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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独孤求败-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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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道:“那第一件事,便是认贼作父,助封为虐;那第二件事,便是你为了灭口,为了谋夺帮主之位,竟然残害了黄河帮的老帮主荣夷公。”

荣萍已经清醒过来了,一直坐在地上,痴呆地看着,听了独孤此言,又是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那些黄河帮的弟子更是脸上变色。

江湖群豪亦耸然动容。

屠门英仰天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抬头指着独孤道:“独孤,独孤,你我之间,只是为了一个女人,结下了仇恨,却何来这么陷害于我?”

独孤凄然笑道:“在下之言,句句为实,你认为在下陷害也罢,胡言乱语也罢,在下今日前来,只是为了取尔性命,让你这样的败类,在江湖多活一天,江湖上的良善之人,便多一分凶险,而那些九泉之下的冤魂,便不能早一天投胎转世。”

独孤看了一眼完额伤,继续说道:“我所遗憾的是,我今天少带了一份礼品,我不知大金国的第一高手也在这里。”

屠门英满脸死灰,但听了独孤最后一句话,好似遇到了救星一般,回头看了完颜伤一眼。

完颜伤正自含笑看着,向他微微点了点头。

屠门英胆气一壮,向独孤说道:“半年之前,你我之间的一场约会,到今天方始才能实现,虽然晚了点,但能够和银鱼漂的漂主一决胜败,也仍然是一件使人兴奋的事情。”

独孤道:“屠帮主错了,银鱼漂的镰主虽然也在这大厅之中,但却不是我。”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尽皆惊讶之极地眼大了眼睛。

须知银鱼漂在江湖上太过响亮骇人,众人皆知银鱼漂在江湖上号称暗器之王,没有人能够躲得开,就连号称江湖第一高手的黄裳,也伤在银鱼漂之下,其威力就可想而知了。

但是众人万万没有料到,这银鱼漂的真正主人,今日竟然也来到了黄河帮的大厅之上。

可是众人搜寻了半天,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如坠五里雾中,不知那银鱼漂的正主人到底是谁?

屠门英也在大厅上搜寻,却听得独孤说道:“屠帮主心里明白,却故意在那里装模作样,让人看了恶心。”

屠门英谔然道:“独孤大侠说的,在下不明白。”

独孤道:“你义父到底有多少本事,难道你当真不明白么?”

此言一出,不但厅上群豪吃惊,完颜伤和屠门英亦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完颜伤道:“看来独孤大侠,今天不但想要杀我义儿,却是连我也想杀的了?”

独孤点头道:“是的。”

厅上群豪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年龄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会向大金国的第一高手完颜伤挑战,而且是在黄河帮的总舵之中。

完颜伤道:“但我不知你为什么非要杀我?”

独孤高声说道:“我要杀你的理由有三:其一,你欺骗了我,也欺骗了我的母亲,处心积虑,可恶之极;其二,你意图残灭中原武林,挑拨中原武林人士互相残杀,许多中原武林高手,丧生在你的手下,你的双手之上已经染满了鲜血;其三,你这人行为卑鄙,表面上,一派儒雅风度,暗地里阴险奸诈,与人动手,从来不能光明正大,多是暗施偷袭,你多活一天,中原武林便多一天腥风血雨。”

完颜伤道:“独孤大侠所说的话,令我好生糊涂,我与独孤大侠,才只见了两面,自问并没有什么地方,欺骗了大侠。”

独孤凄然笑了,说道:“完颜伤没有欺骗我,皇甫雷却欺骗了我。”

完颜伤道:“皇甫雷欺骗你,你却何以把帐算在我完颜伤的身上?”

独孤道:“完颜伤就是皇甫雷,皇甫雷就是完颜伤。”

完颜伤听罢,忽而仰天大笑起来,笑毕对那些黄河帮的弟子道:“守住厅门,厅上之人不得放走一个。”

黄河帮的弟子竟然对完颜伤唯命是从,立即有几人飞快地跑了出去,片刻之间,大厅上又拥进了二十余人,有些是黄河帮的弟子,有些却是金国武士打扮。

厅上群豪个个胆战心惊,知道今日遇到了麻烦,都在暗暗苦思脱身之策。

完颜伤见金国武士和黄河帮的高手已经守住了厅门,大厅之上已经固若金汤,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走脱出去,{奇书手机电子书网}好整以暇地向前蹬了两步,对独孤说道:“不错,我就是皇甫雷,我也是完颜伤,但我不知道,我到底在什么地方露了马脚?”

独孤平静地说道,“你并没有露什么马脚。”

完颜伤道:“我既没有露什么马脚,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独孤仍是平静的道:“我也是一直是在猜测,只是适才才得到了证实。”

完颜伤闻听此言,脸上顿现懊悔之色,但旋即他又微微笑了,对独孤道:“便是猜测,也得有些猜测的证据吧?”

独孤道,“江湖上谁也没有看到过银鱼漂漂主的面目,便是前辈教我发射银鱼漂时,也没有让我看清面目,这件事对于我来说一直是一个谜。一个月之前,在东海之滨,明教与丐帮伙并,互相残杀,死了千余人众,致使元气大伤,这一个月之间,再也没有音信,那全是由皇甫雷一手造成的,当时皇甫雷既不是为了复仇,也不是为了个人得利,而只是想让江湖人物互相残杀,我便开始怀疑皇甫雷到底是不是中原武林人物。”

完颜伤道:“于是你就猜到了那皇甫雷是我?”

独孤道:“我并没有马上猜道是你,我到今日才猜到是你的。”

完颜伤奇怪地道:“今日?可是今日我什么也没有干?”

独孤道:“也并不能说今日你什么也没有干。”

完颜伤道,“我干了什么?”

独孤道:“号称江湖第一大帮的帮主对你唯命是从,难道还能说你什么也没有干么?”

完颜伤点了点头。

独孤道:“当我猜到了那皇甫雷不是中原武林人物,便仔细回想;除了中原武林人物之外,武功能达到如此高境界的,还有谁。于是我便想到了大金国的第一高手,眼下能够达到皇甫雷和完颜伤这般武功境界的,屈指可数,因此上判断起来就比较容易了,再说,大金国的第一高手是使剑的,却从来没有听说大金国第一高手使用什么暗器;而皇甫雷所使用的暗器,既然被称作为暗器之王,江湖上却从来没有听说,这暗器之王还会使用别般兵刃,这未免有点不太合乎情理,只有一种可能,才能使这两件事合乎情理,那就是这大金国的第一高手和那银鱼漂的漂主本来是一个人,却故意掩入耳目,偏要扮作两个人。”

完颜伤听罢,哈哈笑了,道:“独孤大侠当真是聪明过人,不愧为黄裳的后人,但自古有言‘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不但自己就要死了,还拖累了这许多江湖同道。”言罢,向厅上群豪扫了一眼。

厅上群豪,此时个个心中发毛,倒有大部分暗中怪那独孤多事,竞自拖累了自己。

亦有一部人知道今天战也是死,不战也是死,纷纷把那桌椅板凳摔碎,将桌腿凳腿之类的,抄在手中。

独孤向香姑、公冶红以及鸣风四香看了一眼,从白马背上将玄铁重剑抽出来。

香姑道:“孤儿,你要小心。”

独孤点点头。

屠门英正自回头看完颜伤,却听得完颜伤道:“英儿,不用伯他,有义父在此,你尽可放心。”

屠门英服气一壮,接过一名黄河帮弟子递来的长剑,缓步走了上来。

独孤道:“屠帮主,请吧!”

屠门英笑道:“独孤大侠对在下既是非常了解,那就该知道在下的规矩。”

独孤顿时想起来,屠门英的拿手绝技,是防守反攻,剑中夹掌。

他点了点头,说道:“小心了。”便击剑刺了出去。

众人看那独孤手中的玄铁重剑,黑缴缴的显是极为沉重,又不见得如何锋利,可是,独孤这一剑刺出时,却发出“痴痴”的响声。

那屠门英也不敢硬接,急忙向旁闪开了,又向后退了一步,并没有反击。

紧接着独孤又是一剑刺了出去。

屠门英又是向后退去。

屠门英一连退了三步,也没有还上一招,他最为拿手的得意绝学防守反攻,竟然在独孤重剑逼迫之下,半点也施展不出来。

旁边一直观斗的群豪吃惊不说,完额伤见了,亦是脸上变色。

他料不到两月之间,这个少年的武功竟然又精进若斯。

猛然听得一声长啸,那屠门英忍耐不住,终于反攻。

但见他将手中的青锋长剑,舞成一片白色光幕,向独孤迎头罩了过去。

可是,独孤竟然对他的剑光不管不顾,仍然是挺起重剑直刺过去。

屠门英剑光顿敛,但听得“澎”的一声,人已欺近独孤怀中,一掌击在独孤的小腹之上,脸上露出狂喜之色。

可是瞬间他脸上的神色,便由狂喜变为灰白。

独孤没有受伤,仍是站在那里,手提玄铁重剑,面含微笑。

而屠门英的左手却已经垂了下来,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胳膊上。

他小臂和手上的骨头已经被独孤尽皆震碎了。

猛然间屠门英一声大喊,其声有似嚎哭,又是挥剑攻了上来。

同时之间,破空之声劲疾响起,完颜伤已然出手,同时向独孤射出三枚银鱼漂。

三枚银鱼漂说到就到,左右两枚分向独孤的两肋射到,另有一枚却是射向他的小腹当此之际,头上有屠门英的青锋长剑,独孤既不能左右闪避,又不能纵跃而起,眼看不是伤在屠门英的剑下,便非得伤在完颜伤的银鱼镖下不可。

香姑、公冶红和鸣风四香已是惊呼出声。

猛然之间,独孤的玄铁重剑暴出—片黑色的光华。

屠门英惨嚎一声摔了出去,而完额伤的三枚银鱼漂却已然被独孤在刹那之间不知绞成多少块,散落在地上。

厅上一时鸦雀无声。

只有屠门英在喘着粗气,显然是强自忍耐着没有出声。

遍地碎银在闪闪发光。屠门英已是呕了两口鲜血出来。此时他的脸色已不再苍白,反倒有了血色.谁都看得出他伤得极重。但是谁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受的伤,以及伤在何处。

眼看他已然不行了,鲜血一口一口地吐出来,脸色却愈见潮红,气息微弱.眼神暗淡无光,

黄河帮的弟子和那些金国武士仍是紧紧把守着厅门。

而完颜伤却仍是面含微笑。冷冷地看着。

屠门英又呕了几口鲜血.手中长剑抬了一下,却是没有拾得起来,突见他眼睛一亮、盯着公冶红道:“公冶姑娘、我就要死了,你过来、我有几句话要告诉你。”

厅上人众尽皆怔住了。

但公冶红似乎并不如何吃惊。她只是犹豫着.并没有上前。

屠门英又道,“公冶姑娘。无论你待我如何。我这么铭心刻骨地爱你一生,现在我就要死了,有几句话要跟你说,就这么最后一个愿望,你也不能满足么?”

公冶红看了独孤——眼.缓缓地走向前来,走到两人身前,却是站在独孤面前。不再向前走了、只把眼睛盯在独孤脸上看着。

众目瞪瞪之下,公冶红就是那么定定地看着独孤,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情意来。

独孤却已然被她看得脸上红了,转目向香姑看了过去。

香姑此时亦是看着两人,满脸关切之色。

公冶红叹息一声,转身向屠门英走了过去。

屠门英见公冶红走近了,嘴唇孺动,好似要说什么,但却没有力气说出来。

公冶红回头看了独孤一眼,再回头看屠门英时,却见屠门英也正在向独孤示意,让独孤也走过去。

独孤才只向前走了两步,却见公冶红已是脸色大变。

他知道不好,正欲上前相救,猛听得破空之声劲疾响起。

完颜伤的银鱼漂又是射了过来。

同时之间,躺在地下的屠门英双目神光暴射,手臂一震,但听得“哗”的一声,那柄青锋长剑被他震得断了不知多少节,化做了数十百件暗器一般的四散飞射。

独孤挥重剑绞碎了射向自己的银鱼漂和断剑,睁目看时,那公冶红已是受伤倒在地上,脸色苍自如纸,却正自微笑地看着自己。

屠门英发出嘶哑的尖笑之声,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死了,我爱你一生,在这人世之间没有得到你,但在黄泉路上我们却是同路人。”说完了,竟是面含微笑,慢慢地合上了眼睛,便此不动了。

独孤见公冶红胸前已满是鲜血,不知她到底受了多少处伤,心中难过之极,正欲走上前去,猛听得破空之声又起,完颜伤的银鱼漂又是射了出来。

但这次银鱼漂并非是射向独孤,而是射向了香姑。

香姑正自全神贯注地看着独孤和公冶红,听到暗器破空之声,转目看时,银鱼漂已是飞到面前,劲风扑面,想要躲避已是不及。

可是猛然之间,刺耳的尖啸之声传来,又是一枚银鱼漂飞来。

这一枚银鱼漂后发先至,两枚银鱼漂相撞,尽皆跌在香姑的面前。

香姑看着两枚银鱼漂,呆住了。

厅上群豪这时已然缓过神来.猛然之间喝得一声彩。

可是彩声才起,尖啸之声立即不绝于耳地响了起来。

那完颜伤又是挥手将不知多少只银鱼漂向独孤射了过去。

而独孤亦在同时之间向完颜伤射了三枚银鱼漂。

完颜伤射来了银鱼漂被独孤用玄铁重剑击得倒射回去,而独孤射向完颜伤的银鱼漂却被完颜伤伸手抓住了,又向独孤射了回来。

一时之间,大厅之上,尖啸之声此起彼伏。

两人都在向对方发射暗器,又把对方的暗器反射回去。

厅上群豪哪里见到过这等壮观的景象,尽皆看得目瞪口呆。

但见得大厅之上银光闪耀.银鱼漂雨点一般地穿棱不停,织出了一道道光幕,发出了阵阵鸣声。

独孤的玄铁重剑,当真是当者披糜,那些射向他的银鱼漂,渐渐的都被他用重剑绞作了细碎的银块,滔滔不绝地向完颜伤飞了过去。

完颜伤却仍是不停地向独孤发射着银鱼漂。也同时把那些银块向独孤击得飞了回来。

那些飞回来的银块、有些并没有飞向独孤。而是飞向了那些群豪之中。

但听得群蒙之中,惨嚎之声不绝响起。竞有有二十几人被完额伤击中。

独孤见此情形,只得伸道剑将那些银块拢住了,又一发向完颜伤射了过去。

猛听得完颜伤一声长啸、在瞬间抽出了断魂剑.旋即使出了那招令武林人物闻之丧胆的断魂绝技。“鬼神魂断去来生”。

但见那断魂剑挥出,五色光华立起,耀人眼目,轰然一声巨响,那些射向他的干百块碎银,被他用断魂剑击得成了千万碎块,向独孤铺天盖地打到,这惊世骇俗的一招,把厅上人众惊得心胆俱裂。

可是——一

猛然间,独孤的玄铁重剑竟然无声无息地立时暴起一片黑色的光华,方圆二丈之内的桌椅板凳,以及桌上盘盘碗碗、杯杯碟碟在这刹那之间.尽皆被独孤用玄铁重剑绞碎了,接着平地春雷一般的发出一声巨响,连同完颜伤射来的那些碎银,一同向完颜伤飞了回去!

接着一一

一声惨嚎。一声巨响。

众人看时,除了地上有一滩血水,却哪里还有完颜伤的影子。

完颜伤背后的墙上,破了一个丈许方圆的大洞,大洞的周遭,接着一些破碎的衣片。

猛听得群豪之中有人赐道:“好徒儿,乖徒儿,这才是我羊舌之的徒儿、什么大金国的第一高手、什么黄河帮的第一高手,全都打不过我的好乖徒儿!”

紧接着。是一阵怪异之极的大笑。

众人看时,见在那里发笑的正是混世三魔之中的老二羊舌之。

羊舌之笑着笑着,猛然之间停住了,接着,便“扑”的一声摔在地上。

得意忘形之间,他竟是笑死了。

司马食俯身抱起羊舌之,二话没说,转身便即离去。

猛听得群豪之中,又是有人说道:“中原竟有这等奇能之士,我欧阳锋二十年之内,绝不再踏上中原一步。”话音刚落,一个大个子青年,高鼻深目,带着四人,亦是离去。

其他江湖豪客,见屠门英和完颜伤尽皆死了,发一声喊、向那些黄河帮的弟子和金国的武士,拥了上去。

而此时的独孤,对这一切却早已不闻不见了。

他正自眼含着泪水,蹲在公冶红的身边。

鸣风四香个个眼含泪水,围在他们两人身侧。

独孤伸指为公冶红点穴道止血,公冶红伸手将独孤的手抓住了,平静地说道:“没有用的,你不用忙了,我知道我已经不行了。”

独孤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公冶红伸手为他擦去脸上泪水,轻声说道:“你不用难过,我是故意的。”

独孤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公冶红道:“我就要死了,你抱抱我好么?”

独孤怔住。

公冶红道:“你要是为难就算了。”

独孤猛然伸手将公冶红抱住了。

公冶红在独孤的耳边道:“也只有这样,你才能真心实意地抱我一次。”

独孤将公冶红抱得更紧了。

公冶红道:“对,抱紧一些,千万不要松开,你知道能够这样死在你的怀里,我有多么快乐,这要比我空活一生,又得不到你强得多了。”

独孤的泪水流到公冶红的肩上。

公冶红道:“那屠门英太过可怜了,就是因为他爱我,他才做了许多恶事,目的只是为了让我不爱你,但是你知道我比他还要可怜,我这么全心全意地爱你,却得不到你,所以他要我过来的时候,我明知道他要杀我,却还是过来了……”

独孤此时急欲看到公冶红的眼睛,但他才只一动,便被公冶红紧紧地楼住了。

公冶红道:“不,不,你千万不要动,不要松开我,再坚持一会……再坚持一会……

我不会……你知道我全部的身心都是爱着你的……”

在公冶红的低语声中,独孤感到胸前的衣衫已经被公冶红的血水湿透了。

接着,他感到公冶红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再接着,他感到公冶红的身体在慢慢地冷却下来。

他知道生命在渐渐地从这个美丽的躯体之中退出去。

但是,他感到公冶红一直还活着。

鸣风四香已经尽皆泣不成声。

独孤慢慢地抬起头来,他终于看见了公冶红的面孔。

但他却永远也看不到那双使人惊心动魄的眼睛了。

公冶红面含微笑,眼睛微闭着,长睫覆盖下来。

此时厅上已经没有一个人了,香姑和公羊兄弟也已不知去向。

独孤一直那么抱着公冶红,把她抱出了黄河帮的总舵,把她抱进了鸣风庄中。

呜风四香一直默默无言地跟在后面。

第二天,江湖上便到处传言,号称江湖第一大帮派的黄河帮被一个叫独孤的人,—

日之间便给挑了。

江湖上从此再没有了黄河帮。

又有人说.那个大金国的第一高手完颜伤,被这个叫独孤的人,一剑给斩成了万千个碎块,连尸首都找不到了。

江湖上的传言,越来越是不实,直是把那独孤传得成了一个神仙。

而此时的独孤,正满面忧伤。走在去焦山的路上,他径直来到紫霞洞之前。

紫霞洞处于焦山绝顶,一处断崖之下,此时正当将晚时刻,夕阳晚景,令人触目伤神。

独孤本就伤心难过,此时此地,更是百感交集,再也不及多想,只向着那紫霞洞门高声喝道:“晚辈独弧前来赴约,请剑魔前辈开门一见!”

只叫两遍,那洞门便豁然打开。

可是,独孤一见那开门之人,却顿即怔住了。脸上亦喜亦忧。

这开门之人竟然是香姑。

那香姑将门打开,只看了独孤一眼,便即转身入内去了。

独孤心下一沉,叫了香姑两声,香姑却理也不理,他只好跟着走入洞去。

两人在洞中走着,拐了几个弯,眼前一亮.但见灯火通明,已是来在了一座大厅之上。

一个女人身穿白衣,脸上奇丑,坐在地上的一个蒲团上,正是剑魔。

香姑只对剑魔说了声:“他来了。”便即转身离去,走入侧旁的一道小门之中。

独孤见香姑如此,顿觉心下烦乱之极,剑魔说了一句什么,他也没有听到。

剑魔道:“独孤少侠,你没有听见么?”

独孤道:“是,前辈适才说什么?”

剑魔道,“我是问你,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独孤叹了口气,道:“我们现在就开始。”

剑魔道:“好。”说完站起身来,走到侧旁的石壁上,一伸手“噬”的一声,将赤玉剑抽了出来。

独孤从背上抽出玄铁重剑,对剑魔说道:“前辈请吧!”

剑魔道:“少侠小心了,你说过的,凡事只要尽了心力,才能够没有遗憾,我们约斗两次,都没有一个结果,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拼出个结果来。”

独弧道:“前辈所言极是。”

剑魔道:“我听你言语之中,有气无力,莫非是有什么心事?若果真如此,你还是没有尽到心力,我们不如改约下次吧。”

独孤听得剑魔如此说,沉默良久,叹了口气说道:“没什么,前辈请吧!”

独孤说完了,竟是不待剑魔发招,抢先一剑刺了过去。

可是这一剑才只刺出一半,独孤顿然心下大惊。

他一剑明明是刺向剑魔,可是不知为什么,却偏向石壁,好似石壁上有一个人在那里拉扯一般。

独孤急忙收剑退了回来,手中玄铁重剑虽是没有被那石壁夺去,脚下步法却已然乱了。

这时候,那剑魔已经挺剑攻了上来。

独孤心潮起彼,思绪烦乱,竟是“当”的一声将玄铁重剑抛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剑魔的赤玉剑已是化作一团红光,向独孤当心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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