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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风少年-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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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打医院方面的人来求证某些事。也可以是说运气好,小梅遇害时间是凌晨零点刚过,那个时候正好有个清扫厕所的人员对医院厕所进行当天最后一次清扫,刚好在小梅之前干完。她说当时厕所里只有一个女人在,因为是单间,所以她只能看见一双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当我们问她会不会有色魔男扮女装时,这个阿姨很肯定绝没有这种可能。因为她在拖那个单间外面的地板时,刚好颈上的项链断了,她俯身捡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所以那么有信心说那个人不可能是男人。原因就是这个坐在马桶上的那个人,穿得虽然是三十八码左右的高跟鞋,但她的脚背非常柔和纤细,从门缝下面还可以看到两条穿着紧身皮裤的腿非常修长,个子应该很高,穿这种码子没什么稀奇的,并且身上的香水味很特别,很好闻,不是常常能闻到,这种香水应该属于高档物品,不是那些色魔能出入的商店。说到这里,她就开始把话题转到了她女儿身上,说什么她女儿的男朋友就送给她女儿很多类似于此类的高级女用品。我们当然没空听她啰嗦,叫个兄弟把她“请”出去了。
跟着是赵信仁澄清了另外一点。小梅绝对不会有其他男朋友,而且恰好他在小梅死之前也问过我心中刚才所想过的原因,小梅的回答是:既然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在和我一起争男人,你竟然能得到那么出色一个女人的芳心,我虽然心中不满,但更多的还是自豪,而且我坚信你会回到我身边,背叛了一次的你在以后的日子一定会更好的对待我。
虽然女人很可能在这种问题上说谎,但经过那个清扫厕所的阿姨话后,我便相信了。既然里面不会有男人,就绝对不存在以上的事了,何况赵信仁就坐在转角不远的地方,据他自己所说,除了那两个发现尸体的护士从他身边经过进厕所之前,就那个阿姨,就再没有人从他面前出现过了。当然,事发之后,还有一个在附近的男医生听见护士的惨叫后赶了过来,和他一起冲进了厕所。在发现小梅赤身裸体躺在厕所地板上后,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只隐隐知道身边不断有人来来去去。当他清醒后,面前就剩下了小梅的尸体。他后来才知道,是一直守在病号外的山猫兄弟,感受到不远处骚动的不平常后冲了过来,把厕所里的人全部赶了出去。
当然接着我又问了那几个山猫兄弟,答案很一致,就是他们赶到时,情况已经十分混乱,小小的厕所挤满了人,大部份是医院的成员,少数几个病人,全部都在大声的议论纷纷,当时还有不少人向那边涌去看热闹。在知道有医院的人还报了警,而且小梅姐这个样子是不能让太多人看到后,他们采用了强制性手段,把人全部驱逐了。再把发呆的赵信仁叫醒后,退出了厕所,并一致决定通知卡特的人来帮忙。
我在表扬了这几个兄弟的灵活应变后,最后问了最先赶到的那三个医生护士,以及其后再到的几个医院职工和病人。都暂时没有头绪,只得再回来病房,静坐在沙发上沉思,曼狄丝取我而代之,在我面前走来来走去。
“晕,大姐,你让我眼睛休息一下行不行?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拉不出屎赖厕所,把头想痛了也想不出所以然,就怪罪在曼狄丝身上。
曼狄丝则没和我计较,转向赵信仁道:“听你和那几个兄弟的话,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小梅姐自始自终都没被医院的人抬走,大不了就是被医生粗略的查看了一下情况,怎么说小梅姐是被奸杀的?仅仅是依靠小梅姐是裸体这个表面现象吗?”
赵信仁奇怪地瞧着曼狄丝,说不出话来,我也好奇,问道:“对呀,信仁,怎么回事?再怎么说,医生不可能在厕所,更不可能在你这个与死者大有关系的人面前做查看死者是否被强奸这种事的。”
赵信仁扭头看了小梅一眼,痛苦地说道:“小梅只是死的话,我可能不会这么失态、失神,我一进厕所便变成这样,就是一眼便看出小梅不是裸体而死那么简单,她的……她的……阴……红肿……还在流***。”
我和曼狄丝同时“哦”了一声,然后对望了一眼,曼狄丝首先说道:“那么凶手是怎么跑掉的呢?唯一的途径好像就是这厕所外面,走廊上的窗户,从楼下爬下去。可是刚才你去找人问话时,我去看了看,因为是冬天,那堵窗户已经封了,没有撬动的痕迹。那要离开这里,只有从信仁哥这里到楼梯或电梯离开了。”
“你的意思就是说,那个杂碎得逞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趁场面混乱的时候才走的?可是……”我的头突然好痛,没办法,这段时间动脑太厉害了,有点伤神伤身,“有点不对呀。”
曼狄丝和平常一样,一但我有事,突然便会温柔下来。她走近我身边,把我按坐在沙发上,然后轻轻地按摩着我的右脑。边作边说道:“是呀,如果那个坐马桶的是男人,他穿着红高跟鞋、女人服装地从厕所里出来,不被发现才怪。就算他有充足时间把东西放在口袋里带走,也会有人注意到的。凶杀现场不比其它地方,何况还是厕所,有这样一个人提着包的人,应该有很多人能看到的。这个理由当然是基于我们没在厕所里找到任何杂物。”
赵信仁看到我痛苦的样子,非常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向我走了过来,边走边说道:“老大,你还是回去休息吧。从南区回来还没好好休息,又来费神这件事……小梅这件事虽然很大,但还是重要不过整个山猫的前途!”
我舒服地把头靠在沙发上,任由曼狄丝按摩着,摆手道:“不要说这样的话!小梅姐既然是你的女朋友,那就是山猫的朋友!我如果不能替她报仇申冤,我愧为山猫之王!搞不定这件事,我就没脸面对你这个兄弟。”
赵信仁现在心神脆弱,所以容易大喜大悲,被我这番收买人心的话一声,激动地就要向我扑来痛述知己之情,一不小心碰到沙发旁边的小桌,上面的两个杯子一下被撞翻,里面的水马上倾倒而出。
我一下站了起来,冲出了门外。等曼狄丝和赵信仁奇怪地跟出来后,我已经在开始对那几个山猫兄弟的展开另一番问话了,在他们脑里的模糊概念还没有完全清晰时,我已经飞快向医院的职工休息室走去,里面有接近十个当时最快到现场的医院职工和病人,我现在迫切需要他们的帮助。
曼狄丝看见我这个样子,就示意赵信仁不要再跟去了,她轻轻地说道:“你们老大肯定有什么头绪了。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他回来。”
赵信仁还没表态,旁边一个山猫兄弟就奇怪地说道:“老大就是问我们见到什么有印象的人没有,或者闻到什么影响深刻的味道没有这些问题,就知道谁是杀死小梅姐的凶手吗?”
与这些和我朝夕相处的兄弟不同,在萝卜头心中,则是对我有着盲目的崇拜,他信心十足地说道:“老大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那个杀小梅姐的凶手马上就会被老大一口道出了。”
赵信仁现在是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一个再强的人在软弱,重大的打击面前都自然地要找一个依靠,他当然也不例外。他喃喃地说道:“老大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当我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心情仿佛沉到了谷底,拿着电话的手直啰嗦,仿佛没了一丝力气。只有脚步是沉重的,感觉走向病房之路是那么的遥远和困难。
再长的路也有到头的时候,当我铁青着脸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全部人都意识到,我找到了一个非同小可的答案,但是没有一个人敢问出声。运筹帷幄于谈笑之间,杀戳征战于轻松之时的我,现在的脸色是他们第一次所见的,就算是曼狄丝为救郑宣被姚秋所擒,我也只是慌而不怒,怒而不暴,就算是道义为我和马天宇而死,面对着那些杂碎,我也没暴怒在这种程度。现在我的心就像是炸药,随时做出一些事来毁了自己,炸了别人。因为,我不仅感受到朋友的死是那么的不值,而且心被朋友的背叛深深地划上一道深不见底的伤痕。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样走进病号的,我只知道我是被曼狄丝温柔的手所唤醒的,她深情地看着我,手轻轻地抚摸着我因痛苦、愤怒所扭曲的脸,看到我睁开眼睛,轻轻地说道:“我知道,你肯定知道了什么真相。但你千万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会舒服点,因为在这里的都是你在世上最亲的人。”
我茫然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赵信仁,再看了看躺在病床上已经无一丝生气的小梅姐,我长长吐出一口气,重新把手举了起来。刚才已经怒到无我状态时,手里的手机是我让自己感觉还活生生生存在这个残酷世间的唯一物体。
“芙兰呀。麻烦你让施芳华接电话。”我用尽了全身力气吐出了这句话,因为此话一出,就向她们说明了,我已经知道了你,芙兰,我一直认为最好的情人,施芳华,你,我已经认同的朋友,你们一起背叛了我!
看来芙兰已经预料到了我迟早会发现,从现在急促的呼吸声就可以知道,她从刚才接电话到现在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再入睡,而是提心吊胆的醒着,所以一接到电话,连声“喂”都没说。
“怎么不说话了?该不会是施芳华根本就没有在你那里,所以找不到人接电话吧?我亲爱的你,你很聪明,揣测到人一般的心思,先用‘芳华在客房’这句话来堵我的嘴,如果我还要她听,就是对你的不信任,你知道我不会对你不信任的。何况你知道我这个人,年纪太小,有很多事都还不懂、还没经历……没经历过朋友的背叛,就永远不会疑心朋友……我亲爱的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欺骗我?给我这么一段痛苦的经历,要让我从此以后一想到这件事都会心痛呢?心痛一辈子?”我沉痛地说道,施芳华还不算什么,你芙兰可是我深爱的女人之一呀。
第126章 伤情
芙兰没有说话,曼狄丝和赵信仁倒是同时“啊”了一声,犹如五雷轰顶般,打得他们不知所措,和我一样,马上有种全身无力的感觉。赵信仁更是不堪,一屁股坐倒在地,良久没有反应。
“做出奸杀小梅这个假象,不知是你的主意还是施芳华的,但我还是不得不佩服地说一句,这件事真的做得很完美,现在让我想想,我都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我都不敢相信,我就这样识破了你们的安排。如果不是机缘巧合,我根本不可能发现其中的破绽。”我按着因为跳动过剧有种针刺般疼痛的太阳穴说道。
芙兰终于出声了,但也只有淡淡地哦了一声,以示询问。
“首先,昨天,我为了防止施芳华因为感情受创,在东区大开杀戒惹出事情,所以派余涛跟在后面。可能在那个时候,施芳华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要杀掉小梅,所以一路上表现地很平静,跟我们造成另外一种假象,就是她没绝望,她的心也很平稳,让我们不会怀疑到她会走极端杀掉情敌。但是她不该做得太过火,就是知道余涛在后面的情况下,为了极力地表演,在地铁上还和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搭腔,这很不符合她的性格。”我边说边整理着头绪,我不是想表现什么,我只是想告诉曼狄丝和赵信仁整件事的真相。
芙兰说话了:“就凭这一点,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这么肯定的下结论吧?”
我笑了,不过有点凄惨的味道:“如果就凭这一点,在打给你第一个电话的时候,我就宁肯让你伤心我不相信你,也会叫你拿电话给她接听的。我没有,因为这一点不足以说明问题,我也确实没在意。这个问题还是在我确定施芳华是凶手后,才联系起来的。”
“哦?哪还有什么事情让你认为施芳华是凶手?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怎么没有发现?”问话的不是芙兰,而是一旁的曼狄丝。
“其实当时你不也是有同样的怀疑吗?”我虽然嘴巴对着手机,但眼睛是望着曼狄丝,“在那个清扫厕所的阿姨很肯定地说当时厕所里一定是个女人的时候,你不是问赵信仁为什么那么肯定小梅是被强奸过了的吗?”
曼狄丝眼睛一亮,点头道:“对呀……可是……听老赵所说,小梅确实是被强奸过的呀?”
“这就是你们的高明了!”我现在把说话对象转向了南区的芙兰,“那个***就是给我们套上的死结!是我们,不是其他人!因为你们早就算定,不管是我、是赵信仁,还是山猫的其他的人,绝对不可能让这件事曝光,也就是说,要调查这件事,我们就只能从表现现象入手,而不是依靠警方的科技和医院的技术。‘强奸’两个字会永远系在我们的头上,让我们不得不认为是男人动的手!施芳华要买凶杀人,就没有那个时间和人选!对吧?我亲爱的芙兰!”说到最后,我的情绪又激昂起来,轰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曼狄丝急忙搭着我的肩,柔声说道:“不要这么激动,你的头痛还没过。”
“你生病了?”芙兰突然关切地问道。
“不劳费心!如果不是你和施芳华联手又搞出这件事,我怎么会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弄得自己伤神费心。”我语气很冷淡,以我的立场来说,不破口大骂,已经算是很有理智了。
芙兰又沉默了,过了半响,才平淡地说道:“不错,整件事情就是我和芳华姐一起策划的。没想到我们两个自认为绝顶聪明的女人,设计出来连自己都看不出破绽的计划,就这样被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轻松搞定了……”
虽然心里已经认定是她们一起做的,但是听到芙兰的亲口承认,我还是一阵钻心的痛,嘴里都气得说不出成句的话来:“你好……你们好……”
“你不要那么生气!你这么聪明,难道想不到如果我真是有心要和芳华姐一起搞出这件事,我用得着让芳华姐亲自动手吗?她找不到人代替,我也找不到吗?小丁,不错,你现在也可以算是大将军的老大,但是你不要忘了,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是有兄弟只听我的,不会卖你的帐!”芙兰也激动了,特别是最后一句。
我听得出,芙兰的语气很痛恨,一部份原因当然是因为我分享了她的事业,不过更多的还是怅惘,恨我想到了一切,偏偏就忽略了她。我心中熊熊的怒火一下熄了大半,顿时哑口无言了,坐回了沙发。不错,芙兰说得很有道理,我相信,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敢宣称自己的计划永无疏漏,永远不会被人识破,哪怕再完美的东西,老天也会适时地给你制造一点遗憾,就象现在。如果芙兰真的有心和我作对,绝对会派个男人来执行的。我能找到事情的真相,就是因为找到了这次“强奸”的关键,也就是整个事情的最大破绽。
芙兰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竟然轻轻地笑出声来,道:“你再继续说下去呀?”
听到她的笑,我又愤怒了:“可是不管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施芳华要动手,怎么不通知我?那是小梅呀,是赵信仁的爱人!赵信仁是谁?是我的兄弟,也曾经为了你带着卡特的兄弟来到南区,帮你打垮了狂乱会!你虽然没有全心全意的帮助施芳华,但是参预了也是大错呀,没通知我们,更是……”
芙兰的声音又阴沉了下去:“就象你说的,小梅是谁?她是我什么人?扯了那么一大截关系才牵到我身上。而施芳华是谁?那是我姐!她要杀人,我不帮她,去帮她要杀的人?我说的过去吗?打个比喻,就象曼狄丝要杀苏三的情人,要死要活找你商量,你会怎么做?你会帮她设计计划以后,然后通知我吗?还是任由事情发展,让老天来做决定?”
我又一次无言。对的,如果我再把自己从这件事中抽离,很明显的感觉到,我一切的愤怒只是源于芙兰的背叛,少少的一部份才是因为施芳华这个朋友杀了我另外一个朋友,如果芙兰真象她说的那样,真的没有做出一件“错”事,那我完全没必要管这件事,更不应该生气。施芳华杀小梅,不就是强者杀弱者吗?这个世界不是每天都在上演这一幕吗?只不过这件事发生在我的身边,我只是有义务帮助弱者的权利,制止强者的压迫。我不由重重叹了一口气。
“你还算明理的人,我没有白爱你。你放心吧,我早就和芳华姐说完了,这件事有一天被揭穿后,就只是她和赵信仁之间的事了,不要再牵扯到我。呵,没想到,才让你到医院一、两个小时,整个真相就浮出了水面。”芙兰又轻松下来。
“我不是说了吗?事情太巧了。清扫厕所的阿姨恰好在施芳华呆的那个单间外掉落了项链,她捡的时候,从脚、从腿、从香味上就能肯定里面的人是个女的,再加上这是寒冬,医院很多不必要的通风窗都关了,女厕所外面那一扇刚好就是其中之一,而赵信仁偏偏鬼使神差般没有听小梅的话离开,而是坐在转角的座位,这是唯一进出厕所的走廊出入地。他说小梅从进厕所到死这段时间没有人经过,就没有人经过!”我的语气也平静下来,我也完全相信了芙兰所说,不是我不愿怀疑她,而是她说得真的是太有道理了。直到她死的那天,我才发现,原来我错了、上当了。从施芳华自杀前的那段话中,我完全可以了解到芙兰在制定这个计划前的一切心态,那是多么的可怕。为什么让施芳华自己动手,而不是派个男人,让计划进一步完美?为什么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些话?为什么……女人心呀,是男人永远不能招惹的所在。
“事情发生后,有三个医院职工先后到了厕所,然后又来了很多人,一直没有离开的施芳华才趁着这个混乱抽身而退,但她想不到,是她‘太女人’暴露了自己。相比较最先发现尸体的人和赵信仁整个神经处于惊骇状态,对外界很多事失去了‘观察’能力不说,那些后来的人纯粹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而来。他们的心中没那么专注,所以很多人都闻到了那个阿姨所说的香味,而且全部人也没发现有奇怪的事跟着发生!没发生就代表有问题,什么问题呢?那就是没有不相关的男人从女厕所里钻出来!就算后面的人看不见,站在前排的人也应该能注意到!发生那种事,能从女厕所里出来的除了女人,就是应该穿着医院制服的男人!唯一和小梅有仇的女人,除了施芳华的嫌疑最大,就没其他人有这种手段和机智了。”我说出了我再一次问山猫兄弟和那些相关人员后得到的答案。
话已至此,曼狄丝、赵信仁、芙兰的脑中就只剩下一个问题了,还是芙兰问道:“这应该是你发现了施芳华是凶手后才采取行动得到的结论吧?在这之前,你是怎么样看破‘强奸’这件事的呢?”
“我并没有完全看破。我只是有了八分的怀疑才采取‘定物法’把整个重心移到了施芳华的身上,所以很快就得到了真相。再以后面的结果来印证了前面的想法,得到了十分的肯定!”说到这里我就有点得意了。
“让你象疯了般冲出去之前……是我替你按摩头部,然后就是……老赵踢到了桌子,让上面的杯子倒了下来,流出了水……”曼狄丝自言自语地说道,脑里渐渐有了和我刚才一样的轮廓。
“不错!当赵信仁把水撞翻后,我脑里突然把所有针对施芳华的疑点集中在了一起,觉得小梅流出的***那么多,能让人一眼便看见,肯定有问题,那些***很可能是施芳华用容器注射进去的,而红肿,也可以是她用自慰的工具弄得。本来凭我们是搞不清楚小梅是否被强奸了,你们这一点都想到了,事实也确实如此,不过既然上天让赵信仁撞翻了水,让我想到,就不能不说太巧了。”我把最重要的一个部份说了出来。现在曼狄丝和赵信仁算是完全明白了。
“那么***是我帮芳华姐找的,我打电话给那些卖身的姐妹,其中一个便留下了客人用完的保险套。反正你们不会借助警方,也查不到什么。没想到老天真是有眼!真的有眼吗?”芙兰最后竟冒出莫名其妙的一句问话。
我当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有说其它:“所以我才第二次打电话给你,让施芳华接电话。现在都这个时候了,东区与南区的边界按照惯例就应该有警方设卡了,本来是为了防止那些有事的寻常百姓在深夜遭遇到危险,见到少数人或少数车辆都会截停,查看是否是黑社会成员,不是的话,就会被遣送回家,这就给你们制造了障碍。象施芳华这种单身美女,如果驾车出现在那些警察面前,他们不大献殷勤,争着送她回家,引起骚动才怪。到时只要我动用了神卜会的力量,很轻易就会查出这件事,到时不用说什么,所有的答案都指向你们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要怎么办吧?”芙兰问道。
“你不应该问我,你应该问赵信仁,看他怎么办!”我答了一句,把电话递给了赵信仁。
“信仁哥……”芙兰叫了一句。
赵信仁没有让她说下去,用那近乎心凉的口调说道:“芙大姐,我不会让你和老大为难的。这件事我和施芳华独自解决。”
“你不会是要……”芙兰担忧地说道,她怕赵信仁会做出过激的行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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