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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贺泉浴权浴钱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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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所真正是不好管理,也是问题最多的。经济上升,道德下降,社会最丑恶的现像多数出在这个圈子里。 下班时,柳蔓从九楼练功室下来,推开汪涛办公室的门。汪涛正坐在办公桌前蹙着眉看面前一纸报告,看得很专注,连她进来也没抬头。柳蔓走过去,一只手臂挽了他肘子,也伏下头看那报告,浓浓的馥香就直往汪涛鼻里钻。汪涛用手指指了报告上的批复,摇摇头。柳蔓说:“看你愁眉苦脸的,不就为‘夜来香’的事嘛,好不得了的事情?就这样在办公室里发呆,班也不下了” 汪涛说:“我到文管委这么长时间了,就遇上这件事是实实在在要办的,真要办不好,上头不满意,同事面前也说不起话。”

柳蔓轻轻地拍拍他的脸,说:“你面子观念还这么强,其实谁还那么认真,你别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要我看,这事儿简直是小事一桩。” 汪涛说:“已经通知‘夜来香’停业整顿好几天了,但仅仅是停业整顿是通不过上面的,通报交上去又打回了,意思就是处理轻了过不了关。” 柳蔓又问:“要怎样才能过关?不就六百块钱嘛,小题大作。” 汪涛说:“听主任的意思,可能取缔‘夜来香’的经营哩。” 柳蔓说:“没这样严重吧。”

“真的,这事上了报,连市长都知道。”

“我告诉你呀,那个写报告的记者听说前几天莫名其妙地被人用砖头拍了后脑勺,你知不知道?”

“再出现这样的事,‘夜来香’更要被取缔。”

“你想想法,金姨可是我舅的远房亲戚。”

“你舅官大还是市长官大?”

“总比你官大。”

柳蔓就扭过身去不理汪涛。

汪涛扳过她身子,说:“我又没说这事不想法,就是……” 柳蔓用薄唇堵住汪涛的嘴,不要他说下去。汪涛就伸了手把她揽到自己腿上坐着,俩人抱着吻一阵,汪涛又说:“金老板今天就打了三次电话让我上‘夜来香’去一趟。”

柳蔓说:“外理问题,你不去怎么行呢?”

“这不明摆着吗,金老板是想方设法接近我,稍有不慎就不好办了。” 柳蔓嗤嗤地笑了,说:“什么稍有不慎?文绉绉的,你怕金姨吃了你呀?” “我是怕去了那些场所不好。”

“你怕啥,堂堂正正该你管的地方,还怕人说三道四!” “我怕你……”

“你怕我?嬉嬉,就是趟了水,我也不会在意,你真是个小傻瓜。” “我嫂子知道我们的事了。”

“是我告诉她的。”

“你怎么就告诉我嫂子了,你们模特队不是宣布了纪律不准谈恋爱吗?” “我和你谈恋爱,你嫂子也不准啊?真傻到家了!”

“不是说发现破坏纪律的要处罚吗?”

“大不了开除吧,模特队又不止一人谈恋爱。”

“你是指杨玲?别人可是进来前就有了男朋友的,我嫂子也早知道,你就不怕犯了纪律?”

“怕啥?我报名参加模特队是好玩儿哩,也是证实自身的价值。” “你说的自身价值不是那么一回事?”

“你说我漂不漂亮?”

汪涛就搂住她亲吻,爱个不够似的。

柳蔓捂住他的嘴,说:“行了行了,金姨给我打了电话,让你等会儿九点钟去一趟,你去不去?”

“你是要把我推向火坑?”

“没那么严重,大不了金钱美女拉拢你一下,你自己看着办吧,小傻瓜。” “我要吃不住劲了呢?”

“我不会吃醋的。”

柳蔓咯咯咯地笑,汪涛就搂紧她,又伸了舌头顶她的唇,柳蔓就张开了两排雪白的小米牙,让他的舌头伸进口里搅动,就弄出一些津液。柳蔓又拉了他的手往自己高耸的胸乳上放。汪涛在她耳边轻声说:“隔着一层,你这不是安心逗引我呀?”就挣开柳蔓的手,从她衣襟下面伸了上去,一下就按在了圆润的乳房上。柳蔓上班要换紧身练功服,里面也没戴乳罩,汪涛揉摸着,又伸了两根指头摁一颗葡萄样的乳头。柳蔓搂紧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按在胸乳间,说:“你把我弄痒了,好痒,嘻嘻,我让你摸,摸够了,你去‘夜来香’见了那些小姐就不稀罕了。” 汪涛陪柳蔓吃了晚饭就上“夜来香”去了。

“夜来香”的卷帘门关着。门上贴着文管委盖了章停业整顿告示。 胖得好看的金老板知道汪涛要来,早在门外等着。汪涛就被她从后门带了进去。大厅里大灯明晃晃地亮着,三四个懒恢恢没精打采的小姐坐在沙发上用纸牌算命。见汪涛进来,就喊声:“汪哥,来啦。”汪涛实际一个小姐也不认识,只是点点头自顾坐在了空着的沙发上。

几个小姐不玩牌了,都让金老板挥手赶进了另一间房子。 金老板关了大灯,只让一盏昏黄的壁灯照着她和汪涛。汪涛知道她是要和自己谈交易了,这情景有点儿像于偷鸡摸狗的勾当。

金老板说:“你都看见了,这停业把我害苦了,几天就损失了上万元收入,这房租,还养小姐,多数小姐都跑到人家那儿坐台去了。汪主任你就行行好,帮这个忙。”

汪涛本来不是什么主任,听她这样叫也没纠正,经营文化娱乐的这些老板就喜欢胡乱叫。

见汪涛不开口,金老板又说:“这事我都给柳蔓她舅说过了,她舅也批评了我,让我一定好好反省一下。”

汪涛说:“这事管柳蔓她勇啥事,他只是林业局长嘛,你找他就为了拉个关系来通这事?”

金老板说:“我认错认罚都行,就是让我开门营业,你帮这个忙行不行?” 汪涛说:“你认罚多少?”

金老板脸上就浮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来,她说:“认五千罚款?” 汪涛摇摇头。

“七千?我这都是咬脱牙齿往自己肚里吞,就为那六百元,我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偷鸡不着蚀把米,这个教训要吸取啊。”

“就是就是。”金老板进里间屋拿出两个报纸包着的东西,放在汪涛的面前,说:“这大的一包是七千元认罚款,小的三千,汪主任就收下吧,一点小意思。” 汪涛说:“三千块还是小意思,为那六百块,你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吗!” 金老板就不自在地笑。

汪涛说:“我这样私自来都不太好呢,还是柳蔓让来的,算是通了点关系。这钱我不能带走,明天早上上班我先汇报一下处理意见,如通得过,我打电话给你,你就到文管委来交罚金。”

金老板就把小的一包推过来,说:“这个就请汪主任带走。” 汪涛正色说:“要这样搞我就不管了。”

金老板就唯唯诺诺地收起钱包进里间去了。

两个端茶送烟的小姐从里间出来了,端茶的小姐穿件吊带背心,上面裸露出半个乳房,中间露着巴掌宽一片肚皮,肚脐眼圆圆的像一只眼睛;送烟的小姐穿着白色超短裙,那短裙连屁股也不住,腿根下的三角裤也看得见。端茶的小姐把茶放在汪涛面前的几上,一只手臂蛇似地挽了他脖子,坐在了沙发扶手上。超短裙从烟盒里弹出两支烟,一支插进汪涛嘴里,一支自己刁了,揪燃打火机,先给汪涛点了火,然后自己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大口,噜着血红的小嘴朝汪涛吐出一长串烟圈,那烟圈一个接一个地套在了汪涛口里含着的烟上,超短裙就淫荡地笑着,顺势坐进了他怀怀里。汪涛身边一边一个小姐偎了他,刺鼻的香味让汪涛大气儿也不敢出。超短裙把他嘴上的烟取了放在茶几边,一只手拉了他的手往短裙下摸去,汪涛隔着三角裤也感觉到了她下面湿漉漉的一片。吊带背心却是双手搂紧了他的头,一对乳房就在他脸上挤压。“汪哥,玩一会吧,没人知道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哩,又不让你破费,汪哥,来嘛,安逸得很。”露骨的性挑逗让汪涛有点把持不住了,下面涨得受不了。他就想柳蔓,一想就站起来掀开了两个小姐,大声说:“我得走了!” 金老板忙从里间出来,跟着狂涛从后门上了大街。

汪涛说:“你也别搞这些明堂,叫我给柳蔓咋说嘛!”

金老板一个劲地“嗯哈”。

“明天听我的电话。”

汪涛说完就走了。

金老板望着他的背影阴阴冷笑了一下。

汪涛转过街口就进了公厕,下面憋得让他受不了。

第二天,“夜来香”的问题就解决了,罚了一万元,写出检讨。汪涛汇报处理意见时就把金老板要送自己的那三千加进了罚款,上面就同意了。 后来,柳蔓在他办公室里就追问过几次汪涛,问他到底那晚上和小姐“玩那个”没有?

汪涛说:“我要对得起你呀。”

柳蔓就狠狠地吻他,边吻边叫:“小傻瓜!我的小傻瓜!你真的就没动心思呀?那些小姐会挑逗男人呢。”

汪涛说:“我差点就吃不住劲了,真的,柳蔓,我不骗你。” 柳蔓又吻他两下,手伸下去摸摸他,狐媚地说:“你没病嘛?” 汪涛搂紧了她说:“小姐把我逗得比这还厉害……”

柳蔓倒在长沙发上,拉他扑在自己身上,说:“我给你补起,来,汪哥。” 汪涛心里窃喜,他在她身上手忙脚乱……柳蔓像一团岩浆喷发的火焰,燃烧了他……柳蔓微眯着眼,在他身下轻轻地扭动,她的手在他背上抚摸,汪涛什么也忘了,唯有向她温润溜滑的洞天福地冲击,冲击……他觉得飘飘欲仙了,他抱着她向虚空中飞升……

74

玉霞接到吴永海打的电话,让她在家里等着,方成开车来接她。 玉霞问:“吴总,有什么事?还劳驾你派车来接。”

吴永海说:“温泉考察基本结束了,该轻松轻松一下,请你来跳跳舞,甲小姐不会拒绝吧?”

玉霞说:“西原大酒店的豪华舞厅我还真没去过呢,吴总,沾你的光了。” 吴永海在电话笑着说:“甲小姐愿意,天天我都请你来酒店。” 玉霞说:“那我这本科大学生要变成本科大舞女了。”

吴永海说:“我不敢让你屈材。你等着,十分钟后;方成就到了。” 豪华的舞厅灯影婆娑,追光灯罩着旋转歌台上穿晚礼裙的歌女,绵绵的歌声如水一样轻轻地流淌:

你沉沉地睡着

静静看着你的容貌

听你的呼吸

听你的心跳

现在忽然很想唤醒你

现在就陪我去山上绕绕

你是我的宝贝

我一直为你感动骄傲

外面的世界再多纷扰

你依旧地单纯拥抱

生命的旋律越唱越高

今晚听我轻轻唱

我想给你一份爱的力量

听我为你祈祷

听我说说话

我已经打开窗。

准备和你迎接每天的太阳

舞池里对对舞伴在轻盈地旋转。方成和宁婷也下了舞池。 玉霞和吴永海坐在“椰树林”包厢里。玉霞使小勺轻轻地搅着杯里的咖啡,她能感觉到吴永海不时用灼灼的目光在看她,必竟是第一次和南方大老板坐在一起,玉霞有点不习惯,何况吴总又是年轻人,这种场所很容易滑人谈情说爱的泥潭。但她又不能回绝吴总的邀请,起码这是一种礼貌。

当然,玉霞还有一种无法言传的心理,似乎这姓吴的是无形的磁场,她对他有身不由己的感觉。连她自己也奇怪这是为什么?她又想到了那双眼睛,刚毅果敢。她不敢面对这样一双眼睛,她怕自己在那种眼神下变得心猿意马,失去常态。 “甲小姐,你在想什么?”

“吴总,我在听这首歌,唱得真像张惠妹。”

“这首歌我也非常喜欢,叫《听你听我》。”

“是吴总点唱的?”

吴永海点点头。

“看不出吴总还挺艺术的嘛。”

“甲小姐,我有一个问题想冒昧地问一下。”

“是有关个人的?”

“甲小姐聪明过人。”

“这样的地方,如此迷人的氛围,能不谈个人的事情吗?” “像甲小姐这样才貌出众的女性,应该是朋友很多的。” “吴总,你说对了,我的朋友确实很多,像你不也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吗。” “我指的不是一般意义的男朋友。”

“能结秦晋之好?没有,吴总不知道红颜少知己。”

“我不认为这话有多少根据,相逢未必不相知。”

“我信奉水到渠成这四个字。”

“是听天由命?”

“不是,吴总误解了。能不能谈其它的。”

吴永海点点头,示意她喝咖啡。

“甲小姐,凭你个人的才华,你对西原温泉的开发,有没有自己的设想?” 这个问题玉霞还真的没有想过哩。

“吴总,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我只能说西原是我的家乡,在西原温泉的开发中,我肯定是要尽儿女的责任的。”

“你有没有想到过如果自己投身开发呢?”

“这不可能,吴总是搞企业的,明白最起码的道理。”

“如果有这种可能呢?”

“我没想过。”

宁婷和方成回来了。

宁婷叫道:“吴总,怎么把甲小姐冷落在这里?”

玉霞说:“我和吴总闲聊聊。”

宁婷又转向吴总说:“你可得抓紧机会好好地和甲小姐聊聊呀!” 玉霞玩笑道:“宁小姐,你和方哥聊没聊啊?”

宁婷咯咯地笑道:“岂止是聊,快进入实质了。吴总,你准不准呀?” 吴永海咯咯大笑,说:“好你个宁婷,一张嘴没遮没拦。” 宁婷一扭腰肢,说:“男欢女爱,人类发展的动力,何必遮遮掩掩的呢。我可又要和方成下舞池了。”话完,又拉了方成旋转起来。

吴永海也请玉霞下了舞池……

女歌手在唱另一首情深意长的歌:

不知应该从何处说起

时光在迷惑中悄已逝去

有多少衷肠要倾诉

欲说又止

正因为你是那么潇洒

让我无法直率地说我喜欢你……

吴永海在玉霞耳边说:“这是《东京爱情故事》的主题歌,叫‘突如其来的爱情’。”

玉霞说:“我喜欢上了,你去过日本吗?”

吴永海说:“去过。”

玉霞说:“我猜你认识那个叫长谷君的日本人。”

吴永海在她后背上轻轻拍拍:“什么事你都想知道。”

玉霞说:“那得看你愿不愿意告诉人。”

吴永海轻轻地捏了捏甲玉霞的手,弦外有音地说:“水到渠成。” 75

杨姐坐在客厅沙发上翻看像册,这是只装了女儿莎莎的像册,从莎莎不到一岁时的照片,一直到现在的装了满满一本。她很少有这种闲心坐在家里儿女情长一番。自从国庆那晚,她遇上了曾峰云的奸情后,一种孤寡的情绪开始没来由地攥住了她。尽管老公仍然与她同床共眠,也过夫妻性生活,但那都是程式化的,似乎只是为了维系一种脆弱的关系,她不明白十几年的夫妻关系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完全是靠着一种虚假在应付。翻这本女儿的像册,她是想竭力寻找她和曾峰云曾经有过的那些美好的回忆,她想那些值得回味的美好往事冲淡目前夫妻间最危险的现状。那晚上,曾峰云虽然向她忏悔了,并要她原谅自己,第二天也陪着她参加了接待广东客的宴会,但她心里明白,他夫妻间永远不可能恢复到过去那种关系了。其实她也知道,她和曾峰云这几年在感情上的裂缝越来越深,原因似乎是众所周知的,他们各有各的事业,但实质上她清楚,男人和女人都需要情感的交融才能经年长久,几年的分居,星期六的夫妻生活约定,都是裂缝加深的原因。她知道曾峰云是个性欲强烈的男人,他是不可能耐得寂寞的。她忽略了这些,也没有给予他更多的性爱,她隐隐觉出这是一种放纵,像他那样的男人是需要常常施放的,她不给予他,必然他会去寻找施放的对像,这是她预料中的事,只是她在亲眼目睹了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睡在一起时,她心里才被什么狠狠地扯了一下。她明白,他不可改变了,一个四十岁的男人,一旦有过这种事,那是谁无法让他回头的。她更不知道的是,曾峰云比她想像的还要走得远了。

有人敲门。她立起身来开了门,是杨玲来了。

杨玲说:“姨娘,我接到电话就来了。姨夫呢?”

杨姐说:“招商局的事情多,他忙去了。”

“姨娘叫我来是有事?”

杨姐直言不讳地问:“你和肖石的事怎么样?”

“就谈着吧,不怎么样。”

“听说你们模特队规定两年不准结婚,肖石等得了吗?” “姨,这是没法的事,他要等不了就吹了吧,姨,你问这干吗?” “你和肖石是不是铁了心?”

杨玲抿嘴点点头。

杨姐说:“我总觉得……”

杨玲怕她又说出什么反对的话,忙打断说:“姨娘,我和肖石都谈到这个份上了……”

“哪个份上?谈恋爱你可得好自为之。”

杨玲知道她误解了,便说:“姨娘放心,我知道。”

“我想让肖石把接待站的工作交了。”

“这是姨的安排,工作上的事我从来不管的。”

“在姨面前你可不要把话说那么死,接待站装修时你不也为肖石着急过吗,又。是找我又是找玉霞的,不都是为着肖石吗?”

杨玲埋下头不吭声,随手翻开茶几上的像册看。

“我想让肖石再管修建。”

“姨娘又要修什么?”

“与点楼山庄里修一栋大一点住宿大楼,让肖石当我们甲方的代表。” “姨娘是要重用肖石。”

“还不是看你的面上。”

杨玲想,姨娘可是从来不讲什么亲情关系的,怎么一下变了? 杨姐说“你先给肖石说说这事,等几天我就通知,接待站的工作我另外派人接替。”

杨玲点点头。

“姨娘,这本像册怎么全是莎莎的照片,我记得原来还放着你和姨夫的。” “我们单独放了,就把莎莎的装了一起。”

“姨娘,把你和姨夫照的拿来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我和肖石二天好借鉴一下。”

“不知道你姨夫放哪了。”

“姨娘,你们有几年没去北京看莎莎了?”

“两年了。”

“姨,你不想莎莎啊?”

“怎么不想,傻女子。姨娘有空了就要去北京好好地和莎莎玩玩。” “姨娘,当企业家累不累?光天天钻钱眼就让人受不了了。” 杨姐苦笑道:“还真是累呢,姨娘没你们命好。”。

“那可不,姨娘必竟是做出了成绩,让好多人羡慕哩。” “就一个苦命,磨命,羡慕个啥?还不如你们一天到晚无忧无愁地快乐。” 闲聊一阵,杨玲说:“姨娘,没什么事我起了。”

杨姐拉着她手说:“陪姨多坐一会儿。”

杨玲觉得姨娘说这话时声音有点抖抖的,她是寂寞哩。姨娘从来都是风风火火的,她怎么会寂寞?

杨玲就看看表,说:“我给肖石打个电话。”

“你们有约会?”

杨玲扯了个谎:“肖石等我回去看望他父母。”

杨姐说:“那我不耽搁你了。”

杨玲说:“我空了再来陪姨娘。”就告辞了。

一出门,杨玲就拿出手机呼肖石。

肖石问:“有什么事?”

杨玲说:“急死人的事。”

肖石听她口气不像,就说:“我这会儿正忙呢。”

杨玲说:“你怎么天天都忙?来不来?不来就拉倒!”

肖石说:“你在哪?”

“老地方。”

“我这就来。”

杨玲关了机,嗤嗤地笑了。

两人几乎是同时到了河滨公园翠竹亭。

肖石有几天没和杨玲见面了,也顾不上有游人走身边;过,抱着杨玲就吻。杨玲由着他吻够了,说:“你怎么老是亢奋得很?”

肖石说:“身体好吧。”

杨玲说:“我可是涂了厚厚的唇膏。”

“我把它全吃下去。”

杨玲就擂他的肩头。叫着:“你坏你坏。”

“我还真的坏了呢?”

“我打电话你为啥推说忙?是厌了我?”

“爱都爱不够,哪敢厌哩。我是怕见了你就老控制不住自己。” “你得忍着。”

“太残酷了。”

“谁让你找我呢?”

玩够了,杨玲躺在肖石的怀里,把姨娘要他管修建的事告诉了他。 肖石听了不知怎么就一下想到了姜华和祝麻子。

杨玲望着头上婆娑的竹影,说:“姨说这工程算大的,你得把心思都放在工程上。”

“还得留一点心思放在你身上。”

肖石说着又埋下头去噙她的两片薄唇,眼里却出现了“夜来香”那小姐高耸如峰的乳房,“我是老板的啦,老板要我怎么都行。”

杨玲睁开眼,问:“你在想啥?”

肖石回过神来,说:“我真不敢乱想。”

杨玲说:“别胡思乱想,两年,很快就过去了,那时,我就把什么都献给你,好吗?”

肖石点点头,把她抱得更紧了。 
 

 



    
老贺《泉浴权浴钱浴》

  
  第十七章 
76

杨姐和老公闹翻了。

即使是她提了曾峰云和胡小珏的奸情也没像这么动怒。

事情有点突然,但她似乎也有预感。

上床前,她和曾峰云都显得很平静。

曾峰云先去睡,她冲了个澡才进卧室。床头上橙黄色的壁灯调到最弱的亮度,让卧室产生一种温馥的氛围。当初安装时,那个认识她的电工开玩笑说,天上没有太阳不行,卧室里没有这“迷你灯”不行,它是俩口子神秘世界的太阳呢。不可否认,在这盏柔和温馥的灯下,他们确实是度过许多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她和老公的夫妻生活从来没有离开过身下这张大床和头上这盏迷你灯。当然,前不久这盏灯也睁大过惊奇的眼,看到男主人和别的女人忘乎所以的偷情丑态。 杨姐上床后,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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