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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独孤求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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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如此,她在那里强自撑持,额头上已是滚下大滴冷汗。丐帮帮主洪七见到明教徒众已经住手,不再围攻剑魔和香姑,亦是想让这风雷水火大阵停下来。

但是,无论他怎样呼喝指挥,丐帮的徒众却仍是运作不息,继续奔行,机械一般地挥舞兵刃,每个人的脸上都肃穆庄严,全神贯注,好似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风雷水火大阵,他们再也不知道别的。

这正是风雷水火阵的弊端,一经发动,便难止歇。

因为那些丐帮弟子听到帮主的号令之后,便即全神贯注开始运行,投入到风雷水火阵之中,每个人都是脚下踩着固定的步法,手中兵刃按着固定的套式规范挥舞运作。

不管敌人攻向他们某一个人,自有其前后左右的人,为他补上了招式中的破绽,所以阵中之人只须按着自己的意念行事,不必考虑自身安危、敌之来路去向,便能自然地安然无恙,并致敌于死地。

这也是江湖上的高手,听了风雷水火阵之名,便谈虎色变的原因。

因为这风雷水火阵虽是人力所组成的,然非人力所能抗拒,以乾阳道长武功名头,听了风雷水火阵之名,尚且脸上变色,也就可想而知了。

然而也正是因为风雷水火阵中的每一成员必须全神贯注按着他们的意念行事,便再也听不到别的命令了。

他们只能够在将敌人完全消灭的情况下,才能自发地停下来。

因为那时风雷水火阵已经缩合为最小的范围,阵中成员兵刃相接,再也不能运行,不停也得停了。

可是眼下香姑也被困在风雷水火阵之中,你让洪七如何不急。

危急之间洪七挥掌将一个丐帮的弟子托了出去,但那名丐帮的弟子所留的空缺,立时被另一个丐帮的弟子补上。

洪七自己却被一股巨力,震得向后倒退了三步,肩上也被兵刃划破,只惊得他脸上变色,怔在当地。

那风雷水火阵由于圈子越来越小,运行收缩得也更加快了。

明教徒众纷纷有人倒在地上,而风雷水火阵中的丐帮弟子也是有人不断受伤,但立刻有其他丐帮弟子补了上去。

由于风雷水火阵的圈子越来越小,丐帮弟子伤得虽众、风雷水火阵的威力却不见减弱。

眼看着一场旷世惨剧就要在沙滩上发生。

明教徒众和丐帮弟子,就要用尸首将这片沙滩覆盖,而香姑和剑魔,也难脱此困境,猛然间,一种奇怪的声响,自海上传来,回荡在海滩的上空。

海滩人众,尽皆一惊。

这声响势力宏大,骇人已极,如海潮、似雷鸣,撼人心魄。

明教徒众纷纷有人拾起头来向空中望去,却见天上一碧如洗,没有一丝云彩,看海上,见海上一波也无。

可是猛然间他们惊骇了,睁大了眼睛,但见距他们所在的海滩不到二十丈远的海面上,不知因何竞掀起了滔天巨浪。

那巨浪涌起达四五丈高,正自发出轰轰不绝的响声。

一时间明教徒众竟自忘却了身处险境,停下手来,看着海上的巨浪。

乾阳道长、明教五奇、剑魔和香姑诸人,也是被这神奇的景象,震骇得呆住了。

剑魔见那巨浪越升越高,直向海滩上扑了过来,使得明教徒众和丐帮的弟子都纷纷停下手来,再也无心他顾,马上抓住时机,盘膝坐在地上,运功疗伤驱毒。

猛然之间,海上巨浪消失了,可是让众人更加吃惊的事又出现了。

但见海水之中,缓缓走出一个白衣青年,这白衣青年浑身洁白,腰带上插着一柄黑悠悠的玄铁重剑,缓步从海水中走出来,身上衣衫竟然是滴水不沾,纤尘不染。

众人既惊且骇,此情此景,若不是亲眼目睹,任谁也不会相信,以乾阳道长这般见多识广的人,看了那白衣青年从海中走出的情状,也是满腔疑惑。那白衣青年,见到海滩上竟有数千人众在厮杀,脸上微微一惊,但旋即他的目光就定定地看在一个人身上。

这个人就是香姑。

这从海上走来的人,就是独孤了。

他依仗怀中有宝珠避水,竟然在没有船只的情况之下,硬生生地从海底走了回来。

将近海边,一时兴发,挥起玄铁重剑,搏击海水,掀起滔天巨浪,在无意之间,阻止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屠杀。

独孤一踏上海滩,在千余人众之中,一眼便发现了香姑。

一别数月,骤然相见,一时间百感交集,只是定定看着她;口唇微张,却说不出话来。

香始见是独孤,目光中含满万般柔情,却苦于穴道被点,身子挪动不得,只在口中哺哺说道:“是你么?当真是你么?我总算又见到你了。”

独孤一步一步地走到香姑近前,闻声言道:“香儿,怎么你也会在这里?”

千余人众一直默默地看着独孤,此时听了独孤说话,方始缓缓地透出一口气来,知道他也是凡人之躯,并非神仙之体。

香姑道:“是你么?你总算回来了。”她一时间神情痴迷,只是喃喃重复这两句话,不知说什么好。

独孤怔怔地看着香姑,正欲说话,猛然间看到香姑神色大变,接着一股巨力袭体而至,他想也没想,挥掌向后一拍,身体借着这一掌之势,便已转了过来。

猛听得“轰”然一声巨响乾阳道长偷袭不成,竟然被独孤的掌力震得向后退了两步,脸现苍白之色,蹬目看着独孤,惊骇于才只六年之间,中原便又出现了此等少年高手。

独孤也在这一掌之间,知道遇到了强敌,他料不到在如此众多的人众之中、会隐藏着此等高手,及到看清了乾阳道长的面目、顿然想起来他便是六年之前临安城外短松岗上,将自己捉住了弄得自己极为难受的那个道人。

独孤看清了乾阳道长的面目、虽是心下气愤,但仍自镇定着心神,冷声说道:“道长之举,只怕有欠光明磊落。”

本来乾阳道长见到他从海中出来,身上衣衫滴水不沾,知道他定然是个身怀奇能之士。及至见到他与香姑两人相见的情形,知道他是敌非友,只盼能一掌将他毙了,免得他插手明教与剑魔之事,多生出许多麻烦。

没料到自己全力施为的一掌,竟然被他轻描淡写地化开了,听他一问,立时脸上阵红阵白,不知如何回答。

香姑听了独孤之言,接口说道:“卑鄙小人,又能有什么光明磊落之举。”

独孤回身向香姑一笑,道:“香儿,这个人是不是欺负你了?”

香姑闻言,鼻子一酸,泪光莹然,但她强自忍住了,没有让眼泪流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和剑魔只是初次相见,却能够在她面前流泪,而她深深爱着独孤,却不能在独孤面前让眼泪流下来。

独孤见了香姑的神情.心下漾起一丝暖意。却听得乾阳道长身后,一个声音冷冷说道:“小姑娘,你身中剧毒,却这样来说我们的尊道,你是不想活了么?”

独孤闻言,顿时脸上变色。

香姑听到说话之人是欧阳善,深深吸了一口气,却觉得丹田之中剧痛钻心,自己当真是中了剧毒。

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在什么时候中的毒。

欧阳善号称毒龙无故,自然是使毒的高手,他是点香姑穴道之时,运指力将毒质送入香姑的穴道。

香姑只感肋上穴道一麻,却如何能够猜想得到已然中了他的毒手。

独孤看到香姑的脸色,知道她果然中毒,心下暗惊,但却临危不乱,回身向欧阳善抱拳一揖,道,“阁下想来就是明教中的五奇之首毒龙无敌了?”

欧阳善道:“正是,你小子知道我,我却还不知你小子叫什么?喂,小子,你叫什么?”

独孤道:“在下独孤。不知阁下能不能看在在下薄面,赐予解药?”

欧阳善哈哈一笑,正欲再出言讽刺,惹得独孤恼怒,却听得乾阳道长接口道:“可以,但有一个条件。”

独孤道:“什么条件?”

乾阳道长道,“你带着这个小姑娘,马上离开此地,不得插手我教与剑魔之事。”

独孤一惊,这时方才知道剑魔亦在人众之中,拿眼一扫,见有一丑陋之人,盘膝坐起地上,正自运功。她膝上横放着一柄宝剑,在阳光照耀之下,闪射着红色光华,知道她就是剑魔。

这一下他心下更惊,看那剑魔情形,不是身受内伤,便是身中奇毒。

剑魔尚且如此,敌手就可想而知了。

独孤心下虽惊.但却不想退却,转目看香姑时,却见香姑已是泪痕满面,缓缓摇头说道:“孤儿,你要帮她。”

其实香姑不这样说,独孤也不会便此离去,他定然要为香姑讨得解药,但也不会轻易放了眼前的仇家,可以说,他已然对乾阳道长恨入骨髓。

因为自从六年之前临安城外那一个晚上之后,。他心中温馨的一切便已破碎了,而之后的岁月,更让他的心中含满离愁悲绪,酸辛凄苦。

他将腰上的玄铁重剑摘出来,冷冷对乾阳道长道:“道长,无论我插手不插手贵教与剑魔之事;我想与道长之间,先了却一笔旧帐。”

乾阳道长一惊,料不到独孤会如此一说,他定定地看了独孤一会,哈哈笑道:“我与少侠初次相见,我们两人能有什么旧帐?”

独孤缓缓地摇了摇头,悲声说道,“难道道长当真忘了,六年之前,临安城外短松岗上,道长抓住了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乾阳道长顿然脸上变色,看了一眼盘膝坐在地上的剑魔,又看了一眼独孤,他苍白的脸色,就又变得红润了,朗声说道:“澳,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六年之前,那个与黄裳有瓜葛的女人所带着的孩子。”

独孤不知乾阳道长为何这样大声把话说出来,此刻他心中悲愤已极,听了乾阳道长之言。只冷冷说道:“那么乾阳道长用什么兵刃?”

乾阳道长又是哈哈一笑,朗声说道:“你不但那时是一个孩子,现在说来也仍然是一个该子,怎能了解大人之间的情仇恩怨,我不与你计较,你走吧!”然后也不待独孤回答,竟是转目对欧阳善道:“给他解药。”

欧阳善一扬手,将一个绿色的蜡九向独孤掷了过来,独孤只好伸手接过。

欧阳善道:“捏开蜡丸,放入口中舌下,待药物化开,纳气送入丹田。务须小心在意,照此行事,否则小命就要没了。”

独孤听欧阳善说得郑重,只得依言将蜡丸捏开。蜡丸中滚出—粒金黄的丸药来,他伸手递给香姑。香姑却不动,只是拿眼看着他,将口张开。

独孤不知香姑的穴道被点。还道是她故意如此,心中一时泛起一股暖意,适才的悲愤情怀,—扫而空。急忙仲手将丸药放入香姑的口中。

香姑见独孤那么关切地看着自己,心中也满是甜蜜.依言将那粒丸药放入舌下化好了,然后纳入腹中,顿然觉得通体舒态。肋下软麻穴上又是一麻一跳,不但所中的剧毒已解,竟然被点的灾道也解了。

欧阳善道:“孺子可教也。”

独孤向欧阳善抱拳一揖道:“多谢。”

欧阳善道,“不必客气,不必客气。”满面含着微笑,说话间,猛然右手一扬,将一枚暗器抛了出去。

独孤见他满面笑容,却忽使暗器,不知他到底是何用意。

一怔之间,忽觉那枚暗器并非射向自己,而是射向一直坐在那里运功驱毒的剑魔。

这一下非但独孤惊讶,香姑已是惊呼出声,就连那些明教徒众,也都惊讶地睁大眼睛。

看来毒龙无敌当真是毒的可以。

可是,那枚暗器才只飞到中途,但见乾阳道长拂尘一摆,竟然在干钩一发之问,将那枚暗器击落在地上。

独孤看时,见是一枚蛇形暗器,与他手中所使的钢鞭一样,通体缴黑,显然是喂有剧毒。

看来毒龙无敌的绰号便是由此而来了。

这一下所有的人都更为惊讶,谁也没有料到乾阳道长会出手,为剑魔阻住了暗器,此举与他先前的作为,简直是判若两人。

乾阳道长微微一笑,对欧阳善道:“你看她头顶上已然冒出紫色云雾,正当治伤疗毒的紧要关头,这一枚暗器发过去,不是要了她的命么!”

香姑此时也糊涂了,不明乾阳道长此举到底是何用意,但她知道,乾阳道长此举不会安着什么好心。

既然先前他能够在剑魔疗毒之际。指挥明教徒众上前围攻,那么此刻他决不会因为欧阳善一柄毒龙漂会要了剑魔的命,而阻止他发出去。

香姑想明此节。鼻子里冷冷哼了一声。

乾阳道长对香姑的哼声置若阐闻,仍是脸含微笑向独孤道:“便请独孤少侠,挟同这位姑娘。离此是非之地,我们之间的误会,容贫道稍候登门告罪.如何?”

独孤虽是对乾阳道长恨入骨髓,听了乾阳道长此言。却也立刻怔住了。不知应该留下来与乾阳道长算那笔旧帐,还是应该就此离夫。

香姑见乾阳道长阻止欧阳善偷袭剑魔在前,对她与独孤两人宽怀与容忍在后,也是如坠五里雾中。

独孤香姑两人正在疑惑之间,猛然听得一声清啸,那剑魔运功疗伤驱毒已毕.圆满功成,跃起身来,双目精光暴射,紧紧地盯在独孤的脸上,冷声问道,“你是独孤?”

独孤道,“是。”

剑魔道:“是你要列熔岩岛上找找比剑的么?”

独孤道:“是我。”

剑魔道:“黄裳是你什么人?”

这—下独孤怔住。

因为这个问题也正是六年来—直苦恼他的问题。自从六年前短松岗上的那一个夜晚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见到黄裳,也没有见到自己的母亲,所以六年来,他也就—直没有对这个问题有—个明确的答案。

剑魔见他对这个问题一直没有回答,又接着问道:“那么隐身菩萨是你什么人?”

独孤怔住.他实在是想不到剑魔会这样问,但他马上意识到什么.惊讶地睁大眼睛。

转目向香姑看去。

香姑此时也是非常惊讶地在看着独孤,等着独孤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这两个问题是独孤无论如何也回答不上来的。

猛然间,人众中—个尖细的声音接口道,“我看你也不用问了,他就是黄裳的儿子,就是那个黄裳与你的情敌所生的儿子。”

听了这一声说话,所有的人都惊得呆住了。

香姑以为这句话定然是明教五奇所说的。目的是挑拨剑魔与独孤相斗,好让他们斗得两败俱伤。

但她看那明教五奇时、见他们也都是目光慌惑地在搜寻着说话之人。

乾阳道长虽是料到剑魔会对独孤如此发问,但却没有料到会有人在暗中帮自己这个大忙,闻言心中暗喜,脸露微笑,但也是颇感疑惑,拿眼向人众中扫去,见所有的人,都在寻找说话之人。

剑魔问独孤道:“是真的么?”

独孤仍是没有回答,却听得那个刺耳的声音道:“这当然是真的,你也不用问了,这件事一点假不了。就如同你被抛弃了一样,这件事确实是实实在在的,那个黄裳弄得你神智迷乱.痴心地在海外荒岛上等着他,他自己却又和那个小娘子好上了,你能放过他们两个人的儿子么?”

独孤听了这个尖细的声音,脸上非但不怒、反倒满是羞惭。

剑魔终于听出这个尖细的声音是来自丐帮的弟子群中,她拿眼盯视着丐帮的弟子,冷声问道:“是谁在那里说话?怎么不站出来?”

那个尖细的声音道:“要我站出来,你还不配,若是你打败了我的徒儿,我再站出来也不迟。你连我的徒儿都不敢惹,却站在那里凶巴巴地同我叫f号,不觉得丢人么?”

剑魔听了此言,虽然仍是面无表情,但是眼中却满含怒意,冷冷说道:“好,那就让你的徒儿出来领死。”

那个尖细的声音道,“你人称剑仙,一言九鼎,性情孤傲,今日一见,方知所言非实,不但被那黄裳弄得神魂颠倒,没了什么性情孤傲之说,而且只在那里虚张声势,谈到动手,却指东划西,磨磨蹭蹭。”

剑魔怒道:“那么你就快滚出来,躲在人群之中,冷言冷语算什么英雄好汉。”

那个冷冷的声音道:“我说过了,你打败了我的徒儿,我自然会出来见你。”

剑魔道:“那么就让你的徒儿滚出来。”'小说下载网 。。'

那个冷冷的声音道:“我的徒儿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尚且不敢和他动手,还说什么滚不滚?”

剑魔拿眼一扫,见眼前除了独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人,脸上愤然,正欲张口喝骂,猛听得那个声音又道:“你当真是有眼无珠,我的徒儿明明就站在那里,你却东找西找,就你这样的眼神,也难怪那黄裳不要你。”

剑魔好似猛然明白过来,盯视着独弧问道,“你当真是这个卑鄙之人的徒弟么?”

独孤满面羞色、不知说什么好。

剑魔目光一寒,冷声说道,“好,那么你也不用去熔岩岛了,我们就在这海滩之上一决胜负。”

独孤道,“我现在不想和前辈动手。”

剑魔一惮,道,“为什么?”

独孤道:“我与前辈比武,是受人之托,须得公平较量,现在前辈重伤未愈。又有强敌环伺,心念不能专—,那自然不能算是公平。”

剑魔尚且没有说什么,那个冷冷的声音已是哈哈笑了起来,笑毕言道:“不是我瞧不起你.你看连我的徒儿都不愿占你半点便宜。”

剑魔怒道:“你到底是谁:“

那个声音只是哈哈大笑、却并不回答。

剑魔问独孤道:“他是谁?”

独孤仍是神情慌惑地不知说什么才好。

那个声音冷冷说道:“我徒儿不会告诉你.不过你想知道我是谁,也很容易,你回头看看就知道了。”

剑魔急欲知道说话之人列底是谁,闻言当真回头看去。

猛然听得破空之声劲疾,剑魔知道不好。急忙转身,赤玉剑挥出。

只听得“当”的一声,一枚暗器和她的赤玉剑相交。

那枚暗器跌在沙上,而剑魔竟然被这枚暗器震得手臂酸麻,赤玉剑也险些拿捏不住,掉在地上。

看那暗器时,见那暗器鱼形、银质、三寸余长短。正是江湖人闻之丧胆,见之失魄的暗器之王银鱼漂。

剑魔看着地上的暗器怔住了。

乾阳道长道:“我道是谁,原来是皇甫雷兄到了。”

皇甫雷尖细冰冷的声音又传过来道:“少说客气话,我可不与和尚道士之类的人物攀什么亲戚,那早晚非得吃大亏不可。你现在看我还有点利用价值.就这么恭敬我,只怕过一会儿,就要变本加利地找我算账了,我那徒儿看不破你这套技俩,你道做师父的也那么傻么?!”

乾阳道长被皇甫雷一阵抢白,面子上自然下不来,但他仍自面含微笑,缓缓说道:

“银鱼漂的漂主,非同小可,贫道自然该恭敬一些。至于漂主给不给贫道薄面,贫道也不计较。”

皇甫雷道:“我也不管你计不计较,你这么一打岔,你没见那个被称做剑仙的小娘子就又开始偷懒了么?她显然是不敢与我那徒儿比武较量,却推三阻四的在寻找各种理由。”

剑魔明知皇甫雷和乾阳道长没安好心,但如何能忍得下这样的羞辱。只见她将赤玉剑缓缓地举了起来,指向烈日,口中吟道:“赤玉向阳,剑女无双,所向天下,独来独往。”

独孤知道当此情境,只有一途可走,再无他径可寻,也将玄铁重剑缓缓举起,口中吟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大道自然,浑然天成。”

他吟诵这一段话.那自是表明了他此番与剑魔比武,是代替笑魔的.而非他自身甘愿。

剑魔听了独孤的吟诵,微微一怔,旋即将赤玉剑——挥,一片红色的剑光,声势浩大之极的立即向独孤罩了过去。

独孤只得挺起玄铁重剑向那片红色剑光迎了上去。

但听得嗡然的一声长鸣,赤五剑相玄铁重剑相交,不知在这一瞬间相交了多少次,那片红色剑光忽敛义涨,将独孤紧紧罩在剑光之下。

旁边相观的香姑,——见之下,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却见独孤挺起玄铁重剑,从那剑光之中杀了出来,紧接着独孤的玄铁重剑又暴出一片黑色的光芒,向剑魔迎了上去。

众人但见独孤横劈直刺,招式之间甚是古朴、拙厚.但不知为何,他的玄铁重剑竟然也能暴出一片黑色的光芒。

剑魔见了这片光芒,不退反进。挥起赤玉剑迎了上来。

两人在海边的沙滩上,以快打快、不知在这一瞬之间又交换了多少招。

众人无不看得惊心动魄。

两人正自相斗,猛然间又听得暗器破空之声,尖啸而起,但听得“当”的一声响,相斗两人又分开了。

剑魔怔怔地看着独孤,眼光中流露出疑惑不解,而独孤的脸上却尽是愤然之色,眼睛紧紧盯着地上的暗器。

那地上的暗器竟然是一枚银鱼漂。

香姑本以为发射暗器的定然是明教中人,是他们趁剑魔和独孤相斗之际,向独孤暗施偷袭,被独孤挡开了。

却不料地上的暗器竟然是一枚银鱼漂,这一下香姑也糊涂了。

明教教徒也都向丐帮的弟子望去,只听皇甫雷那尖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怪声说道:

“傻徒儿,我好心助你,你为何反倒坏我大事,去帮着那个娘们?”

独孤愤然道:“我虽是向你学了发镖,却并不想学你的为人,你这么做,算得上是什么英雄好汉?”

皇甫雷道,“什么英雄好汉!和短命鬼又有什么区别?要想百战百胜,只有采取出奇制胜的办法,什么偷袭不偷袭的,全是那些伪君子编出来骗人的东西。”

独孤闻听此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显然已羞愧到极点,他回身向剑魔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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