜半,独孤猛然醒来。他浑身躁热难当。那日在山坡上中毒的种种情状复又在身上一一显现出来。
石床上的热流跃动着,翻腾着进入他的体内,使他觉得体内的一切也都跃动起来,膨胀起来,他顿时明白定然是这石床生出的古怪,因此猛然坐起身来,欲要从那石床上下来。
可是他刚刚坐起身来就被一双手猛然炮住了,接着他便听到了公冶红的痛苦的,煎熬似的呻吟声。
本来他的神志尚且清醒,若是他从床上走下来,便不会有甚么事情了,可是现在他顿然被公冶红抱住了,便立时难以自制。
公冶红的呻吟声更如火上浇油一般重重地在他的心上撞击着,使他的血液更加沸腾起来,无法自己。
独孤亦是忍不住将身体向公冶红靠过去,但是他的手却如仍有理智的一般并没有去抱公冶红。
他知道此时他若伸出手去抱住了公冶红,一切都将是不可挽回的了。
公冶红使劲地抱着他,浑身滚烫,好似是身上忽然之间被注入了无穷无尽的力量,更好似地能够将独孤揉碎一般。
独孤亦是忍不住喘息出声。
第十六章春宫床上逢笑魔
公冶红的嘴唇向独孤吻了上去,顿时两人如遭雷击一般地怔住了,停住片刻,终于独孤忍不住张臂向公冶红抱了过去。
公冶红好似是觉出了独孤的这一个动作,整个身体都似是欢呼着迎接独孤的这一动作,从灵魂深处发出了一声低鸣。
这是荡人心魄的一声低鸣。
但是接着两个人都僵住了,再没有发出那般焦灼的声音,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之声。
独孤的手并没有抱住公冶红,而是停在了空中,就那么两手张开着僵住了。
他被人点了穴道。
公冶红也被人点了穴道。
两人片刻之间便明白发生了甚么事情,不约而同地问道:“谁?”
没有任何声息。
公冶红问道,“你怎么了?”
独孤道:“我象是被人点了穴道。”
公冶红道,“我也被点了穴道。”
狼孤顿了顿,问道:“是哪一位前辈在这里,还请出来说话。”
黑暗之中还是没有任何声息。
公冶红正欲说话,猛然之间一阵刺耳之极的笑声响了起来,好似是来自地底深处,又好似是来自很远的地方。
这笑声好似是一个内力极高的人用手将长剑一截一截地折断的声音。
这笑声不绝地传来,二人初时但觉得这笑声只是难听之极,刺耳之极,到得后来,那笑声便好似是那发笑之人用利刃在两人的脏腑之上用力刮割一般。
独孤听了禁不住心下大震,低声说道:“是笑魔。”
这三个字虽是说得声音极低,但显然已流露出了恐惧之意。
公冶红听了亦是心中一震,轻声道:“会是他么?我听爷爷说过,他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独孤正欲插话,那折断利刃似的笑声忽然停了下来,一个同样难听声音传了出来:
“你爷爷是谁,他怎么知道我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公冶红和独孤都是一惊。
两人听得那人的笑声传自很远的地方,却不料这么小声地交谈却被他听了去。
公冶红道:“我爷爷是丐帮的帮主病仙翁。”
笑魔道,“他么,那个病鬼还活着么?”
说话之间风声响动,两人均觉出是有人站在了床前。
公冶红没再说甚么,她不知说出病仙翁已经故去这件事是祸是福,因此她甚么都没有说,只是喘息着。
笑魔又笑了起来,两人被他的笑声搞得难受之极,但又没有办法可想,因为穴道被点,半点也动不了。
笑魔笑够了,于黑暗中说道:“好,好,这当真是天赐良缘,你们两个做了好事没有?”
独孤尚自没有听懂这句话是甚么意思,公冶红已是愤然骂了出来道:“你老不要脸,为老不尊,胡说八道些甚么?”
笑魔又是一阵大笑,道:“听你骂得中气十足,看来是尚自没有做出来,亏得我来得及时,哈哈,及时!”
独孤奇道:“甚么及时?你不是早就在这洞中的么?”
笑魔道:“若是我早在洞中,便不会让你们这般双双睡在这春宫床上啦,你道我会冒这样大的险么?若是我迟来一步,你们两已经做了出来,那可真是千古恨事,哈哈……
这下两人都被他说得糊涂了。
笑魔一阵大笑之后,又继续说道:“这真是天助我也,老天有眼,老天有眼,送来这么好的两个娃娃,哈哈,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说完了就听得哧的一声响,笑魔点燃了火绒,没有去点石上的灯烛,先自迫不及待地举着火绒向独孤和公冶红脸上照过去。
独孤与公冶红亦是向那笑魔看过去,这一看不打紧,公冶红竟是如见鬼魂一般地尖声叫了出来,独孤亦是惊得寒毛直竖。
但见眼前的一张脸孔说不上是人是兽。头发赤红,蓬乱地披散下来遮去了大半个脸,那剩下的半个脸说不上到底是甚么颜色,黑黄当中好似混着蓝绿,兼且皱纹密布,纵横交错,在这交锗的皱纹之中有两个深坑,那坑底有两个大珠样的暗红色的眼球闪亮闪亮地在盯着两个人看着。
瞬即那火绒又熄灭了,那个怪物看罢了两人竟是半晌没有出声。
独孤仍然被公冶红抱着,明显地感到了她的心因为恐惧而咚咚地跳着,在这一个瞬间,他觉得好似顿时与公冶红近了许多。
过了良久,那笑魔方始叹息了一声,道:“可惜呀,可惜,多么好的一对壁人,不过,既是上天已是这样安排,你们两人须是怪不得我。”
他愈是这样说,两人心下便愈是紧张,一时间不知那笑魔要如何对待他们。但听那笑魔的口气,两人都知道定然是凶多吉少。
黑暗中公治红亦是叹了一口气。
笑魔听到了,惊异地咦了一声道:“小姑娘,你也叹气,看来你定是有甚么心事,不妨说出来,我老人家给你把事情办了,心里好踏实一些,不然这般无端地受了你们恩惠,可是不太好受。”
独孤道:“你受了我们甚么恩惠?”
笑魔道:“我自是受了你们恩惠,到时候你们自然就知道了,只是现下不能告诉你们,你们须得暂且忍耐一下,小姑娘,你不妨把心事说出来。”
公冶红道:“我的心事么,你来得早了一些,若是你再迟来片刻,我便是死了也甘愿了。”
笑魔怔住了,隔了一会儿方道:“世间当真便有你这样的女子,你是想让我迟来片刻你的心上人便抱住了你么?”
公冶红道:“正是。”
笑魔道:“可是现在我已然来了,这事情却是不大好办。”
公冶红道:“我看也没甚么不好办的,只要前辈帮他解开了穴道,让他抱我一抱,纵是前辈要杀我时,我也心甘情愿了,现在这样子死了,到了阴间,我定然去找你讨命。”
笑魔听了,又是哈哈地笑了起来道:“好,好,我便偿了你的心愿!”说完了不知如何动作,独孤便觉一阵轻风吹在后背,被封穴道顿解。
当此之际,他脑中电光石火般地一闪,并没有伸手去抱公冶红,而是将手伸人了怀中,但听得破空之声劲急,一枚银鱼镖已是向黑暗中的笑魔射了过去。
笑魔立时惨呼出声,挥手拍向石床,却立时发觉落了空,待要跃起拦住洞口的时候,第二放银鱼镖已是尖啸着射了过来,他伸手将银鱼镖便抄在手中,反手向洞门口掷了过去。
独孤在掷出第二枚银鱼镖时,立即带着公冶红跃下了石床,但是一来公治红穴道被封,仍是抱着他,使他行动起来不太方便,二来他的腿上伤口顺他骤然跃起之时立刻裂了开来,他腿上力道顿泄,落在了距离洞口三丈远近的地方,知道不好,立时又回身射出了一镖。
但那笑魔武功实在太高,第一枚银鱼镖纯是偷袭,又是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所发,因而射在了他的石肩上,第二枚银鱼镖却被他顺手抄住了反射回来。
独孤灵机一动,并没有向洞口逃过去,而是返身向洞内跃去。
果然,那笑魔向洞门射出一镖之后立时返回身来,一跃就拦在了洞口,待他落下之后方始听得脚步声急促传来,独孤竟是带着公冶红向洞内逃进去了.笑魔立时睁目大叫,“回来,去不得,快回来,时辰就要到了!”
独孤哪里理会得那笑魔的话,只是带着公冶红一路向洞内逃进去,初时听那笑魔在后面追赶,待到后来,那后面追来的脚步声竟是听不到了。
独孤姑下来,仔细地听了听,那后面的脚步声确然没有了,他禁不住心下暗自奇怪,不明白那笑魔何以竟是不追进来。
一停下来,他立时双腿发软,禁不住坐到了地上,公冶红仍是抱着他,他一坐下来,公冶红亦是靠到他的身上,身子热热的,急促地喘息着,不知是因为骇伯笑魔还是因为那张石床。
公冶红道:“他不会追过来了罢?”
独孤道,“不知道,我先帮你解开穴道。”说完了伸手在她的背上拍了一下,公冶红被拍得一震,腿上动了动,可是双手仍是紧紧地抱着他。
独孤暗自惊疑那笑魔的点穴功夫端的奇妙之极,适才明明是笑魔用托穴手法托中了他背上的膏盲大穴,他被封的穴道才解开的,现下他运丹田之气冲开了公冶红的穴道,她的两臂仍是牢牢地抱在他的身上。
“难道那笑魔在一瞬间点了中我们两个人用的竟是不同的手法么?”独孤这样想着,却只好停下手来,惟恐乱拍乱捏不但解不开公冶红的穴道,反倒将她弄坏了。
两人都定下心来,各自喘息着,这时独孤方始想起自己方才竟是带着公冶红逃到了山洞深处来了,至于如何逃到这里面来的,却好似在梦境之中一般,再也想不起来。
此时在黑暗之中向四下里看着,却是甚么也看不见了,除了背后靠着的岩石,他再不知道这洞中究竟还有一些甚么物事。
独孤道:“你还能走么?”
公冶红哑声道:“我想要待一会儿。”说完了竟是自己也吃了一惊,然后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这笑魔在二十年前同江湖上一个叫剑魔的高手决斗,两个人打了一日一夜,最后是这个笑魔败了,然后他就跳进了一个深谷,却不料他竟是还活着。”
独孤道:“那个剑魔呢?怎么没有听说过?”
公冶红道:“听爷爷说自从笑魔被他打败了之后,他从此便失去了踪影,世人再也没有人见过他,想来他早已故去了,但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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