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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胡战史-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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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曜拔出五色神剑厉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见个高低吧,只可恨那个王绝之还没决定找你,不然何至今日之局。”
石勒冷笑道:“王绝之武功虽高,却只是一个江湖游侠,你打仗不靠自己,却指望他人助你,真乃无识之辈!”
刘曜恼羞成怒道:“你……”你了半天,却是说不出话来。
石勒道:“我本不欲与你相战,单只我帐下一百八十名强弩手便可要你性命,只是你也算个人物,死在无名兵士手中,似乎太说不过去,因而,看在昔日同殿为臣的情分,我石勒亲手杀你!”
刘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厉声吼道:“你以为你那强弩射手射出的弓箭便能射近我身么?”
石勒脸色一变,大手一挥,轻喝道:“射马!”
石勒身后立涌出三队人来,每队六十名,分着蓝红黄三色,持三石强弓,搭四尺雕翎齐齐向刘曜射到。
弓强箭重力疾,较之鲜卑十三神射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曜神剑虽利,内力虽强,无奈神箭手的箭矢速度极快,又极多,三队连环,密不透风,尚只是第一轮射过,刘曜座下战骑就被射死。
刘曜脸色惨白,今日就算石勒不在,单是这一百八十名强弩手便可要了他的命,他又怎能不骇,又怎能不绝望!
但刘曜亦是强悍之人,自然不会投降石勒让石勒废去武功,败就死,免得遭人羞辱,晋王司马业在他手中被百般羞辱,他绝不愿像那样苟活。
刘曜死盯着石勒。
石勒从一名随从腰畔抽出一把普通长刀,刀长五尺,这是一把典型的石家刀,却只是普通镔铁打就,石勒脸上充满了鄙夷之色,跨步迎向刘曜。
刘曜后退。
石勒双手握刀,一步步走向刘曜。
刘曜眼中惊骇、绝望、狂乱各种神情混在一起,只是不敢主动向石勒出剑。
这便是石勒之威。
刘曜胆子绝不算小,他也绝不怕死,怕死之人绝不会打仗时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
但他怕石勒。
这便是石勒之威,令天下英雄为之气短,含无穷王者霸气的石勒之威。
石勒出刀。
刀砍向刘曜头颅,直砍过去,没有丝毫变化。
刘曜只得咬牙挥剑迎上,刘曜胆怯,一身内力竟像是提不上来,五色神剑上的剑芒仅只五尺左右。
刘曜实在是怕石勒。
石勒刀断,毕竟这是一把普通镔铁打就的刀,就算石勒武功盖世却也无法使之与天下第一奇剑??五色神剑相抗。
刘曜心中一喜,刚待回剑削刺石勒,却觉腹中一凉,石勒那柄断刀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变化刺进了刘曜的腹中,刘曜只觉浑身力气仅随着那腹中丝丝外冒的热气而消散。
刘曜满脸痛苦,瞪着一双惊疑的眼睛狂吼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的我连你的一刀也接不住,我不信,我死也不信……”
刘曜慢慢倒下。
石勒弃刀于地,长声叹道:“你接不住我的一刀,是因为你怕我。你怕我,所以时刻存有逃弃之念,存有逃弃之念却又无路可逃,你心乱,心既已乱,又怎能接得住我一刀。”
可惜,刘曜却听不见了。
石勒一刀就斩了刘曜,这等威势,王绝之能敌得过么,王绝之面对石勒之刀时,是不是也会恐惧、害怕,毕竟在与石勒交手的人中,尚未有一个能战胜石勒的,石勒拥有战无不胜的信念。
人,可以不停地叫自己不要恐惧、害怕,可越是这样,却越来越怕的厉害,就像刘曜一般,或许刚一开始便勇敢面对,反倒会不怕了,刘曜不试那强弩弓手而直接与石勒相战,或许还有些胜机。可惜,一试之下更加丧胆,一刀之下便败之于石勒之手。
刘曜不行,王绝之可以么?他能够克服对石勒之威的恐惧么?
第十章 决战
十月十五。
王绝之与石勒战于襄国浮图塔。
消息传出,江湖为之沸腾。
无数江湖俊杰赶往襄国,想要目睹这千古难逢的一战。
许许多多的人在十月十四前便赶到襄国,这一战,将对江湖和朝野产生莫大影响,江湖中各方势力又在找寻新的契机,何去何从,也许得看这一战的结果。
一个是一统中原,天下第一的英雄。
一个是睥睨世情,狂绝天下,任性慷慨的狂人游侠。
一个是胡人。
一个是汉人。
这一战究竟谁会胜,无数人心中在猜疑。
今日是十月十四,大战的前夕,王绝之和石勒究竟在做什么呢?很多人都不知道,因为石勒的中军大帐岂能随便容人进出。
但很快又有些人便知道了,有时候,江湖势力的庞大,令人不得不咋舌惊叹,无所不在,无孔不入。
王绝之与石勒在把酒言欢,一旁坐陪的有弓真、穗儿、石虎,还有石勒幼时的一些邻居。众人欢笑正浓,哪有点滴大战气息。
大功告成,解禁三日,张弛有道,这也是治军之道。
石勒拍着一名老者的肩,老者说老也不老,只不过与石勒一般年纪,但由于长年劳作显得有些老态罢了,老者名唤李阳,乃石勒邻居。
石勒道:“李公是否还记得幼时之事?”
李阳显然已喝多了,一点也不害怕面前这一怒而诸侯惊,一息而天下安的石勒,亦拍着石勒的肩,卷着舌头,口齿不清的道:“怎的不晓得,你小时和我麻地相争,曾被我打得开口叫饶呢!”
石勒摇头笑道:“李公喝多了吧?麻地相争,开口叫饶的是你吧!你虽打得我鼻青脸肿,可你自己也被我打得动弹不得,最后不得不叫饶吧!”
李阳挠挠脑袋:“可我明明记得讨饶的是你,怎么会是我呢?”众人大笑。
王绝之与弓真也笑得直打跌!
这便是明日要决战的双方么?这便是明日非得决出一方倒下为止一战的双方么?有人在怀疑明日之战是否能够进行下去。
“报,门外有一自称是王公子的朋友求见王公子!”一人进来报到。
王绝之一愣,在这个时候,谁会来找自己,莫非是羲之?
石勒笑道:“既然是王公子的朋友,那就迎他进来吧!”
那人出去,转瞬领了一人进来,这人令王绝之和弓真、穗儿都吃了一惊。
谁也没有料到来人竟是那日弓真在崔家帮他咄逃的顽皮小僮。
“怎的是你!”弓真惊得眼珠几乎掉了出来。
那小僮看了弓真一眼道:“你倒是跟他跟的紧!”
王绝之皱了皱眉头道:“你怎的来了?”
那小僮紧抿着嘴唇,几乎一付快要哭出的表情道:“我怎的就不能来?”
弓真道:“你们还是相识了,那日我帮他出逃找你,虽遭人误解,但倒也不冤!”
王绝之苦笑道:“你可知道她是谁?”
弓真搔搔头道:“不知道!”
王绝之道:“她便是当日崔家比武招亲的主角??崔家三小姐崔余清!”
弓真不觉愕然。
穗儿忙上前行礼道:“见过三小姐!”
崔余清苦笑道:“我家也毁了,产也无了,哪里还是什么小姐,我的命也忒苦,单是出来江湖寻找他便找了数月之久,可人家一见面便要赶我走,倒是你命好,找了一个好少年郎君。”说时,崔余清泫然欲泪。
众人听得俱皆动容,如今四方征战,天下动荡不安,一名孤身女子,外出四五个月,其中艰险,可想而知。
王绝之叹口气道:“你这是何苦!”
崔余清大声道:“当日你去崔家是如何说的,你说我若是漂亮,不妨娶回家中,你为娶我,不惜赶走你那族叔王璞和丐帮帮生连三滔,连刘聪你也将他骇跑,后来,又发生了那么多变故,我被人擒住,你又将我救下,若是你不想娶我,又岂会惹这么多麻烦!”
王绝之哭笑不得,这番话由崔余清口中述出,仿若他王绝之当真是色中俄鬼,为了崔余清不惜大动干戈,惹出无边祸事来。
崔余清又道:“你把我安顿在一个朋友家里,却一去不返,从此不理我,是不是想借机甩掉我!”
崔余清此话说出,不觉涌上酸苦悲意,放声哭了起来。
酒席之中此时至少有半数以上之人心中指责王绝之不该始乱终弃,俱为这女子如此情深大打抱不平。
就连那弓真也觉得王绝之大是不该。
王绝之正欲开口辩解,就听石勒道:“崔姑娘倒也情深意切,如此一路辛苦,满面灰尘,来人,服侍崔姑娘换洗一番!”
王绝之欲待拦阻,却又没甚借口,只好呆立不语。
只是须臾时刻,崔余清便换洗完毕,一头乌黑长发齐腰散披,一袭白衣,污色尽去,露出明眸皓齿,清丽照人的绝世容颜来。
众人一见,心跳俱为之一停:好一位清丽艳俗的美女。
王绝之也为之一震,那回他从张宾手下救出崔余清便将她安置在朋友家,崔余清僮仆打扮,王绝之又有事要办,何曾想过去留意崔余清的容貌,此次细看,却觉得崔余清的确是自己所见女子中最美的一个。
崔余清见王绝之呆呆的望着自己,脸色微微一红,跨步上前,轻轻握住王绝之的手,眼中含泪咽声道:“我以为我再也找不到你了。”
众人见此情形,俱皆鼓掌。此情此景,王绝之又怎能将那手松开。
石勒哈哈笑道:“这才对了,这才像我心中的王绝之!”
王绝之看着崔余清那副沉醉模样,倒也不忍出言否认,只得继续执着崔余清的手。
“报!”又有人一进来报告。“门外有王公子的朋友求见!”
石勒一愣,笑着对王绝之道:“看来你的朋友倒还不少!”
王绝之眉头轻拧,心中暗道,这人会是谁呢?
会不会是她?王绝之脑中又现出那随随便便的发髻,随随便便的长袍,随随便便的腰带……
正自猜疑,门外进来一人,一样是位青春少女,一样美丽动人,美丽中还带有几分高傲,高傲得有如凤凰。
王绝之震撼莫名,脱口叫道:“你怎的也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却是杀胡世家大小姐??轩辕龙的女儿姬雪。
姬雪乍一见王绝之身旁清丽绝俗的崔余清,不由呆得一呆,再一看两人居然手握着手,身子不觉微微颤了一颤,鼻头一酸,眼泪几乎流了下来。
穗儿和弓真早已站起身来,迎道:“姬姐姐,你怎的也来了?”
姬雪强忍心中酸楚,道:“明日是他决战之日,我本待不来,可依旧放心不下,想来看他一看!”说至最后,语音中已有哭意,显见心中酸楚已极。
穗儿身为女子,哪有不明白姬雪的心思,但这等事情,她怎的好去插言。
石勒等人也觉出进来的女子气度高贵,心知必非常人。
石勒问王绝之道:“这又是哪家的姑娘,你的本领还真不小。”
王绝之苦笑。
姬雪昂了昂头道:“我是姬雪,轩辕龙是我爹!”
此语一出,众人皆惊,石勒举起酒爵呆在那儿,久久不能放下,其他诸将,有的惊得将那酒爵打翻在桌,依旧浑然不觉,唯有石虎曾与姬雪见过,不惊不慌,若然无事坐在那儿,继续饮酒。
石勒忽的站了起来道:“果然龙凤相承,轩辕龙虽是我心中头号敌人,但也是我生平最仰慕的人,你有这番胆色,倒也不愧是他的女儿!”
石勒这番话用在旁人身上,倒有了女庇父荫的味道,但用在姬雪身上却绝对没有,因为轩辕龙是独一无二的轩辕龙,上下千年也不世出的轩辕龙,能和他相提并论也是一种极大荣耀。
石勒举起酒爵继道:“我虽立志不惜一切要围杀你父亲,但我还是敬你!”
姬雪不知从哪里拿出个小玉瓶,又拿出两个玉蛊,将其中一个递与王绝之。
王绝之不知是何用意,只是懵懵接下。
姬雪转身对石勒道:“我也同你一样,胡人一日不绝,杀胡世家一日不散!”
此语既出,满座哗然。
姬雪又道:“若是明日王公子败了,下一个就是我!”
石勒一怔,继而哈哈笑道:“好豪气,我答应你!”
姬雪将玉瓶的酒倒给王绝之和她自己,酒香逸出,满室飘香,却不知是用什么酿成的。
姬雪又道:“我不喝胡人的酒,也不给胡人酒喝,我受你一敬并非因你是石勒是英雄,而是因为你与王绝之是朋友!”
石勒哈哈笑道:“石勒以此为荣。”
两人同时举杯饮下。
姬雪又自斟了一杯对王绝之道:“我倒想再醉一次!”
王绝之愣了一愣,到此时他方才明白,姬雪居然喜欢上了他,那日山洞中的情形乃是姬雪真情流露。
姬雪将酒一饮而尽,也不言语,飘然行出厅外,穗儿欲出言相留,却终忍住。
王绝之看着姬雪转出厅外的背影,呆在那儿,半晌做不得声,低头看看手中玉杯,苦笑了一下,低头将酒饮尽。
起风了。
云压得很低,风吹云行,快若奔马。
王绝之换了一袭崭新的白袍,头发梳起,紫丝扎结,狂气未减,平添了几分高贵。
石勒一身布衣,一付羯胡农夫打扮,哪里能看得出这就是威震天下的石大将军。
风很凉。
深秋了,再下过两场雨,使该落雪了。
石勒望着王绝之叹道:“时间过得真快。”
王绝之笑笑道:“我也有这种感觉!但该来的还是来了,有些事情是无法躲避的!”
石勒又道:“你说后世之人会如何看待我们?”
王绝之哈哈笑道:“你是傻子,我是疯子!”
石勒亦笑道:“我现在有些后悔同你一决了!”
王绝之沉默了半晌道:“你可以放弃!”
石勒摇了摇头,仰天笑道:“我虽后悔,还是要做。”
王绝之长叹道:“这场决战虽是由我挑起,但我心中比你更不情愿。”
石勒道:“我们就不必再谈了吧!再谈下去,这场比试也许就真的进行不下去了!”
王绝之道:“是该出手了。”
两人不再言语。
风似乎更急了。
风吹起王绝之的长袍,发出猎猎声响,王绝之的长发被吹得飘飘扬扬,整个人看起来就宛如一朵飘拂的云。
石勒一身短装,甚至连脚上也穿的一双草鞋,羯胡农人便是这份装束,这样便于农事。
石勒仿佛是这山上的一块岩石,黑色的岩石,横亘在那里千百万年,从混饨初开便有的一块岩石。
谁也没动,但两人之间似乎已开始了交锋,王绝之眼睛逐渐发亮,如一团燃烧的火焰,时刻向外喷射。
而石勒的眼神却越来越黯然,一点光彩也没有,似乎是一个无尽的黑洞,只要有东西落进去,便永远也不会出来。
大战已经开始。
现在,已然没有人可以阻止这场决战,包括石勒和王绝之自己。
此时,两人俱已燃起战意,绝代高手之争,纵使惺惺相惜也绝不会保留半点,要么不战,要么全力以赴,犹如天河倒泻,无法可收。
天河已开口,两人真气已布满整个浮图塔前,空气中已有滋滋声响,这是真气相击之声。
下雨了。
雨乍一开始便下得很猛。
远山,近林俱都罩在灰蒙蒙的雨幕之中,三丈之外已然无法看清人迹。
然而雨无法淋入石勒、王绝之周身丈余,两人周身有一张无形气墙,雨一临近,便被爆成无数细雾,向外迸射。
雨越下越大,气墙也升越高,越扩越远,现在已有十丈方圆。
两人还是未动。
真气愈积愈强,静止之势已是如此骇人,若是动将起来,岂不惊天动地。
大初有道,道生气生,气化为质,后有万物,气藏物中,化劲乃出。
运动的真气,威势超过静止之气干百万倍,若是两人出招,这招式将会怎样。
沉闷雷声由天际传来,仿若催人出征的战鼓。
深秋之时,绝少有雷,可是此时却雷声不断。
是为此战助威了还是为了别的?
“喀喇喇!”一个炸雷响起,仿若就在头顶。
石勒、王绝之两人同时出招。
这是绝好的出招之机,两人把握时机都很准确。
石破天惊!
两人出招,犹如流星相撞,巨响声中,竟有火花闪现。
石破天惊之后是一片寂静,天地间只有沙沙雨声,雷不再响,而仍在下。
浮图塔依旧挺立在漫天雨中。
风吹在人身上,有点冷……
后记
全文行完,有些惴惴不安的感觉,时隔一年,再将前面一段故事叙完,当真为难的很。
其中难点在于人性本身的尴尬。
故事终究是故事,这篇故事只不过是依附了一个胡人英雄??石勒而编造出来的,为了行文的需要,有许多历史人物和事件都作了改动。
本书历史背景,选自东晋南北朝,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哪一次民族矛盾比这个时候更为尖锐,胡汉杀戮时刻未停,较之元、清更甚数倍。
矛盾就在这里产生,人性与民族大义。
矛盾里的人生是悲剧人生,一如金庸笔下的萧峰。
王绝之睥睨世情,远比那萧峰更为自在,然而在这个矛盾面前同样存在尴尬,就如他是否真该与他心中敬佩的英雄石勒一战。
朋友早就在尚未完稿之前问我,你到底怎样安排石勒与王绝之的一战。
我摇摇头道,不知道,让他们自己去安排。
这一战,显然是无法避免,主要原因倒不在石勒与王绝之的胡汉之分和杀父之仇,而在于王绝之乃是率真之人,他要挑战石勒来超越自己,这是潜在意识,王绝之并不能自觉,然而这一战的结果,我却写不下去,我不愿看到这两个人在这场决战中死掉一个。
有些事做起来并不能收发如心,就算王绝之有“亢龙有悔”的绝技,当遇上真正武功高手时,却只能全力出击,这场势均力敌的拼斗,结果注定只有一个:总有一人要倒下去。
其实,现实生活中的我们,在做有些事时,也是同样不能收发如心,拿得起,未必放得下。
石勒死。
王绝之死。
石勒、王绝之俱死!
石勒、王绝之俱活!
石勒与王绝之这一战会有怎样的结果,不同的人就会有不同的答案,四个必然结果中我却无法选择其一。怀有美好心愿善良的人们总希望这两个英雄都能活下来,但这只是我们的祝愿,并非真实。
既然这个世界如此多姿多彩,为何又要强求一个结果呢?我想,在你的心中应该存有一个后继的故事。
故事必然同样多姿多彩。
(全书完)
【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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